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1 / 2)
想到接下来要在这么大的场地道处奔波,甚至又是自己一个人上台演出,怕不是没比大逃大追跑步轻松到哪里去?零衣就露出微妙的眼神,感到些许压力的同时,少女就回望帷幕的后方,此时一群赛马娘们都带着似笑非笑的期待神采,换上了各自的私服、仅有零衣一人是穿着演出服,这次胜者舞台又将成为雷鸣公主的独角戏。
没错!其他人都一副没有要上台的意思!
这次零衣可没有像希望杯那时一样抢走目白光明手中的女神像强行上台让所有人给冠军让路,其他人是可以上台的,但是她们拒绝了。
“这是什么新式的校园霸凌吗?”
如果不是零衣的底子过硬可以自己表演,这样的场面说她一个人孤零零被所有人给孤立了都不为过。
“不……姑且我们应该还是有尽力而为捧场的想法的,但是这次的舞台没有磨合排练的时间呀。”
红发的少女走向前,内恰带着难言的神采微妙的笑着,视野就瞧向了那些方才将零衣围得水泄不通的赛马娘女孩们。
“姐姐大人的舞台是神圣的!”
“一个人统领全局以绝对性演唱到最后才是姐姐大人该有的胜者舞台,多余的家伙根本不需要的!”
“我不允许其他人玷污公主殿下的舞台,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怎能上去献丑让完美的舞台变得浑浊不堪!”
“不要拉低姐姐大人的规格和评分呀!庸人们!”
女孩们沸沸扬扬。
零衣就颇有些不耐烦的捂住了额头。
这些家伙——算了、反正后续零衣的赛事将要面对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名马,未来的胜者舞台肯定是再也看不到这群热情过度也脑子有病的赛马娘们。
讲真,零衣是真的不理解自己训斥的态度那么恶劣,正常人不是气恼就算该哭着跑了,能变得这么热情而极端的粉丝群体上来簇拥自己真的令零衣百思不得其解。
而拜这些家伙所赐,原本两个小时就很勉强地排练时间也基本被消去掉了一大半,演唱曲子选取和马娘们各自的舞蹈完全没有磨合,最后导致又是零衣一个人上台的局面。
“虽然强行上去也不是不行,毕竟胜者舞台的曲子理应来说是固定,大家都多或少都训练过,虽然节奏不一也至少能完全跳完,但零衣你一定准备了新曲子吧?我想听我想看!”
这时,东海帝王窜到了零衣的身边,对着金发少女露出期待和跃跃欲试的目光。
“什么时候你一个人登台和一个人发布新歌似乎都成为保留节目了,观众们对其他人上不上其实也是持着无所谓的看法吧?于是乎、帝王大人就在舞台后面的特等席近距离欣赏新曲的发布会啦,零衣你可要好好加油哦。”
“帝王……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登台的想法。”
零衣眯起眼、她从身边女孩的身上完全看不到对无法上台的失望,反而以一副就该如此的态度言说着。
“嘛、我不否定哦,在打倒零衣之前我是不准备上胜者舞台了,倒不如说没赢过你的情况谁敢上去和你一起同台演出呀,被观众进行对比然后指指点点我可遭不住。”
句落,帝王摆了摆手,紧接着就从后方推着零衣进行催促。
“好了,你赶快上去吧。”
然而零衣咂了咂嘴,感到这样的处理非常不妥。
“败者难道不该有忍着屈辱和难堪为胜者捧场的扭曲义务吗……就算输了也该带着不甘心的表情咬牙切齿,被观众当珍惜动物乃至委屈落水的小狗狗看待,不情不愿为冠军感谢笑脸迎合”
那样才是胜者舞台应该有的样子(
说翘掉就可以翘掉也太没规矩了!
“原来胜者舞台是那么残忍的东西吗?!”
“一般定义上来讲除了朋友之间的对局能热情祝福,失去了第一名还得为第一名庆祝本来就够扭曲了吧。”
你们要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在让冠军那份对败者的扭曲乐趣消失知道吗?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挺有道理……”
帝王若有所思,而零衣便耸了耸肩向前方走去。
“嘛、算了,玩笑就开到这里吧,我走了。”
句落,零衣就将别在自己腰间的刀刃给拿了出来。
见到这个举动,帝王就露出好奇的视线。
老实说零衣的决胜服上有一把刀作为搭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远远就看得出来,但并不知晓对方为什么要设计这么一把东西带着跑,似乎还要在胜者舞台上拿出来的样子?
“你准备用那把刀做什么呀?”帝王问。
“很好奇吗?”
零衣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
在设计决胜服的时候就是她复刻闪刀姬的经典衣着形象,兴许并没有为刀剑的存在考虑太多。
不过后续的设计倒也没有敷衍,出鞘时铿锵而清脆的声色是零衣在雪山特训时用来巩固精神锋利的唯一声音,算作维持意志的道具,而略过这种额外功效,这把刀彻底出鞘后的样子和实际作用嘛……
零衣将刀鞘给拿下,露出其中深黑的刀身,以及上方铭刻清晰而棱角分明的纹路,似乎真的在散发深邃而妖艳的彩色光芒,金发少女就把这刀刃出示给帝王观看。
“你不觉得这东西在胜者舞台灯光若隐若现的序盘时间非常显眼吗?拿着这种刀跳剑舞一定非常有趣吧?”
零衣最开始设计这把刀其实正是基于这种单纯的心思。
而下面的舞台曲也确实是很适合这把荧光之刃发挥的场合。
少女准备、要在深黑的舞台之中——拉、刀、光。
手中的刀剑、也刹那被零衣从中间剥离开来,化身二刀流。
她就这么毫不犹豫向前跨步、摆荡的黑色裙摆,在瞬间颇有一种身着黑色风衣的威严。
今天、我将是封弊者!
——
紧接着。
“噢噢噢噢哦哦哦——”
会场沸腾了起来。
见到金发少女从帷幕中走出,独自一人自信笑着,从依稀昏暗的光亮中前进,她手里并没有持着麦克风,而是拿着双剑,耳畔携带耳机的姿态,有些人感到了错愕,却仍旧喧哗了起来,为站到胜者舞台上的零衣声援。
虽然胜者舞台是一位胜者被剩下的败者簇拥起来才是合理配置,不过零衣一个人独角戏唱了什么多次,怪着怪着索性也没人去在意了,因为那并不重要。
其他的家伙……不认识的孩子。
兴许只有谁能击破那灿金的雷鸣,彻底于人们的视野内留下鲜明的存在痕迹,才能与那公主殿下同台高歌吧?
于那样高规格的明珠一齐舞动,是需要勇气的。
被对比的勇气、被指点和质疑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