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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实白瑾自身的心理状态并不比张机好多少,算得上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感受这一盒张机的舌尖轻轻划过白瑾的肌肤,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白瑾,令她的身躯也渐渐紧绷起来。
白瑾微微仰起雪白的鹅颈,脖颈和香肩因为张机的吸噬而微微泛红,再加上因为酒水而导致的湿润,令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显得白里透红,愈发诱人。
“先生,你可真是贪心。”
白瑾修长的睫毛轻颤,那双勾魂夺魄的血红色眼眸缓缓睁开,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她伸出右手,食指缓缓伸出,轻轻碰触了一下张机的脸颊,像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轻划过,留下一缕淡淡的芬芳。
白瑾指的,自然是张机始终贴在她的怀中吸噬着她的锁骨这件事,即便她的身材再好,锁骨能容纳的酒水就这么一口,即便张机再怎么喝得慢,此刻也早就喝完了。
可张机这是对着空酒杯硬嘬,粗糙的舌苔在锁骨处一次次滑过,牙齿轻轻啃咬着那精致的锁骨。
但白瑾对此并不反感。
她喜欢这具在茫茫人海中,阳气旺盛到宛如照亮夜空的日轮般的身躯。
而她也感受到了张机对她的渴望,也逐渐被这股吸引力所吸引。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显露出她内心深处的欲丨丨望。
这一刻,白瑾也渐渐沉浸在张机的舐弄之中,忘记了一切的束缚和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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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白瑾:小家伙,准备好被姐姐撅了么
?
白瑾感觉到了一阵舒爽的感觉。
二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他们之间的吸引力越来越强烈,无言的默契让他们更加亲近,共享着这个美妙的瞬间。
这种亲密的接触让白瑾感到一种全新的体验,她渐渐陷入了迷乱的海洋漩涡中。
白瑾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把火烧灼,血管中流淌着的长年冰冷的血液也渐渐沸腾,那种感觉简直难耐至极,抓着张机衣领的手指也微微收紧。
张机自然也注意到了白瑾的表现,心中也还是有些暗自得意。
这可是准天人合一境界的武者!
和惊鲵那种当初已经和张机相处了数年,有着数年交情的铺垫不同,他与白瑾并无任何交情,只有纯粹的渴望。
但哪怕是准天人合一境界的武者,终归还是女人,而且还是毫无经验的云英之身。
张机一连串的啃噬便让白瑾心潮澎湃,若非是此刻她身上的白裙已然被酒水打湿,他都好奇白瑾的另一处会不会也已然澎湃起来了。
忽然,白瑾紧紧地搂着张机的脖颈,将白瑾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中,似乎是希望张机在另一处战场更加用力地啃噬,而张机自然是配合。
感受到张机的进一步动作,白瑾忍不住嗔怪地瞪了张机一眼,但嘴角却始终噙着一抹魅惑的浅笑:“那我也不客气了。”
白皙的藕臂拥着张机的脑袋,轻柔地抚摸着张机的脖颈,白瑾缓缓的埋下了螓首,一条赤练王蛇轻轻滑过张机脖颈处的肌肤,给张机带来一阵冰凉滑腻的感觉。
张机眉头微蹙,尖锐的虎牙已然刺破了他脖颈处的肌肤,扎破了血管。鲜血从伤口中流出,伴随着一阵吸力,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进入白瑾的口中。
白瑾身体微微一颤,她的五官瞬间充满了满意之色,温柔地啃噬着张机的血液,就像是在品尝一杯稀世珍馐。血液从张机的脖颈中源源不断地流出,仿佛是最醇美的佳酿,入口顺滑,滋味浓郁。那张白皙的面颊逐渐泛起一抹健康的红润,仿佛是被鲜血的香气所滋养。
与此同时,张机感受到了一阵痒痒的感觉,仿佛无数细小的触角从伤口处蔓延开来,席卷全身,下意识地加大了捏着白瑾香肩的力度,指甲深深地陷入肌肤中,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白瑾的香肩在张机的手掌下变得愈发泛白,但她却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微微颔首。
白瑾并没有贪心,只是浅尝辄止。
“真是阳气旺盛的小家伙,真想将你一口气吸干。”
白瑾细眉轻扬,轻轻地舐着张机的伤口,就像是在用唾沫为张机的伤口消毒,又像是贪恋正在迅速结痂愈合的伤口上残余的鲜血和血腥味,那如飞雪般的秀发垂下遮挡住了她绝美的娇容,只留下一双幽深的眼眸在映衬着她的邪魅与美艳。
张机缓缓从脂山雪海中探起头,却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那张妩媚至极的脸庞。
目光逐渐落在了那诱人的红唇上,他缓缓低下头,啄住了那抹诱人的红唇。
白瑾也没有推开他,反而纤腰扭动,主动地与张机战至一块,双臂缠绕在张机的脖颈处,只不过张机却被白瑾按倒在地上。
张机有些茫然,凝视着白瑾水雾迷离的眼眸。
“姐姐可不喜欢被动。”
白瑾眨了眨血红色的双眸,妩媚地轻笑一声,伸手捧着张机的脸,在张机怔愣的神色中低下了头,辗转进攻。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彼此的呼吸喷吐在对方的脸庞、耳朵上。
只不过,张机被白瑾打得连连败退,意识也有些迷离。
但张机还是有些不愿意屈服,双手搭在白瑾湿滑的玉背后,手掌细细地轻抚着,带着灼热的温度。
从未被男子如此冒犯的白瑾在张机的轻抚下,不禁有种身躯快要融化了的错觉,甚至于她都能听到她身体中的每一根弦都崩裂开来的清脆响声。
下意识的,白瑾双手环抱着张机的腰肢,感受到了一阵难耐的感觉。
被张机开辟了第二战场进行反攻的白瑾也渐渐衰退了嘴上的攻势,张机抓紧时机发起了战略反攻,占据了主动权,从白瑾的唇瓣向下滑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痕迹。
张机的手又探到白瑾的衣摆处,沿着纤细柔软的腰肢,一路往上腾挪,手指深陷在茫茫山谷中不得而出。
白瑾忍不住浑身颤栗,一缕白发贴在额头,酥麻之感涌遍了全身,仿佛灵魂都飘了起来,两条嫩藕般洁白的胳膊圈着张机的脖颈。
忽然,白瑾伸出修长的玉葱指隔在了二人的红唇间,阻隔住张机的进攻,柔媚道:“差不多了,小家伙,姐姐的便宜可没那么好占。”
白瑾伸出手,一股冰蓝色的内力从掌中透出,一股森寒之气从车厢内向外弥漫。
一座冰屋在马车外形成,将马车包裹在其中,一层一层的冰壁将冰屋与外界隔绝,就连声音也无法穿透。
白瑾虽然不介意在这马车中与张机荒唐,但可不想让外人听见里面的动静。
铁鹰锐士、白甲军的士卒吓了一跳,但旋即在各自的将校指挥下缓缓后退,一众宗师都忍不住摇了摇头,纷纷退后,猜到了里面发生了什么。
马车内,白瑾深吸一口气,血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妩媚与疯狂,伸出玉手扯住张机身上的黑色衣裳。
嘶啦一声!
张机身上的黑色外衣在白瑾手中被撕开一角,此刻的白瑾就像是采花大盗看见了被自己放倒的良家女子,眼中的疯狂之色愈发浓厚。
张机身上剩余的衣物眨眼间粉碎,被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手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被酒水浸透的白裙也在瞬间被冻结,旋即化为冰晶粉碎,飘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双雪白的薄纱罗袜和带着绒毛的白色长筒靴。
“姐姐注意到了,小家伙你似乎对姐姐的罗袜和长靴,很感兴趣啊。”
白瑾修长的玉葱指在罗袜上滑过,发出簌簌的轻抚声,红唇轻启,幽兰微吐。
“小家伙,准备好被姐姐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