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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景霜每天都恹恹的,总是打不起精神, 还想强装出无事的样子好让心魔与分神放心。
两人都越发心疼小姑娘了, 每天想方设法逗她开心,鹤景霜也都应着,被带着一起胡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拒绝。
她们想亲, 鹤景霜也给她们亲,亲完就软乎乎的勾着她们的脖子, 像只猫儿似的赖在她们身上撒娇,她想的明白,既然白时念本尊不愿意见她, 那就跟另外两个亲密好了,反正她们都是一个人。
等以后, 会变回一个人的。
最开始心魔和分神还算有点数,说好了一人分一天,但到了后面,鹤景霜在她们面前实在变得太乖巧听话,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温水煮青蛙嘛,从开始不让碰,到愿意牵牵手,搂搂腰,再能偶尔讨来一口亲,到现在亲完还愿意躺怀里撒娇,那再往后不就是做到最后一步吗?
她们早就等不及了!
只是心魔和分神都把握不准鹤景霜对以前的事还有多少阴影,双方更是谁都不肯让对方占得先机,她们现在在阿霜心里可是同一地位了,谁也不准偷跑!
两人都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先把人吃到嘴里,早就把白时念抛在脑后了,反正只要别死就行,管她有没有反省,继续自我封闭还少一个人和她们抢人呢。
鹤景霜没有注意到分神和心魔之间的暗潮涌动,她的生活不是只有谈情说爱,也没有一直沉浸在温柔乡里,她有很多正事要做。
给自己找点事做,别想太多白时念的事,否则另外两个还得担心她。
如今她仍然算是玄剑门弟子,就要按照宗门规矩办事,鹤景霜去找了花时步,很不客气地说自己已经找回过去的记忆,不必再将她视作孩子,既然她已是元婴,就该去东来峰当授课老师,指导新入门的弟子,花时步笑眯眯地应了,她现在的样子让鹤景霜很不适应。
过去的花时步哪里会整天脸上带笑,还老喜欢去东来峰逗弄弟子们,她当年可是比白时念还要冷峻的冰块,长着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修炼的却是无情道,人比手里的剑还要无情。
白时念好歹有几个相熟的同门,还会对着剑笑,花时步性子冷到在全员冷淡剑修的玄剑门都是翘楚,她连剑都不爱,谁也不知道她在乎什么。
鹤景霜虽说奇怪她性子怎么变了这么多,还喜欢上写些情情/爱爱的话本子,但也不会问出来,说到底她们并不相熟,只有一点当弟子时的师生情谊,还是被单方面调戏的更多。
在东来峰授课其实挺轻松,因为玄剑门全员都是卷王,鹤景霜在这里做的最多的就是在弟子比试时保护他们,免得一不小心弄出致命伤,其他的事还真没有。
她年纪小的事是众所周知的,也因此隐隐被照顾,还没从东来峰“毕业”的那些老弟子甚至就比鹤景霜年少一点,隐隐有种把她供起来的崇拜态度,自然不会用琐事打扰她。
没人打扰,鹤景霜也乐得清闲,不知不觉中竟然和时常来这里逗弄弟子的花时步拉近关系,主要是花时步喜欢拉着鹤景霜聊天,说些弟子间的八卦,鹤景霜随便听听,很少主动说什么。
花时步经常对着她叹气,说都怪白时念把小孩儿教坏了,从前还是剑灵的鹤景霜可不像现在这样闷葫芦。
鹤景霜撇撇嘴,只说让她试试待在剑里几百年,再冷的冰块也要被憋成话痨。
刚说完,鹤景霜就隐隐明白了,为什么花时步会性情大变,她也是被憋久了,物极必反啊。
值完了东来峰的班,鹤景霜就会回白霜峰的小家,分神和心魔不会像过去的白时念那样天天跟着她,而是很有贤妻良母的样子留在家里,等她回来之后抱抱她,讨个亲,要贴贴,不会缠着她。
鹤景霜想修炼,或者练剑、炼器的时候,她们会守在旁边,是最有陪伴感的好老师,有进步了就夸,不会的时候会很自觉地上来指导,这时候鹤景霜就会忍不住想起从前,白时念本尊也是这样对她的。
果然她们都是她的温柔师尊,是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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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白时念却还是那个样子,鹤景霜后来实在不忍,还是决定把锁链拆了,毕竟她是师尊,弄这些花样,也实在没必要。
白时念若是想走,锁链哪里拦得住她,这甚至不是法器,就是凡铁。
被放开枷锁后,白时念抬头看了鹤景霜一眼,那眼神让鹤景霜很难过,她想说点什么,却开不了口,她要说什么呢?只是轻巧的话,就能解开白时念的心结吗?
若能如此简单,过去她们几百年的相处早该让白时念明白了,她已经是心甘情愿当白时念的剑灵,也再离不开她了。
“师尊,别为那些小事心生死志,我……我早就不生气了,”鹤景霜只能叹气,以徒弟的身份说了些近来的事,“无论如何,你都是养我长大的师尊,我已掌握一门除去魔气的神通,等我修为再高些,便想法子帮你清除体内魔气,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还有唐峥旭的事,她们不愿让我接触,是怕我受影响有危险,我都知道,不会擅自冒险。”
“如今我修炼顺遂,刚刚轮完东来峰的任务,打算去闭关修炼了,虽然问心劫可能难过了些,有她们在,也不至于被卡死在情劫上,师尊你不必担心。”
鹤景霜对白时念行了一礼:“师尊,之前是我做的不对,竟对师尊那般无礼,唉,请师尊责罚,徒儿都受着。”
这是多么生疏的话啊,白时念空洞无神的眼睛又溢出水光:“阿霜,你已经,厌弃我了?”
“因为那两个分神陪着你,你便不需要我了?”
鹤景霜定定地看着她:“师尊,是你不愿与我亲近。”
“你的分神和心魔对我很好,爱得那么明显,所以我回应同等的爱,她们想要我怎样对她们,我也愿意怎样。”
“你不愿与我亲近,想离开,我也不会再像过去那样拦着你,求你别走了。只要你别因我寻死,我便觉得足够,不会要求更多。”
“你要疏远我,那我们就只是师徒,你是师,我是徒,哪有徒弟对师尊指手画脚的,至少,我不会。”
“我近来为自己炼制了一处洞府,也得了掌门允许,择了一处小山头,今日便要搬出白霜峰了。师尊,别再困于过去之事,我看着心里也难过。”
“师尊,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鹤景霜闭了闭眼睛,又对失魂落魄跪坐在地上的白时念行了一礼,转身便真的要走。
白时念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心痛得难以呼吸,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被心魔当着面示威,白时念愤怒嫉妒,被分神直言讽刺,白时念悲伤难过,听到鹤景霜的哭腔,白时念心痛不已。
可只有现在,鹤景霜字字句句是要放弃对她的爱,以后只把她当师尊看待,言辞动作都透着疏离,白时念才真的怕了。
她已经被放弃过一次,因为鹤景霜失忆,又爱上她,白时念才又有了追爱的可能,可后来她做错了事,不敢面对事实,想要自我放逐,却还是被鹤景霜找了回来,甚至被她的两个分神关起来,其实白时念是开心的。
因为这代表鹤景霜还在乎她。
心魔示威挑衅,是因为鹤景霜最看重的是她,分神上门讥讽,是因为鹤景霜已经原谅她,鹤景霜不敢同她说话,是因为不愿看她难过,也是因为她真的爱她。
白时念早就知道了,她只是过不了心里的坎。
若她又失控,又伤害阿霜,她要如何自处?
那还不如继续待在这,至少阿霜每天都愿意来看看她。
直到现在,白时念才发觉自己又做错了。
鹤景霜对她的爱,也会被她消极的态度磨灭,何况还有两个分神分走原本只属于她的爱。
若她一直沉浸在过去,沉浸在未来的惊恐想象中,长久得不到回应,阿霜真的会放弃。
白时念不是只有一个,放弃其中一个,还有另外两个,鹤景霜当然可以后退一步,顺她的愿,与她疏远,真正将她当做师尊看待,这是情理之中,理所当然的。
白时念怔怔地看着鹤景霜的背影,她已经走到了光与暗的交界,在她前面还站着一黑一白两个分神,她们脸上都带着笑,她们牵住鹤景霜的手,看着多么亲密啊。
过去,阿霜身边的位置是她的,阿霜也只会对她撒娇,可现在,那里竟然被人占了,阿霜也被人抢走了。
还是她拱手让出去的,是她主动放弃的……主动放弃?
是她在放弃阿霜?
是因为她一退再退,所以阿霜才要走?
白时念无神空洞的眼睛里忽然涌现泪光,她颤抖着双唇,像最孱弱无力的凡人那样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好像忽然想起自己还有通天的修为,眨眼便到了鹤景霜背后,她无视前面的心魔和分神,用力将鹤景霜抱进自己怀里。
“阿、阿霜,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我不会再逃避,求你,只求你别走。”
“我不愿当什么师尊,你……你再看看我,再给我个机会,呜,我、求你别放弃我。”
“我什么都愿意做,任何罚都接受,当狗也好,做……”“好你个白时念,快松手!阿霜都被你抱疼了!”
被心魔狠骂,白时念呆了一下,怀里的人也被抢走,她愣愣地看着面露痛色的鹤景霜,眼里的泪还在止不住地流。
分神把人抢到怀里,冷眼看着哭得不能自已的本体,心魔骂过后小心翼翼地揉着鹤景霜刚被勒住的手臂,柔声问她:“阿霜,还疼吗,我给你揉揉,缓解疼痛。”
鹤景霜有些无奈,却没有挣脱两人的动作,只是好笑地说:“担心什么,我好歹也元婴后期了,又不是柔弱无力的小孩儿。”
白时念面色呆滞,她忽然发现,鹤景霜身边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
看这三人身边的氛围多么和谐,阿霜对她们的态度和她截然不同,彻底不同了啊……
坦诚一切,开始哄人
“阿念, 你先放手,阿时,你也别这么紧张, 我真的没事。”鹤景霜一人亲了一下, 权做安抚,好不容易才让她们脸色缓和下来。
分神冷声说道:“阿霜, 别理她,现在才知道怕, 之前做什么去了。”
心魔也在嘲讽:“人要走了才知道后悔, 告诉你,迟了!”
鹤景霜捏了捏她们的掌心,无奈道:“别这样,你们怎么对自己都这么狠心。”
心魔冷笑:“谁跟她是自己了,胆小鬼一个!”
分神不屑:“呵,耻于和她是一人!”
白时念嗫嚅着想说什么,但到底没有做声, 她脸色灰败, 定定地站在鹤景霜面前,执着地看着她,再没有分出半点注意力给自己的分神和心魔。
只是这次, 她却不敢再主动牵过鹤景霜的手了。
“好了好了,你们先出去, 我和师尊再说会儿话,”鹤景霜贴了贴她们的面颊,柔声笑道, “别炸毛了,我又不会对你们俩始乱终弃, 没人跟你们抢,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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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皆是忿忿侧头,都生着闷气,却还是被乖乖哄回去了,但走出鹤景霜的视线后,分神和心魔对视一眼,都下定决心不磨磨蹭蹭了,绝对要趁白时念上位前把人吃到嘴里。
最大的情敌是白时念/本体,三人行就三人行,反正不能再让白时念那个混蛋抢先!
什么一个人,呸,现在她们还没回去呢!
颇为好笑地看着两个醋精离开,鹤景霜回头再看还无声流着泪的白时念,心里好像被针扎了一下,她叹着气主动抱住瞧着分外可怜的女人,轻轻拍着她僵硬的背,像是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师尊,不哭了,没有不要你,我不走。”
“唉,只要你愿意要我,我又怎么会放弃呢。”
“呜,我没有……我要的,阿霜,我要你,我只是、只是怕……”这下白时念又能抱着心上人了,她低声泣着,哭得真是可怜极了。
白时念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短时间内怕是回不到过去温柔强大的师尊样子,鹤景霜哄着她,带着人回了屋子,坐在床上,很轻柔地擦拭白时念脸上的泪痕,好不容易才止住她的眼泪。
“师尊,你现在这小可怜的模样,和以前在断剑崖下一模一样了,都是哭得又委屈又可怜,一点也没有平时那种清冷疏离的高岭之花样子。”
鹤景霜捏捏她的脸,带着点恶趣味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当街强抢民女的恶霸,你是被我扛回家当压寨夫人的小娘子,怎么,哭得如此伤心,不愿意给我暖床?”
白时念没想到从前乖巧听话的徒弟会开这种玩笑,呆了一下才缓声回道:“愿意的。”
“噗,师尊,你怎么当真了,我开玩笑呢,”鹤景霜失笑,但好歹也算换了气氛,便又问道,“师尊,你还记得那时在断剑崖下,你是怎样对我许诺的么?”
“……用行动证明对你的爱。”
白时念似哭非哭地笑了,眼泪又不自觉流了下来,可是看看她这些年都在做什么,隐瞒、欺骗、逃避,这些行动桩桩件件,都是阿霜最讨厌的,难怪她不要她了。
难怪她要跟着别人走,难怪她宁死也不肯留在她身边。
“阿霜,我知错了,已经知错了。”
“唔,别哭啦,你都为我把自己分成三份了,还觉得自己不够用心吗,”鹤景霜无奈笑笑,又抱着她安慰道,“我还是先叫你师尊吧,师尊,你的分神和心魔对我是何态度,有多爱我,我都看得清楚,之前她们不也骗我瞒我,道过歉,又受了罚,也就过去了。”
“你是心中有结,生了魔怔,眼睛都变红了,一时间回不过弯也不能全怪你。”白时念眼睛到现在还是红瞳,又沾着泪光,鹤景霜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不免又多了几分怜爱。
白时念乖巧点头,看她们两个现在的相处,鹤景霜反倒更有师尊的样子,说的话也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我想起了过去一些事,但还有许多情况不知,你、唔,你们都不想让我和唐峥旭接近,她们俩又想着法转移我注意力,也不肯再让我拿回被抢走的那部分神魂,我猜,是因为追捕他的时候发现,原来当年我是主动跟着他走的吧。”
感觉怀里人又僵住了,鹤景霜贴了贴她的脸颊,叹着气说:“我又不是傻子,到了地方调查一番,也就感觉出不对了,只是我不想说出来,否则不就成了逼迫。”
“我不想做让你为难的事,师尊,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告诉我一切,不是分神,不是心魔,我想听你的真心话,不只是从前我们的矛盾,还有过去你是如何想的,如今你又在想些什么。”
“你要先告诉我,我们才有继续发展的可能,否则还不如当师徒呢,干脆斩断情丝,就不会再伤害彼此,继续互相折磨,你说对不对?”
白时念咬着唇:“嗯,我知道。”
“那你先告诉我,当时我们吵架是怎么个情况。”
“时步闭关许久后,重锻花云剑,塑剑身为一幼童,就是景云,你很好奇,便去找时步看情况,发现自己的肉身与其有异,猜出我瞒了事,便怒气冲冲回来质问我,我……”
白时念闭了闭眼睛,艰涩道:“我说我不在乎是否能渡劫飞升,只要能和你一起,便是怎样都无所谓了。”
“我说我可以先做你师尊,等你长大再办大典结为道侣,什么都已经计划好了,不用你担心,你只要开开心心的,一切都可以交由我来办。”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气得直接跑了,”鹤景霜点头,弯着眼睛戳戳白时念的脸颊,并没有生气,“还没当上师尊呢,就摆出师尊的架子,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还想让我和你结为道侣。”
“唔,甚至不顾我意愿想法,做出有损自己修为的傻事,从头到尾瞒着我,这可不是罪加一等,你这是罄竹难书啊。”
白时念虽然心虚,但也看出鹤景霜没生气,渐渐缓过来了,她握住鹤景霜的手,放在脸上蹭着,一双通透的红眸全神贯注地看着她:“阿霜,我已知错了,你尽管罚我,我绝无二话。”
“你喜欢尾巴,我去找药来吃,你要听话的狗,我同样能做,我愿为你付出一切,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如此。”
“只要你别离开我,哪怕废了我的修为,我亦心甘情愿。”
“不许——”鹤景霜两手捏着白时念的脸颊,真用了力,脸蛋都扯红了。
“谁要你做这种事,你可是我的主人,我的师尊,以及……我的爱人。”
“哪家道侣会用这种侮辱人的方式惩罚人的,你真是个笨蛋,再说这种话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白时念眼睛睁大,里面焕发出无比的光彩,再没了之前失魂落魄的样子。
“嗯!都听你的!”
鹤景霜看她开心得跟小狗似的,觉得分外好笑,但是又给浇了一盆冷水,没让她继续傻开心:“我可没说现在就原谅你,还有许多事不清不楚,我没心情和你谈情说爱。”
“你体内那些魔气也得除尽,难不成你就要这样与我双修?去结契?”
“我还想亲自去探探魔域,现在修为低了些,我已打算好要闭关,不会因你道歉就取消计划,搬出去正是要去闭关的,也省得过问心劫时会影响你,你心魔没消,体内还有那么大一团魔气,万一又失控,谁能拦得住你,心魔和分神加起来也打不过你个渡劫大能。”
白时念委屈可怜地垂下头,往鹤景霜身上蹭了蹭,和心魔顶着耳朵撒娇时一模一样,鹤景霜笑眯眯地摸着她的脑袋顶:“你害怕我与唐峥旭多做交流,那审问他的事就交给你,被他带走融合的那部分神魂,你也得负责给我好端端地分离出来,若你担心我被其中怨念影响,那你就想办法解决。”
“这就当惩罚了,没办完事前,我不会与你亲近,行不行?”
“嗯,”白时念点点头,但又很犹豫地小声请求道,“阿霜,那……你也别和她们亲近好不好……我会嫉妒。”
鹤景霜噗嗤笑了:“不要,你们三个各自论各自的,她们俩已经早早道完歉,我没理由再冷落,至于嫉妒,噗,看你们吃醋的样子也挺可爱的,所以我才不管。”
“谁叫你要把自己分成三个,吃自己的醋也该你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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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景霜看她抿着唇的倔强表情,又笑问,“怎么,想把她们都收回去了?”
白时念垂眸,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阿霜,还是让她们同你一起,也好保护你。”
若她又失控,分神和心魔也有办法制住她,绝不能让阿霜面对任何风险。
“行啊,那你再跟我说说以前的事,我想听你说,”鹤景霜想了想,决定给她最后一点福利,便主动躺在她怀里,手里挑起她的一缕黑发,绕在指尖把玩,“师尊,上次在浴室你跟我说这些,我一点也没听进去,因为我也在嫉妒,我真的好嫉妒那个被你疼爱的剑灵,就算后来知道她就是我,我还是嫉妒。”
“其实我也喜欢你好久好久了,只是我很胆小,不敢让你知道,也不敢去想这些情爱之事。”
鹤景霜眼睛弯弯地对白时念一笑:“等解决所有问题,我们就可以好好谈情说爱啦,对不对?”
白时念眼睛发酸,她用力咬着唇,到底还是对着鹤景霜笑了:“嗯,你说得对,该是这样。”
“那之后,便不要再叫我师尊了。”
“哼哼,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不着,”躺在白时念怀里,鹤景霜又有了几分过去被娇宠的样子,她做了个鬼脸,“你快点讲故事,听完我就去闭关,你就没机会再和我亲近了。”
“好。”
只是这天,鹤景霜到底没有回去,她躺在白时念怀里,听女人柔声说起过去的事,谈起她们曾经的冒险,竟然很快便生出浓浓的睡意,最后不满地嘟囔几声,在白时念胸口蹭了几下,抓着她的衣服睡了过去。
这倒又有从前依赖师尊的徒弟样子了。
白时念发现她睡着,目光柔和地看着她,眼里晶莹,心中既后悔又涌现几分满足。
后悔在如果她能更早点面对现实,就不会白白浪费这许多时间。
满足在过了这么多年,她的珍宝终于还是回到她怀里了。
过去的那些后悔恐惧都是她应得的惩罚,只能看两个分神与阿霜亲密,被妒火灼烧内心同样如此,可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阿霜能轻易原谅她,但她却无法轻描淡写地放过自己。
该怎么做,才能更讨阿霜喜欢呢?
黑发猫妖,床上情趣
鹤景霜安稳地在白时念怀里睡了一觉, 离开前没有与她做任何亲密的事,就和以前还是师徒时一样。
不过这边安抚过白时念本尊,那边还有两个酸得冒泡的两个白时念等待鹤景霜安抚。
鹤景霜这次挑的小山头被她取名念霜峰, 与白霜峰隔得不远, 她刚从白霜峰飞出来,一直用神识注意她情况的分神和心魔就知道了, 她们被晾了大半天,这时候就不愿再像之前那样眼巴巴凑过去接人。
等到鹤景霜回了自己的洞府, 就看到两人坐在房间两边, 对着墙生闷气,只等她来哄的模样。
鹤景霜哑然失笑,便说起自己要闭关的事,这俩一听那还得了,闷气也忘了,立刻到她面前,一人一句焦急道:
“阿霜, 怎么忽然要闭关, 就像寻常那般修炼不好么!”
“阿霜,我们还有许多时间,不必急于一时啊, 没必要!”
鹤景霜拉着她们的手,笑盈盈地说:“我刚才与她和解了, 觉得心境大有突破,所以想趁热打铁快些进阶,办完正事才好认认真真地和你们谈情说爱嘛。”
“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们心里一直盘算着想把我拐到床上吃掉,是不是?”
两人都有些心虚, 不太敢和鹤景霜对视,只小声为自己辩解:“只是想一想,还没开始行动呢。”
“阿霜,我不着急的,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满足了。”
“但是白时念走出来后,觉得我会忽视你们,你们就开始着急了,我说的没错吧。”鹤景霜左边揽着分神的腰,右边拉着心魔的手,知道她们默不作声就是承认了,脸上笑意更深。
“怎么不说话,把勾引我的计划说出来听听,如果能让我满意,让你们计划得逞也不是不行嘛。”
两人这下是真正愣住了。
“阿霜,你……你不是害怕吗?”说话的是分神,她还记得她们第一次接吻时,鹤景霜忽然间泪流满面的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虽然后来鹤景霜对亲吻的事习惯了,但两个人都觉得不能操之过急,便从来只是想着慢慢来,好让鹤景霜习惯她们的触碰。
就算是勾引,她们也只想着先让鹤景霜动情,好让她愿意主动,否则谁都不会勉强她。
这俩真就只是想想,还没那个胆子做呢。
鹤景霜弯着眼睛,只说:“因为解决了一桩心事,心情不错,所以现在还愿意试一试,如果你们不要,那就算了。”
“我没有主动的想法,就看你们表现喽。”
她用闭关搬家的借口把白时念从阴暗的小角落勾出来了,两人终于和解说开,现在心情当然好,又因为刚才哄了白时念,这俩醋精不高兴了,也得给她们点福利,哄哄她们,免得她闭关的时候,这三个白时念自己打起来。
既然是端水嘛,就不能厚此薄彼。
见两人怔在原地没动,鹤景霜勾唇,轻轻推开她们,自己去了里面的卧室。这屋子说是洞府,也是与白霜峰那竹屋类似的随身法器,以鹤景霜现在的修为自然没法在屋子里加上那许多空间,但最基础的房间也是安置好了的。
不过说实话,鹤景霜没有那种创造力,可以说基本都是照搬她和白时念从前的家,那竹屋也曾经取了名字呢,只是后来白时念从没向鹤景霜提起过,她也就只叫竹屋了。
白时念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却愿意带着她游山玩水四处看热闹,白时念无所谓住所是否简陋,却愿意为她在竹屋里置办那么多自己用不上的家具房间,白时念不在乎衣服是否美观,只要舒适合用,却愿意为她亲手炼制法衣,还花上那么多心思……
也只有白时念那个傻子,默不作声做了这么多事,把她宠到骨子里了,还觉得自己不够用心,甚至为此自责到流泪。
唉,真是痴情人,叫人哪里还能忍心装作生气的样子,再逼她哭呢。
又傻又笨,三个人都是,还要她来主动,真够可恶的!
鹤景霜是紧张了,所以才会在短短这一会儿想了这些事,本来很娇羞的,突然也有些恼了,要不是那俩大傻子迟迟不敢再进一步,何至于要她说那些话,真是的,她又没有白时念的厚脸皮。
哼,待会儿肯定要罚她们,如果不能够取悦她,就把这俩踢下床,反正不能够白白被吃。
心里想是这么想,但鹤景霜面色严肃又在床上坐得板直,若不是脸上带粉,看上去就跟马上要入定修炼的苦修士一样了。
不过鹤景霜没想到,只有分神一个人走进来了,还伴着铃铛叮铃的几声响,鹤景霜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看着分神头顶的那对黑色猫耳,和身后翘起的长长尾巴,还有最要命的,被白纱裙半遮半掩挡着的身子,眼睛霎时就直了,几处重点位置倒是挡得严严实实,可配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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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的白纱裙,还有脖子上系着铃铛的项圈,那白纱还不如别要!
“你、你你你是怎么弄出耳朵的,你这身体不是灵力所化吧!”
要命啊,怎么这些人都知道她受不了兽耳兽尾,装狗还不够,现在又装猫挑/逗她,这谁能受得了!
鹤景霜羞得结结巴巴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脸上粉意更浓,越来越近的铃铛声叫她忍不住往后面退了点,然后就被灵巧十足的尾巴勾住了撑在床面上的手。
“不过是兽灵丹的功效罢了,此丹被灵兽所食能助其修炼,若人修吃了,也能短暂拥有灵兽的一二能力,不过副作用嘛,便是会出现兽型,如这耳朵和尾巴,我私下练习许久,如今倒也能随心所欲控制了,主人,你可还喜欢?”
如黑色猫妖般的女人说话时,还故意用尾巴尖扫着鹤景霜的手背,鹤景霜浑身汗毛都直起来了,女人凑到面前来,鹤景霜不敢看别的地方,就只好直视她的眼睛,想转移话题地问:“阿时呢,她不进来吗?”
鹤景霜看得好清楚,女人的眼型都与平时不太相同了,大了点,也圆了些,真和猫儿一样,可眼瞳里还是只装着她一个,无比认真地与她对视。
“嗯,她体内还有魔气,若是双修,恐怕会影响你,问心劫并不简单,还需要小心才是。”
“双修?啊,我以为……”后面的话,鹤景霜老脸一红,没能说出口,她以为只是单纯滚床单呢。
没想到她们居然还想着正经双修,鹤景霜眼睫颤了颤,但是看分神的穿着和已经在她脸上蹭起来的尾巴,估计双修也只是顺带的事了吧。
“你就非要用主人称呼我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有这种癖好。”
“但若是床上情趣,主人,你是喜欢的吧,嗯?”
鹤景霜这时候几乎要被女人的气势压在床上了,她脸色更红,眼睛眨得很快:“你、你别说了,我还没有被你诱/惑到呢,别想随便动手动脚。”
“主人,我很听话的,没有动手,也没有动脚。”
比以往更低柔的声音让鹤景霜耳朵发烫,她羞恼地哼了一声,干脆抓住在身上作乱的尾巴,禁止她再用尾巴勾引自己。
唔,手感和狗尾巴不一样啊,更顺滑,刚好一手抓住,捏起来硬硬的,但又还是软的。
“嗯哼,主人,温柔一些好不好?尾巴也很敏/感的。”
鹤景霜还在回味手感呢,被女人罕见的柔媚吟声吓了一跳,像是被烫了似的赶紧松手:“你你你、我又不是上面那个,别用这种语气诱/惑我,我不行的!”
鹤景霜眼神闪烁不断,不等身上人再说出什么不知羞耻的话,便闭上眼睛,勾住女人的脖子,将她拉到自己身上,主动吻了过去:“要做赶紧做,别磨蹭了!”
她哪里还用得着做别的事,只看这穿着,这耳朵尾巴,还有勾人的眼神,低柔带媚的声音,鹤景霜已经足够心动,足够动情了。
真是个坏蛋,她脸都烫得不成样子了,还不肯动作,偏要她主动,坏蛋!
心里羞恼极了,鹤景霜便想在嘴上讨回来,可她没想到,这兽灵丹的副作用居然连嘴里都有,女人的舌面上竟然有了层肉刺,虽然还是软的,可比起原本柔软的舌头,还是要硬了许多,两人唇舌交缠的时候,就刮得鹤景霜有些微微的痛楚。
这点极轻微的痛意勾得鹤景霜注意力全放在舌尖了,她有些想躲开,结果发现女人还多了几颗尖牙,她好奇地缠了几下,却马上被追上,就又被女人勾过去缠缠/绵绵地纠缠住了。
“唔、你……你,你轻点……”
要说和分神亲吻的感觉,相比更直接的心魔,还是要温柔许多的,可她总爱缠着鹤景霜亲好长时间,一定要吃干净鹤景霜嘴里的津液,勾得她唇舌发麻,浑身发软无力,几近窒息——也就是两人都是修士,不必再倚靠空气,否则哪里能亲上这么久。
鹤景霜最后实在不高兴了,便轻轻咬了口女人的舌尖,勉强将她推开,用手勾住女人脖子上的项圈,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既然要当宠物,就要有宠物的样子,叫你服侍我,又不是让你真的吃了我。”身量已经长成,不再能用少女形容的女人跨坐在猫耳女人的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已经被扒得差不多,胸口风光全露出来了。
鹤景霜气笑了,她居高临下地揉着女人的耳朵,也不管那条不听话的尾巴又缠上自己的腰,低声命令道:“要让我开心一点,做的舒服了才有下一次,否则你就等着被我踢下床。”
“主人的命令,要记在心里,知道吗,阿念。”
被完全控制住的黑发猫妖勾唇笑了:“遵命,我的主人。”
失了克制,她属于她
对失了大半记忆的鹤景霜来说, 这一次才能算得上真正的初体验,要说温柔,恐怕没有能比这更温柔的爱/抚, 可要说节制, 那也是完全没有的。
分神的身体和心魔不同,是有体温的, 只是要比鹤景霜低一些,她的手伸到鹤景霜衣服下, 微凉的触感让鹤景霜瞬间软了腰, 可她的动作又是那么轻柔,只让人觉得痒。
鹤景霜的身体很是火热,女人放在她身上的手指很快暖了起来,被温柔地抚摸着,探索着,鹤景霜很快就受不了了,她红着脸咬唇想, 这坏蛋怎么这么会, 肯定都是以前拿她练出来的。
女人真的太小心翼翼了,也过分温柔了,她的吻落在鹤景霜身上, 带来阵阵触电般的感觉,绵绵密密的吻明明那么温柔, 却像是要将她吞噬殆尽一般细细品尝,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只留下了透着光的水痕。
鹤景霜眼睫颤了许多下, 还是受不了一般本能地想跑,却被那根尾巴卷住腿, 细密柔顺的绒毛在肌肤上扫动,鹤景霜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腕才能避免发出羞耻的吟声。
可女人很快便握住她的手腕,瞧着上面的牙印,眸光闪了闪,吻住她的唇,鹤景霜吃到自己的味道,身体一颤,眼眸睁大,眼里含着的那点水光全部落了下来:“唔……你、唔嗯,混蛋。”
她身上的女人又被咬了舌头,却只是低低笑了一声,她舔净了鹤景霜脸颊滑落的泪,说道:“很甜。”
随后,她的吻顺着曲线连连落下,又重新回去了。
鹤景霜含着呜咽喘着气向下看去,这人不只是嘴上动作,微凉鼻尖还在那蹭着,上面好像多了汗,吸引着鹤景霜的视线,甚至让她不由得出了神。
鹤景霜咬着唇在心里想,她怎么这么、这么不要脸,别这样……呜……
她低低地哭吟出声,想止住女人的动作,修长白皙的手指到了她发间,碰到毛茸茸的猫耳,这时候她也没心情再想手感怎样了,她像是要让女人停下,可又好像在往下按,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
可这不要脸的黑发猫妖还是不肯停下,真是要把鹤景霜身体每一处都吃遍了。
鹤景霜从来没想过白时念居然能用舌头玩出那么多花样,一点也不像只知道爱剑的剑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合欢宗来的妖女呢!
可她做得太温柔了,鹤景霜感觉自己像是被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舒适的潮水一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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