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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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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妄言垂眸,沉思了片刻。

白?月明?这件事,他应该直接将白?月明?交于三司会审,然后直接把白?家拉下水的,但是那?日烟楣眼眸含水的望着他,打乱了他的计划,季妄言被她一问,便来?了一场烽火戏诸侯,什么计划什么白?家都没管,烟楣想知道白?月明?为什么背叛他,想知道怎么罚白?月明?,他就对白?月明?下了私刑。

白?家对他下毒,是白?家理亏,他未将白?月明?交出去,自己?先动?了私刑,直接把人给弄死?了,也?是他理亏,两拨人都理亏,所以?都默契的选择了没声张。

白?月明?的尸身?送回?白?家后,白?家大?概会硬着头皮安上一个“暴毙”的病因,总之,两边人都会将这件事压死?。

===第21节===

但是这个仇已经结下了,白?家与三皇子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起他那?位三皇弟那?张脸,季妄言反而更冷静了些。

他出身?正统,按理来?说,顺德帝应当更疼爱他,但是偏生顺德帝与皇后感情不睦,顺德帝连带着也?厌恶他,他年岁越大?,顺德帝反而越疼三皇子,他东宫属臣、他的私兵队伍,几乎都是皇后给他安置的,顺德帝从未对他用心过。

顺德帝更喜欢三皇子,那?种明?目张胆的偏爱,让整个朝堂的大?臣们都隐隐不敢站队。

按理说,他为太子,这个岁数,也?应当接管朝政了,但是圣上只把他丢到国子监去,让他跟一帮学子待着,不让他沾朝政,反而派三皇子出去历练,接朝中的活儿?,比如赈灾,监督修桥之类的,且给三皇子掌的部?还是户部?。

户部?,大?奉的命脉所在。

季妄言几度思索间,道:“先盯着。”

暗卫道了一声“是”。

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咕咕”的鸟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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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走到浴房外?面,接了一个信鸽,从信鸽腿上取下一封密信,走到季妄言身?边,打开,向季妄言禀报。

“北漠少年将军秦七夜三个月前于北漠受重?伤,今夜连夜入京,送入宫中,请国医圣手救治。”暗卫道。

季妄言捏着眉心想了想,记起来?了。

北漠是秦家将的天下,秦家将这一代有个少年将军,叫秦七夜,十三上战场,立下赫赫战功,现年二十,与季妄言同岁。

秦家在朝中名声很盛,他们是真的百年将领,三代朝臣,一直驻守边疆,都是赤胆忠心之辈,以?往秦家不在朝中,季妄言与秦七夜都没搭上过线,若是现下有机会,还是要将秦七夜这个人拉拢到他的阵营里的。

季妄言道了一声:“多注意些最近关于秦七夜的消息。”

暗卫道:“是。”

季妄言几个念头闪过,便将这些事都压下了,他明?日晚间还要去国子监。

三日假期已到,他还要去复课,不能让顺德帝抓到他的把柄。

亲生父子如此互相防备,皇室薄情,大?抵如此。

——

次日,午时。

烟楣自床榻间醒来?。

她醒来?时,身?上未着寸缕,只有右脚踝上栓了一个精铁护腕。

像那?个人一样?,锋锐冰冷。

肩膀上都是被咬过的齿痕,身?子里像是被灌了水一样?,沉甸甸又湿润润,她这幅样?子,不敢喊丫鬟进?来?伺候,便自己?爬起来?,草草用浴房中剩下的凉水洗漱,换上了一套衣裳,出了厢房的门。

彼时正是盛夏正午,天儿?热的厉害,院内的小丫鬟躲在檐下偷懒,一听见“嘎吱”声,赶忙弹跳起来?,道:“姑娘醒啦,可要用膳?”

小丫鬟一抬头,正瞧见烟楣的脸。

姑娘只穿了一身?素气的书生袍,腰间用玄色皮革带勾着,足下穿了一双平平无奇的鞋履,三千墨发用一支玉簪挽起,在这炎炎夏日里,那?张脸宛若清冽的玉一般剔透,一双杏眼含水,澄澈透亮,一眼望过来?,叫人心都软三分。

小丫鬟暗暗感叹,姑娘当真是太好看了。

“弄些清淡的来?。”烟楣没胃口,只在院中树下石桌旁坐下,问道:“今日府中可有什么事?父亲与母亲有唤我吗?”

“回?姑娘的话,没什么事。”小丫鬟道:“老?爷出去上朝,照例没回?来?,夫人一直在忙,未曾唤您,还停了半个月的问安,后院的姑娘们都不用去前院了。”

烟楣心道,瞧着这样?子,烟夫人是已经将烟桃的事情都压下了了。

这事儿?若是换了庶女的身?上,估计直接弄死?了事了,但是这事出在了烟桃身?上,有烟夫人亲手为她担着,她死?不了。

烟楣的念头急转而过,只道:“去为我收拾东西,晚些时候,我要去西江候府。”

今天是国子监三天假期的最后一天,她今晚要去国子监住。

她用过膳后,还去前厅以?拜别为理由,请见烟夫人,想看看烟夫人的模样?,进?而揣测一下烟桃是什么情况。

但烟夫人也?没见她,嬷嬷只说,烟夫人在忙。

烟楣在前厅候着的时候,能觉察出来?,前院的氛围十分低沉,路过的丫鬟浇花时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什么。

眼瞧着问不出来?,连人都见不到,烟楣便离去了。

她离去后,独自一人登上了去西江候府的马车。

马车滚滚前行,车内孤寂,厚厚的波斯地毯跪着并不会痛,桌上的糕点只供她一个人吃,她没有碰,只是透过车窗往外?看。

烟家的后巷街景渐渐远去,偶尔路过树木枝丫与人潮,逐渐驶向西江候府。

她上一次还是跟烟桃一起去的,这一次,就要自己?去了。

烟楣坐在马车内,才觉出来?几分后怕来?。

差一点,上不来?马车的就是她了。

——

烟楣走时,烟桃正不吃不喝、一脸麻木的倒在她的床榻上。

厢房内窗户半开,明?媚的午后落于地面上,映出窗柩上的花影,丫鬟小心提着一碗避子药进?门来?,便瞧见她们姑娘躺在床榻间,满面绝望。

丫鬟迟疑着走过来?,小声道:“姑娘,起来?喝药了。”

烟桃的眼眸动?了动?,看向那?药,脸色苍白?,唇瓣没有一丝血色,她气若游丝的问:“是避子药,母亲给的吗?”

“回?姑娘的话,是夫人给的药。”丫鬟道:“夫人说,烟府与西江候府的婚事已在谈了。”

烟桃脸色更白?,复而又涌起一股戾气与怒火,将她的脸都憋胀的通红。

她喜爱如竹如松的公子,仰慕身?负才华的书生,而不是西江候世子那?蠢如猪狗的废物!

恨意如烈火烹油,熊熊燃烧着烟桃的理智,她开始后悔。

她自然知道自己?为何落入这种境地,是因为她把主意打到了太子和长乐郡主的头上——烟楣是个蠢货废物,总会不适时的心软,被人陷害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但是那?太子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家伙,被她算计了之后,干脆将计就计,把她和西江候世子扔到了一起,然后还亲自捉了他们二人,又将事情闹大?,大?到满京城的官宦人家都知道了。

太子也?不惧怕她知道,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她还弄得过太子吗?且此事还是她先挑起来?的,她只能咬着牙受着!

她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境地,所以?回?了烟家之后,咬着牙说:“是有人陷害与西江候世子,女儿?不知道被谁一起算计了。”

她只能以?此推诿,来?保住她自己?。

她的境遇不能更坏了,她若是被西江候世子连累、被人陷害,烟父还会豁出几分脸皮,为她筹谋,让她嫁给西江候世子做正妻,但是若是她陷害太子的事情被烟父知晓,烟父会直接清理门户。

她的父亲疼爱她,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嫡女,是第一个长女,还看在她母族的面子上,而不是真的疼爱她。

所以?她没退路了,她只能死?咬着西江候世子了。

一步错,满盘皆落索。

可她不甘心啊。

她本能进?官场一展宏图,本能与周行止共进?退,携手入官场,可却因为种种原因,连一句“喜欢”都未曾与周行止言明?过。

她恨。

眼泪落于脸颊,烟桃爬起来?,将避子汤喝下后,问道:“烟楣呢?”

“回?姑娘的话,三姑娘已告别夫人,去国子监读书了。”

烟桃眼中一阵恍惚。

以?往,在家中待嫁的是烟楣,去国子监读书的是她,可现在,一朝颠倒,她竟什么都不是了。

错就错在,她不该招惹太子,是她一时急于求成,被猪油蒙了心,真以?为太子是个□□上头、莽撞冲动?的人,才会落到今日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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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桃狼狈的卧回?到床榻间,一行清泪落下,她甚至想一死?了之了。

恨悔交杂,最后都变成了两个咬牙切齿的字。

“烟、楣!”

——

烟楣离开烟家后,去西江候府找了长乐,但长乐却只让侍女出来?见她,那?侍女给她赔礼道:“见过烟三姑娘,郡主近日疲累,已于国子监告了病假,过几日再去,近日烟三姑娘便自个儿?去吧。”

说话间,侍女送了一食盒来?,道:“食盒内是新出的糕点,姑娘路上垫垫饥。”

长乐虽然没来?,但也?没忘人情往来?,跟烟楣示了个好。

烟楣自然接过。

马车便又从西江候府驶向了国子监。

这一路上,烟楣的心越来?越沉。

她怕见到季妄言。

昨日季妄言因为周行止和她发的疯,让她现在都觉得怕,她一想到镜前折辱,就脸皮发胀,如被人重?重?抽过一般。

比起季妄言,她更羞耻于自己?的反应。

烟楣眼眸又含了泪,饮了一杯凉透了的茶水,捧着杯子发呆。

马车行到国子监后,烟楣独自一人下了马车,进?了国子监。

这一回?,没有烟桃,没有长乐,她自己?一个人在国子监中行走,因着昨夜在朝花湖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烟家大?姑娘搅和进?了事儿?里,她一个烟家三姑娘就也?没人搭理。

烟楣一个人回?了梨花园。

三日没回?来?,梨花园积了些灰尘,烟楣一人清扫干净后,坐在她的卧房里休息。

她想,季妄言今日还会来?折磨她吗?

她不知道,她给自己?烧了水,想沐浴一番,然后尽早歇息。

她烧水的时候,有一位姑娘来?寻了她。

那?姑娘生的平庸,但笑起来?很好看,有俩酒窝,住在隔壁海棠园里,名唤顾棠知,这次来?给她送了一封信。

“隔壁书院周公子叫我带过来?的。”顾棠知笑起来?,道:“我知你们是未婚夫妻,便替他带进?来?了,可有冒犯?”

烟楣察觉到了顾棠知在和她释放善意,虽不知为什么,但还是接下来?,她道:“多谢你。”

她们二女谈论了些话后,烟楣亲自送走顾棠知,然后才回?去拆信。

周行止邀约她,明?日午后于街外?一膳堂内用饭。

烟楣心中更沉。

她明?日午后,必须将婚约的事与周行止说清楚了,她若是再不说清楚,季妄言真的会发疯弄死?他们俩的。

烟楣还做贼心虚般的将周行止给她的信封烧了,力求死?无对证。

——

===第22节===

当天晚上,烟楣没见到季妄言,但她睡得也?不好,她毒性高涨,根本难以?入睡。

夜色寂静,四下无人,烟楣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咬住了唇瓣。

——

但,烟楣不知道的是,季妄言当时就在她院内窗外?梨树的树枝上坐着,手里拿着一个酒囊,透过树杈,看她烧信,看她自渎。

一口烈酒入喉,季妄言恶狠狠地掰断了一根梨花枝。

明?天、明?天正午。

呵。

就烟楣那?破身?子,挺的到正午吗?

——

此日,卯时。

烟楣从浑噩中醒来?。

她像是刚从热气腾腾的浴桶里被捞出来?的一样?,浑身?的骨头都被泡软了,身?子格外?空虚,渴望着什么一般,她坐起来?时,才发觉亵裤早已被润湿,黏腻一片。

她红着面颊将亵裤换下来?,穿上红色国子监衣袍,走去东院学堂。

这一路上没人与她说话,她到了学堂后,便自己?去了原先她的书桌旁坐下看书。

学堂内零零散散来?了些学子,最后将学堂坐满,烟楣端正的跪在案后,目光却忍不住看向屏风那?一头的季妄言。

透过屏风的缝隙,烟楣能看到季妄言那?张锋锐冷戾的脸。

烟楣一看他,就觉得身?子燥热发软,像是刚出锅的面条一样?,都要堆着扭到一起了,便不争气的扭过头,不敢再看了。

今日他们上的是国文课,但是夫子却并没有让他们继续读诗、作诗,而是带着他们去了藏书阁。

烟楣不知其意,还是询问了别的同窗才知道,夫子是带他们来?翻译典籍的。

大?奉以?武立国,早些年四处征战,抢了不少好东西回?来?,包括一些他国典籍,全都抢过来?堆积到了大?奉内,一部?分在宫内书阁,一部?分送到了国子监藏书阁内。

“夫子每个月都会带我们来?翻译典籍。”顾棠知与她道:“邻国的文字与我们多有不同,很多古籍都需要翻译,这是顶好的机会,这些典籍,寻常人一辈子都摸不到呢。”

烟楣自小就没摸过什么典籍,更不识得旁的国家的文字,不由得忐忑。

藏书阁很大?,足有三个大?殿一般大?,窗明?几净,一进?入便能瞧见十几排巨大?的柜架,每一层柜架上都摆满了各种竹简——藏书阁共三层高,每一层都是可供人翻译的书简。

每个学子都熟练的走到柜架前,在上面挑选一些自己?能看懂的竹简,有些人拿在手中在原地站着看,有些人直接坐在地上,就地研磨,开始誊抄。

烟楣在一些书架前翻找,却一个字都不认识,反倒,她这不争气的身?子又开始燥热疲软,她不敢留在一层,便慢慢的顺着台阶向上爬,挪到了二层去。

左右都是看不懂的书简,二层人还少些,没人能瞧见她失态——烟楣发觉,她这身?子越来?越不堪了,发作起来?不分黑天白?日,转瞬间就能将她逼迫的难以?站立。

野欲如海浪袭舟拍案,卷起千堆雪。

烟楣找了个没有人的书架角落,依靠着柜子的边缘缓缓滑坐而下。

她甚至靠都靠不住了,人快要被浪潮淹没,药欲顶上来?时,她被折磨的几乎想死?。

她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季妄言那?张冷戾桀骜的脸,那?只覆着薄薄青筋的火热大?掌,一只手就能将她抱起来?。

她又想到了船舱那?日的事,不由得溢出两声嘤咛来?,正是狼狈不堪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一阵喧哗声。

“西蛮的典籍都在二层吧?我们找一找。”

“今年的朝会快开始了,多学两句蛮语。”

“那?些西蛮人,今年似乎更强盛了些。”

烟楣惊醒。

是她的同窗上来?了!

烟楣双腿酸软,咬着下唇,惊慌的往下一个书柜的方向爬去。

她要离台阶处远一点,离人群远一点。

不能让任何人瞧见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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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着向里面爬去,却在爬行时,突然瞧见一双武靴停在她的面前。

烟楣昂头去看,杏眼含泪,就看见季妄言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然后漫不经心的拿着一卷典籍,当着她的面坐在书柜旁的地面上,悠哉的靠着拿起典籍阅读。

他和那?次在书斋二楼栅栏旁边一样?,又挑在烟楣毒发的时候出现,但是装模作样?不理人,非要烟楣自己?去求他。

夏日清晨,藏书阁二层,挺拔的男子靠着高大?沉重?的书柜而坐,妩媚的姑娘缩着身?子,猫儿?一样?夹着尾巴伏在地上。

季妄言,季妄言。

船舱,手,腰,胸膛。

烟楣早已忍不住了,她爬过去,将她的下颌放在季妄言的腿上。

季妄言浑身?一僵,腿上的肌肉竟然绷的颤了两下。

烟楣趴在他腿上时,察觉到季妄言绷了几息后,才冷笑了一声,绷着声线道:“烟楣,烟家教导你的女戒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就这么饥渴难耐吗?”

烟楣觉得羞耻极了,她把脸埋在季妄言的腿上不抬起来?,恨不得死?了,哽着声音小声哭了两下。

季妄言被她哭的额头青筋又开始跳。

每次烟楣一哭,他就想杀.人。

“想要孤?”他道:“求求孤,孤就给你。”

烟楣还在哭。

“你不准哭。”他声线冷戾的道:“你想让他们都听到,都过来?看到你的样?子吗?”

季妄言快被她气中风了,他跟三皇子斗了十来?年,都没烟楣这十来?天生得气多。

分明?与别人勾连不清,又过来?招惹他,馋他身?子的是她,她居然还有脸哭!

他今日不把她一层皮扒下来?,他就不姓季。

季妄言一只手落在她脖颈上,心想掐死?算了,他的周遭就安静了,但是手落下去时,却莫名的替她顺了顺背。

烟楣完全摒弃了羞耻感之后,脑子竟动?了起来?,她冰凉的脸蛋贴着他的衣袍,察觉着他火热的体温与紧绷的躯体,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季妄言的僵硬。

季妄言每和她说一句话,都绷着身?子在等她的回?应。

她似乎找到了季妄言的弱点。

季妄言受不住女子落泪,看不得女子撒娇。

姨娘教过她的,男人都喜欢柔弱女子哭着撒娇,只要她说好听的话哄着,凭她这张脸,男人都会喜欢的。

她竟然到现在才记起来?,她好笨,实在是有愧于她姨娘的教导。

季妄言讲过那?句话之后,发觉烟楣久久没有回?应,他拧着眉垂头一看,就看见烟楣昂起脸来?,泛红的杏核眼里映着他的倒影,楚楚可怜的道:“殿下讨厌我,我走就是了。”

烟楣说完似乎想起身?,但是手臂一软,直接砸在了季妄言的小腹上。

季妄言被砸的闷哼一声,一看到烟楣的眼泪,竟脱口而出一句:“孤并非此意。”

烟楣也?走不脱,她只学着她娘教的那?般,抱着季妄言哭道:“殿下一日不理我,我好难过。”

季妄言被她软香温玉扑进?怀里,薄唇紧紧抿着,只沉着眉看着她,片刻后,道:“撒谎,你只是想要孤这身?子。”

季妄言又问:“若是孤当日与周行止一起在船舱里,你要孤还是要周行止?”

他是绕不出周行止这件事了。

烟楣面色潮红,她慢慢的撑起身?来?,不再像是之前一样?苍白?无力的解释,而是一碗吸魄化骨迷魂汤直挺挺的灌下,她道:“烟楣以?前没见过世面,瞧着周行止是最好的,后来?识得了殿下,才知道什么叫人中龙凤,殿下较周行止强了不止百倍,烟楣与殿下日夜相处,自然是喜欢殿下。”

季妄言只觉得一碗灵水顺着胸腔进?了五脏六腑,原先的暴怒不满全都被安抚而下,他分明?一口肉都没吃到,却觉得一股餍足舒爽之意顺着后脊直顶头皮。

呵,他堂堂太子,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周行止?

虽然烟楣曾经喜欢过周行止,但那?只是因为烟楣以?前没见过他,若是烟楣见过他,肯定早就喜欢他,看都不看那?个周行止一眼。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季妄言一抬手,将烟楣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中,疼爱的让烟楣坐在他怀里,像是顺着小猫儿?的毛一般拍她的后背,声线都放的格外?轻柔,一双眼里满是明?晃晃的暗示,他问:“好狸奴,乖楣儿?,想和孤要什么,嗯?”

烟楣此时的雪绸中裤已经和晨间时一般了,季妄言一伸手就摸到了,烟楣听见他低声闷笑了一声,顿时羞臊的伸手去捂住他的眼,颤声道:“殿下。”

季妄言被她捂着眼,揉皱了她的国子监书生袍,呼吸急促,道:“乖,叫孤的名字。”

第24章 [VIP] 救命,被捉到啦!

夏日清晨, 藏书阁的窗户开着,窗外的雾松高大浓绿, 鸟叫蝉鸣间, 明媚的阳光自窗外而落下,烟楣去看?自己面前的季妄言的脸。

季妄言的脸上?和她?的手背上?印着树叶的光影,季妄言的眼被?她?捂着, 她?便敢放肆的来看?他?, 他?性子暴戾,但竟是格外的好哄, 只要把他?哄的高兴,他?就任凭她?骑到他?头上?去。

烟楣也实?在是扛不住了?, 她?把头埋在季妄言的颈肩上?,低声道:“季妄言,你不要欺负我。”

季妄言急迫的去拱她?的脖子,胸膛不断起?伏, 他?昨晚跟四个侍卫打的时候心跳都没?跳这么快过。

“说一句,好楣儿,好狸奴。”他?道:“孤要听。”

烟楣拗不过他?, 只得贴着他?的耳朵,哭哭啼啼的说:“想要季妄言。”

一股血顶上?耳廓, 季妄言听见他?的心脏凶猛的蹦了?两下,蹦的他?都能听见声响。

别这么哭, 烟楣, 别这么叫孤的名字。

季妄言的手重重的揉搓她?的后背,一言不发的解开他?的玉带钩。

烟楣尚有?些理智, 挣扎着小声道:“别,有?人在。”

“没?人看?得见。”他?道:“乖楣儿, 孤喜欢这,你不要出声好不好?孤疼你。”

季妄言混蛋劲儿上?来的时候,是真的不管不顾,烟楣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出声。

期间若是有?人走过,季妄言反而会更凶猛些,他?喜欢这种刺激的事情,但更喜欢烟楣被?逼红的脸,想哭又不敢出声的委屈模样。

等到对方真的要走近了?的时候,季妄言再抱着烟楣去往下一个没?人的地方,这地方大,处处都是厚重的书柜,遮挡了?无数视线,他?借着地势,仗着耳聪目明步法极快,抱着烟楣四处乱走。

烟楣被?他?逼的直哭。

“季妄言。”她?说:“我害怕,我不要这样,你欺负我,你不疼我。”

她?哭的浑身都在颤。

季妄言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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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不疼我”,就像是被?人迎面兜了?两拳一般,一股憋闷感直压在心口,他?还不够疼烟楣?换个人敢在与他?有?牵扯后,还跟其他?男人共处一室,早被?他?剁了?。

===第23节===

分明是烟楣不乖。

他?有?心想惩治她?,但烟楣说的那?句“你不疼我”让他?心口烦躁,方才觉得喜欢的,现在都看?不惯了?。

他?在原地站了?两瞬后,抱着烟楣转身,快速掠过几个木书柜,进?了?一间抄录室内。

藏书阁内每层都备了?五间抄录室,专门给负责抄录的夫子和学子们用,因为抄录时要精心,所?以这抄录室都用了?隔音的木料。

抄录室不大,入门便是一张文案和一个椅子,一扇窗户,四周一封闭起?来,不再有?人走过、有?人谈论,烟楣那?颗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季妄言将烟楣放到桌子上?,恶狠狠地掐着她?的下颌说:“孤够疼你了?吧?”

烟楣的发带早乱了?,云鬓堆积凌乱不堪,眼眶红红的望着季妄言,还在记恨季妄言刚才欺负她?的事,不开口回?答,只转头过去关窗户。

季妄言不让她?关,故意使坏。

烟楣进?了?抄录室之后终于敢哭出来了?,但这回?,是季妄言喜欢的哭声。

一场凌乱,从辰时一直到午时,烟楣哭到最后没?力?气哭了?,季妄言把她?放在腿上?,为她?整理了?褶皱的国子监学子服,又抱着她?喂她?喝水。

杯盏的茶是温的,季妄言的手掌是烫的,烟楣靠在他?胸膛前,长长的眼睫闭着,纤细的腿都在打颤。

一顿吃饱了?,小狸奴终于能舒展身子睡一个好觉了?,抿了?一口水后,她?贴着季妄言宽阔的怀抱沉沉的闭上?了?眼。

季妄言顺着她?的背,靠在抄录室的椅子上?,随她?躺靠在他?身上?,将他?当成软垫,给烟楣垫着。

烟楣睡得呼呼的。

她?原本规整的鬓发已经彻底散下来了?,如云般的鬓发垂落道腰侧,缠绕着她?柔软的脖颈与纤细的手臂,也铺散在季妄言的身上?,她?睡着的时候,脸蛋贴在他?胸膛上?,季妄言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的脸挤出来的一块软肉,唇瓣粉嫩嫩,看?上?去像是世间最美味的糕点。

浑身都温热柔软,连指甲上?小月牙儿的弧光都恰到好处。

可爱的让他?想把全身都吻遍。

季妄言爱不释手,竟抱着她?从午后一直坐到酉时末。

窗外的日头一点点偏斜,云空渐渐凝成鸦色,金乌坠山,孕出一片醉红色的晚霞,瑰丽的红与沉重的鸦相撞,汇成一副浓墨重彩的画。

他?抱着烟楣坐于窗畔,掺金带赤的晚霞落于她?柔媚的脸上?,像是为她?镀了?一层艳色的金光,一样的国子监的书生?袍穿在她?身上?都比旁人好看?,季妄言看?的越发喜欢,低头去蹭她?的脸。

他?的小狸奴,他?的乖楣儿。

烟楣一觉睡了?一个下午,梦里像是睡在幼时的摇床上?,身子弯曲的弧度格外舒服,暖洋洋的光晒在她?身上?,她?整个人就像是喝饱了?仙露的紫罗兰花一般,抻着胳膊舒展枝丫,小腿用力?的向外伸张,她?伸展时,不由自主的翻了?个身,然后便察觉到不对。

她?的摇床在跟着她?一起?动呢。

她?一睁眼,就看?见了?季妄言正抱着她?,冷硬的下颌线蹭在她?的额头上?,冷锐的丹凤眼里闪着几分暖意,见她?醒了?,便低头去吻她?的额头:“这么贪睡,嗯?这几夜没?有?孤,是不是都睡不好?”

烟楣唇角一抽。

若不是她?中了?毒,她?怎么会睡不好?

她?深吸一口气,默念起?了?她?娘的至理名言:男人就是要哄的,越哄越听话。

她?把头埋在季妄言的胸膛,硬着头皮道:“是,没?有?你,我日夜难安。”

季妄言先是面色平静的点头,随即唇角便缓缓向上?勾起?,他?盯着烟楣那?张泛红的芙蓉面看?了?半晌,漫不经心的道:“既你如此离不开孤,孤今夜便歇在你处。”

烟楣耳朵尖儿都红了?。

这种话她?有?些说不出口,可偏偏她?这身子不争气,一日都离不开人,是季妄言总比是别人好,便强忍着羞涩,低头“嗯”了?一声。

她?娇羞的时候,身子都蜷起?来,真像是个小猫儿一样。

季妄言一时间疼她?疼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她?放在桌上?再喜爱一回?,但烟楣却不与他?乱来了?,她?把人推开,道:“现下什么时辰了??”

“酉时末。”季妄言道。

“这般晚了?!”她?匆匆从季妄言身上?爬起?来,埋怨道:“你为何不叫我?同窗们都走了?,只余下我们两个,被?人发现怎么办。”

“别担心,夫子从不管这些的,到了?时辰他?们自己都会走,没?走的人他?们也不会管,没?人在意你走没?走。”季妄言只挑眉看?她?,促狭道:“而且,当时你纵是醒着,也走不出这扇门。”

腿颤的叫人都不忍心放下。

烟楣咬紧下唇,眼底里都是羞愤的光,只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准跟我一起?下楼”,然后转身要往外跑。

季妄言只得站起?身来,拉着她?手腕道:“发鬓。”

烟楣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的头发还披散着。

季妄言手里转出了?一个玉簪子,正是之前长乐赏给烟楣,烟楣一直簪着的那?个,后来烟楣发鬓散了?,他?便一直收着,现在又替烟楣把发鬓端端正正的盘好,玉簪插回?去的斜度都与之前一模一样。

他?给烟楣插簪子的时候,烟楣抬头看?他?。

季妄言太高了?,一臂能将她?整个揽在怀里,身量压下来时,他?的影子都能将烟楣整个吞没?,烟楣抬脸看?他?,就能看?到他?冷戾的眉眼。

他?生?的好,但上?位者的气息太浓,眉眼间都藏着凶意,浓眉一挑,不怒自威。

但他?那?样软着眉眼、定定的看?她?的时候,又给她?一种别样的安全感。

好像她?只要躲在他?怀里,就什么都不用怕似的。

烟楣一时被?自己的念头弄的面红心跳,甚至不敢看?他?的脸,转而跑出了?抄录室,头都不回?的奔下了?二楼、踩着水曲柳木的走廊台阶,出了?藏书阁。

藏书阁内是放了?驱虫粉与冰盆的,阁内在夏日中也并?不酷热,但一出了?藏书阁内,一股热浪便直接扑到身上?,烟楣回?到梨花园的时候,竟走出了?一身汗。

她?前脚刚到梨花园,后脚便收到了?一位宫女送来的热水与膳食——这国子监内都是不让带奴仆的,只有?季妄言身边会有?宫女,但他?平时自己也不用,今日倒是都便宜了?烟楣了?。

烟楣身上?都是那?种东西,自然要清洗,一日没?用膳,手脚都发软,这些东西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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