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 / 2)
“啊,是有一点。”
祖安的心跳加速了,他感觉有什么能让他学血脉喷张的存在来找他了,但没有当初那种揍虎鲸一拳的躁动感,所以祖安也就不去在意什么。
从上帝视角来看,祖安正在和斯卡蒂双向奔赴,斯卡蒂正在慢悠悠的循着海嗣的味道向乌萨斯进发,而祖安正在南下,两人的相遇即将到来。
“可以给我讲讲吗?”
“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躁动呢,只是觉得很兴奋吧?”
毕竟这种随反抗者队伍前进对他来说是一种新奇的体验,祖安很乐意做一些自己没做过的事情来充实自己的生活。
漫长的行军很苦,尤其是带着一些感染者妇孺,行军速度降低了许多,在规避乌萨斯军队的时候还有某个塔憨憨一昧的招收活不下去的感染者,于是原本不够的物资更加紧缺。
祖安并没有卑劣到为她们提供海嗣肉来渡过难关,对方主动转化和自己下黑手转化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当然,梅菲斯特的伙食已经带了一些海嗣肉。
这是征求过梅菲斯特同意的,不为其他的,梅菲斯特喜欢唱歌、祖安也喜欢唱歌,可梅菲斯特嗓子能说话不能唱歌,祖安给了他选择。
南下,一味地南下,塔露拉在这个过程中写了一封信,她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每晚她都会抽出时间把当天的事情洋洋洒洒的写下来,再郑重其事的保存好。
随着南下深入乌萨斯的领土,整合运动选择了分兵行动,爱国者和霜星带着游击队的一部分去吸引注意打游击,顺带寻找能够和感染者交换物资的村庄。
盾卫还有些许雪怪小队的成员留在塔露拉这里当做帮手,南下仍在继续。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十一月月末的夜晚。
阿丽娜、祖安还有塔露拉围在篝火旁。
“虽然我很理解这片大地对于感染者的偏见,但我真的没想到一路下来愿意与我们进行物资交换的村子几乎没有…”
塔露拉一直以为乌萨斯的人不全是自私自利的,即便被那些在祖安来之前的离群感染者出卖以后也仍然保留着这样的天真想法。
“塔露拉,你招收的人太多了。”
“可他们是感染者,我们是感染者的队伍,我知道他们每个人加入的目的都不一样,绝大多
数是为了吃一口饱饭,并没有战斗与牺牲的觉悟…”
“你每次都这样说,可是现在的我们真的能提供得起吗?”
阿丽娜见到塔露拉用感染者说事,她就直接拿物资说事情,反正这种程度的拌嘴在行军的每个晚上都会在自己三人里发生。
“你知道许一个没法兑现的诺言是坏事,战士们都吃不饱,你还在接济那些有手有脚却要在队伍里吃白饭的家伙。”
祖安开口了,“你在搞什么圣母操作啊,你这样是会害死人的。”
“是是,你说的对,我的大保姆,不过有一个好消息,我们找到了两个愿意和我们交换物资的村庄,只需要在南下一小段时间就可以了。”
显然塔露拉学会了叛逆期那套左耳进右耳出的方法,对于祖安这个婆妈鲸的话语一笑而过,转而微笑着说了一个足以让人振奋的事情。
意思很明显,塔憨憨想让阿丽娜还有祖安夸她能干。
43.黑蛇:这里是地狱啊!!
“啊,塔露拉最能干了。”
祖安面带敷衍,能不能干得实操以后才知道,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塔露拉太过于理想,就算面对背叛者也不认为是背叛者…
黑蛇的阴暗教育教育了个J8,怎么把人教导成思考方式傻白甜的?
决定了,今天入睡就去调教黑蛇,让科西切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大教育家的教育方式。
现在祖安这边的地位从大到小:加坦杰厄>祖安>伊莎玛拉>黑蛇,毫无疑问黑蛇没有任何的地位可言。
阿丽娜刚想夸塔露拉,结果发现塔露拉根本不带看自己的,这算什么事?现在的塔露拉同学已经不需要自己了?
祖安从月初来到现在的月末才不到一个月啊!
阿丽娜很‘受伤’,但是也很开心,如果塔露拉做错事的话,爱国者先生最多说两句,而祖安就不一样了。
阿丽娜是能说服祖安动手的存在。
“你怎么样做都好,但是有不对的苗头要提前掐死。”
“我知道了,你真的好啰嗦啊,你的族人能受住你的唠叨吗?”
塔露拉白天是不会和祖安他们处在一起的,除开带领队伍、警戒周边等一系列需要安排的事情以外,还有一些好斗的感染者会向塔露拉挑战。
“我的族人啊。”
祖安从来没有对着她们说起过他族人的事情,此时祖安的笑容在篝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幸福,影子在火光下拉长,只不过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
“我的长辈比我能唠叨,甚至锻炼我们的时候嘴上也会叨叨的不停,我的平辈…嗨,不提也罢。”
海洋的事情不是他现在应该回想的,以前在阿戈尔的往事要等自己回到海洋以后再去一点一点的将它讲述出来。
“所以说你的啰嗦是继承你的长辈?”
阿丽娜有些惊讶,她第一次听说唠叨这东西还能遗传的。
“应该不止是遗传,应该还有可能加重。”
毕竟还有人类特性,也就是说自己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前世大中华爹系男友的特质…
“真是糟糕啊…时间不早了,我去安排一下守夜的,然后就该休息了。”
塔露拉一听祖安的唠叨还有可能加重起身后退小半步,找了个借口逃离了篝火处。
阿丽娜无奈的笑了笑,“塔露拉总是这样,她好像没和你说过她的理念吧?”
“没有,她大概是怕我唠叨她。”
“真是可惜…塔露拉是在追求真正的公平呢。”
真正的公平…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啊,除非是大群意志这种集群意识体,否则存留的公平也只有相对公平,而不是真正公平。
“是个好梦想,我记得你就是想当老师。”
“毕竟孩子们很可爱,而且他们不应该从小就被灌输那种扭曲的思想,我想通过教育来让他们有一个正确的认知,而不是像我们这些感染者一样。”
“即便我们不能确定这片大地带给他们的遭遇是否和我们一样甚至更糟?”
“你不是感染者,生活有什么糟糕的啊。”
“你不懂,阿丽娜,但是你有一天会懂的。”
阿丽娜没有出声,她忍住了说“你不说我怎么懂”的冲动,最后小声嘟囔着“矿石病又好不了…不继续恶化就已经是千恩万谢了。”
“其实我一直好奇一件事,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