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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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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这天刚好是情人节。

窦家姑母说找人算了黄历,这是今年上半年最宜嫁娶的一天。

江晚对时间没什么想法,大家说好,她就觉得好。

订婚宴在这天晚上,而裴行初下午的飞机飞伦敦。

有一个合作要他亲自盯着,这次过去,可能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来。

回来也是直飞荆北,最近两个月都会这两个地方轮换着待。

不会怎么回淮州。

江晚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是因为自己。

但能肯定的是,她肯定占了一部分原因。

中午饭吃得早,吃完林芝华和江晚直接去了预定好的礼堂。

化妆换衣服做头发,需要不少时间,要提前过去。

而裴行初早在午饭前就去了机场。

下午三点的飞机,其实不用去那么早。

但实在是不想听林芝华交代江晚注意事项。

一个字都听不了。

每一个字钻进耳朵,都在折磨身体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在机场的贵宾休息厅从上午十一点一直坐到下午两点。

像是要和人作对。

天好得不得了,是最近一段时间少有的清朗。

无风也无雾。

飞机起飞前的四十分钟,助理过来提醒登机。

裴行初合上摊在桌子上的电脑,摸了烟盒起身,去拐角的抽烟室抽烟。

烟室有整面的落地窗。

他身上依旧是不怕冷的薄风衣,身姿高挺,垂在身侧的左手捏着烟,低头用另一只手划手机。

点进微信,指腹按压在屏幕,偶尔上下拨动。

离远看有点像在刷新闻。

不像在看微信上的某个东西。

然而他指法自然,显然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再接着,随手切进朋友圈划了下。

裴行初其实并没有看朋友圈的习惯。

他对任何人的生活都不关心。

看这东西基本不过脑子。

但随手拨了下,拇指却按在某一处停住了。

对方和他算熟。

照片应该是在一场局上拍的,有不少人,没什么稀奇。

但他在背景里看到了窦亭樾。

男人和另一个长发的女人站得很近,拿着酒杯,头抵在一起像是耳语,而他的手亲密地揽在女人的肩上。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窦亭樾那些前女友他多多少少都知道。

这个栗色长发的女人在去年,还是他的女朋友。

照片不是最近的,因为发这个朋友圈的人说是记录这个月的生活,在每张照片上都标了日期。

而这张上的日期,裴行初记得很清楚。

那天晚上他在楼梯上遇到过江晚。

她病了。

后来两天听宋芙说过,那晚因为窦亭樾临时有事离开,江晚在路边等司机等了很久。

那天他在楼梯上听到的轻咳,是吹风吹感冒的。

“老板,提醒登机了。”

身后不远的地方响起助理的声音。

裴行初手指从那张照片上离开。

烟按灭在身前的台子上,手撑上窗沿,目光透过身前的落地窗,落在远处起落的飞机上。

阳光洒落在白色的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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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跑道上的飞机加速往前,收起轮子腾空而起。

“离订婚宴还有多久?”裴行初问。

助理看了眼时间:“五点开始,还有两个半小时。”

再接着是另外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我爸在的疗养院有人陪吗?”

“有二十四小时陪护。”

助理抬眼,视线落在前方那人的背影上。

耳机里再次传来催促登机的语音,他却没有再提醒前面的人。

一分钟后。

前侧的男人把半长的烟蒂丢进身侧的垃圾桶,转身朝他走过来,与此同时声线非常平稳地说了两句话。

他说——

“保证国内所有消息不会传到我爸那里。”

“还有,车钥匙给我。”

作者有话说: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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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 补12.30更新

◎“开一间。”◎

江晚是十分钟前下来的。

化妆室在三楼东侧的尽头, 暖气温度打得高,饶是开了窗户,她还是觉得有些闷。

订婚宴定在五点, 但好多宾客四点多就会陆续到了,所以,她低头看了下手包里的表,还有一个多小时。

这个时间裴行初的飞机已经起飞了。

手指在表链上蹭了蹭,心里像空掉了一块,突然觉得眼前的日光也并没有那么晴朗。

微微眯了眼睛, 盯着远处的喷泉看了一会儿, 紧接着深喘一口气, 平复心跳, 提上裙摆转身。

然而下一秒, 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小臂。

她侧身抬头。

“哥哥。”

主楼后门临着花园,有着不同于前侧热闹的隐秘与安静。

张口叫人的一瞬间, 凉气顺着喉管灌进身体,让人霎时清醒不少。

“你不是在机场”

“不去了。”男人打断她。

他身上的风衣已经脱掉,只留了内里一件浅灰色休闲衬衫,一侧袖子挽起,戴了只银色腕表。

而被他拽住的女孩儿,身上的裙子明明是月白色,但莫名和他看起来很相称。

“不去了是什么意思, ”

话还没问完人已经被他带着往后走。

脚下踉跄,江晚这时候才注意到花园侧边的小路上停了一辆黑色轿车。

不远的距离, 江晚被塞进车时人还是懵的。

敞篷轿跑, 她手臂从车窗的位置伸出去, 拉住了裴行初的衣服。

“你干什么, 我们要去哪里??”突然被带过来,她问得急切。

裴行初把她的手拉下来,从车头绕到另一侧,上了驾驶位。

没有任何犹豫,关门,启动。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江晚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风在耳边呼啸着掠过,把她刚卷好的长发吹得飘扬。

她拽着安全带迷茫且慌乱地看向另一侧,重复地问了遍:“是要去哪里?”

驾驶位上的人手从档位上离开,换了只手抵在方向盘,左肘支在窗框上。

他平视前方,把车从庭院开出去,直接上了高速。

江晚虽然不认识路,但也知道这不是过来时的方向。

看上方的路标,应该是去往青山。

十分钟后,车在青山脚下停住。

大概是考虑到副驾驶上的女孩儿,并不是猛踩刹车极速停下,而且轻缓有余。

裴行初捡起手机看了眼时间,随后砰一下扔在中控台,拉了手刹。

“和我在一起。”

他语调非常平静,言简意赅。

江晚猛然望过去。

“我今天是……”

她张皇失措地说出来,然而声音掺着风还未完全掉落在地上,人已经被抄着膝弯抱了回去。

后背抵着方向盘,被裴行初从后座捡过来的风衣整个包住。

她不理解地看着他。

显然还没明白事情为什么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裴行初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凝着她,像是在考虑着什么话。

江晚和他静默对视。

须臾后。

“不行,”她拨开裴行初,略带惊慌,“还有一个多小时,今天晚上……”

他冷声:“别给我提今天晚上。”

她声音涩然,朝一侧低头,伸手去拉车门:“你疯了?!还有一个小时,所有人都来了,妈妈也在!”

裴行初没说,但她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逃婚疯了?

裴行初握着她的肩把人重新压回来。

“在又怎么样?所有人都在又怎么了?!”

“你想过是什么后果吗??”江晚语调提高。

在和窦家的订婚宴上公开,相当于……

“妈妈呢?”江晚眼睛红了,语音哽咽,“让妈妈怎么面对厅里的那些人?!还有爸爸爸爸知道了会怎么样你想过吗!他刚做完手术”

裴行初握着她肩膀的手收紧,扫着她的眼睛:“爸爸不会知道,我不会让他知道。“

“不行”江晚摇着头。

“窦亭樾是什么货色你不知道?就这么想和他结婚??”

“不是,”江晚望着裴行初,眼眶泛红,语无伦次,“不是想结,但今天不行,不能是今天,哥哥”

她眼神很害怕。

她说得对,不能是今天。

但又能是哪天呢??

今天不对,明天也不对,所有事件都不对,那他们要怎么办呢!

裴行初盯着她的眼睛,片刻后笑了。

他摸了手机往后靠了靠,倚在车座上。

单手划着手机屏,一个分外懒散的姿势。

“你不是害怕吗,那就让他们都知道好不好?”

“把我们在摩洛哥的照片放在你的订婚宴?”他咽了下嗓子,声音是裹着风的凉,“拥抱,牵手,还是接吻,你选一个。”

“哥哥。”江晚张慌地去抢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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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初一只手握着她两手的手腕:“或者都放上去,反正也不差这几张。”

“裴行初你疯了吗”

“对,我是。”

除了中间的两句,他语调其实一直是平缓的。

但偏偏是这样,江晚却觉得更可怕。

男人把手机按灭,丢在一侧的副驾座椅上。

稍偏头,看向车子右侧的山壁。

片刻后,转过来,格外深沉的眸色拢着她。

“你还不懂吗,”他嗓音轻沉,“除了你和爸妈,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身上裹着的风衣被撩起一角,江晚的心被这句话狠狠戳中。

她张了张嘴,想把事情再掰回正轨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还没有理清这乱成一团麻的思路,后方车尾处,突然从拐角再次转过来一辆车。

黑色轿车,打了大灯朝他们直直地开过来。

清晰的车轮擦地声,紧接着是骤然停下的刹车声。

江晚看清驾驶位上的人:“窦亭樾”

极重的撞击声响,是被她念了名字的人从那车上下来,甩上了门。

随后她身体轻轻腾空,被抱起放在了副驾,紧接着裴行初也打开门下了车。

“裴行初,你太过分了吧?!”带着冷笑的声音里有强行压着的怒气。

窦亭樾几步走上前,伸手要去拽眼前人的衣领。

裴行初拂开他的手,揪着他的领子先一步握拳顶在了他的下颚。

下手狠重。

窦亭樾被身体一偏,往后两步,低头手背蹭过出血的角,再次冷眉笑了声。

裴行初上前,拎着他,把他压到他开来那车上

背撞上车头时,窦亭樾简直被气笑了。

他刚过来时是想来一架,但没想过裴行初下手这么重。

“你他妈的”他骂了声。

然而换回的是裴行初更冷森的声音:“一月二十五那天你在哪儿?”

窦亭樾反握他手腕的手停下,略微思索,之后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似的想解释:“我没有”

裴行初俨然不想听他废话,揪着他的大衣衣襟把他更重地掼在车上:“她因为回家晚病了你知道吗?!”

窦亭樾微怔,然后在裴行初提膝顶在他身上之前,抬手卸掉了他腿上的力。

窦亭樾从他手下挣脱,反身两步跨出来。

他扯了下领子,手点地,厉声:“这件事我可以解释,但你把江晚带走是什么意思?”

“晚上的婚宴呢?”他凉声笑问。

“她不去了。”裴行初淡声。

窦亭樾今天第三次被眼前人这种大言不惭的话气笑。

他往前迈步,想要跟他争辩,江晚却在这个时候冲过来,稍显慌张地挡在了裴行初身前。

她离得远,从车那侧跑过来没听到两人这语调并不高的对话,只看动作,以为窦亭樾要对裴行初对手。

“对不起,”她抱歉地看了下窦亭樾唇角的伤。

窦亭樾已经实打实地挨了两下。

她知道自己现在过来是在拉偏架。

“对不起,”她再次重复,却仍旧步子不移地挡在裴行初身前,摇了摇头,望着窦亭樾艰涩道,“但不可以。”

窦亭樾看着她,眼神沉静。

三人僵持着,窦亭樾的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

舒缓的钢琴曲响在此时山脚旷谷下,却并没能疏解半分此时剑拔弩张的气氛。

长久的音乐之后,窦亭樾低眸接起。

背身往后走了两步。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回了句:“阿晚和我在一起。”

应该是看到他们两个都不在了的长辈。

江晚听到这声下意识想往车的方向走,拿自己的手机,然刚侧身,再次被裴行初拽住。

江晚抬眸看他一眼。

但想到他刚刚在车上说的最后一句,心神稍动,没能动手去挣。

虽然努力想让事情回到正轨。

但眼下她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更好的选择。

窦亭樾这通电话没打多久,江晚跑神,也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但貌似他用什么理由,搪塞了过去。

挂断电话,身旁和前方的两个男人再次平缓对视。

“你去车上呆着。”裴行初推了下江晚的腰。

江晚害怕地看他一眼,又看窦亭樾。

“不会再动手了。”裴行初说。

窦亭樾看她扫向自己的眼神,一秒后,摸了烟盒和打火机出来,低头点了支烟,自嘲道:“你看我打得过他吗?”

江晚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稍稍放下心之后,对窦亭樾微微点头,说了个“谢谢”。

听到这声,窦亭樾再度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声。

江晚拎着裙子一步三回头的上车,看到不远处的两人往路的另一端走了走。

窦亭樾把烟从唇上拿下来,垂手在身侧捏了捏。

裴行初站在他一旁半米多的地方,单手抄在口袋。

可能因为是打人的那个,所以和窦亭樾相比,他倒是显得没那么狼狈。

江晚听不到声音,但看到两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后,窦亭樾抬了视线,在她这侧落了落。

之后垂眸,再次带着嘲弄地提了下唇。

两人谈得不久,之后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似的,对话结束,窦亭樾没再过来,而是径直走去了他开来的车。

身侧车门响动,裴行初单腿跨进,坐上来。

他放了手刹,发动车。

“你们说了什么?”江晚有点担心。

裴行初把车篷合起来,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手机呢?”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手包,紧接着还是问:“你和窦亭樾说了什么?”

男人没回答她,探身过来帮她系好安全带,接着从她包里拿了手机直接关机,扔在自己那侧车门的储纳袋。

江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机被丢过去,而车子就在这个时候踩着油门开了出去。

和青山的方向相反,往淮州市区的方向。

“订婚”

“你最好现在别让我听到你说这两个字。“

裴行初声线太沉,但江晚心里担忧,左右看了下窗外,再扭回来还是问。

“妈妈还有窦家怎么办?”

“窦亭樾会处理。”

“那你的工作?”

“联系别人去了。”

江晚手机被关机,又不知道裴行初和窦亭樾刚刚说了什么,焦躁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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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个问题,但无一例外的,裴行初都没有回答她。

车子走了一个多小时,从近郊的度假区到淮州市内。

赶上中心路堵车,最后到高新区时已经过了五点。

“饿不饿?”旁边的男人问。

江晚摇头。

十分钟后,车在高新区一家五星酒店前停下。

瑞士那边的星级酒店,今年刚在淮州开的第一家。

车就停在这家酒店院前的泊车区,意思非常明确。

江晚扶着车门把回头。

她不知道裴行初想要干什么。

而且已经过了五点半,

阳光渐收,趋近于日暮。

她和外面完全断联,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裴行初”她无计可施地叫他的名字。

那侧男人恍若未闻,拨出去一个电话。

“在森纳帮我订间房。”

“嗯,一间。”他回答那边。

再接着又是一阵沉默的等待。

片刻后从车前跑过来一人,是裴行初的助理。

裴行初的助理,自然认识江晚。

跑近看到副驾驶上的她时微微一愣。

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并没有再对着看江晚。

他跑到驾驶位那一边,把房卡从开着的车窗递进来,接着抬眼再次扫到江晚时,还是弯身问了句:“需要再多订一间吗?”

“不用。”裴行初从他手里拿过房卡。

江晚手勾着安全带轻轻吸了一口气。

助理走后,裴行初探身帮江晚打开这侧车门,随后从自己这侧下去,绕到她这边把她带出来,另一手还拿着她那个被关了机的手机。

江晚身上还穿着他的风衣。

右手被他牵住,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往酒店里走。

还不到六点,天还没有完全黑,酒店前灯火通明,来往车辆虽不多,但还不至于静谧没人。

江晚手无奈地挣了下,没有挣脱。

她被牵着一路走进酒店大厅,再接着是电梯间。

进了电梯,裴行初的手依旧没松开,用手里的房卡点了下二十八楼。

江晚跟在他身后,无论在他身后叫了多少遍“哥哥”都没人应。

从电梯出来,一直往里走到尽头的房间,江晚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

刷卡进去的前一秒,她强行拉住他;“你先告诉我要干什么,还有订”

她说了半句没敢再说下去:“还有今天晚上原本的事情,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

拉着她的人停住,几秒后,咽了咽嗓子,手从开了一半的门上松下来。

扯着江晚的手臂把她拽过去,反手按在墙上。

明亮的酒店走廊。

她身后是贴了米白色墙纸的整洁墙壁。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他问她。

在走廊,这个有人开门就能看到的地方。

江晚抬眸,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看了眼走廊里明亮的灯。

问她话的人貌似也没想她回答。

语调不复先前的平静,沉着声音,把话砸下来。

“既然要算,我们就从头开始算。”

“你不是说先前不叫谈恋爱吗?那我们好好算算到底是谁先喜欢谁的。”

“在摩洛哥,”他注视着她,从今天下午这场混乱开始,直到现在,声音唯一一次有了哑意。

“在摩洛哥是你先亲我的,江晚。”他说。

作者有话说:

反复修改了好几次/来晚啦/发个红包呜呜呜

而且两人信息一直没对上/妹妹后面会很勇敢的啊啊啊啊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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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 12.31日更新

◎【回忆章】摩洛哥。◎

摩洛哥的事开始于一场意外。

江晚要参加一个比赛, 和同学过去采风,而裴行初刚接手家里的生意,比江晚提前到两天, 在摩洛哥的首都拉巴特见一个合伙人。

马拉喀什——江晚去的城市,有南方明珠之城的旅游胜地,在摩洛哥的西南部。

她是在和周扬聊天时才知道裴行初也在摩洛哥。

周扬传过来的照片,除了裴行初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很正常的饭局,但被周扬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下,让江晚以为那很有可能是她未来的嫂嫂。

不过裴行初大她几岁, 无论是有在相处的女生还是女朋友, 都不奇怪。

但在反应过来时, 她已经从马拉喀什到了拉巴特。

提着行李站在拉巴特火车站的出口时, 她难过极了。

她不知道自己过来是要干什么。

没有联系裴行初, 自己随便找了个酒店,行李扔进去, 在临近的酒吧旁找到一家能打台球的娱乐场所。

会打台球,也是裴行初。

他从小到大都是那种别人嘴里很聪明的男孩子,什么东西一上手就会,而且都玩儿得很好,帆船,赛车,斯诺克

意识到自己喜欢他之后, 江晚总会想能离他再近一点,挑来挑起, 选了最安静的台球。

好在这个项目貌似也很适合她。

闲来无事, 和朋友去台球馆, 自己开一张台, 杆子不断撞球的几个小时里,没人打扰,也没人知道她在想他。

在拉巴特的台球室,从下午三点一直呆到晚上九点,期间收到过周扬的消息,消息上周扬开玩笑说自己谎报了军情,那并不是裴行初的女朋友,只是他的合作伙伴。

但江晚盯着那条信息,本就胀痛的心脏更往下坠了些——因为她知道即使不是那个女生,也不会是她。

而且这辈子,有很大概率,都不可能是她。

按了响铃服务,问服务生要了些摩洛哥当地的酒。

江晚很少喝,但大概是因为基因,她酒量很好。

所以没有想过那天会醉。

大概是真的太难过了。

裴行初是在晚上十一点半接到的警局电话。

那会儿他刚回酒店,在问助理第二天飞淮洲的时间。

警察在电话里跟他确认妹妹的姓名,让他过去接人。

警察说是在一处娱乐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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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江晚弄回来的,当时她正在跟人打台球,喝了点酒,被几个有过前科的痞子围住,幸好当时警察查到那地方,逮人的时候顺便把江晚捞了出来。

有女警员查看了她的护照,问她有没有能联系上的家人或朋友,她反反复复念叨着一个号码。

打过去——是裴行初的。

裴行初赶到,看到歪倒在座椅上几乎不省人事的人,肺几乎要气炸。

没打电话给林芝华或者裴友山,避着几个来谈合作的朋友,甚至是助理,把江晚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再之后就是坐在床边喂她药的时候,被人揪住衣领。

醉得不省人事,喝酒吹风又低烧。

脑子一团浆糊的江晚以为这是梦。

情窦初开,别别扭扭的知道了自己的那点心意后,她梦到过裴行初很多次。

但那是第一次,在梦里,两个人离得那么近。

然后——

也是第一次她由着自己的想法,勾着人的领子亲了上去。

她太难过了,在梦里看了那么多次的背影,这次终于有了正面,不做点什么,总觉得好亏。

其实她并没有大家看起来的那么胆小。

她不是畏缩,也不是不勇敢,只是太善良。

她总是把所有人都放在自己之前,从不会不计后果去做事情,她希望大家都幸福,快乐,自己不要给任何人惹麻烦。

因为她得了很多无亲无故,却无条件的爱。

她无以为报。

亲完人的人迷迷糊糊倒下去睡了,剩裴行初自己坐在她床侧。

水杯放到床头,没再纠结她究竟有没有把杯子里剩下的冲剂喝完。

从小到大几乎连异性手都没拉过的女孩儿,接吻技术能好到哪里去。

只是轻轻贴着,还带着微苦的药气。

裴行初在那瞬间扬起的手,却始终没有落下去推开她。

说不清那几秒间,是恍然更多,还是私心更重。

在她床边坐了会儿,再抬头,目光落在床上那人身上时,这几年第一次纵容自己亲近她。

他抬手,帮她抹掉了唇角残留的淡白色药渍。

再接着,关掉灯,起身去了阳台。

裴行初很少抽烟,但那天阳台的烟灰缸里零零碎碎落了数不清的烟头。

他想了很多。

譬如她是喝醉把他当成了别人,那种心里牵肠挂肚的小男生。

再比如这真的只是一个混乱意识中的意外。

又或者那个最不可能的可能——她真的喜欢他。

裴行初掸了掸烟灰,靠在阳台的围栏,觉得估摸是因为江晚亲他时唇上沾的酒气,让他也有些不清醒。

竟然还会想到这种可能。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他要怎么办。

他比她多吃几年饭,也多走几年路,发生了什么事总要挡在她前面。

在做决定之前,也要万无一失,想好各种可能。

但裴行初翻来覆去几乎想了一夜,都没有决定到底要不要试探她,或者问她。

太珍爱,就会太小心翼翼。

天快明时他去了隔壁房间睡觉。

说是睡觉,朦朦胧胧其实也没睡熟,十点多醒在房间坐了一会儿,打电话跟助理交代了让他先自己回国。

江晚中午醒来,人还是懵的。

本就烧得不高,昨晚喝过药,烧已经退了。

只不过因为宿醉,头还有点疼。

按着床坐起来时的第一反应是后怕,因为断片,无论怎么想都只能想起在台球馆和警局的零星画面,她很害怕自己是跟什么不认识的人在酒店。

直到裴行初来敲她的房门——

江晚一脸茫然地望向他。

看到江晚眼神的一瞬间,裴行初就意识到她应该是忘了昨天晚上的事。

说不失望是假的。

但也好,他有更多的时间去考虑和做决定。

起床洗澡,洗梳收拾完再被裴行初带到楼下的酒店吃饭,江晚都是懵的。

她很敏感地察觉到裴行初对她的态度有所缓和。

虽然并不明显,但比如在电梯里会帮她隔开不熟的人,再比如过马路会放慢脚步等她。

但她不确定是不是因为长久的暗恋,自己想太多了。

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就会觉得对方喜欢自己。

她晃了晃脑袋,把这想法赶出去。

这不可取。

那天中午吃过饭,裴行初又带她去了台球馆。

除却最开始裴行初问她来拉巴特的原因,她扯谎搪塞了过去外,两人之间再无更多的交流。

江晚觉得奇怪,她不知道裴行初为什么没催她走,自己也没走,反倒是像度假一样带她来打台球。

但她也并不在乎,只是想跟他多呆一些时间。

只要能呆在一起,无论怎样都可以。

到了台球馆,裴行初单独开了一间房间。

没有任何人打扰,两个人平静而沉默地打球。

江晚把这当做一段难能可贵的独处时光,而裴行初则需要这短暂安静的几个小时,再想一些事情。

男人好像对她的台球技术很意外,江晚谎称确实是因为爱好。

为了听起来真一点,还随便扯了两句,说跟同学学过。

那局之后,是那天下午裴行初唯一输给她的一局。

少了两分,不多,但江晚很意外。

不过那会儿她兴致来了,对这结果没细究,只是单纯的高兴,自己也能有赢一次的时候。

因为打开心了,她心思太多放在了台球上,不然她应该会发现,除了那局外,裴行初那天其它几局的表现也并不好。

赢她的那几局分都不多。

有点心不在焉,很明显在想事情。

一下午时间,除了切磋球技,裴行初还教了她一些东西。

打得久,江晚领悟能力又强,到晚上,已经比来的时候提高了不少。

后来,裴行初手机响,去外间接电话,江晚看到茶几上的单子,随手按铃点了瓶酒。

加了冰块的酒灌进喉咙里,很忽然地想起了昨晚被她忘掉的那些事。

说是想起,并不准确,因为只是很模糊的几个画面。

但江晚捏着酒杯的手还是在那刹那僵住了。

精神缓过来时,她开始很努力地分辨那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心脏仿佛要从胸腔跳出来。

因为她隐晦记得,裴行初并没有推开她。

是她记错了,还是是真的,她实在想不起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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