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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茶鸢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是,也不是,就在她组织语言时。
云幽抢着为她答了:“当然不是,主人最是善良,才舍不得拿人命修炼。”
“那就好。”叶景酌心里好受了点,如果她真是如此淫.乱之人,他绝对会和她划清界限。
叶景酌问道:“那你练的是什么,我既然承诺过要助你修炼,必不会食言。”
茶鸢解释道:“我也是修炼的这个心法,只是还未同别人双修过。此事需保密,我师父还不知道,她知道后必大动肝火,到时候我就惨了。我现在主修御鬼术,你无需助我修炼,就在人外装成我的炉鼎,免得被我师父发现。”
叶景酌实在无法理解,她不用邪术修炼,她师父为什么要生气。随后,他将邪术换成剑术,就能理解了。
“嗯,可以。”
茶鸢没想到,还能解决一件大事。她修为涨得快,身边只有一个堪堪练气的鼎人,很容易被怀疑。
而且,不久以后,三年一次的灵月地宫会开放,筑基期和金丹期的魔修都可以参加。
参加的魔修需要带至少一名鼎人入内,茶鸢不知道灵月地宫里有什么,为什么还要带鼎人。原主的记忆中,她师姐们从地宫里出来后,修为大都涨一个小境界。
茶鸢有点心动,但是灵月地宫也有风险,每次都有人在地宫里陨落,即使如此,茶鸢也想去见识一下。
茶鸢问叶景酌:“五天后,灵月地宫开放,到时候能否请你陪我去。”
叶景酌问:“灵月地宫是什么地方。”嘉
茶鸢回答说:“大概是历练的秘境吧,我不太清楚,以前没去过。”
叶景酌片刻思量,他现在的情况不能离她太远,答道:“行,我陪你去。”
“主人,我能去吗?”云幽被忽略得彻彻底底,主动问道。
茶鸢解释道:“地宫里面有一定的危险性,你的修为太弱了,去了容易出危险。”
“好吧。”云幽有些失落,他确实是太弱了,他暗自发誓,总有一天他会比她身边任何人都强。
茶鸢望着叶景酌:“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茶鸢,你呢。”
“晏生。”
“晏生?”茶鸢默念了几句,好像在哪里听过,许是“生”这个字在小说里太多了,她难免记混。
到了小院后,茶鸢将叶景酌安排在云幽隔壁,她给了他们一人一大袋魔石。
她对叶景酌说:“你缺什么,就用魔石去买,不够再问我要。”
叶景酌拿着茶鸢塞过来的魔石,听这话,略有点不适,感觉像是
她继续道:“我平时修炼会打开结界,如果你有事找我,拉响门口的铃铛就行了。魔界灵气稀薄,你平时最好不要使用灵力,万万不可像今日这般将灵气耗尽。”
“嗯。”叶景酌很少被人说教,听这一番话,颇有些不自然。她明明年纪不大,为何比他师尊还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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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尽量少在合欢派乱走动,虽然你手上有我的印记,但是你长得太好看了,我那些师姐难免会把持不住。”茶鸢顿了一下,委婉的说,“她们并不善良,也并不守礼。”
“你不忙?”叶景酌实在忍不住了,发出灵魂质问。
艹,茶鸢一下子萎了,她是怕他察觉到了什么,然后去调查,到时候撞到她那群师姐的魔爪中。
结果,他反而不领情,还嫌她啰嗦。算了,她走了,爱谁谁,她不管了。
“笨蛋。”茶鸢忍不住骂了他一句,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忙得很!
叶景酌被骂得莫名其妙,他顿了一回儿,转身进房间,他得快点恢复灵气,然后去查元婴的下落。
云幽望着他紧闭的大门,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离开合欢派,去百事忧买了一瓶无色无味的强效媚药。
既然那个叫晏生的被买回来了,就要物尽其用,如今他灵气耗尽,若是被还未开荤的主人采上一次,怕是半条命都没了。
云幽扬起嘴角,笑容徐徐绽开,如那曼陀罗又美又毒。
就算主人再喜欢他,一个形容枯槁的丑东西也进不了她的心。
第26章 我们去办正事
茶鸢气冲冲的回到房间, 猛的灌了几口凉茶,心里还是有点生气。
她深呼吸了几下,告诫自己, 不要生气, 气坏身子是自己遭罪,不值得。
天色渐黑,她没心情修炼, 直接捏了个除尘诀,睡下了。
清晨, 她早早醒来,一天之计在于晨,她决定修炼御鬼决的第二招,祭鬼出。
茶鸢筑基已有一段时间,早就可以修炼御鬼诀的第二招,只是被杂事干扰, 一直未修炼。
她拿出御鬼幡,开启结界, 避免招出来的鬼物跑出去。
茶鸢早将祭鬼出的口诀熟背于心, 只是在练气期不敢用罢了, 她挥动御鬼幡,使出祭鬼出。
茶鸢等了好一会儿,都无事发生, 她怀疑是不是她口诀念错了。
她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动静,她抖了抖御鬼幡。心中纳闷,不会吧,上品魔器也会坏, 还是因为里面没有鬼物了,需要她投放进去,才能使用?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声从门外传来,听声音像是施盈盈,她推开门,一下子愣住了。
结界外,爬满了鬼物,龇牙咧嘴的想进来。
“茶鸢,你大清早的在搞什么啊。”施盈盈从窗口探出头,怒气冲天,连她房间的结界上也爬了几只。
施盈盈方才出门,被狠狠的吓了一跳,十几只鬼物从四面八方漂来。她第一想法是这些鬼是来攻击她,她赶紧退至屋内,将结界打开,结果无事发生。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打开窗,发现鬼物不是冲她来,而是冲着隔壁的茶鸢。
它们并未攻击茶鸢的结界,只是趴在结界上,努力的想挤进去。有几只鬼物敏锐的发现了她,这才扑了上来,撕咬她房间外的结界。
“”茶鸢沉默了一瞬,赶紧挥动御鬼幡,鬼物失去控制,向四周散去。
危机解除,施盈盈才将结界打开,从房间里出来。
她眼尖,看见了茶鸢手中的上品御鬼幡,她嗤笑了一声:“师父对你可真好,连上品魔器都肯赏给你,哪像我这种可怜虫,只能自己挣。”
茶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她转开话题,一脸歉意的说:“师姐对不住了,是我鬼术学得不精,叨扰了师姐。”
看在茶鸢语气诚恳的份上,施盈盈没有计较,她问道:“小师妹,今年灵月地宫会提前开放,你要去参加历练吗?”
茶鸢很惊讶:“提前开放?”
“嗯,我也才接到消息,听说是为了魔界大比,掌门让我们先去历练,等回来后好有时间巩固修为。”
“我要去,师姐你知道什么时候报名吗?”
“今日开始,截止到后天,时间不多,我得去寻一个可心的鼎人。”施盈盈叹了口气,“我昨晚没控制住,我那鼎人差点死了,现在将他养在后院的,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茶鸢听见她说没控制住,心都哽了一下,直到她说人还没死时才恢复:“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你呢,要带你养在南苑里的那个鼎人吗?”
茶鸢摇了摇头:“我不带他,他才练气初期,实力太弱搞不好会死在里面,我最近新得了一个鼎人。”
施盈盈没想到小师妹也会抓鼎人了,倒是有些欣慰:“哟,他是什么修为啊。”
茶鸢说:“筑基中期。”
“不错,不错。”施盈盈摸了摸她的头,“师父就只剩我们两个徒弟,这次历练可不能丢她老人家的脸,必须拿到名次,最主要是注意安全,全须全尾的回来。”
“嗯,师姐我知道啦。对了,师父去哪里了,最近都没看见她。”
“不知道,灵月地宫开启的那天应该会回来吧。”
两人没谈多久,施盈盈把报名步骤告诉茶鸢后,就离开了合欢派。
报名需要将鼎人带上,茶鸢昨天才气急离开,今天又不得不去找叶景酌,好在她已经气消了。
毕竟是陪她历练,而且还有生命危险,她心中难免有点歉意。若不是因为她贸然打开母盅,他也不至于被困在魔界。
为了让自己安心一点,茶鸢特意出门买了早餐,才往南苑去。时间已不早了,他的门还紧闭着,不知道是在修炼,还是在睡觉。
茶鸢在门外踌躇了一会儿,才敲门喊道:“晏生。”
叶景酌从入定中醒来,他睁开眼,抬手想使用法术将门打开,却意识到这是魔界,他不能将他好不容易积攒的灵气用掉。
他下榻,走去开门,打开门便见茶鸢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口,她热情的跟他打招呼:“晏生,早呀。”
她一头浓密的青丝挽成了随云髻,一袭飘逸的长裙,笑靥比花娇,眸光粲然,比那骄阳还艳三分。
“嗯,早。”叶景酌没有察觉,撞见她的明媚笑容时,他嘴角也随之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
茶鸢见他笑,竟一时没回过神,他笑容极淡,如春暖花开,冰雪消融,充满生机。
叶景酌见她久久没说话,便主动问道:“你找我有何事。”
“我昨日同你说过的那个灵月地宫,今日开始报名,需要带上你一起去。”
“嗯,那走吧。”
“别急,你应该还没吃朝食吧,我们吃了朝食再去。”
茶鸢没注意到,叶景酌听到她说朝食二字时,表情僵了一下。
叶景酌早就不需要进食,食用五谷对他来说是负担,不利于他修炼,容易使人心生贪欲。
“嗯。”只不过,他依然没有拒绝,将门推开了些,让她进来。
茶鸢将清粥从食盒里拿出来,食盒下面有保温的阵法,所以清粥还冒着热气。她将几样小菜和碗筷也摆在桌上,亲自帮他盛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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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粥,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茶鸢见他还站着,便说:“站着干什么,我们都这么熟了,你还很拘谨?”
叶景酌并不认为,却也没说什么,坐下安静的吃饭。
茶鸢干饭速度极快,一碗粥几下就喝完了,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吃。
叶景酌没她那般粗鲁,他的教养让他坚持用勺子,绝对不可能直接用碗怼着喝。
一顿饭下来,茶鸢见他秀色可餐,心情愉悦,叶景酌坐如针扎,百般不自在。
茶鸢见叶景酌吃好了,将碗筷施了一个诀,将它们弄干净后,装进食盒里:“食盒先放在你这里,我们先去办正事。”
“嗯。”终于挨到出门,叶景酌松了一口气,他鲜少同人一起吃饭,有些不习惯。
两人并肩往执事堂走。
云幽在茶鸢敲门时就醒了,听见她们其乐融融的吃朝食,他肚子不争气的响了。
他被安排在南苑后,除了昨日,主人再也没有来过一次,更别说亲自送朝食。
云幽之前并不觉得有什么,心中也无怨恨,每天像个小太阳一样,只想努力修炼,早点能帮助到主人。
直到他看见晏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也想拥有更多,得到更多关怀。
云幽缩了缩身子,将自己抱住,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好受一点。
两人走远,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机关小人,只有巴掌大,是用桃木雕刻,看轮廓能看出是一个女孩。
主人给他了一堆功法,只不过他天赋很差,唯有炼器学得最快,这是他炼的第一个魔器。
云幽昨天回来在小人额间添了一枚花钿,看起来更可爱了。
他在小人内堂放了一小颗魔石,小人机械的动了起来,他将昨日买的小药瓶放入它怀中。
小人抱起小瓶子,欢快的跑出去,推开隔壁的窗子,将瓶中药倒在房间的花瓶中。
媚药沾水,蒸腾在空中,很快蔓延了整个屋子,无色无味,此药名一梦春。
很快,到达执事堂,合欢殿的魔修都习惯在夜里修炼,都有晚起的习惯,所以来人并不多。
叶景酌见来往只有七八人,有些惊讶:“你们门派的人这么少?”
在灵墟派,如有大型历练,报名的第一天早就挤满了人,生怕名额够了,报不上名。
“很多啊,只不过她们现在应该在睡懒觉。”
“”叶景酌无法理解,睡觉比历练更重要?合欢派魔修又给他留下一个坏印象,懒散。
因为人不多,所以很快就轮到茶鸢,报名的流程很简单,先用阵盘测试修为,再登记名字。除了参加历练的弟子要登记,鼎人也需要登记人数、修为、姓名等。
最重要的一点是检查鼎人是否与历练弟子结契。
灵月地宫是合欢派独有,为了防止其他门派的人冒充鼎人,在地宫作乱,只能带上已经结契的鼎人,如若发现鼎人有异动,就地格杀,
听到要查契约,茶鸢紧张得冷汗直冒,都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
谁知检查的人打着哈欠,看了一眼,就过了,然后用留影石给她们留个影像。
报完名,两人一起往回走,茶鸢问叶景酌:“你等会有什么安排。”
“回去修炼。”
茶鸢轻笑:“猜到你会这样说,我送你回去,等会我要出门一躺,应该晚上才回来。”
“不用,我认得路。”
“那好吧,我虽然不会走远,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你拿着这个,如果盅毒发作你就闻一下,应该能有所缓解。”茶鸢将手上之物递给他。
叶景酌下意识的接住,是一块玫红色的绸布,还未靠近,就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是什么?”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望着他清澈又略带着考究的双眸,茶鸢突然有点害羞,别开眼,细声的说:“这是我的小衣,刚脱下来的。”
叶景酌白玉般的脸庞,刷的一下红了,手上的东西成了烫手山芋:“快拿回去,我要这个作甚。”
第27章 这又没有外人
茶鸢背着手, 脸颊微红,直往后躲:“哎呀,你就拿着吧。”
说完, 她一溜烟的就跑了, 徒留叶景酌一人在风中凌乱。
叶景酌简直是又气又羞,想将这东西丢了,又觉得这是女儿家的私物, 若是被他人捡起,有损坏她清誉。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用力, 在灵力的催动下,小衣在他手中化成灰烬,空气中只留一丝撩人思绪的微香。
处理完这一尴尬事,叶景酌额角上起了薄汗,手中还残留着小衣的余温,他手指微握, 转身往南苑走。
一路上,叶景酌都有些恍惚, 没有注意到房间的异样, 他盘腿坐于硬榻上, 清空思绪,将身心都投入修炼中。
渐渐的,他心中升起一丝无端的欲.火, 浑身燥热不堪,他忍不住扯了扯衣领,露出了十分显眼的锁骨。
一梦春,无色无味,不似一般媚药是因药力让人心血沸腾, 它擅长引出人内心深处藏匿的欲。叶景酌本不是好色之人,他心如磐石,坚韧不屈,此药本该对他影响很小。
可他身中龙血草之毒,此药让本该被剑气压制得死死的血毒,重新出来作乱,叶景酌艰难的压制心里的邪火,根本分不清这其中的细微差别。
茶鸢刚走到大门口,突然想起食盒还在叶景酌那里,于是她折回去取食盒。
云幽以为茶鸢会和叶景酌一起回来,毕竟之前两人那般亲密,并肩走在一起。
却不想只有叶景酌一个人回来,眼见要药效就要发作,可偏偏主人不见踪影。
云幽急得在房间内不停徘徊,如果他现在去寻主人过来,很可能会被发现是他干的好事。
云幽望着桌上的一堆炼器材料,其中有一件魔器他只制作了一半,也许他可以找这个由头让茶鸢过来,向她请教炼器之术。
他还未走到门口,便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他从门缝里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云幽愣了一会儿,脸上多了一抹讽刺的笑,嘲笑自己,方才的想法不过是多此一举。
茶鸢抬手,敲了几敲叶景酌的门,却久久得不到回应:“晏生,你在里面吗?”
听见门外酥软人心的声音,叶景酌口中忍不住溢出了一声低吟,他羞耻的用手臂堵着嘴,不在发出一丝一毫声音。
茶鸢耳尖,听到了这声压抑的声音,她在合欢派呆了这么久,很熟悉这种声音。
她顿时脸色发青,心中怒火翻腾,她一脚向紧闭的房门踢去,用了十足的力气。
叶景酌察觉到她要硬闯,抬起手,想用灵力将门抵住。可惜他思绪混乱不清,行动也慢了一拍,没能阻止得了。
门栓裂成两半,大门被打开。茶鸢来势冲冲,浑身魔气携卷一股狂风,吹散了一室一梦春。
她怒气腾腾的抬眼四处张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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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现第二个人,不由得表情有些微怔。
只见,他一人脸色潮红,倒在硬榻上紧紧的咬住胳膊,额间布满汗水,面如冠玉的脸上一脸隐忍。
茶鸢方才以为是有人趁她离开,偷偷给他下药,欲行不轨之事。
谁知,房间里只有他一人,这就有点奇怪了,难道是下药之人还未来。
空气中泛着一股带着血腥味的香甜,茶鸢喉咙有些干涩,她走近,他紧紧的咬住手臂,猩红的血液从他唇间不断流出。
“你是属狗的吗?对自己这么狠。”茶鸢强行将他手臂扳开,有些心疼,“想叫就叫出来,这又没有外人,放心,我不会笑话你的。”
叶景酌听这话,被口中鲜血猛的一呛,捂着心口不断咳嗽,满脸通红。
茶鸢坐在榻上,动作轻柔的拍他的背,皱着眉,满眼的疼惜。
就算隔着衣服,叶景酌也能感觉到他后背的手,是多么娇小,多么软若无骨,多么温柔
他转身,控制不住的捂住那双在他背上不断造次的手,紧紧的捏住,好似要将她骨头都捏碎。
“嘶,晏生快放手,我疼。”茶鸢娇斥着,望着他那双被即将欲气蒙蔽的眼睛。
他嘴上染着鲜血,唇色猩红,整个人都妖治了几分。
茶鸢舔了舔嘴唇,喉咙动了动,想将他唇上的鲜血吃掉,那味道一定如她闻见的那般香甜。
叶景酌看着她娇嫩的小舌,在唇间一扫,留下了迷人的水泽,眼中的挣扎越来强。
他的手捏得更紧了,强忍着没将她扑倒,艰难的说出两字:“你走。”
茶鸢的手挣扎了几下,都没挣扎开,无奈的说:“你先放手,你捏着我的手,让我怎么走。”
叶景酌被龙血草之毒,折磨得脑中仅剩一丝清明。他手中触及的娇软,像酷暑中的冰,能给他带来一丝清凉的缓解,他抓住了就再也放不开,甚至像拥有得更多。
他另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白皙的皮肤下青色的脉路显现,极力控制不要乱动:“用法术,离开。”
茶鸢很佩服他,他都这样了,还能清晰的表达出他的想法,如果是她早就扑了。
看在他这么辛苦也不曾欺她的份上,茶鸢决定帮他,他长得这么好看,想必那里也很好看吧。
“要不,我帮你吧。”茶鸢说完,红了脸,低下头一脸娇羞的不敢看他。
叶景酌呼吸一窒,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整个后颈。他眸中燃起一簇熊熊火焰,即将,将他全部理智都吞没,尽情的放纵。
他紧咬牙冠,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在爆发的边缘,他仍然坚持着:“不行。”
茶鸢见他好像误解了她,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说”她伸出细白的手,放他在腿边,“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我尽可能不弄疼你,让你舒服一点。”
叶景酌更加羞了,他怎么可能让人为他做这种事情,连他自己都不会做这种肮脏的事。
但是,一想到她为了他,甘愿如此牺牲,他就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欺负。
脑中蹦出这个想法,叶景酌整个人愣住了,他怎么能有如此下流的想法。
既然他不愿意,茶鸢只好建议道:“要不你自己,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茶鸢的手还被他紧紧的握住,她将身子背到一边,不去看他:“你弄吧,我不会看。”
叶景酌简直羞愤欲死,她说的什么话,他怎么可能在她面前自泄,他宁愿死,也不会。
他猛的举起手,一手刀砍向紧握着她不放的手,毫不留情,全力劈下去。
茶鸢感觉手上一松,连忙转过身,他手臂上出现了一道殷红的痕迹,是皮肤下渗出的血点,连成了一团。
叶景酌一点也没注意他手上的伤口,他一措不错的盯着她手上的红痕。她皮肤很白,殷红的痕迹在雪肌上格外显眼,格外触目惊心。
这触目惊心的视觉感受,让他好不容易因疼痛缓解一点的热火,又徒然往上升,让他身上滚烫不已,他仍然保持着清冷的语气:“你快走。”
茶鸢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听见他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便撞见了他血雾色的眸中,像是撞进了一团无边之火。
在欲色的熏陶下,他眼角染上了一丝绯红,眨眼间,勾人心魂,令人神魂颠倒。
她不由得看呆了,心里像是有小猫儿在挠,痒痒的,好想做点什么。
但是,想起上次她误会他想要安慰,亲了他后,他那副激动的样子,活像被调戏的清纯小少爷。甚至拿剑抵着她,杀气十足,她就不敢了。
茶鸢今天穿的是普通衣袍,就算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突然有点后悔没把金刚不坏之装备穿上。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呢!看来是成天待在合欢派的闻脂粉香,把她脑袋都闻成腐朽了,成天想这事。
叶景酌见她望着自己愣住了,脸上还流露出一丝痴迷的神色,他暗叹不好,难道这龙血毒还能传染。
她今天一直很守礼,没像上次那般轻浮,他才能坚持到现在。若是她也失控,难以自持,他怕会和她一同沦陷,做尽荒唐事。
叶景酌心里焦急,但他不敢动,怕被她看到羞人的一面,他几乎是恳求的说出:“茶鸢,你走行吗?。”
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叶景酌眸中已被血色淹没,眼中看不人任何东西,只能看见她。无比清晰的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呼吸、心跳、无比纠结的脸色和那无措的眼眸。
茶鸢也觉得尴尬,他一直让她离开,但她怎么能放任一个中药的人,孤零零的留在房间。
她不知道是谁下的毒,万一那人只是被事情耽搁了,所以没有及时出现。万一她走后,下毒的歹人突然出现,就他现在这幅娇艳的模样,还不被一口吞下。
“我不走,我要守着你,看是谁想搞你,我一定要将她揪出来。不然下次她还敢这样放肆,我能力虽然很弱,但是,我也有想要保护你。”
“……”叶景酌有些感动,但是他无法将他所中龙血草之毒告诉她,只能默认是有人想毒害他。
茶鸢将地上断掉的门栓捡起,放在角落,再将门关上。
叶景酌突然有点慌,她要抓人将门关上干什么,他莫名有种不祥的感觉。
这不祥的感觉竟然让他有些兴奋,眼中红色越发浓郁,他发现这一异常,心里默念清心决,视线紧紧的盯着茶鸢的动作。
神识中的龙吟剑感受到主人的紧张,也戒备着,准备进入作战状态。
茶鸢回到屋内,打开衣柜门,径直钻了进去。她将柜门关上,门上的缝隙足已让她看清屋内的状况。
叶景酌盯着紧闭的柜门,有一时的呆愣,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小脑袋冒了出来,望着他笑得异常狡黠,像一只魅惑人心的九尾狐。
“我就在这躲着,看谁会来。”
“……”
第28章 蹭点娇艳的胭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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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鸢说完, 还不等叶景酌反应,她就关上了柜子,隐蔽在黑暗中。
叶景酌险些被气死, 她躲在柜子让他更加挠心挠肝, 他的五感比常人敏捷,就算不靠近,也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让他心生邪念。
他直直的盯着柜门,眸中似有火在烧, 恨不得马上将她拉出来。
茶鸢躲在缝隙中,暗中观察,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身子却纹丝不动,好像被点穴定住。
突然,他嘴角溢出一丝血, 接着吐出一大口鲜血,白衣上溅了一大片猩红点点的梅花。
茶鸢被吓了一跳, 连忙拉开柜门冲出去, 接住摇摇欲坠的人。
叶景酌脸色惨白, 可以说是毫无血色,只有那张被鲜血染红的唇,格外艳丽。
他双眸紧闭, 似乎在忍受强烈的痛苦,整个身子都在抖,像只瑟瑟发抖的猛兽。
在茶鸢靠近时,他忍不住搂了上去,将头埋在她颈窝, 发出了一声难以控制的喘息声。
他的呼吸洒在了茶鸢的肩上,如羽毛轻轻刮过,酥麻的感觉瞬间席卷的了她半个身子。
茶鸢的身子微微颤了颤,心中一阵悸动,他的身体很烫,像一块被烧红了铁,抱着格外热。
茶鸢有些难受,忍不住挣扎了一下。突然,她感觉身下有异样,一下子愣住了,不知所措的保持着被他抱的动作,连动都不敢动。
叶景酌呼吸更加急促,低头咬下去,刚触碰到她细腻的颈部皮肤,他猛然将怀中人推开,像躲避洪水猛兽一样,往角落里缩,神色慌张。
他退得太急切,头一下子撞到了墙上,发出了一声痛苦闷哼。
茶鸢突然被推了一下,本有些不悦,但是看见他撞到了墙上的狼狈样儿,顿时有些失笑。
听见这笑声,叶景酌的脸色依旧苍白,耳尖却红得滴血。他抱着腿缩在角落,连看都不敢看茶鸢一眼,独自忍受羞人的折磨。
他嘴角带血,衣服更是狼狈不堪,看着异常可怜。
茶鸢算是知道他的意志力到底有多强了,忍不住想,如果她此刻褪去衣袍,一丝不着的站在他面前,他能否忍得住呢。
淦!她在想什么呢?
茶鸢甩了甩头,将脑中的邪念驱散,在魔界待久了,正常人也会变成变态。
她有时,会在不出格的情况下,短暂放纵自己的邪念,但是,现在挑战他的底线,是在被推倒的边缘试探,绝对不行。
茶鸢可不想沦为解毒的良药,要推倒也应该由她来推,只不过,她现在打不过他,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茶鸢上前,拎住他的衣领,他抬头,血红的眸子望着她,难受得牙齿都在打颤。
叶景酌压下喉中的腥甜,咬牙切齿的说:“你想做什么。”
茶鸢白了他一眼:“你想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好不容易压下的鲜血,又涌了出来,茶鸢手背上溅了几滴。
茶鸢看着这鲜艳的红色,松开手,好奇的舔了一下,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她那双轻佻的桃花眼中异常兴奋,桃腮微红,唇角带笑,好像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叶景酌望着她兴奋得有些癫狂的神色,心脏砰砰乱跳,想将身上所以沸腾的血都献给她。
随后,他又清醒了过来,闭眼,默念清心诀,妄想驱除心中的魔障。
他的血,比茶鸢想象中的还要香甜,其中还蕴藏着强大的能力,非常滋补。
让人有种和他共赴云霄之巅时,再将咬住他的颈间,品尝他血液的美味,让身体和味觉的享受双重快乐,荣登极乐顶峰。
茶鸢在失落大地,见过其他灵修吐血,除了有血腥味,没有闻见特别的味道。
这是他独有的,难道是因为他身体里有子盅,所有才让她感觉到这样香甜,令人迷醉。
茶鸢不由得嗤笑了一声,发明这种盅虫的人,还真又恶毒,又变态,又恶趣味。
她再次伸出手,拎起他的衣领,叶景酌抬头,望着她眼中是浓浓的欲色和挣扎。
片刻后,一道剑光闪过,茶鸢偏头被斩断了一截青丝,心里一惊,险些松开了手。
茶鸢看着地上的发丝,不由得有些愤怒,她一巴掌扇过去,用了十足的力气。
叶景酌冰肌雪肤的脸上瞬间起了红色,像一件无暇的玉器上出现了裂痕,让人惋惜不已。
她的怒气一下子就消了许多。
叶景酌眸中清亮了些,浑身散发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冰冷:“不要碰我。”
茶鸢将手心紧了紧,将他衣领提高,让他仰望着她:“我碰的是你衣服,可没碰你冰清玉洁的身体,你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我带你去降温。”
说完,茶鸢一使劲,将他从墙角拎出起来,打横抱,将他抱在怀中。
茶鸢垂眸看他,忍不住道:“您可真沉。”
叶景酌涨红了脸,挣扎着想要下来,可身体贪念她此刻的温柔,根本没办法将她推开。
叶景酌感觉他的身体好像不是他的,违背他的命令,做出和他截然不同的动作。
随后他的心脏也背叛了他,愉悦一遍又一遍冲刷着心房,渴望更亲密的接触。
连手都快控制不住,想要在她身上探索,他怕做出失礼的事,只能退而其次抓住她的衣角,权当安慰。
叶景酌索性闭上眼,掩饰心里很愉悦,他面上却一点也不显,甚至还有些痛苦。
他的灵魂正接受着道德上的谴责,身体却可耻的享受极乐的触感,所谓冰火两重天,也不过如此。
叶景酌在这羞耻的公主抱中,煎熬了许久,清香扑鼻而来,他睁开眼,入眼的一片并蒂莲。
茶鸢在岸边单脚勾掉鞋袜,露出白生生的小脚,一步一步,抱着他走向湖中央。
湖边的水很浅,只到大腿中部,种着许多并蒂莲,含苞娇羞,绽开煞红颜。
再往里走,湖水非常深,深至百丈,下面是合欢派的水牢,只不过没有危险,水牢上有结界。
茶鸢走到并蒂莲的边缘,站在石坎上,露在石坎外的脚趾忍不住缩了缩。水牢上的水和莲池中的水不一样,一边是有些凉意,一边是刺骨的寒冷。
两厢一对比,茶鸢倒觉得莲池的水是暖的,她往后退了一点,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
他正看着莲池,发现茶鸢在看他,转过头。他唇上血迹半干,像新涂了胭脂,润泽有光,欲引人一亲芳泽。
茶鸢心底的恶,告诉她,这是她最后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家店了。
她压制了一天,守礼了一天,早就不想继续了,早就想放肆了。
茶鸢抿了抿唇角,有些难耐,想覆上去,蹭点娇艳的胭脂色。
就在她准备行动时,她想起,她被剑气斩断的那一截青丝,就萎了。
茶鸢怕她再这样做,掉的就不是她的头发,而是她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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