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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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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书禾是碰都不想碰那堆东西,把小篮子交给了祈望。

祈望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两位姐姐,他是早注意到骆书禾情绪不对,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岑书意在边吃早饭——就一杯不加糖奶的黑咖啡,特别苦,骆书禾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喝下去,边问她:“不勉强吗,实在勉强就算了。”

骆书禾就一指外面那提着篮子的小不点:“我不去,那他呢。”

岑书意笑:“我能管他吃喝上学不错了,你非指望我做个二十四孝姐姐?”

“那总不能让他睡大街吧。”骆书禾起身去换衣服:“我说了没事,过去很久了,再说,死者为大。”

那片墓园,骆书禾是第一次去。

别说下葬,就算是骆翠玉缠绵病榻那段时间,骆书禾都没有回来看过一眼。她没办法控制对骆翠玉的怨恨,只好远离。

但真的得知她死讯那天,她心里又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因为位置偏僻,骆书禾带着祈望进去是没看见什么人,就一个老大爷在看门,门窗关的紧紧的。天气很热,里面只有一架小风扇。

在门口登记后,骆书禾只是让祈望自己去找,他离开前,骆书禾问他:“记得大致在哪吗。”

祈望点点头,看着少了平时和她撒娇打滚的孩子气,看上去格外认真:“我认得妈妈的名字。”

就目送他提着东西上去了。

他个子对比同龄人其实是矮很多,那篮子拿着都要拖地了。想来可能是小时候生过那场病的缘故,倒是难怪在以前那个幼儿园会被欺负。

骆书禾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只剩她和门口老大爷。

头顶太阳烤得人直出汗。

骆书禾低头在无聊地盯着鞋尖。

最后,看了眼那排密密麻麻的墓碑,她走了上去。

第74章

在把水果一一拿出来摆到盘子里,又将花束摆在台阶上后,祈望端端正正跪在了碑前,看着那张小小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骆翠玉静静微笑的脸。

他年纪小,很多事情不懂。对于骆书禾的失态,他隐约能猜到一点,却想不明白。

昨晚,还是岑书意在书房看书时抽空看了眼他在干什么,他面前那本童话绘本半天没翻过去一页。

“你妈对你怎么样。”

这位不近人情的姐姐会突然问自己这个,祈望是受宠若惊的,再自然不过点头。

“好啊,她对我可好了,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毕竟在祈望世界里,虽然他们家并不富裕,但是骆翠玉会把西瓜最甜的一块留给他,会在化疗后给他买爱吃的奶糖和糖葫芦。后来是慢慢习惯,就像每次饭桌上端上一锅鸡汤,他毫不怀疑汤里的两只鸡腿都是他的。

骆翠玉把一切好的东西都给了他。

岑书意听完,似笑非笑看他:“你最好不要和她说起这些事情,如果你不想被我扔出去,我没在和你开玩笑。”

祈望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但还是问了句为什么。

岑书意的回话有些令人似懂非懂:“因为你得到的太多,对于有些人来说很残忍。”

有些人,是谁?

祈望想不通。

面前,妈妈的脸一如既往温柔。

骆书禾见了却只觉得寒心,有关于骆翠玉的回忆只剩她歇斯底里的模样。

看着墓碑前祈望小小的身影,她也不得不承认她一开始对这个便宜弟弟并没有什么好感,巴不得他不存在这世界上。

时间真的会改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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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望才注意到她来了,小声叫了声骆骆。

骆书禾一指酒瓶:“酒倒了吗。”

祈望就摇头。

她把那瓶烧酒打开了,倒了一点,剩下的全塞到了祈望手里,祈望就学她模样跟着倒。

是起了风吧,墓园周围一圈树都被吹得沙沙作响。

回程路上,祈望知道她心情很差,想凑上去牵她的手,又不敢。

直觉告诉他这和他有关系,但他本来就没多少容量的小脑袋显然这几天已经超载,运转不过来了,想不出来更多。

待车开回岑书意别墅,骆书禾收拾了行李箱回家,祈望才抱着可乐喝了口,蠢蠢欲动,就被岑书意按了回来:“你这几天别惹她。”

又眯眼看着他手里东西:“你可乐哪来的。”

祈望脊背冷汗直冒,将瓶子抱在怀里:“姐夫给我买的。”

“哪个姐夫。”

祈望战战兢兢,声音低了八度:“陈老师。”

“不准喝。”岑书意直接将瓶子抢走:“以后也不许让你姐夫偷偷给你买零食。”

祈望这时已经被吓懵,委屈巴巴看着东西被抢走,傻乎乎:“那,那另一个姐夫呢。”

岑书意一个眼刀杀过来:“你叫一个试试。”

祈望就真摇头,说着不敢了,他开玩笑的。

骆书禾只觉得这时疲倦异常,像被人抽掉了一身筋骨,软趴趴的。楼层不高,在三楼,但骆书禾提着行李箱中途休息了下。好在进了门,发现东西被摆放得井井有条,地板还闪着光,阳台上绿植生机勃勃,显然是有人来打理过。

骆书禾人蜷在房间小沙发里休息了半晌。

在门口传来动静时,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那会,晏池才刚进门,才在门口换了鞋,就感觉有人撞进了他的怀里。

真的是撞,不仅动作快,还异常强势。先是将他抵在门后亲了两口,手也不安分,在撩他的衣摆。

“你能轻点吗。”

晏池也无奈,那门本来就不太结实,被他们两个成年大活人顶着,发出的声响格外大:“你家对门那老太太也才刚回来,我早想问你了,怎么回回来她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你和她怎么解释的。”

“我能怎么解释,说你是我包养的小白脸。”

晏池并不怀疑她真能干出来这事,掐着她脸,是怎么都不给亲:“真的?”

骆书禾就叹气:“我就说那一回,没想到以前说什么都记不住,那次她真记住了。”

“……”

晏池默不作声给她松开,是真生气了,叉着腰,看她的眼神满是无奈。

“我说怎么总问我这行好不好做。”

“你别管她。”骆书禾见他不领情,转而去亲他的下巴,这次胡子刮的很干净:“不然老和我介绍她孙子,问我有没有空,去她家吃顿饭。”

晏池别开头:“哦,你去啊。”

“给你换个老公。”

“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老吃飞醋。”骆书禾是直接窝在他颈窝笑:“老人家有老年痴呆,上了年纪记性不好,我早和她说过我都二十好几了,怎么都不听。”

“别说我了,这片二十上下的女孩都被她拉着说过了,但她那孙子今年才上高二,我是人吗。”

“不正好?”晏池见她真有这意思,更气,直接掐她后脖颈:“给你找个年轻的。”

“不要,他们都没你好。”

骆书禾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继续小声哄:“你真好看。”

“谢谢啊。”他硬邦邦一句。

“我说真的。”骆书禾就叹气:“晏池,我现在很难过。”

这句话一出,晏池突然就有些哑口无言。细想下,他发现居然很少从她嘴里听到有关于情绪的评价。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无欲无求无悲无喜的过分,有点老成,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的女孩,日常娱乐活动不是成天和朋友出去旅游就是去演唱会。

反倒是他,情绪总是被她轻易拿捏了。

就像现在,肩膀松了下来,心也软乎,摸了摸她的脸颊。

“过来。”

骆书禾就伸手去抱他。

这其实才是她活了二十多年来觉得最痛苦的地方。

上小学时候,语文老师让写作文《我的妈妈》,她完全没办法下笔。她连“深夜发高烧,妈妈淋雨背着我去医院”这种写作素材都完全想象不到,因为即使是她真的发高烧,能想象到的只有骆翠玉给她喂完两片药后自己去睡觉。

但周围无不在提示她,父母是将你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要感恩,要感激。

每一个歌颂母爱的日子里,骆书禾想起来的只有骆翠玉从小到大的冷暴力和漠视。

骆翠玉不喜欢她学画,会用“长大后和你爸一个样”。觉得小学生春游秋游麻烦,会在别的同学拿出家里精心准备的饭菜时,从书包里拿出两根黄瓜和胡萝卜。

升上高三第一周,学校组织了次家长会,内容就是给家长写一封信,全班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参加。

当时,班主任苦心劝她很久,认为她成绩虽没得挑,人也乖。就是在这件事上看出她有点心理阴暗的苗头,让她和家长打好关系搞好心态,家人是你永远的避风港,别耽误了考试。

她不想解释,懒得解释,班主任就叹气,给她打上个叛逆少女的名号。

“我确实不够好,我知道她也是这段婚姻的受害者,她受了很多苦,但我没办法原谅她。”

晏池就嗯一声,轻描淡写道:“那就不原谅。”

当时是下午吧,这里采光很好,冷风不断从出风口吹出。晏池有些站累了拉着她坐下,骆书禾直接坐在他大腿上。

是真难过吧,眼角有点红。

骆书禾仍低着头,这时候是真乖顺得像小猫:“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她说起以前:“我家二楼有个小阿姨,因为在她妈临终前都没回去看过一眼被别人私底下骂了很久,说她不孝顺,之后我才知道那个阿姨是因为她家里人贪那两万块钱彩礼钱,想用来给老家盖房子装修给她弟弟娶媳妇。硬是被塞到夫家的,她根本不喜欢她老公。”

“可是我觉得她做的没错。”

晏池始终认真听着。

“你不一样。”

骆书禾一愣,这才抬头看着他:“哪不一样。”

“你是我老婆。”

骆书禾:“……”

她作势要挣开从他腿上下去。

晏池已经刮了下她的鼻尖:“听不明白我什么意思?你特别好。”

“我说真的。”

骆书禾就怔怔看他半晌,默不作声趴过去揽着他的脖子。

“谢谢你。”

是夜,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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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星星都睡着了,这天夜晚的星星格外暗淡。蝉鸣声倒是不止,被阳光晒得蔫了,打着卷的树叶在黑夜复苏。

只有房间里传来些细碎的说话声。

骆书禾在追问他小时候的事情,因为晚上两人一时兴起要交换手机看相册,骆书禾意外翻到几张他高中时候的相片。看起来应该是偷拍,像素很低,特别模糊,但能看出嘴角有笑意。

“啊,原来你以前会笑啊。”

晏池就把她的手机扔回去,直接翻白眼。

“是,下一句是不是好久没见少爷笑过了。”

骆书禾忍不住举着手机对比了下,他以前是真的很水灵,一双眼睛又亮又干净,少年感很足,像一棵正在蓬勃生长的小树苗。

再看看现在。

……果然面由心生。

大概是她嫌弃得有点明显,晏池一把把她手里手机抢下来。

“别看了,再看一百遍我都长现在这样。”

骆书禾就咳嗽一阵,重新挑起话题:“那后来呢,我发现我有点喜欢阿姨性格了,她对你是真的很包容,脾气很好,难怪能把你养成这样。”

晏池多少对她话有点在意,但就他们现在这个姿势,为了方便抱着她,晏池盘腿将她圈在身前,她就这么毫无意识地攀着他的手臂,晏池闻到了她头发的香气。

“奶奶也总说她不爱生气,说话很温柔。”

“那叔叔呢,叔叔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细想下,晏池发现他居然有些记不清他爸模样,或者都记不太清了,实在是太久了。

“我忘了,他总是很忙,小时候还好一点,会陪我们去游乐园。后来变得越来越忙,家长会都是助理去开。”

多少是有些羡慕的,骆书禾诚实道:“可是他们很爱你。”

是,这他确实得承认。

“还有什么想听的。”

他帮她把半干的头发捋了捋,据说这样干得快。

骆书禾摇头,这回是直接捧着他的脸在亲他。眼睛,鼻尖,嘴唇,再到下巴。在被她轻轻舔舐着喉结时,晏池发现小姑娘真的是长进了很多,连勾引都如此直白。

在她伸手去拉他睡裤上抽绳时,晏池最后一丝理智尚存,握住了她的手腕。

“别闹,被隔壁那老太太听见怎么办。”

骆书禾盯着他的眼睛:“这里隔音很好,我试过了。”

晏池先是想着哦,那就好,原来试过了啊。脑子一瞬间回来,不敢去想:“……你怎么试。”

骆书禾是不懂他脑子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歪着头:“有天晚上祈望很晚都睡不着,我给他放动画片,也没见老太太半夜来敲门啊。”

晏池觉得他还能再挣扎一下。

“没套,改天吧。”

骆书禾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再自然不过从床头掏了个小盒子出来。

“我买了。”

是铁了心要今晚睡他。

然而,骆书禾是半小时后才发现这人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脸上无奈在瞬间一扫而空。骆书禾窝在他怀里难受得很,还得任由晏池俯身在她耳垂上咬了下,贴上她的脸。

呼吸声很重。

“我觉得下回可以试试玩点别的,老婆。”

第75章

是夜,好似连树上的蝉都睡着了,四周安静一片,只余床伴吱呀吱呀发出的响动。

骆书禾此时攀着他肩膀,上头有一小排牙印。

不知道他到底在坚持什么,从刚刚开始就没说话,直到掰过她的脸看着,低声:“叫我一声。”

“叫什么。”

“什么都行。”

骆书禾抿了抿唇,最终:“哥哥。”

还怕他没听清,骆书禾重复了遍:“晏池哥哥。”

这会简直难以用震惊来形容,晏池是觉得爽到但有点好笑:“你都上哪学的这些。”

“你不喜欢吗。”

那倒不是,但看着她此时难得乖乖巧巧伏在身下,额前的头发早已被打湿,瞳孔有些涣散的模样。晏池帮她捋了把头发:“留着以后慢慢说。”

最后一次,骆书禾抽空看了眼时间,都不到晚上十一点。

晏池则是对她这时候还有心思看时间不满,把床头灯又打亮两度。

骆书禾索性直接把手臂盖在眼睛上,都是汗,蹭得她一脸都是。

但不得不说,两人都在努力适应对方节奏。晏池怕吓到她,动作放缓了些,声音格外轻,也柔。

“你明天什么打算。”

骆书禾如实告诉:“去拿婚纱照。”

“怎么又是这事,到底是你姐结婚还是你结婚,嗯?”

骆书禾就给他把脑袋推开,没想到这醋他都吃。

“他们都有别的事,我姐又不太方便总是跑来跑去。再说了,我都挂这个名了哪有不干活的道理。”

何况她总觉得岑书意最近有点奇怪,很少出门,有什么事情都是让小尤送文件过来处理。

把这事和晏池说了,他也只是觉得她多想了,能有什么事。

“你怎么不多看看我,回来这段时间,你有正经和我待过吗。”

骆书禾本来都不忍告诉他,但听他这理所应当语气,又来气。

“那你为什么都不联系我,我一直在等你。”

其实真的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明明两人都是在意的。

晏池就感觉突然间心口像是堵了下。

在低头把东西打了个结扔了后,晏池抱她去清理。在狭小的洗手间里,骆书禾只感觉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我没有和人低过头,没经验。”

“以后不会了。”

骆书禾看着他拿了块毛巾沾了水在给她擦手臂和腿,眉眼温顺,格外柔和。

“我也不对。”

她诚恳认错。

“算了,不提这个了。”

晏池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随手抽了件衣服给她套上,很尊重她意见:“剩下的是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骆书禾发觉不管什么时候,和他做这事后都有种难以言喻的别扭,只能把他推出去:“我自己来。”

整间房间就亮着一盏床头灯,暖橙色的光,洒在偏冷色调的家具上,并没有多温暖。但当家里多了一人,有种好似不管做什么都有人在等你的感觉后,骆书禾安心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是认真在劝:“你戒烟吧。”

晏池低头扫她眼,下意识就是拎着衣领嗅嗅:“有味道,很难闻?”

“不是。”

骆书禾这时其实是闭着眼睛的,半边脸贴在他手掌上:“我认真的,我怕你突然死了。”

晏池:“?”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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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书禾已经尽量把话说得委婉:“我们国家每年肺癌死亡率多少你知道吗,光吸二手烟隐患就不小,你别抽了。”

晏池想了下,真是这么个理,就没反驳了:“好。”

骆书禾又觉得不舒服,他答应得太爽快了,明显有猫腻:“你这就答应了?真不抽了?”

“你到底想怎样。”晏池也觉得她别扭,忍不住躬身下去,两个人鼻尖对鼻尖摩挲了下:“这不行那不行,小姑娘,能不能给个准话。”

骆书禾被他蹭的有点痒,往一旁闪了闪。

过了会儿,又来一句:“你戒酒吧。”

晏池这次是真忍不了,一口气憋着上不上下不下,将她脸捏成一团:“别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了是吧。”

“可是我真的是怕你活不长。”骆书禾躲他的手,没躲过,含糊不清在说:“我舍不得你。”

晏池无奈叹气,年龄梗她到底要提几次才能过。

就五岁,被她说的和大了五百岁似的。

但她是真的很认真,眉眼都是担忧。

“哪那么严重。”

骆书禾嘟囔:“万一呢,每个人不总是希望自己是例外,但哪有那么多例外,该得的病一样都不会少。”

晏池到底拧不过她:“行行行,听你的,戒。”

是商量语气:“要是碰上非要喝的时候怎么办,总得有例外吧,可不可以喝一点。”

骆书禾就真的很好商量,把他手攥在手里把玩。晏池发现她的手真的很软,又小,两人比了比,发现能恰好把她的手完全包在手里。

“工作随你,私底下,要是被我发现了,嗯,以后都别来找我。”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晏池莫名觉得背脊发凉。

“认真的?”

“嗯。”

但两人现在这状态,拿杨云天的话说就是别说戒烟戒酒,就是你拿包砒/霜在他面前,他都能就着你端过来的水一口喝下去。当时骆书禾正在和杨云天在前台等饮料,天气很热,她穿着也很清凉,浅色的吊带配短裤,头发束成松松的丸子头,脖颈很白,没有瑕疵。

听见这话,骆书禾不客气翻白眼。

“你别咒他。”

面前是三杯递过来的生椰拿铁,骆书禾在凭着标签认是谁的。

杨云天是看都没看,接过她分过来的咖啡,感受到了恋爱的酸臭味,附和:“行行行,我今天来就是多余。”

骆书禾笑笑不说话。

晏池就比较直接了,回头瞧见他,立马皱眉道:“你怎么还在这。”

杨云天:“……”

晏池:“你今天照镜子的时候没有发现有哪里不对?”

杨云天再顺嘴不过接茬:“哪里。”

“脑袋特别亮。”

杨云天:“……”

骆书禾全程看着,眼见着刚刚才和她眉飞色舞说话的杨云天瞬间像只斗败了的公鸡,捧着饮料蔫蔫坐下。

是骆书禾再顺手不过帮他打开盖子,试了口甜度才推到他面前,晏池面色缓和了些。

三人说了会儿话。

门口风铃轻响,进来一个他们都认识的人。

好些日子没见孟寻,他显然已经从单方面失恋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又成了风流公子哥模样,墨镜挂在衬衣领口晃晃荡荡,身旁跟着个头小脸小的姑娘。

看见他们,他也是一愣。

显然,两方都没有要主动说话的意思。

杨云天在小声和骆书禾说话,尽力撇清关系:“那天之后我就没再和他联系过了,他也没找我,我可和他没关系。”

骆书禾眯眼看着他,觉得他这八面玲珑的样子颇为眼熟。

“……我怎么觉得你和你哥越来越像了。”

杨云天立马惊恐摆手:“你开什么玩笑,我比我哥年轻比他帅,什么像,一点都不像。”

晏池手搭在桌上,闻言掀了眼皮淡淡提醒他。

“我怎么记得小时候,为了坑杨锦麒带你去极地海洋馆,你连说了三天好话夸人,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杨云天就呵呵干笑两声。

“小时候的事情怎么能算数,而且我真不记得了。”

“哦。”晏池提醒他:“那晚饭你自己出钱,收拾收拾衣服去桥洞报道。”

现如今落魄至此的杨二公子哪肯,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生怕接下来的吃喝住行没人负责。

最后他们也没选择正眼看一眼孟寻,从另外一道门走的。

杨云天自然是跟他走,骆书禾抬手遮着头顶的太阳光,在思索该怎么走。

晏池说是可以送她,骆书禾就摇头说不要。她特意让伊芙从前天开始回回给晏池发行程表和工作计划时顺便给她发一份,对他行程基本上是了如指掌,知道下午三点他还要回公司开会,一来一回怕是来不及。

“我打车走就好啦。”

走之前,骆书禾朝他勾勾手指头,晏池就真乖乖凑过来。骆书禾扶着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下,交代:“我今晚可能会晚点回去,不用等我,你要是饿了就先吃晚饭。”

说着,手无意识在他头上薅了下,手法和摸邻居养的那条萨摩耶如出一辙。

杨云天先是尴尬扭头,在确认人走了后,看着阳光下那道纤瘦的身影,才感慨:“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觉得是真不一定,看你们俩在坟头蹦迪得挺欢的。”

但事实确实是他们基本上就是同居状态,晏池和她提过只字不提什么时候回榕树里的事情。七八十平,命格好到逆天,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晏总从出生以来就没住过这么磕碜寒酸的房子,连平时定的套房都比这大一倍不止,竟然就这么住了下来。

偶尔在楼道里遇到对门奶奶,面对老人家苦口婆心劝他,有手有脚的年轻小伙子干什么不行,再不济可以帮忙介绍他去认识的人那干快递。累是累,但靠双手吃饭,行的正坐的直。

晏池就懒懒散散倚在门口,甩了下手里钥匙。

“您说得对。”

“但我不想改,有句老话说得好,躺着把钱赚了也挺好的。”

“……”

于是眼见着,老人家一脸挽救不了失足青年,痛定思痛的表情进了门。

骆书禾这段时间紧赶慢赶总算跟着婚庆公司把方案赶了出来,主要是岑书意实在太过吹毛求疵,从婚礼捧花的颜色到礼服上坠了多少颗碎钻。心情好是小改,心情不好是大改,骆书禾感觉被折磨得身心俱疲,连经理都颇同情看着她,趁在茶水间休息时和她吐槽:“我现在是明白了,什么明星不明星的。有这么个姐姐,应该不好过吧。”

骆书禾就笑:“还行。”

经理又问:“平时你们说话都这样?听她语气,不说是岑书意,我以为是你妈呢。”

骆书禾笑不出来了:“……其实我们不是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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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吗。”

经理直说她开玩笑。

在抱着文件走出大楼时,骆书禾环顾了下四周在找最近的便利店,买了瓶酸奶。她今天没什么胃口,饭没吃多少,早饿得前胸贴后背。

手机也没电了,充电器没带,故而是直到回到家充上电,骆书禾一翻消息才发现有消息,都是小尤发来的。

她回拨。

小尤几乎是秒接,声音也格外尖锐着急。

“你去哪了,我打了你好几个电话。”

骆书禾定了定心神,让她不用急慢慢讲。

“你还是先来医院一趟吧。”

第76章

小尤没透露太多消息,但语气格外严肃,一路上骆书禾都在担心,晏池看出她想法,开车空档揉了揉她的脑袋,又去握她的手,发现是冰的。

“我有点害怕。”

眼见着快到医院,骆书禾低声说。

听她这么说,晏池当时没说什么,车停在路边,指示她先上去,他找位置停车。

骆书禾就火急火燎赶了上去。

岑书意身份特殊,住的自然是私人病房。

推开门,骆书禾一颗心悬着都没落地,倒是先被一病房的果篮花篮吓到了。小尤正在收拾堆了一桌子的花篮,见她来了,把手里的篮子给她亮了出来:“你吃火龙果吗?”

骆书禾:“?”

小尤热情推销:“还有葡萄和橙子。”

骆书禾看一眼除她以外空无一人病房:“我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小尤已经自己摸了个苹果出来咬了口,含糊不清说道:“她去找医生了。”

等岑书意回来,她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她穿着医院统一的病号服,因为太瘦显得宽大。额角有伤,更显眼的是腿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绷带,隐隐能从绷带下看出血迹。

“怎么伤的。”骆书禾就站在床边,给她抽了两个枕头垫着坐。

岑书意就顺势靠在床头,其实按照医生意思是建议她好好休息不要走动,虽然都是皮外伤,但她在这里实在是有点无聊,忍不住出去逛了圈。

见她着急忙慌过来,岑书意火速明白是什么意思,淡淡瞥了小尤一眼。

小尤心虚到快把苹果核整个吞下去,理了理头发解释:“别这么看我,我就是看你流了好多血,以为真有什么三长两短。”

陈祎柏也在这时候赶到,看起来是真着急,才从学校过来的模样。衬衫长裤,鼻梁上架一副薄薄眼镜。他有些近视,但度数不深,不戴不至于看不清,今天是因为要上公开课。是头一回,他看了小尤发过来的消息,提前十分钟下了课。

岑书意脸上寒意更浓。

小尤只好整个人躲在角落,趁现在人齐,给他们解释了下前因后果。

原来是有个岑书意的粉丝这段时间一直在公司楼下晃荡,影视部的同事发现过几次,怎么赶都赶不走,说是想见她一面,不然就死赖在公司楼下不走。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蹲守在公司外的,偷偷潜入大楼的,本来他们都没当一回事,尤其是岑书意婚期将近,不想再节外生枝。但那个私生粉不知道怎么摸到岑书意别墅去了,日常就是在附近游荡,叫了几次保安撵他走,自己又回来了。

她本以为时间久了,那男人自己就走了。

没做出什么实际行动,公司能做的也只是给她多配两个保镖。

是真没想到他这么执着,就算是不出门,在某天下午,岑书意才睡完午觉出来,发现客厅多了一人。

家里围栏是特意加高的,岑书意仔细打量了那人,手上和脚上都是摔伤。

她难得在这时还能保持冷静,问他有什么事。

谁知道等抬起头来,发现那人眼睛都红了,在大声质问她为什么要选择结婚,不是说好一辈子和粉丝在一起吗。

岑书意就皱眉,给自己倒了杯水,她习惯睡醒后喝水。

“我不记得我说过这句话。”

他甚至把什么地点什么时候什么媒体采访列了出来。

岑书意坐下来喝了口水:“你理解错了。”

“我就是个演戏的,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在戏外的时间,我觉得我有选择的权利。”

说到这里,小尤肯定一点头:“真的吓死我了,还好意姐和他说了会儿话拖延了下时间,保镖及时赶到,不然就他那个精神状态,真做出什么都说不定。”

“虽然后来是报警把他抓了起来,但好像是脑子有点问题吧,家里也没个人,看不住。要我说,就应该直接送去精神病院,省得祸害社会。”

骆书禾又一指岑书意腿上的伤口:“那这是怎么弄的。”

岑书意看上去自己都不太上心的模样,就一笔带过:“摔的。”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严重程度,余光瞟见陈祎柏有动作,骆书禾主动把床边位置让了出来。

接下来就是那两人在小声说着话,骆书禾在帮小尤把花篮清出去。

都是公司同事送过来的,一听说她住院了,至少表面功夫要做到位。但岑书意说不喜欢病房太多味道,小尤也愁,不知道这些东西该怎么处理,直接扔了不合适。

骆书禾就给她出主意,让她去问问这层的杂物间有没有空位置先放着,改天让人帮忙全部给拉走。

收拾好东西后,骆书禾看着床边那两人,意外和谐,陈祎柏在牵着她的手低声哄。

眼镜被他摘了下来放在一边。

他此时看上去就是一个因为未婚妻受了伤,有情绪会生气的普通男人。

小尤就借口说要下去拿定好的汤饭,拉着骆书禾走了,给他们留出独处空间。

听骆书禾问起他们平时相处问题,小尤就再肯定不过点头。

“这点你放心,他们平时见面都是我帮忙打掩护的,陈老师人很好,每次来都会带点小礼物。做事也很有分寸,意姐和我说过,和他相处很舒服。”

“他们都这么忙,能有空见面?”

“有啊,可能是聚少离多吧,但没那么夸张。”小尤想了下,解释:“意姐不跟组没通告的时候基本上都和陈老师在一块,有时候我们在影视城拍戏,陈老师也会来探班,几个意姐圈里的朋友都知道,他们感情还挺稳定的。”

骆书禾就惊觉是自己狭隘了,顿了顿,声音低了些。

“没吵过架吗。”

小尤真被她问住了,这次想的时间长了点:“我印象里是没有,两人都挺成熟的,又不是小年轻了,本来相处时间就不长,整天吵来吵去的多没意思。”

等下了电梯,小尤径直去了医院缴费处,骆书禾在角落寻了个地方坐着。正低头想事情,就感觉左半边脸颊被冰了下,她抬头看,顺手接过冰水,问他:“你刚刚去哪了,怎么不上去。”

晏池就在她身旁坐下:“在病房外看了眼,觉得好像没什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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