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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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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三月初二,一大早春玉和红泥就吩咐小厨房备好茶水点心,只等年家二夫人觉罗氏的到来。

四爷准觉罗氏来陪年若瑶用膳,觉罗氏就真的看准了点,午膳前两刻钟才赶到。

觉罗氏进屋的时候见到里面有个姿容秀丽的女子正陪着自家姑奶奶说话。

对方显然也见到了她,错愕一瞬后起身行礼退下。

路过觉罗氏身边的时候,那女子柔声道:“年夫人万安。”

仅一个照面,觉罗氏就认出这女子的穿着打扮虽不华贵但也不是雍亲王府有体面的丫鬟婆子可以比的。

虽不知对方身份,觉罗氏亦含笑对她回了一礼。

等人走了,觉罗氏才问道:“方才那位是?”

年若瑶解释:“是去年德妃娘娘赏赐给四爷的郭格格,我前段时间胃口不好,她来送过几道菜。她厨艺好,做什么我都能吃下去。”

“这一来二去的,就经常来我这里坐一坐。”

觉罗氏担忧地把年若瑶上下打量一遍,放下心来后才笑道:“姑奶奶那么挑的嘴,这样夸人倒少见。”

年若瑶挽着觉罗氏的胳膊亲昵道:“嫂子就知道打趣我,别姑奶奶长姑奶奶短的叫了,还跟以前在家一样叫我小名吧。”

觉罗氏知道现在留在屋里的都是从年家带来的人,便放心道:“窈窈,这位郭格格求的是什么?”

不管宫里还是宫外,高位者身边总有慕名前来投靠,不知这位郭格格想从窈窈身上图什么。

年若瑶止住了笑,认真思索道:“她还没开口,求的无外乎是四爷的宠爱或者我的庇护?”

见她没被四爷的宠爱捧的摸不着北,觉罗氏这才放下心来。

“那窈窈想如何应对?”

年若瑶扑哧一声笑了,比花还娇艳的面容上嵌着两个梨涡,只一眼就能把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

“若以后我和她的关系真的亲近了,我可以庇护她,但是四爷的宠爱她能争取,我却不能让。”若是这样做了,就是断了自己的前程和后路。

没有男人能够接受自己的心意被对方当成筹码来交易。把郭格格往四爷身边推的那一刻,不用四爷先变心,自己和他的情分就荡然无存了。

“二嫂还要试探我多久?”

觉罗氏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这不是担心你吗,自从知道你有了身孕,阿玛和额娘的信一封接着一封从河北寄来,我桌子上已经放了一沓子信了。”

年家老太爷在康熙四十三年以从二品湖广巡抚的身份致休后就跟着大儿子,也就是年若瑶的大哥一家去了河北。

如今守在京中的只有老二年羹尧的妻子觉罗氏。

年羹尧的长子年熙是已故发妻所出,次子年富才是觉罗氏亲生。老三年斌、老四年兴和其他女儿们的生母都是侍妾。

年若瑶知道,觉罗氏是年家特意留在京城陪伴提点自己的。不能跟二哥去四川任职,觉罗氏心里也很遗憾吧。

“二嫂。”年若瑶握紧她的手,“你不用担心我,等我生下这个孩子后,你就跟着二哥去四川吧。”

觉罗氏立刻否决:“不可,我走了你在京城就孤身一人了。”

窈窈容易冲动行事,落人把柄,之前她病的那么重应该是出自后院某些人的手笔,觉罗氏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

年若瑶见劝不动觉罗氏,决定按下这件事,等以后找准时机再提。

两人闲聊了许多话,话题又绕到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你月份大了身子可有什么不适?”觉罗氏是经历过这一遭的人,知道其中凶险,担心年若瑶体弱承不住。

除了之前的反胃年若瑶还真没别的症状,她站起身子转了一圈,“嫂子你看,我好得很。”

觉罗氏急得把她按住坐下后才小心道:“窈窈,女子的第一胎没经验,生的艰难的人多的是。”

“我知道四爷和你都期待生个白白胖胖的阿哥或者格格,但是嫂子也得劝你一句,别为了孩子拼了命的补身体,你身子轻一点会生的更容易。”

“孩子嘛,只要有人悉心照料总会养胖的,可女人生产时遇到了危险就算身边有一百个华佗都不顶用。”

觉罗氏怕她听不进去,还准备认真再给年若瑶解释一遍。

年若瑶微微抬头,想把眼眶里的水憋回去。这些话只有真心待自己的,把自己看的比肚子里孩子更重要的人才能说出口。

“我明白,嫂子说的我心里都有分寸着呢。”

甜食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她已经狠心戒掉了。如今正常吃着饭菜,胃口比怀孕前大了许多,她也控制住没暴饮暴食。

在这种医疗条件差到生产只能靠女人自己努力的地方,年若瑶时刻提醒自己管好自己的嘴,到时候吃的多孩子长得大,生的时候受苦受罪的还是自己。

看到原本明媚鲜妍的小姑娘受到那么多磋磨后变成了现在谨小慎微的模样,觉罗氏就难受到揪心。

嫁人后过得再尊贵也不如在娘家好。

再聊这些就是徒增伤感,觉罗氏止住了话头,陪着年若瑶用了顿午膳。

今儿陆太监大展身手,在厨房里颠勺的手都晃得人眼疼,要不是张荣昌进去把人拦下,他非得把毕生所学都给侧福晋展露一遍。

觉罗氏尝了一口后真心夸道:“这师傅手艺不错。”

不知是有觉罗氏陪着还是今天的饭菜十分合自己胃口,这顿饭年若瑶创下了怀孕以来最大的饭量记录。

春玉和红泥两个丫头看着空荡荡的碗底傻笑,看向觉罗氏的眼睛都发光。

用完膳后,年若瑶屏退了所有人,才小声问道:“二嫂,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觉罗氏叹了口气,把那天的事情说了。

怕年若瑶担心,她保证道:“那天回去后我就和你哥哥说了,让他忍住那倔脾气,得罪四爷日后自己官路不顺畅就罢了,可千万别拖累了你。”

年若瑶摇摇头:“一家人哪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如今我在府里你们在外面,咱们互相扶持着才能跟四爷的情分更长久。”

觉罗氏攥紧了手心里的帕子,听到这句话再也压不下心底的疑惑,她忍不住问道:“窈窈,你真的认定了?”

觉罗氏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头顶的天,语气里带了不确定问道:“是四爷?”

只要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都有这个自信,年若瑶郑重地点头,“一定是。”

虽说自家老爷心里更倾向于八爷,八爷有能力有声望,礼贤下士最得人心,但觉罗氏心里更相信年若瑶,准备回去后再好生劝劝自家老爷。他最疼的就是年若瑶这个妹妹,这次把她搬出来,觉罗氏还真不信他能倔着脾气和自家妹子犟到底。

把年家老夫人挑好的厨娘和接生嬷嬷安排好后,觉罗氏准备回去了。

年若瑶捧着肚子把她送到东院门口,依依不舍地看着觉罗氏的背影越来越小,直到转角后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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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不见。

康熙五十二年的万寿节是康熙帝的六十大寿。早在去年就已经下诏,在畅春园设宴邀请六十五岁以上的年长者,不论官民通通可以赴宴。

三月十七日,万岁爷在文武百官的扈从下从畅春园返回京城,命诸皇子和皇孙扶辇而行。沿途几十里道路两侧张灯结彩,城中百姓纷纷跪迎。

三月二十五日这天,从全国各地赶来为万岁爷祝寿的六旬老人有千余人,自午门一直排到□□外。宴会上,八十岁以上的老者被人搀扶到万岁爷面前,圣上赐酒共饮以示恩宠。

万岁爷他老人家见到这种场面自是欣慰,大清在自己的治理下昌盛繁荣,国力富强,才会有那么多老人前来赴宴。

这次寿宴万岁爷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底下的官员和皇子们忙得累断腿。整个三月,百官都要穿蟒袍,着补褂,举行完寿宴后四爷整个人瘦了一圈。

回到府上,四爷不忘往东院来一趟,看到年氏的小脸比之前胖了一圈,轻轻一捏都是软嘟嘟的肉,他心里终于踏实下来。

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抱着年氏就囫囵睡着了。

第二天年若瑶起来时,身旁早已没人。要不是春玉和红泥告诉她四爷来过,她还以为昨晚腰间的温热是自己梦里臆想。

这段时间四爷下了朝回府就直奔东院,四福晋知道年若瑶肚子里是第一胎,再加上四爷对年氏的宠爱,让四爷欢喜紧张到这种程度无可厚非。

四福晋能想开,并不代表后院的女人们都能想开,又一次去正院请安的时候,大着肚子的年若瑶就受到了以钮祜禄氏为首的几个格格的‘厚待’。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年侧福晋独宠后她们备受冷落,希望侧福晋宽和大度些,好歹让她们能见到四爷的面。

钮祜禄氏眼含热泪,说到动情处忍不住拿出帕子拭泪。

年若瑶面无表情等她说完,双手叠在膝盖上,抬起下巴道:“四爷要去哪儿岂是我能决定的,钮祜禄格格想让四爷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那也管得忒宽了吧。”

闻言,钮祜禄氏面色惨白,年氏三两句话给自己扣了那么大一顶帽子,她慌慌张张看向四福晋。

果然,四福晋面色不虞,看向钮祜禄氏的目光格外凌厉。在钮祜禄氏开口‘求’年氏的时候她就已经心生不满,没想到钮祜禄氏越说越过分。

“年侧福晋有孕,四爷多看顾一点是人之常情。钮祜禄格格当年也是怀过身孕的人,这点都理解不了吗?”

没等四福晋开口,李氏已经把话接了过来。

钮祜禄氏面色一僵,谁不知道她去年刚失了一个孩子,李氏这话就是往她心窝里捅。

其实今天她说的这番话就是单纯的想给年氏拉仇恨,让后院的女人目标一致对付年氏。只要有一个人能打破年氏独宠的口子,其他人也能跟着分一杯羹。

眼见钮祜禄氏落了下风,索绰罗氏立刻出声为其解围。

满军旗的格格们早就不满府里的汉军旗出身的几个人比她们更受宠,一个个地也站出来声援钮祜禄氏。

这次,李氏着实惊到了,没想到钮祜禄氏这样的蠢材身边都能聚齐一群狗腿子。不过,也都是要家世没家世,要宠爱没宠爱的,李氏心中冷笑,显然没把她们这次的蹦跶当回事。

眼见今日的请安被钮祜禄氏搞得乌烟瘴气,四福晋刚想叫散众人,就看见从外面走来一个太监。定睛一看还是熟人,永和宫德妃身边的大太监徐珪礼。

徐珪礼对着四福晋躬身请安后,走到年若瑶面前,“奴才奉德妃娘娘之命给年侧福晋带句话。”

一屋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出,静等着他的下文。

钮祜禄氏眼睛一亮,心里痛快极了。

这下,就连宫里的德妃娘娘也看不下去年氏孕期还独占着四爷,忍不住要对她出手了!

第32章

徐珪礼环视一圈后,拿出一个盖了红布的木匣子正色道:“娘娘说,赐予年侧福晋佛珠一串,望侧福晋日后能顺利诞下六阿哥。”

六阿哥!

听到这三个字钮祜禄氏又惊又急,恨不得把徐珪礼扯到自己跟前来让他好好解释清楚,德妃娘娘是什么意思!

德妃愿意赏,就是在抬举自己。年若瑶起身谢恩,二话不说就把佛串套在左手腕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利索极了。

她甚至还故意把佛珠撸低点,三番两次低头确认有没有被袖口挡到。

坐在上方的四福晋看到这一幕突然想到自己赏年氏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大大方方地吧。

四福晋唇角一弯,心里想着难怪四爷宠她,年氏聪明在了点子上,讨喜又乖巧。

钮祜禄氏甚至还不死心地想,这句话会不会还有别的含义,比如德妃要让年氏生完孩子就和宋氏一样长伴青灯古佛?

接下来,徐珪礼的解释震撼了在场所有人。

原来三月底的时候德妃的娘家侄媳妇生了个八斤胖的小子,接生婆子刚喊了一句少夫人发动了,半个时辰后孩子就生下来了。

生产顺利到德妃听到都震惊了,反复打听当时的情况是否属实。

要知道自己当时生胤禛的时候足足在产房折腾了七八个时辰,宫里有那么多嫔妃,又给万岁爷生了那么多儿女,没有一个能像自己娘家侄媳妇这样顺遂平安生下孩子的。

况且,这个孩子出生在三月,和康熙的圣寿就隔了一天,怎么看都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这是乌雅氏一族的喜事,德妃高兴的同时也没忘自己的俩儿子。转念一想,两个儿子府上只有年氏这一个待产的孕妇,德妃立刻派人把乌雅家孝敬给自己的佛珠送到老四府上。

这可是德妃娘家那个有福气的少夫人怀孕的时候去庙里求的,之后便一直戴在身上。要不是家里为了巴结宫里的德妃,还真不舍得把这有福气的东西送出去。

现在众人都明白了,这千金难求的宝贝东西让德妃娘娘赏给年侧福晋了。

府上四福晋乌拉那拉氏,李氏,钮祜禄氏和耿氏都生育过,除了四福晋在怀孕的时候收到过德妃的赏赐,其他人连一句问候都没得过。

李氏的三阿哥年长,德妃见到四福晋时偶尔会问一两句。钮祜禄氏和耿氏在德妃那里就是查无此人,脸和名字都对不上。

只知道四阿哥和五阿哥的生母是雍亲王府的两个侍妾格格。

钮祜禄氏气得眼睛通红,死死盯着那串佛珠,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愿意此生除了弘历外再无所出求年氏这胎是个格格。

看着年氏明艳的笑容,钮祜禄氏心一狠,向佛祖重新改了自己的愿望,她希望年氏难产,一尸两命!

她实在接受不了年氏有了四爷宠爱,还能再得德妃的青眼。等年氏平安生下一儿半女,府里哪还有她们母子立足的地方。

年家祖坟上的青烟该歇一歇了,总不能一直往上冒吧!

年若瑶心领了德妃的好意,可惜德妃和四爷母子俩不同频,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儿子的打算。

年若瑶望着皓腕上温润的佛珠,没觉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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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格格有什么不好。女儿多好,软软糯糯的小棉袄。还能一直和自己住一起,不像儿子满了五岁就要搬到前院去住。

徐珪礼把年侧福晋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她今天的表现若放在平常德妃肯定是不喜的,觉得年侧福晋性子不稳重,得了一点好脸色就要飘起来。

但今天不一样,是德妃娘娘兴致冲冲要赏人,年氏的举动正和德妃的心意。她就是想通过年氏告诉众人,她德妃还是很关心疼爱四爷这个大儿子的。

徐珪礼作为德妃的眼睛,完成了这次任务后就行礼告退了。

德妃的赏赐极其背后的深意在雍亲王府后院激起千层浪,人人都揣测德妃有意把年氏的阿哥养在四福晋名下,不然为什么那么抬举她呢——

“听福晋说,今天宫里来人了,额娘赏了你一串佛珠。”

四爷在福晋那里用完膳来到东院,颇为稀奇道。

往常永和宫有什么好东西可轮不到自己这儿,十四那边挑拣好了才有自己的份。

小的时候他安慰自己,自己是兄长要让着弟弟,还能和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十四计较不成?

大了之后他就明白了,德妃对他们两兄弟的态度是不同的。德妃对自己的好都是给外人看的,对十四那才是骨子里流露出的疼爱。

再后来,他也不想了,反正从小到大都这么过来了。

这次,听到四福晋说永和宫单独来给年氏送了赏赐,他还是忍不住跑来问。

屋子里就两个人,四爷也没遮着掩着眼里的好奇,年若瑶一打眼就明白了这是从小没娘疼的孩子突然被特殊对待了一回,有些不知所措了。

四爷心里多多少少都会对德妃这个额娘有点期待吧,只是当期待落空后就会变成怨恨。

年若瑶提到这个眼睛里都有了光,含笑对四爷道:“这是娘娘对肚子里孩子的祝福,希望我生产那天能平安顺遂。”

虽说德妃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在四爷跟前说一说她的慈爱,但是她也不敢往德妃脸上贴太多金,毕竟德妃和四爷的关系没到那地步。

再退一步说,人家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亲母子,等四爷继位后还需要德妃一起向天下人展示他们的母慈子孝。

她回答的语气也不能太冷淡,憋了一下午才找到现在这种感激中夹杂了几分惊喜的状态。

年氏绕过了德妃说的那句“六阿哥”,四爷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后院的女人谁不想生个阿哥,如果可以她们都愿意生一堆傍身。宫里的四妃也是因为早期生子有功,个顶个儿的能生皇子才能一跃众人之上。

年氏胆子小到连阿哥都不敢奢求,自己不该把对年羹尧的不满牵扯到她身上。

“方才你说的是额娘对你的祝愿,你自己有什么想求的吗?”

“我觉得啊,人不能太贪心。既然求了生产时一切平安顺遂那就不要再贪心别的了。”年若瑶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她从头到尾最盼望的就是平安二字。

四爷不语,半晌后才搂住她的肩膀温声道:“遇到怀孕生子这种大事,想来多求一件佛祖也不会怪罪。”

年若瑶靠在他怀里,对他这句话恍若未闻。

四爷不知道怎么又变心想要儿子了,当自己的肚子是有求必应的许愿池吗?

两人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腻歪的时候了,年若瑶一爪子伸进四爷的衣领里,摸着他瘦了一圈但更加紧实的身体,心里痒痒的。

自从年若瑶查出身孕后,两人一点过分的举动都没做过,想得厉害了四爷就抱着年若瑶亲一口。动作极轻,年若瑶在梦里也没被惊醒。所以,她并不知道某些人忍得多厉害。

四爷本来只想单纯抱着年氏睡觉,没想到她如此大胆。锢住她调皮捣蛋的手,四爷继续闭上眼假寐。

越是得不到越心痒难耐,年若瑶觉得今天自己跟吃了假药似的,非得拉着四爷一起不痛快。

“呼,呼……”年若瑶嘟起嘴,对着四爷的睫毛轻轻吹气。

四爷仍旧纹丝不动,工具人表示并不配合。

“四爷,其实这个月份已经可以……”

“胤禛!”年若瑶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脾气,直呼了四爷的名字,“我想要!”

四爷睁开眼,眼底的炙热似乎能把年若瑶灼穿。

顾及她隆起的肚子,四爷只是浅尝辄止,耐不住年若瑶湿漉漉的眼神一次又一次无言的央求,忍了几个月的两人最终还是尽了兴。

四爷凌晨起来的时候脑袋里还是昨晚旖旎缠绵的画面。

昨天晚上的事对年若瑶而言就像多吃了一顿宵夜,睡一觉就消化完了。四爷凌晨起来去上朝都没吵醒她,年若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郭氏已经连着给东院送了两个月的吃食,今儿她没有让丫鬟去送,她亲自提着膳盒,心情雀跃地走在去东院的路上。自从和东院搭上线后,钮祜禄氏也不敢轻易为难自己了。

她到的时候,四爷和侧福晋正在用膳。

看到守在廊下的人有几个陌生的面孔,郭氏把膳盒递到春玉手里,“麻烦春玉姑娘把这个送进去,妾身就不叨扰侧福晋了。”

说罢,郭氏转身离去。

郭氏刻意压低了声音,屋里的人不细听还真不知道外面是谁。

屋子里,四爷吃着饭默不作声,年若瑶也只字不提郭氏的事情。

春玉把膳盒里的菜拿出来摆放好又退到堂屋外,和刘格格不同,郭氏的性格算是温纯端厚,东院的下人见到郭格格也颇为客气。

年若瑶正和羊排较着劲儿的时候,四爷问:“你觉得让郭氏搬到哪儿住比较合适?”

年若瑶愣了,刚夹住的羊排又放回碗里,“一切都听从爷的安排。”

“但是,”她吞了吞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四爷道:“妾身想一个人住这儿。”

想来想去,独居的大院子她还是不想放弃。

四爷看着她,“没了?”

年若瑶点点头,她又不是福晋,有权利管着后院。能把自己这一亩三分地的东院守好,就算她有本事了。

“爷吃饱了。”

四爷啪地一声放下筷子,吓了年若瑶一个机灵。

看到年氏被吓到,四爷身形一顿,心里懊悔不该反应那么大。

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他只能甩袖离去。

等到晚上年若瑶才反应过来自己白天的大意,四爷好像生气了?其实郭氏和刘氏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一个来势汹涌,另一个手段柔和。

四爷临走时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被春玉和红泥深深刻在脑子里,偏偏侧福晋后知后觉,吃喝玩乐一下午到了晚上才想起来这事。

以往这个时候四爷早就到东院了,现在张荣昌守在门口眼巴巴望着一个前院的人都没等到。

“我去找四爷。”

难得侧福晋主动一回,东院的下人都没拦着。春玉和红泥就像早就准备好了一样,一刻钟后陪着年若瑶出现在前院书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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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福晋。”苏培盛见到人,赶紧迎上来。这位可是稀罕客,从入府到现在前院的门槛儿都没迈进来过。现在又身怀六甲,贵重的很。

要是往常,苏培盛非得把自己的脸笑出一朵花儿来。可是今天,主子爷本来都起身准备去东院了,结果有人先年侧福晋一步找过来了。

这一次,最得宠的年侧福晋被人截胡了。

苏培盛深吸一口气,对年若瑶把身子躬得极低,几乎是吐着凉气道:“年侧福晋您稍等一等,钮祜禄格格正在里面呢。”

第33章

书房里,钮祜禄氏穿着一身家常衣裳,头上简单的梳了个两把头,素净到脸上只扑了一层薄薄的粉。

“爷,四阿哥高烧不退,嘴里一直喊着阿玛……妾身这才斗胆请您过去看看。”

钮祜禄氏站在这儿还能感受到上一次来前院时自己被四爷忽视的尴尬。

可是想到自己儿子在病中还叫着阿玛,钮祜禄氏不想让他失望,匆匆赶来请人。

四爷和钮祜禄氏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年氏往回走的背影。她挺着大肚子走到这儿,想必是因白天的事来寻自己。

四爷立刻让苏培盛安排人把年若瑶好生送回去。

这几天天气炎热,四阿哥学会了走路后就经常在院子里玩。玩够了就回屋里歇一会儿,奶娘一摸四阿哥后背都湿透了,赶紧给他换衣裳。

尽管伺候的奴才们已经够小心谨慎了,四阿哥还是在一冷一热后起烧了。四爷见到弘历的时候,他的小脸因为高烧不退而憋的通红。

四阿哥躺在床上嘴里呜呜囔囔喊:“我要额娘,我要阿玛。”

钮祜禄氏强忍着眼泪把儿子抱在怀里,把自己的脸抵在四阿哥的额头上,“弘历乖,额娘在,你阿玛也在。”

清朝自入关以后,受到汉人文化的影响,也流行抱孙不抱子。

四爷没有抱弘历,只是抓着他的小手,“弘历,阿玛在这儿。”

四阿哥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费劲地想看清眼前的人,结果只看到一个和阿玛相像的模糊人影。

四爷来的路上已经知道弘历是怎么病的了,这时候苏培盛已经拿了牌子去请擅长小方脉的太医来给四阿哥诊治。

太医来的很快,给四阿哥把了脉后拱手道:“回禀四爷,四阿哥这次病来得汹涌,下官以为应开一剂猛药,先让四阿哥把烧退下来,再另做打算。”

钮祜禄氏一听,急忙开口拒绝:“不可,四阿哥年纪还小,身体承受不住那么大剂量的药性。”

她看向四爷,泫然欲泣。

太医听闻低下头,静静等待四爷的指示。说到底,他需要听的只有四爷一个人的话而已。

四爷知道钮祜禄氏是担忧弘历,眼见着弘历有快烧晕厥的迹象,他顾及着钮祜禄氏的心情解释了两句:“这烧的那么厉害,大人能撑个三两日,弘历年纪小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如果弘历高烧晕厥过去,再次醒来很有可能烧糊涂变得痴傻。

钮祜禄氏仍是不松口,她心乱如麻,一瞬间她想到在前院书房出来时遇到的年氏。

谁小时候没病过,自己不舒服的时候阿玛和额娘先是让自己少饮少食,接着才让大夫把脉开药。

四爷是不是嫌她们母子麻烦,想尽快看着弘历吃完药再去东院陪大着肚子的年氏?

钮祜禄氏的眼神太过直白,把一旁的苏培盛都看的一愣。

四爷可是四阿哥的亲阿玛,这钮祜禄格格连四爷都不信,是不是也烧糊涂了。

见钮祜禄氏明显没把自己的话听明白,四爷没有再看她,不容置疑道:“就按照太医说的法子给四阿哥治。”

钮祜禄氏想拦却不敢拦,最后低下头任由四阿哥的奶娘一勺一勺地给弘历喂药汁。

郭氏看着院子里灯火通明,钮祜禄氏房里的丫鬟婆子进进出出,立刻让人把西厢的门关紧。

丫鬟看着她道:“格格,四阿哥烧的厉害,四爷都来南院了,要不然您也去看看吧。”

住在一个院子里那么大的事情也瞒不住,情况去了也能在四爷跟前露个脸。

郭氏扫了她一眼,四阿哥生病自己往上凑,不管这关心是真情还是假意,在钮祜禄氏眼里自己就是冲着四爷来的。等四阿哥病好后,钮祜禄氏会给自己什么好果子吃?

见郭氏没说话,小丫鬟以为自己说的有道理,大着胆子继续分析道:“格格,您说。”她指了指钮祜禄氏的方向,“会不会是贼喊捉贼?”

一开始郭氏也怀疑过,后来转念一想后院女人再想争宠也不会在自己孩子身上做手脚,尤其还是个阿哥。以钮祜禄氏对四阿哥的看重,肯定不会冒那么大风险用孩子来争宠。

郭氏立刻呵斥道:“这话要是被外人听见传到四爷耳朵里,我们主仆二人的路就到头了!”

小丫鬟立刻噤声,胆怯地打量郭氏的脸色,心中后悔自己一时兴起说了那么多尊卑不分的话。

守到半夜,四爷和钮祜禄氏都熬的两眼通红,最后听素荷惊喜道:“回禀主子爷,格格,四阿哥的烧退下去了!”

钮祜禄氏喜极而泣,四爷心里也松了口气。

自己膝下子嗣不多,夭折过三个阿哥和两个格格。福晋的嫡长子弘晖,就是因高热去世的,他不想再因这个病失去更多的孩子。怕四阿哥再次起烧,四爷以天色晚了为借口留下太医在府上过夜。

这天晚上,甚至惊动了正院的四福晋,没多久后院都知道了。

东院得宠,张荣昌出去一趟就有人‘无意’把消息告诉他,等年若瑶回到住处,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发烧对古人来说不算小事,现在医疗条件跟不上,稍稍诊治的慢一点可能人就没了。

虽然知道弘历最后肯定没事,但是这个过程要遭多少罪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年若瑶叹了口气,吩咐东院的人不可再出去打探消息。

四阿哥当晚就退烧了,但还是虚弱,在屋子里精心养了十来天才恢复了精神气儿。四爷每天都会去南院看望四阿哥,四阿哥现在见到阿玛就两眼发光。

四爷见他大病一场不忍拂了他的亲近之意,每天都陪着他用午膳,没多久四阿哥又养得白白胖胖了。

经过四阿哥生病这件事,年若瑶对自己的身体更加上心。之前坚持食补和锻炼身体给她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如今还能拖着八个月的孕肚在院子里走好几圈。

年家给她挑的接生嬷嬷也伺候过觉罗氏,年羹尧的嫡次子就是这位海嬷嬷接生的。

来雍亲王府前,觉罗氏犹不放心,又把这位嬷嬷的近亲远亲上下几代和交好的人家都查了一遍,确保是个忠心能用的才给年若瑶送过来。

海嬷嬷性子爽朗,见到人总是笑呵呵的,看面相就是个和善的妇人。

年若瑶观察了一个月后,终于借着一次清点库房的机会,把正屋的下人都支开了。

“嬷嬷。”她抚着肚子,面上带着几分忧思,“若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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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天我生的不顺利,该怎么办?”

海嬷嬷明白眼前这位主子在自己进府一个月后,终于愿意把她当成自己人看待了。

“侧福晋吉人自有天相,必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但凡事都要留有余地,这件事奴才也想过。”海嬷嬷正色道:“若真遇上这事,您先攒足了劲保存好体力,听奴才的话再发力。”

想必海嬷嬷在年家时,觉罗氏就已经叮嘱过她不少话。接着,海嬷嬷毫不犹豫地说道:“奴才来这里只为了侧福晋您,万事必然以您的主意为先。”

年若瑶这才放下心来,海嬷嬷这般通透,也不用自己说出保大不保小的话了。

四爷送来的那两个嬷嬷肯定是有本事的,但是她们的本事只在接生龙子凤孙上,万一真的有什么意外,自己在她们眼里就是个盛放阿哥或者格格的容器。

她必须要在自己生产前,找到一个能在当天能统管全局并且和自己一心的人。幸好,海嬷嬷没有让她失望。

这番深刻交谈后,年若瑶越发倚重海嬷嬷。

有年侧福晋撑腰,海嬷嬷自己也是有本事的,很快四爷当初送来的那两个嬷嬷就以海嬷嬷马首是瞻。

年若瑶的产房设在东厢房,早在她怀孕之初四爷和四福晋就让人准备好了。

海嬷嬷不放心,又亲自把产房里里外外都检查一遍,年若瑶孕晚期后她更是三天两头往产房里跑。

进了七月,年若瑶足有九个月身孕了,海嬷嬷每日都会在她睡着时摸一摸她的床单被褥,防止年若瑶在梦里羊水破了而不自知。

红泥把大黄交给小五子,吩咐他这个月看好大黄,别等侧福晋发作的时候出来乱跑给众人添乱。

春玉和红泥每天轮换着守夜,挨在床边踏板上睡觉。万一侧福晋要生的时候是在晚上,她们从外面进来查看情况再去喊接生嬷嬷,这一来一回的耽误时间。

她的产期将至,四爷每天都会抽空来看看她。这几天年若瑶的小腿和脚背肿胀的厉害,走几步路便疼得不行。四爷扶着她回到屋里坐下,春玉和红泥一左一右地给她揉腿。

年若瑶把手放在肚子上,感受里面的动静。这个孩子乖得很,平日在肚子里很少动弹。今天却反常地踢了好几脚,年若瑶笑着和四爷说道:“估摸着在我肚子里待够了,想早点出来呢。”

四爷陪她用完午膳就回前院处理公务了,年若瑶困意涌上来便靠坐在床上歇息一会儿。

眯了一会儿后,年若瑶突然感到肚子一阵一阵地痛。她睁开眼愣了一瞬,对守在自己身边的春玉道:“我好像要生了。”

春玉的心提到嗓子眼,立刻飞奔出去把海嬷嬷叫进来。海嬷嬷进来后伸手往年若瑶衣裳和床褥上一摸,温声和她说道:“侧福晋,咱们起身去产房吧。”

“好。”年若瑶把手搭在海嬷嬷手背上,对她温和一笑。羊水刚破她还能靠着自己走到产房,甚至还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

海嬷嬷平静沉稳的模样抚平了东院上下急躁不安的心,一切都按照当初安排好的那样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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