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斯番外5（2 / 2）

“这是你的任务。”

“强迫我做这种杀人放火的不人道的事的人是你！我根本不想做这种事！”执政官义愤填膺。

“这是你的生存必修课，玛尔斯。”陛下丝毫没有受到激动情绪的影响，“我们生存在黑暗中，就必须要学会黑暗的生存手段。多余的慈爱会让你丧命。”

“你说过不要失去最后的良知——”（见第8章玛尔斯的记忆碎片）

“我很高兴你记得，但是，孩子，前提是那良知不是多余的。永远不能对敌人抱有良知。”

“敌人？他们——”

“他们已经把你当成敌人了。”陛下的语调从平静变得严厉，“你应当没有忘记那发镭射炮。”

“……没有。”执政官不服气地承认，“但为此，并不值得将铁之行星西西不弗斯几十亿的人口全部屠杀，这不是战争的初衷。”

“我没有兴趣感化他们，蝼蚁对我们没有利用价值。”

“……”执政官语塞，说话没了底气，“留着浪费资源，是吗？”

陛下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又愉悦起来，语调恢复平静，隐约带着欣慰:“你也不完全和那群救世主一样天真愚蠢。”

执政官却没打算让陛下愉悦下去:“因为我生下来就在应该被救世主打败的位置上，陛下，和您一样。”

“啧……”陛下皱起眉头，“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魔导的斯兰呆站在台阶下面，大气不敢出。

勇！实在是勇！魔导的斯兰在心中对执政官五体投地。

敢这么直接朝陛下开怼，狠人！

现在换执政官心情愉快了:“之前刚提到这个人，您忘记了吗？”

“维黛拉？”陛下一脸诧异，“她什么时候能说到这个的？”

“一千年前，虫洞乱流那次。”执政官狡黠地笑道，“您肯定比我记得清楚。”

“你怎么什么都往脑子里记？”陛下敲打着王座扶手，在愤怒的边缘。

不要迁怒到他身上来。

魔导的斯兰这样想着，不是哪里来的勇气:“陛下……”

血红色的和浅棕色的眼睛同时注视着他，一双酝酿着风暴，一双充满了鄙夷。

“……属下告退。”

“快滚。”陛下不耐地下达指令，心又回到了执政官身上，“她胡扯什么？”

“你一定要听吗？我可是记得明确。”执政官不等陛下回答，“‘一个被英雄般的救世主打败的败犬罢了，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三……’”

“咔嗒”

魔导的斯兰站在门外长舒了一口气。

恐怖，太恐怖了。

今天的事打死都不能说出去，否则他就改名叫脸上长……不是，希波利特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