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2）
听完这些，符华对于现在的情况也有了些了解，她面带深意地看向了识之律者。
“我大概明白了，你是那时候的......”
“奥托嘛，他还真是喜欢干多余的事情啊！”
首先第一点，她是符华的真正意识，这一点是绝对没有错的！而眼前的识之律者，似乎是因为某种原因，继承了她以前的记忆，然后还把自己当场了“符华”？
原因大概就出在对方那具身体上了。
当时因为奥托正拿着拟态天火对着她的脑袋，加上担心琪亚娜无法对抗西琳的意识，所以情急之下，符华发动了羽渡尘的第零额定功率，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羽渡尘羽毛上，附在了琪亚娜的身上，她自己的身体则是被她舍弃。
反正那具躯体本身也已经支离破碎，丢下它符华也不算太心疼。
不过现在看起来，奥托似乎回收了她的身体，还修复了它，然后那具躯体之中还出现了新的意识。
而理清了情况后，接下来要做的自然就是向识之律者说明这一情况了！
倒不是符华对于躯体有什么留恋，只是在符华看来识之律者这个新生的人格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她不能让她受到“符华”的约束。
“天命之战的时候，我发动了羽渡尘的第零额定功率，将意识转移到了羽毛之中，去压制空之律者。”
“而那具躯体是被抛下的，它的里面没有灵魂。”
符华的言下之意非常明显了。
那就是她才是真正的符华，而现在使用着肉身的识之律者，才是“冒牌货”！
不过识之律者听到这话可就没那么容易接受了，她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语气也逐渐开始变得不善起来。
“你什么意思？”
符华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说到。
“正因如此，既然我现在在这里，那么......”
“你是谁？”
第一百二十一章 律者的身份终于曝光!
“笑死，这算不算是李鬼撞上了李逵？”
“真假阿符？”
“可李鬼打不过李逵，但这里现在符华的意识明显是打不过这个嗨符的，这样下去不会被嗨符一下子给彻底消灭吧？”
“yysy，比起上仙，我更喜欢这个嗨符！！！”
“？？？”
“楼上的，我上次才看见你发弹幕，说上仙是你的一生挚爱，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
显而易见，粉丝们在上帝视角可以很轻易地分辨出阿符的真假，但放到当事人身上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从诞生自己的自我意识开始，识之律者就不断地被符华五万年的庞大记忆所冲刷，有着符华的身体，有着符华的记忆，现在你和她说其实你不是符华？
识之律者怎么可能接受？
她早就已经为自己做了规划，她就是符华，也必须成为符华！
所以对于羽渡尘中真正的符华意识，识之律者只当她是因为羽渡尘能量消耗太多，所以功能上出现了紊乱。
也因如此，识之律者开始“耍无赖”般的诡辩。
“......说起来，你明明只是一道意识虚影，但你却能听见我的话，真是咄咄怪事。你有鼓膜嘛？听觉系统怎么运作呢？”
而符华这边，虽然知道识之律者在转移话题，但还是回答了。
“是羽渡尘的力量。”
“那记忆呢，记忆这种东西明明应该是存在于人的大脑里，你只是一根羽毛，没有所谓的大脑，你的记忆有存在于哪里呢？”
“还是羽渡尘。”
识之律者想了想，噗嗤一笑。
“是吧，什么都能推到羽渡尘上面，还真是方便呢！”
符华：......
“那么问题来了，当大脑受到损伤时，记忆也会出现问题，就比如当年我被那七个小混蛋给戳穿脑袋的时候，也忘记了很多事情，那你呢？”
“羽渡尘如果受损过多，力量也消耗殆尽，你的记忆会不会出现问题呢？”
符华：......
“应该吧......羽毛衰弱的时候，我也会记不清很多事情。”
识宝一拍手掌，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你看是吧，我现在大脑完好无损，所以肯定是你那边出现了问题。”
“你落到凯文手里的时候，毛都快秃了，记忆肯定也受了不少损伤；或者就是，羽渡尘中什么关键的东西坏了？于是你胡思乱想，觉得自己不仅仅是根羽毛......觉得自己才是本体，这也不是不能理解！”
总之识宝就是一个意思，出问题的肯定是符华和羽渡尘，不可能是她！
她才是正版的符华！
真·符华：......
虽然其他的事情都有可能搞混，但唯独自己才是符华本身的意识这一点，符华绝对可以确信。不过看着识之律者，符华觉得对方多半不会相信。
想想也是，识之律者从出生开始就把自己当作了符华，现在告诉她她不是符华，这无异于让她否认自我，这怎么想都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而识之律者仿佛也认定了羽渡尘出现问题这一事实，不过她倒也没有强行收回羽渡尘中的力量和符华的意识。
照她本人的话来说，她都送出去那么多根羽毛了，连奥托都送过，多留下一个意识也不是什么问题。反正羽毛中的那点力量，识之律者也看不上。
而其实更深层的原因则是，识之律者希望能够说服符华，让她承认自己才是真·符华！
如果连这个过去的意识都承认了她才是真符华，那识之律者内心深处的不安和动摇才能被彻底抹平。
出于这个考虑，识之律者留下了符华的意识，并邀请她一起上路，前往太虚山。
那里是符华曾经呆过许久的地方，识之律者打算去那里看看，看看“自己”过去留下的痕迹，那样说不定对她成为符华会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