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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暗潮涌动的星云帝国, 又有蠢蠢欲动的虫族觊觎,如今的虫族可以说是略输星云帝国一筹。
完全撕破脸后柳辞故和他们偶尔再见过一两次,他们说不清是什么表情,可是让他隐隐约约有种被黏腻的软体动物缠住的感觉, 全身都被缠绕舔砥, 无法挣脱。
阮郁青手上的权势被陛下削减了, 因为与军阀有牵连,还扯出一个研究实验, 陛下为此大怒, 再加上平常不少怨恨阮郁青的人摻他说他结党营私, 还拿出了证据,耐于帝国还是要靠他去打仗陛下不好太过分, 于是让他回家反省。谁知道才过去没几日惩罚就更重了, 直接要罢免他的上将位置,而代替出站的是皇太子。
那一刻全帝国掀起轰然大波,有人为阮郁青求情,热搜关于这件事情的猜忌已经霸占了星网好久, 更是直接传到了虫族耳朵里。
所有人都觉得星云帝国此刻做这个决定无异于是走向灭亡。
更有甚者发言:离开阮上将我们还有活路吗?
星网评论简直吵翻天。
陛下身体不太好,为此更是病重, 只不过没有对外透露怕引起恐慌。
后来皇室发布了公告, 关于阮郁青和纪瑜各方面素质的报告, 报告显示二人势均力敌, 皇太子纪瑜完全可以替代他的存在, 就是不少人不服他一个omega带兵打仗,而且一个身娇体弱的皇子是不是真的能行, 这是不少人质疑的地方。
当然早就有人准备了反驳的言论,他们拿出皇太子平常在军校的成绩, 永远都是名列前茅,甚至基本都是第一名,完全碾压所有alpha。
这一点倒是把所有人心里的不安降低很多,接下来的公告更是打消所有人的疑虑。
[震惊,皇太子居然是alpha]这个热搜词条更是冲到第一,瞬间爆了,而人们也为此受到极大的震撼。
柳辞故看到星网推送的热搜,大脑也是直接宕机。
什么?!纪瑜居然是alpha,他不是alpha吗?!
他无法控制地肾上腺素狂飙,滑动屏幕的手都在抖。
柳辞故再次尝试联系系统,距离他们上一次聊天已经过去太久了,说是维修硬件结果到现在还没有结果。
他无法得知后面的剧情,该怎么办。
柳辞故想,陛下会不会是为了稳住所有人出的对策,可是那张检测报告做不了假。
回想起这么久的相处,那些疑虑和他发病想咬他的行为,以及他情/动时不是后面……好像更加验证了这个事实。
柳辞故说服自己接受这个现实,原来从一开始对方都在骗所有人。
皇太子这下公布了真实性别,是不是也就快要继承王位,安抚民心。
各路的猜忌和斗争,而四大家族的柳家也不免深陷其中。
同阮家交好的柳家自然也被祸及,陛下给柳尘渡放了假,让他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而敏锐的政治家自然听出陛下的意思,也就回了家。
闲来无事后,他们得知下城区的人生活更加不好过了,柳辞故把心里面想法和大哥说后很快得到了支持。
就这样,他们组织人去照顾关怀下城区那些平民,调查实际情况送吃食或者金钱。
下城区也有领导者但是没有出面,他们觉得柳辞故这种贵族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就和之前那些人一样,他们对柳辞故戒备,甚至更有甚者出手伤了他。
浑身脏兮兮的少年拿着棍子,虎视眈眈地盯着被自己打伤的贵族少爷,手臂一片青紫,他以为会得到狠毒的惩罚,可是那个漂亮的少爷摸了摸他的脑袋。
“太顽皮可不好,还有不要去伤人哦。”
温声细语的话让少年呆愣,他丢下混子扭头就跑。
柳辞故笑了笑有点无奈,继续去分发食物,这一次他还带了医生给人看病。
待他走进巷子里给前面那户人家看病,那个跑掉的少年又探出头往那处看。
“小文,快点回家,不要乱跑!”
少年听到呼唤连忙小跑过去,边跑边说:“哥哥我打了一个贵族少爷,不过好像他不是那么坏。”
青年语重心长地安排弟弟:“你听话些,哥哥现在精力不够了,不要去招惹那些贵族,我们得罪不起。”
“那时在禁区……不过哥逃出来变强了!除了帮哥的那个贵族,其他人都是坏人!”
这天柳尘渡正准备陪弟弟去教堂,大门还没有出,就被一辆低调的车拦住了路。
车里下来的人带着墨镜,耳垂上的耳钉还是那么夸张,柳辞故躲在了大哥身后,因为他认出来来人是谁。
戚原摘下墨镜对这位柳家掌权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前几日给柳少发的邀请您想必也是看了的,您看我现在都亲自来接您了,还是和我走一趟吧。”
柳尘渡收到信件看完就撕掉了,他们就是想拉他入伙,坐实他背叛陛下这件事,永远不可能。
他拉下来脸来,语气很冲:“大可不必,我还有事,让开。”
“这就让人很难办啊柳大少。”男人摊摊手,笑容玩味地往他身后看,狭长的眸子注视着柳辞故的脸,多了几分火热,“我们小少爷怎么还躲哥哥身后,这么久不见也来聚聚呗。”
他眯起眼似有所指:“小少爷朋友也在,大家聚聚多好。我们阮哥想你的紧,未婚妻一直都见不到相思病都犯了。”
提起朋友柳辞故很容易就被牵着鼻子走,他往前走了两步露出身子,青年一身灰色的休闲套装,白净面孔五官精致又漂亮,尤其是那双黛青色的眼睛美丽而使人堕落。
戚原喉结滚动,眼神愈发深重,像是一头矫健的猎豹。
这幅虎视眈眈的模样被柳尘渡看在眼里,浓烈的厌恶和对这些人的憎恨更甚,他怎么可能让弟弟和他走,简直做梦。
他真以为不知道戚原和阮郁青是什么想法,想玩/弄他弟弟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
欲要往前走的柳辞故被大哥揽住了肩膀,还往怀里贴近了,他仰头问:“大哥怎么了?”
“不要去,我们回家!”柳尘渡对弟弟说完脸色很难堪,抬头与男人对视,说话毫不客气,“难不成不去还能杀了我们吗!”
杀人当然是不可能。
戚原挑眉道:“柳少还会开玩笑呢,我就算想请你们去聚会,没什么别的意思。”
“况且有人想见小少爷,他朋友等急了又不好,大家知道你们要来可是很热切呢。”
说是这样说,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戚原这话就是在威胁。
柳辞故捏了捏大哥的手掌心,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不能和戚原气冲突,皇室和军阀现在势均力敌,本来陛下就对他心生嫌隙,再得罪军阀真的就没有他们的活路了。
大哥现在不能赴约,但他可以,本来他就无心权势,一个beta去掀不起风浪,而戚原拿朋友要挟那他就更得去了。
洛闵是不是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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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也要去冒险一趟,阮郁青不至于要他的命。
他对戚原说:“我跟你走,让我大哥回去,答应我不要再来找柳家任何事。”
“不行,阿辞你不要任性,哥哥不需要你去以身犯险。”柳尘渡没想到弟弟会答应前往,他去了还能回来吗,阮郁青那个疯子一定不可能放他走,“我和他去,你就在家里面等我回来。”
谁知戚原一改刚才的话,锋芒毕露:“柳大少不好意思,本来请你的目的就是为了小少爷,你来他也要来,你不来他也必须要去。”
“他不去我的任务就完不成,你了解阮郁青我也了解,你觉得他会就此罢休吗?”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阮郁青的目标就是他的未婚妻柳辞故,他做了这么多谋划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人,怎么可能让他逃掉。
柳辞故也认命,他也知道逃是无法逃走的。
他抱了一下大哥,在他耳边说:“他不会对我怎么样,我的命还是值钱的,他真正的目标就是柳家和大哥,我可以帮大哥,等我回家。”
温暖的怀抱待了片刻就剥离,柳辞故上了黑色的车,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安柳尘渡的心也跌落了谷底。
他不会,绝对不能再让弟弟落入陷阱,哪怕赔上自己的性命。
柳尘渡幽幽吐出一口气,心悸的厉害了些。
[我有办法让你脱离险境,还不打算答应我的要求吗?]
皇太子的话让本就厌烦的柳尘渡怒气又多了几分,他毫不犹豫地拒绝。
柳尘渡: [纪瑜你又能比阮郁青好到哪里,一个两个都是疯子,想要我弟弟做梦!]
纪瑜:[等我登上王位可以给你和柳家的更多,而柳辞故作为我的王妃我会永远只有他一个妻子,无论什么手段我都不在乎。]
因为一些权势就出卖他的家人,这是柳尘渡最深恶痛绝的。
温文尔雅的杰出政治家第一次用脏话骂了未来的王。
纪瑜没有因此生气。
[我会赢,和我的父皇一样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柳尘渡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帝国最尊贵的皇后就是当今的陛下强取豪夺来的,只不过皇宫成为了困住皇后的牢笼,永远无法逃脱的地狱。
柳辞故绝对不可以步入皇后的后尘,他的弟弟绝对会承受不住而走向死亡。
真如柳尘渡所猜测,他的弟弟没能离开军阀之地。
柳辞故进入了军阀地界,与他想象的不一样,不仅不偏僻这里繁华的和帝都没什么区别,各种美食商品琳琅满目,景致也美不胜收。
朋友是没见着,他还是被骗了,也已经习惯。
聚会上没几个人,全都是军阀的领导人,而阮郁青似乎地位更高,他还见到了当场被拍到和阮郁青见面的领导人,没想到有一天居然成为现实。
放眼望去灯火通明,柳辞故坐在天台上的秋千架子上,心里面惴惴不安。
在楼顶呆了好一会,他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想回去让阮郁青送他回家,可是刚从秋千上下来,抬头就看到金色眼眸的男人面色红晕,一双桃花眼深情带着眷恋。
“我好想你柳辞故,你都不来找我,我只能用卑鄙的方式让你过来了。”高大的男人一把将青年抱在了怀里,长臂揽的很紧,带着热气的呼吸和跳的很快的心,满身的酒气让柳辞故闻的都醉了,还有红酒的醇香和辛辣,他都差点以为自己喝了酒一样,见他没说话阮郁青知道他在生气,于是哄人,“别生气宝宝,老公错了好不好,亲亲不气了。”?
柳辞故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现幻听,“宝宝”这两个字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又羞又怒,大声道:“你……你……阮郁青你是变态吧,谁是你宝宝,不要这样叫我!”
阮郁青轻笑一声,嗓音喑哑,容纳他的脾气,然后低下头咬住喋喋不休的唇,他咬的很轻似乎在摩/挲。
青年的耳根红的不像话,眼睛湿漉漉的把睫毛弄的都快抬不起来。
连骂人都不知道怎么骂,不知道说什么最脏。
在他撬开紧闭的牙关时,终于听不到青年说话的音。
男人的大手托着柳辞故的后背,他脑袋高扬后眼尾溢出了泪,可是非但没有让人手下留情反而激起阮郁青更强/烈的欲/念。
他控制着柳辞故的行动,连连后退到真皮沙发上,软绵无力的青年要逃结果被强行按回了沙发上。
沙发很大,可以容纳他们二人绰绰有余。
掀起的衣摆露出白嫩的肉,腰又细又光滑,还很柔韧,阮郁青太想看他弯成完美的弧度颤抖着被他掌控。
“等过几天我送你回去,现在太不安全我不放心。”阮郁青喘着气,尾音有些勾/人的意味,“乖些阿辞,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可是也要给我点好处啊,你说是不是……”
柳辞故脑袋晕晕的说:“什么,啊……”
来不及清醒地思考说的话音调拐了一个弯。
上衣被揭到胸口,裸露的肌肤在夜里凉风的吹拂下一激灵,他伸手去推埋在他胸口的脑袋,无果。
发软的身体无法动弹,他咬着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音调。
戚原应付完一众人,脖子因为喝了很多不同品类的酒红了一大片,可脑袋还是分外清醒。
他发信息给阮郁青没回,想去楼顶找人,结果还没有上去就看到一副餍足模样的男人,手里拉着眼睛红彤彤的青年下来。
青年胸脯起伏,甩开阮郁青的手就走。
“滚啊,神经病!说好的过几天送我回家,做不到你就完了!”
骂完柳辞故就回了戚原给他安排好的房间,压根不想看见他们任何一个人。
戚原视线还在看离开的人,直到被低沉的声音询问才回了神。
“你在看什么……”
一瞬间的心惊胆跳让戚原迅速反应过来,谁人都不知道他千杯不醉,眼下喝了这么多酒于是装做喝醉了,迷迷糊糊地问阮郁青:“阮哥,嫂子怎么脸这么红还走这么急,你们去干嘛了?”
青年红透的肌肤比深夜里的红玫瑰都要昳丽动人,分明就是被人疼爱过的模样。
明知故问,他还是问了。
阮郁青眯着眼睛,笑而不语。
第82章
一德城富饶美丽, 在几年前可不是这番景象。
这些都是戚原告诉柳辞故的。
军阀当场来到此地可是废了很大的人力物力财力,才有了如今的一德城。
柳辞故无心听这些,想到当下的局面,原本应该纠缠的反派攻1和攻2和主角受已经反目, 无论是为了利益或者其他, 都想让对付屈服战败。
怎么办……
柳辞故很无措, 很想系统回应他的请求。
那边军队里比起以往多了一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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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不少人对多出来的漂亮beta议论纷纷。
这两天相处下来, 军队里的alpha看到清瘦不爱说话的beta犯嘀咕, 这人是最近新招来的人吗?
当他们一瞥那双深邃美丽的眼睛后被牢牢吸引, 青年的面孔像是有一种魔力,能勾的人失了魂, 鼻梁下淡粉的唇如同四月的樱花清丽又柔软。
如果自己也有omega就好了, 现在omega稀缺,更何况他们一大群alpha也不安全,现在又是局势动荡也不适合想这些情情爱爱。
不少alpha好久都没有见omega,就算易感期也是靠药剂压制, 可是这么久也不是办法,长久压抑自己对身体伤害极大, 已经有了反噬的案例。后来也就有了那次研究实验, 背后主使至今都是未知, 只不过知道参与实验的阮郁青是其中之一, 他也是财力的支持者能让实验继续下去, 当然被陛下查到就有了如今的下场。
从一开始阮郁青就和军阀有牵连,没有人冤枉他, 他的野心不止于此。
柳辞故在这里的身份很快被公布,在众人得知后满是不可思议, 没想到他们老大的未婚妻居然是个beta,不过beta也没关系看起来和比omega还要漂亮柔软。
昨天还有士兵撞见傍晚的花园,他们英气逼人的上将把青年抵在爬满幽桑花的墙上,美丽的青年好似置身于绚烂绽放的花海,散发着幽香勾人的气息,男人的臂力很强托起青年的腰往上,直到和他平视,分开的腿又细又长,在男人腰的两边垂下。
直到听到交/缠暧/昧的水声还有青年的啜泣,士兵面红耳赤地跑了。
今天再次见到,他不敢看人。
有人打趣他,说这么久不见漂亮的男人这么快都硬/了,不过还是注意分寸,这个小少爷可是老大的未婚妻。
他低骂了几句兄弟,很快强迫自己收了心思。
柳辞故这两天都没有看光脑,事先就被人提醒这里装了屏蔽帝国的仪器,他的光脑打开也没有用。
不死心的柳辞故还是打开光脑去看有没有人给他发消息,消息是有的只不过是他进入一德地界之前的。
大哥很着急他的人身安全,但是柳辞故无法回复,想来阮郁青应该是告诉了大哥,不然就凭大哥的性格一定闯来找人。
柳辞故想去找阮郁青让他好联络家里面,只不过人还没有去就遇到戚原朝他走来。
“正想去找你呢,阮哥说找你去我们机甲队,机甲出了点状况他说这小问题对来说不算什么。”男人勾唇一笑,想去拉柳辞故的手被躲避了,他没有生气,眸色暗了暗,“我们走吧,大家都等着呢。”
笑面虎!
柳辞故腹议道。
沿着樱花小道走去,满树的粉红,清风的吹拂飘散了漫天的粉,地上一层浅粉色的花瓣像是柔软的地毯。
跟在青年身后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他,狭长的凤眸带着暖色,锋利的眉眼都显得温和了些。
这里到军队不远,柳辞故还没有去过他们训练的地方。
之前就听说军阀里的人个个心狠手辣,打人时就是下死手,又凶又狠,一旦抓住时机就是一击毙命,全然不给人还手的机会。
事实上真是如此。
训练场的格斗地很大,台上的人正在比试。
穿着训练服的两个alpha回合制,肌肉鼓起上面挂着汗珠,两个人都挂了彩,但都忍着痛龇牙咧嘴,一副凶相。
台上高大的alpha视线里闯入熟悉的身影,是阮上将的未婚妻。
骤然眼前浮现那日他被亲的气喘吁吁的模样,又一阵热意。
屏蔽杂念,他打的更卖力了。
台下的柳辞故看到略高一筹的alpha趁机不备一个扫腿直逼对面人要害,那人即便反应再迅速也比不上对手出手的干净利落。
矮些的alpha被击倒在地,已经没了力气再比试,他扯着嘴角道:“萧也,怎么今天跟疯狗一样打人这么狠,是不是好兄弟啦!”
才说完,那个叫萧也的alpha就给了他一锤,打的很轻。
他看了一眼正惊讶的青年,那双璀璨的眸子多了几分惊艳,在和他对视后弯了弯,顿时萧也的魂都被勾走了。
“其他的人解散”戚原直视那个满脸通红的alpha,眉头紧皱地对一群人吼道。
“柳辞故你过来,快去审讯室!”
不等柳辞故反应,戚原直接拽着他就往反方向跑。
柳辞故疑惑:“去审讯室干嘛?”
“阮哥狂躁症犯了,医生没法给他治疗,几个人全都被撂倒还受了伤,我们想上前去暴力制服可是又怕伤了他,”戚原把青年叫过来还没有等他带人过去找阮郁青,结果就出了这档子事。
军队没有人知道大名鼎鼎的上将有狂躁症,除了贴身亲近的人没几个知情,就怕有人拿此事做文章,得知那个已经没了理智的俊美男人嘴里念叨着“柳辞故”这三个字,尽管他知道这位小少爷去后会发生什么,狂躁症的阮郁青会把人弄伤,本就没了理智,说不定柳辞故会被强行标记,一个beta就算标记不成还是会被贯穿,他不想可是没办法。
戚原郁气很重,眸色晦暗地说:“能帮他的只有你,不然他也不会叫你过来,肯定是知道自己要犯病。”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平常那个高高在上随意拿捏人的上将坐在地板上,柔软的发贴着脸颊染上了雾气,在嗅到熟悉的气息后他猛地扑上去,打的两个人措手不及。
审讯室的门自动上锁,阮郁青条件反射地做出这一系列行为,压根没想让青年逃出去。
门是智能的,在关闭的那一瞬间启动了,指纹解锁只有阮郁青可以,他还强行修改了密码。
戚原急的踹门,结果脚指头疼的要死。
他脑子乱的很,就怕柳辞故出意外别被玩死在里面。
阮郁青应该懂分寸,他安抚自己的心,可是还是止不住的担忧。
门内的柳辞故被拽进审讯室后就被抱上了桌子,桌面上的白纸还有文件全都被阮郁青扫落在地,雪白的纸张上黑色的脚印零星。
柳辞故坐在桌面上,双腿被强行分开,男人的腰挤在中间,低头时撞进一双情/欲浓重的金色眸子,带着隐忍和疯狂,好像下一刻就把他吞噬。
他双手后翻撑在桌子上,扭过头不敢看他,吓的吞咽着口水,恨不得现在就跑,可是男人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禁锢着他的双腿,让他逃无可逃。
他试探性地说:“你要不要打一下抑制剂好受点,是不是也进入易感期了。”
青年温声细语像是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撩拨,让他痒的无法保持清醒和理智。
金色的瞳眸更深了,男人的欲/望昭然若揭。
阮郁青呼吸深重,他身子前倾急不可耐地恨不得贴在柳辞故身上,深处燥/热不安就怕面前的人不要他:“我要你,可不可以。”
“难受,很疼……我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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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行为,宝宝别讨厌我。”
易感期的alpha也是会没有安全感,一惯强大恶劣的阮郁青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好像急切寻求的伴侣安抚。
焦躁不安之下阮郁青面色潮红,眼睛通红地盯着柳辞故不愿移开,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他完全失去清醒和理智遵循了身体的本能,朝着晶莹剔透的唇瓣咬去。
柳辞故没法躲避,惊呼中湿热的舌伸进他的口中,对于接吻生涩的柳辞故很容易被操控,灵巧的舌勾着他纠缠,唇齿相依不休不止。
全然承受不住的青年被随意摆弄,上升的温度和红晕的脸,就连手钻进衣服里都不知道,还是被含/住才吓的哭出来。
“阮郁青你死变态,放开我!”他慌乱地去拍打那毛茸茸的脑袋,可是男人似乎更兴/奋,还要伸手扯他的裤子,惊慌失措的柳辞故嚷求,“不行不可以,换其他的!”
阮郁青用脑袋去蹭他的脖子,满眼的渴望,气的他差点想打人,易感期的alpha可是跟发/情的泰迪没什么区别,本性就是交/配,他不想死在这里,更何对方还有狂躁症。
柳辞故磨磨蹭蹭地被人拉着绕过办公桌,等阮郁青在黑色椅子上坐下他才单膝下跪,慢吞吞地埋下脑袋。
内心斗争完还是下不了手,可是男人已经行动了。!神经病,阮郁青是变态!
入手的是火热,耳边是男人接二连三的气息。
“宝宝好棒,再快好不好。”
柳辞故想骂人,脸火烧一样红。
可是阮郁青话很密。
很久过去还是没有消下去,柳辞故已经崩溃:“你怎么……不行,别要了……阮郁青!”
阮郁青被他一激跟疯狗一样又拉着他亲,亲完就去用牙磨着不存在的腺体一下又一下。
等人意识恢复完,已经夜深了。
柳辞故完全没了力气骂人,手又酸又疼,哭的嗓子都哑了,嘴巴肿的都不敢用手去碰。
知道自己太过分了,阮郁青理完衣衫就去抱生气的青年,青年不想他碰自己就起身结果腿一软又坐到地上。
衣衫凌乱的柳辞故咬着下唇,更气愤了。
阮郁青把人打横抱起,一脸吃饱喝足后的餍足,他声音喑哑低沉:“阿辞,有老公不用,你笨不笨。”
“你有病,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老公。”柳辞故反驳他,“你才笨,笨比!”
想一番才说出没有伤害性骂人的话,阮郁青差点笑出声,越看他越喜欢,像是如获至宝。
夜晚的一德城很安静,漫天的星光,美丽而梦幻,只不过无暇欣赏。
阮郁青才把人送回房间出来就看到了不速之客。
置身于阴影处的长发男人,镜片折射的光刺眼而阴冷,平常温柔的眉眼比那寒冰还要刺骨。
知晓柳辞故被迫进了军阀地界,他二话不说就放下手里的实验,不眠不休地赶来。
先前和阮郁青共同研究实验,只不过也有私心,而二人公平竞争,至于柳辞故最后选择谁再说。
楚雾失语气平静如水,凤眸微敛道:“说好的交易,希望阮上将要说到做到,不是吗。”
“时间过得真快,眼下实验也快完成。”
“我就先休息了。”
气压低沉的吓人,互相抗衡的信息素不分伯仲,都要对对方下死手。
他自顾自地说着话,全然不管面前脸色阴沉的吓人的阮郁青,说完就朝之前睡过的房间走去,隔壁就是柳辞故居住的地方。
男人上扬的唇角抑制不住,哼着的调子轻快。
明天就要来临,而他终于要再见亲爱的小少爷。
空气中飘散的百合香,宛若致幻剂使人堕落,又似致命的毒药让人心甘情愿饮下。
第83章
故障的机甲柳辞故帮忙看了, 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不过几个零件损坏,他又重新找来给替换上。
修理完机甲正冲洗手呢就被人叫住了。
“柳少爷有人找你好像有急事。”
柳辞故对着水龙头正洗手,抬眼看到叫他的人是昨天对决的那个高个子alpha, 他问:“是谁啊?”
萧也手心冒了汗, 眼睛不敢看人, 低头盯着那双雪白的手看,又细又长的手指正搓着, 指缝和手上全都是绵密的雪白泡沫, 他人还在发呆, 直到那只香气的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他才回神。
“啊?你说什么,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他满脸通红像是熟透的番茄, 不敢靠近那张惊艳的面孔, 后退一步呢喃道,“麻烦你再说一遍吧。”
柳辞故见这个alpha后退还以为他不喜欢自己,也有点尴尬,他重复了一遍:“是誰找我啊, 很急的话我现在可以过去。”
现在阮郁青和戚原都没空,他们走的时候特别急, 估计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 特别嘱咐他不要乱跑, 眼下还有谁能找他。
不过他还是要谨慎。
萧也轻咳一声, 对他说:“就在你居住的那栋别墅对面的实验室里。”
“他说他和你是好友, 更是你的学长,你学习机甲方面经常向他请教。”
柳辞故有点蒙了, 怎么那个人会来,他和阮郁青不是对手吗, 之前斗的这么狠,阮郁青又怎么可能放他进来。
难不成那个实验背后主使……
他惊愕失色,被自己这一猜想吓到了。
他说了句“谢谢”,脚步飞快,急于求证真相,到底是不是他心中所猜想的那般。
萧也还在望着远去的背影发呆,和平常头脑清醒的人天差地别。
都说这个小少爷比他们alpha还要厉害,厉不厉害不知道但长的很漂亮就对了,看着就赏心悦目。
推开沉重的木质大门,入眼的是瓶瓶罐罐,和一堆实验器材。
正清洗器具的男人见到他来温柔一笑:“你来了,先坐那里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柳辞故直入主题:“所以那个实验除了阮郁青,主使就是你吧。这么多人隐瞒真相不肯把你暴露出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温柔的眼眸没了笑意,就连唇角都抿起。
不知是被说中还是什么,片刻失神,崭新的刀片被他骤然握紧,锋利的刀刃嵌入了他的掌心,血水顺着手指头往下滴,大理石的地板上一片血水。
柳辞故见他嘴唇有点白,视线往下看到地上一摊血水,吓的屁股迅速从椅子上起来,一个箭步走到他手边抓起他的手。
刀口很深,皮肉都外翻,要不是他掰开他的手指头,恐怕他指甲都要更使劲往伤口肉里怼。
他有些无语,声音冷硬:“楚雾失你是自虐狂?”
那双湖蓝色的眸子更加深重,刀片掉落在地上,他温和道:“没有我只是失手,你别担心。”
“没错你猜测是对的,我和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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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就是互相利用,今天是我闯入这里的,他暂时不敢对我动手。”
男人说的很平常,好似不值得大惊小怪。
实验室附近十几个人把守此地,不知道是防楚雾失还是防他,总归是轻易逃不掉。
柳辞故对他说:“跟我来,先去处理伤口。你还是趁早回去,别来这里。”
青年说着就拉着他往外走,很急,楚雾失看出他的担心,尽管装作不在意可是他还是重要不是吗。
那么受伤也没关系,要是伤重些是不是可以更加过分地提出要求,就像当初无赖的阮郁青。
卑劣的事他不是不会做,而是不屑,但为了得到或者引起柳辞故的注意和心疼,倒可以一试 。
房间里也是柳辞故的信息素,是让人上瘾的百合香。
青年弯腰在找柜子里的药水和绷带,上衣往上滑露出白皙的腰泛着光泽,他碰过一次至今难以忘记,入手的滑软,指尖萦绕着清香。
楚雾失悄悄靠近,俯下身想帮他找东西,视线瞥见稍微张长的栗发滑向脖颈两侧,纤细白净的脖子上的香味更浓,视线往下,在看到红色的咬痕后瞳孔瞬间放大,他的牙尖很痒,但更多的是嫉妒和愤怒,就像自己的伴侣被人捷足先登侵占。
柳辞故翻箱倒柜找了老半天才拿出药水和绷带,没等他给人上药,男人就自己接过药水对着垃圾桶就往伤口上倒。
皮肉上的血夹着着药水往下流,柳辞故看着都疼,他出声说:“你还是找医生处理吧,别再发炎了。”
“我帮不上你什么,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阮郁青。”
不等他反应柳辞故就要走,可是坐在床边的男人伸手拉他,柳辞故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正要转身可是男人直接从背后勒住他的腰,脑袋抵在他的腰间,声音闷闷的:“我不想走柳辞故,你真不知道我为谁而来吗?”
柳辞故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不知道啊,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为什么来,难不成你们两个没有谈拢合约。”
或者和纪瑜吵架了,他们两个不是青梅竹马吗?纪瑜按理说这个时候即便再讨厌他,得知他的目的也不好在此刻和他桥归桥,路归路。
利益捆绑着,难舍难分,因爱生恨到成为仇敌,恨也是爱,柳辞故也不想掺和他们的事。
他试探性地说:“你和皇太子的婚约没成,闹掰了?”
楚雾失不知道他这是怎么理解的,他怎么可能会和纪瑜在一起,所谓的婚约从一开始都是纪瑜为了绑住,用卑鄙手段得到柳辞故的谎言。
他作为工具人一直背着骂名,永远都是挡箭牌。
楚雾失转过青年的身子,让他同他一起坐在床上,大手攀附着青年的肩膀往下,语气温柔眼里含笑:“我喜欢你柳辞故,这一次很清楚的同你说,那么给我机会可以吗?”
楚雾失喜欢他,发什么疯!
惊吓太多柳辞故心脏承受不住,这个世界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