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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母亲卓言君不但嫁给了RI本人,而且就嫁在桥本家。
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绝口不提他妈的原因。
……
这事也说来话长。
他妈是个对岸人,湾岛姑娘,跟顾克结婚的时候才17岁,当时他爸37岁。
俩人属于老夫少妻。
婚后一开始挺幸福的,他的前几个哥哥也是在那些年出生的,而因为弯岛跟M国可以正常往来,再加上他妈当时年龄太小,带不了那么多孩子,他爸顾克就把丈人丈母娘接到了M国,帮忙照看孩子。
其实就跟顾敖刚家小松丸一样,因为受外公外婆,母亲的熏陶,顾培的几个哥哥也跟很多湾岛人一样,更信任湾岛政府,虽然身在M国,但总迷之自信,认为湾岛政府一定能反攻大陆,占领大陆。
顾克因为要赚钱养家,于几个大儿子教育比较少,等发现几个儿子意识有问题的时候,想掰,想教育,但那时候已经掰不过来了。
几个大儿子长大后纷纷离开了家,顾克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也先后去世了。
这时顾培才出生。
而他年迈的父亲和才三十出头的母亲之间,隔阂也越来越大了。
就在顾培出生那年,他母亲卓言君因为头疼脑热的,经常会请一个中医来家里给自己治病,那中医自我介绍,名字叫曹文汉,是个花国人,还说他家世代祖传的老中医,他也是当时还不大的,汉唐医馆的东家。
曹文汉当时不过三十出头,一口普通话很流利,而且说起话来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再加上他医术确实不错,一来二去的,顾克也跟他成了莫逆知已,无话不谈。
而要能一直这样下去,倒也不错。
但就在顾培三岁时,突然一天顾克提早下班回家,正好撞见他的好朋友曹文汉跟他的妻子卓言君躺在一张床上,且正在干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而小小的顾培,则被卓言君反锁在厕所里。
看到顾克回来,曹文汉提起裤子跑了,而卓言君,不但不怕,也不觉得羞愧,还当场连哭带闹,痛斥了顾克一大通,并要求离婚。
俩口子吵架顾不上孩子,那一天,顾培被关在厕所整整一天一夜。
顾克倒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既妻子已经出轨了,而且她有意愿要嫁给曹文汉,他当即同意了妻子欲要离婚的请求,让她去追求真爱了。
他有一副玄铁金针,还是他当年在湾岛的时候,在古玩摊上买来的。
离婚时卓言君想要的,但顾克没有给。
因为那副针是他准备带回国,给顾明的。
为了要走针,卓言君还跟顾克打过官司,但最终法庭把金针判给了顾克。
而在俩人离婚之后,卓言君就跟曹文汉的男人结婚了。
他大的几个儿子也很快就接受了新父亲,对曹文汉比对顾克还要亲。
而顾克,也在发现几个大儿子跟自己不亲后,就减少了工作量,亲力亲为的教育,抚养了顾培。
这时,顾克还不知道曹文汉是RI本人。
是后来偶然一天,顾培去他妈妈家做客时,见家里有很多RI本老头子,穿的全是交领黑衫,嘴里嘿嘿哈哈的,回去跟顾克说起,顾克专门调查了一下,这才发现不但曹文汉是个RI本人,就连汉唐医馆也是RI本人开的。
而且曹文汉的RI本名字叫桥本十一,正是桥本家庭的小儿子。
那时,曹文汉只是在负责M国的业务。
但现在,他已经是桥本制业株式会社的副会长了。
对了,他跟曹芝芳是远亲,因为他妈是个湾岛人,也姓曹。
这也是为什么曹芝芳全家,叔叔,姑妈全都在汉唐医馆工作的原因。
人家本来就是亲戚,一家子。
……
该招的不该招的顾培全招了一遍,然后说:“虽然她嫁给了RI本人,但我在回国前,组织做过背景调查的,他们选择了相信我。”
意思是组织都信他了,她也得相信他呗。
林白青当然相信顾培,因为就上辈子,在他做军医院的院长的那些年里,不但RI本的汉医,其西医方面,医疗器材也发展极春迅猛,而且众所周知,RI系药企的医药代表们是最擅长搞攻关的。
但他愣是没被攻关成功过。
由他拍板引进的医疗器械基本都是DE系,或者瑞士生产的。
所以这辈子,也不存在说他妈嫁给了RI本人,他就会像顾敖刚一样,从灵丹堂偷药啊,偷药方一类的事。
林白青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巧,顾培的老妈居然嫁到了桥本家。
而且如果她嫁的那个男人叫桥本十一的话,那他应该就是上回来偷眼药水方子,却在拘留所被人打断了手的,桥本九郎的弟弟了。
细思极恐。
同样是从事中医一行的家族,但顾家自顾明之后就无人再学中医。
保济堂陆家,本族的子弟也很少有学中医的。
但桥本家族,首先是男丁多,再就是,个个都学中医,都在从事中医行业。
国内几乎没有体系化的家族式中医,而当桥本以一族之力把中医当成事业做时,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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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成气候的国医们又怎么能与人家抗衡?
价值百亿的国医,就是在这种大背景下,被RI系企业全盘拿走的。
林白青是在想这个才没说话的。
但她一直不说话,又若有所思的,顾培心里就有点七上八下了,以为妻子生气了,而他呢,又不会劝人,憋了半天,来了句:“青青,军婚很难离的。”
林白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人应该是害怕她生气了,要跟他闹离婚。
就又搬出了他的尚方宝剑来,想威胁她。
林白青忍着笑,故意说:“军婚虽然难离,但只要军人一方同意就可以离的,那不算什么难事呀。”又问:“怎么,如果我提离婚,你会不同意?”
顾培刚想说当然,就听妻子又说:“应该不会吧,当初你爸在知道你妈已经移情别恋后,能那么洒脱,爽快的答应离婚,你肯定也会的,对不对?”
顾培的眼神先是跟孩子似的,很迷茫,还有点惧怕。
但过了片刻,他目光重新变的坚定,摇头:“不,我不会。”
要知道,大部分男性都是以父亲为榜样,为行事准则的。
既然他爹都能很大度的放了一个女人,按理来说顾培应该也会才对。
而且如果她另有所爱了,难道他还真会用军婚捆着,不放她走?
林白青觉得不应该啊。
当然,她也一直认为顾培是个君子。
但事实上顾培不但不是,而且他今天叫林白青大开眼界。
他忽而坐正,双手交握,目光灼灼的望着妻子,说:“首先,虽然我比你大几岁,但我向来注重保养身体,也经常游泳,打棒球,体能不比你差,还有,我的工资不算低,足够开支所有的家用,另外,我在家庭中尽到了做丈夫的责任,在我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的情况下,你就不可以跟我离婚。”
林白青回忆了一下,说:“但咱们结婚前你说过的,如果我想离婚……”
顾培猛的站起来:“你提了,但我没有答应。”又说:“你先休息,我去洗澡。”
说完,他逃也似的走了。
而直到他走了,林白青才回忆起来,当初她说离婚时,他好像确实没答应。
所以那时候他就已经打定主意,死都不离婚了吧。
而且他明明是在耍流氓,耍赖。
但顾培有种能力,他就是耍流氓,都能耍的文质彬彬的!
……
在沈庆仪回来之前,林白青只见过一张楚青图的照片,也没看过他的遗物。
那是她的亲生父亲,浓眉大眼高鼻梁,相貌比如今师奶们的梦中情人唐国强还好看,而且据说跟她一样嗅觉,味觉都非常灵敏。
还能打太极,讲俄语,精通历史,博古通今。
但斯人已逝,而且没有相处过,林白青想起时会感慨,唏嘘,但并不好奇他。
不过沈庆仪就不一样了。
据说她一到楚家,看到桌子上楚青图的照片,当即就认出对方了。
说了句:“没错,就是他。”
她也平静的,当时就接受了对方已死这个事实。
楚春亭已经把儿子的遗物全整理好,都收在一起了。
骨灰,按理来说一般人都会忌讳的。
但沈庆仪并没有,她很乐意的接受了骨灰,并抱去了宾馆。
楚青图没有记笔记的习惯,但他有很多书,而且他喜欢记账,而沈庆仪呢,在失去记忆的情况下,就慢慢的,通过丈夫的账本,开始了解他了。
而越是了解,她就越想找回曾经的记忆。
毕竟当爱人已死,回忆就更加珍贵了。
她是因为大脑的颞叶部位遭到外力撞击,脑损伤而失忆的。
其实就在楚青集说起她的身世后,她当时就去找过一个信得过的心理医生,试图用催眠的方式来唤回记忆,但是,最终并没有成功。
当然了,她的脑损伤位置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已经永久性的梗死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当时还年轻,身体底子好,那种程度的撞击和出血,是会导致失智,甚至神经错乱的,是因为她身体底子好,才又重新站了起来。
既女儿是中医,而且技术确实不赖,就连她的上司萨鲁曼都在夸,沈庆仪当然也希望女儿能帮自己一把,看能否用治疗的方式找回她的记忆。
为此,她还带来了自己在M国拍的X光片,脑部CT,以及脑部血管造影成像等资料,想让女儿尝试一下,看能否帮她治好。
话说,最近市公安局还真送了两面锦旗来,一张写着妙手回春,一张写着手到病除,公安们也不吝赞美,人人喊她,都是叫林神医。
但林白青只是个普通医生,并不是神,而大脑梗死,原则上来说是不可逆的。
不过沈庆仪脑梗死的面积并不大,林白青就想尝试一下,看能否通过梅花针加药灸的方式,刺激她的大脑再生新的神经环路,来替代已经脑梗死的组织。
而如果真的能做到的话,它在中医学上,会是一门了不起的突破。
正好沈庆仪在休年假,有时间,林白青就着手帮她做起了治疗。
也是在治疗的这段时间,楚青图,通过他当年记的小账簿,在林白青和沈庆仪的心目中,也逐渐鲜活了起来。
比如说,她们发现,他每个月会有十六斤的口粮,以及5元钱的津贴,而他在刚到边疆那两年,每隔三个月,就会攒出8元钱来买一瓶雪花膏。在每个周末,他还会买五颗大白兔奶糖,一茶盅糖炒大豆,以及一茶盅霜糖花生米。
而这三样东西,直到现在沈庆仪都很喜欢吃。
所以虽然她没有详细的记忆,但她一看就知道,那是丈夫买给她的。
而到了最后一年,他突然记了很多捕鱼,卖鱼的收入,以及买奶粉,麦乳精的支出。也恰是在那年,沈庆仪怀上了孩子,应该是为了给妻子补营养,他于是天天下水库捞鱼,搞外块,来换奶粉和麦乳精。
看到这些东西,林白青都不免难过。
但沈庆仪并不,而且越看就越觉得惊喜。
她还计划在一个疗程治疗结束后就实地去边疆走一走,看一看。
看看她工作过的农场,再看看丈夫抓过鱼的水库。
俩人是在治疗室里,边做治疗边聊天,正闲聊着,有人轻扣房门。
林白青以为是小青,或者哪个大夫在找她,说:“门没锁,自己推。”
不过一看来人,她顿时翻了个白眼。
因为来的是楚青集。
“这就做上针灸了,感觉怎么样?”他笑问沈庆仪。
沈庆仪看了女儿一眼,才说:“很不错。”又问:“杰尼先生还没走?”
“你和青青都还在这儿,我怎么能就那么走呢?”楚青集说着,拉了张小凳子来坐到了床边,他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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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忘发财大计的,遂问沈庆仪:“考虑好了没,就目前青青给你做的这种,梅花针加药灸,我已经专门咨询过了,它就在可以申报针灸专利的范围内,而咱们,只需要为它申请一家公司,就可以申报WO国际专利,把整个药灸技术垄断掉!”
也是恰好赶上了RI本中医在为中成药申请WO专利,HAN国中医在争抢针灸专利的大背景,沈庆仪既是科研人员,又精通国际药事法规,是个超强辅助。
但事情嘛,说起来轻巧,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
沈庆仪说:“从组织试验到拿到数据,再到接受WO专利组的评定,它需要很大一笔钱,至少要几十万。”
“我有,我可以掏啊。”楚青集说。
沈庆仪合上笔记本,勾唇一笑:“dollar。”
“几十万dollar嘛,小问题,我手里的要不够,我可以喊jiu金山的华人大佬们来凑,不算什么的,几十万我们掏得起。”楚青集翘起二郎腿,得意洋洋。
沈庆仪说:“那就先给青青四十万dollar吧,用来做前期准备工作应该够了。”
楚青集说:“Yean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咱们华人在M国很受歧视的,我的意思是,咱们去M国注册公司,来展开试验,审报专利,钱呢,我会随用随掏,只要让青青带着她的团队去M国就行了。”
“但是青青都没看到你的钱,怎么能相信你的诚意呢,四十万dollar吧,先汇过来,对了,不要直接汇给青青,汇到你父亲的户头上,注明是赡养费,再由你父亲转给青青,来表明你的诚意吧。”沈庆仪说。
四十万美金,折合人民币是半近三百五十万。
而楚青集要以赡养费的形式转给他爹,试问,就楚春亭对他的厌恶程度,老爷子还会认账吗,不但不,他还会连他的财产一起,全部赠送给林白青吧?
那楚青集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他一生别无所好,只想发财,而他的小侄女,就是颗行走的摇钱树。
可要想拥有这颗摇钱树,怎么就那么难呢?
啪一声合上账簿,沈庆仪挑眉:“四十万美金而已,跟专利所能带来的丰厚利润相比,那只是九牛一毫,怎么,要谈那么大的生意,楚先生您连这点小钱都不愿意掏,我们怎么相信您的诚意?”
而在她合账本时,从中啪的一声,飞出张小卡片来,落在了地上。
林白青将它捡了起来,一看,是张图书馆的借书卡。
她拿起借书卡,见上面登着楚青图的名字,就想看看爸爸都爱读些什么书。
这一看,就又被她已经去世的父亲给惊到了。
在他的书单上有尼尔卡斯编著的《苏联化学手册》,迈克尔.汤普森所著的《化学与生命科学》,以及尼科尼斯基主编的《无机和有机化合物的性质》,一张借书卡上列的满满当当,全是六七十年代化工类书籍中的经典。
众所周知,自沙皇俄国时期,俄国的化工学科一直遥遥领先世界。
其的有机化学,生物化学和分子化学等学科,直到现在依然名列世界前茅的。
而在冷战期间,有赖于其强大的生物化学而研发的,携有各种病毒的洲际导弹,一直是M国人的噩梦。
而这个噩梦,要直到苏共解体,冷战结束,M国人才能放下担忧,松口气。
一路往下看,书单的最后一次,楚青图共借了两本书。
一本是《欧洲天花病毒考源》,另一本是尼鲁赫所著的《印度的发现》。
要不是因为在学医,且是一名两辈子加起来,做了几十年医生的老中医,林白青不会理解为什么爸爸会借这两本书来读。
但恰恰因为是名老中医,所以她立刻看出爸爸当时借这两本书的意图了。
话说,早在五十年代,我国就驯服天花了。
但在六十年代,印度爆发了一场非常严重的天花病毒。
据说其毒株是历史上出现过的,所有毒株中最为凶猛的一种。
以往的国际疫苗全不管用,在当地造成死伤无数,眼看就要全球大流行了,形势危急中,联合国提出了国际天花根除计划,以解决天花对人类带来的危机。
当然,大疫当前,正在冷战中的美苏两国也不得不宣布暂停冲突,加入到了国际天花根除计划中,终于,在长达十年的努力之后,世卫组织宣布,天花从地球上彻底消除了。
但是病毒虽然被清除了,不过各国并没有停止细菌类武器的研发。
就在1971年,苏联就曾爆出过用炭疽孢子和鼠疫杆菌,以及天花病毒进行生物战剂研发的丑闻。
当时在全球范围类造成了极大的惶恐,包括正值跟苏交恶的花国。
应该是基于当时的形势,楚青图才借的这两本书吧。
真是没想到爸爸竟然会对传染病病毒感兴趣,而且读过那么多的,生物化学方面的书籍。
从未谋面过的父亲,林白青直到今天,才有了具象的认识。
真是太可惜了,他死后二十年,她才了解他,且发现他跟她是那么的志趣相投。
她正看着书单,就听楚青集说:“青青,二叔对你的爱和诚意还需要用钱来证明吗,不用呀,谈钱太庸俗了,咱们亲人之间……”
“爱和诚意不就应该用金钱来证明?你的保险箱里塞了满满的美金,支持一下侄女的事业不算啥吧,怎么,难道你的爱只是口头说说?”林白青反问。
楚青集看看沈庆仪,再看看林白青,说:“不对呀,我怎么觉得你俩是在合起伙来敲诈我?”
作者有话说:
白青:爱我就给我钱,快来吧二叔,多多的钱,拿来拿来。
楚青集:我怎么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PS:关于冷战期间各国生物武器方面的研发,大家可以抽空了解一下,非常之疯狂。
以及,天花是世界上传染性最强的传染病,人在感染后,会形成全身性疱疹,似天女散花,故得名天花,其死亡率高达33%。
而目前,世界仅存的天花病毒分别在美国和俄罗斯的试验室中,WHO迄今,曾六次向两国提议销毁天花病毒,但被美俄双方拒绝了。
于是否保留天花病毒,有人认为,基于现在的生物学合成技术,担心有试验室会合成新型生化病毒武器,危害人类安全,建议销毁。但也有人认为,只有保留活病毒样本,才能试验新的疫苗,以及,万一天花病毒灰复燃,基于病毒样本,就能应对突如其来的疫情危机。
而关于是否销毁活病毒样本的问题,直到目前还没有定论。
当然,病毒活样本也依然存在。
第113章 孕脉
(她还真怀上啦?)
楚青集又不傻, 几十万美金呢,真要给了林白青,那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他当然不会上当。
正好M国那边比较忙, 他也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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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成药和针灸的专利一事, 他当然不会放弃, 但打算先迂回一下, 过段时间再想办法。
……
而在WO国际专利一事方面, 沈庆仪懂得多, 也很愿意帮女儿。
但真要想审请国际专利, 是需要一大笔钱的,仅启动前期的投入,就不下百万之巨。
而就目前来说, 柳连枝所有的钱要用来盖楼, 沈庆仪自己也没那么多钱。
林白青和顾培又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就更加掏不出那笔钱来了。
沈庆仪打算的是, 等她到了M国,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去搞一笔投资回来。
不过事情没办成之前, 她是不会给女儿乱承诺的。
而在一个疗程的治疗期满后,她本来准备亲自去趟边疆, 看看自己和丈夫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的。
但这时CIBA关于蒿甲醚和去甲斑蝥素的合作已经要正式展开了。
考虑到她的上司萨鲁曼对花国人的态度,沈庆仪于是被迫放弃前往边疆的计划, 回到M国, 去上班了。
当然,关于她大脑的治疗也就被迫终止了。
不过这也是沈庆仪第一次领略中医的魅力。
因为在经过林白青用银针梅花针, 马衔铁针, 以及药灸, 三管齐下的治疗后,长其困扰她的失眠和偏头痛就彻底消失了,自此再也没有复发过。
而当她回到M国时,她的上司萨鲁曼也终于确信自己的阴.囊癣不会再复发了。
这当然是个好消息。
要知道,萨鲁曼的社会层次比沈庆仪高,认识的有钱大佬也多。
正好,沈庆仪可以借此跟他科普一下中医。
继而谈一下中医未来的发展。
让他帮忙,看能否物色一个愿意支持国医的大金主回来。
而在妈妈离开后,林白青手头最重要的两个病人,就是得了肝硬化的邓次方兄弟了。
他们的肝都已经丧失功能,到失代偿期了。
但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后,邓次方的腹水消失了,面色也明显好转了。
而在让他坚持吃了三个月的药后,林白青触诊时就发现他的肝区已经比原来柔软得多了,这证明他的肝功能已经发生逆转了。
还得林白青自己掏钱,让邓次方去军医院拍了个肝部B超,检查一下他肝区的状况。
不出所料,检测结果是,他的肝功能处于代偿期。
这可了不得的。
因为七十年代的黄疸肝炎大流行,以及九十年代的乙肝大流行,再过二十年,我国会成为肝硬化第一大国,而现在开始开发药品,进行反复试验,再用便宜的药材替代掉目前所用的冬虫夏草,野生大黄,石上莲等昂贵药材,届时灵丹堂就会拥有一款价格低廉价,且有效的肝硬化类药品,那又能救多少人?
中医嘛,随诊随试验。
从这天开始林白青专门建立了一个关于肝病的档案库,所有来治疗肝病的病人一律由她负责,关于肝硬化的逆转药物试验,这就正式排上她的研发日程了。
话说,柳连枝倾其所有修建的大楼也正式开建了,工程依旧由柳锋负责。
知道林白青忙,没时间上门做客。
这天,趁着周末,柳锋夫妻把小闺女抱了来,亲自上门来认干亲。
而要不是他们亲自上门,林白青都要忘记自己有个干闺女的事了。
小丫头还不会走路,坐在婴儿车里。
大夏天的,她戴个小凉帽儿,雪白雪白的小脸蛋儿上两只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脸颊肉嘟嘟,圆鼓鼓的,叫人一看就想亲一下。
解开婴儿车的安全带,柳夫人说:“小大夫,她可是托您的福才出生的,抱抱吧。”
林白青因为儿科治的好,小病人很多,也经常抱小宝宝,但这还是头一回抱一个由自己亲生保下来的孩子。
团到怀里,小家伙好软,浑身香香的。
叫林白青都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叫什么名字?”她嘴里问着,心里却在想,要给孩子个啥见面礼才合适。
柳锋笑着说:“小名叫糯糯,大名嘛……”一只大红包不着痕迹的放到了桌子上,他说:“我希望能由小林大夫您和顾大夫能给孩子取一个。”
“你叫小糯糯。”林白青说着,摇了一下小宝贝儿的手手。
小宝贝儿张开小嘴巴,一脸认真,竟然跟着读了起来:“糯……糯……”
林白青大吃一惊,问柳锋夫人:“她才几个月大呀,竟然就会说话了?”
“才九个月,会叫妈妈,也会叫自己的名字。”柳夫人语气里是掩不住的骄傲。
虽然老话说贵人语迟,但就林白青所见过的,说话越早的孩子必定越聪明。
当然了,这小家伙的胎梦可是一条大蟒蛇,命格是个男命,却生成了女孩儿身,将来必定会很了不起的。
团着软丢丢的小家伙,林白青也在思索,心说该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呢。
低头迎上孩子一双葡萄似的,清澈的仿如星河般的大眼睛,林白青心头一动,脱口而出:“叫南星吧。”
“南星?哪个南,哪个星,这名字有什么寓意没有?”柳锋问。
林白青解释说:“南北的南,日月星辰的星,南星是一味中药,它又名虎掌,可消痈肿,利胸膈,祛风止痉,是味不可多得的良药。还有,宋代章斯才的《水调歌头》还曾有云,秋老楚天阔,光彩极南星,郁葱瑞霭浮动,湘水舞湘灵……咱糯糯这双大眼睛,恰配南星二字。”
又说:“你们要是不喜欢,也可以容我再想想,咱们多起几个名字,从中慢慢挑吧。”
柳夫人立刻说:“不不,就它了,就南星。”
柳锋也说:“糯糯的大名以后就叫南星。”
林白青不过随口一提,但这个名字起的太好了,柳锋夫妻在听到的那一刻就认准它,觉得它就该是属于他女儿的。
名字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接下来就该认干亲了,柳锋四顾,没看到顾培,又问林白青:“今儿周末,顾军医不在家?”
最近军医院并不忙,但顾培比较忙,作为海军部队的随军医生,他又随队出去演习了。
林白青说:“太不巧了,他出差了。”
柳锋有点失望,但这怪他自己,他说:“早知道我该提前打个电话的。”
柳夫人对顾培没啥兴趣,主要感恩的是林白青,抱过闺女,她说:“干爹不在没关系,今天先认个干妈吧。”
林白青该给孩子个红包的,但家里没有新钱,而且柳锋帮她装修过药堂,直到现在她还没付钱,虽然对方说了不要钱,但她不喜欢占人便宜,正好今天是个还人情的机会。
她就在想,该给孩子个什么东西,一次性还了柳锋的人情才好。
但她向来不爱好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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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首饰,家里唯一珍藏的好东西都是名贵药材,可孩子来认干亲,哪有送药材的?
一时间,林白青倒是给难住了。
正好这时墙上的挂钟咚咚咚响了起来,她也旋即想起来,去年楚春亭给了顾培一块珐琅怀表,顾培说他不喜欢,转赠给了她。
那块怀表搁到拍卖市场上,至少能值二十万的。
而要把它给小糯糯,岂不正好?
林白青遂从抽屉里翻出怀表来,怕柳锋夫妻要推辞,所以并没有提及价格。
小青今天也在家,眼看着姐姐把那么珍贵一块表送了出去,客人在时不好说什么,但等柳锋夫妻走了,就说:“姐,那块怀表很值钱的,姐夫要回来知道你送人了,肯定会生气的。”
又说:“只是认个干妈而已,你干嘛送那么贵的东西呀?”
林白青把红包递给小青,说:“你掂一掂,这得多少钱?”
小青接过来,打开一看:“这得五六千块吧?”又说:“那也不值一块珐琅怀表呀。”
林白青说:“但你想想,柳总去年免费帮咱们装了灵丹堂,那得多少钱?咱们能开业,能凭药堂申请到军准字号,马上还可以申请私立医院,都有赖于柳总,一块表不算啥的。”
但小青还是觉得不妥:“姐夫回来要知道了呢,他要生气了怎么办。”
表是楚春亭送给他,他转送给她,但听说她把表送人了,他会不会生气?
“应该不会把,他都把表送给我了,我想怎么处理是我的自由呀。”林白青说。
小青先问:“要是你送他什么东西,他转手送别人了,你能高兴?”
林白青想了一下,要是她送顾培啥东西,顾培转手就送人,她应该不会太高兴。
小青在收拾屋子,抹布摸过八仙桌,又说:“这事儿咱先瞒着不要告诉姐夫,等啥时候他问起来咱们再说,要是他不问,咱们就不提了,要不然,你俩准得着一场气。”
林白青倒不怕顾培生气,但不想跟他起争执,可她又不想对他撒谎,一时倒犹豫了,也不知道该该说,还是不说。
想了想,小青说的倒也对,他问就说,不问,自己就不说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顾培一来就问了,当然,他既然问起,林白青也没有撒谎的习惯,就得如实相告了。
话说,柳锋夫妻来的时候提了礼品的,有两盒蜂王浆,还有两瓶茅台酒,并两条子中华烟,林白青准备把酒送给楚春亭,烟送给穆成扬,让他带回去给穆老爷子,所以没有收起来,就在卧室放着。
第二天傍晚顾培就回来了,来时小青在看电视,林白青在记病历。
他的屋子是绝不允许堆杂物的,一进门,他首先看到的也恰是杂物,一看墙角的蜂皇浆和茅台,他浑身不适,先问:“家里来过人,是谁,怎么送了那么多东西?”
在小青看来,姐姐简直就是个傻帽。
因为她很老实的说:“柳锋夫妻来过。”
关于柳锋夫妻要给孩子认干亲的事顾培是知道的,随意他问:“带孩子来认亲的?”
他习惯进门就脱制服,换衣服,要平常,小青就会立刻出门,回自己屋。
但她今天没走,关了电视,然后就不停的给姐姐眨着眼睛,示意她撒个谎算了。
但林白青不想跟丈夫撒谎,遂选择了如实相告,她说:“我认了个干闺女,对了,把你送我的那块怀表,送给孩子当认亲礼了。”
顾培皱了一下眉头,但并没有多说什么,而因为小青还不出门,于是不换衣服了,转而去收拾礼品。
还是怕姐夫心里不舒服,也是想替姐姐讨好一下姐夫,小青说:“对了,孩子的名字还是我姐起的呢,叫南星,柳南星,是一种中药材名,姐夫,是不是很好听?”
顾培腰还弯着,刷的抬头:“柳……南星?”
“对啊,好听吧!”小青笑着说。
顾培没说话,但是突然间,脸色就越变越臭了。
终于,他说:“小青你先回屋子休息吧,我有点事情,要单独跟你姐聊。”
这一听就是生气了,小青出门了,但没走远,准备好一旦姐夫发火,就随时回来劝架。
她一走顾培就脱衣服了,解了衬衣,还要脱背心,顺口说:“顾南星,这个名字好听。”
林白青合上笔记本,笑着说:“柳锋家的孩子只是认咱们做干爹干妈,人家不改姓的。”
顾培脱了衣服,肩宽背直,窄细的腰上,那道伤疤剧烈的抽动着,他默默打开柜子,换上睡衣再抱起衣服,他默默出门,洗澡去了。
小青折了回来,说:“姐你看见没,刚才姐夫出去的时候脸都是青的,他肯定是生气了。”
又说:“要不这样,我去跟柳家夫人聊一聊,咱给那孩子送几万块钱算了,把表要回来吧,这还是我头一回见姐夫生气呢。”
“想啥呢你,送出去的东西哪还有要回来的?”林白青说。
想了想,她说:“今晚麻烦你做饭,我哄你姐夫去。”
“一块那么好的怀表呢,他心里肯定气死了,你能哄乖他?”小青想了想,又给了林白青一个歪主意:“要不这样,再去楚爷爷那儿要块更好的表送给姐夫吧。”
林白青当然不会听妹妹的,准备好换洗衣服,她来敲洗澡间的门了。
话说,今天的顾培有多生气?
他平常要洗澡,总会在窗台上放俩小帝国风暴兵,让它们给他站岗的。
但今天,他气到连他的小风暴兵都忘了拿了。
林白青才敲门,里面立刻传来顾培闷闷的声音:“我还没洗完。”
“你先开门,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林白青说着,再敲了两下。
过了会儿,顾培关了水,打开了门,浑身水珠子,直挺挺站在窄窄的浴室里。
水气氤氲,热气蒸腾,如今是夏天,乍一进来,林白青自然觉得闷热。
顺手解着衬衣扣子,她假装没发现他生气,若无其事的问:“觉得南星那个名字好听?”
林白青直觉,顾培生气的应该不是那块珐琅怀表,而是南星那个名字。
顾培往后退了两步,就看到妻子一把拉开了水闸,花洒朝头喷了下来,将她整个儿都淋湿了。
浴室Play,他去年就想过,但被妻子拒绝了。
而他是,如果妻子不主动,即使再想,也不敢主动的。
此刻妻子解了衬衫,香肩半露,双颊含羞,恰是他想象中的样子,正在朝他靠近。
顾培在这一刻大脑一片空白,机械的回答:“嗯。”
“你是想着那个名字太好听,应该留给咱们的宝宝,对不对?”林白青说着,踮脚,在丈夫棱角锋明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顾培机械的点了点头,粗喘:“嗯……!”
林白青就说嘛,柳锋帮了她那么大的忙,一块表而已,丈夫不该那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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