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辉毫不迟疑道： 
    “杨市长，你是个辨别能力很强的人。 
    许书记所说的每一句话，我相信你都会经过大脑。 
    而不是他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 
    江辉没有直接回答杨鸣的反问，而是通过赞扬杨鸣达到诋毁许力朋的目的。 
    杨鸣没有再说什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陈启东在楼下等宁自师。 
    几分钟后，宁自师从楼上下来，跟着陈启东上了车，往天火饭店去。 
    不一会儿，车子在天火饭店的门口停了下来。 
    陈启东和宁自师往饭店的前台去。 
    陈启东把行李箱提了出来，宁自师争着给陈启东拿行李。 
    拗不过宁自师，陈启东就让他拖着行李箱。 
    两个人来到电梯口，等着电梯。 
    这时，穿着工商制服的许达厚从大堂走了过来。 
    旁边跟着两个漂亮的小姑娘。 
    一看便知是工商局“红盾”艺术团的女演员。 
    许达厚跟两个小姑娘有说有笑，待走到电梯口，他看到了宁自师。 
    宁自师也看到了他，微笑打招呼。 
    “许局长，下班了？” 
    许达厚停止跟两个小姑娘的说笑。 
    看了看站在宁自师旁边的陈启东，再看看宁自师手上的行李箱，问道： 
    “宁主任，你这是干嘛？” 
    宁自师回身向陈启东看了看，介绍道： 
    “许局长，这是我们市府办陈启东主任，今天刚报到。” 
    说完，宁自师又对陈启东道： 
    “陈主任，这是咱们市长助理、工商局许达厚局长。” 
    陈启东微笑道： 
    “许局长好！” 
    许达厚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启东，点头道： 
    “陈主任，听你的口音，你不是广湖人吧？” 
    许达厚的语气，多少都带着点领导的口吻。 
    虽然他是市长助理，可他的级别也就是正处级，跟陈启东的级别一样。 
    现在他以领导的口吻跟陈启东说话，明着就是不把陈启东放在眼里。 
    陈启东是什么人，听不出他的语气？ 
    陈启东微笑道： 
    “是的，我不是广湖人。” 
    说到这里，陈启东就停了下来。 
    按正常人来说，会马上就说出自己是哪里人。 
    陈启东没有说，表现出陈启东也不把许达厚放在眼里的态势。 
    许达厚不傻，他也感到了陈启东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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