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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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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曼又看了看周边,她轻声道:“容知青那人让人看不透,不过她有些能耐而且并没坏心,你可以尽量的依附她,这会让你的日子更好过点。”

焦港小声嘀咕着:“我知道。”

他别的本事没有,但看得清跟着谁才能过好日子。

不然也不会从盛左元的跟屁虫变成容晓晓的跟屁虫了。

此时,完全不知道自己多了一个跟屁虫的容晓晓正在处理买来的野猪肉。

她肯定不能在白曼面前露面,所以委托贾菊替她买了十斤的野猪肉。

其实和大众以为的不同。

野猪肉确实有一股臊味,肉质也又老又硬。

但如果处理得妥当,口感不输家养猪肉。

容晓晓并不知道太过细致的处理方法,但她知道一点。

想要将这个味道压下去,作料是不能少。

找出一个很大的陶罐。

将十斤野猪肉切块,加上先前准备好的姜块、葱段,以及老黄酒等等,全部放入后闷煮。

煮肉有些味,所以容晓晓同时又打算做一道香味扑鼻的红烧鱼。

鱼味够鲜,用大料后更是喷香四溢。

这段时间吃鱼的人家不少,走到哪里都能闻到一股鱼香味。

不过,有些厨艺不好的人家中,闻到的就是一股腥味了。

两样菜同时上锅,容晓晓忙得有些手忙脚乱。

“表姑姑,田螺肉都已经晒好了。”丑牛跑了进来,他踮起脚往灶台看了看,“好香呀,姑姑,要我帮手吗?”

容晓晓往旁边站了站,给他在旁边空出一个位置,“看着水,别烧干了。”

两姑侄忙活了许久,晚餐其实也只有一道红烧鱼。

田螺得晒干、野猪肉也得闷煮很长时间,现在天热不易久放,也得做成经放的猪肉干。

到时候,她将拥有干田螺肉、干贝壳肉、猪肉干和鱼干。

哇塞!总算囤积到一些食物了。

第二天早上,容晓晓去上工。

大队的网鱼活动已经进入日程,杜老头两个放网拉网越来越熟稔,但那边还是有很多人去看看热闹。

容晓晓没去凑这个热闹。

偶尔去一次还挺新鲜,去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了。

刚到了猪圈,就见焦港朝着她招手。

容晓晓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焦港将她拉到一旁,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特小声的开口:“如果有人找你借五百块钱,你借吗?”

他其实无所谓,借不借都行。

只是爸已经提点过他,既然自己不聪明,那就听听聪明人的看法,跟着聪明人做事准没错。

他虽然不觉得自己不聪明,但也觉得可以听听聪明人的意见,这样自己就不用动脑了。

容晓晓睁大眼,惊呼道:“你居然有五百!”

而且还想着借出去五百,那兜里肯定还有不少钱。

知道这位有钱,但没想过这么有钱。

啧啧,真的是位大财主!

焦港摸了摸鼻尖,什么都没说。

他确实有不少钱,但这些钱也不是家里心疼他让他带着下乡。

而是自己知道要下乡遭罪后,趁着爸不注意,偷偷将他攒得钱全拿了。

为此,他来到大队后收到的第一份信,整整三页全是在臭骂他。

不过骂就骂吧,有钱总比没钱好,就是骂几句又吃不了多少亏。

容晓晓想了想,开口:“你想借就借,不过借钱也得看人,自己想清楚就好。”

说着,思绪有些飘忽了。

她知道借钱的是谁。

白曼同志呗。

看来她也得把钱准备好,跟在他们身后捡口肉汤喝了。

焦港还想说些什么时,就见前面走来一人,便没再说借钱的事,而是问道:“周知青,你来找我?”

来的是知青屋的周红斌。

周红斌端着小碗爬上坡,摇着头道:“我来找容知青。”

“这次吃鱼多亏了容知青,更何况分到知青屋本该有你的一份,你不在便便宜了我们。”说着,将手里的小碗递过去,“我就留了一份给你送过来。”

就一个小碗,里面大概装了两三块鱼肉。

不多,但专门跑来送,就有些其他意思在里面了。

还是一个男同志送过来,总不至于知青屋没女同志吧?

焦港一脸奇怪,“咱们有给容知青留鱼吗?”

他怎么记得所有人分完,并没有容知青那份?

周红斌没说话,就是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把对面的容晓晓看得有些怔然了。

哦豁?她这是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追求对象?

细细回想,她对周知青的印象并不深。

这是一个并不引人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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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感特别低,她当时住在知青屋的时候,都不记得有没有和这人对过话。

结果,这才多久,想来很是低调的人居然大着胆子来给她送东西?

这可是七十年代初。

男女同志就算处对象了,都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互送礼物。

更别说没关系的了,哪里敢这么大胆?

对方大胆,容晓晓可不敢收,“不用,我已经不住知青屋,也同贺知青说过不分知青屋的那一份鱼。”

周红斌并没有强硬的塞在她手里,收回后也没走,而是待在两人身旁继续开口,“容知青是湘城的吧?我一个堂叔也在那边,曾看过他寄来的照片,感觉那地方特别美,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看。”

容晓晓客套的笑了笑。

周红斌看了她一眼,“到时候容知青一定要尽地主之谊。”

容晓晓笑意加深,“这个还真说不准,谁知道我们会不会一辈子待在这。”

周红斌干笑几声。

但凡是知青都听不得这种话,“容知青的父亲是红山大队的人吧?他有跟你说过这里吗?虽然周边都是黄土,但有些地方的景色也不错,容知青可以在这个地方感受一下你父亲曾经待过的痕迹,或者我也可以带你去周边逛逛。”

“我们上工都累的要死,哪有时间去欣赏风景。”容晓晓一脸羡慕的样,“周知青真有闲情,看来这点活对你来说算不上什么,都可以和贺知青一样挣十个工分去了。”

“……”周红斌脸上一僵。

这话有些接不下去了,跟着又换了个话题,“对了,听说你父亲是机械厂的锻工?他可真幸运,一个人走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居然还能成为人人都羡慕的锻工,我要是有这份运气就好了。”

容晓晓挑眉,“周知青你这话就不对了,我爸的努力怎么在你口中就成了运气?”

“是我说错了。”周红斌像是说错了话连连道歉,“我就是听别人说了一嘴,还当是……”

容晓晓眉头微拧。

这话就有点意思了。

还当是什么?

这个时候她是不是该义不容辞说她爸的奋斗史?来证明她爸不是靠运气也不是靠人脉,而是货真价实的本事?

可是,怎么就觉得这话有些刻意?

周红斌给她的感觉,就像是恨不得多了解她爸一点?

几秒后,容晓晓开口:“谁说得?”

“嗯?”

“你听谁说得?”

周红斌张了张嘴,稍稍有些停顿才道:“就大队的一个婆子,一时之间想不起她叫什么了。”

容晓晓起身站起,“走吧。”

“……去做什么?”周红斌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

“既然不记得她叫什么,总记得她的样子吧?”容晓晓脸上有些冷,“大队里就一百多个人,一个一个去找总能找出来,我想知道是谁在背后诋毁我爸。”

周红斌有些急了,“也没必要,就是随口一说。”

容晓晓睨了他一眼,“看来周知青挺不把自己爸爸当一回事,自己爸被诋毁,也只当人家是随口一说?”

她笑着,眼底里却没有笑意,“我和你不一样,我还真就当真了。”

“……”周红斌很是无语,怎么都没想到好好一句话成这样。

犹豫了两秒,他后退半步:“到了上工的时间,我还得去上工,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转身就跑。

容晓晓看着他的身影眯了眯眼。

焦港凑过来,一头雾水,“我还以为他对你有意思,怎么听着像是对你爸更有意思?”

容晓晓抬起下巴,“你要追求女同志,难道不该讨好她的家人?”

焦港恍然大悟,“对哦,原来是这样。”

容晓晓白了他一眼。

对个屁,周红斌的行为真的很莫名其妙,现在的她并不觉得是自己太有魅力,引得对方心动来追求。

这件事必须搞清楚,不然她心里总觉得不安。

她道:“今天你喂猪。”

焦港不乐意了,“你又要逃工?”

容晓晓理直气壮,“我被欺负了,当然得找长辈们告状。”

红山大队里谁是她的长辈?

光二姑吗?

当然不是,在这个大队但凡比她年长的都是她长辈!

晚辈都被欺负了,长辈怎么能不现身?

……

跑开的周红斌确定没人追上来后,直接将手里的小碗往墙角砸去,面上不知什么时候从一脸和善变得略显几分扭曲。

“臭娘们,怎么就不上套呢?”

说着,又是狠狠踹了墙角一脚,然后朝着某个方向去了。

离开的他并没有发现,墙角后面探出一个小脑袋,疑惑的打量他。

那个知青叔叔居然砸了一碗鱼

周红斌到了一个山坡,确定周边无人后走上去,等看到前方的人后,他开口道:“容晓晓那娘们根本套不出话来,她简直莫名其妙,一点点小事就抓着不放。”

“一次不行就再去试一次。”前方的人沉声。

周红斌有点不乐意,可瞧着面前人阴沉的眼神又不得不应承下来,“我知道了,我这次也是太着急,我尽量和她搞好关系,这样更好套话一点。”

“嗯。”

周红斌又有些迟疑,问道:“您觉得会是容水根吗?”

“都快三十年了,他这个时候让自己的女儿来红山大队,很难不让人起疑。”

说是来寻亲。

但也有可能就是一个借口而已。

周红斌烦躁的抓了抓头,“您说咱们要找到什么时候去?总不会让我一辈子待在这片穷乡僻壤吧?”

待也就算了,还天天让他干活。

哪怕不是和贺知青那样干十个工分的活,但每天也是累得精疲力尽,他都快干不下去了。

眼前的人带着深意,“你只要记得,只要我们找到想要的东西,你这辈子必将荣华富贵,一辈子都不缺钱花。”

周红斌眼眶微微发红。

心中的烦躁渐渐消失,紧跟着浮现出的是一片火热。

两人并没有交谈太久,说了几句后周红斌就朝着上工的地方去。

结果一去,就发现不对劲了。

“周红斌!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会乱嚼舌根?谁骂容知青的父亲了?我看你是胡说八道。”

“就是嘛,平日里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谁乐意找他说话?我看是他自己乱说。”

“周知青,你来说说,到底是哪个婆子在你面前说容知青的爸爸没能力?你今天要是不把人找出来,我保你没好果子吃!”

一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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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个婆子婶子冲出来,团团将周红斌给围住。

见势不妙的他想跑都没得跑。

面对她们的质问,周红斌能怎么说?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那些话都是自己编造,想引得容晓晓说出容水根的一些过往。

结果倒好,什么话都没套到不说,容晓晓居然还把这些老不死的叫来。

面对着层层包围,周红斌是再一次后悔,早知道就不直接套话了……

“说啊!你哑巴了不成?”

“在容知青面前怎么那么会说?当着子女的面说长辈不好,谁心里听了不难受?”

“我看他就是不怀好意,就该送他和卫东一起扫公厕!”

周红斌被挤兑的满头大汗,想躲也躲不开。

这些婆子婶子不光嘴上说,还用手指指点点,甚至有人还趁机下黑手,直接揪他腰间的肉。

“疼疼疼,你们干嘛动手!”

朱婆子用劲更厉害了,捏着他腰间的肉狠狠一揪,“现在知道疼了?你戳容知青心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疼?”

“就是,要是没有她,咱们大队能吃上鱼?”

“白给你吃鱼了,还不如喂狗!”

“你瞧瞧,好好的姑娘家都被你欺负哭了!”钱春凤伸手一指,站在一旁的容晓晓嗦了嗦鼻子,一脸可怜巴巴的样。

第33章

容晓晓可怜吗?

至少在这群婆婆婶婶们眼里是可怜的。

小小一个姑娘离开父母不远千里来到他们这个小村庄,还得同他们一样风吹日晒辛苦干活。

小姑娘不畏艰辛、慷慨也大方,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替他们大队做了那么多贡献。

当然,这会也是下意识忽略了她厉害的时候。

别的不说,看在每天吃鱼的份上,那也不能让小姑娘在他们眼皮底子下受欺负啊!

再说了。

容水根就算现在不在大队,那也是红山大队的人。

一位六级锻工,他们大队何尝出过这么厉害的工人?这说出去,那可是全大队的骄傲,羡慕的同时对外那是恨不得往死里夸,又怎么可能说人家的一切全靠运气?

对内,大队里家家户户都有闹矛盾的时候。

但对外,又显得格外团结。

反正在大队的人眼里,容晓晓既是知青那也是他们红山大队的人,怎么能让小姑娘被外人欺负了?

“你靠运气当六级锻工试试?你看看哪家厂靠运气就能考核到六级?”

“不是六级,听说今年已经考上七级锻工了。”

“七级?那工资岂不是又能加十几块了?”朱婆子听得咂舌,一个月大几十,那一年岂不是就是接近上千?

当锻工居然这么有前途?

朱婆子眼珠子一转,下手的劲更狠了,脸上也变得狰狞起来,如同一个教训弱媳妇的恶婆婆一般,“臭不要脸的东西,让你欺负容知青,看我不打死你。”

那架势,就像是被外人欺负了自己人一样。

周红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朱婆子按着甩了两巴掌。

疼,特别疼!

疼后就是愤怒,直接一用力将朱婆子甩开,举起拳头就要揍过去……

“周红斌,你在做什么”罗建林一声怒吼,冲上前将周红斌重重推开,“你胆子大了,居然还敢当着我们这么多人面前打人?”

被推开的周红斌回过神。

看着周边人望向他的怪异神色,当下觉得不好。

他不该这么忍不住,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脸上暴怒扭曲的神色不在,又成了原先最不起眼的模样,他一副懦弱的样子,“是她们先动手…你看我腰上都被弄紫了。”

说着,把腰间的衣服往上一扯。

还真在上面看到几个手指掐出来的印子。

这下,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朱婆子身上了。

朱婆子毫不理亏,梗着脖子道:“我就是轻轻掐了掐,谁知道他皮肤这么嫩?跟女同志似得,能怪我?”

“……”周红斌咬牙,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朱婆子还能更厚脸皮一点,“你们看看他,他先前像是要杀我一样,大队长啊,这种到处乱说还一肚子坏心的人,可不能留在咱们大队,万一杀了人怎么办?”

她刚刚真的被怵到,周红斌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真像是要杀人一样。

“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罗建林没好气说着。

可其实这些话何尝不是站在朱婆子这边。

掐得腰身青紫,朱婆子什么过错都不需要承担,她也知道好歹,闭着嘴不做声了。

周红斌一肚子气,但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也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吞。

但他以为这件事就算了?

那还真没有。

罗建林问道:“大队的人几乎都在这里,你来说说当时到底是谁和你说得话?”

“我……”周红斌哪里说得出来,想着要不要干脆随便指一个人。

这时,容晓晓抽了抽鼻子,开口:“周知青可得好好说,是哪个婆子,在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候听到的,当时周边还有没有其他人?最好说清楚了,也省得有人污蔑你。”

周红斌憋了憋,最后憋出几个字,“是我、是我胡说。”

他实在是不想纠缠下去了。

本来就是带着任务来到红山大队,太高调肯定会暴露,所以一直显得很路人,现在好了,全大队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这让他觉得很不安。

实在是不想再节外生枝,便干脆认了下来。

更何况本来就是他乱说,“是我说话不注意,容知青你放心,下回我肯定不乱说。”

其实这件事也不大。

都道歉了也能翻篇了。

大队这边还没反应,容晓晓便先开口:“既然周知青都道歉了,那我也不能一直抓着不放,毕竟你就是随口一说,也不会想到对我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说着,顿了顿,“只是有些话周知青还是谨言慎行的好,这要是在我父亲工作的地方,你这么随口一说不仅会对我父亲的工作造成影响,别人还会怀疑厂子的公正性。”

周红斌闷声,“我知道了。”

容晓晓点了点头,“你不怪我小题大做就行,你现在在红山大队,不管说什么都影响不到我父亲,我就怕你随口说习惯,在外面说些什么事,闹得整个大队不好。”

“对对对,周知青嘴巴不严,谁知道会不会在外面乱说什么?”朱婆子立马应和,完全是偏向容晓晓这边,“就拿网鱼来说,他要是在外乱说,岂不会影响咱们网鱼了?”

“对啊。”

“还能怎么影响?”

“你傻啊,外面要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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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大队的小河能捞这么多鱼,万一偷偷来捞怎么办?”

这话一说,有一些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谁家没其他大队的亲戚?嫁过来的人也都有娘家吧?

自己吃上了鱼,有一些人会省下一些给娘家人带去,也有在亲戚面前吹吹牛,自然就聊起了大队网鱼的事。

不用周知青胡乱说错话,他们早就把消息给传出去了。

罗建林微沉着脸,“祸从口出,周知青还是少说些话吧。”

说着,他对旁边人开口:“罗夏,这几天你带着周知青干活,盯着他别乱说话。”

周红斌一听,眼前就有些发黑。

跟着罗夏干活?

罗夏干得可是最累的活,能拿十个工分,但累也是最累,他干嘛要去吃这个苦?

刚开口想拒绝,罗建林跟着又道:“你要觉得我太强势,那就去公社举报我,我让人送你去。”

周红斌选择闭嘴。

他恨不得当个透明人,让所有人都不注意自己,哪里还敢主动跑去公社?

最后也只不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认了。

一旁的容晓晓冷眼瞧着,总觉得这人有些奇怪。

还不等她多想,朱婆子就绽开笑脸走了过来,“瞧咱们容知青受委屈了,今天去婆婆家,我给你煎鱼吃。”

说着,不容她拒绝,牵着人就往家的方向走。

小队长李泗见到,喊着,“还没下工,你就跑什么跑?”

朱婆子瞪了他一眼,“撒把尿的时间就下工了,你就当我带容知青撒尿去了不行吗?”

反正,人她是一定要带走了。

容晓晓这次没推脱,半路跟丑牛说了一声后,就跟着朱婆子回去,还在路上说着:“这次多亏你们了,不然我一个女同志都不知道该怎么为父亲出头。”

“这算什么?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婆婆。”朱婆子拍着胸脯保证着,刚进了屋内,就对房间里的小儿媳喊着:“庆花,你把昨天领的鱼拿出来,今天我来露一手。”

没多久,一个挺着肚子的女人走出来。

容晓晓客气道:“嫂嫂,打扰了。”

王庆花连连摆手,“不打扰,你就是容知青吧?前些日子就听妈说想请你来做客,今天总算是请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招待人坐下。

朱婆子让她去准备食材,跟着去灶房倒了一杯红糖水。

用红糖水招待客人,那绝对是贵客的标准了,“这是庆花从娘家带来的,平日里家里的孩子都不舍得给一点,你尝尝甜不甜,不甜我再给你加点。”

容晓晓浅抿了一口,眉头轻轻一挑。

还别说,糖水特别甜,显然放红糖的时候狠了心。

“朱婆婆,这水真甜。”

朱婆子脸上笑开了花,“你喜欢就好。”

紧跟着起身就打算去做菜,“让你嫂子陪你说说话,你等我做道拿手的煎鱼,保准好吃。”

刚跨进灶房,就见自己的孙子缩在墙角的位置不知道干什么,她好奇走上前,瞬间怒了,“二嘎,你个杀千刀的,你居然还敢偷家里的鱼吃!棍子呢,看我不打死你这个馋货!”

“奶奶,我没偷吃鱼……”

“你还跑,赶紧给老娘站住了……”

容晓晓朝着灶房望去,就见一个小毛头从里面钻了出来,一下子缩在她的背后,油乎乎的小手抓着她的袖子,“我没偷,这鱼是我捡来的,人家丢了不要我才捡来了。”

“屁话,谁家会把鱼给丢了?”朱婆子不信,拿着棍子指着他,“赶紧给我过来,不然打肿你的屁股。”

指着小毛头何尝不就是指着容晓晓?

容晓晓向后缩了缩,苦笑道:“朱婆婆别气,有话好好说。”

这顿饭吃得不容易。

“妈,你慢点,家里的鱼没有少。”王庆花赶紧拦着,“大队分的鱼都在,二嘎没有偷家里的。”

“我没偷!”有人证明的小毛头瞬间理直气壮起来,“是知青叔叔把鱼扔墙角,我给捡回来吃了。”

“知青?哪个知青这么舍得,连鱼都扔?”朱婆子啧啧两声,“我孙子就是聪明,待在家里还能捡肉吃。”

二嘎瞬间笑了起来,咧出嘴里的几粒小米牙。

容晓晓眯了眯眼,“是周知青吗?”

二嘎点了点头,“就是他,奶奶说周知青两个眼睛一个大一个小,一看就不是好人。”

说着,他看了看眼前的知青姐姐,“我也知道你,奶奶说你……”

“咳咳!你小子赶紧闭嘴。”朱婆子连忙打断孙子的话。

她就一个毛病,就爱评论人的长相,在家说得多全给孩子给学去了。

本来就上赶着讨好容知青,可不能把人给得罪了。

容晓晓倒是不在意这个,“你是说周知青把鱼扔在了墙角?”

“不是哦,是把碗摔在墙角,老凶了!”二嘎脸上挤了挤,想挤出周知青凶狠的样子来。

容晓晓伸手掏了掏兜,抓住一小把糖果塞在他手里。

二嘎眼睛瞬间变大。

朱婆子赶紧阻止,“这是做什么,他哪里能要你这么多糖。”

容晓晓拦住她的手,“没事,二嘎正好告诉我一件想知道的事,算是给他的奖励。”

说完,拍了拍二嘎的后背,“去玩吧。”

捧着糖果的小毛头二话不说,迈腿就跑,生怕奶奶把他的糖果收了。

朱婆子气急,“这小子,我请你来吃饭,反倒让你破费了。”

如果只是光吃饭,那就无所谓。

可她现在是有事想拜托容知青,又哪里好让人家破费?

就算她平日爱占别人便宜,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大方一点。

咬了咬牙,最后决定把过节时女儿从婆家送来的肉肠也切一点。

半个小时后,朱婆子家的饭桌上摆了两道硬菜。

同时朱婆子的家人也都陆续下工回来,看到桌面上摆着饭菜,都是齐齐倒吸一口气,不过再肉痛谁也没开口说什么,现在这个家是朱婆子当家做主。

“容知青你尝尝我做得鱼。”朱婆子伸出筷子在盘子里铲了两下,直接将最好的鱼腹全夹在贵客的碗里,“这可是我的拿手菜,煎鱼放够了油才香,整个大队里没人比我舍得放油了。”

容晓晓笑着接下来,在朱婆子期待的眼神下尝了一口,“确实很香,我下回可得学着。”

“学什么学,你要是想吃尽管来。”朱婆子一巴掌拍在胸口承诺着。

她这一说,桌面上其他人都不由抽了抽嘴角,却没一个人开口。

朱婆子又夹起一条肉肠,“你再尝尝这个,这是我三闺女从镇上送来的,镇上人都爱肥瘦相间的肉,我想着你从城里来,应该也爱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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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容晓晓吃肉实在是吃不了纯肥的肥肉。

肥瘦相间口感才更好。

两碗硬菜,朱婆子和她的家人都没怎么动筷,属容晓晓吃得最多。

倒不是她不客气,而是朱婆子太客气了,不住往她碗里夹菜,手里的小碗就没空过。

好不容易吃完,两个儿媳收拾桌面。

剩下的人坐在院子里说话聊天。

来之前,容晓晓就知道今天肯定有什么事。

不过她也没主动问,人家闲聊她也跟着闲聊,反正着急得也不是她。

倒是一旁当陪衬的罗柱急了,忍不住用手戳了戳旁边的老伴。

朱婆子直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老头子你干嘛?我和容知青聊聊天都不行?你催什么催?”

罗柱讪笑着,没再吱声。

朱婆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想起正事。

没错,要不是老伴来提醒,她差点忘记为什么要盛情款待容知青了。

还真别说,和容知青聊天就是有意思,不像其他年轻人,除了‘嗯嗯哦哦’很少接话,和容知青不一样,不管聊什么容知青都是一副好奇惊叹的模样,给足了她成就感。

轻咳了两声,朱婆子挤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容知青啊,老婆子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我三女婿在镇上玩具厂当临时工,那小子很勤快,但手上没一点技术也就有点力气,所以我想着问问你,你能不能教教他锻工?”

面对朱婆子的请求,容晓晓并不惊讶。

在她画出一个大饼时,就知道会有人找上门。

只不过因为网鱼的事一直拖到现在。

容晓晓脸上的笑意收敛,“朱婆婆,你应该也知道一门手艺那可是吃饭的家伙。”

又怎么可能随意教给别人?

这话不用说得太直白,该懂得都懂,要是真有人不懂,那也是装不懂。

和装不懂的人那就没必要继续说。

“我明白我明白。”朱婆子重重点着头,“我三女婿家里也不是不想让他学门技术,交钱也行送东西也罢,就是找不到门路。”

这话也算是挑明。

只要愿意教,不管是交学费还是送东西都成。

容晓晓却没马上答应下来,而是看了看朱婆子坐在旁边的两个儿子,她一开始以为朱婆子是为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开口。

朱婆子发现她的目光,瞬间挺起胸脯,“我跟你说,我可不是那种重男轻女的婆子,儿子也好女儿也罢,那都是从我肚子里钻出来的,我能区别对待?”

说完,指着一旁的老头子,“就他那老娘,嫌弃我生了两个闺女,还瞒着想把闺女扔了,我月子都没坐,硬是将他们家砸得稀巴烂,这辈子都没来往。”

罗柱又开始哼声,一双浑浊的眼里满是幽怨,显然不想在外人面前提起家里的丑事。

朱婆子又白了他一眼,“在容知青面前说说怕什么?咱们都是一个大队的人不是外人。”

又一手拍在老伴的肩膀上,“也算他识相,知道自己的老娘不是东西,不然我就是一个人养大几个孩子也会跟他离婚了。”

容晓晓听得肃然起敬,先不说朱婆子的脾性,但为了女儿和婆家杠上这种事,还真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做到的。

“妈,你再说下去,我爸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旁边的罗建民瞧得好笑,结果还没笑两声就被自已老爹一巴掌拍在后脑勺。

显然,老爷子不敢怼自己老伴,收拾儿子时手还是不软。

“别搭理他们。”朱婆子给父子俩一人一脚,随后接着得意洋洋道:“你不知道,这女儿和儿子真的有区别,我那死去的娘就跟我说过,生女儿那是享福、生儿子是遭罪。”

容晓晓听过类似的话,但能在这个年代听到还蛮稀奇,顿时来了兴致:“朱婆婆,你详细说说。”

“我娘幸运,在乱世的时候被一家外室买去当粗使丫头,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看得也多。”朱婆子一边回忆,一边‘啧啧’摇头,“那外室天天穿金戴银、吃得是山珍海味,连带着她的家人也跟着过好日子,自己的老爹被请到宅子享福,自己的弟弟被塞进商铺当掌柜,一家人彻底改换门庭,从农家人成了城里人。”

容晓晓听得一脸古怪。

朱婆子接着道:“小时候我老娘就说了,比起儿子,女儿更能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一些,养大儿子,娶个媳妇还得出聘礼,咱们也都有自知之明,娶得媳妇也都是门当户对,镇上条件好的姑娘肯定不会下嫁,想彻底走出农门,那简直难上加难。”

说着,她眼睛亮了亮,“可女儿不同了,好好培养一番,万一能被镇上的小子看对眼呢?这要是嫁到镇上去,那我这个老娘不也得跟着享福?”

“……”容晓晓嘴角有些抽搐。

她突然想起了老家大宅院的马莲。

同样也是想着靠嫁女儿让自己家过上好日子的母亲。

不过,马莲为了脸面坚决不承认自己亏待女儿,不像朱婆子,说得越来越起劲,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好丢脸。

甚至……有种引以为傲的自豪感?

“所以啊,我生得这两个闺女那绝对是宝,她那个恶毒奶奶想扔掉她们时,我直接和婆家闹翻;担心她们干粗活让皮肤变得粗糙,能不干的活我都不让她们干;为了让她们多学知识,大队里没几个男孩去读书,我也咬牙将她们送去读书。”

说着,朱婆子突然拍了一巴掌,“你瞧瞧,我坚持的成果不就来了吗?三闺女和她在镇上的同学结婚了,还带着她姐姐认识了镇上人,两个闺女都给嫁到镇上了,为了能让她们在婆家有话语权,我和孩子爸硬是掏空家底给她们置办了嫁妆,让她们风风光光嫁到镇上去。”

朱婆子越说越兴奋,“我现在可是两个镇上人的岳母,整个大队没人比我更威风,逢年过节,两个女婿都会拎着东西来看望我们,他们都特别孝顺呢。”

此时,容晓晓脸上皱巴成一团,感觉需要缓缓。

朱婆子的话听起来有种好好养着女儿,其实是为了达到某个目的的意思。

听起来很是别扭。

但她和马莲那种重男轻女的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毕竟,真要说起来,比起重男轻女,或许有些身为女儿的人反而希望被父母利用吧。

最少,能在出生的时候避免被奶奶丢掉,在男孩都读不起书时,依然被送去学校,在婚嫁时担心被婆家看低,咬着牙置办一套还过得去的嫁妆……

就连现在,直接越过两个儿子,毅然选择最合适的三女婿,为他学技术的事操着心。

并不是说儿子不重要。

而是将儿子和女婿摆在同一个位置,从中选择最合适的那一个。

一时之间,容晓晓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定义朱婆子。

这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能说到让她无话可说的人,朱婆子还是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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