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走了。” 
    说着，杨鸣就往门外去，陈启东紧跟在后面。 
    黎庄跟苏子豪对视了一下，没有吱声。 
    霍千生只好跟着到了门口，向杨鸣挥手再见。 
    回到办公室，黎庄瞥了霍千生一眼，没有吱声。 
    苏子豪猛吸了几口烟，意味深长道： 
    “霍局长，看来你跟杨鸣还是有一些交情啊！” 
    霍千生眨了眨眼睛，认真道： 
    “确实有点交情，要不然，我请他吃饭，他也不会把他老婆一块儿带出来。 
    更重要的是，他老婆不提任何要求，就在方案上签了字！ 
    夫妻俩确实是好人！” 
    黎庄不悦道： 
    “霍局长，你意思是说我们不是好人了？” 
    话一出，苏子豪不由得向黎庄看去。 
    这句话表明，黎庄也开口向霍千生索要钱物了！ 
    看着苏子豪意味深长的目光，黎庄心里明白苏子豪的意思，也抬眼看着苏子豪。 
    用眼睛告诉他： 
    你不用看我，咱俩是半斤八两。 
    这边，霍千生接过黎庄的话。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苏子豪咬了咬牙根，字从牙缝里蹦出。 
    “如果杨鸣问你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实话实说吗？” 
    黎庄猛地向霍千生看去。 
    如果霍千生说是，或许他活的机会就少了。 
    霍千生不假思索道： 
    “怎么可能！ 
    有些事需要实话实说，有些事不能实话实说！ 
    我四十多岁的人了，在官场上混也不是一、两天的时间。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还是拎得清的。” 
    黎庄深吸一口气，很认真道： 
    “观点不一样，认知度也会不一样。 
    不同的观点和认知度的高度不一致，你拎得清的，我们不一定认为那是清的！” 
    霍千生静静地听着，黎庄的话和苏子豪那双冷嗖嗖的眼睛里，他莫名地感到有一丝恐惧。 
    顿了顿，霍千生突然呵呵一笑。 
    “黎厅长言重了，也把事情复杂化了！ 
    我这个人很简单，嘴也很严。 
    你们就放心吧！” 
    苏子豪跟黎庄对视了一下，苏子豪道： 
    “好吧，吃饭去吧，我也饿了！” 
    黎庄道： 
    “我先上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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