第45节(1 / 2)
如果现在有人来看八云瓜的天赋,,大概会惊讶的发现——
天赋栏隐隐亮起,而不是处于锁着的状态。
哈啊……呜~好白,好美~~软软萌萌的,味道喝起来一定超级鲜!!!!
“不行辣,我要忍不住辣噶啊啊啊!!!!”
八云刀只觉得双手被两只利爪紧紧的束缚着,动弹不得。身高虽然比对方高出一大截,但是气力却远远不如,只能任凭着那一双黑丝紧紧压着白丝,自己的一双藕臂也与黑色的皮质手套紧紧贴合。血魔身体慢慢的放平,闪着不详红光的眸子自小腹如吐信的毒蛇一样,放低,靠近,直到那个白毛的团子趴在自己胸口。
阿瓜眼里一瞬间的清明,也随着再次看到自己而消失,感受到脖颈上传来的一丝湿润,八云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再见了,我最爱的泰拉大陆,我们要四天以后见面了。”
下线后八云瓜我要敲门上你家让你体验大风车!!!!
停滞了许久,八云刀却没有感觉到利爪割破猎物喉咙的实感,反倒是那如蛇一般嘶嘶作响的魅舌,像是突然对自己鲜嫩的脖颈失去了兴趣,而且,手上压着自己的两只“无情铁手”力道也减弱了几分。
“瓜瓜,瓜——?”眼看着对方似乎有了一丝疑惑,旋即眼中红芒更盛,短暂失去理智的八云瓜用着昏沉的脑袋思考。
好像看着这张脸自己就下不了口呢?
那不如,就把她翻过来?
八云刀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如同摊煎饼一般翻了一个面,背后有伤的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少女的粉背在空气中暴露无遗,刚刚被划伤的伤口还带着血,肌肤在疼痛与害怕中一抽一抽,紫色的团子微微瞥过一眼,又被那一丝血红吓退。
自己是惹阿瓜生气了吗?她很生气的样子。不对,平时她也没有那样对过自己,这一定是药剂的错!
殊不知,血液是血魔最喜欢的食物,特别是萨科塔这种号称天使的生灵,血液特别的新鲜,特别的美味。
舔舔~~舔舔·~~
“咦,咦咦咦咦咦,那里不行,好痛!阿瓜快住手!”
美腿猛地一瞪,少女的眼眸微微上翻。
舔舔~~舔舔~~
新红的媚舌顺着伤口一段舔到另一端——
刀姐姐的血真是太合适了,我简直high到不行了!!
“呀啊!停……停停……慢一点呀!”
“呜噫…!死……要死了……啊……哈哈……啊~”
已经失去理智的血魔只是反复的进行着舔舐,只要面前的这个小女孩没事,自己好像就不会对进食这一行为感到抗拒?果然,像你这样的小姑娘,生来就是要被姐姐吃掉的。
人类果然有三大欲望,食欲,O欲,进食欲。
赞美教主!赞美修女大人!
在她身下的萨科塔则并没有那么感激了,血魔每舔一次,,那双唯一能活动的,暴露桌沿的白丝美腿便向前猛蹬一次。
“不行,快停下,瓜姐!呜!我…我快,我快受不了了!”少女激烈的挣扎,怎奈何血魔已经坐到了她的背上,凭借萨科塔的身体素质,根本摆脱不了血魔这种在萨卡兹中身体素质都能算拔尖的生物。
这时候,八云刀深刻感觉到了“共感”的魅力。不但肉体上的痛苦传递给他,精神上,大部分萨科塔对于萨卡兹天生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那种羞辱感,深深烙印在了自己心里,和自己现在这一副手下败将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自己,大概就快要坏掉了吧。
身体左扭右扭,美腿上下踢蹬,却在某一刻突然绷紧。八云瓜整个人犹如鲤鱼打挺一般,脊背弯成了拱桥的形状。鞋子被远远地踢飞到一边,圆润的趾间像是要突破白丝的束缚,已经破破烂烂的长裙下,胴体在距离的抖动——血魔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一口咬到了萨科塔的左肩上。
血液,生命——要死了~~要死了~~感受到温热的液体从侵入自己身体的牙尖汇入对方的肉体,直到离嘴,八云刀如释重负,想要软趴趴的瘫倒在控制仪上。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咦!!唔咦咦咦咦咦咦咦!!!!”
又是一口,疯狂的血魔讲究左右对称的原则,一口咬在八云瓜的右肩上,这让八云刀攀上了另一个高峰,仰头哀嚎了片刻,白眼一翻,瘫倒在血魔身下。
……
……
再醒来时,眼前已经是陌生的天花板。
“刀刀!刀刀你醒了?!太好了!!”
旁边的八云瓜已经是热泪盈眶,握着八云刀的手攥紧不松——“听说我晕倒在你身上了,修女把我们两个捡回来了。”
看着躲躲闪闪的小修女,八云刀似有所悟,却因为失血造成的脑袋痛,什么都想不来。
“修女大人回来以后,有没有说什么?”
“额”
——八云瓜还是决定娓娓道来。
“有说的她说我们——”
“好感度减1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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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白天发的是一个番外,
其他的更新全都集中到晚上24点之后啦喵~(*σ??`)(pd:不是指以后都是,单指这一天,不然更新时间就太阴间了)
(该不会被404吧??)
第一卷 伊比利亚篇 : 第五十章 斯卡蒂,你也不想……
伊比利亚的雨雾,在渔村的街巷里朦胧徘徊,
他一如既往的背着背箱,来到了村子中的十字箱,等了好久,都没等来一个询要食物的人,
出于好奇和关切的心理,他推开了就近一户人家的房门,
房门是虚掩的……
昏暗的房中,腥臭的气味冲的人眼泪直流,勉强进入屋中,他看见了纠结在一起鳞与肉……
像是一坨溶解后又拼的橡皮泥,用点了黑点的黄豆当眼睛,用过的牙签当装饰,像是小孩子随意的手工作业,却在呼吸,却在蠕动,滑蜡样垂滑的皮囊,不论摇篮还是沙发,都搅在了一起,
热切地,呼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