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节(2 / 2)
而围观的乐子人们更是笑出了声,心想你这和白嫖有什么区别,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同意……
“好,一言为定。”伊索果断的答应了下来。
丽斯提亚:“……”
乐子人们:“……”
所有人都愣住了,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
卧槽兄弟你还真的答应啊!
这你为什么要答应啊?!
所有人都不理解,只有熟悉伊索的人,比如史坦克、布鲁兹和杰尔才会下意识的用手遮住脸,不忍再继续看下去了。
因为,在伊索说出那句话之前,他们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种他会答应下来的预感。
没有办法,伊索就是这样的人。
这样一个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的……老色批。
“好,那一言为定!”出来和伊索谈判的梦魔很是高兴的用手指着伊索,“那你不许用刚才那个奇奇怪怪的魔法了,我们就来一场堂堂正正的踏踏开吧!”
伊索点了点头,说道:“可以,反正我已经准备完毕了。”
“准备……完毕?”这名梦魔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你准备了什么?”
“本来不想使用这一招的,但既然你们不让我使用先前的魔法了,那我就只能用这个了。”伊索微微俯下了身子,摆出了战斗的姿态,“这些天我一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苦练,就是为了能够掌握这一招,只有对你们使用出这一招,才算是将你们彻底的击败,我的心魔才能够解开。”
众人看着伊索从口袋里掏出了神奇海螺……两个。
“怎么会有两个?”布鲁兹很是惊讶,“那玩意不是他用来联系火山的那一位吗?那另一个是什么?”
杰尔也看到了,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难道是……”
“应该没有错了。”史坦克点了点头,表情也很是严肃,“只有可能是那一位了。”
“可那一位不是还在伊索的房间里夏乏吗?”
“呵,那可是伊索。”史坦克瞥了杰尔一眼,“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
这个时候,已经冲晕了的甘丘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所以伊索想要做什么?这几天食酒亭里一下冷一下热,是不是这个家伙弄出来的啊?”
“很有可能。”史坦克点了点头,轻声道,“他等会要使用出来的招式,应该就是他敢于同时面对一百名梦魔的底气了,会是什么样的招式呢……真是有够期待的啊。”
听到这话,飘在他们头顶的可利姆嘴角微抽:“这种事情真的有那么值得期待吗……”
话音还未落,众人便见伊索在取出两个神奇海螺后,同时将手指一左一右的捅了进去。
“卧槽,这么简单粗暴的吗?!”史坦克差点把舌头给咬了。
伊索则是低声道:“凰小姐、灵小姐……把你们的力量,借给我吧!”
说着,便将手指缓缓的抽出。
一边的手指,燃着烈焰。
一边的手指,裹着寒冰。
领头的梦魔瞪大了眼睛:“这这这这是什么东西?”
伊索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朝着梦魔们冲去。
那火焰之指和冰霜之指在他的身后留下了一白一红的两道残影。
领头的梦魔下意识的想要逃跑,但伊索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她还没来得及转身,那两指便落在了她的弱点上。
冰与火同时在她的弱点处合为一体,迸发出了白色的雾气!
被击中的梦魔瞪大了眼睛,连声音都没能发出,就在这白色的雾气中缓缓倒下,抽搐了几下后,彻底没了反应。
这一幕把所有的梦魔都给看呆了。
当她们看着伊索从那白雾中走出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卡在喉咙里的唾沫,喃喃道:“这是什么……烟中恶鬼吗?”
“不。”伊索摇了摇头,而后再次摆出了架势,认真的说道,“这是我的新奥义——冰火九重天之二百五十六连指。”
“品尝……恐惧吧!”
伊索再次冲上前。
他就像是冲入羊群中的恶狼,根本没有人敢反抗他,想要逃离,却要逃离不掉。
一指,两指,三指!
每两指就会让一个梦魔倒下,而后她们的身体里便迸发出白色的雾气。
很快,梦魔塔前便被浓浓的白雾所笼罩,让外面的乐子人们根本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却又不敢贸然进去,要不然被伊索无差别误伤了可就不好了。
所以他们只能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结果。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雾气终于缓缓的散去了。
入眼的是数不清的,横七竖八倒着的梦魔。
而在雾气中,唯二站着的人,就是伊索和丽斯提亚。
丽斯提亚低着头,看着伊索的手指再一次的抵住了自己胸前的弱点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伊索则是没有说话,而是猛地将手抽出。
随着“噗嗤”一声,丽斯提亚的弱点迸发出了纯色的“血”液,那“血”在空中迸发,而后又被伊索的冰霜之指凝结成了雕塑。
在另一只燃着火焰的手指的倒映下,那在半空中铺开并且凝聚的冰霜之“血”,看起来竟然像是一副绝美的艺术品。
连丽斯提亚本人都看得有些呆。
“原来,我的身体……还可以这么美妙的吗。”丽斯提亚的身体晃了晃,而后勉强的对伊索挤出了一个笑容,“你……赢了。”
接着“噗”的一声倒下了。
二七五 这是奥术
梦魔镇的男人们和女人们或许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个夜晚。
明明已经是深夜,在往日的这个时间应该是大家都已经找到了归宿,而十分安静的时间点,却在今天变得热闹非凡,男人们的欢呼声仿佛可以将整个小镇都掀翻过来。
女人们……主要是梦魔们,还有一些之前没有跟着一起去梦魔塔的萌新冒险家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将头探了出来,看到灯火通明的街道上,欢呼雀跃的男人们正将其中一个看起来非常年轻的男人高高的抛起,而后又接住,再次抛起,再次接住这样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