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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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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

心里装着事, 韩岁岁终究比平时少了三分坦荡,没有把话问出口。

她心道,若是真的在那里站了半天, 应该也看?到了她的窘状了,无论他?到底有没有猜到, 总该问一问的吧。

韩岁岁便等这个“问一问”等了一路。

等到江随舟把她带到了宋管事在上州城里安排的宅子, 江随舟却始终没有开口。

他?微微皱着眉,看?上去不复往日的悠闲从容,倒像是有什么烦心事一样。手也格外?凉, 韩岁岁忍不住反握住他?的手心,这反倒让江随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随后?眉头渐渐松开,反手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但只有一瞬, 他?便全然松开了, 只隔着袖子攥住了她的手腕。

因为这一个动作?,一路上上州城夜间的繁华, 韩岁岁没有看?进去一眼。

她悄悄觑江随舟的脸色,一边与系统道:“他?是不是生气了?”

系统:“嗯……非要看?的话, 他?现在的灵魂是蓝色的, 还夹杂着一点紫色,这是忧郁和焦虑的颜色。”

韩岁岁一怔:蓝色?他?因为什么事情伤心吗?

她还在沉思?,便听到系统“哎呦”一声?,道:“江随舟的灵魂里有个东西在反光, 我的检测仪……不行, 我得找主系统保修去。”

话音一落,就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 韩岁岁便察觉到江随舟攥住她手腕的手一紧,他?停下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刚刚松开的眉头又紧紧皱起来,低声?道:“有人在窥伺我们。”

能够只触动他?灵觉一瞬便悄无踪影的窥伺,至少在澄明上阶以上,换到玄天派,也是三个太上老祖的水平。

难道因为他?这一世没有跟在风离殇身边,他?想?做的事便这么快就漏了把柄吗?

他?眼中?暗色翻涌,隐隐有血色浮现。

韩岁岁是知道系统窥伺的,但她并不知道江随舟的灵觉敏锐到这种程度,而且似乎因为系统的飞遁误会了什么,见他?状态不对,立即狠狠拽了拽他?的袖子。

却换来江随舟把她往身后?藏了藏,而且指尖一道幽蓝灵决亮起,韩岁岁一瞧便知,这是江随舟教过她无数次的传送法?诀。

她无奈,直接上手把那道法?诀掐灭,道:“是我的灵觉,不是敌人。”

江随舟诧异转身,仍然翻涌着暗色的眼神?直直注视着她,神?情之间半信半疑,似乎在分辨她话中?的真假。“疑”自然是因为韩岁岁的灵觉决计没到方才那种不动声?色的程度,“信”却是因为他?知晓她的与众不同?——能够瞒过命牌借魂重生,有些手段也属正常。

即便如此,大约也是她的灵器,而非她自身的修为。

江随舟推测到这里,第一反应却是庆幸。他?归期未定?,若她有后?招,反而让他?放心不少。

回神?过来的瞬间,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眼中?的异色,身形一僵。催动望气术这样的顶级功法?,对他?现在的修为来说实在勉强,因此每次使用都必须借用神?魂之力。

而他?的神?魂早在许多年前就变作?了红黑之色,红色为血,黑色为恨,彼此交织,早就纠缠不清了。

他?忍不住收紧了手掌,掌中?的手腕纤细而温暖,是他?一折就可以轻易折断的脆弱,却也是他?渴望而不可得的温暖。

看?着韩岁岁低着头的样子,江随舟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韩岁岁低头却不是因为害怕,大抵江随舟自己都不清楚,他?望向韩岁岁的眼神?里从无杀气,只有温和。夜色之下,江随舟眼神?见到韩岁岁的瞬间便骤然温和下来,眼中?的变色亦如风过无痕,韩岁岁甚至没有注意到。

她低头,纯粹是因为知晓自己心意之后?根本无法?直视江随舟,更不用说和他?眼神?对视了。

她脸上冒着热气,抬起头时江随舟已然转过了身,她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便毫无所?觉地跟在江随舟身后?,进了宅子。

是一座很漂亮的宅子,雕梁画栋,曲水流觞,亭台楼阁,无一处不精致。

宅子的正门?上面挂着一个显眼的牌匾,上面写着“柳府”二字,韩岁岁便猜测,这是不是柳氏的宅子。

一路上江随舟走得不紧不慢,虽然没有再牵韩岁岁的手腕,但她也不至于在这偌大的宅子里迷了路。

她看?着江随舟的背影,几?次想?开口,但江随舟仿佛背后?长了眼似的,每次都在她要开口的时候转一个弯,让原本就犹犹豫豫的韩岁岁缄默了一路。

等到江随舟把韩岁岁想?吃的阳春面做了出来,两个人坐在圆桌两侧,一反常态的安静。

平时韩岁岁边吃饭边说话,总有许多好玩的事要与江随舟说,江随舟便时不时附和一声?,偶尔给韩岁岁添些温水,抑或是递些佐料,饭桌上的气氛总是十分和谐热闹的。

然而今日,韩岁岁心里装着事,迟到一半也未曾说话。

江随舟心中?涌上一股酸涩,他?甚至有些不解,明明今日下午一切都好好的,他?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便似乎一下子到了不能挽回的程度。

他?心里有千百种算计人心的法?子,却一件都不想?对着韩岁岁用。

垂下的眼帘里映出碗中?阳春面诱人的模样,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那厢,韩岁岁偷瞄了江随舟许多次,默念着“犹豫就会败北”,打算直接用最朴实无华的那一招——直接说。

她开口,刚说出一个字:“江……”

便被江随舟打断了。

他?仍是微微低着头,垂下的眼睫毛被蒸腾的雾气熏染,面上的表情有些模糊,连同?声?音都似在远处。

“言瑶,我要远行了,就在今晚。”

他?说要为师父寻赤金石的时候,韩岁岁亦在旁边,她是知道此事的,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她:“我知道,我……”有事要与你说。

后?面的话又被打断了。

江随舟:“我下午顺手给你准备了几?张千里传送符,若是遇到危险,立即激发符篆,敕言与之前一样,只喊“敕”字就可以了。”

韩岁岁桌子旁边就多了几?张价值万金的传送符。

其实幻光境作?战,百里就已经足够了,千里的传送符,遇上千山境上阶都能跑。这样的符,也就只有澄明境的老怪物才跑不掉了。

而这样珍贵的符篆,江随舟说给她就给她了。

韩岁岁:“那你……”自己准备了吗?

第三次被打断。

江随舟:“我短则半月,长则三月。你回玄天派解命牌之事并非小事,若是不急,可以等我回来。”

话虽然这样说,但其中?意思?实在再明白不过——他?想?让韩岁岁等他?回来再去玄天派。

然而江随舟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韩岁岁说话。

他?终于抬头,却见韩岁岁气鼓鼓地鼓着腮,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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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戳自己碗里的面条,一言不发。

看?上去生气却又可爱。

江随舟转念一想?就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了,心中?酸软无比。他?看?了韩岁岁一会儿,但不想?听到他?不愿听到的话虽然出自下意识的行为,却也算得偿所?愿。

便没有问。

于是,韩岁岁打算告白的第一天晚上,就这样在奇怪的氛围中?结束了。

等到她第二天醒来遍寻江随舟不见的时候,终于承认,原来江随舟是真的走了。

分开

江山萧寂, 万鸟惊飞。

江随舟走在幽深寂静的琰山之中,黑暗笼罩,空无一人的琰山仿佛沉睡的神灵, 谁都不敢惊扰祂的美梦。

千年以来,自从安城覆灭, 怨气从生, 阴骨林被作为?试炼之地,这?座中洲与西洲相?隔的巨大山脉就成了一个无人踏足的禁区。

江随舟看着脚下厚重的积攒的树叶,与林中密布的蜘蛛网, 微微皱了皱眉头。

史书?中记载,琰山难度, 一在于其本身山林荆棘,听?闻有神灵残骸遗落, 非飞越不可度;二则便是因为?怨气深重的阴骨林。

而现在, 阴骨林中怨气渐消, 琰山的屏障就?少了一半。

剩下的,便是琰山自己的危险。

他之所以来此, 是要去西洲拿一样东西,若能顺利度过琰山, 会比如今人来人往的尘海要快得多——毕竟琰山就?在上州附近, 而尘海却要向北再行万里。

传送法阵也?只能缩短一半距离。

至于要拿的那样东西……

江随舟自嘲笑笑,他从来不是无欲无求的仙人,即使成功过一次,再活一世, 也?始终放不下心里的执念。

活一次, 便要灭一次。

他找到?了夫人提到?的传送法阵,将钥匙插了进去, 转瞬之间?,光芒亮起。

颈上挂着的魂玉始终散发着莹莹暖光,他心下一定,迈入了传送发展之中。

而另一边的上州城,韩岁岁看着满城的繁华,始终有点抬不起兴趣来。

秦兰卿凑到?韩岁岁身边,眼睛眨了眨,问她:“怎么了?某个人不过走了一日,这?就?开始想念了?”

韩岁岁的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捂住秦兰卿的嘴,看向旁边正在交谈的柳潆和封开霁,见他们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才小声对秦兰卿道:“你说什么?”

秦兰卿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会再大声说话,韩岁岁才把她放开。

“不是吧,”秦兰卿打量了一下韩岁岁的脸色和可谓惊慌的眼神,猜到?了些?什么,凑到?韩岁岁耳边问:“难道……你们还未定情?”

韩岁岁的脸色已经红成了晚霞,她低着头摆弄摊子?前面?的绢花,一边在手?心悄悄捏了个隔音罩,等到?阵法成型,终于稍稍松了口气。

出于被起哄的担心,韩岁岁没有承认,反而看了看在旁边摊位比划匕首的柳潆,问道:“你们呢?”

这?下扭捏的人换成了秦兰卿,但大小姐即使扭捏也?只有一瞬,脸上的红晕就?散了许多。

她把目光投到?了柳潆身上,撇了撇嘴角,道:“急什么,反正名分都定下来了。”

韩岁岁以一种全新?的眼光看向秦兰卿,她犹豫着开口:“所以名分也?是你……”

秦兰卿摇头,道:“自然不是,家族定下的,我原本也?不乐意?,只是那次门派大比……我看他也?不差,所以才同意?了。”

韩岁岁看着秦兰卿脸上的神色,心道:绝不是因为?不差,必然是发生了些?什么。韩岁岁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秦兰卿不愿意?说,她也?不会逼着问。换位思考一下,若是有人追着问她为?什么喜欢江随舟,她也?不乐意?说。

有些?事?情,本来就?不适合说与旁人。

两句话说完,绢花摊的摊主听?不到?两个人说话,只能看到?两个人嘴在动,一时?怀疑自己耳朵坏了,抠了抠,仿佛也?没事?。

但再看她们两个的眼神就?不对了,里面?多了许多惊恐。

韩岁岁注意?到?了,但是她实在担心秦兰卿什么时?候又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便略带歉意?的看了一眼摊主,还是撑着那道隔音罩。

万万没想到?,这?一眼大约让摊主误会了些?什么,立即开始赶人了。

他赔着笑脸,声音颤抖道:“两位姑娘不如去别的摊位上看看?我这?里卖的东西又贵又难看,根本就?挑不出什么好东西来。”

秦兰卿正兴致勃勃与韩岁岁说那次门派大比的事?,没想到?听?到?摊主这?么一句。

她有些?莫名,看了看自己手?上那一支绢花簪子?,牡丹娇艳,惟妙惟肖,虽然材质廉价,却也?称得上漂亮,什么情况?

摊主看到?她的眼神,立即道:“两位姑娘手?上的就?赠予姑娘,求您们了,去别的摊位看看吧!”

韩岁岁见秦兰卿要开口说话,立即把隔音罩撤下,悄悄松了口气。

秦兰卿上下打量了一下摊主,没看出什么异样来,最后开口疑道:“你……精神有异?”

摊主愣了一下,随后忙不迭点头,道:“对对对,我脑子?有病,求您了,快走吧!”

韩岁岁见秦兰卿也?有些?怔然,估计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承认自己有病的,她连忙也?秦兰卿拉走了:“走吧,钱我给了。”

扯着秦兰卿走到?了另一边的摊子?上。

没想到?卖匕首的摊主比卖簪花的摊主胆子?还小,立即将匕首一收,道一声:“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我不卖了,不卖了,你们快走吧。”

这?下连韩岁岁都有些?疑惑了。

隔音罩能吓到?一个,还能把隔着把三米远的另一个也?吓到??

封开霁见摊主收拾东西立刻就?要走,立即转过头问她俩:“你们做什么了?”

柳潆也?很不理解,转过头看着两人。

秦兰卿走到?柳潆身边,疑惑道:“我们就?是正常挑了会儿绢花,聊了几句而已。”就?那几句,她也?克制了声音,而且就?算听?到?了,有必要直接被吓走吗?

一行四个人,秦兰卿走到?了柳潆身边,韩岁岁原本在秦兰卿旁边,其次是柳潆,最后是封开霁。没想到?封开霁抱着剑绕到?了韩岁岁身边,低声道:“凌空法诀用?得不错,是你对吧。”

封开霁一直关注着韩岁岁,自然没有错过她手?上捏的那道法诀。

然而韩岁岁抬头看他一眼,眼中很是疑惑:“那你看清我用?的什么法诀了吗?”

封开霁回忆一下,也?愣住了:“隔音罩?”

隔音罩为?什么会把两个摊主吓成那样?

如果是韩岁岁自己说是隔音罩他或许心中尚有疑惑,然而他自己回忆过的,隔音罩的法诀又十分简单基础,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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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错,是以他也?开始疑惑了起来。

更令几人疑惑的还在后面?。

此处是在上州城的北市,最是鱼龙混杂之处,小摊众多。因为?不用?向城主府缴纳摊位费,所以来摆位子?的人又多又杂,既有平民百姓,也?有九流三道。

城主府向来对北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并不妨碍北市上的人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就?在卖匕首的摊主将他们四个赶走之后,凡几人经过的地方,摊主都会警惕地看着他们,有些?胆小的便如匕首摊主一样,已经开始纷纷收拾起了摊位。

韩岁岁抬头看了一眼高悬的太阳:还未到?正午,这?就?收摊了?

他们走过去,后面?的摊主便开始议论纷纷。

封开霁受不了了,抓住一个要跑的摊主的衣领,问他:“你们在怕什么?”

那摊主看上去十分年轻,眼角一道淤青,衣衫不至于褴褛,却也?是肉眼可见的窘迫。他捂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魔……魔,放过我,放过我,我母亲还在等我回去……”

封开霁放开了他的衣领,见他吓得脸都白了,眼睑也?不住地往上翻,只好放开了他。

摊主扛着扁担,连滚带爬地跑了。

封开霁回头看向自己的伙伴:“魔是什么意?思?上州城有魔?”

柳潆看到?街上的人都有慌忙逃命的趋势,抿了下唇,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找个地方说话。”

然后便把他们带去了一家酒楼,离北市近得很,拐两个弯就?到?了。

进了包厢,随意?点了几道菜,柳潆就?布了一道隔音符,道:“我幼时?来过此处,隐约有些?印象,这?里环境清幽,正好边说边吃。”

他正要说话,封开霁抬了下眼帘,柳潆就?住了口。

封开霁便往屏风后面?走去。

酒楼的布置很是清幽雅致,包间?亦是不小,韩岁岁只注意?到?了屏风后面?还有空间?,等跟着绕进去了,才看到?后面?原来有个可以休息的拨步床。

拨步床上挂了一道飘逸的垂帘,随着窗户飘进来的微风而微微摇摆,看上去像是有人。

韩岁岁立即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张符篆捏在指尖。

秦兰卿与柳潆注意?到?她的动作,也?将随身的武器现了出来。

封开霁走过去,拿剑一挑。

——没人。

韩岁岁立即松了一口气。

但是封开霁的动作却没停,他敲了敲床后,声音沉闷,他一挑眉,道:“没有隔板。”顺手?贴了一张隔音符。

回头见韩岁岁指尖的符篆,嘴角勾起,道:“你以为?小爷要查什么?”

韩岁岁接收到?他的嘲笑,狠狠瞪了他一眼。

看到?他的动作,她也?明白了封开霁在忌惮什么——酒楼茶馆向来是信息流通之地,其中原因除了来往之人众多外,还在于其背后的主人动机不纯,处处都可能设了机关。

她道:“偷听?的手?段千千万万,没有隔板就?没事?了,你也?太天真了,说不定我们脚下就?有破解隔音符的法阵呢?”

确实有这?个可能。

柳潆往脚下一踩,一道检验法阵亮起,光芒如潮水一般平铺开来,说明也?没有异样。

封开霁:“……你怎么不说有望月线在呢?”

韩岁岁:“连心虫。”

柳潆与秦兰卿:……

见两人谁也?不服谁,秦兰卿无奈地取出一物,道:“用?这?个,领域珠,总可以了吧。”

寻觅

领域珠可以形成一个绝对封闭的领域, 使用?后可以随领域珠的主人心意变幻环境,十分珍贵,通过被作为作战的压轴灵器, 但是非要做隔音之所,自然也可以。

韩岁岁回到桌子前坐好, 封开霁跟在后面。

领域珠使用?之后, 四人身周的环境就变成了一处楼亭的顶层,中间一方玉桌,四周可见下方城池繁华景象, 再?向外望去,还有肃穆沉郁的群山, 形成了城池的一道天然屏障。

这景象一出来,柳潆就道:“玉京御风楼?”

秦兰卿作为幻境的主人, 熟门熟路的在身后的椅子?上拿出一方软枕, 道:“御风楼的风最是舒服了, 景致又好,便在这里好了。”她抬眸, 问柳潆:“你方才想到了什么?”

柳潆便道:“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 上州城不会有魔。”他曾经?随家族游猎队伍出行过, 虽然次数并不多,但其中遇魔一次却让他印象深刻——城池寂静,到处残破不堪,路上根本没?有几个人出行, 全然不似上州城这般繁华。

封开霁也道:“我曾听家中长辈说起过, 魔物?噬杀,根本没?有清醒的意识, 这便意味着,魔物?并不擅于隐匿,要么不会现世,要么无法苟存。”

韩岁岁也看?过江随舟给她补习过的卷轴,其中关于魔物?的记载确实如此……但是,“不是魔,会不会是‘邪’呢?”

若只是因为上州城凡人与修仙者共同生活,凡人不懂修仙者的法诀,因而感到害怕,但北市鱼龙混杂,其中不乏修仙者,按理说并不会因为她一个隔音罩就怕成那样。

——必然是将她错认了什么别的东西。

其余三人都?看?了过来。

韩岁岁继续道:“‘魔’太?过于显眼?了,一旦出现,自然就会被?人知道,但若是一个不那么容易被?发?现的呢?”

秦兰卿若有所思:“邪祟以恶念为食,只会诱人作恶,自己却轻易不会显形,由此只会带来骚乱,却让人找不到实体,确实不容易被?发?现……但这便又说不通了,既然隐蔽,那些摊主为何会如此害怕?”

柳潆摇头:“邪祟虽然隐蔽,却不是无迹可寻,摊主得到消息也不是不可能,或许是我们哪里的言行举止与他们消息中的特?征对上了,所以才惹来如此忌惮。”

封开霁“啧”了一声:“我们的言行举止有哪里让他们忌惮,这或许是真的,但为何一定?是邪祟呢?恕我直言,那玩意整个中洲十年未必现形一个,阴着呢。”

这话?其实是有道理的。

然而话?里的针对意味也很明显,韩岁岁还未说话?,在一边看?戏的系统就先忍不住叫嚷了起来:“岁岁岁岁,这人针对你啊!”

韩岁岁与系统道:“是啊,你不如再?仔细看?看?他长什么样子?。”

系统嘀咕道:“他不就长那个样子?吗?和针对你有什么关系?”它一边随意扫了扫,突然记起了什么:“这人的数据……是不是你第一天穿越他就在?”

那天它忙着处理韩岁岁的灵魂兼容问题,根本无暇顾及当时的环境。

不过,岁岁的灵魂与预期醒的早了一会儿,确实很出乎它的意料。

难不成就是在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韩岁岁:“第一次见面他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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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住了我的脖子?,第二次从阴骨林出来,我们两个又打了一架。你说这叫什么?”

系统:“缘分?”

韩岁岁:“……这叫命里犯冲。”

韩岁岁与系统说话?的速度虽然较外界来说稍快,但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她仍然是沉默了一会儿。

秦兰卿和柳潆都?觉得封开霁的话?确有道理,秦兰卿不语,柳潆倒是点了点头。

然而封开霁好死?不死?,非要点韩岁岁的名:“喂,言瑶,你觉得呢?”

他不问还好,一问韩岁岁便觉得他看?过来的眼?神都?是挑衅的,她逆反心理一起,道:“我们在这里猜来猜去,就算你把雨天说晴,把晴天说雨,又有什么用?处呢?纸上谈兵终究比不得亲身躬行。既然我们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还不如去调查一番。”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封开霁皱眉,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到什么反驳之言,只好眼?睁睁看?着柳潆和秦兰卿一致点头,同意了出去调查的计划。

韩岁岁打赢一场嘴仗,脸上禁不住有了笑容,颊边微微露出了一个小酒窝,若隐若现。

秦兰卿把领域珠收了起来,空间瞬间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他们又回到了酒楼的包间之中。

这时候外面有伙计敲门问道:“客官,现在方便上菜吗?”

柳潆:“方便,进来吧。”

他一道灵力过去,门闩打开,伙计推门进来,脸上还带着些克制的惊奇。

等上完了菜,伙计略带艳羡地扫了一眼?众人,什么话?也没?说就退下了。

秦兰卿看?着伙计的背影消失,道:“这家酒楼的伙计还算有几分礼数。”对于中洲之人来说,若未曾生在世家,修仙便是一种无望的幻想,在这里,能够修仙,比之普通的古代王朝能够读书做官还要来得珍贵。

因此,对于百姓而言,能够识得“仙人仙术”并非不可得,却也绝对算得上谈资。

更有甚者,为了这样“珍贵”的机会,见到“仙人”直接抱住大腿耍赖者也不少。秦兰卿便听过,因此觉得那伙计能够认出众人身份却未相求,显出那么几分“礼数”来。

柳潆和封开霁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有什么特?殊,后者还习惯性的嗤了一声。

韩岁岁却是因为到云澜大陆的时间太?短,并没?有领会到秦兰卿话?里的意思,只当她是在夸伙计知道敲门。

她心道:门闩着呢,自然要敲门了,不懂不懂。

吃过饭,几人分头调查,一队乔装去打探北市的消息,一队去找寻常百姓打探上州城有何异常。

秦兰卿:“我们怎么分组呢?”

封开霁:“我和柳潆一组。”

韩岁岁:“我不和他一组。”他指封开霁。

柳潆:“随便。”

三人异口异声。

秦兰卿:……

她想和柳潆一组。

“不然我们抓阄好了,这有四根树枝,”她比量了一下,用?灵力一削,“两长两短,长者一组,短者一组,如何?”

意见这么不统一,还能怎么办?

韩岁岁这个时候就很想念江随舟了,若是他在,她就和他一组了,哪里会管封开霁这个挑事精。

也不知道江随舟现在找到赤金石了没??

——当然是没?有。

江随舟去西洲,本就不是为了找赤金石的。或者换句话?说,赤金石只是他拿来做借口的幌子?,他的储物?袋里现在就安安静静躺着几块。

他去西洲,是为了拿另一样东西,一样他在上一世最终掘开云氏坟墓必不可少的东西。

他挥剑斩断扑过来的一条阴影,黑色的影子?如活人一般口吐鲜血,映在幽暗的墙壁上,却也只有几点墨色。

相较于中洲,西洲的法诀更五花八门,其中许多法诀放在中洲,无疑会被?作为“邪术”,然而在此处,却是守护祖墓的“守护神”。

通道幽暗艰深,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洇湿着水迹,不知在何处聚拢成滴,一滴,又一滴地滴落下来。

这样的环境里,厮杀都?显得寂静可闻。

那影子?又扑上来,这次巨大的影子?分作几百条人影,于黑暗处袭向江随舟的影子?。

他眸光一凛,长剑泛起幽蓝色的光芒,剑柄处一个“言”字在微弱的光线下隐隐露出,剑诀与灵剑配合相得益彰,光芒暗弱下来,攻击的影子?被?齐刷刷拦腰斩断。

然而影子?又很快聚拢起来。

江随舟额边的头发?却散下了一缕。

这样下去,灵力总有耗尽之时,他得想个办法才行。

脖子?上的魂玉在他的感知下散发?着融融暖意,江随舟眉眼?不自觉柔和下来,确认韩岁岁安全无虞,他的目光才重?新回到了墙壁的影子?上。

韩岁岁看?着地上封开霁的影子?,悄悄翻了个白眼?。

她便知道秦兰卿的抓阄根本不可信——秦兰卿必然是想和柳潆一组的,她来主持,难道还能有其他结果吗?

系统悠悠道:“但是有人根本耐不住大小姐眨两下眼?睛。”

韩岁岁又蔫下来。秦兰卿大约也知道自己会露馅,所以抓阄时甜甜地冲她眨了下眼?睛,她当时脑子?一迷,迷迷糊糊就拿着这支短签回来了。

果不其然,封开霁手里也拿着一支短签。

见到她手里一模一样的短签时分明露出了不乐意的表情,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笑了一下,便安然接受了这个结果。

韩岁岁:“狗东西,他肯定?也知道其中猫腻,宁愿恶心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了。

于是韩岁岁借着这样那样的机会,不是踩他一脚,就是撞他一下,再?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玩得不亦乐乎。

封开霁便露出一个阴险而轻蔑的表情,似乎在说:你给我等着瞧。

玩闹归玩闹,两人也没?误了正?事。

韩岁岁找了一处学堂,见门口的回廊里坐着许多聊天的大爷大妈,便凑过去听他们聊天。一会儿又找了一个人气很旺的混沌摊,听了半天墙角。

到了约定?的时间,两人在河边找了个荫凉地碰头。

韩岁岁:“你先说。”

封开霁:“不用?你让我,你先说。”

对信息的过程中自然少不了拌嘴,但是到最后两人还是达成了一致意见——上州城一切正?常,只有一件事有些显眼?:半月一次的潮集上,总有人家丢了孩童。

潮集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 两人就传讯给了柳潆和秦兰卿,四人一碰面,秦兰卿便道:“刚要去找你们呢, 我们这?边找了两个摊主,套了话, 终于知道他们中?午为什么躲着我们了。你们猜是为什么?”

韩岁岁分了心思想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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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孩子,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封开?霁轻嗤一声,道:“说就说, 卖什么关子。”

柳潆看了一眼秦兰卿,飞快道:“摊主说, 传言上?州城有魔物出?没,而且那魔物不知为何开?了灵智, 擅长隐匿, 他们都猜测那魔物喜用隔音符。”

封开霁:“魔物擅长隐匿就罢了, 为什么会‘喜用隔音符’?”

韩岁岁也很不解:怎么,魔物伤人的时候用隔音符遮掩动?静吗?

柳潆静静地看着?他们, 没有说话。

秦兰卿翻了个白眼,道:“对——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封开?霁“哈”了一声:“这?么离谱的传言, 那些摊主就都?信了?”

秦兰卿:“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家里有一整栋藏书楼, 还?天?天?和顶级门派的师长同门呆在?一起,见识渊博?凡人被传言所蒙蔽,岂不是再正常不过。”

柳潆理智分析,道:“我们问过几个摊主, 均是如此答案, 想来事实如此。或许原先只是传言说有魔物出?没,后面才渐渐离谱。”

传言太过不实, 没有继续纠缠的意义,韩岁岁看了看天?色,承认道:“我那时确实在?第一个摊主面前用了隔音罩,所以他才有此猜测。我们现在?应该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潮集。”

因为刚才给柳潆和秦兰卿传过讯,所以两人也知道韩岁岁说的究竟是什么,秦兰卿拍拍韩岁岁的肩膀,道:“距离最近一次孩子丢失也是在?半月之前的潮集上?了,想必官府也用寻踪诀查过那些孩子的下落,看来都?没有结果,我们着?急也急不来。”

她看着?韩岁岁皱紧眉头的样子,心中?纳罕。

自从见到韩岁岁时,她便一直在?眉宇之间?蕴着?一丝笑意,似乎从来什么烦心事一样,然而眼神又非木讷愚钝,十分钟灵毓秀,便知她不是“不知而乐”,是真的心中?轻快。

她还?是第一次见韩岁岁这?般愁容。

韩岁岁上?辈子听多了孩子被拐卖所带来的悲痛,孩子的父母奔波半生只为寻子,而孩子被拐卖之后命运亦不由人,生死全?在?拐子的一念之间?,有些孩子甚至在?拐卖途中?就因为药物使用不当直接去世。

前世只是听说就很让人难过了,这?次直接发生在?眼前,她又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韩岁岁道:“寻踪诀可能?被阵法阻断,所以即使是效力最强的至亲之血,也可能?失效。

但是除了寻踪诀,我记得还?有一个‘迷梦’之法,可以在?梦中?短暂地得知对方的处境,这?个法子也可以通过至亲之血进行。”

没想到此法一出?,反倒是封开?霁先行反对:“不行,‘迷梦’之法对施术者?的魂魄之力要求极高,若是受术者?并未处在?睡梦之中?,强行拖人入梦,需要耗费的魂魄之力至少要在?千山境以上?。

只凭我们,一旦施术失败,魂魄之力受损是必然的,到时轻则魂魄受损,心智损伤,重则魂魄逸散,危及性命,所以谁都?不能?试。”

他特意看了韩岁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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