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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有专门的魔医,为伤者疗伤,确保参赛者们明日以最佳的状态进行决赛。
已是深夜,距离天明只有三四个时辰,每个人分得一间房间,每个房间都设有结界。
茶鸢准备打坐,闻见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她仔细嗅了嗅,是从隔壁飘出来的。
她右边住的是血煞门的羿宾白,他之前的对手是黄泉剑宗,身上被捅得跟筛子似的,浑身都是血。
他没有找魔医疗伤,独自回到房间,不知道在搞什么。
随着时间推移,血腥味越来越浓,浓到有点刺鼻,茶鸢实在忍不住了,将门推开,出去透风。
房间里的结界能攻击,却挡不住味道,真是差劲。
她余光中看见他门口有一滩血,这么大的血量绝对不是他一个人的。
茶鸢背脊生寒,难道他在房间里吃人,所以才有这么浓的血腥味?
她坐在树下的石凳上,决定等气味消了在回去,她将手撑着下巴,望着夜幕中的星辰,黯然出神。
忽然,一阵清香袭来,茶鸢下意识屏住呼吸。她在台上遇见过太多次毒,若不是她鲛人泪,早已被毒死了。
鲛人泪每使用一次,就浑浊一点,直到从晶莹透亮的颜色完全变浓黑,就会彻底失去功效。
茶鸢紧张的看着来人,他云鬓轻挽,裙裾飘飞,如月华倾泻于地,清丽似仙。
他不请自来,坐在茶鸢对面,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茶鸢被他盯得有些毛骨悚然:“我脸上可绣着花,你这样看我作甚。”
他微微蹙眉,眸中映着檐角灯笼的微光:“我觉得,你有点像我一个讨厌的人。”
“你直接说讨厌我好了,用不着说得这样委婉。”大晚上的,他来找她,就是为了埋汰她?
他嫣然一笑,雪白的肌肤如蜜一样柔腻,神色却透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你和她的背影很像,连走路姿势也如出一辙,只不过,你的性格比她坚韧,感觉又不太像。"
“我以为你说脸呢,我们合欢派的人都长这样。我平时走路比较端庄,最近太累了,所以脚步有些疲乏。”
“这样吗?”他若有所思。
良久,他才说道:“我哥死了,你知道吗?”
“有所耳闻,您请节哀。”茶鸢对他拱手,语气带着一丝调侃。
“这仇算报了,心情舒畅,但是我心里还有一件事,每到夜里就辗转难眠,久久不能忘却。”
“什么事?”茶鸢忐忑,不会他心里还有一个人想杀吧,还想让她杀人吧。
她心里苦,就不能放过她,换一个人薅羊毛!
“有一个人和我好了几天,在这期间她和前人不清不楚,我忍了,以为她会放下过去,选择和我好。她突然消失了两天,我以为她遇上危险,满世界寻她。结果,这两日她却在和其他人厮混,再次见到我时,她竟然一点也不虚心,笑得和以往一样甜。”他脸上笑容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浑身散发着死寂的寒意。
“姐妹,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行咱就换一个,何必吊死在一颗树上呢。”茶鸢摇头叹息,为他感到不值。
她温声安慰道:“你长得这么漂亮,随便招招手,就有无数人趋之如骛,何必将渣男放在心上。”
“她不是男人。”
茶鸢一脸惊愕:“不是男人啊,那就是渣女,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段洛灵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渣女这个词倒有些趣,若是现在的我,我一定让她碎成渣。只可惜,那时的我竟然一个人暗自伤心,根本舍不得伤她。”
她一脸义愤填鹰:“这是你大度,不跟小人计较,若是有人这样对我,我一定咔嚓了他。”
段洛灵挑眉看她,那神情,似娇似嗔:“你们合欢派的人,不是直接将人采干?”
"也对,那就榨干最后一滴剩余价值,再咔嚓,让他死无全尸,投入畜生道。"茶鸢恶狠狠的说。
“听你这一番话,我心里倒是缓解了不少,今晚应该能睡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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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稳脚。”
就在茶鸢以为这事,就此翻篇时,他突然道:“我这两日都未见过你笑,你不喜欢笑?”
茶鸢哑然,好半响才道:“我笑得出来吗?你都将刀架在我脖子上了,我能笑出来,那就怪了。”
段洛灵默了默:“放心,我以后不杀你。”
茶鸢红唇微扬,玉腮娇媚,一双眸子比桃花还要多情,勾人心弦,却带着一丝风尘的味道。
空气中,升起一股甜腻的靡香,气温升高,让人热潮涌动,引人意乱情迷。
段洛灵脸颊微红,颇有些不自在,将视线移向别处:“你确实不像她。”
她眉眼如丝,语调轻柔:“我不喜欢笑,只在狩猎时才会笑,不然猎物怎么会上钩呢。”
“那你方才笑什么。”
“你不是想看吗?我就勉为其难笑给你看,你放心,虽然你喜欢女人,但是我对你可没兴趣,你身上又无二两肉,不能供我修炼。”
段洛灵并不想和她谈论这种话题:“嗯,那我先告辞,你慢行赏月。”
等他走远。
茶鸢才捂住胸口,呼吸湍急,背后早已冷汗涔涔,微风掠过,寒意渐深。
第74章 顷刻间变成废墟
茶鸢无不庆幸, 她在幻境中对段洛灵是装的娇柔,不是以真性情见人,不然她肯定暴露。
难怪, 他突然不理她, 原来是知道她和池暝的事,心有芥蒂,不是因为讨厌她。
她稍微好受了一点。
他在幻境中的脾气真好, 也是真善良,在魔界他经历了太多, 所以才被导致了这番阴晴不定的性格。
生活环境对人的影响真大。
茶鸢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往回走,隔壁门口的血迹已被清理,血腥味也消失殆尽。
她推开房门,盘腿坐下,还剩几个时辰, 她得抓紧时间修炼。
她之前根本没有想过能进入决赛,都到这一关头, 她也被激起了好胜心, 想为夺冠拼一把。
段耿凌无故惨死, 在控尸门中引起了不小的恐慌,带队的负责人吩咐大家夜间不要乱走。
所以,控尸门的参赛者都聚集在客栈中, 由元婴以上的魔修负责警戒,一夜平安无事。
魔修都安耐不住寂寞,不可能对捕风捉影的事情,一直戒备着。大都认为是段耿凌的私人恩怨,不会再有人来寻仇, 所以白日里并未拘着。
在金丹层虽然没有弟子进入决赛,但是筑基和元婴都有弟子进入决赛,闲来无事的控尸门弟子都涌入合欢派看决赛。
翟永没发觉他早就被人盯上,一脸悠闲的和同门前往元婴场看决赛。
叶景酌没有跟太紧,隐在暗处,盯着他腰间储物袋,眸中布满血丝,其中的哀色浓得抹不开的。
叶景酌在擂台上看见师兄的第一眼,险些没将他认出来,他头发枯白,眼眶凹陷,如同枯槁。
他不知道师兄生前遭受了什么,才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连衣服都撑不起来。
怒火再次袭上心头,他在爆发的边缘,但是他必须得忍,不能打草惊蛇,以免他们再次戒备。
茶鸢休养了一夜,以最好的状态迎接决赛,进入决赛的参赛者在院中集合,被分别带入各自赛场。
她站在台下,观看控尸门和无心阁的比赛,两人的资料茶鸢都分析了一遍,实在拿不准谁会赢。
这两日,她不是在比赛,就是在疗伤,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别人的比赛,这感觉倒是和幻境中重合。
两人都是从成千上万名金丹魔修中,战胜出来的顶级高手,这一场打得激烈,让人眼花缭乱。
茶鸢心里有点慌,她全靠运气打进决赛。她昨日对上了一个身坚志残的魔修,他被上一场的对手砍断一条手臂,最要命的是,他还是个剑修。
但是,他没有认输,用左手和她打。茶鸢很敬重他,也用剑跟他打,结果,茶鸢被他的凌厉的左手剑吊打。
黄泉剑宗的剑法是靠杀戮练出来,她那三脚猫的剑法,当然比不过。
她没辙,只能用御鬼幡将他请下去。
赛后,茶鸢认清现实,她是一个脆皮法师,不要妄想和近战魔修对打,就算是断臂也不行。
但是,她手痒得很,觉得用剑打才有成就感,用媚意化形和御魂幡总觉得不得劲。
许是,赢的场次太多,她有点飘了,想在擂台上证明自己是全能选手。
控尸门和无心阁的两人打了许久,几乎算是两败俱伤,最后血煞门羿宾白险胜。他胸口被无心阁的傀儡打穿,腿被打断,浑身浴血,一瘸一拐的走下擂台。
无心阁殷芮也没好到哪里去,傀儡全被打坏,散成一堆废铁。
她瘦弱的身子,像断线风筝一样飞出擂台,撞到外围的栏杆上,全身骨骼碎裂。
茶鸢看见她,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不由得有些庆幸羿宾白受了伤,等会应该没有这么强悍的实力。
羿宾白一脸阴鸷的坐在台下的凳子上,若无旁人的从储物袋拿出一个被迷晕的人。他将手当爪,一手捅入昏迷之人的胸膛,取出一颗冒着鲜血还在跳动的心脏。
地上人抽搐几下,断了气。
羿宾白用剑将心脏切成四瓣,直接塞入嘴中,连嚼都不嚼直接咽下,接着拿出下一个人。
茶鸢被吓得够呛,其他血煞门的魔修也这样疗伤,好歹也知道遮掩,躲在暗处操作。就这样大大咧咧在擂台下杀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而且,他杀的是修士,让人看着脸,不怕被寻仇?
魔修手中基本都沾血,就像之前与他对战的无心阁,拘活人的生魂,炼制为傀儡当武器。她们炼制的傀儡,外表是坚硬的玄铁制作,内里镶嵌的是修士的生魂,生魂越强大,傀儡越强悍。
所以,她们制作的傀儡不管是战斗力、还是防御、灵活性都很强。
茶鸢别开眼,不忍在看,耳边不时传来胸腔被破开的声音,她难受却无能为力,心里的滋味无法言喻。
比赛开始,羿宾白换了一身衣服,伤口恢复如初,只是眸中猩红,散发着暴戾之气。
血煞门在血池中修炼,长年受煞气干扰,易怒、易爆。食用修士心脏能加快伤口愈合,当然也有副作用,会使他们身体中压抑的煞气爆涨,变得更加暴躁,冲动。
若是平时,对生活影响很大,血煞门经常发生流血事件,屡教不止。
但是在擂台上,这种副作用就好比吃了兴奋剂,会让人更加勇猛且无悍。
羿宾白的攻击很快,茶鸢刚上擂台,一只巨大的鬼爪袭来。她别过身,巧妙的躲过,释放百鬼,鬼物遮天蔽日的涌向他。
他身上的煞气分化成数个黑影,同鬼物缠斗在一起。
他袖中鬼爪分化成数根,从四面八方向茶鸢袭来,茶鸢避无可避。她抬头,万千霜花在空气中凝结,在她身前形成保护罩,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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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锋利的刀片,向他袭去。
霜花的攻击范围很大,几乎无孔不入,他身上的防御被击破,衣袍在寒风中被霜花割破。
茶鸢这边也不好过,鬼爪刺穿霜花制成的结界,直逼向她,她举起剑,抵挡冲破防线的鬼爪。
羿宾白身上血雾弥漫,魔气高涨,这是血煞门的绝技,燃烧身体中的血液,强行增加功力。
他身体被加强,霜花割在他如同挠痒一样。
茶鸢一边抵挡不断袭来的鬼爪,一起将霜花凝在一起,合成一把巨大的剑,用神识指挥攻击。
她两边都极其耗神,一只鬼爪从背后袭来,她没察觉,被孔雀羽挡下,淡绿色的结界在空气中震了一下。
茶鸢心下一惊,若是没有孔雀羽,她的心脏可能就被掏了。
她不断使用祭鬼出,从外界招来鬼物,合欢派近日死了很多人,鬼气森森。有它们的加入,战况有所缓和,羿宾白不得不驱使更多煞气抵挡鬼物。
茶鸢趁机从袖口放出捆仙绳,这是她从未暴露的武器,羿宾白不察被捆个正着,霜花剑猛的向他袭击去。
他身体不能动弹,使出的魔气在不断捆仙绳吸收,只能将释放在外的煞气,凝结成实质挡在身前。
茶鸢使出全力,将霜花剑逼向他,一步一步,非常艰难的将他往下推。
突然,空气中炸开血雾,他竟然将身体和煞气互换,化作一团血色向茶鸢袭击来。
他速度实在太快了,茶鸢急急往后退,举起剑抵在身前,漫天的霜花刺入血雾中。
血雾中,飞出更多无数更细小的鬼爪,编织成一张巨网向茶鸢飞来。
茶鸢瞳孔微张,孔雀羽释放的结界出现裂痕,带刺的巨网不断收缩,结界彻底报废。
“啊——”茶鸢疼得尖叫,无数倒刺扎进她皮肤,一只手从血雾中袭向她胸膛,击穿她胸腔,如柱的血从胸腔喷涌而出。
她疼得无法呼吸,神识却没放弃操控霜花,霜花没入血雾中,瞬间凝结在一起,与血雾冻在一起。
她胸前的手也被冻结,连喷到他手上的血也与之冻在一起,时间仿佛都停顿了一瞬。
茶鸢身形晃了一下,虚弱的将胸腔的手拔下,更多的鲜血从心脏破损的孔洞中冒出。
她从储物戒拿出最后一颗枯木逢春,颤抖着手,将丹药喂进嘴中,用玉霞剑杵地才勉强站立。
羿宾白坠落在地上,霜花消失,血雾融化血水在擂台上蔓延,他的身形渐渐显露出来,已是千疮百孔。
裁判敲响铜锣,宣告:“三百七十号,茶鸢,赢。”
施盈盈冲上擂台,接住摇摇欲坠的茶鸢:“小师妹,撑住啊,你赢了”
枯木逢春见效速度极快,她皮肤上被倒刺抓伤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胸口的血也渐渐止住,只是伤口的疼和皮肤快速生长的疼,令人难以承受。
她瘫在施盈盈柔软的身子上,痛苦的闭上眼,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弹。
施盈盈将她抱离血气冲天的擂台,给她输送魔气,加快她伤口愈合,嘴里骂道:“血煞门那死东西,竟然想剜你心脏,真是恶毒,幸好你争气将他反杀,不然我要怄死了。”
“咦,你方才吃的什么凡药,伤口怎么好得这么快,堪比吸干一个金丹修士的效果啊。”
茶鸢缓了很久,才有力气道:“枯木逢春。”
“小师妹,这是灵月地宫里得的吧,你运气太好了吧,相当于捡了一条命啊。”
茶鸢有气无力的说:“是啊,可惜只有一颗,其他在幻境里用了。”
“唉,真可惜。”
羿宾白死了,第三名往前移一位,成为第二名。由他们三人淘汰的参赛者,重新对决,争夺第三名。
这给了茶鸢很长一段时间恢复,等她伤好了,那边比赛也结束了。
颁奖仪式在合欢派大殿举行,以往是掌门亲自颁发奖励,这次她有要事不在门派,所以由负责此次大比的执事主管代替。
为了突出荣誉感,各等级的参赛者分别进殿领奖,先由元婴参赛者进殿,金丹随后,接着是筑基,最后才是练气。
每个等级的前十名均有奖励,茶鸢和一行人安静的等在殿外的耳房里,大约等了小半个时辰,传音通知金丹入殿。
茶鸢走出耳房,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合欢大殿处于合欢派最高处,是合欢派巍峨的象征。
闲人不得进入,一般要事才在这里召开,茶鸢只在殿外远远看过,从未踏入。
她踏进大门,被这一宏伟的大殿所震撼,宫殿金顶,红墙,一股庄重之感迎面而来。
突然,一道淡金色的游龙从天而降,如骤降的天雷一般,直击宫殿。
“轰隆”一声震天巨响,伴随着龙啸,宫殿轰然倒地,顷刻间变成废墟。
废墟之上站着一人,手持长剑,衣炔翩跹,惊为天人,宛若神祇降临。
第75章 直接偷桃
翟永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他回头,却没看见人,邱嫣在一旁娇笑道:“傻子, 我在这边。”
翟永一脸惊喜:“嫣儿, 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邱嫣靠在他肩膀上,搂着他的腰,不安分的小手伸进他衣袍中。
翟永按住她的手, 有些为难:“我最近修为提升得很慢,若是被你采了去, 我修为会跌。”
邱嫣嗔怪道:“谁要你修为,我来找你前已经用鼎人将心经喂饱了,不会”
翟永松开她的手,主动将她往怀中一搂,顿时有些心猿意马:“我们换个地方说,这里人太多, 会打扰到我们。”
两人远离人群,寻了一处环境静谧的花园, 青草茂盛, 鸟语花香。
翟永猴急的将邱嫣推在草丛中, 压在身下:“嫣儿妹妹,好几日不见,你比之前更美了。”
邱嫣一脸娇羞, 正欲说什么,突然看见他身后的人,顿时眸子瞪圆,猛的将身上人推开,浑身戒备。
一股强烈的威压袭来, 两人运起全身魔力抵抗,却根本抵挡不了,连身体都逐渐不能动弹。
翟永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他艰难道:“你是谁,为何要找我们控尸门的麻烦。”
翟永认出他是前天晚上袭击段耿凌的灵修。
叶景酌斩下他腰间储物袋,强行打开,将师兄的棺椁放出来,压抑着杀意:“他是谁杀的?”
邱嫣眸中恐慌,低着头,不敢说一句话,身体却抑制不住的发抖。
翟永余光看了邱嫣一眼,故作镇定的说:“不是我杀的,是在失落大地捡的,他被吸干精气而亡,我自是没有这种能力。”
叶景酌将剑尖抵在他颈间:“何人有。”
颈间冰冷的触感,让翟永胆寒,他哆嗦道:“合合欢派。”
叶景酌将目光移向邱嫣,如法炮制,破开她的储物袋。他神识一扫,在里面寻到一把刻有师兄名字的木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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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灵修之物。
师尊喜欢雕刻,送给弟子的入门礼,便是各种雕刻之物。
叶景酌面色一寒,拿起木剑,一双淡漠的眸子移向邱嫣,连剑尖也移了方向。
邱嫣觉得这木剑雕刻得十分精致,所以才收藏在储物袋中,没想到这竟然成了她的催命剑。
她吓得脸色苍白,不停的辩解:“不是我杀的人,这是我在尸体旁边捡的,别人扒了他的储物袋,这些东西不值钱所以没拿走。”
叶景酌自然是不信,从一开始两人的微表情,他都尽收眼底,问话不过是为了确认。
现在,他觉得没有必要,两人都不会承认,反而还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两道剑光落下,两人倒在血泊中,没了气息,眼中满是恐惧。
叶景酌将魔修储物袋中,其他灵修的棺椁打开,还有两具是他同门,和师兄一样被吸干精气而亡。
叶景酌将灵修和师兄的尸首,一起收入储物袋中,一点也没有报仇后的痛快,只有无尽悲哀。
他不经意间看见手背的雪鸢花,出神了片刻。
当时,茶鸢出现在失落大地,或许她知道失落大地有灵修出没,也想
只是,她修为不高,有贼心却没贼胆,所以不敢对他干什么。
叶景酌神色越发凉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毫不犹豫将手上印记抹去。
突然,他感觉到一阵熟悉的魔气波动,他盘腿坐于地下,展开神识,心中不停演算。
半响,他睁开眼,望向合欢派最高处的宫殿,天地之间骤然肃静。
合欢大殿平时处于结界内,不对外开放,今日撤去结界,才露出了一丝上古魔阵的端倪。
叶景酌在魔修的储物袋中寻了一会,找到朱砂和符纸,就地炼制符咒。阵眼在主殿下方,里面魔修众多,他贸然混进去破阵很容易被发现,只能在殿外一击击破。
他将心头血滴入朱砂,用剑画符,此符名为“卫道”能暂时增强法术,是灵墟宗的禁术,使用后有很强的反噬。
叶景酌将符咒贴于剑上,剑身铮铮作响,战意滔天,他御剑飞上合欢大殿。
他神色肃穆,执剑而立,剑指空中灼灼烈日,龙魂缠绕他身上,仿若真神。
随着他挥剑的动作,磅礴的剑气倾泻而下,如骤降的天雷一般,直击宫殿。
“轰隆”一声震天巨响,伴随着龙啸,宫殿轰然倒地,顷刻间变成废墟。
叶景酌站于废墟之上,手持长剑,衣炔翩跹,望着地上吓得一脸惨白的茶鸢。
茶鸢心头一紧,她周围全是人,他像是认识她一样,一眼便看向她,这绝对是来找她寻仇的啊。
茶鸢对上他凌厉的双眸,想起她和傀儡“修炼”的日夜,她完了
她昨日分析对手,查过无心阁资料,对傀儡之术有一些了解。
若要将傀儡制成和本人一模一样,傀儡里需放置一丝主人的生魂,才可制成。这样逼真的傀儡大多是充作主人的替身,保护主人安全,在受到致命一击时,还能使用金蝉脱壳之法。
因为放置了生魂,所以不用阵法也能和傀儡有所感应,茶鸢以为傀儡的主人已经死了,所以才不能动弹,用得很放心。
谁知
谁知他不光还活着,竟然还打入魔界,一剑劈了合欢大殿,直接给劈没了!
恐怖如斯。
叶景酌向她走近,冷峻的神色看不出表情,带着一股他未察觉的盛气凌人,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
他曾经在失落大地问过她,有没有看见其他灵修,她沉默了一瞬,若无其事的说“没有”。
他心下怀疑,却未多问。
他马上就要离开魔界,心中虽然已有答案,但是,他想最后问她一遍,她当时所说是否是真话。
茶鸢吓得腿软,他不光看着她,还气势逼人的向她走来,难道是想活抓她,带回去慢慢折磨?
已在死亡边缘的茶鸢求生欲炸裂,她掏出傀儡,直接偷桃,威胁道:“你别过来,不然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
“作死。”叶景酌停下脚步,表情清冷,竭力忍耐,微红的眼尾却出卖了他。
茶鸢欲哭无泪,这下她可以确定了,他是的真有感觉,完了,她绝对完了啊。
叶景酌没想到,一直以来将他元婴当成玩物,折辱他的人竟然是茶鸢。
他一直觉得她与其他魔修不同,生在泥潭却出淤泥而不染,现在才知,她内里和其他魔修无一丝差别。
卑鄙、无耻、下流、变态、好色甚至比她们更有心机,善于伪装,玩弄人心。
茶鸢保持着手上的动作,不断往后退,她焦急的望向周围,这么大动静,肯定有人来救她们。
叶景酌羞愤不已,出声呵斥道:“放手。”
他说话的声音,带着元婴的威压,茶鸢忍不住脚软,跌坐在地上,不能动弹。
她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面色惨白,头皮阵阵发麻,全身冒着虚汗,仿佛大劫将至。
叶景酌一脸难堪,眸中盛怒,他抬手,召回元婴,手中剑和主人一样杀气腾腾。
傀儡脱离茶鸢的怀抱,她急得不行,若是没了这一筹码,她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她将全身魔气聚于手上,抵挡威压,手中用力紧紧的抓住,不让他离开。
叶景酌脸色一白,嘴微张,疼得眼角发红,泛着生理的水光。
茶鸢身上威压一轻,她急忙收回傀儡,召出御魂幡,顾不得许多,直接越阶使出第四重“鬼卷星云”。
天地变色,呼啸的鬼气向叶景酌袭去,茶鸢身后的魔修,也纷纷祭出武器,向他攻去。
茶鸢猛的喷出一口血,倒在地上,浑身抽搐,鬼气缠绕她身上,每一片血肉都在被凌迟。
叶景酌挥剑,金光划破漫天的鬼气,无数只鬼物又向他扑去。剑中金色龙魂呼啸而出,所到之处,鬼物化作黑烟,消弭在天地之间。
合欢派长老和执事们从四方赶来,化神威压袭来,叶景酌往最薄弱的一方,挥出一剑。
他向地下憋了一眼,看向被鬼气缠身的茶鸢,眸中晦涩难懂。
叶景酌在对方抵挡之时,御剑冲出包围,全力加速,逃离合欢派。他剑上贴有“卫道”,速度快得肉眼几乎看不见,片刻消失在天际。
茶鸢疼得几乎晕厥,她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挥动御鬼幡,将鬼物召回。
她身上缠绕的黑气被御鬼幡吸收,身上每一块骨头和肌肉,好似被碾压过,疼到无法言语。
茶鸢被人从地上抱起,她缓缓睁开眼,眼前是一片艳丽的红色,她嗫喏道:“师父。”
“张嘴。”一颗丹药被粗鲁的喂进嘴里,源源不断的魔气,从背后流入身体。魔气和体内残留的鬼气,相互抵抗,渐渐的魔气占领上方,将鬼气驱除身体。
茶鸢喉间一痒,猛的一咳,咳出一滩黑色的血,黑血暴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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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化作黑气散去。
宣亦瑶踏上红菱,飞身将茶鸢送回小院,将她放于床上:“你且先歇息,大殿下的阵法被人破坏,为师先去补阵,回来再来看你。”
茶鸢虚弱道:“师父,您先忙,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宣亦瑶走得匆忙,神色焦急,一眨眼功夫,她消失不见,只留空气中一股淡香。
茶鸢眼神空洞的望着天,师父能将她从鬼门关中拖出来,却救不了她千疮百孔的金丹。
她苦笑一声,修炼这么久,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如今她也体验到了废人是什么滋味。
她现在的金丹,好比一个漏斗,心经转化的魔气大部分会漏掉,只有一小部分能留在丹田。
若她以前的天赋是八分,她现在只剩两分,一辈子都可能停步在金丹,无法前进一步。
难怪,她幻境中的身份,是三百岁还停留在金丹期的废柴,这是在预示她的未来啊。
这还不算最惨。
最惨的是,将合欢大殿一剑倾覆的人是书中男主,这个世界,只有他拥有真龙魂魄。
她不光用他傀儡修炼,还抓他的桃子,等他再次闯入合欢派,就是她的死期。
他毁了合欢派的主殿,现在戒备森严,他一时半会不敢再来。但是,她不能在合欢派多待,他迟早会来报仇。
难怪她以前和傀儡修炼,他体内的灵气很少有损耗,原来是男主一直在修炼,填补了空缺。
茶鸢眼神一暗,若是继续用他修炼,以她漏斗一般的体质,他的修为也许就此停滞不前,甚至倒退。
她一直苟着,迟早有超过他的一天。
她悟得真理,不是女主就不要手贱乱捡东西。
因为,捡的很可能就是一个定时怦怦,在你喜上眉梢时,突然给你来一下,炸得一脸焦黑。
第76章 怎么这么巧
虽然想好对策, 但是她不待在合欢派,还能去哪里呢。
她生是合欢派的人,死是合欢派的鬼。
私自判逃合欢派是大罪, 被打上叛徒的烙印, 可不是简单被打一顿,就可以了事。
会被抽筋扒皮,投进极寒之域喂上古魔兽, 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茶鸢浑身经脉寸断, 不能动弹,枯木逢春没有了,她的伤势恢复得很慢。
房间中有结界,但是对于男主来说,一剑就能解决,茶鸢心中恐惧, 怕他会突然闯进来。
如今她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她身体很疲乏, 却不敢睡去, 怕再也睁不开眼, 死在睡梦中,所以一直强撑着不敢闭眼。
施盈盈得知她受伤的消息,赶来看望她, 却被结界挡着,不能进入。
茶鸢身体虚弱,连打开结界的魔气都没有,只能隔着结界听她说话。
“茶鸢,你比赛获胜的奖励, 在执事堂存着,你伤好了记得去拿,千万别忘了。”
“唉,邱嫣死了。她和她砸控尸门的小情人一起,死在烟雨亭里的花园里,据说是被毁掉合欢大殿的灵修所杀。唉,简直是无妄之灾,那个灵修真是丧心病狂,无缘无故的杀人,还把她们的尸体烧了。”
“不知道合欢大殿底下,是什么厉害的阵法,师父和长老们修复了三天,还未修复好。”
“茶鸢,你还不能动弹吗?齐汌谷秘境明日就要开放,这可如何是好,听说里面很有灵修,个个天资不凡,采上一个”
“茶鸢,我去秘境了,过几日再来同你说话。”
茶鸢很喜欢施盈盈来找她说话,能暂时转移她的注意力。没人和她说话,她又沉浸在无边的恐惧中,不知道头上那把剑,什么时候落下来。
房间里的光黑了,又亮,不断重复。
终于有一天,茶鸢发现她能动了,她试着动了下手脚,骨骼太久没活动,发出清脆的咯吱声。
突然,结界消失,门被人推开。茶鸢吓得一抖,慌忙的想逃,却从床上摔了下去。
还未落地,她被一根红菱缠住,又回到床上,闻见熟悉的香味,她心里踏实了。
“师父。”她眼眶绯红,所有委屈和害怕都倾泻而出,汇聚成泪。
“嗯。”宣亦瑶一向冷傲的神色,有一丝不忍,将手覆在她背上,帮她探查全身经脉。
“你的伤势恢复得差不多,只不过,你的金丹被反噬得太厉害,需要慢慢将养。”
茶鸢垂下头,心中有一丝失落,果然没办法
“也不是毫无办法,可用元婴修士的元阳之力修补,只不过,魔界修炼到元婴的修士,几乎都失了元阳。”
茶鸢苦笑一声:“就算有,我也采不到。”
宣亦瑶沉默了一会:“修仙界要好寻一些。”
茶鸢抬起头,眼神突然亮了起来,难道师父愿意放她去修仙界。
宣亦瑶不由得感叹,年轻弟子对修仙界总有莫大的向往:“近来灵修愈发猖狂,公然在魔界大比之时挑衅,毁我门派正殿,此仇不报吾辈难安。掌门紧急出关,让我们选派弟子蛰伏在修仙界,为日后攻打修仙界做内应。”
茶鸢瞳孔微张,按捺下心惊,聚精会神的听她说。
“我们会分批次,将弟子送入修仙界,第一批人不做安排,随机派送到各大仙门附近。等第一批稳住脚步,再派送第二批,此事艰辛,危险重重,你可愿意去。”
茶鸢捂住心口,激动道:“我愿意,我不怕危险。”
宣亦瑶继续道:“魔修和灵修终是不同,需要改变经脉,重塑内府,才能如灵修一般修炼。重塑的过程异常痛苦,死亡率很高,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茶鸢脸色白了白,是她想得太简单,世界上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宣亦瑶之所以将危险说在后面,就是不容她拒绝。
“这是洗髓丹,你先服下,我带你去药池更改体质。”宣亦瑶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小白瓶。
茶鸢接下瓶子,面如死灰,她在宣亦瑶的注视下,颤着手,将洗髓丹服下。
瞬间,茶鸢瘫倒在床上,浑身抽搐,脸上青筋鼓起,如受抽筋扒皮之刑。
宣亦瑶将她抱入芥子世界,放在药池中,开启池底的混元乾坤大阵,为她逆天改命。
此事本不必她亲自动手,执事堂有专人为前去修仙界卧底的弟子重塑内府和经脉。
在宣亦瑶心里,她每一个弟子都很宝贵,不容有损,她不放心将此事交给其他人来做。
茶鸢被泡在药池中,比方才吃下洗髓丹还要疼,她实在受不住,挣扎着的往上冒。刚冒出一个头,就被一股巨力压下去,几分钟才容许她将头冒出来呼吸一瞬。
药汤像活物一样,不停的往她皮肤、口鼻、耳朵、嘴里钻,无孔不入,无处不痛。
就像无数锋利的刀片将她的血肉生生剔下,再用棒槌使劲拍打,打成肉泥。连骨头上粘的血肉也不放过,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血肉没了,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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