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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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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天光

3号梦境开启

霍顿迎来新同学的同时, 远在万里之外的靳晖正在焦头烂额。

他被召唤到总部三番两次拒绝他通讯请求的委员会突然想要面见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总之靳晖现在非常焦躁。

着装干练的秘书从桌子底下抽出一个小盒子, 示意靳晖把所有通讯工具放在里面,再然后, 她又蒙住了靳晖的眼睛, 准备带他前往机密会议室。

“请小心台阶。”她提醒道。

“多谢。”靳晖能感觉出自己在一路向下, 但没有费心去记忆路线事实上,如果没有暗河行动这档子事,他希望自己这辈子都不需要和委员会的家伙们打交道。

“靳晖部长, 我们到了。”秘书解下他的眼罩, 低头后退几步,不敢往前看。

靳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一进去,冰冷的空气将他包裹, 靳晖咬牙站得笔直, 忍住没去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会议室静悄悄的, 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六只听筒躺在正中央的六个位置上。

其中一只的指示灯闪烁两下,紧接着一个苍老的男声传出来:“靳晖……”

“我在。”靳晖下意识弯了弯腰,才发现对方看不见。

“嗯……你有什么事……要找我们……”

靳晖额角滚落一滴热汗:“是关于暗河行动,我之前向委员会递交过一份文件, 发现暗河行动的负责人几十年来一直在暗中进行秘密人体实验,改造超凡者,所有实验均以实验品的死亡告终除了埃德蒙·本顿, 他设法逃了出来。这是一起很严重的安全事故, 我需要, 咳,需要对负责人进行调查,但没办法获取任何有关他身份的信息,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找不到”

听筒幽幽打断他:“你的安全级别已经是最高的了。”

“我知道,”靳晖沉默片刻,“这就是我想面见委员会的理由。”

听筒不再说话,靳晖怀疑他们在暗中讨论,好半天,一只新的听筒接替了上一位的发言工作这次是个温柔的女声:“靳晖,别担心,他已经被我们处置了;以后收容所内不会再有什么暗河行动……”

他?

好吧,至少知道那人的性别了。

靳晖思考了一会儿,刚想再说点什么,那听筒又道:“不如你和我们讲讲那所学校的事吧。”

“学校,”靳晖一愣,“霍顿大学?”

“呵呵,”第三个声音也出来凑热闹,“是啊,霍顿大学。听说你最近和他们走的很近,还送了一位重点监控对象去那边‘读书’。”

“讲讲吧,靳晖……”

“和我们说说……”

“多说点……校长、老师,他们是干什么的?”

“靳晖……”

靳晖顶着压力,一五一十地把有关霍顿的情况告诉委员会但他并不理解,为什么这些人会对一所野鸡大学如此关心,收容所的分支机构遍布世界各地,每年都会从名牌大学汲取新鲜血液。

“唔,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封印的灵魂被梦境唤醒,神的信徒行走大地,哈哈……”苍老的声音调侃道。

“别这样,靳晖部长还是个年轻人,我们像他这么大的年纪,还不知道能不能管理好手下两三个人呢。”温柔的女声替他解围。

靳晖:“您觉得他们在说假话?我被骗了?”

“不,不……靳晖,我们也只是怀疑而已。”

“只是怀疑。”

“或许,我们这次要和神之子嗣打交道了……”

“……哎,何止。”

“不过他们对收容所似乎并不在意。”

“这是好事,好事。”

靳晖听着这六只话筒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整个人云里雾里。

什么神之子嗣?什么怀疑?霍顿的校长有“入梦”天赋,难道还能是梦神本体不成?

这时,他冷不丁想起姚乾把资料发过来时那一脸“诚恳”的表情,猛地打了个寒颤。

霍顿………到底是怎么回事。

争论还在继续着。

许久,委员会似乎终于想起会议室里还有个人,大发慈悲地让靳晖离开。

临出门前,靳晖听到他们在讨论卡洛斯和山路纪夏哪一个更值得忌惮,刚想说点什么,其中一个听筒突然转向他:“对了,靳部长,我们没能完全抹杀暗河行动的负责人。”

靳晖脚步一顿。

听筒继续道:“他似乎逃往了上京的方向,如果你着急,可以过去协助追捕。”

“明白。”靳晖点了点头,飞快离开会议室。

出去后,秘书什么也没问,重新蒙住了他的眼,将他带回人来人往的总部大厅。直到陷进办公室的转椅,摘掉眼罩,他才发现后背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

他冷静片刻,拨通了后勤部的专线。

“喂?喂?我是靳晖,帮我订一章去上京的机票”

……

上京,翠兰国际机场。

林凌成功接到了老板,现在正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老板,您晚上想吃点什么?”林凌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向奚佑。

“你看着安排吧。”奚佑盯着窗外飞逝的景色,语气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离开上京太久,这次回来,甚至连主干路都显得十分陌生。

“好的。”林凌说着,再次不着痕迹地看了奚佑一眼。

奚佑没发现。

十分钟后,他突然吩咐道:“对了,去联系我之前的朋友,今晚叫出来一起吃个饭……你也到场。”

“啊,”林凌苦笑一声,“老板,您朋友太多了,具体想叫哪几位?”

“………”

奚佑思考了一会儿:“刘忠喜,绾石英,叶秉良,王诗琪………还有那个谁?胡总的小儿子,叫什么来着?”

“……胡枫。”凌额角青筋暴跳。

很好,总的来说,这位大爷想见的是上京交际圈里最炙手可热的五位少爷小姐。

他不动声色地抽了口气,勉强维持住冷静:“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

奚佑不再说话。

到家后,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管家在门口迎接他们。

林凌为他打开车门,小声道:“您和天临总都不喜欢人多,家里的事情都是张叔一个人在负责。”

奚佑确实不记得“张叔”了,但他还没和林凌说过自己“失忆”的事这小子怎么就解释起来了?他上下打量林凌片刻,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

“先生!坐飞机累了吧?快进来休息……”张叔上前一步,激动地把奚佑往里迎。

“家里怎么样。”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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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挺好的,您的房间我一直在打扫,没让任何人进去……”

“辛苦了。”

奚佑推开卧室的门,沿着墙壁转了两圈,完全没有任何熟悉的感觉;在他身后,张叔尴尬地看了林凌一眼,林凌摇摇头。

“我大哥的书房呢?”奚佑又问。

“在这……”刚说了两个字,张叔突然意识到不对,强行换了种说法,“嘿,书房也每天整理着呢,您需要的话,随时都能用。”

“嗯,”奚佑一撩眼皮,“带我过去。”

张叔又看了林凌一眼。

奚佑:“怎么?”

“没事,没事……您跟我来。”张叔擦了把额头的汗,拎着奚佑下楼了。

好在接下来的半天没再出什么别的事。

中午奚佑在家里简单吃了点饭,准备午睡之后就去公司。

等待他起床的间隙,林凌把张叔拽到小厨房,压低声音:“怎么回事?”

张叔一张脸几乎拉成了苦瓜:“少爷,真对不住,年纪大了反应迟钝,总想往您那边看。哎,可别坏了您的事……”

“算了,”林凌叹了口气,拍了拍张叔的肩膀,“我尽量把人往外面带,下次回家的时候,您可千万别再看我了。”

“明白明白,”张叔连连点头,“对了少爷,那位先生住了您的房间,今晚您住哪?”

“我出去住,不用管我。”

“哎呦,那您可得注意着点,最近天冷,王嫂还说要给您煲汤呢。”

林凌捏了捏眉心:“别管我了,先把奚先生安排好。”

张叔还想再说点什么,话没出口,二楼卧房突然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为了不耽误少爷的大事,张叔立刻整整衣领,走出去迎接。

于是,奚佑下楼时,就看见张叔正在给他倒咖啡,林凌坐在吧台前,捧着电脑,聚精会神地阅览邮件。

他伸了个懒腰,把自己摔进软沙发,丝毫没有不打扰助理工作的自觉:“最近事情很多?”

“还可以,”林凌把工作地点转移到沙发,“您要看吗?”

“唔,算了,你替我看吧。”奚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抱枕里,声音里又染上睡意。

“好的。”林凌示意张叔给他盖条毯子,低头继续工作。

三个小时后,司机来接他们去私人会所。

奚佑坐在轿车后座醒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觉得头晕。

“老板,胡枫少爷实在有事来不了,我叫了他表哥来陪您。”林凌说。

“嗯。”老实说,奚佑根本想不起来胡枫是谁,也根本不在乎。

一进会所,经理直接将他们带到顶楼包厢。

周遭华丽的陈设让奚佑想起梦境中的圣蒂斯,不免走了个神。

“诶,快别吵,来了来了……哎呦奚佑哥!好久不见真是想死我们了,来来来,快坐,中间坐。”五个年轻男女拉开门,大呼小叫地把奚佑簇拥进去。

他们都各自带了助理,一水儿抱着电脑,坐在公共区域的小圆桌旁等。

林凌见状也后退一步,朝奚佑点了点头:“那我过去那边,有事您喊我。”

在奚佑看不见的地方,王诗琪表情凝固一瞬,作为佳南集团董事长唯一一个女儿,她平时没少和林凌打交道,从没见过他对谁这么尊敬过。

今天下午突然接到林凌秘书的电话,说是邀请他们来一个饭局,到地方了才发现,原来是要让他们进行角色扮演这事实在太诡异了,但能卖林凌一个面子比什么都要强,更别提,角色扮演的主角竟然姓奚。

溪林集团,溪林。

这公司的名字不会是随便起的,况且奚姓本来就不多见,林凌又那么紧张这位,他们想不多想都不可能………

想到这,王诗琪脸上的笑容真诚了几分,她给奚佑倒了杯酒,感慨道:“当年我们几个多好啊,经常出来吃饭,现在各自有工作了,奚佑哥也不在国内,聚少离多,真是难受死了。”

奚佑和这姑娘碰了个杯:“你们和林凌很熟?”

王诗琪一愣,刘忠喜在旁边道:“还可以吧,这不是因为奚哥才熟起来的吗?”

奚佑观察着他们的表情,突然眯了下眼,刹那间,王诗琪等人只觉得后背一凉,视野内无端蔓延起厚重的黑雾。

他们没搞清楚状况,也不知道其他人也正在经历这种感觉,还以为是酒劲上头的先兆。

“抱歉。”“我去下洗手间”“你们先聊,我……”

五个人同时站起来。

奚佑盯住他们的眼睛:“坐下。”

房间内寒意翻涌,身价过亿的继承人们表情空洞,仿佛五具精致的人偶。

奚佑控制住他们,还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自己倒先愣住了。

真是新奇,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这种能力。

他慢慢喝完杯子里的酒,挑了个冰块在嘴里嚼着,边嚼,边站起身,走到刘忠喜面前。

“告诉我,林凌让你们来做什么”

与此同时,正在大厅里努力浏览文件的林凌还不知道自己露馅了。

今天积压的文件特别多,因为昨天没顾得上处理,一直在安排奚佑回家的事。

这会儿趁着奚佑不在身边,他立刻抓紧时间回复邮件,偶尔给秘书发几条微信,让他联系某某人,把未来一周的会议都往后推迟。

突然,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喃喃自语了一声:“怎么像是‘真言’的领域场……”

话音未落,包厢的门猛地被人从里头踹开,奚佑面如冰霜地走出来,朝林凌招招手。

不好。

难道那几个蠢货露馅了?

林凌心里直打鼓,连忙抱着电脑过去,试探道:“老板?”

奚佑:“去公司。”

“哦、好、好的小李还在吃饭,我开车吧。”路过包厢时,林凌瞥了一眼里面的情况五个人睡得东倒西歪,看上去和喝醉了没什么两样。

他有些拿不准现在的局面。

怎么回事?主人彻底恢复记忆了吗?还是只是恢复了能力?他知道了多少………

一路上,他的冷汗浸湿了后背,甚至不敢通过后视镜和奚佑对视。到了公司,他亲自下车给奚佑开车门,路过的员工步履匆匆,低头掩饰脸上的震惊。

我天,林总竟然亲自给人当司机了。

林凌对此毫无准备,按照计划,奚佑来公司的日子应该是明天,周日大部分员工放假的时候。

他走在前面领路,强撑着不露出任何异样,好在停车场有专用电梯可以直达总裁办公室,但中途还是有两个员工停下来问“林总好”。

奚佑没什么反应,似乎根本没听见。

到了这个地步,他竟然也没有丝毫怀疑林凌,只是愈发觉得迷茫和无所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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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

他和大哥,究竟是什么人?

上京没有一个奚家,也没有什么奚氏集团,难道一切都是他的幻想……这究竟……这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总,您怎么”一个年轻的姑娘正在收拾桌上的文件,看见林凌,她惊讶一瞬,然后紧跟着又看见了他身后的男人,立刻闭上嘴。

奚佑倒是不在意,温和地朝她笑了一下,自顾自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国贸中心繁华的景色。

林凌深吸一口气:“小赵,你先下班吧。”

小赵抱起文件:“嗯嗯,我立刻走。”

两分钟后,整个22层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说说吧。”

“……是。”

林凌飞速思考着,沉默在此刻显得如此漫长,漫长到奚佑忍不住侧过头,递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这一眼看得林凌心惊。

他知道,主人不会怀疑自己,可仅仅只是这样的想法,都让他无法忍受。

奚佑转过身,倚在明净的落地窗上,耐心等待他的回答。

突然,林凌一闭眼,虚空做了个撩衣摆的动作,单膝狠狠跪在地面。

奚佑:“……”

“你……”

“主人。”

林凌低下头颅,漆黑的短发突然疯长至及腰,身上的西装眨眼间变成一顶黑袍,边缘残缺的、微微悬浮着的斗篷自肩头垂落,遮住了他大半个身形。

奚佑心脏剧烈跳动了一瞬。

猛然间,他怀疑自己正在做梦,然而心底的冲动是如此清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的,但本能地抬起胳膊,把右手递到林凌面前。

林凌托住那只手,虔诚地用嘴唇碰了碰:“主人,百年了,我始终在等待您的回归。”

“您的财富、您的传承、您在人间的痕迹……每一样都完好无损,唯独缺少的,只有您。”

奚佑手臂颤抖:“林凌……”

“我的名字,”林凌猛地抬起头,“叫作洛希尔”

洛希尔。

“轰”的一声,奚佑眼珠翻白,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几帧画面。

是雨,是雾,是蓝紫色的云海和流窜的天光………他似乎正和什么人在玩闹,日光晴朗,景色美好的像是伊甸园,而他他躺在草坪上,脸上盖着一本书,被人拽着脚踝拖向溪水旁。

那人在说话……

他在说什么……

奚佑努力去听。

……梳?书?看书?

对了,是看书……

“……别看这些书了,跟我去一个梦境。”好熟悉的声音。

“……害怕,不想去。”奚佑听到自己这样回答。

“有我陪着,害怕什么?”

“就是怕。”

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不忍心逼他,只继续拖着他往溪水旁挪动。

“自己站起来走路……”

“腿疼……”

那人又叹了口气,俯身把他扛了起来,于是,奚佑眼前的景色从蓝天变成了草地。

行走间,微风拂过脸颊,那人肩膀很宽阔,奚佑趴在上面没有半点不舒服,反而涌起一阵慵懒的困意;去往小溪的路程似乎很远,他听着那人的脚步声,听着自己和对方混在一起的心跳,不知不觉,就这么睡着了…………

“主人?”

奚佑从回忆中惊醒。

“您看到什么了?”林凌仍然握着他的手,眼神担忧。

“我……”他恍惚片刻,刚想说话,一个人形的黑影突然从22楼的窗外向他们逼近。

电光火石之间,他只来得及把林凌扑倒,巨大的声响震得他耳鸣,碎裂的玻璃碴扎进后背,疼的他眼前发黑;紧接着,一团黑雾涌进来,严丝合缝地裹住他的身体,强行带着他从22层楼的高度跃出了溪林大厦。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奚佑看到林凌从破碎的落地窗口跳下来,下方的步行街掀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有人跳楼了!”

……

……

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城南奚家的小少爷和人订婚了。

只是,这一大早的鞭炮也放了,车队也来了,就是不见小少爷人影。

没办法,管家只好冲上二楼找他们卧病在床的大少爷。

“大少!大少!您醒着吗?哎哟,您快醒醒吧,小少爷他又跑啦”

什么玩意……

奚佑脑袋昏昏沉沉的。

我在哪?我是谁?哦,对了,全家的主心骨,温润持重的大少爷,药不离手的病秧子………

等等,好像有点不对劲……算了,我弟弟叫什么来着?

他睁开眼。

管家立刻把他扶起来,猛拍他的后背:“下面人没用,没看住颂年!他又寻空子跑出去了,这这这,您说这可怎么办呢”

奚佑撕心裂肺地一阵咳嗽,差点把肺都咳出来。

“别拍了……”

管家往他肩上围毛裘:“哎哟,您说您这生着病呢,颂年也不让您省点心。”

“不怪他,”奚佑下意识维护弟弟,“他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

最后一个梦境是民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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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哥哥来戏楼抓我了

他把茶杯往桌上一磕:“动手!”

大少爷一向这样, 对颂年很没原则,该管的时候也管,但从来舍不得骂, 更舍不得打。

管家叹了口气,耐心等奚佑穿好衣服, 又搀着他往外走。

奚老爷一家人的住所在城南, 原本是上京鼎鼎有名的大户, 出入都要开小汽车,吃穿用的都是海上舶过来的东西,就连姨太们三天两头招呼姊妹们打牌, 一晚上也要输掉七八千块。

现在嘛, 可就要差点意思了。

“大少,车已经备好了,咱们上哪找人去?”管家走在前头撑着伞,小心翼翼给奚佑挡住这恶风夹雪茬现在还是早春, 天气冷得很, 梨树下堆积的冰雪还没化尽, 按理说,大少爷在这种时候是不能出门的,凉气一激,容易出事。

然而,如今情况紧急, 他们家那小祖宗又不知道跑上哪唱戏去了,放着订婚宴不管,亲家急得脸都红了要不是大少爷这几年把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对方哪里会容忍奚颂年这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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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先试试凤英楼?颂年那几个朋友不是都在凤英楼砸钱了吗, 今天全城报纸都刊登了奚程两家订婚的消息, 除了那几个小子,谁还敢窝藏颂年”管家说。

奚佑拿手帕捂着嘴咳嗽,咳完看了眼上面的血丝,一抬手,截断了管家的话头:“在外面说话注意点。”

“诶。”管家低下头,不敢多言。

自老爷中风在床已有两年多,大少爷从西洋留学回来,也是两年多。两年前,奚家本来已经快完了,偌大一个家业被奚老爷抽/大/烟抽了个精光,染坊和成衣铺子年年亏损,唯一一个成年的儿子也指望不上,整天在戏楼里扮青衣,赚的钱随手就散给乞丐。在外人看来,不管怎么说,奚颂年身上流的也是奚家的血,就算奚老爷对不起他,他也不能这么搞吧?

一时间,奚家不仅宅内不宁,宅外也不宁,各路报纸全都铆足了劲挖掘奚颂年、奚老爷和原配奚夫人的各种八卦,挖着挖着,就挖出一个惊天大新闻

原来奚老爷有两个儿子,奚颂年是弟弟,哥哥三岁时跟着奚夫人远赴西洋了,二十多年没回过一次家。

哎,难搞。

奚家虽然没落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保这消失二十年的奚夫人不会带着大儿子回来捞一份家产。这年头别的不多,就闲人多,茶楼里、酒肆旁,等着听八卦的人数不胜数,大多数人听听也就罢了,可偏有那么些好事者,每天去戏楼围堵奚颂年,仗着他背后没人撑腰,问他些戳心眼子的坏问题。

奚颂年那脾气可大着呢,那段时间天天在外头跟人打架,一边打,一边继续唱戏,什么落俗唱什么,每天唱完,还要雇人写评论,去奚老爷床头大声朗诵,打定主意要将奚家人的脸丢尽,最好还能一举将他那禽兽老爹给气死。

就在这么个鸡飞狗跳的节骨眼上,奚佑回国了,顺带捎来了奚夫人蒋云心的死讯。

奚老爷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年轻时没少折腾良家妇女,奚夫人被折磨的受不了,就联系了远在西洋的朋友。临走前,她没来得及带走小儿子,只带走了奚佑一个,可怜奚颂年刚生下来就没娘,这么多年听管家讲蒋云心以前的事,他不恨,也不怨,只想有朝一日能脱离奚老爷的魔爪,再见蒋云心一面。

二十多年过去了,奚颂年出落的愈发像他娘,明明是个男人,一颦一笑却艳丽的很。

奚老爷一看见他就手痒,小时候动辄又打又骂,还要派了两个心腹日夜贴身“照顾”,就怕他像蒋云心一样跑了。

奚颂年没有一刻不想寻死,可那老东西还活着,他不甘心死。

就这样,他挣扎着长到了20岁,成年后,奚老爷不敢再去惹他,可能是觉得这小儿子出落得太过高大。那身段,穿上戏服叫高挑,脱下戏服,就有些吓人了。

奚颂年唱了两年戏,刚开始还算计着要搞垮奚老爷,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天性情大变,天天和狐朋狗友在外头混日子,也不上学,也不让人再监视奚老爷,眼里只剩下声/色/犬/马这四个字,别的都不认识。

然后那人就回来了。

大哥,兄长,走一步咳嗽三声,下个楼都要慢慢挪半天,整日白着一张脸,满身清苦的药味。

奚颂年本来对他没什么意见,奈何这人实在不识相,一回来就管东管西,不仅管他去戏楼唱戏,还要逼着他去学堂读书、给他订婚……明明只长他三岁,说得那些话好像长他三十岁一样。

在颂年看来,他这位“大哥”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把奚老爷送到阁楼“养病”,让他没办法再来碍自己的眼。

“不去凤英楼,他最近寻了个新地方,”奚佑吩咐司机,“走南湾大街去公主坟,那片儿新起了一座戏台。”

“呀!”管家一拍脑袋,“是那什么清溪班吗?我早听说那班主不是什么正经人,到处买美人胚子跟着他学戏呢,可别是把我们家颂年也一并买了。”

奚家风雨百年,虽然在奚老爷手里没落了,可也不能出个戏班的弟子啊!

“别瞎扯,”奚佑按了按眉心,这管家心眼不错,但可能是这么多年在奚老爷身边压抑久了,转到他手底下就开始嘴碎,“他们愿买,颂年还不一定愿去”

说到这,他突然卡了个壳,心想凭自家弟弟的本事,说不定还真愿意去,当即闭上嘴不说话了。

管家尴尬地哈哈两声,往他腿上塞了个暖手炉:“您捂着点,千万别受寒。”

司机把车开的飞快,整个南城,没人不认识他奚大少的座驾锃光瓦亮的洋玩意,上京独一份,要不怎么说人家有本事呢,看看,这才回国两年,就把奚老爷留下的烂摊子给收拾干净了。虽说还没恢复鼎盛风光吧,可照着势头,也就是三两年的事,否则程家也不能愿意和他结亲。

“到了到了,快快,停车这些,这些人都是来看小少爷的?!”管家把奚佑搀下车,看见戏楼前人山人海的狂热票友,眼前就是一黑。

奚佑凝神片刻,听到他们一直在喊着什么“兰溪”,便迟疑着道:“喊的是兰溪,应该和颂年没关系……”

管家一拍大腿:“哎哟我的少爷啊,兰溪说不准就是颂年呢,走走走,咱赶快进去看看”

奚佑从西洋回来时,顺道带回来了一个壮得跟熊似的“保镖”,名义上是打杂的,其实整天什么都不干,就跟在奚佑屁股后面转悠;奚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管家一跟他说话就发怵,这会儿倒是能派上用场。

“阿山,快,给你家少爷请条道!”

保镖阿山立刻冲上前,生猛地挤开一众疯了似的票友,管家护着奚佑往里冲:“让让,让让啊,奚家少爷来寻人,可别不小心冲撞了”

奚家这两年名声真的大起来了,就这么疯狂的喊叫,那些人还是听清了奚佑的名字,连忙各往左右闪出一条路,让他们顺顺利利地挤到了最前面。

事实证明,管家还真就说对了,兰溪真是奚颂年假扮的这小子施着粉黛立于台上,一身大红色戏服,凤眼微扬,柳眉斜飞入鬓,别说,如果奚佑不是存心来找他麻烦,那大概也会愿意坐下听他来唱上一曲。

“这真是、真是太出格了些!”管家快要气晕过去了,他也是看着奚颂年长大的,知道他就这么个性子,可、可唱唱正经戏曲也就罢了,这唱的都是什么玩意!

他偷偷瞄了奚佑一眼,真想替大少爷把耳朵捂上。

奚佑倒是很淡定,直接挑了张椅子坐下,坐在正中央,坐得端端正正,那架势不像是在听戏曲,而像是在听下面掌柜们的年终汇报。

此时气氛正好,台上人唱的好,台下人听得也好。

奚颂年唱完一段,往下一瞥,冷不丁瞧见他那大哥冰雕似的脸,直接就忘词了。

奚佑依旧坐得四平八稳,甚至还让管家给他倒了杯茶。

管家倒完,他喝了茶,把茶杯往桌上一磕:“阿山,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阿山得了令,直接从台下翻到台上。

奚颂年似乎就提防着他这一出呢,立刻把幕布往前一掀,多少阻拦了阿山一瞬,自己拎着戏服,游鱼似的从后门跑了。

场内一时哗然,不少人认出了奚佑,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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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反应过来这“兰溪”的真面目,立刻恨恨一跺脚,大喊自己又被骗了因着家有严兄,奚颂年几乎很难把一出戏唱完,在一处戏楼呆不上几天,就要赶快改头换面跑去下一个地方“偷生”。喜欢他的票友还真不少,但一来不敢和奚佑作对,二来总这么到处追也实在累人得很,久而久之,大家都不太敢听这祖宗唱戏了听完就心痒难耐,又没处听下一段去,这不是折磨人吗?

“这这这,少爷,咱不追吗?”管家伸长脖子往台后看,急得汗都下来了。

“急什么,他穿着那身衣服,能跑到哪去。”奚佑把阿山叫回来,三个人又原路挤出戏楼,重新坐上小汽车。

果不其然,一刻钟后,奚佑接了个电话,是城南警局打来的说他们刚刚在祥符大街“抓住”了奚颂年。

现在不是以前了,谁家里都不让养什么“家丁”,奚佑从外面回来,自然也不习惯这一套,身边只有阿山一个人还算威武。

然而,手下没人不代表不能向外求助,奚佑早就把奚颂年习惯的逃跑计策看了个明明白白,出门前就拜托警局的朋友过去守着。

管家拍着胸脯,长出一口气:“还是您有办法,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奚佑没说话,看着窗外发呆。

今年春天天气的确是冷,他这身体也的确有点熬不住,不想告诉颂年,又觉得告诉了,他也不一定在意;总之,兜兜转转一整个冬天,想说的话还是和前年一样,全都被他憋在了心里。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颂年相处。

刚回国那阵,他觉得这不过是个孩子,多关心关心,多陪伴陪伴,总有能解开心结的那一天。没想到,颂年对他根本没有心结,他就像一只刺猬,时时刻刻都想把自己蜷缩起来,无差别对抗外界向他传递的一切讯息。

经过半年的尝试以后,奚佑甚至不敢再靠近他,似乎每靠近一次,颂年似乎就会被施加多一分伤害。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又要如何改正,更可怕的是,或许他并没有做错什么那就意味着颂年只是想自暴自弃,毫无理由的折磨自己。

奚佑迫切地需要知道原因。

他或许走不进颂年的生活当然,也根本没有奢求走进可他还是想要弟弟能振作起来,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

奚颂年虽然有天赋,但并不热衷于舞台,唱戏只是他用来对抗黑暗童年的绝望之举。现在他回来了,虽然为时已晚,可他依旧想保护颂年,至少迟来地肩负起兄长责任,为他撑起一把能够遮挡风雨的伞。

但是呢,要给人撑伞,也得先找到这人不是?

思绪间,他们来到祥符大街。

隔着老远的距离,奚佑就看见一个浓墨重彩的身影坐在街边喝茶,那茶显然不是什么好茶,奚颂年脸色阴沉,气压越喝越低,脸上妆都花了,现在不仅不美,还有点凶神恶煞。

两个人看守着他。

一个做在他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一个坐在他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腿显然对此种情况十分熟悉。

奚颂年斜对着大街,没看到奚佑过来,还在那转着手里的茶杯,朝对面人挑眉:“两位,我们都打过这么多次交道了,就不能让我跑一回吗?总替我哥办事,他给你们什么好处?我也能给。”

“你又在外面说什么胡话。”

大哥的声音冷不丁出现在背后,奚颂年身影一僵。

足足过了一分多钟,他咬牙切齿地转过头,绷着腮帮子不说话。

奚佑:“回家。”

奚颂年眯起眼,坐着不动。

奚佑:“不回?”

奚颂年还是坐着不动。

奚佑习以为常地招招手,阿山走上来,朝奚颂年一抱拳,直接把这身高八尺还扮着一身行头的少爷扛了起来。

奚颂年等的就是这一刻,趁着阿山动手、帮凶分神的功夫,他咻的一拧腰,使了个巧劲挣脱阿山,然后利落地往侧错开半步,一蹬后方的茶桌,借力翻上临街的二层商户楼,踩着屋顶往巷子里逃。

奚佑一看他逃的方向好啊,晚香苑,当即火就更大了。

管家战战兢兢:“又跑了,还追吗?”

这巷子是个死胡同,奚佑让管家在巷口堵着,自己带着阿山往里走,越走,越心平气和。

没事,哪次不是这样的,来来回回三五次,总能捉回家里。

阿山敲开了晚香苑的小木门。

一个满身香气的姑娘探出身子,娇笑着问他们找谁。

奚佑温和一笑:“姑娘,我们来此地是寻欢作乐的,你说能找谁呢?”

那姑娘愣了一愣,不情不愿地将他们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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