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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除掉交公粮的,剩下的卖给粮仓, 这就折腾了三天。
朝歌这些日子累, 但是精神支撑着, 一松懈,刘兰俩人直接睡了个地老天荒, 直到第二天晌午饿醒这才出屋。
朝歌感觉浑身都酸,什么都想吃,看着屋里没有动静,门也锁着, 干脆的进入空间。
朝歌直接来了个全身按摩, 加全身护理, 一边意念一动一盆做好的热气腾腾的肘子盖饭就放在手边。
饿的不行, 迫不及待的就吃了起来, 做完按摩在空间睡了两个小时, 想着出来睡,就被屋子里的味道熏到了。
朝歌浑身一个激灵,赶紧起来,把被褥都拆开,把衣服都收拾出来。
这些日子干活,每天睡觉前能擦一下身子洗一下衣服,已经是唯一能做到的事了。
这些天不在意,这洗完才发现屋里有股子汗味,还有灰都一层。
烧一锅热水,用洗衣粉把衣服跟被单都泡上,那衣服被单放进去水都混了。
朝歌趁着太阳大把被褥毯子都拿到外边晒晒,窗帘柜帘也都拆下来泡上。
朝歌跑外边薅点艾叶烧水,把屋子都擦一遍,又用清水擦了一遍,看小兰没醒把厨房跟外屋都擦一遍,看着干净的屋子这才顺心。
都弄完,朝歌趁着日头大,给树底下夸夸的开始搓洗衣服。
感觉洗衣粉不出什么泡沫,朝歌就开始打肥皂,看着干净的都泛白的衣服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搓洗完的衣服,朝歌泡进清水里,擦干手先拿棍子把晒的滚热的被子敲一遍,真是一边敲一边出灰尘。
之后朝歌拿来两个凳子把被褥放在上边接着晒。
衣服被罩也是晾了一院子,哗哗的滴水,也没拧,怕出褶皱。
进屋,朝歌拿一床干净被褥,天一天比一天凉,干活的时候还燥热,这会儿用薄被已经有些冷了。
套上粉色灯芯绒的被罩,因为灯芯绒暖和但是没有纯棉舒服,朝妈妈里边缝的是白色纯棉的。
褥子也是一样的,一圈灯芯绒,中间是纯棉的。
冬天的褥子也更厚,朝歌不喜欢硬的,朝妈妈都是跟老太太俩人特意买棉花续的,又大又厚。
朝歌找来找去觉得淡粉色很配这套床单,果断把这个格子布拿进空间里,用缝纫机改好之后拿出来挂起来。
套完两个枕套,朝歌觉得这屋就差两个草莓熊了,想想就笑了。
出屋,看见鞋子朝歌无奈拍拍脑袋,把这个月新买的三双劳保鞋刷干净明年还能用,即使是新买的,也看不出来,毕竟现在已经是土色了。
刷完鞋,朝歌带上十块钱往养鸡场去。
顺着往日干活回来得路走过去,到一个大院子前,刚过去就闻到了鸡粪味,是这家每差了。
“胜男!在家吗?”
“姐!有人喊你!”
朝歌离老远就听见屋里一个男孩子可以说是嘶吼的声音了。
接着听到了训斥声跟开门声。
“朝歌!你真的来啦!”
“嗯!让你给我挑两个大肥鸡!再拿些鸡蛋。”
“行,农忙之后这两天不少人过来,咱俩去后山,我妈跟我爸给那边忙着捡鸡蛋呢。”
“好。”
胜男是朝歌新认识的朋友,干活时经常照顾她跟小兰,热情爱笑,一个月时间,已经成为了不错的朋友。
朝歌跟前边看胜男家大,才发现她家前边的栅栏一直连到农场的围墙,她家就占据一角。
农场的这边盖在山脚下,里边有些灌木,还有一个木头鸡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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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后山,其实是个坡,到后院就能看见胜男爸妈哥哥嫂子们给山上抓鸡捆鸡,捡鸡蛋。
“爸!这是我朋友朝歌!她来咱家抓两只鸡!你给挑肥的!妈你给挑些双黄蛋!”
“行!朝大夫你要多少个鸡蛋?”
“婶子,鸡多少钱一只?”
“要啥钱,还能要你钱,当婶子啥人!”
朝歌一脸的懵,自己跟胜男关系不错,但是这方家人是不是太过热情了?
“婶子,那哪行,该多少钱就多少钱,要不然我就走了,真不能不要钱。”
“诶呀,跟婶子客气啥,俺家孩他爸那腿多亏了你的药,今年都能下地挣公分了。”
朝歌还真不知道,这么一看拎着两只大肥鸡的中年男人好像才觉得眼熟。
朝歌想了想便想起来了,这人腰椎曾经被子弹打穿,虽然拿出来了,但是却被料定半身瘫痪,这人硬是咬牙做复健能走路了。
但是一到下雨阴天就疼的不行,同样伴随着一个月半个月的不能走动,这些年越来越严重。
自己先是给他扎了几天的针灸,配合着几剂猛药,后来又开了温和的药治疗,说来也有一个多月了。
“婶子,叔叔闲下来去我那边,我给他看看,若是好的话我再开个房子巩固一下毕竟这个方子药材贵,估计再有个一个月叔叔的腰就不会再疼了。
但是还是不能劳累,这个冬天好好调理,一个礼拜去诊所一趟针灸,要是跟常人一样怎么也得扎三个月。”
“啊?朝医生,我这腰还能好啊?还能跟正常人一样!”
方宝国一听整个人都激动了,手里两个大肥鸡扑棱扑棱的跑了。
方家一家都震惊了,被这个喜悦砸懵了。
朝歌抿唇:“三个月应该差不多,要是我爷爷在的话,他下药比我老练,配合着药浴针灸估计俩月就差不多。”
“诶呦!三个月好!别说三个月,就是一年五年的,只要能好我们就知足啦!”
方母呜呜的哭了,这些年她拉扯家里,她的不容易谁都知道,孩子们懂事,男人贴心,但是哭只有自己知道。
方宝国喜悦心酸,终于敢抱住自己媳妇儿,说再给她撑起一片天的话了。
“胜男,我这十块钱,买鸡两只,剩下的给我鸡蛋啊!”
朝歌说着把钱给她就要跑,胜男一把拉住她:“不行,要了你的钱,回去我妈把我皮打开!”
接着朝着大嫂喊:“大嫂!朝歌要跑,快给她捡一百个鸡蛋!二哥你快把那两个大肥鸡抓回来。”
“朝歌杀不?”
朝歌点点头:“杀一只。”
“大哥!杀一只收拾干净啊!”
接着朝歌就听见异口同声道:“好嘞妹子!”
“我让你二哥把鸡蛋跟鸡送诊所去!”
胜男一把把钱塞回朝歌兜里,拉着她回去。
方家挺大,三间瓦房,边上又扩建的两间,为啥能看出来呢,因为老房子是青砖,新房子是红砖。
胜男把朝歌拉进自己的闺房 ,朝歌发现了新奇的小玩意,柜子上居然摆着各式各样鸡蛋雕,还有鸡蛋画。
“好看吧,我爸给我弄的小玩意,他可厉害了!”
朝歌竖起大拇指:“真的,太牛了!叔叔真有才!”
“我也这么觉得的,我爸爸超级厉害!”
“来吃点松籽。”
“姐!谁来啦!”
朝歌顺着声音就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胖墩虎头虎脑的扒着门露出个小脑袋。
“嘿!削你哦,不敲门就敢进来?这是我朋友,是个很厉害的医生,你不听话我让他给你扎针!”
想到场长爷爷给自己扎预防针,那么疼,小家伙浑身一抖,脑袋缩回去还喊着:“啊!我错啦!”
朝歌无奈,头一次发现自己还有止小儿夜啼的时候。
朝歌在这呆一会儿,等鸡杀完之后,邀请胜男有时间过去自己那边玩便回去了。
朝歌回来的时候小兰还没醒,不由得担心,这都连着睡十五六个小时了?能行吗?
胜男家把鸡肉都剁好了,就再分解成小块就行,这些天没咋吃重口的,干脆做个红烧鸡肉。
这走地鸡就得焖到时候,不然咬不动,洗好了土豆切块,再泡把粉条,再发一盆面。
来了这边之后,朝歌才发现细粮真是一点也不愁,偶尔吃一顿粗粮都是改善口味。
刘兰闻着香味飘似的出来:“诶妈呀,真香啊。”
“饿了吧,炖的鸡肉,还得一会儿,你先吃点什么垫补一下不?”
刘兰摇摇头:“好饭不怕晚,我拉开窗帘就看你洗那么些东西,真有你的,还有力气。”
“不洗受不了啊!”
“唉,我还是受着吧,明天再洗吧,吃完饭我感觉我能睡到地老天荒。”
“你那羊奶皂不处理了?亮晒这个程度也出甘油了。”
刘兰拍了一下脑瓜子清醒了:“哎呀!我差点忘了,唉要我说我就应该卖给供销社,不想卖了,太累。”
朝歌不给意见,主要是卖给供销社就能出个成本钱,但是自己卖还有风险。
刘兰乐呵呵的拿一块羊奶皂进来,打了一盆水开始洗脸,发现泡沫绵密,奶香浓郁,清洁力好不说用完还不干。
“啊!朝歌你真是个天才?”
朝歌不好意思笑笑:“就是看的医书多了,知道一点点原理。”
“朝歌,这二十块留着你用,胜男给咱们鸡肉又是鸡蛋的,这十块给她送去,这个给我姥爷,这个给我妈邮回去,剩下四百五十块卖!
外边香皂四毛钱还用肥皂券,我四毛钱不要肥皂券,明有集我就去后街卖去! ”
朝歌看着香皂,想着给粟萧几块,给大伯母几块,这些天大伯母帮着自己干活,也不知道弄点什么送过去。
牛肉干晾晒之后又蒸过之后晾晒,这时候已经干透透的了,掰都掰不开,但是越嚼越香,一块能嚼半天正好解闷儿。
朝歌才有时间收拾,把长条牛肉干用菜刀剁成小段的,这些弄下来感觉手都震麻了。
上称一称,才出三十五斤,五斤分一份之后捆起来,到时候给家里邮寄十斤,小兰五斤,粟萧十斤,大伯家五斤,自己留五斤。
想到粟萧,他这月就轮休两回周末,农忙他就去给自己上工,让自己回家休息,真正说话的时间少之又少。
想着后天分完了粮食之后,给他做点好吃的,去看看他。
30 ? 分粮
◎治疗◎
第二天一早, 场长媳妇儿就推着车把白菜给推了来。
“小朝啊!给你送白菜来啦!”
朝歌跟刘兰俩人赶紧搁屋里出来:“来了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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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直接搬屋里吧,那萝卜也得挖出来了,往常这几天都下雪了。”
“好嘞婶子。”
几个人忙活着把白菜搬进去, 搬完刘兰打盆水,拿香皂出来:“婶子洗洗手!”
“诶呀,你这香皂出来啦?”
知道他们自己做的也不客气, 要不平时可不敢用香皂洗手,一年也分不了几张票,还得买肥皂呢。
没想到就摸那么一下, 就挫出来一手都沫, 还奶香奶香的:“诶呦,这么好呢?洗完了还不干, 真不错,能卖婶子两块不?”
“能啊!婶子!你说这个定多少钱一块呢?”
“供销社香皂四毛, 婶子也没有票, 给你五毛呗。”
“五毛太多了, 就四毛钱,婶子你要几块?”
“诶呦, 那给我五块吧,俺家大闺女也要结婚了。”
“行,那婶子我给你点儿边角料回去用。”
说着刘兰拿着晾香皂的网兜装两把筐里晾的肥皂碎。
“婶子,你用直接就搁这个袋子搓, 沫出的多。”
“诶呦, 咋好意思拿这些啊!婶子回家给你拿钱啊!”
场长媳妇乐的合不拢嘴, 再回来的时候背着一筐菜, 身边还带着她家闺女。
“这两天拆架了, 都不是啥好大, 你俩别嫌弃啊!”
“朝大夫,我家老大过两天就嫁了,怎么说还是小,你给开点养身子的药呗。”
“好,罗姐姐手给我。”
朝歌给把脉,发现罗姐姐有些体寒,便开了个调理的方子。
“这个方子回去吃一个月就行,罗姐姐身子挺好。”
“好好好!明天分粮食杀猪你俩早点去,婶子给你俩挑两块好肉啊!”
“好嘞!嫂子!”
送走罗家母女,刘兰眼见的看见白菜地里一点黄,惊讶的走过去:“朝歌!看!鸡蛋!”
朝歌也没想到这鸡来家里第二天就下了蛋,无奈扶额:“看来这鸡一时半会是吃不上了。”
“是啊!为了不被吃也是拼了。”刘兰宝贝的把鸡蛋拿进屋里。
“朝歌你会腌酸菜不?”
“我会的。”
“那行,你腌酸菜,我把萝卜拿进屋来。”
朝歌小时候会腌,孤儿院过冬的食材就是萝卜土豆白菜跟酸菜了,之后来这边又跟奶奶学了一遍,腌酸菜简直是轻而易举。
白菜把老帮收拾一下,根砍掉之后热水烫一下凉过之后一层白菜一层盐的放进缸里,再放入凉白开。
大石头搬不动,朝歌刷两块小点的,把白菜压紧之后石头压住,不让它飘出水面。
刘兰把萝卜搬进屋里,就发现后屋有些凌乱,喊来姥爷再打几个木头箱子,把萝卜f一层一层的放起来,到时候还要分粮食,都得放这个屋,怎么也得好找啊。
下午天没黑,俩人吃完了饭就睡觉了,第二天早早起来,大伙就拿着麻袋,推着板车往广场去。
今年大丰收,所有人脸上的笑都很灿烂,聚在一起等着会计喊名。
按照人七劳三的比例分,大队长公布今年的人头粮,大伙都乐得合不拢嘴,开心的欢呼起来。
先公布几个优秀社员,拿得农场最高公分,大伙都羡慕的恭喜着。
接着是知青,朝歌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八百三的工分,刘兰有七百四的工分,大队一人一千斤的人头粮,足够俩人吃,干脆都换成了钱。
朝歌没想到一个公分居然能有两毛钱,自己算上俩月工资居然有一百九十块钱,这都相当于一个高级工人俩月工资了。
朝歌花四十块钱买了二百斤细粮,想着老给粟萧做东西,不好占了小兰的。
领完钱跟条子,俩人又到一边领了人手三斤的肉,罗家嫂子给俩人一人一斤半的五花,一斤的排骨,半斤收拾完的下水。
难得杀三头猪,都是挂着大伙秋收完好好补补,别伤了根本,这时候留不住,多数人家都是几天就做了。
刘兰拿着钱也觉得这俩月累没白挨,乐颠颠的领了钱,等着姥爷把粮食给拉回去。
大米白面各磨一百斤;再就是糯米俩人一共一百斤一半脱壳一半磨面;再有小米共四十斤都脱壳。
排着队,今天加工的人不多,但也不算少,好在俩人先分完粮食先加工。
难得有先进的脱壳设备也算的上快,那边姥爷领完了肉,让几个小子把她俩粮食搬上牛车送回家之后再来取自己的。
姥爷手用不上力,找了俩人帮着把粮食搬进屋子码好。
都折腾完已经是大中午了,新粮食,刘兰煮了一锅面条,打了肉酱的卤子。
朝歌心想,果然新粮就是不一样,都能吃出来麦子的香味。
粟萧也跟着农忙半个月了,好不容易干到这边,想看看朝歌,一看哪还有人了,就剩一垛一垛的草捆了。
失望的叹口气,粟萧认命的割地,他速度快,遥遥领先,大伙累的连连叫苦,心说副团你不顺心你也不用干那么快啊!
下午,干到天抹黑才收工,粟萧遥遥看了一眼都没有光亮的农场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粟萧起床接着收地,估计也就最后一天了。
这边量大,基地搁不下,直接就卖给粮库了,要不拨款根本不够这边训练消耗的。
朝歌早早起来,煮了一锅小米粥,包上一锅皮薄馅大的猪肉白菜馅的包子。
“小兰!包子搁锅里热上了!我出去一趟啊!”
朝歌把香皂跟肉干放进布包里,筐里搁上十五个大包子,跨上便把门关好出门了。
老秋的白天,太阳毒辣,离老远朝歌就看见一个个兵哥哥穿着跨栏背心轮着膀子割地。
朝歌一时间都不好意思了,但是眼神还是止不住的乱飘,觉得有的人太壮,有的人太瘦,都不如粟萧好看。
只有一些人穿着半袖干活,好不容易看见粟萧,他还穿半袖,不禁叹口气。
粟萧转过来,远远就看见一个带着草帽,穿着翠绿衬衫白裙子的人在坝上往下看。
本来还不以为意,突然想到小姑娘柜里有一模一样的白裙子,灵光乍现,脸就黑了,大伙就看见拉他们半圈的粟副团突然犹如一阵旋风跑了。
等反应过来转身就看见坝上有个看不清脸,却也知道会是个很好看的姑娘站在那边招手。
好些个新兵蛋子脸通红,跟着朝歌招手,随即反应过来穿的啥连忙蹲下。
粟萧飞快跑到坝上,把朝歌挡住之后给她眼睛捂上。
“别瞎看!”
朝歌委屈屈:“谁瞎看了!来看你还说我~”
粟萧连忙把她东西接过来,走到树根底下哄道:“乖乖,不是说你,我是不想让你看他们。”
“你现在出来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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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待一会儿,今天我带队收尾。”
“我做了肉包子,想着来能不能遇见你。”
“乖乖吃了吗?”
粟萧半月没见到小姑娘,香香软软的搂着就不想撒手。
朝歌摇头:“看看能不能跟你一起吃。”
“那咱俩一起吃。”粟萧倒点水把手擦干净。
朝歌拿着一个包子喂他:“怎么样?”
“嗯!香!”
朝歌笑眯眯的拿了一个,自己咬一口,白暄暄的外皮,喷香的肉丸,汤都把皮染了,好吃的紧。
一群人干到地头,回头就看见两个背对他们的身影都是一脸的酸。
“你们还得干几天?”
“估计昨天最后一天了,还能剩的话也是三团的事儿了。”
“哦,给你带了牛肉干,还有香皂,小兰晾的那个,挺好用的。”
粟萧有些费力的掰一块牛肉干,挑挑眉,心想这牛肉干可真够硬的。
放嘴里一块儿,是香的,越嚼口水越多,越咀嚼越是好吃。
“好吃,干香!”
“嗯,给你搁这儿,晚上你带回去啊?”
“行!”
“还有少的这个是大伯娘的,香皂也给大伯娘五块。”
“好,晚上回去我带回去。”
粟萧一边说一边吃包子,早上没吃饭,实在是就靠挺,这一吃上就停不下来,朝歌吃两个,剩下他都吃了。
吃完了包子看人家都割过来了,朝歌赶紧起身:“你快回去吧!我也回去了啊!”
朝歌说着招招手就跑了,听见后边一溜的打趣声,脸热的都冒烟。
“副团,你对象可真好看!”
“副团你对象给你拿啥啦!”
“消停点儿!我看还是活不够累!”
“啊!我们累!”
说着大伙赶忙抡起镰刀接着割地,粟萧也美滋滋的下地干活,大伙发现副团干的更快了,不一会就撵上他们了。
朝歌回来时院里正坐着几个人跟小兰唠嗑,听见朝歌回来热情的不行。
朝歌把他们迎进治疗室,先给几个复查的患者把脉,这边有药就给开药,没有药朝歌就给开方子。
新来看病的几个人,都是姑娘,多多少少都有些体寒,朝歌干脆把门锁上,来快的,直接给拔罐。
几个小姑娘都有些抗拒害怕。
朝歌温和笑道:“你们体内有湿寒气,这个时候是来月经下腹痛,治疗两次就会彻底根除。
不治疗也没什么,就是结婚之后不宜受孕,北方女子多少都会有体寒之症的,拔罐配合熏艾可以有效的根除。
给你们一个土方,手脚有冻疮的用老萝卜叶煮水泡平时长冻疮的地方直到水凉,泡七八次今年就不会生了。”
几人带着他们来的娘亲奶奶一听这还了得,居然对生育有影响,赶忙劝说她们配合。
几个人听了也有些怕,乖乖的两两趴在床上,不好意思的拉上衣服。
朝歌把帘子一拉两张床就成了密闭空间,别人也看不见,朝歌也不让他们看。
“朝大夫,我有点害怕,想让我奶进来行不?”
边上的小姑娘点点头:“我也想让俺娘进来。”
朝歌拉开帘露出脑袋:“家属进来,看住帘别让人看,省的俩姑娘不好意思。”
“哎,好好好!”
说着俩人小心翼翼的进来,不留一点给人窥视的缝隙。
“小朝大夫,我孙女严重不?”
“不严重,没什么事,治与不治都可,但是还是治疗之后会缓解手脚冰凉的症状,还有腹痛的症状。”
“是是是,得治,这姑娘病最不由说,你是女大夫俺这才敢过来看。”
朝歌叹口气:“嗯,下次治疗隔十天来,来月经的话就利索之后三天来,如果再腹痛就针灸一次。”
“好好好。”
“大夫,俺家三丫严重不?”
“她得直接针灸,有些严重,她体寒怎么这么重?冬天得多烧点火。”
“啊!”
女人惊讶一瞬,啪一下打了她女儿的胳膊:“小兔崽子!让你不行下河你偷着去!”
那姑娘嘟囔一句:“凉快么~”
小小一声,气的她老娘还想削她,没舍得,紧张道:“小朝医生,得几回啊。”
“两回,我再给你个方子,去中药铺开,两碗煎一碗午饭后服用。”
朝歌说着把那天开的方子给这大娘写一份。
朝歌速度快,处置室两个,制药室两个,剩下两个严重的,需要针灸开药熏艾的,弄完之后就让俩人躺着等。
朝歌中途跑到厨房和一盆面醒发,拿出土豆来打皮,两个婶子一边唠嗑一边帮她弄。
到时间朝歌就给拔针,两个婶子看她做饭也忙着得回家做饭,道谢之后边匆匆告辞了。
朝歌把土豆切丝泡水,看人都走了小兰才探头探脑的出来。
“呼,可算走了,这几个婶子大娘都要给我介绍对象了。”
朝歌没忍住笑:“那你没答应看看青年才俊?”
“还青年才俊呢,一回青年才俊你家粟萧好悬把我嘴撕开!”
朝歌闻言又好笑又无奈道:“你纯自己臆想的。”
刘兰翻个白眼不跟她辩驳,情人眼里出西施,那粟萧外人眼里就是个冷面阎王,一个眼神估计能给鬼吓得恨不得连夜投胎。
“咱中午吃啥?”
“吃卷饼,炒个土豆炒肉。”
“那再做个京酱肉丝呗!我去扒葱!”
“行啊!京酱没有,就能用普通酱了。”
“没问题!”
朝歌挑一块瘦点的肉切丝腌上 ,把面团捏成一个个剂子,再按扁刷上油酥一个个摞在一起。
五个八个就就擀成一张饼,朝歌擀,小兰小火烙。
这边她烙饼,朝歌快速把两个菜炒出来。
“你快去看你的情郎吧!我把剩下的这个烙完就吃饭啦!”
“不着急!我打个瓜片鸡蛋汤啊!”
刘兰没忍住翻白眼,这人真是恋爱脑。
朝歌装一半的菜,因为量大,土豆丝装了两盒,肉丝跟葱丝又一样半盒,拿着水壶装了一壶汤,拧紧不露水之后放进筐里,上边再搁四张饼,两个苹果,白布一盖,朝歌美滋滋的出门了。
粟萧心里想着朝歌中午能不能来,但是大概率是不能来的,盛完炊事班带来的饭,就听见有人喊自己。
“副团!你对象搁那等你呢!我们喊她进来她不来,一会走啦!”
粟萧闻言怕小姑娘羞愤跑走,赶紧拿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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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往人群外围去,就看小姑娘温声细语的跟着几个年龄大的说话,小脸红的冒烟。
朝歌跟着粟萧长辈一样的上司跟同僚说话,听着他们说粟萧的优点,话里话外都是可得抓住,赶紧打报告结婚啊。
好在粟萧及时来把自己解救出来,朝歌松口气,自己真怕脚不受控制跑走。
粟萧脸上是止不住的笑:“乖乖,你不用听他们说啥,他们是我以前的老领导,把我当孩子看的,你不用害羞。”
朝歌觉得自己鞋都要扣漏了,点点头:“嗯~”
“吃饭没?我们中午红烧肉,炖羊排,韭菜炒鸡蛋,我去再打一份,你吃这份。”
朝歌伸手拉他无语道:“你没看我拿筐子啊!”
“哦哦哦,给我拿,怪沉的!”
朝歌好笑把篮子掀开露出里边的东西:“你怎么这么憨啊!我烙的卷饼,炒了土豆丝跟肉丝,这个是瓜片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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