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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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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沈衔青,惊不惊喜!

徐月见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全身暖洋洋得。他伸了个懒腰,拉过被子盖在脸上,闭着眼在床上打了个滚。

“元芳,端茶来。”他下意识喊了声,被子里的竹香不留痕迹地钻进他的鼻子里。这味道熟悉得很,他沉思了瞬,迟钝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

“公子,水。”应话的是一个陌生声音。

徐月见埋在被子里的脑袋一滞,片刻慢悠悠抬起。便看见一个面生小厮跪在地上,双手奉上茶盏。

他坐起身子,迅速抬头看向四周。眼睛快速扫过一件件陌生的置物,最后落在不远处的书桌上。

书桌上摆了不少毛笔和小册子,明黄色的册面高高矮矮堆在一角,旁边还有几挂墨迹,有一副他之前见过。

是沈衔青在书房画的,那天他去送簪子的时候扫见的,没想到挂在这了。

等下。

徐月见忽然浑身一激灵,垂头看着被褥和已经换掉的衣裳,抖着唇问:“这是谁的屋子?”

地上的小厮抬头来,疑惑道:“自然是王爷的屋子。”

徐月见闻言卡壳了许久。

而后当即按住脸,他想起来了!

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了!

他开始同沈衔青喝着酒,但喝着喝着醉了过去,之后他突得想起任务,竟然轻薄了沈衔青,还是把人扑倒了去轻薄!

救命!

徐月见两眼一黑,整个人如面条一样软了回去。

他怎么敢啊!他怎么敢亲沈衔青啊!

呜呜呜,他一定是疯了,竟然还能对他说出‘耍流氓’的话。

苍天啊!他疯了吗!

徐月见咬着唇欲哭无泪,可哭着哭着又转念一想。

他难道是天才吗?作为一个直男,这么会撩人!

“公子,可还要茶?”跪在旁边的小厮瞧着床榻上的人脸色变了又变,开始天崩地裂,到生无可恋,现在竟又笑出声来。

实在难懂。

“哦对,忘记了。”徐月见心情转好,坐起身来接过茶盏,温热的茶水滑过喉间,让干燥的喉间舒坦不少。

他把茶盏给小厮,问:“王爷呢?”

他占了沈衔青的屋子,那他人去哪里了?

“王爷在书房。”小厮端起茶盏,说完起身走到门口,对候在外头的丫鬟道,“公子醒了。”

领头的丫鬟走进来,先福了福身,笑着道:“公子好,请移步盥洗处。”

徐月见头一回见这么多人伺候,有些局促。见她们放好东西,便摆摆手让她们出去。

丫鬟们互相对视一眼,还以为是哪里没做好。领头的丫鬟倒一点也没变,笑脸盈盈地福身,慢慢带着一行人退了出去。

退出去后,旁边的丫鬟缓步走上前,小声问:“阿莲姐姐,徐公子什么也没问,也没让我们伺候,如何和王爷说?”

名为阿莲的丫鬟转头看了眼开着的门,轻叹道:“如实禀报。”

坐在床榻上的徐月见看人走远,松了口气。他不大习惯被人伺候,别的事情还好说,刷牙洗脸这种幼儿园小朋友都会做的事,他哪好意思懒一下。

徐月见快速穿上衣裳,腰间的带子还没系上,便屋外忽然传进一道熟悉的声。

“少爷,你在吗?”

徐月见的手一顿,快步走到门口,老远就看见元芳踏过门槛走进来,手里还拎着什么。

“元芳?”他喊了声,站在门口等着。

等元芳走近了,他才看清元芳手里拎着的东西是什么,他无奈地道:“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怎么一回来还拿着个烤鸭。”

问到这,元芳挠挠脑袋,也不大清楚自己说要去给秦路一个教训,出去后就昏睡过去,再醒时他已躺在自己的榻子上。“奴才也忘记了,就记得一觉醒来手边就放着黄桃鸭。醒后奴才没找到少爷,就去问人,管事说您在前院,奴才这才找过来。”

听元芳这么说,徐月见总觉得不对劲,但又实在思索不出什么。

管他呢。

徐月见晃晃脑袋,对元芳说,“以后还是别乱跑了,我还以为你干什么去了。”

“知道了,少爷。”

徐月见听见答应,这才放下心。他也就住了一晚,没多少东西,可以直接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得走出去,在路过书房的小院时,皆停顿脚步。

徐月见是在想,昨日那么尴尬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以什么表情和态度去面对,要是无所谓显得不太尊重。

但要是不去,心里又过意不去。发生那样的事,沈衔青非但不怪罪他,还让他在自己屋子里换衣服,洗澡的,实在慷慨。

他琢磨来琢磨去,怎么都琢磨不出个东西来。便问身后的元芳,“你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恩,是现在报恩还是从长计议。”

元芳盯着少爷面上‘我就是那个人’的表情,汗颜道:“奴才也不知道。”

徐月见犯了难,直觉告诉他应该进去,说不定沈衔青不记得了,他还能讹一讹。但仅有的羞耻心,又让他迈不出脚。

天可怜得。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自己怎么能这么要脸皮呢,果然是个好人。

“算了,走吧。”徐月见在门口望了望,还是狠不下心去。反正沈衔青不会长腿跑了,迟早有机会再见得。

等他修炼好脸皮,一定会再来讹的!

徐月见在门口放下无声的豪言壮语,立即掉头往屋子里走。就怕等下真碰上了人,到时候不见也得见了。

人影逐渐远去,守在书房门口的侍卫走了进去,恭敬地拱手道:“王爷,徐公子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并未进来。”

几步远的长桌后,一个身影隐在暗处,黑色华服里若隐若现的金线折射出点点光,无形的压力传过来。

侍卫的腰背弯得更下,不敢抬头去看。

青石站在一旁,见状让人出去,拿过茶壶给王爷倒了杯,小声道:“王爷,莫不是徐公子已经怀疑上我们了?”

沈衔青抬起头,眼眸盯着飘扬向上的烟气,片刻后摇摇头,“不会。”

“盯紧,看看他去哪。”

“是。”

——

徐月见顺着石道走到自家院门口,雨雾渐渐小了,没像纱布一样扑上来。他抹了把脸进去,脱掉湿润的外袍,倒在贵妃椅上,喟叹一声。

真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话在理。

“少爷,小厨房备好了姜汤,送过来了。”元芳惮了下身上雨水,便看见院口的小厮拎着食盒走进来。一厢问话后,才知道这是厨房新做好的姜汤。

“嗯?他们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徐月见闻言坐起身来,抬手接过瓷碗。姜汤碗还热乎得,需要用冷布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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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味道,就知里面放了足量的红糖。

“小厨房算得真准,这真热乎,还放了糖。”徐月见不爱吃姜,但谁叫古代的医疗技术不行,所以为了性命,也不得不从。

红糖难得,他每回喝完都是吃元芳买回来的果脯,没想到这会倒吃着了。

甜辣的味道滑入喉间,一口气喝完一碗,身上都热出一层薄汗。

“爽!”徐月见大喊一声,慢悠悠倒回床榻上。

雨天连绵了好几日,屋檐上的雨帘就没断过。早上扫枯叶的小厮,都穿着蓑衣在院中走来走去。

徐月见把椅子搬到廊间,靠在上面看屋外的淅淅沥沥。雨天用不着冰山,偶然来阵风都得拢上外套。

他之前怕冷得很,如今倒是搭个毯子就成。

这几日前院很是安静,来送膳的小厮说王爷好些天没回来,怕是又忙了起来。

万寿节将近,也是能理解。

徐月见撑着脑袋,望着不远处被风雨打得飘摇的树。

就是上次事后,沈衔青一句话不说得离开,连回府的时间都没有,他是不信的。

难道害羞了?被他轻薄之后,恼怒到不想见他了?

徐月见想了好几种解释,还是没能把害羞和沈衔青沾上边。

算了,他遥遥叹了声。

既然山不见我,我自去见山。

徐月见起身惮了下衣袍上的雨珠,拿起屋边的油伞,晃悠悠走到前院。前院的侍卫见到他,面色一变,疾步走到他跟前见礼。

徐月见的目光往后看了眼,正巧扫到一抹黑色的衣角,衣角内透出的金线,赫然彰显那人的身份。

他挑了下眉,问:“王爷可回来了?”

侍卫对上徐月见调侃的眼神,后脊背冒出汗来。王爷已经发话暂时不见人,若是王爷没有突然回来,他倒可以理所当然地回绝,但王爷就在自己身后。

侍卫支支吾吾一阵,闭着眼道:“徐公子,王爷并未归。”

听见这个回答,徐月见并不意外,只是感叹这个侍卫也不容易,睁着眼撒谎。

“成,那我等王爷回来,再来。”徐月见随意地摆摆手,转头往自己的院子方向走。

身后的侍卫一看人走了,浑身一松,当即转身进入书房。压根没看见,前面说要走的人,忽然停住脚步,慢慢又退了回来。

侍卫站在沈衔青面前,把刚才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说了一遍。

沈衔青把外套脱了,卷起袖子洗了个手,闻言没说话。

盥洗处的水流响了几声又消失,侍卫的头低着,他能感受到上头人微微的不悦。

青石端来姜茶搁在沈衔青手侧,小心地递上帕子。

沈衔青擦干净手,眼眸望着外头的雨雾,淡淡道:“下去。”

“是。”侍卫不敢多言,匆匆告退。

屋内安静,沈衔青自嘲一笑,抬手喝掉姜茶。

他为何要期盼,要期盼徐月见多痴缠一会。他不是早就知道那人没有心,只是为了历劫,他不过是仙人飞升路上的一粒石子罢了。

若非正巧是他,也可能是别人。

沈衔青想到此,重重搁下茶盏,眼里的戾气翻涌。

他非良善之辈,徐月见选了他,就定没有再换人的可能!

“黑甲卫距禹都还有多远。”

冰冷的声音兀然传出,青石心口一跳,忙说,“禹都不比我们这边,那边正下着雪,黑甲卫前行艰难。”

“不过何简传来消息,定会在开春前到达,一举攻克。”

沈衔青眸子滑过几丝冷色,把帕子丢在桌面,“再去几队铁骑,告诉何简,粮草多得事,禹都我要活人。”

“是。”青石小心吞咽下口水,往后退去。

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青衣身影跑了过来,手里握着东西。他神色一凛,刚准备大呵一声,就看见来人着急地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看清楚来人是谁,青石闭上嘴,把门关上,自觉离开书房。

沈衔青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本册子,册子上的字密密麻麻,全是奇怪的形状,与正常认读字并不相同。

他抬起毛笔,在上面点了几个字,再从旁抽出一本释义,翻开查阅。

禹都善巫谷,通鬼神,有起死回生,轮回转世之例。

他朝‘锁’点了下,忽然听到几声脚步逼近。握笔的手暗自收紧,等气息来临时,又嗅到一股淡淡的竹香。

沈衔青手一顿,窗前突然蹦出个人影。

人影抱着好些沾着雨水的小花出现在窗口,手撑在窗柩上,朝他倾过来,大笑着说:

“王爷,惊不惊喜!”

沈衔青瞳孔微颤,手掌倏然收紧。

【黑化值-1】

第42章 你亲我?

徐月见喊完,发现对面那人不为所动。要不是触发自动提示音,他大概会非常挫败,甚至郁郁。

谁叫他有金手指呢

徐月见偷笑一声,手撑着窗户再凑近沈衔青一些,拿湿润的花朵碰了碰他的侧脸,佯装委屈道:“王爷,怎么不理月见了?”

沈衔青被水汽的凉意,冻得回过神来,看着面前开怀大笑的人影,冷声呵道:“放肆,谁允你进来的。”

徐月见闻言撇撇嘴,心里并不害怕。还道这人真是闷骚。明明心里喜欢的不行,面上却冷冷清清。

看着脸色,呦呦呦,还凶人呢。

徐月见收回花,从窗台退回来,绕到旁边打开门走进去。沈衔青侧身站着,目光似有实质地盯着他。

他抓着花,好像初入猛兽的洞穴一般,还有闲情逸致打量周围,甚至胆大地调侃领地的霸主。

徐月见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沈衔青面前,进入了领地的中心位置。

他把花递到沈衔青手边,嘟囔道:“怎么有人送花还拒绝?”

“王爷,你莫不是讨厌我吧。”

徐月见实在会演,那埋怨和伤心做得恰到好处。

沈衔青触及那那一抹,心本能一动正要反驳过去。但随即想到‘黑化值’的威力,便咽回了所有。

他闭了闭眼,把情绪全都塞了回去,待睁开时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模样。

“徐月见,你该出去了。”他背过身,不愿再看这人的把戏,唯恐等下又被套进去。

“王爷,真的要月见出去吗?”徐月见看沈衔青那避如蛇蝎的动作,起了些好胜心。他绕到沈衔青面前,昂着脑袋瞧着人。

不知道是不是那日酒夜的影响,手下意识地抬起放在沈衔青的脸上,大拇指摩挲了下他的唇瓣,咛喃道:

“王爷这般狠心对月见,实在太伤月见的心了。”

虽然这样做绝非他本来的意思,但徐月见下定决心要让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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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青变变脸色,便也将计就计,演得更加痴迷了些。

“徐月见。”沈衔青咬着牙,手掌握拳。额间的青筋贲起,眼内暗潮汹涌。

他告诫自己要隐忍,不然他将永远失去眼前人。

奈何徐月见看见大幅度起伏的黑化值,心里只顾着窃喜,压根没注意到风暴的靠近。他又凑近了些,唇瓣离沈衔青只有一个小指的距离。

两人瞬间呼吸交错,淡淡的竹香气混杂在一起,形成暧昧的涟漪。

“王爷不疼月见了吗?”

徐月见可怜巴巴地说着,一抬眼倏然望进黑不见底的寒潭。只一瞬便被里面的骇人的冷意吓住,向前的脚步一滞。宁静的片刻,黑化值起伏接近平缓,那一条笔直的线却比汹涌的波浪更让人心惊。

他吞咽口唾沫,心惊地往后退一步,正打算说点什么软话,也叫他能快速远离这危险的处境。

却不想——

下一瞬,沈衔青猛然将他拦腰抱起,一把放在后头的桌面上。因着用了大力气,桌面的黄皮册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手里握着的花也悄然落在地面。

“沈”徐月见惊呼一声,想说的话还未脱出,唇瓣便当即被人衔住。

沈衔青以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含住他的嘴唇,因着惊呼微张的唇给了他可乘之机。热而强劲的吻落下,舌尖滑入舌腔,卷起软舌。

灼热的口腔内骤然多了一个庞然大物,交叠的唇舌发出窸窣响声。

徐月见坐在桌子边缘,悬空让他有些不安,手指下意识扣住沈衔青的衣领。因靠得近,他的身子近乎被搂进沈衔青的怀里。

“唔。”徐月见仰着脑袋想退开,却又被脑后的大掌给推了回去。

唇齿间的肆意缠绕很快传出淡淡水声,沈衔青掐着徐月见的腰身,舌尖长驱直入地席卷里面每一寸地方,发狠似恨不得将人吞噬下去。

这吻又急又凶,像前些天的雨。雨滴成注,点点落在地面。稍不注意,身上就被打疼。

徐月见有些缺氧,手掌无意识拍了下沈衔青的肩膀。

沈衔青似有察觉,舔了下徐月见的下唇后退开。那双颜色浅淡的唇瓣现在变得红而肿大,往上看,徐月见依赖着他的手掌,眼睛迷离,柔软得不成样子。

沈衔青喉间急速滚动几下,像是要压下不知多少见不得人的心思。

缓了几个呼吸,他抬手擦掉徐月见流出的津液,冷冷道:“你当真以为我是和尚吗?”

徐月见呆呆地望着沈衔青,待脑袋供氧充足后,才反应过来那句话的意思。

唇瓣的灼热感还附在上面,他动了下嘴唇才发觉,唇舌发麻,疼得厉害。

可恶。

徐月见脸当即通红一片,却又不敢说什么。是他先主动撩拨的,倒打一耙的理由都没有。

“沈衔青,你吻技好差!”找不到别的理由,心里那口气也不能不消。

徐月见瞪了眼沈衔青,却不知他这双眼含泪,唇瓣微肿,面部坨红的模样,更像是被人狠狠□□,疼爱一番。

那话的威力不过是床榻之欢的亲昵,作不得数。

沈衔青餍足地揉了下怀里人的耳垂,眼神里布满了愉悦。

“别动!”徐月见气昏了头,一把把人推开,怒气冲冲地走出去,走到一半突然转身把地上的花捡起来,瞪了眼沈衔青甩甩手走了。

被甩脸子的沈衔青,半点怒意也没有。屋内少了徐月见,一下子安静下来。

沈衔青垂眸看着地上残留的一片花瓣,半晌走过去屈尊捡拾起来,小心地合拢在自己的手掌内。

他定了定神,站起身来,“青石。”

“王爷。”青石早在门外候着,听见里头的声音立刻走了进来。

“他怎么进来的。”沈衔青走到书柜边,拿出一个檀木盒,把那个花瓣放了进去。

‘他’是谁自然不肖多说,青石想到刚才的场景,也有点无言。顿了顿,他方才开口,“搭着梯子,从墙外爬进来的。”

“嗯?”沈衔青合上盖子,放好后转头,目光透过窗户看向那侧的高墙,似是有些不大相信。

“上去是借着梯子,下来正好从院边那颗歪脖子树上下来。”青石瞥了眼沈衔青的神色,小声道:“他身边那小厮从厨房搬来的,护卫一时没察觉,才有了这茬。”

空气沉默了瞬,主仆二人相对视一眼,皆有些不知从何开口。

良久,沈衔青道:“下回看严实,不准再发生。”

“是。”

——

徐月见气鼓鼓地回到住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连手边新做好的冰牛乳都不想喝。

“少爷,你怎么了?”元芳在旁问道。

这不是才从前院回来,还不让他跟着,怎么气成这样。

“大人生气,小孩子少插嘴!”徐月见大声说着,不小心牵扯到嘴角的伤口,心里那股气更大。

沈衔青,你真好狠一男的。

谁家初吻这么吓人,他会有心理阴影得好不好!

“少爷,可是受寒了?”元芳被骂得一脸懵,眼瞧着少爷面容越发红润,还以为天气骤然转冷,受风不舒坦了。

“闭嘴。”徐月见闻言抬手按住自己滚烫的脸颊,抬起发软的脚踹了过去,“少打听。”

因着这事,徐月见闷在房间里好几天,从烦躁到后面质疑自己,为什么亲不过一个古代人,还差点被亲晕了。

没用的胜负心,在此时竟然占领了咸鱼心态。

再见到沈衔青的时候,是在万寿节前夕。青石来到院子里,同他说:“徐公子,明日万寿节人员众多。府内已准备好衣服,明日戌时一刻启程。王爷公务繁忙,会在宴上等您。”

徐月见盘腿坐着,从话本上移开目光,看向青石,“王爷不与我一起?”

“是。”

徐月见琢磨了下,继续问:“莫不是在躲我?”

青石被那眼神看得皮子一紧,纵然王爷有这心思,也不能叫徐月见察觉到。他急忙回道:“怎会,王爷是真的公务繁忙。”

徐月见也是随口一问,见他瞬间紧张起来,狐疑地看了几眼,敛下眼睫问:“王爷如今可在府中?”

“不曾。”问到知道的,青石坦然。

“哦。”徐月见捻了个葡萄吃着,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

青石见这不需要他,忙不迭地告退。

“少爷,青大人是不是有点奇怪?”元芳挠挠脑袋,“突然绷着脸作甚。”

“撒谎呗。”徐月见吐出葡萄皮,可以确认了。

沈衔青就是在躲着自己。

原因嘛,他没想明白。哪有人强吻别人还躲着人的道理?

他歪歪嘴,闷骚的家伙,真让人难理解。

等真到了那日,徐月见不到天亮就被元芳拉了起来,一应东西都准备妥当,就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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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

徐月见制止眼前往自己脸上拍粉的丫鬟,抬手勾了个眼线出来,动作之流畅,给旁边人看得一愣一愣得。

他看着镜中人清俊不失凌厉的眼,满意得点点头。原身的眼睛下垂,很像是狗狗眼,气势上就矮了一截。

这回大宴,他肯定要把威风放出来,叫沈衔青好好看看,他哪还有那日的柔弱!

大宴过午就不能食,徐月见早上吃了个打饱,临行前还塞了个羊肉饼。就怕等下宴很久,空了肚子饿得慌。

晨间朝拜的使臣早已去了大殿,外邦人拉来的货物绕了皇城一圈,围观的人无不感到骄傲,平日里弓着腰的人,都忍不住昂首起来。

徐月见坐在马车里,瞧着众人面上掩饰不住的骄傲和愉快,可见沈衔青确实做得很好。

马车一路行至宫门口,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老远就听见车轱辘响。

“驾!”马夫扬了下鞭子,周围人转头一看,见到了‘沈’家大旗,纷纷拉着马车退让,不一会就清理出一条路来。

有眼色的太监急急跑上前,躬身问:“王妃万福,奴才这就给您开道。”

蓝褂子太监摆摆手,当即有人站在马车两侧,随着马车往前走。

徐月见坐在里面,手里翻着昨夜没看完的话本子。待马车渐渐停下,元芳在帘子外喊了声,他才懒懒地放下,打了个哈欠。

帘子拉开,徐月见扶住车门,抬脚走了出去。

华丽的衣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衣袖上火红的凤凰蔓延至全身,发髻上插着一根牡丹花样的簪子。有些女气的衣裳压不住眉间的锋利,反而显现出不同的妖孽。

周遭人望着那张绝色的脸,不由倒吸一口气。

领头的太监赶紧高声唱和,声声接声声,响彻整个京都城。

“摄政王妃到!”

第43章 共赴万寿宴

徐月见踩着脚蹬下来,身上的沉重华服缀在身上,有些累人。不过比上辈子穿得要轻些,也不知用得什么料子。

“王妃,请。”领头太监弓着腰引着徐月见进宫门。

宫门边落了一座步辇,几个人高马大的太监驼着背站在旁边,见他来连忙跪下。

“起。”徐月见快速抬手,在元芳的搀扶下坐上去。

有了轿子,霎时轻快了许多,身上的华服也有可放的地方。若是从这走到集贤殿,他估计半路就废了。

“起。”领头的太监扬声道,辇夫们稳当熟练地抬起步辇,往最前方的宫殿走去。

集贤殿两侧不乏有前去宴会的官员和他国使臣,见到好些太监簇拥在步辇,护卫在最外侧守,最前面还有一个太监开路。如此架势浩大,都不由转头看去。

这一看不得了,都惊讶于步辇上男人出众容貌,那一身绯红锦服映得那张脸不可方物。特别是那一抹笑,直叫人浑身发烫,恨不得上前帮他抬轿。

徐月见单手撑着脑袋,被这轿子颠得昏昏欲睡。路中忽然察觉到几道视线,懒洋洋看了过去,见人均傻愣在原地,勾唇一笑后转回脑袋。

“平济,步辇上的男人是谁。”一个蓝眸,长相粗犷的男人望着远处人影,问道。

平济看着自家王子脸上的兴味,心一跳,忙道:“王子,那是摄政王妃。”

“就是他啊。”赤狼族二王子看着那张绝色的脸蛋,舔了下嘴唇,笑道,“当时京都传来这消息我还不信,竟然是真的。”

“那位还真敢娶了个草包回来。”

平济听到这话,就知他起了不好的心思。想起近日来都城关于那两位的传言,心里虽然不敢全信,却也有几分认下。

为了赤狼族,他凑过去,又是一番苦口婆心,恨不得跪下,“王子,我们这次来是希望庆国不要再加重赋税征收。大王还在草原等我们的好消息,切不可因此坏了两国邦交。”

二王子蹙着眉,蔑视道:“一个草包而已,你怕什么,没听说摄政王要打禹都,而禹都的障气只有我们有办法,难道他还会为了一个草包为难我们不成?”

“二王子!”平济急得不行,这位在草原本就是个不怕天不怕地的主,若不是大王允了这位的请求,他定不会同意。

现下可好,这人完全不知京都里的风向,倘若真得罪了那位,别说减轻赋税,就是让那群黑甲卫掉头打过来,都是可以能得呀!

“啰嗦。”二王子不在意地摆摆手。在他看来,这位王妃又不能生育,身后也并无助力。如果不是太后恶毒,想必也轮不到这人来当。

再者说,他在草原也玩过不少男人,庆国的也不少,但无一都是玩玩而已,在外头顶多说声风流,谁又敢真的当真。

庆国最重子嗣,更重发妻的孩子。摄政王脑袋不清才会和男人扯上关系,所以坊间流言不可信。

也不知素有慧根之称的平济怎会犯这种错误。

二王子摇摇脑袋,眼睛望着快消失的丽影,眼底泛起点点兴味。

徐月见并不知后头还有人打他的主意,步辇急行好几步,稳稳落在宫殿前头。好些宫女列在两旁,恭敬地福了福身。

“王妃万福,奴婢春环恭候王妃。”春环走过前伸出手,行走间目光始终落在下首,一看便知这宫中规矩甚重。

“不必。”徐月见谢绝,让元芳搭把手走进门。

他还是没办法接受被女孩子伺候,总觉得别扭。

春环闻见笑意未曾变化,待徐月见走进去后,这才跟在其后,宫女一个个垂头跟上,步调一致。

徐月见踏入宫殿内,殿内香檀木做柱,夜明珠做灯,悠悠几盏铜烛错落在其间,亮如白天。

除去中间宽敞的地界外,几十步外有三层白玉铺成的台阶,台阶上设了三个位置。最顶上放着一座纯金龙椅,龙椅后雕刻一个立体龙头,其身躯绕柱三圈,无一不透露着威严。

徐月见走在红色软毯上,周围的官员见他来,均让开道路,拱手示意。

元芳在后面紧张得粗喘着气,他隔着一小臂都能听见。

徐月见怕真给这孩子紧张得厥过去,脚步不由加快。身上锦衣的凤凰随之游动,在淡黄的光晕下仿佛要展翅而飞。

有人眼尖,认出这是南边的蜀绣,一线千金。更是心惊于徐月见的受宠,谁不知摄政王嫉恶如仇,最痛恨奢侈之人。

没想到对自己的妻子,倒是大方得很。

徐月见跟着引导,坐在离龙椅就近的座椅边,他手臂旁还摆了一张座椅,想必就是沈衔青的。

离台阶最近的几处座椅只做着夫人们,见有几位好奇地打量着他,他咧着嘴回笑。

他这一笑,瞧着他的夫人们赶紧拿帕子捂嘴,面上泛着红晕低头笑着。

徐月见不知所以地扣了下手,难道是他今天的妆太厉害了?怎么一个个都低着头笑,这笑还不是欣赏,反倒像是

溺爱?

这让他想到,上辈子无意收割的妈妈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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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脑补她们喊自己‘宝宝’时的语气,狼狈地别过脑袋。

两辈子加起来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么接受这种称呼!

他抹了把脸,手碰碰面前的葡萄酒,馋虫又冒了出来。

“少爷。”元芳在旁小声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不喝不喝。”徐月见吞咽下口水,鼻尖全是香甜的酒味。倘若不是因为他酒量差,元芳也不至于管这么严实。

可怜这杯酒了,搁在这无人欣赏也无人品尝。

徐月见强迫自己不去看它,掉头夹起狮子头,小心吃着。面前却忽然出现了一个阴影,他抬眼看去,便看见一个满脸胡须的蓝眼男人盯着他。

“可有事?”徐月见放在筷子,问。

“王妃万安。”蓝眼男人抬手放在额间行完礼,把酒杯放在他面前,调笑道:“王妃可是一个人坐在这寂寞?不如同在下喝一杯?”

徐月见听见的一瞬间,还怀疑自己耳朵听岔了。等看清面前人的神色,他知道了,他没听岔,是这人疯了。

“放肆!”元芳怒而呵斥,正要抬手叫人,就见自家少爷按住他的手。

“想同我喝酒?”徐月见撑着手微向前。

蓝眼男人看美人突然向他的方向倾过来,喉间哽住,一股无名的□□猛然上升身。“自然。”

男人凑上前,眼睛迷离地黏在徐月见身上,恨不得当场把他这身红皮子给剥下来。

徐月见眯起眼睛,那双含情的眸子瞬间被冷意取代,“你不够格。”

“你!”蓝眼男人怒不可遏,正要说话。就见眼前人抬脚向他踹过来,他站得本就在最外头,低于徐月见的地方。

徐月见一踹,他根本没有反应的时机,整个人像滚石一样顺着玉色阶梯一路翻下去。

这边声响极大,周围一圈人全看了过来。

目光炙热,蓝眼男人锤了下地,瞪着一脸冷漠的美人。明明应该生气,却又因他这轻飘飘一眼,心里痒意十足。

若不能叫这人吃些苦头,怕怎也征服不了。

“吾乃赤狼族二王子拓跋应,今日前来恭贺圣上寿辰。本仰慕于摄政王,特意前去拜访王妃,却不想王妃欲勾引吾,吾不从便将吾踹下高台。”拓跋应拱手向着周遭的官员,面上还带着少许悲痛。

瞧着倒是像真的。

“你放”元芳气得面红,那句话就要脱口而出,又碍着大宴不能出现粗俗之语,生生咽下去。

这人胆敢污蔑少爷名声,真是找死!

徐月见听了脸色未变,还有闲情雅意地品着菜。

“元芳,把这道热热,冷了都。”

“少爷!”元芳急得不行,就怕有心之人拿去做文章。

徐月见叹了口气,放下筷子,道:“急什么。”

“真是的。”他坐直身子,转头看向旁边目不斜视的春环,“春环,敢对摄政王妃大不敬,行僭越之事该如何?”

春环走出来福福身,像是没看见殿内的气氛一般。大声道:“掌掴五十,脊仗一百。”

“嗯。”徐月见摆摆手,自有青衣太监上前。

“都听见了?那就拉下去,别平白站在这浪费空气。”

“是!”青衣太监悄无声息地招来几个侍卫,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把人拖下去。

“尔敢!”拓跋应瞠目,急急喊道。目光飞速看向平济,求救之意明显。

平济从劝不住拓跋应开始,就已经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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