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没有人纯洁（2 / 2）
“怎么还没结束啊。”格格望了一眼饭桌。
苏晴、陈珂：“.”
“后来，反正就是工作、继续学习，也想过谈恋爱，但不知不觉就单身到现在。”
“是生孩子。”谢惜雅记性比格格好。
在精神病院，医生理所当然要一直盯着病人看，也本所应当与病人一直聊天，百分百触发。
“不合胃口吗？”黑田堇看过来。
“多不多？”
她又严肃起来：“小然，你做得很好，以后有任何事情都要像这样和我说，这不是为了我的研究，而是确保伱的精神状态。”
“是不是处，不是一个值得羞耻的事情。”庄静笑着说，“自己的身体，只要爱惜，怎么样都可以。”
“那时候我们是第一代小资，小资多了之后，我们就是第一代文艺青年，文艺青年多了之后，我们就成了贵妇，是不是？”严寒香看向庄静。
吃怀石料理似乎有许多规矩，但她们完全不在乎。
“我们这里还有一位意想不到的处女，你们猜猜是谁？”严寒香笑道。
“火焰是神明的力量，原始人怎么能掌握火焰呢？”庄静看着顾然，“小然，不用担心，这个世界没有发明，只有发现，再不可思议的事情，也只因为人类的浅薄。”
这句话比较长，庄静说话又优雅而从容不迫，顾然听见了她的心声。
（咦？他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有一种心思被猜中的感觉。）
黑田堇说得慢悠悠的，所以顾然听到不少句。
“为什么想普罗米修斯？”苏晴吃着能登半岛产的雪蟹，清澈的双眼注视顾然。
她们也理解地点点头。
“CK内裤……”顾然想起严寒香的‘一条建议’，其中就有穿昂贵的内裤。
“普罗米修斯？”陈珂好奇，“是电影《普罗米修斯》吗？我和菲菲一起看过，对我来说有点恐怖。”
“对了，”黑田堇笑着问众人，“你们谁还是处吗？雅雅和格格是高中少女，是处女还能理解，但你们都二十多岁了，应该不是处了吧。”
普罗修斯是神=精神病
“如果不是出来旅游，我一辈子都不会吃。”庄静道。
“不是不想，怎么说好呢。”黑田堇放下手，沉吟道，“年轻的时候一直学习，这点你们应该理解。”
顾然苦笑，如果黑田堇不在，他一定会说‘那有什么好看的，脸白得像鬼’，他从小就怕鬼。
“雅雅不好听，”顾然看向谢惜雅，“鸭鸭怎么样？鸭子的鸭？或者谢谢？嘻嘻？嘻嘻哈哈的嘻嘻，不是谢惜雅的惜。”
“黑田教授长得那么可爱，应该是自己不想吧。”谢惜雅说。
庄静身体往后，依在沙发靠背上，姿态优雅，曲线丰满的胸部又极具女性之美。
顾然赶紧让自己的‘认真观看’变成‘一般观看’。
“顾然，问你呢？你是不是处？”何倾颜出来捣乱。
“似乎是喜欢星巴克？”谢惜雅一副在说神话故事一般的不确定表情。
顾然更直接，不懂的地方写下来，庄静亲自回答。
《私人日记》：八月二十九日，周四，夜晚，京都
但只要庄静在，一直告诉他，他没问题——每一次谈话，就像每年生日总是在凌晨收到她的祝福一样。
“因为不是处男了？”何倾颜促狭道。
被缚在高加索山=陷入梦境
完美的等式。
“当然不愿意。”何倾颜说，“人类想要过得更好，需要的又不是新技术。”
“这就是怀石料理。”黑田堇说。
“想到高兴的事情了？”格格问。
黑田堇也笑着闪避了一下。
“你妈妈的可能性都比我高。”庄静笑道。
他没有再‘认真’注视庄静，当然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对！’顾然又想，‘难道静姨是故意在心里这么说，在诱导我？’
“文艺青年我知道，什么是小资啊？”格格问。
陈珂看向顾然，顾然给她一个‘别说’的眼神——两人也曾喝过星巴克。
这么一看，顾然还只是小资。
庄静会用‘普罗米修斯’作为比喻，果然是有道理的，而不是觉得他只能牺牲。
他查过了，对他来说，CK内裤已经属于‘昂贵’。
庄静笑了一下。
“有道理。”顾然点头，又问其他人，“你们呢？”
“那是为了观察小资社会现象，写论文。”
吃怀石料理的时候，顾然一直想着这句话。
众人都看着顾然，所以严寒香也看了一眼顾然，没人察觉到异常。
端庄的气质，有致的身材，两者互相衬托，让她超乎想象的迷人。
顾然抿唇点头，开口保证：“我明白的。”
“不是因为年龄到了吗？”黑田堇说。
心理学界的普罗米修斯。
他的视线迅速从谢惜雅转移到何倾颜身上，可惜还是没赶上，没听见她的心声。
“惜雅还是格格？”何倾颜又问。
一直盯着一个人当然可以读心，但那不是很奇怪？一群人在聊天，却一直盯着一个人。
“我在想普罗米修斯。”他说。
“怀疑世界没什么，但不要怀疑自己。”庄静也笑起来。
女将这时候来上菜，黑田堇松了口气。
“当然，您的《生理反应》我倒背如流，每隔一段时间就拿出来翻一翻。”
两人不说话。
格格露出明显的同情之色。
顾然没听见她的心声，这代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口如一，没有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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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偷瞄对面苏晴的脸色。
一直暗示，不明说，是隐晦地表达不满吗？
顾然再次发现的弊端，根本来不及，众人说话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完全跟不上。
“嗯？”庄静啜饮一口绿茶。
“说得具体一些，就是古今国内外的心理学大师们的读心术都被你吸收、消化，变成了你的血肉，在此基础上形成一种无意识，让你的读心术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甚至.前所未有。”
如果是庄静吩咐他看的书，他还要写报告，写完依旧由庄静审阅。
庄静没管，她对顾然说：“你会成为心理学界的普罗米修斯，你会开设一门新的心理学，超心理学。”
“陈珂？”她又看向陈珂，打量她的表情，“好像也不是。”
顾然的心脏猛地一跳，她这句话有什么暗示吗？
在某些层面，简直比他的还厉害！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争论着。
说不定会疯，成为精神病。
心情顿时舒坦了许多，以后也不会有压力。
不对，顾然，你只能想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