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要去见官(1 / 2)
四方脸眼里闪过深深的恐惧,刚才那种溺水而无法呼吸的体验太过于深刻,导致他有些回不过神。
沈苁便开始发问:“二牛是否是你亲兄弟?”
四方脸一脸恍惚的摇头,声音有些嗓子用力过度的嘶哑:“不是。”
周围的人都一脸惊讶:
“不是说那是他的小弟吗?”
“这么说是撒谎了?”
“万一也有可能是表亲呢?”
一时之间竟是没人再关注沈苁独特的问话方式。
高大夫眼神一动,对着人群中一个尖嘴猴腮的小老儿轻轻点了下头,那小老头便跟着附和:“对啊,表亲也算兄弟啊。”
沈苁轻不可闻的冷笑一声,没有将周围人的议论声放在眼里,语气漫不经心复问一遍:“谁派你来的?”
她手指翻转,一根银针夹在葱白的指缝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四方脸甚至觉得脖子为主露出来的皮肤上,那汗毛根根竖立,好似被什么盯上一般,他心里叫苦不堪。
但眼见那银针越来越近,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本以为沈苁只是吓吓他,但下一秒,沈苁指尖的银针就扎到了他脖子上。
他只感觉脖子好似被蚊子咬了一般,但很快他的心脏位置就一阵一阵揪的慌,仿佛被一只大手捏住一样有些心悸。
与此同时,沈苁开始数数:“一……”
“二……”
一声一声,渐渐的居然和自己的心跳声一致。
四方脸觉得自己要死了,他感觉心脏越来越紧,紧的他冷汗直冒,呼吸困难,眼里的恐惧更甚。
眼前看到的天地越来越小,甚至出现了重影,他内心控制不住的恐慌。
周围的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连高大夫都觉得四方脸没那么容易被威胁。
转而就听到四方脸凄厉宛如杀猪般的叫声:“是从善堂,救命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大家都惊讶的看着高大夫。
现在可就他一个从善堂的人。
高大夫脸色涨红:“满嘴谎言,我从善堂怎么牵扯其中。”
沈苁没有听他辩白,甚至没有看那个人,她只专心捻针。
这边四方脸说出第一句后,感觉心下一松,没了之前的顾忌。
但他惊恐的发现那针还在自己脖子上,当即不敢拖延,倒豆子一般开始陈述:
“我说我说,那二牛不是我兄弟,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从善堂叫我们将姑娘的名声弄臭,那药丸生意自然就做不成了。”
原来这要追述到,沈苁的第一批药那个时候,齐航紧着商队将药送往边境,打出了名声。
作为对家的从善堂哪能不知道。
听说对方是位没名气的小女娃,从善堂便想出了对付的方法,如此不仅可以毁了沈苁,不让她出头,还能让百草堂名气受损。
可谓是一石二鸟。
围观的人哪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反转,都惊疑不定的看着高大夫。
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去看从善堂看过病或抓过药,没想到里面的人却包藏祸心,都有些将心比心的后怕。
高大夫脸色阴沉,他目光在四方脸身上转了一圈,便隐晦的看向板车那边的母子俩。
二牛和老妇人都眼神慌乱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高大夫满意的收回视线,神色从容了些:“不过一个混混的说辞,难不成就要定我从善堂的罪吗?”
这丝毫不慌乱的态度,大家伙原本确定的态度又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