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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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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漓终于回过神来,压下满腹的震惊,她跟随着舅舅上了马车。

不管怎么样,她总算是要回家了。

……

马车行了一段路,一直相安无事。

就在即将离开江南地界,来到一处荒凉地带。

突然,马车外忽然传来一阵哭泣声。

有一女子的声音高声呼救道:“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家姑娘……”

江漓一愣,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但见外头一名婢女模样的女子站在几丈开外,正在跟他们随行的小厮说着什么。

不远处,有一名衣衫破烂的女子躺在地上,看着像是受了伤。

婢女大声哭诉道:“我们乃外乡来的,想要到京城投亲,但没想到半路遇到有贼人打劫,我护着我家姑娘誓死逃出来,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其余盘缠什么都没有了……呜呜……”

小厮被缠得没法,只好去请示摄政王的车驾。

江漓其实听到这里已经了然,这是看到他们队伍庞大,想要搭一搭顺风车,求个庇护罢了。

见小厮去摄政王处请示,江漓也不打算再管,索性他们也是受摄政王庇护的人,也无权说什么。

就在她准备落下帘子时,那躺在地上的女子忽然转过身看来过来。

江漓手中一顿,瞳孔微缩,再次掀起了车帘子。

这女子不正是姜芸儿吗!

前世这个时候,姜芸儿已经被袁召收留,从偏远的县区接到了江南,为了怕她发现端倪毁去婚事,先让姜芸儿留宿在了客栈,等到袁召与她成婚后,才彻底撕开嘴脸,让姜芸儿以远房表妹的身份住在了袁府。

名为表妹,实则为红颜知己,且姜芸儿进袁府后,处处给江漓使绊子挖陷阱,加上袁召的偏袒,江漓没少受罪吃亏。

江漓本还狐疑袁府尽数伏法,姜芸儿却像消失了一样不见踪影,而今总算现身了。

她饶有趣味的看着,突然看到去请示摄政王的小厮返回,对姜芸儿的婢女道:“不好意思小婢子,主上不允许任何人同行。”

说完,他不再搭理婢女的大声哀求,吩咐其余车夫启程。

马车缓缓向前行,江漓始终望着躺在地上的那道身影,直到离得最近了,她更是认真地想要看清姜芸儿面上的表情。

果然,姜芸儿见卖惨并未受到怜惜收留,她等到为首的马车过去,便脸色阴沉地坐了起来。

这一切的变化,都没有逃过江漓的眼睛。

出乎江漓的意料,姜芸儿竟然没有像前世那样识时务,反而站起身远远地跟在了后头。

江漓看得蹙了眉,这个姜芸儿素来狡诈,心思深沉,表面却装得柔弱不堪,她想做什么?

接下来的几日,马车队停下,姜芸儿就在路边停下,随便应付吃点残羹冷炙,马车队启程,她就连忙也跟上。

风吹雨淋,始终未落下一步。

一日雷雨交加,她身边的婢女实在有点挨不住了,便道:“姑娘,您这是何苦呢,那马车上的主人都不搭理我们啊。”

姜芸儿看了一眼婢女,又将目光落在了那辆奢华无比的马车上,道:“那你知不知道马车上的主人是谁?”

“谁?”婢女不明所以,“左不过是什么豪族。”

可这些与她们有关吗?姑娘出身寒微,又刚被退了亲事,好不容易找到了袁府的靠山,却还没等到入袁府享福,袁府就因为陈氏案没了。

她家姑娘唯一的后路都被截断,那袁公子竟然逃出牢狱,想要让姑娘庇护,庇护自然不肯想要得到官府赏金出卖了袁公子。

可是,姑娘的运气实在太差了,官府的人去客栈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就认定她们是报了假消息想要骗取官府的钱财,狠狠地打了姑娘一顿不说,竟然还想要轻薄了姑娘。

幸亏姑娘机灵,假装顺从,等到那守卫松懈,拼尽全力逃了出来。

现在,她们主仆二人什么都没有了,那车队的主人更是如天上月让人高不可攀,姑娘为何执意要跟着?

姜芸儿看着那奢华车驾上精致的流苏,沉沉道:“你可知男人的秉性,有了端庄温柔的,就想要俏皮小意的,有了泼辣爽快的,就想要娴静似水的。你说,这样一个身份尊贵的男子,看多了那些大族之女的贵气温婉,会不会也会对我这般坚韧不折的女子有青睐之心?”

“什么?”婢女被吓了一大跳,张开了嘴半天都没合上。

姜芸儿却像看愚蠢之人一样看着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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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解释什么,只淡淡道:“跟上,不管成还是不成,这都是我们最后一条路了。不主动缠上,就是等着饿死冷死。”

第25章

十日后,江漓终于到了京城。

姜芸儿亦坚持着,一路用双腿硬走,跟着走到了京城。

对于姜芸儿此举,江漓都看在眼里,但她当作不见任由她如此,只想看看对方下一步棋会如何走。

按照前世江漓对姜芸儿的了解,姜芸儿跟着他们的车队一路狼狈跟随,必定是心里笃定了什么。

就如前世她一心跟在袁召身边,使劲手段将她斗得灰头土脸一样,取代之心昭然若揭。

那么这一回,她是瞧上了身份尊贵的摄政王?

江漓将这种猜测在心里转了好几圈,突然勾起唇角笑了下。

攀附权贵如姜芸儿,这一世的胃口,竟如此大了。

那么,她便稳坐钓鱼台,看看对方到最后究竟是如何引火自焚的。

——

到了京城后,林殷带着江漓谢过摄政王,便着急忙慌地将她带到了林府。

林氏是京都权贵,虽然外祖父已经退隐,但树大根深,门第依旧高崇。

江漓跟着舅舅走过一派巍峨的建筑,穿过九曲回廊,终于来到了宅院东南角外祖父避居的院落。

正厅内,头发已花白的林氏家主早已等候,见到儿子身后紧随入内,与自己两名女儿生得眉眼神似的小姑娘,一下子热泪盈眶。

他忙上前迎了人,上上下下看过小姑娘毫发无伤,这才颤抖着音调,道:“阿漓,阿漓,终于回家了。你舅舅在信中已经将林家的事都尽数告诉我,别怕,别怕,从此以后待在外祖父身边,再也不会有人能欺侮了你!”

话毕,这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恨恨地捏紧了拳头,又道:“我老头子虽然归隐山林,但在朝中尚且有几分势力,你放心,我已一纸诉状提交大理寺,那袁氏再无苟活的机会,就连作为帮凶的满门袁氏及江城也要罪加一等,从重发落!”

此话掷地有声,江漓听得心中一定,眼眶也微微湿润了。

从小到大,自有记忆起,她还从未有此刻这般让人放在手心疼护过。

她终于也有自己的亲人,一心一意对待自己的亲人了。

江漓哽咽一声,不肯在外祖父面前露了怯,强行忍住眼眶的泪水,重重点头。

——

那一边,姜芸儿从江南走到京都,脚上已经伤痕累累。

看到江漓一行的马车和那身份矜贵的男子分为两路,她迟疑了片刻,让婢女跟在了男子车驾后头。

等到许久之后婢女归来,姜芸儿仔细观察对方的神色,察觉到了几分慌张和惊惧。

她问:“这么害怕?你被那贵公子抓住了?”

“没,没有。”婢女被姜芸儿点破心事,面上的恐惧更加深重,连连摇头,道,“姑娘,奴婢亲眼看到那公子进了……进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

身在江南时,她曾听袁召说起过几句,当今圣上势弱又年轻,执掌朝堂权柄的是先皇之弟摄政王陆凌霄。

又听闻陆凌霄此人年少有为,如今年岁只有二十有四,算算年纪,那贵公子的确和摄政王年岁相符。

姜芸儿心头一跳,整个人都坐直了,心惊之外由陡然升出了几分激动。

竟是摄政王,竟是摄政王!

她定要抓住这次机会,作出这最后一试。

想到这里,姜芸儿顾不得双腿的疼痛疲惫,道:“快扶我起来,去打听莫府莫大小姐莫珊何时出行,我要去见她。”

——

姜芸儿一连在京城打听了几天,才得知了确切的消息。

莫府千金莫珊今日会来锦绣坊挑选钗环首饰,这祖宗身份矜贵,脾气也很大,不喜欢与人同看锦绣坊珍稀之物,来之前就让人提前清场了。

姜芸儿厚着脸皮躲在一堆衣裳下面,才得以逃过清场。

天气热,她在层层叠叠的衣服里,被闷得满头大汗,差点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听到莫珊颐指气使的声音,她猛地从衣裳堆里钻了出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莫珊从小养尊处优,何时见过如此狼狈邋遢的人,见到一个陌生的女子出现,眉头已经皱起,冷斥身侧锦绣坊小厮:“贵坊好大的排场,我今日来逛,你们拿个乞丐来陪?”

锦绣坊小厮也没料到平白多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又知道莫府的这位大小姐脾气大不好招惹,吓白了脸解释:“莫大姑娘,真是对不住,小的这就将此人打发出去!”

莫珊今日心情尤其糟糕,闻言懒得搭理小厮,只一个劲的选首饰,看到喜欢的就让婢女拿在手中,不喜欢的则直接将之扔到地上踩碎。

小厮看得心惊肉跳,但碍于定远侯府势大,根本不敢置喙一声,一面又低声呵斥着姜芸儿赶紧离开。

姜芸儿遭了罪闷在衣裳堆里,就是为了等到莫珊,哪里能甘心在正主面前被赶走。

她一面抵抗着小厮的驱赶,一面大步靠近莫珊,道:“我知道莫大姑娘在担心什么,愿献上计策。”

莫珊闻言,倒是难得愿意看她一眼。

不过很快,她唇边就发出一声冷笑:“你?”

破衣烂衫,给她提鞋都不配的卑贱之人,还好意思说给她献策。

姜芸儿感受到对方毫不掩饰的贬低与轻视,脸上有一瞬间的难堪。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心绪,仍旧大声道:“江南来的消息,莫大姑娘想必很是忧心,不过无妨,我这里的对应之策保管让莫大姑娘地位不变。”

她怎么知道江南的事!

莫珊终于变了脸色,转眼紧紧盯着眼前邋遢的女子,眼眸里都是不可思议。

江南来的这个消息,在京都并无任何泄露,她能知道还是源于前几日她性子上来为了要银钱找父亲大闹,到了书房门口却发现母亲也在,二人在说什么“江南探亲时生下了孩子,不过被歹人故意设局,抱错了孩子”云云。

莫珊一开始没往心里去,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才察觉,父亲母亲口中的那个孩子不就是她自己吗?

什么抱错?什么歹人设局?

难道她不是父亲母亲的女儿,不是莫府的嫡女吗?

如果不是,那她是谁!

此后几天,莫珊辗转难眠,心头总在猜测江南的事究竟是何真相。

越想,心里就没底。

越想,心中就紧张,坐立难安。

她也难得开始反思,因为认定自己是高门贵女,她便放任自己纨绔挥霍,做什么都肆无忌惮,因为她知道,不管闯下多大的祸事,都由整个定远侯府替她担着。

她是莫府嫡女啊,怕什么!

可如今却有个声音告诉她,她有可能不是……

每次想到这一种可能,莫珊就吓得心惊肉跳。如果她不是莫府的嫡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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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做下的恶事,从前得罪的人……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姜芸儿仔细盯着莫珊阴晴不定的脸,看到那张脸神色几番变化,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见对方神思不属,姜芸儿重复道:“莫大姑娘,您可以永远是莫大姑娘。”

此言一出,让莫珊彻底从回忆中脱离出来。

她沉下了脸色,命令小厮退出楼阁,最后道:“说出计策,若有半点欺瞒,定将你碎尸万段。”

姜芸儿忙卑微躬身称不敢,而后低声说了一句话:“听闻莫大姑娘与摄政王有婚约在身,虽然未真正成婚,可如果将此关系提前敲定,有了摄政王妃的身份,莫府要废您莫氏嫡女的身份,也要掂量掂量了。”

言外之意便是,只要成为摄政王妃,稳固住了在京都的地位,就算母家发现她是个假的,也没办法直言她是假的。

这样一来,那个江南来的真千金,无论如何都成不了真的了。

这计策实在是一箭双雕,她仰慕摄政王已久,好不容易骗得久不问世事的摄政王府老太君点头应下了婚事,可不能前功尽弃。

要知道,万一摄政王否决了这门婚事,没看上自己,那么自己从前的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

所以,近日摄政王归京,她可以利用这次机会靠近他,一旦生米煮成熟饭……

想到这里,莫珊没忍住笑了起来,心中便有些蠢蠢欲动,转身就要回府好好谋划此事。

刚走出没几步,那献计的女子上前拦住了她。

莫珊脾气上来,不耐烦道:“你还有何事?”

姜芸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尽量将自己的身子匍匐地更低,诚恳道:“小女子愿为莫大姑娘身先士卒,求大姑娘收留。”

此女几次三番在自己面前挑战忍耐度,倒让莫珊十分纳罕,故意躲在衣服堆里热得一头汗给她出谋划策,末了竟然还要留在她身边身先士卒?

莫珊不是傻子,问:“你想得到什么?”

姜芸儿早已想好了说辞,从容答道:“钱财,小女子是寒门出身,过怕了有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我要足以可以傍身的钱财。”

——

姜芸儿得了莫珊救济的银子,在京都的客栈落脚的第五天,收到了莫府递出来的消息。

明日摄政王将出府巡街,在临安酒馆落脚,成不成就看明日。

姜芸儿得了信,连日来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笑了起来。

婢女在旁看得心慌,磕磕绊绊地问:“姑……姑娘怎的了,有何好笑的事吗?”

姜芸儿当然不会将此事细节告诉区区一个婢女,吩咐她去买吃食,自己则为自己装扮。

她换上了纯白色裙衫,长发用一支简单的海棠簪挽着,虽然容貌并不出众,但胜在简单素雅,有高洁之气。

莫珊仰慕摄政王,又生性好奢靡,她不好与之争华丽,只好另辟蹊径,从素雅高洁入手。

男人么,见惯了京城高门贵族女子的华丽矜贵,必定也想换换口味,寻找点新鲜的姿色。

所以,她与莫珊的打扮反其道而行之,想要博一个与众不同,让自己在莫珊“饿虎扑食”的对比下,突显出一种别样的清新靓丽。

打扮好后,婢女买的吃食也到了,她简单吃了几口就出门去与莫珊会和。

两人悄悄到了临安酒馆,一直等到摄政王入席,才将准备好的令人产生幻觉的药粉混入小厮端着的酒液中。

不一会儿,厢房内果然有了动静,似乎是药效发作了。

莫珊是急性子,行事也鲁莽,听到里头有动静,生怕里头的人被其他人截胡,她迅速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姜芸儿见状,也紧跟其后,但却并未入内,而是在厢房门口停下了。

莫珊进内后,留了心眼,迅速将身后厢房的门关紧,扭头就要找身中迷药的摄政王。

可她刚一转身,就愣在当场。

这屋内哪里有神志不清的摄政王,分明眼前权倾朝野的男人神志清晰得很,正神色阴郁地看着她。

且,摄政王身侧的一摇扇男子正笑眯眯地看着她,但这笑意落入莫珊的眼里,竟然被她品出了几分……怜悯?

莫珊心里一慌,忍不住后退几步。

可身后的厢房门已经被她自己关上,莫珊退无可退,只能徒劳地将身子贴紧雕花木门。

方形摇着扇子,笑道:“在下与王爷正议事,莫大姑娘是……”来送死的吗?

莫珊看看脸色越发深沉冷厉的摄政王,又看看笑得像狐狸一样的摇扇男子,脑子一时卡壳。

不,不对啊,事情怎么变成这样的走向了,姜芸儿跟她合议的情况里并没有这一条啊!

那个该死的姜芸儿呢,怎么不跟进来替她出谋划策了!

莫珊暗恨,心里想着出去后一定要将那个女人丢进秦楼楚馆受尽折磨,方解她眼下窘迫的愤怒。

可,她尚未想出解困之法时,方形忽然变戏法似的,拿来了一盏酒壶。

莫珊见之脸色立刻就白了。

这酒壶……这酒壶明明就是刚才她下药的……

莫珊不敢置信地盯着那酒壶,张开了唇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怎么办,她现在逃还逃得掉吗?

方形并未给她逃的机会,一声令下,立刻就从门外进入两名暗卫,一人禁锢住了莫珊的手臂,将人死死摁着动弹不得。

而后方形手拿着酒壶,一步一步地靠近,似笑非笑:“莫大姑娘莫非出门没有带脑子,竟然用这种拙劣又下三滥的招数对付摄政王?呵呵,说出去就不怕被笑掉大牙吗?”

“莫大姑娘放心,你胆子小,下在这酒壶里的药粉实在是量少又单调,我好人做到底,在里头加了更多的‘配料’,希望你笑纳。”话毕,也不管莫珊如何摇头抗拒,他上前冷着脸将酒液全部灌入了对方的口中。

做完这一切,方形扔了手中酒壶,嫌恶地退开和莫珊保持距离,对摄政王道:“王爷,已妥当了。”

陆凌霄这才淡淡“嗯”了声,起身往外行。

经过莫珊时,他冷冷低眸下瞥,视线扫过来的刹那,莫珊忍不住浑身一抖,心肝俱颤。

她从未见过摄政王有这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还没等莫珊反应过来,她忽然觉得从心底升起一股燥热,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控制。

她心知自己在酒液里加了什么,顿时又惊惧又害怕,整个人缩在了地上瑟瑟发抖,心里祈祷着此时千万不要有人进来。

可事与愿违,屋门“吱呀”几声打开又关上,几名衣着破烂的乞丐走了进来。

他们见到地上蜷缩着的莫珊,顿时眼睛放出了光,嬉笑着、争先恐后地扑了上去。

很快,厢房内传出莫珊凄厉挣扎的哭喊声。

——

再说姜芸儿在莫珊进入厢房后,并未跟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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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而是识趣地等在屋门口。

等到厢房的门再次打开,她收拾了脸上的表情,楚楚可怜地抬眸往前,将视线落到了正往外行的男人身上。

陆凌霄此时并未留意门口的人是谁,他抬步欲离开。

姜芸儿知道自己哄骗莫珊为自己的先锋,给自己后续的表现做铺垫对比,眼下摄政王被触怒出来,此时正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忙追上前道:“王爷,留步!”

前头的陆凌霄脚步顿停,转过身来,凤眸似一潭深不可见底的寒水,冷冷地看着姜芸儿。

姜芸儿是真的在寒门长大,从未近距离见过这样神武有威慑的人物,被陆凌霄这么一注视,她方才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胆气立刻消散了,怯怯道:“王爷,小女……小女担心王爷,是以一直等在门口。”

“担心本王?”陆凌霄剑眉微皱,半晌,冷呵了声,问,“担心什么?”

姜芸儿掐柔了声音,低垂着脑袋作出温婉高洁却又顺从易攀折的模样,道:“小女看出莫大姑娘进内对您不怀好意,莫大姑娘此人诡计多端,小女怕王爷因此吃亏,便自告奋勇等在门口。见王爷安然而出,小女心中便安心了,但王爷回府后务必请御医把脉诊断安危,莫大姑娘之用计歹毒不得不防。”

陆凌霄静静听着娓娓道来,言语里尽数是对他的关心,可他越听眸色就更沉,只到后来唇边溢出一声冷呵,道:“如此说来,本王还要谢谢你了,姜芸儿?”

姜芸儿本想再说些什么,好将自己纯稚清灵的一面完全展露,毕竟从前她就是这般迷惑身边的男子情丝,利用他们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可听到男人口中说出自己的名字,姜芸儿周身一冷,整个人像坠在迷蒙冰湖里,透着股诡异。

她从未与摄政王有过接触,对方为何能直呼自己的姓名!

第26章

陆凌霄看着姜芸儿半白半红的脸,心中厌恶更甚。

他出身军营,又在朝堂权倾上下,用过无数计谋,但从来都不屑于用此等挑拨龌龊的伎俩,此女是有何自信能够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蒙蔽对付他。

是他素来的好脾性给了她什么误导吗?

思及此,陆凌霄一眼都不想多看此女,唤来暗卫留下一句“充入掖庭”,便甩袖走远了。

尚且因为陆凌霄事先知道她姓名一事心生疑惑的姜芸儿,再听“充入掖庭”时,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事情为何出乎她的预料之外?!

耳边是莫珊撕心裂肺的挣扎哭喊声,眼前是摄政王冷漠森冷的背影,姜芸儿震诧过后,连忙回神往前想追。

可身前,忽然又出现了一人。

方形摇着折扇,低眸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他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好笑和荒谬感。

此女长相普通,身段一般,其眉眼间蕴含的气质与韵味更是不值一提,应当从小到大都未受到良好的教养。

可就是这样一颗平平无奇的尘埃,是何以产生了胆大包天的想法,竟然想要高攀摄政王?

他留在摄政王身边日久,看了半天才咂摸出王爷心中的女子是谁,那姑娘虽曾身陷囹圄,可其身上与生俱来的气质婉约就如玉石在日头下璀璨生光。

想到这里,方形意味深长地“嘿嘿”冷笑了几声,道:“姜姑娘,所以说,你落得今日下场也不算无辜,要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也要知道想要害人,定会害己。这便随暗卫去掖庭吧,莫要让兄弟们为难了。”

掖庭,向来是关押罪奴的地方,姜芸儿去了,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那会生不如死!

姜芸儿被吓得脸色惨败,连连后退,摇头道:“不,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莫大小姐是京都有名的没脑子,也是有名的倾慕摄政王,你利用这两点,想要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姜姑娘,即使莫大小姐心甘情愿成为你的螳螂,成为你的跳板,可你怎知堂堂掌天下权柄的摄政王,就一定是这只蝉?”

“你,你在说什么。”姜芸儿惊骇万分,心里明白自己的算盘被对方看破,利用莫珊的计谋也失败了,可她又有些听不懂对方的话,难道在她找到莫珊的那一刻,摄政王就察觉到了她的想法?

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对别人说过自己的计划啊。

看到姜芸儿一寸寸灰败却尤不甘心的目光,方形忽然大发善心,和他耐心解释了一句:“姜姑娘有这个体力和耐性跟了王爷一路,怎么就猜不到,自从你向仆从提出想要请求收留随行的那一刻起,王爷就已着人暗中调查了你的一切,你这个人,来历经历,我们已对你了如指掌。”

“你原本有一满意的未婚夫婿,可在成婚前,未婚夫婿家中忽然生变,一落千丈,你生怕吃苦,便扼腕断了这门婚事,却对外声称是对方负心薄幸抛弃于你。而后,带着这个说辞,你来到江南寻求袁召的庇护,袁召素来有色心,你就投其所好实战柔媚之朮引起了他的青睐。”

“可没想到袁府也突然倒了,袁召逃出投奔于你,你却为了官府的赏金不惜出卖,你也因此差点受到□□。后来,你又见到了准备启程回京都的王爷。呵呵,姜姑娘心中的算盘可是打了一路,也响了一路,在下耳力一般,却也在旁听得分明呢。”

姜芸儿一个字一个字地听着方形所说,脸色已经煞白如纸,双唇剧烈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方形见状,露出了方才与摄政王如出一辙的厌恶神情,一甩袖,似乎想要和此女划清界限,不想沾染其身上的半点气息。

他冷漠道:“带去掖庭。”

——

那一边,江漓回到京城后,由林殷带着见到了外祖父,祖孙二人一连相处几日,气氛十分和谐。

如此十日过去,林殷见江漓已适应得差不多,便将外侄女带到了莫府。

莫珊因为蓄意给摄政王下药一事在酒楼内失去了清白,莫氏夫妇将人带回莫府后就严加看管起来。

又收到了林殷讲述袁氏换女一事的原委,心中的猜测便得到了证实,一时间又恨又怒,只盼着江漓能尽快到来。

莫氏夫妇二人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江漓,一见到人,二人眼中的泪水便落了下来。

莫侯爷站起身,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得默默流泪。

莫夫人则上前疾走几步,握住江漓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确定女儿无恙,方长舒出一口气,哽咽起来。

看着眼前这位虽然已有些年纪,但眉眼神色间与自己极为相似的人,江漓很是反应了一会儿,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回家了。

可许是这十多年的别离,让她口中的话都一下子无法说出,只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娘亲。

莫夫人看到江漓这副模样,心中更加酸涩难忍,忍不住右手摸了摸江漓乌黑的发丝,眼中无限爱怜:“好阿漓,这么多年,你受苦了,是阿娘对不起你。”

“阿……阿娘,别这么说。”江漓眼眶微红,忙给莫夫人递上自己的丝帕。

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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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丝帕拭去泪水,也知道今日是好日子,并不该落泪,忙忍住了,想要再说些什么宽慰女儿的话,一只大掌从身后揽住了莫夫人的肩膀,将人带入了怀里。

莫侯爷抱着妻子,看向江漓的眼神也带着无限爱怜:“阿漓,欢迎回家。我们的阿漓,终于回来了。”

林殷静静看着这一切,等到双方情绪都有所缓和,方上前拱手道:“姐夫,那罪魁祸首袁氏就在被押在后院,其夫江南一地县令江城也在侧,只等姐夫审问发落。”

莫侯爷毕竟是在朝堂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闻言,眸光一顿已然迸发出凛冽的杀意。

他冷下了声音,吩咐左右道:“来人,将袁氏带入正厅,将关押着的江珊押过来。”

……

莫府下人动作极快,不消一盏茶的功夫,袁氏、江城、江珊已经尽数跪在厅堂上,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莫侯爷带着妻女坐在厅堂正首,居高临下看着这一切。

他道:“袁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扰乱血亲,以假代真,耽误苛待我儿十多年。”

袁氏被这凛冽的声音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又知道自己当年的计划已经被查得底儿掉,根本无从辩驳,只得低着头发抖。

反倒是被毁了清白,关押在府里十来天的江珊梗着脖子,不服气道:“爹爹,母亲,你们怎么能够听信小人的进言就相信那个女子是你们的女儿,明明我才是你们精心养育了我十多年的亲生父母啊!”

这话一出,便引来莫侯爷的一声呵斥,他担忧地看一眼身侧的江漓,见江漓面上并无不虞的情绪,方继续道:“莫府上下被一个袁氏蒙蔽,倔错养了女儿十多年,我身为莫氏家主已经无地自容,你一个顶替了别人的假千金,竟还有脸来指责对你有十多年养育恩的人,你可知这十多年,你阴狠张狂的性子惹下多少祸事,又给莫府的声名添了多少的污名!”

“从前,袁氏的调包计尚未水落石出时,我与夫人就有怀疑,何以一个亲生的女儿,脾气秉性与父母完全不同,且长相也无一样相似,今日才算是得了一个结果。江珊,你虽然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送到了莫府,但莫府这十多年也从未亏待过你,反而是你给莫府上下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灾难祸事,可这一切本侯不与你计较,从此以后,你我便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爹爹,你,你好狠的心。”江珊一听,立刻哭天抢地起来,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冤屈。她看了一眼匍匐在地,据说是她亲生母亲的袁氏,马上就挪开了目光。

这样一个身份卑贱、受人诟病的女人,怎么能配当她的母亲!

她是侯府的嫡女,是被整个家族奉承纵容的娇女,是以后一定可以嫁入摄政王府,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妃的人啊。

她怎么可以认那个女人为亲生母亲,只要一认,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救全部都没了吗?

她不甘心,不甘心。

凭什么以前样样都有,现在就要零落成泥,被人踩在地上永远都站不起来。

听闻江珊不依不饶的哭诉,莫侯爷早有预料。相处十几年,他自然对这个“女儿”的脾气秉性了如指掌。

江珊生性自私,爱名利爱高位,又贪心地想要更上一层,让所有人都奉承她。

眼下一朝跌落到泥里,成了那样卑贱一女子的女儿,又怎么会甘心。

可事实如此,难道江珊还能逃避耍赖不成?

莫侯爷狠了狠心,厉声道:“你要是打定主意不认此女为母,也不是不行。”

“爹爹此话当真!”江珊闻言,立刻眼前一亮,“我就知道爹爹……”

江珊口中的话还未说完,又听莫侯爷冷声道:“既然你不愿意就此私了此事,那么我会在上报大理寺时连带将你这十多年来犯下的事一并交出,拼上莫氏全府的名声不要,也要和你划清界限。”

江珊从前身为侯府嫡女,自命不凡,且笃定了双亲对自己无可奈何,在京都中行事十分跋扈不顾后果,这也导致了莫侯爷这么多年对于江珊都是冷淡的态度。

如今骤然得知江珊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且寻回的女儿十分温婉大方,颇有自己夫人的秉性,心中更是厌恶江珊,对他又岂会心软。

言尽于此,态度摆得分明,江珊看看面色冷酷的“父亲”,又看看瞥过头不愿意再看自己一眼的“母亲”,整个人才察觉出了怕。

那种被所有的一切抛弃,一朝撵落到污泥里的剧烈反差让她几近发疯。

为什么,为什么才短短一天,什么都变了!

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难道在今天都要全部断送给其他的女人?她江珊不甘心啊!

想到这里,江珊忽然想到了,忙膝行到莫夫人面前,大声道:“母亲……夫人忘了吗,摄政王府的老太君很喜欢我,已经给我和摄政王定下了口头婚约,现在摄政王已经回到京都了,我也即将及笄了,这门婚事就要提上日程。莫府能因为我而跟摄政王攀上亲,这是何等的荣耀,你们,你们为权势考虑也不可以夺了我莫氏嫡女的身份啊。”

这些说辞,如果放在一个外人看来,那绝对是十分有说服力,可落在莫氏夫妇耳边,却简直在听一个笑话。

摄政王府的老太君久居后院,一次偶然的机会和江珊见了面,老太君一直被保护得很好,见到江珊的有意卖乖也没看出来她不轨的目的,又因老太君太想要摄政王成家,便亲口允下了这门婚事。

可,但凡老太君出趟门,打听打听便知道,莫侯府中的那位嫡女的名声是何等地恶臭霸道,这样女子的品性又怎么可以成为摄政王妃?

莫夫人冷笑连连,终于舍得看她一眼,道:“江珊,到如今你还在做什么春秋大梦,以你的人品性子还能当摄政王妃?你忘了十日前摄政王是如何命暗卫将衣衫破碎的你送回莫府的吗?”

话音刚落,整个厅堂里就是一惊。

因十多日前江珊给摄政王下药的事发生时,莫侯府尚未接到林府的密信,也就无从知道江珊莫府嫡女的身份为假。

所以莫侯爷和莫夫人即使被又气又吓,但还是命人暂时封堵了这个消息,以给莫府留下最后的颜面。

今日莫夫人不再遮掩此事,也就是彻底表态,将这个折腾了莫府十多年的“嫡女”拒之门外,撇清干系了。

众人未料到莫夫人竟然说出了此等惊天骇闻,几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其中袁氏反应最大,她原本匍匐在地不敢抬头看半眼,甚至在江珊提出自己和摄政王的婚事时,还唇角带笑有了侥幸的心理。

莫夫人的一席话如巨石砸入心湖,将她的一腔得意与成算全部砸个粉碎。

袁氏近乎失态地大喊:“什么?什么衣衫破碎?珊儿,发生什么事了?”

说完,袁氏一把起来抱住了身边的江珊,哭喊道:“珊儿,别怕,娘在,娘在啊。”

可江珊见到袁氏上前过来扑向自己,眼中露出了嫌恶的神色,往身旁一躲,躲了开去。

她为何要像泼妇这般大呼小叫的,还要将她的丑事大声地宣扬出去!

袁氏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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