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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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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我们的关系为什么不能当同桌?”

“怎么了江延?”, 老师神情有些疑惑。

江延唇角微扬,似是在笑,却并非真切, 更像敷衍存在脸上的些许表情:“您现在讲的题型上课前我在其他同学练习题里看到过一道细化题,还没完全解决, 我能向这位同学借个题吗?”

“或者您给我几分钟解决完这道题?”

老师闻言脸上表情还有惊异的层面, 江延第一次在课上表现得这么好学, 更多的是欣慰,连忙同意:

“可以,江延你跟课间一起讨论过题的同学自由讨论几分钟吧, 不会的问老师,这样吧,全班自由讨论五分钟。”

平常会因为自由讨论多出声音的教室,在这时候变得格外安静, 江延不会的题?

那该有多难?

虽说目前他们写的是压轴题型,但江延都有问题的题型到底令人诧异。

几近全班的视线都落在一块, 江延会找谁借题在班里似乎不是一个难题,江延没给其他人多少关注的时间,不到一会就到了后排, 从后边移了一张凳子, 对着落在他身上的视线, 抬头很敷衍的笑了笑。

班里同学不禁回了目光。

桌上的题静静的躺着, 隔了一大段时间也没人翻动,余景整个人是紧绷的,解题到大半的笔墨也停在了稿纸上, 他似乎对江延有一种奇怪的紧张和胆怯。

江延把椅子放到座椅中间,面色没什么不寻常, 瞳孔里的神色藏于深处,他还没开口,余景先小声说:“江延。”

秦安神色微动,余景跟江延认识?

江延漫不经心“嗯”了一声,桌上的试题跟余景写到大半的解答变得刺眼至极,他声音又轻又淡,让人不敢抬头:“新题类?”

余景的头垂得更下,局促道:“是,在讨论。”

江延眼里翻滚着磅礴的怒意,眼里只剩墨黑,讨论题?

明明秦安会这类题。

秦安难得感到麻烦,倒不是故意把试卷放在桌上让江延察觉,只是余景再写第二类方法,桌上并无试题,江延一看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再把试卷放到一边显然会像掩耳盗铃,况且江延的举动没给秦安多少反应时间。

江延撩了撩眼皮,脸上没了露于表面的情绪,看着秦安问:“我能先借道题,你们等等再讨论?”

声音不涵盖多余情绪,徒生冷意。

秦安眸光没多大波澜的和江延对视,他还没说话,就听到余景极低的声音,不像余景平常沉默寡言的性格:“好,那我…”

“那我去…后面,你们讨论。”

秦安没把情绪带到余景身上,回了一句“好”。

余景把书移走,跟附近的老师说了一声去后面坐,不打扰秦安他们讨论题,就走开了。

江延眼里的黑墨越来越浓,脸上丧失了所有表情,嘴角拉得平,显得他整个人有种难以形容的上位者气场,让人不敢多看。

秦安没先说话,江延克制不住的再度开口:“什么题型需要再次讨论?”

他嘴角挂上一个讽刺的弧度,脸确是紧绷的,像一根弦:“为什么要问他?”

秦安语调还是平静的,不见得多出什么起伏,更有深藏下的冷淡:“江延我数学也没好到完全可以举一反三,不算熟练,而且,”

秦安停顿了一会,仍是冷静的:“认识的同桌我不认为不能讨论。”

江延指尖陷到了肉里:“是可以。”

江延脸上如同覆着一层阴霾:“但是为什么不问我第二次,而是问他。”

明明是故意。

平常秦安也不会问同类型题几次,更不会关注某个人看谁。

教室因为自由讨论陆续声音多了起来,江延声音在教室里并不突兀,旁座也只能听到模模糊糊的词。

秦安脸上没有慌张,不自在的神色,淡淡道:“写到这道题,时间恰巧。”

秦安看向江延:“所以不必要等下课。”

光从逻辑而言,找不出任何错。

如果不是平常秦安做题习惯和从不会太过关注其他人的性格,几乎就会让人认为这是事实。

几乎。

江延浑然不觉手心传来的痛感,他好像笑了笑:“是吗?那这样——为了方便,我们下节课就变成同桌,怎么样?”

秦安终于有相比之下较为多的反应,只是不是同意,他说的是:“在冷静下来之前,不讨论这件事。”

明明没有人不冷静。

江延想,理智在情绪下全然失控,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沙哑:“为什么不讨论?”

“直接在班里说我找班主任换位置,只换我们的,别人的看法问题就不会存在,我们的关系为什么不能换,不能当同桌?”

第122章 “秦安我不想让余景转学。”

秦安很轻的皱了皱眉, 语调听不出情绪:“江延我不喜欢花很大精力去维护关系。”

秦安没有特意去看江延:“当初选择成为什么样的关系也考虑过这层原因,所以,我们的关系暂时没有非在一起的必要。”

很久, 旁边都没有声音,直到数学老师走近讲台, 秦安才听到旁边传来很低的声音:“是不需要花费精力。”

江延垂下眸:“不干涉行为, 履行义务。”

他轻轻地说, 所有神情都被埋藏在心底:“这样对吗?”

秦安没说话,过了半响,老师在讲台上说自由讨论时间结束, 江延声音混在老师的扩音器下,却能让两人都听见:

“现在我想牵手。”

秦安没动,江延也没再重复,没人再说话。

直到数字老师问江延题有没有思绪, 还要不要再多点时间。

江延微抬头,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只让人觉得淡薄:“还没老师。”

老师闻言想让江延把题说一下,就听到江延没什么情绪的声音:

“我在后排多看一会吧。”

说完江延起身,抬起移来的凳子, 往后的时候, 看到低着头写题的余景, 江延在原地停住, 片刻后江延收回视线,把凳子放回了原位。

余景局促的动了动笔,注意到江延在一排后, 犹豫了好一会,回了座位。

秦安没有继续上次话题, 余景低着头像是又在发呆,过了十分钟,他递给秦安一张稿纸,是上次写了大半的题。

秦安看了一眼,还没说话,就听到后排桌腿的响动声,像是有人故意踢的,后排也有同学听到,纷纷回头,江延面无表情开口:

“抱歉。”这句像是对被他制造出来的动静吸引的同学说的,只不到半秒停顿,他对讲台上已经讲完题的老师说:

“老师您能讲讲切线放缩吗?”

切线放缩是秦安问余景的题型。

听到江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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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余景拿着笔的手怔愣了一会,不自觉往讲台上看了一眼。

老师同意得很快,在习题册上找到类似题放到投影下:“行,这类题也是大题中常出现…”

秦安没受到什么影响,平淡的跟余景说了一声“谢谢”,这类题也失去了讨论价值,老师讲解得足够仔细,再问就会刻意。秦安不会刻意不听题,不够熟悉的地方也会跟着写写。

一切像是都不能影响秦安。

数学课过得不快,课间时间秦安没有像之前几天那样跟江延在空余课桌写题,他们像陷进了情绪怪圈,是个人都能发现异常。

也能发现江延的不对,他看起来更难接近。

教室不知怎么变得越发安静。

直到课间过半,江延从位置上起身,出了教室。

平常跟在江延后的几个男生对视了一眼,也跟着出去了。

江延没走多远,就在教室门口,手肘撑着栏杆,视线轻飘飘的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淡蓝色的校服妥帖的立于腰侧下垂。

江延这样的人总有人暗恋。

余景抬起头又往蒋离身后的女生那边看了一会,看到女生看向窗外时,手指胡乱的动了动,很明显能看出的失落和黯然。

秦安天生缺乏情感,浪费时间一向不多,在课间老师叫同学把周考的试卷发下来,班里开始讨论成绩,变得热闹的时候,秦安不高不低的说了一句“班里的人都挺喜欢成绩。”

不像是对谁说,只像是一句不经意的话。

这句话不知哪里触动了余景,他低喃的重复了一句:“成绩?”

秦安神情没什么变化,甚至没看余景:“不是吗,比如蒋离他们那一片的人,都挺喜欢成绩好的人。”

班里都知道蒋离跟江延关系不错,时常跟在江延附近,甚至班级一片男生也喜欢跟江延,这种说法没什么问题。

可偏偏余景又看向了蒋离身后的女生,他好像自我询问般开口:“女生…”

声音小到只能他自己听得到,也只有这两个字。

秦安其实只听到了模糊的字眼,并不影响判断。

不过秦安没回这句话,像没听到这句话,从课桌上拿了一本习册,没再说话,开始练题起来。

江延的试卷被同学放到座位上,周围的同学都在喊:“延神牛逼,又是接近满分。”

不免也有女生的声音。

余景愣愣的听着,还是像在发呆。

预备铃没一会就响了起来,江延回了教室,女生讨论声也在江延进教室后变得越来越小,班主任也在预备铃后进了教室。

江延坐到位置上,姿态透露着散懒,在预备铃结束后,正式铃还未响起来前,声音像还有着松懒:

“老师。”

班里变得更安静了,班主任停下了翻看课件:“怎么了江延?”

班主任对江延跟数学老师不同,不止是成绩学习方向的,更有一层说不出的…顺从?

从接手这个班班主任就从未管过江延,校方领导曾在一班确认名额后,江延还未入学时,就给班主任亲自吩咐过江延的事,更不用多管。

江延微靠在座椅上,漫不经心开口:“老师我想坐到后排空位上。”

他停顿了一会,像是方便怎么表达,字句简洁:“为了练习题。”

班主任自然不可能反对,校方领导曾多次过问江延,甚至班主任还看过江延跟校方领导在校园里走过,并非学生对于校领导的拘谨,更像是校领导陪同。

于是班主任回了一个“好。”又说:“座位可以选。”

班里静悄悄的。

江延没有先搬座位,只拿了一本题册,在后排坐下。

还是之前那个位置。

班里总有若有若无视线落到后排,余景脑袋在这些视线下越来越低,他不适应后排多出来的关注,更想到这些关注可能会看到他,脑袋低的更多了。

秦安轻轻扫过,看到余景虽然不太自然,可试卷确是跟着老师走的,又移开了视线,很少情况下没要秦安提醒,余景就能跟上课程。

一节课就在这种氛围下过去。

下课的时候秦安收到了一条信息。

江延发来的,他问:

【什么时候可以牵手。】

说明关系后似乎就只剩这个,个人行为不干涉对方,换座位到后排并非有关联,存在的关系也不需要过问。

秦安静静的看了会,没回,把手机装进了口袋。

口袋里的手机没过多久再次震动了起来,秦安没看,趴在桌上,有点想睡觉。

他闭着眼,身后多出了一些动静,半响,又变得安静。

余景往秦安那边看了一眼,刚刚江延是来找秦安的吗?他发呆的想,写不出题,又想到秦安的话,不自觉又翻开了试卷。

73分的成绩现入眼帘。

根本不算好的范畴。

预备铃响起来的时候,秦安还埋在手臂里,没有起身的迹象,余景犹豫了一会,抬手想叫秦安。

刚侧身,就看到了神色淡淡望向他的江延,余景手在江延几乎称得上陌生冷淡的视线下缩了回去。

江延在他们座位后,没叫秦安,直到快接近正式铃响的时间,秦安慢吞吞的从座位上起身。

余景心里有过一丝奇怪的感觉,下意识往身后看了一眼,刚刚离他们不远的身影没再出现,只剩空无一人的地板。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后,秦安才慢悠悠地走出座位,这时教室人已经非常少了,楼道里更空无一人。

秦安走下楼梯,江延往楼梯下看了好一会,半响才抬腿走下楼梯。

落地的脚步声在楼间格外明显,一前一后,错落又重叠。

秦安的步调没变,还是不快不慢,散懒的。江延跟在秦安身后,经过走廊时,江延从后拉住了秦安的手:“这样可以吧。”

确认的关系只有接触名正言顺。

秦安往下看了一眼,没说话。

江延没松开,穿过走廊,靠近教学楼的几条道大多都无人,江延低头,从握住秦安的手臂,轻轻往下,顺着手臂往下移,带来细微的触碰感,手指和掌心停在了秦安手背上,秦安脚步微停,江延却不停,慢慢从手背覆下碰到手心,他扣住秦安的手,说:“没人。”

秦安垂下眼,没移开。

就只在这层关系上,傍晚无人的时候,他们会接吻,可不会像之前那样会聊天,像单纯的只有接触关系。

连蒋离都看出了奇怪,江延离秦安没那么近的时候,蒋离问过秦安和江延怎么了。

秦安眉眼间没太大的波澜,说“正常。”

确实正常,江延在远处看秦安,过了好一会,才回去。

他们的交流变得越发稀少,还是会一起乘搭地铁,也会去秦安家,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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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不会再多出别的。

周日的时候,圈里多出了聚会,圈内总少不了聚会,人脉联系,又或是通过玩乐认识人都有,无论去哪,江延总是被人围着,圈内聚会地位就那样,看家庭背影,也看权力。

江延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手机,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心情很差,没人敢搭话,经理在一旁候着,许卓然往下看了一眼,往下是拳击场,新上场了两位拳击手,许卓然问:“江延不玩玩?”

许卓然按了个号码,周围因为许卓然的话静了下来,江延漫不经心抬眸,看场上筹码变化,随手选了个号码,场上比率随着新筹码的加入竟发生较大比率变化。

旁边的经理恭敬的候了过去:“江少…”

还没开口说完,就看到江延微抬选择器,还没开场场上总有变化,因为江延的筹码加入,引来了不少人跟随,江延慢慢按动数字,位于场下的大屏幕比率不断变化,另一边竟然又多出了一笔相差不大的数字。

经理额角滴出了汗,倒不是这样不能开场,只是江延的行为难以捉摸,生怕是因为对这边比赛场不满,江延才会这么放筹码。

周边因为江延不同寻常的动作越来越静,许卓然看了一会变化,道:“这么玩比赛场可没什么比率了。”

许卓然家跟江延家背景有一定相似,比不过江家,但到底也比其他人更能说上话。

场内比率随着江延的动作越来越接近,竟有可能达到平衡。

江延把控制器扔到一边,漫不着调道:“玩玩。”

场下筹码变化停了下来,连二的比率都没到,裁判在中间宣布开始。

周围的二代回过神,忙说还没投,却不太敢在这种情况跟江延搭话。

许卓然看了一眼台下:“下局还这么玩?”

江延掀起眼皮,嘴角很轻的勾了勾,却没什么弧度:“下局?”

他没看向经理,轻飘飘道:“看这局精不精彩。”

经理头变得更低,这局比了很长一段时间,比分拉扯不下,经理看不出江延是否关注过场内,只在比赛结束后,江延从手机上抬了抬眼,随后起身,经理连忙迎了过去,只听到江延微凉又兴致缺缺的声音:

“筹码从我账户里划。”

比率相近,投了差不多数额,实际只差了手续费。

周围的朋友忙问:“延哥不玩了?”

江延懒洋洋的“嗯”了一声,走出了赛场。

警卫早在场外候着,见江延从场内出来,给江延开了车门。

屏幕上对话稀少,前段时间的相处就像错觉。

江延垂眸,往上翻了翻,手机屏幕在手里变黑又变亮,半响,手机被江延从车窗扔下,江延淡淡道:

“碾碎。”

警卫“是”了一声,车在郊区,又属于稀少车流地段,缺乏管制。

手机在车胎碾得粉碎,江延回了住宅,手机就已准备好,江延没碰手机,开了平板,理所当然没有新的信息。

过了周末,周一秦安来得很晚,卡在上课前,江延在走廊,秦安上楼的时候抬头就能看到往下看的江延。

江延脸上没什么表情,视线撞上也没移开,他们没打招呼,倒是旁边的蒋离叫了声“秦安。”

秦安“嗯”了一声,也打了声招呼,进了教室。

江延眼睛又黑又沉。

蒋离叫了一声:“江延,你们…”

他没说完,又把这话咽了下去,明眼可见的出矛盾了,再问也是废话。

江延也没有回答的意思,上课铃还没响,就进了教室。

走廊外其他男生互相看了看,跟在后面也进了教室。

自从上次说过成绩好的话,余景对学习似乎有了一定兴趣,上课发呆的次数明显减少,做题的时间比之前多了许多。

秦安和余景的交集不多,余景是一个相当沉默的人,几乎不会主动说话,秦安不一定要跟谁建立关系,能推进任务的关系就足够。

因此秦安跟余景只是勉强能称为说过话,认识的同桌。

并不熟识。

更何况江延在教室后空位,余景似乎在江延面前格外拘谨,江延在他们座位附近,让他更少说话。

秦安还和在次重点一样,写题背书,几次周考下来秦安的成绩能在班级排中等,余景除数学以外,几乎都是倒数,但至少不在第一。

秦安观察过余景的成绩,他的化学跟物理是属于最差的科,班级平均分就掉了一截,余景似乎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这段时间有意识的开始练习这两科。

秦安观察这些说不上明显,同桌距离本就靠近,不用花费多大功夫就能知道。

一次周考过后,余景拿着物理试卷,犹豫的叫了一声:“秦安。”

“嗯?”

秦安微抬头,余景移了移试卷:“你…能不能教我这道题?”

秦安心中闪过一丝诧异,面上却不显,侧过身,还没接过题,就听到身后微凉略带磁性的声音从后边响起:

“秦安。”

江延开口,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我想.”

他盯着秦安,要说的话转了个弯,前一句话没完全出现,就换了问话,他问“能不能出教室一趟。”

“有事。”

他又补充了一句。

他们早就不剩什么事,无非只有一种。

余景拿着试卷的手慢慢放下,头几乎埋到课桌里,课间时间还没过半,这时出教室也并非不可以。

秦安有些懒散,也清楚这种情况下教余景做题并非明确做法,有江延在旁边,余景根本听不下去,他在江延旁边太过胆怯。

出了教室,走廊都是人,他们找了一个相对没人的地方,秦安懒洋洋的问:“什么事?”

江延瞳孔漆黑,却只说:“我想接吻。”

也只有这么一个理由能叫秦安出来。

对他们来说这算正常。

秦安笑了笑,神色松散:“有人,不行。”

明明秦安清楚他在想什么,可从来不说,也不点明,他似乎也只想跟江延保持这层关系,更多不会有,也不会存在。

江延眼睛暗了暗,他说:“这样,去厕所,还是小道?”

秦安没对他的话产生太大的反应:“不打算逃课。”

江延眸色越来越暗,他慢慢的,又不在意的说:“秦安我不想让余景转学。”

“你别刺激我。”

秦安闻言终于有了反应,没皱眉,只是看着江延问:“什么意思?”

江延脸上出现了笑,盯着秦安:“什么意思?”

他脸上神情称得上疯狂:“就是你别再接近他的意思,我想让他转学很容易。”

“包括换班。”

江延又笑了笑,没碰秦安:“你为什么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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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殊,一直观察他?”

“我想想。”江延眼睛焦点接近虚无:“因为可怜?”

他望向秦安:“是挺可怜,小学,初中,高中都要人资助。”

“不巧的是刚好是江家。”

“你说我让他转学他会不会听呢?”江延轻飘飘地问。

秦安在江延说到资助就明白了余景在江延面前所有异常行为,自卑,胆怯,同时又一直在意江延。

难怪余景看到喜欢的女生关注江延升不起一点愤怒的心思,只剩黯淡和自卑。

他一直感激江延,上次江延在旁边,余景称得上异常的跟江延说话,包括跟老师说移到后排,这些对余景来说都是平常不会做的事情。

如果任由江延猜想胡来,这个任务没有成功的可能。

秦安心底轻叹麻烦,脸上没有听到这些产生过大的反应,把想法摆到脸上来,不轻不重的问了一句:“你觉得我喜欢他?”

江延没有说话,眼睛微垂着看不清神色。

秦安平淡的继续:“如果喜欢我和你的关系不会存在。”

江延抬头望向秦安,眼底幽暗,眸色阴鸷,只让人觉得可怖:“那为什么”

他的声音如同人一样带着阴暗:“为什么因为他和我保持了距离?”

秦安:“他是促进因素我不否认。”

江延几乎从秦安脸上看不出情绪波动:“更多的是我怕麻烦。”

秦安没有避开江延的眼睛:“父母,学习都是。”

“至于余景。“秦安没有停顿,语气平白:“不是可怜,只是觉得可惜。”

“可惜?”江延重复。

秦安没有长篇大论解释,只说:“因为性格毁了学习,会可惜。”

江延笑了笑,浮于表面:“我从来不觉得你是这么一个好人。”

对他从来没有心软。

预备铃总是这么不合时宜,这句话没有得到答复,秦安回了教室。

江延在外通过窗户看秦安走进座位,心里好似什么东西也没有,也装不下,只剩空白。

半响,江延抬腿进了教室,他好像一直在看秦安的背影,次重点,一班。

他们的关系好似没有破裂,平常不会说话,午休,晚休,还是一样会接吻,再多的就没了,越来越陌生,班里交集越来越少,在旁人看来他们的关系根本算不上好,和陌生相差无几。

哪怕回秦安家,接吻结束后,就会各自离开。

连实质性的关系都没有。

江延经常会想秦安的话,父母阻碍,家庭阻碍,好几次他都想告诉父母。

可又该说什么。

他们甚至连那一层关系都没落实,江延清楚秦安在拉开他们的距离。

之前那些越过关系的举动都被收了起来,只剩陌生。

一班总有很多其它年级的女生来看江延,有一次大课间,有胆大的女生在走廊,顶着起哄声,和众多目光,走到江延面前问:“能不能…认识一下,我…”

江延下意识往教室内看了过去,秦安还在写题,没关注教室外,江延视线渐渐垂了下来,淡声道:“抱歉。”

声音淡薄到看不到任何希望,即使想过坚持,在这种没有任何起伏的声线下,也会胆怯。

江延天生难以靠近。

好似什么都缺乏兴趣,班里不知什么时候传播了有学妹告白江延的消息,一片热闹,江延听到声音,往秦安那边看了一眼,秦安仍旧和之前一样。

江延慢慢趴在桌上,有什么东西从眼眶划落,不到几秒,就恢复了正常。

秦安跟余景从那次江延打断后,讨论的题少之又少,少数课间想问秦安的题大多都不会成功,有江延的痕迹,他问过的题上课时江延会跟老师讨论这个题型,让老师讲解,余景就失去了问的必要。

渐渐的余景明白江延不想他跟秦安说话,余景的话就少了,更没再开口问过秦安题。

余景的成绩在这段时间没有极快提升,好歹是稳定了下来。

周日下午放假,江延跟秦安一前一后走出校园,他们的话总是很少,经过一处没什么人的地方时,江延在后面,低着声音说:“接吻吗?”

秦安身体微顿,江延低头吻他,很轻。

神色在暗处不真切。

秦安揽了揽江延的腰,也在这个时候他们会接近一点,也会温情一点。

只是不会存在太多时间。

两周下来,几乎没几个人记得他们的关系好过,前后桌也有人在秦安面前说江延,问秦安之前跟江延是不是因为什么事,才会和江延有过交集。

在一班秦安不算出众,总体而言不像江延那样难以让人接近,前后桌有时也会跟秦安说话,大多都是挑江延不在后排的时候,虽然这种情况少之又少,可总会有。

秦安对这些疑问短短揭过。

周考成绩就在课间一片热闹里发了下来,秦安还是在中间的排名,意外的是余景这次排到了倒数第七,算得上进步。

拿到了试卷和成绩单的时候,余景犹豫再三,还是跟秦安说了一句“谢谢。”

除上次跟余景说蒋离附近的人喜欢成绩好的人外,秦安还在一次前桌男生聊喜欢的女生的话题上,引导了话题,大体涉及了一些要让喜欢的人看得到自己这些话题。

余景总在发呆,又像在听,可那之后他做题得更多了。

余景说完才注意到江延就在教室里,余景无端的瑟缩了一下,低下了头。

“延哥怎么了?”周围的人问。

“没有。”

江延视线没从后排移开,看秦安对余景说话后,江延视线冷了下来,理智全然崩塌,江延从教室前排走到后排,声线听不出任何异常,他清晰的吐出余景的名字:

“余景。”

余景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江延在叫他。

余景愣愣抬头:“怎么…江延…”

余景在江延面前一直有一种自卑的情绪,发现喜欢的女生喜欢江延后更甚,他找不到任何地方可以越过江延。

无论是父亲重病,母亲打零碎工作养活这个家,还是一家人挤在危楼出租屋里,又或是接受江家的资助,都让余景在江延面前胆怯又自卑。

余景在初中的时候知道自己是被江家资助的,那时候校方讨论资助方要来学校考察,余景出于感恩和想知道资助的人是谁,偷偷在办公楼和校门前蹲守,终于看到校长迎着几个穿着西装的人进了校门,那时候余景就知道了江延,资助项目江淮偶尔会带江延参与。

第123章 “所以你可以进入附中。”

很多时候秦安不会限制江延, 阻止也少。就像他看到江延叫余景的名字,也并非会有太大反应。

江延失控降下了那么一点,他不紧不慢地说:

“我不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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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余景有什么反应, 江延漫不经心的捻了捻手里的试卷:“初中成绩良好,所以可以进入附中。”

余景脸色发白, 附中学费高昂, 虽是全国老牌顶尖学校, 却不太对外招生,每年对外名额就那么少数几个,排名在全市前列才有可能。

余景当时成绩良好, 在市内排到前五十,是能报考附中的,可附中每年学费高得可怕,无论从哪种角度余景都不具备进入附中的可能。

附中可以说是大多数人都想进入的高中, 踏进附中,可以说一脚踏进了名校。

余景看过附中的校徽, 也渴望过,似乎没有人不想进附中,可出成绩的时候, 余景选了普通高中。

那所学校很好, 承诺余景如果入学, 可以免除学费, 每个月会给几百生活费,余景原本会去那所学校,递交资助生高中选择的时候, 递交名单被校长递给了江淮。

原本余景他们这个年龄,怎么选择似乎都不关资助方的事, 况且余景选了普通高中后,就不再需要资助,或许会更省心。

可江家善心总是充足,江淮跟江延再次考察余景他们初中时,跟余景说试试附中吧。

普通高中教育资源到底匮乏,想要考上最顶尖大学的难度会是附中的数倍记数。

余景只觉眼热,他还记得江淮不苟言笑,却又不乏温和的声音:“就当跟江延一块上学吧,你成绩不错应该可以和江延一个班,算是缘分。”

就这么几句决定,余景偷偷看过江延,江延有富家子弟的矜贵感,难以接近,江延没有关注过他,但也没对他表露出同情,表情淡淡。

余景却很感激,无论是资助,还是江淮说附中时,江延似有若无没有任何的反对感,都让余景感激。

就这样余景进入了初中人人都想进的附中,刚开始确实很好,余景的成绩可以排在附中前三十,有几次甚至冲到了前二十,可以说这样下去他可以去任何一所高校。

他跟江延也从未有过交集,江延像难以企及的人物,在附中耀眼出名,认识说感谢都缺乏在江延面前的勇气,余景甚至不觉得江延认识自己。

但…余景紧握着手,余景不介意谁知道他是资助生的事,对他来说对江家的感谢更为贵重,成绩下降是事实,保证也变得苍白,余景没法做个像样的保证,说了几句“我”还是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

江延耐心等他说了几次,也往秦安那边看了一会,只是秦安一向不喜欢参与其他事,根本看不出对他们这边的任何关注。

早在同桌一周后余景就发现了,秦安只对学习兴趣多了那么一些,其他事参与程度不高,就像今天一样。

只是往他们这边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不算写题,单纯看书。

江延却不想再玩下去,慢慢道:“班里新排了两组单人桌。”

“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江延慢条斯理地继续:“没人打扰,安心学习。”

“多好。”

他松散又语句清晰:

“总要看到成绩。”

余景明白了江延的意思,他望着江延的衣角,仍有自卑,连看江延都不敢,说:“我会向路老师申请单人桌。”

江延神情慢慢:“尽快。”

其实早就安排好了。

江延和秦安在教室里对视,江延脸上扬起了一点笑,很少,他像突来兴致又补充了一句:“路老师本来也安排了你新同桌换到单人桌。”

“挺巧。”他轻轻感叹。

江延难以从秦安脸上察觉出什么不同,他好似并不是那么在意,也没刻意不听,江延像得到了满足感,可贪婪和烦躁充斥着心底每个角落,让江延始终得不到满足,眸色森冷。

自从余景近段时间学习上有所改变,秦安就不认为必须和余景同桌,江延做的这些自然也不会让秦安反对,更不会产生太大反应。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江延这么做对任务是有利的,秦安能看出来余景对江延的话的在意,资助对余景而言是不同的。

江延提及成绩,毫无疑问会让余景更为在意成绩。

在这件事上江延似乎称得上温和,秦安却没有任何任务进展顺利的开心又或是别的可以称为好的情绪,反而思绪缓慢,任务被放到了一边。

整个人有些寡淡和冷情,秦安不快不慢收回视线,翻了一页书,本身江延来找的就不是秦安,怎么做都不会有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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