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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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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笔录?

那就立案了。

顾怀尚一人民教师,最近正竞选教导主任呢, 要被立案了, 前途都没了。

“敖刚,爸不是故意的, 爸一时糊涂,你快求求三爷, 咱不立案了,私下解决。”顾怀尚忙看儿子:“快啊, 你面子大,快, 求三爷。”

顾敖刚没说话, 但往边上躲了躲。

顾怀尚从儿子眼里看到厌恶和嫌弃,又惊又气:“我是你爸, 你现在那么优秀是因为谁, 还不是因为我, 你就不能站出来帮我说句话?”

顾敖刚难堪的抹不开脸:“一副字画而已,您偷它干嘛?”

陆蕴也说:“不就一副字画嘛,你自己也会写书法,干嘛偷老宅的呀。”

顾卫国冷笑:“还能为啥,就想着这房子以后归林白青了,他眼红,知道库房自己偷不到,就想着偷老宅里最旺家的东西,拿去挂他家,只旺他家敖刚。”再冷笑:“我都怀疑敖刚那么优秀,我们都不行,是不是怀尚叔在咱们老宅啥地方动手脚了。”

东海人大多迷信,而老宅,一族之根。

在顾敖刚一枝独秀而优的背景下,堂房本来就眼红,顾卫国这一挑,堂房不得全针对上五爷一房?

顾敖刚脸色瞬间通红,他向来很尊重的父亲在明知道房子归属林白青后还偷换字画?

林白青是知道他儿子的存在的,甚至她将来还要给那个孩子做针灸。

她肯定会生气,因为这桩婚事对人家本身就不公平。

他爸还是反对时跳的最高的一个。

那么,林白青会把孩子的事张扬出来吗?

顾怀尚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但顾敖刚的头发根子都竖起来了。

他爸跳的越欢他就越害怕,生怕林白青一张嘴就能叫他从此从天之骄子变成跟他爸一样,被全家唾弃的汉奸,走狗。

三爷说:“家合万事兴,看看别人家,再看看咱们家。”

林白青望着顾敖刚,淡淡接茬:“是啊,我师父原来也总说家合万事兴,等闲的小事,只要小辈们不太过分,人该糊涂就得糊涂点,但是……”

在别人听来这只是一句她怀念师父的话,但顾敖刚背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所以其实顾明当时也猜到药是他偷的吧。

当时可是报了案的,而且是在严打背景下,一旦查出来顾敖刚不但出不了国,还有可能坐牢,但顾明在那么痛恨RI本人的前提下选择了装聋作哑,放他出国。

那么好的大爷,曾经也是顾家的一家之长,林白青也是他当成女儿一样抚养大的,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后人,结果他爸不但天天针对人家,还偷人东西?

偷也不偷个大的,就偷几副小字画。

林白青会把他的事吵出来,让他们家彻底没脸吗?

如果是顾敖刚自己,他觉得他可能会。

他在此刻已经绝望了,那个有先心病的孩子,就是他在顾家的死刑。

他在等着林白青宣读死刑结果。

但她默了好半天后,却说:“敖刚哥,你不还忙吗,先跟陆婶婶走吧。”

这一声简直仿如刑满释放,顾敖刚如蒙大赦,拔腿就走。

“敖刚,你不能走,敖刚!”顾怀尚急了,不想让儿子走,扯他裤子。

顾敖刚猛的抬脚,挣开他爸的手。

陆蕴担心丈夫,不想走,还想劝合一下,但敖刚一把狠拽,把老妈拽走了。

就这样,唯一寄希望于,能帮自己撑腰的儿子走了,顾怀尚彻底被大家给遗弃了。

因为是自家人,公安建议大家先商量,看能不能私下解决。

字画是属于整个顾家的,但现在老宅归属顾培了,两位爷要听他的看法。

顾培说:“看青青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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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她要想,就报案处理。”

不愧是能在婚前就把利益谈到最大化的女孩,她这一手玩的真妙,棒打出头鸟,顾怀尚栽她手里了,老大侄顾卫国是磨刀的。

不过事情最终要如何处理,顾培选择让林白青自己决定。

林白青却是问:“五爷,您看呢?”

顾怀尚恍然大悟,现在能救他的只有老爹了,忙说:“爸,我也是一时糊涂,你帮我求求白青吧,咱是一家人,为了几副字画我要被拘留,工作丢了咋办?”

五爷看顾培,顾培再看林白青,她笑着说:“看在五爷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蓦然被背刺,顾卫国懵了:“刚才都说了要报案,怎么能算了?”

林白青不动声色的补刀:“卫国哥,大家都是一家人,怀尚叔一直都可支持灵丹堂了,也就小小一点糊涂,你至于吗?”

顾怀尚成功被离间了,恨极了顾卫国:“他妈的,老子早晚让你好看!”

天降一口大锅,顾卫国失去了一个战友,还成功竖敌一枚。

“明明是怀尚叔偷了字画,凭啥不抓他?”他反问。

见无人应声,又高声说:“我就换了几只蟋蟀,大家把我骂成狗屎,他偷的可是咱们顾家老宅子里的中堂,好中堂旺三代,他把三代人的福气都偷自家去了,凭啥你们一句话就算了?”

想了想,又懂了:“还是觉得我们二房穷,没钱没势就好欺负是吧,你们嫌弃我,我还嫌弃你们呢,这顾家老宅,老子以后不来了。”

俩老有点尴尬,因为他确实偏颇了顾怀尚,对顾卫国狠了点。

但林白青心里却极度舒适,闹了半天,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目送顾卫国离开,三爷说:“很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白青你收拾着搬家吧,这屋子我以后也不住了,你们大家除了逢年过节祭祖,也少来这儿走动。谁来,老宅里丢了任何东西照价赔,药堂同理,以后没病少走动!”

一副字画不值几个钱,但架不住有人眼皮子浅,非要贪。

而有了今天的事,顾家人不逢年不过节的时候,就不好意思上门了。

当然,顾怀尚从此也老实了下来,不敢再瞎胡闹腾了。

顾卫国已经恨毒他了,又发了誓的,按理也不会再来了。

顾怀尚向来对五爷不尊重,说话夹枪带棒,递东西的时候摔摔打打。

但自打这回之后就再也不敢了,上楼梯也知道扶老人一把了,走路的时候也不会故意走的飞快,把老人甩个老远了。

他在公证处有个学生,而这年头排队办公证特别慢。

其实他也担心,怕万一自己病了,林白青不肯好好帮他治,第二天特意上门来示好:“小林,你和小培准备啥时候结婚,我公证处有人,办公证可快了。”

虽然林白青想在婚前就把灵丹堂过户过来,但两位爷当然不会松口。

那她暂时也办不了公证。

林白青于顾家人的态度是,想看病可以,但不要来骚扰她。

她尤其厌烦顾怀尚,遂故意说:“怀尚叔,你不最赞成在婚前把灵丹堂给我的嘛,您在咱家又德高望重,去跟两位爷说说,咱先办理过户再结婚,咋样?”

就因为偷了几副字画,不但在家里颜面尽失,还差点闹到公安局,儿子都不尊重自己了,德高望重四个字对上顾怀尚,简直就是讽刺。

作为一名人民教师,他又是最好脸面的。

一句话被林白青怼的半天没说话,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走了。

……

遗产还过户不了,林白青就跟赵静俩签合同,把桑园买了回来。

而顾敖刚,意料之外,但也情理之中,以外孙的身份也没能借到金针。

他和陆蕴去求了保济堂的东家,那也是陆蕴的堂房大伯,跪着求的。

而且顾敖刚还是在DE国工作的,按理来说面子足够大了吧。

但陆东家只淡淡用了一句金针早就坏了,已经用不了就把顾敖刚给打发了。

不像柳堰兄弟是明打鼓,还可以往上托关系,顾敖刚的儿子是偷来的锣,敲不得,三爷倒是有首都的关系,但他不敢用,急的抓耳挠腮,实在没办法了,问林白青:“普通针的针呢,马衔铁针就不行吗?”

“马衔铁针是纯阳之针,主要功效是解毒湿,你儿子是要养心血,两者风马牛不相及的,你说行不行?”林白青反问。

两人是在灵丹堂的院子里,有工人在干活的,顾敖刚连声嘘:“你小声点。”

他这趟来,必须去趟RI本,因为先心病儿童在三岁前手术是最好的,那孩子也必须做手术了,孩子生下来只见过一次爸爸,怕挺不过手术,玉子一直在等着他,想让孩子见他最后一面,哪怕手术不成功,至少孩子会是在双亲的陪伴下离开这个世界的。

再想了会儿,顾敖刚说:“不行,我还是要把孩子带回来的,实在不行我就去偷针,不择手段我也要把金针搞出来,给孩子治病。”

林白青得给他泼盆冷水:“你能从灵丹堂偷到药是因为我师父拿你当亲人,不防备你,偷保济堂的针,不是进医院就是进牢房,我劝你清醒点。”

“你就别管了,针我自己想办法。”顾敖刚说完就走了。

因为他不住南支巷,过了好几天再碰上陆蕴时林白青问起,就听说他已经出国了。

不用说,去RI本看孩子去了。

……

既然三爷已经搬走,林白青也就正式要搬回属于她的房子里去了。

这年头大多数人用的都是卫生带,顾娟把三爷送回楼房,因为招娣在上班,过来帮林白青收拾东西,看到枕头边有两包花王卫生巾,这东西她在市面上没见过,看着很舒服的样子,遂问:“这东西好不好用,你在哪买的?”

那两包卫生巾其实是顾培买的。

她原来用的是卫生带,那天他来,看到后就买了两包比较舒服的卫生巾。

而在上辈子,后来林白青的大多数化妆品,随身用品都是顾培在买。

她是个老中医,电脑什么的都学得晚,总是拜托学生们帮自己买东西,渐渐顾培就帮她代劳了。

他是西医,擅长看配料表分析各种化工产品,买的各种化妆品,卫生巾类的各种女性用品不论贵还是便宜,用同事们的话说,跟着抄作业行了。

林白青习惯了,除了觉得有点窒息,还算接受良好。

但她当然不能跟顾娟说实话,只说:“应该是人民百货吧,我也忘记了。”

顾培在这方面没有意识的,卫生巾什么的由男性来买,在九十年代,他那种行为是很怪异的,而怪异,就会被人背后议论,不尊重。

也许他自己没所谓,但林白青总得替他遮着些。

“其实你当初就不该搬出去,白费劲。”顾娟边整理东西,边说。

当然不一样,如果林白青没搬出去,这老宅子里丢的东西就不止几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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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了。

她当初之所以搬出去,防的就是顾怀尚那种眼皮子浅的人,不但偷东西,还要她来背黑锅。

把家正式搬过来,结婚也该提上了日程了。

皇帝不急太监急,最着急的属赖着不肯走的顾卫军。

每天照例问三遍,看小叔啥时候结婚。

林白青搬家这天顾培也来了,指挥顾敖文和顾卫军搬东西,等到傍晚时又喊他俩出去搬东西,俩人站在车前目瞪口呆了半天才敢相信,顾培居然买了两张崭新的床垫。

而且还是这年头人们结婚时才会买的弹簧床垫,也叫席梦思。

给林白青买也就算了,他竟然给招娣也买了一张。

顾卫军一看,把一张一米五宽的一张给了顾敖文:“这个你扛。”

“我扛就我扛,你个小弱鸡,一点力气都没有。”顾敖文扛了起来。

顾卫军恨恨的说:“我是因为没力气吗?”

顾敖文正扛了床垫走着,突然胸口漫过一阵酸涩:这张是小叔和林白青睡的!

……

屋子里,顾娟正在瞎胡乱抓的叠衣服,林白青在缝搬家时不小心刮破的床单,顾培抱臂看着,直皱眉头,因为这是两个完全不会照料生活的女人。

“也该敲个日子,结婚了吧?”顾娟问他。

顾培下意识看林白青:“听青青的吧,不过是不是应该……”他还没有求婚。

林白青说:“就不用那么麻烦了,直接结婚吧。”

很多事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比直接说出来好,但顾娟是顾家人,她当然偏向顾培,就非要点明:“瞧瞧白青这事业心,恨不能赶紧把灵丹堂给过户了去。”

顾培刷的抬眸,眸子亮晶晶的望着自己的小对象。

他似乎总不大能记得清她的容貌,但只要看到她的眉眼,就会想起小时候父亲收藏的卷轴中的仕女图,脑海中也会立刻浮现诸如水下看妆影,眉头画新月,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一类的,那些泛着黄的古书上的中文诗句。

顾培总以为那些诗句只是文人骚客的填词砌句,直到见到林白青,才发现那些诗句,是诗人在描摹一个真正的女性。

但没想到她会催婚催的那么着急,他都没法接茬了。

林白青那么急着结婚,是为了过户灵丹堂,更是为了地库里的药。

她想尽早拿到钥匙,因为地库里的麝香,天然牛黄等物,她必须赶在今年年底前全部做成药,不然再过两年它们就被禁止添加在很多药品里了。

为什么到了三十年后,现在的安宫牛黄丸能上拍卖台。

因为92年之后的很多药品,都不允许再添加天然麝香和牛黄等珍贵药材了。

她必须赶紧把药做出来,并备着,那每一颗都将是一条人命。

顾娟瞎胡弄了会儿,看时间差不多,要回家照料三爷了。

顾培坐到床沿上,把她叠过的衣服又从柜子里抱了出来,边叠边问正在缝被子的林白青:“你觉得什么时候结婚合适?”

林白青会捉脉,擅长往人肉里扎针,一扎一个准,但不善捉针线,缝了一团乱麻,先说:“又要麻烦您,太不好意思了,但我还是希望快一点。”

她也好害臊,觉得逼他太急了,但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逼吧。

顾培声温,特别有耐心:“这世上没有人会嫌结婚麻烦的。”

既他不嫌麻烦,反正丑话都说前面了,林白青不介意再丑点,就胡乱搞着被子,匆匆问:“下周呢,顾培同志你有时间吗?”

顾培眉跳,但尽量装作不惊讶,示意她把被子给自己:“虽然我也很希望快一点,但还需要政审。”

林白青手一顿,是了,顾培的职业使然,结婚之前得先政审。

“大概需要多久?”林白青紧张了,她怕万一政审到明年,或者审不过。

逼婚的小对象明明是个医生,针线却一塌糊涂,一脸焦急,一副生怕结不了婚的样子。

顾培是专门咨询且记了笔记的,翻出来先给林白青看,再替她做针线。

从他摘抄的看,如果是国内内部人士,政审时间是15天,但顾培这种不一样,他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不能拥有海外关系,但他本身就是个行走的海外关系。

所以他婚姻的政审期长达45天。

“如果你觉得时间太长了,我找上司反映一下?”顾培又说。

政审是绕不开的,而且顾培越去反映,领导可能越会觉得她有问题。

这事急不得,林白青遂说:“我没那么着急,就按你们的政策走吧。”

顾培又说:“但你要考虑清楚,这个叫军婚。”

继续缝着,他忽而翘唇角:“结了再想离婚会特别难。”

林白青差点忘了,普通军医还好,顾培这种想要离婚可不容易。

自打重生她一门心思就想嫁给顾培,而且他很聪明的,不用挑明了说,只要把自己的难处摆给他,把事情讲清楚,他肯定就会帮她的。

但她还真没想过他的职业问题,不过如果能好好过日子,又何必离婚?

“我有心理准备的。”她说。

顾培点了点头:“你有心理准备就好。”

林白青怀疑自己看错了,因为她看到顾培唇角翘的有点诡异,但其实她等于摆了他一道,他虽没明说,但心里肯定不舒服,为什么她会错觉,觉得他在笑。

正好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她一把从顾培手里扯过被子,一看,其实早有预料,因为他是个优秀的外科医生,果然缝的很好,针脚比缝纫机匝出来的还好看。

顾敖文扛着床垫进来了,直愣愣看着小叔。

林白青把床上的东西全抱了下来,只剩个空木架子,示意他放上去。

顾敖文看顾培:“小叔,要不你来?”总不能他们的床垫也让他摆吧。

顾培没想到侄子会吃飞醋,体贴的说:“你搬不动就放下,我来。”

“我能。”

一想到林白青大概也会笑话自己也是只小弱鸡,顾敖文故意扛着大床垫在空中挥舞了两圈,方方正正摆在床上了。

就在他摆床垫时,同样的屋子,同样的场景下,林白青突然想起来,上辈子,在她的新婚之夜,就在这间屋子里,顾卫国曾经跟她开过一个玩笑。

一个跟金针有关的玩笑!

作者有话说:

白青:呜呜,他会不会好生气啊。

顾培:嗷嗷,快要结婚啦。

作者:咩咩,留言。

第44章 好刺激

(比偷情还兴奋)

金针不仅能治柳总夫人和顾敖刚的儿子。

它是专攻疑难杂症的, 要有它,林白青能救很多人的性命。

而且保济堂明明开的比灵丹堂更晚,但政府的各项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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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以及开办民营医院的资质, 军准字号都是它先, 就因为它有金针, 还专供各个大领导们使用。

林白青确定就是在这间屋子里, 新婚之夜, 顾卫国曾经跟她提过金针。

他最喜欢讲甜言蜜语画饼的, 当时就曾说过, 要帮她弄一副世间最好的金针,助她和灵丹堂在将来成为比保济堂更大,更阔气, 名声更响的中医药堂。

那时候的她既天真又懵懂, 也因为顾卫国的承诺而由衷的开心欢喜。

顾卫国那家伙最擅长玩心机的,现在回想, 当他提金针的时候,金针应该已经有线索了, 那么上辈子的他,也是从现在开始就在找金针了吧?

林白青正在回忆当时的细节, 顾卫军把另一张床垫安放好,进来了:“小叔, 晚上就在这儿吃饭吧, 要不咱们今天还吃烧烤。”

他必须看看小叔会不会洗碗,就是今天, 要他洗烧烤的碗。

但顾培没给他机会, 他说:“白青很忙, 我不熟悉菜市场,如果想吃,就得你全权负责买菜,洗菜和做饭,我来洗碗。”

顾卫军目瞪口呆,想看小叔洗碗还得先变身伙夫?

“算了算了,我回我们家吃去,我姑会做饭的。”顾卫军忙说。

……

照料着对象搬完东西,顾培也该回去了。

但看那么偌大一个院子,招娣要一上班就会变成只住林白青一个人,而他跟所有人一样,是不知道林白青有功夫,且一手可以放翻几个混混的。

在他看来她还是个小孩儿,虽有医术,但还需要人来照顾。

既她当众选择了他,从此她就是顾培需要照顾一生一世的责任,他必须保证她的健康和安全,一生一世。

而在国外,当一对男女谈恋爱,就可以住在一起,这也是件很简单的事。

顾遂说:“这院子太大,也太黑了,又是只住你一个人,怕会很不安全,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妹不在的时候我可以过来陪你住着。”

林白青一噎。

她可不纯洁,她还是个老司机。

但在她记忆里上辈子的顾培是个很正经的人。

一起工作,就连一帮男大夫都背地里笑话,说他是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

可怎么才谈完结婚他就要搬过来跟她一起住了?

婚前同居,真的好吗?

本来她想拒绝的,但一想自己接二连三的催婚,把一个单身贵族催的马上就要结婚了,如果不给人家点好处,那不真成顾怀尚说的东食西宿了?

她含混着说:“这本来就是你家,你早点搬过来也好。”

顾培发动了车,打方向盘转弯的瞬间,看到他的小对象转过身,轻跃着步伐走了,因为在搬家,她穿了一件旧尼纶线衣和一条学生时代的旧运动裤,柔软的运动裤勾勒着她臀部的线条,极为挺翘的臀,线条是那么的优美流畅,他喉头蓦的一燥。

……

顾培是个精细的人,要搬过去跟对象一起住,当然不可能像别人,拿个牙刷就走,拖鞋毛巾浴巾什么的家里就有,但是就算不买酒,总要买鲜花和巧克力,糖果吧,但他还约了谭星国,明天有一台腹腔镜下的肝胆手术,因为是东海头一例,又是谭星国主刀,他一直在办公室等顾培,要商量一些手术相关的问题。

俩人聊完,谭星国看顾培不住的看表,似有所思,遂安慰他说:“没问题的,我肯定能做好,有不对的您全程指导就行了。”

“跟你没关系,现在是九点半,商场已经关门了,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买到巧克力,鲜花,最好是玫瑰,以及……”顾培形容:“质量稍微好点的……Durex。”

Durex?

杜蕾丝?

谭星国这一听,顾培很危险啊。

他忙说:“顾大夫,咱国内可不流行那叫个什么来着,一夜情,戴了杜蕾丝也不行,你这想法有点太危险了,万一被抓住……”

顾培忙否认:“不不不,我今天准备去陪我的……呃,对象。”

他最近在咨询关于结婚的事,李院长把他这个单身贵族要结婚的事四处张扬,以证明所谓单身主义都是狗屁,军医院大批未婚女青年正在暗自神伤,医院也人尽皆知。

但也不对,谭星国更惊了:“还没结婚就搬一起住,你确定?”

顾培一凛:“难道不可以?”

谭星国说:“要不是在大裁军的背景下,只要没人向上举报,你跟对象不闹出小人命就没啥问题,但最近不是……”又转念一想:“你应该没问题吧,你跟我们不一样,难道他们花了那么高的薪水把你请来,还能把你裁了去。”

其实顾培的问题更大,因为他属于特例,同样的工作量下,月薪是普通人的好多倍,各种问题,本单位对他的要求也更加严格,他自己也是摸着石头过河。

所以这意思是,单位的规则是他不能在婚前跟对象同居?

顾培发愁了,因为他才承诺了小对象要去跟她同居,这可怎么办?

谭星国自认了然:“咱这管的太严,跟国外不一样,也是苦了你了。”又体贴的说:“在国外开放惯了,不习惯咱们这套吧。”

顾培他爸生他的时候已经五十岁了,他先是跟他妈住在一个极为荒唐的地方。

后来被他爸接了回去,但他爸是个只专注于医学的人,所以他的成长环境可以用光怪陆离来形容,但也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样。

在谭星国想来,他在国外肯定左边膝盖一个美女,右边膝盖还有一个,但其实并不是那样的,不过大家只是同事,顾培也就不解释什么了。

不过他已经答应对象过去同居了,规定不允许,怎么办。

出尔反尔,她会生气吗?

……

重生以来,这还是林白青头一回回老宅睡觉。

招娣最近都是大夜班,不回来,偌大的院子里就她一个人。

顾培说了会过来陪她,但林白青没想到会是今天。

边铺床,她边专心想着金针的事。

翻日历,上辈子她和顾卫国结婚,恰好就是今天。

再回想,当时她手头只有一万八,为了省装修钱,他们只草草办了个婚礼,送走宾客,她铺床,顾卫国坐在一旁畅想将来的美好生活,给她画大饼,说等将来有钱了要买只超大钻戒跟她再求一次婚,说要在东海市最豪华的酒店帮她补办个婚礼,饼大的可以把林白青都卷进去。

她边听边笑,心里甜的跟吃了蜜似的。

但乔麦穗不知为啥一直在隔壁哭,边哭边骂儿子窝囊没出息。

毕竟大喜的日子,婆婆哭丧似的,林白青也给气委屈了。

顾卫国过去劝老妈,回来之后为了哄她高兴,就提起金针来。

他的原话是:“我刚刚打听到的消息,那是一副比保济堂的金针还要好的,玄铁金针的下落,你放心,不出三五年,我保证帮你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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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听到,就证明他也是这一两天才知道的事情吧。

林白青刚刚躺下,又腾的坐了起来。

虽然这辈子很多事情跟上辈子都不一样了。

但那个关于金针的消息,顾卫国会不会依然是现在打听到的。

这会儿天已经有点晚了,但实在太着急金针,想着不如撞个运气,林白青穿上衣服,出来反锁上门,转个弯子就到了背面。

顾卫国家就在老宅的正背后,已经十一点了,院门还开着,屋子里有台黑白电视机,乔麦穗正在看《壹号皇庭》,一手香烟一手瓜子,津津有味的。

林白青敲门,问:“二婶,顾卫国呢?”

乔麦穗回头一看,有点吃惊:“林白青?”又翻白眼:“你来干嘛?”

林白青问:“卫国哥不在家?”

当妈的没有一个不盼儿子好的,所以顾卫国见天儿找屎,乔麦穗特别支持,就是想着儿子能拿下灵丹堂,结果屎白找了,灵丹堂也没拿下,而且顾卫国还在长辈们心里也成臭狗屎了,乔麦穗当然气的要死。

她恨不能找个茬跟林白青打上一架,但这姑娘性格贼好,总是笑眯眯的,明明坑了他儿子吧,乔麦穗还找不到理由跟她吵一架。

翻个白眼,她说:“大概又帮你找屎去了吧,他也就那个命,帮人找屎还被人嫌弃,活该。”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林白青欲走,又回头,忍不住劝说:“少抽点烟吧。”

乔麦穗一听,这是吵架的机会呀,抱臂站了起来:“你谁啊,还管老娘抽烟?”

“那就多抽点,再抽下去就成肺癌了,挺好。”林白青说完,再不管被气结巴的乔麦穗,转身走了。

上辈子乔麦穗就是肺癌死的。

林白青一直在劝,见她抽烟就哄着掐掉,天天搁家里搜烟,烧烟,但乔麦穗总有烟抽,还嫌林白青管自己管的烦,动不动就说些什么儿子窝囊老娘也窝囊。

意思是她和顾卫国都是为了灵丹堂才委屈,不得不接纳她的。

林白青是只要她不干扰自己的工作,婆婆的话就当耳旁风了。

作为医生,也是真心希望乔麦穗能健康,能活的久一点。

她也一直纳闷,她盯的那么紧,后来乔麦穗怎么就抽成肺癌了。

现在知道了,乔引娣天天悄悄送烟呢。

……

刘百强跟俩小弟正在看着武打片喝酒划拳,看林白青进来,忙把小弟们赶起来让坐:“小林大夫,稀客稀客。”

林白青问:“这几天顾卫国在干嘛,今儿又干嘛去了?”

刘百强说:“前段一直在帮你找……那什么,但最后你不是那什么了嘛。”

示意林白青坐下,拍胸脯说:“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您那个对象虽然选的俊,但人肯定不如顾卫国,咱卫国哥多好的人啊,不但勤快,而且心地特别善良,前几天来个看病的老爷子,正好咱没开门,他瞧着可怜,都亲自扶家里去坐着了,你就说说,尊老爱幼方面,谁比得上咱卫国哥!”

顾卫国虽狡猾,但也确实古道热肠。尤其看到穷苦人,可怜人总是能帮一把是一把,进出夜总会,给小姐多少,给门口要饭的老头也要给多少。

“对对,你那个对象不对劲儿,我听人说了,怪得很,小林大夫,这次不算吧,咱重新选,选我们卫国哥。”一小弟说着,没递的,递了烟来:“抽一支?”

林白青知道他这帮小弟是因为顾卫国输了,不甘心,在给他找补。

懒得听了,正准备走,一小弟说:“不对不对,那老头应该是卫国哥家的亲戚,带着情来的。”情,东海俗语,就是礼物。

“什么亲戚不亲戚的,我问卫国哥了,他说那就一不认识的糟老头,我跟小林大夫说话呢,你能不能别插嘴。”刘百强忙着倒茶找刀要杀西瓜,气的瞪了小弟一眼,又问林白青:“你那婚事真就定好了,就不改啦?”

要跟这帮醉熏熏的混混扯起来,就没完了。

林白青抓过刘百强手里的刀:“别扯有的没了了,他今天干嘛去了?”

“应该还是找屎吧,他最近忙忙碌碌,不一直在找那玩艺儿?”刘百强说。

上辈子顾卫国这段时间在找表,这辈子他表面说是找药,但其实一直都没放弃找劳力士,林白青心说难不成他是在找表的途中找到关于金针的信息的?

已经夜里11点了,从刘百强家出来,一路走到自家门口,林白青突然想起来,这屋子她几个月没住过,老鼠蟑螂又滋生了一堆,得去药堂拿点药。

已经到家家户户上床休息的时间了。

林白青惯常出夜诊,住的又是巷子,有公德心,她又是练过的,脚步轻,再加上药堂的围墙已经拆掉了,也不用推门,径自就进院了。

但刚进院子,就听药堂里有个声音说:“这真的行吗,卫国,你不是骗我吧?”

“赶紧拿来呀,明天开始这工地夜里就有人守了,咱就不方便放东西了。”林白青一凛,三更半夜的,这声音她可太熟悉了,是顾卫国。

“我还是担心……”这是乔引娣的声音。

顾卫国的声音闷闷的,听着像是在地下,他说:“表姐,我都把你带这儿了,你还不信我,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快!”

“我这辈子信的人只有你,但这是林白青的地方呀。”乔引娣哭兮兮的。

这年头在招待所发生关系公安随时可能破门而入,而乔麦穗是反对乔引娣和顾卫国在一起的,林白青以为这俩人饥渴难捺,跑灵丹堂做野夫妻来了,反正顾卫国已经臭大街了,她也不想捉奸,只是嫌恶心,怕他们脏了她的药堂,遂脚步重了点,准备惊走这对野鸳鸯。

果然,随着她脚步一重,楼里蓦的没了声音,敞楼里,她看着有个黑影从窗户翻了出去,往桑园去了。

林白青在静静等这对野鸳鸯跑路,但蓦的听顾卫国声音一提:“先在招待所等我,表姐,你可别跟我玩花的。”

林白青觉得他这话说的别有深意,想到些什么,遂飞快冲到了大街上。

就见乔引娣从桑园那边冲了出来。

路灯下,她拎了一只褐色的软皮大包,而且那只包似乎特别沉,拎起来特别费劲的样子。

招待所就在马路对面,边走,乔引娣边把包提起来,环到肚子上,用衣服盖着,慢腾腾的进招待所去了。

现在是12点,已经很晚了,招待所的门卫看了看门钥匙,让乔引娣进去了。

林白青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正好这时顾卫国从巷子里出来了,她下意识躲到了一颗树后面,就见顾卫国也是一路飞奔,往招待所去了,一去就爬墙。

一看他想爬墙,林白青远远丢了块石子,惊醒了在门口打盹的门卫大爷。

门卫听着头顶簌簌响,抬头一看:“哎哎,干嘛呢你?”

也是够倒霉的,顾卫国只好跳下梁来,说:“我上楼找我表姐有点事。”

门卫大爷说:“身份证和介绍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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