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一个人(2 / 2)
苏暮安还以为是我又胡思乱想什么了,就不停地跟我说:想哭就哭,想骂街就骂街嘛——没关系的,不用在乎别人怎么评价你,因为我知道我们家潇潇还是很有教养的,她骂的人都是该挨骂的。
我俩相视一笑,可能是都想起了在学林广场那次,我为了温棹颜跟一女的破口大骂的事吧。那可不是乖乖女能干出来的事,倒像是个泼妇。
泼妇怎么了?泼妇才能护住自己家里小孩不受委屈不是吗?当时苏暮安就借系统的身份挑明了跟我说:你是一个很勇敢的姐姐,作为系统我不会觉得替自己的妹妹讨回公道有什么不对,同样如果是苏暮安,他也会支持你的决定。
他说你不必在乎旁人的指点与眼光,有时候也没必要用女子当自尊自爱的话来束缚自己的行径,只要不违反我国宪法,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明码标价地指责你的所作所为是错的。
再回想起隔天我爹我妈的反应,我难免有点语塞。
心里想着,要是我爹妈能跟苏暮安一样,养孩子这么散养、这么开明就好了。
e……好像也不太对,苏暮安好像不应该跟我爹相提并论吧……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爹系男友?那我对他来说是什么,养成么……?
又开始发散思维了。我晃晃头,把自己脑袋里面这些奇奇怪怪胡思乱想的想法都甩出去,言归正传:“哥哥,我再跟你说一件事。”
“玛格丽特·米切尔写过一本书《飘》,也叫做《乱世佳人》,你知道吧?”
苏暮安:“嗯……其实,不太知道。”
我乐了,感情苏暮安在文学这方面了解的是真不多呀,难得见他这么拘谨。“不知道也没事,我就是想说里面一句话。”
“玛格丽特·米切尔说:只有你身边有个疼爱你的人,哭才有点意思。”
“我认为这话一点都不假。可能我爸妈还差些,在你、祁晚、还有我哥他们面前,我那眼泪止都止不住,但其实我在泽知,是很少哭的。”
不仅很少哭,有的时候连委屈都感觉不到。
我同苏暮安讲:泽知有个毫无人性的规定——其一,生病请假去医务室,是不允许同学陪同的,因为担心有人借此理由逃课;其二,无论你生多重的病,发多么高的烧,经班主任批假允许家长接回家养病,但是只要是在学校里,就不允许在非午休晚休的时间回宿舍。
哪怕你阳了,在家长来接你之前,也得在教室坐直了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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