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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次掩饰,都是拒绝回答问题。”周兮兮像是看透了他,“你酒量一定很差。”
“不喜欢而已。”妄声神情未动, 将药擦到她腿根发红的地方, 等看到都恢复正常,才将她的裤腿拉下来,“腿还疼吗?”
周兮兮动了动腿, 没感知到疼意,摇了摇头:“不疼了。”
“还有哪里疼?”他关心地看着她, 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昨晚他也醉的稀里糊涂的,伤了她哪里都不太清楚。
“没有。”她揪着被子,眼巴巴地看着他,看到脖子上还能看到的咬痕,伸手轻轻地碰了碰, “我昨天咬你了?”
妄声听她这么问, 捏着她的两颊, 低声道:“不仅咬, 还缠人。”
周兮兮立刻就想到自己昨晚在池中,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伸手轻轻地摸了摸脖颈:“咬疼了吗?”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将她困在怀里, 声音都哑了几分:“周兮兮, 你这手真的没疼怕。”
“没有疼啊。”周兮兮摊开自己的掌心给他看。
“你想疼?”他手搂紧她的腰,身下相贴,警告意味十足。
周兮兮感觉到不同于自己的体温,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腿疼了, 脑袋直接埋在他心口。
妄声看她羞怯的模样,拍了拍她的后颈:“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昨晚可劲缠着我,小色龙就这般不知足?”
“别说了。”她都记得了,自己压着他一直吻,还脱他衣服,咬他手指,像是没了理智一般。
他看她耳根和脖颈都红了一大片,就知道这回是真的害羞了,也不逗她了,怕她给逗哭了,昨晚她本就是受发情期的影响,确实有些孟浪。
“没事。”他安慰地轻抚着她的后背,“都是受到发情期的影响。”
周兮兮嗯了声,带了几分的哭音:“我不想这样的,但我控制不住。”
“不用控制,想怎么缠着我就怎么缠着我,但只能缠着我。”他知道她很害怕发情期会失控,虽然平日没心没肺的,但是一说道发情期就犯愁了。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抱着他像是抱着救命稻草。
妄声就安静地陪着她,在心里担心着,今天她发情期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周兮兮这人心大,上一刻还忧心她发情期的事,下一秒抱着他就睡起了回笼觉。
妄声听到她清缓的呼吸声,低头看了眼,看到她双眸紧闭。
无奈地笑了,给她盖好被子,自己起身到温泉池洗了澡,他换上衣服就坐在桌前,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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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在凤鸾仙宗无意得到的时镜拿出来。
时镜是上古神器,传闻能看见世间百态,亦能回溯前缘。
昨晚他耳边回忆起的两句话,紧紧地揪着他的心,他想知道当初自己和周兮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妄声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眉目冷冽,像是一柄薄剑,淡淡地收回目光。
将自己的指腹划开,滴入一滴血,镜面立刻像荡漾的水波,晕开一圈圈红色的水纹,随即出现一道光,在半空形成一道虚幻的场景。
这是一间素雅的房间,他正一身血躺在床上,没了呼吸。
妄声看到这一画面,眉心紧蹙,这是什时候?
他不由地想到在密阁内自己蛊虫发作时,记起的场景。
难道是他从千剑出来,被他们围剿于噬魂涯后,周兮兮救他出去的?
正当他猜测就看到虚幻的场景内,周兮兮端着水进来,拧干帕子给他擦脸上的血。
她似乎很恐慌,手不停地抖着,等碰到他的脸,又一脸不敢相信地碰了碰他的鼻息。
最后捂着唇,眼泪大颗地落了下来,眼眶红了彻底,她似乎不敢大哭,连哽咽都不敢,缩在浑身是血的尸体旁,手死死地抓着他满是血的手,失声落泪。
周兮兮好像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一边用灵力维护着他的尸体,一边不停地翻找怎么让死人变活的书。
这样的压力下,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来,急的生了场大病,绝望地躺在床上,眼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她只想着妄声就这样死了吗?
旁人不知道她的悲痛,只觉得她这病来的太过凶猛,都想着她要撑不过去。
前族长却丝毫不怜悯,直接说:“死之前记得将通仙石挖出来。”
这样一句话,让周兮兮找了救命稻草,她眼睛瞬间涌上了无数的光。
她知道白耳龙族长守护的通仙石,能让凡人成仙,只要妄声成,他就能活过来了。
周兮兮拖着病重的身体从床上起来,躲开人群,将妄声一步一步地带出了清湾。
在黑暗的山洞,她将那具没了任何生命的身体紧紧地搂在怀里,用一把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心口。
妄声看到这一幕,猛地站起来,伸手欲抓住那幻影中的手,要阻止周兮兮的动作,但是落入掌心的是冰冷的镜子。
他恍然地看着自己的掌心,想到周兮兮拿着匕首刺向心口的动作,手一失力,镜子落地,咣当一声,所有的场景消失,只余一片寂静。
妄声往后一退,手撑桌面,捂着心口,大口喘着气,豆大的汗顺着他的脖颈流进衣襟,后背彻底湿透,都是刺骨的凉。
“是这样的。”他轻喃着,低笑了声,“原来她真的把通仙石给我了。”
所以她在书上写通仙石不会成仙,所以他们两能相互感知。
妄声失了所有力气,跌坐在椅子上,单手捂着眼睛,刚才那些场景像是一把把利剑,刺的他全身发寒。
他没想到自己真的忘记了,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
妄声的呼吸都在颤抖,那些往事居然这么残忍。
他静了许久才缓过来,看向丢在地上的时镜,起身想捡起来,突然闻到了浓烈的香味,是周兮兮发情后身上会有的香味。
他神情一凛,急忙走到隔壁,推开门却没看到床上安睡的人,巨大的恐慌瞬间袭来,大喊了声:“周兮兮!”
妄声眼睛扫了四周,鼻间的香味很浓郁,很近,他还尚存的理智在告诉他,周兮兮没有离开这个范围。
他怕她因为发情期神志不清,变成了小龙,便掀开被子看了看,还是没人。
正当他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疯了,才听到一声弱弱地喊声:“妄声。”
他顺着她的声音寻到了温泉池,本来热气腾腾的水池,现在都是刺骨的冷。
妄声眼睛望着正缩在水底的人,薄唇紧抿着,走进冰凉的水中,将她拦腰抱起。
周兮兮从水里出来,大概是受到发情期的影响,之前被红玉压制的犄角冒了出来。
她缩在他怀里,咬着唇,浑身都在颤抖,粉色的犄角在乌发间也轻颤着。
周兮兮一张脸冷的发白,眼睛被情潮逼得染上红晕,搂着他的肩膀,倔强地望着他:“我还能控制住自己,你不……”
她还没说完,妄声低头就吻住她的唇,一池的水瞬间变热。
她冰凉的身体在热水中,舒服的毛孔都被一一打开,靠在他怀里,没了冷水的压制,意识完全被情潮吞噬。
潮热的脸蹭着他的脖颈,声音细弱:“妄声,我好难受。”
妄声像是没听到,没有吻她,也没有安抚她缠上来的手。
只是用大掌拖着她的后背,用手将热水浇到她的肩头,后颈,让她每一寸肌肤都变热泛红。
周兮兮完全被强大的情潮给吞噬了,那种渴望却又得不到满足,要把她给逼哭了,脚绞在一处已被他顶开:“不可以。”
她却失神地望着他,几秒后趴在他的肩膀上猛烈地喘着气。
妄声看她出了一头汗,这才将她包裹着,出了池内,给她一件一件穿上红色的束胸和里衣衬裤。
“好热……不穿……”她已经热得挂不了一件衣服,但是妄声却不为所动,把每一件都给她穿好。
他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在红色衬托下更是白嫩,低头轻轻地吻在她心口处,带着怜惜和愧疚。
妄声帮她换好衣服,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成同色。
周兮兮眼眸半睁,就看到他身上的红衣,她混沌的意识,让她想到在凤鸾叩首时看到的红色,伸手轻轻地苟勾住他的衣领,唇边带着笑:“妄声,红色,好像婚嫁的颜色。”
他握着她的手,一挥手长明灯变成一对喜烛,低声说:“说好的,要等到云雾顶张灯结彩,红烛燃起,红盖头落到你的头上的时候。”
随着他的话落,周兮兮就看到红盖头轻轻地盖在自己头上。
周兮兮视线被红色侵占,她觉得心里热的厉害,下一刻一只素白的手掀开一角,露出些烛光,她朝他笑,喊了声:“夫君。”
妄声眼中是溢满的笑意,低头便轻咬上了她的唇,抵开她的唇齿勾缠起来。
周兮兮的意识彻底沦为情.欲,她长指扣着他的手臂,乞求地看着妄声:“妄声。”
她声音细软,含糊的话听不清楚了,所有的感官都被冲击,不断地挤压挤压,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妄声也是满头大汗,将一颗药喂入她的嘴里:“兮兮,吃完这颗药,更上次一样你的发情期会缩短到几个时辰。”
这样,他就可以按照妄自非的方法给她解除发情期。
周兮兮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的话根本就接受不到,犄角蹭着他的下颌,颤栗的感觉瞬间袭来。
她死死地咬着他的肩膀哭着唔咽,全身都在微颤。
妄声炙热的掌心安抚着她的后背,听到她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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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失控的哭泣,知道药效起了。
将她抱入怀里,仰头吻住她的唇,吞了她所有的哭泣,炙热的温度从她的唇边到了耳旁,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膜响起:“兮兮,想听我说什么?”
周兮兮完成沉沦在他的气息里,她嗯了声,遵循本能地回了句:“说无数次喜欢我。”
“喜欢。”他轻声喃呢,“很喜欢。”
三个字落在她耳畔,周兮兮唇边扬起一抹笑,下一刻又疼的脸色发白。
她死死地扣着他的小臂,细腰紧绷着,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鱼,喘着几口气,哭着说:“呜,疼,放……”
妄声也沉沉地闷了口气,扣着她的腰,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她疼到僵硬的身体又被他一点一点融化,舒服地微仰着长颈等他将自己完全采撷。
红烛跳动了下,缓慢地燃烧着。
云雾顶此时大街小巷张灯结彩。
桑生和周二欢正抱着红灯笼,正在宫殿内暗处走去,完成大魔头安排的任务——将整个宫殿都挂满红灯笼。
周二欢累了:“嗷!嗷”我不想挂灯笼了,我想找族长玩!
桑生把最后一个红灯笼挂上,听到周二欢的话,无情地把她带走:“想啥呢,你的族长正在洞房花烛夜呢!”
周二欢震惊:“嗷!”族长要怀龙蛋蛋了吗!
桑生:“???”龙蛋蛋?为什么不是人?
85. 八十五条恶龙 社死现场
红烛燃了一夜, 最后在微熹的光中彻底熄灭。
妄声看着周兮兮的目光,陷入一片黑暗,才反应过来自己看了她许久。
蓦然失笑, 将她揽紧了几分, 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周兮兮之前累到昏厥,此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脸贴在他怀里, 正安稳地睡着。
他的手摸到她后背的肩胛骨,没有摸到那个红点。
昨天他用妄自非给他的方法, 利用姻缘脉封印了她身上催情的血脉后,周兮兮确实从混沌的情潮中清醒了几分。
也不知道这个方法最后是什么效果,这个还要等下个月看她的身体情况才知道。
他心里带着几分担忧,揽着她闭上眼,想休憩片刻,却不知不觉陷入的睡梦中。
梦里反复都是就今天时镜里看到的场景。
他一次又一次地想要阻止, 但是每一次手都落空。
“妄声。”一双手摸了摸他的脸, 声音把他从混乱的梦里拉出来, 眼睛被温热的掌心捂着, 像是害怕他的眼睛受到强光的刺激。
他眼睛眨了眨,听到周兮兮担心地话:“妄声你做噩梦了吗?”
妄声想到那反复的梦境, 怔了下才点了头, 握着她捂着自己的眼睛, 脸埋在她脖间, 哑声应着:“没事。”
周兮兮刚才看他满脸痛苦的样子,抱着他的头安抚地摸了摸:“别怕,梦都是跟现实相反的。”
他搂着她的手收紧,唇吻着她的锁骨, 往下吻到她的心口,这里没有了伤疤,但是在他心中,这里永远都有一个口子,是她爱他的痕迹。
“好痒啊。”周兮兮被他的气息吹得,有些瑟瑟,笑了笑。
“不要做傻事,兮兮。”他抬头望着她,无比的认真。
周兮兮看他这温柔又严肃的样子,撅着唇,伸手圈着他的脖颈,拉近,吻上他的唇,小声对他说:“不要凶我,昨天晚上那么凶,我都被你弄哭了。”
“你就没有不哭的时候。”妄声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爱哭又爱缠人,不让你哭让谁哭?”
“嘿嘿,那就让我哭。”她哼了声,故意咬他的唇,要红了,又笑。
“笑什么?”妄声纵容着任她为所欲为,他指尖勾着她的长发,声音低哑。
周兮兮揪着手指,有些难为情,又期盼地看着他:“往后能不能每天都双修?”
妄声:“……”
他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周兮兮的本性。
他有几分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耳朵:“什么话都被你说了,我说什么?”
周兮兮认真:“你就说能啊。”
妄声当真要被她乐死了,揉了揉她的脸:“我家的小娘子当真是不知羞的。”
她仰着灿烂的笑脸,啄了几下他的唇,妄声静静地望着她,又低头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心里庆幸,她依旧这么快乐。
周兮兮又被他压怀里,吻了呼吸,热汗湿了长发。
不知多久,日光寸寸斜移,落到了别处。
周兮兮经历了一天一夜后,深刻发现妄声这人看着无欲无求,一旦不克制他自己了,也是一个不知足的玩意!
她看他伸手过来,朝他气若游丝地说:“妄声,真的好累了。”
正准备给她喂点水的妄声:“……”
他忍俊不禁,半抱起她,将温热的水喂到她唇边,调侃了句:“你倒是不行。”
周兮兮:“……”算了,不行就不行吧,身体要紧。
于是,她点头应下,无比郑重:“我确实不行了。”
妄声失笑,看她喝的差不多,把她放下,让她继续躺会,周兮兮在床上翻了几下,看到被丢在角落里的红盖头伸手拿过,看到上面的‘白头偕老’四个字,看向妄声,说道:“我第一次看到在红盖头绣字的。”
妄声看到她手中的漏网之鱼,神情淡然:“也不稀奇。”
他伸手想将那盖头拿回来,但是周兮兮望着他:“怎么了?”
“我帮你收起来。”妄声看着自己亲手绣的盖头,一时间怕她多问。
“我还没看完呢。”她手摸着那四个字,嘟囔着,“绣的还挺好,但是这绣出来的字好像你的。”
妄声的手一顿,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年幼丧母,后来颠沛流离,没人教过他婚嫁之礼,为了不委屈她,他在凤鸾仙宗看了些那边的婚嫁习俗。
按照凤鸾婚嫁的习俗,新娘的红盖头要丈夫亲手绣,亲手给她盖上的。
他便在绣团扇时,买了一块红盖头,亲手绣好,等到需要的那一天。
周兮兮听他不说话,便望着他,像是明白过来:“你绣的?”
妄声咳了声,端着茶杯就要离开,周兮兮一把窜到他后背搂着他:“你绣的,是你亲手绣的。”
她不是问句,而是肯定,一声一声都带着笑意:“妄声,你太好了。”
“刚才还说我凶,一块盖头而已,就让你改了主意。”他怕她摔了,抱到身前,放到桌边,“穿好衣服。”
“才不是一块盖头而已,是你绣的。”周兮兮接过来的衣服穿好,认真地望着他,“是无价之宝。”
她把手中的盖头给折好,找了个盒子放进去,说道:“我可得好好收着,谁都不给看,不给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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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声看她郑重其事,心里被抓了下,酸涩又被热意胀满。
周兮兮把裙带系好,抬头看向他,见他紧抿着唇望着自己,伸手戳了下他的肚子:“看我干什么?我饿了。”
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捞起来:“那快去洗漱。”
“嘿嘿,再抱抱。”她手伸到他的腰侧,还没作乱就被他的手抓住
妄声沉声说:“周兮兮,你现在瞎摸,是要付出代价的。”
周兮兮一想到代价,顿时把手一抽,灰溜溜都跑去洗漱了。
他唇边是忍不住的笑意,无奈地摇头,坐在桌边,现在周兮兮发情期的事情暂时解决了,便可以去清湾寻找九须草,解决一下自己的血蛊。
以前他对这些丝毫不在意,一条命什么时候到头都无所谓,现在他有周兮兮,暂时还不能死。
周兮兮洗漱好,就跑到隔壁自己的房间,把自己的东西一股脑地搬过来了。
“要干什么?”妄声坐在桌前看着她抱着一床被子过来,有些不解。
她望着他,严肃且认真:“多存一床被子,就多一次双修的机会。”
妄声:“……”果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等周兮兮折腾完,妄声就带着饥肠辘辘的她出门觅食了。
依旧是吃的馄饨,还是那个大娘的摊子。
大娘还记得他们两个,笑着问:“瞧你们红光满面,大概是好事已成了?”
“嗯嗯,我们成婚了。”周兮兮点头,将妄声碗里的馄饨舀到自己碗里。
大娘摊子上现在很清闲,便坐下和周兮兮聊起了天:“我跟你们说昨天那个大魔头也成婚了,整个街道的灯笼都亮了一晚上,还让一只小鹦鹉给每家每户送了一袋喜糖。”
大娘看了看四周的灯笼,颇有几分感慨:“这世间男女终究逃不出情情爱爱,一个暴戾嗜血的魔头,也化为绕指柔。”
“人有七情六欲,本就是人之常情。”周兮兮笑着,桌下的手抓着他的手,担心他听到别人的话,等会生气掀了她的桌子,弄得她没早饭吃。
“也是,希望天下有情人都能同两位一般顺遂。”大娘感慨地说完,就忙自己的生意去了。
周兮兮却盯着妄声看,她没想到这人居然背着她做了这么多事。
就喜欢搞这些花里胡哨地感动她。
妄声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伸手按着她的脸:“吃,不吃就回。”
虽然是两口子了,但是妄声依旧是那副别跟我说废话的冷峻样。
周兮兮吃完了两碗馄饨,算是满足了自己的胃,跟着妄声,本以为是回去,没想到他去了买草药的店铺。
“你不舒服吗?买药做什么?”她担心地问。
妄声将要买的草药单递给掌柜,听她问,便神色自若地回道:“你之前说你不行了,如果按你说的要每日双修,你需要补补身子。”
这话一出,周兮兮感觉四周的目光瞬间全部涌了过来。
这么大型的社死现场,她没想到自己会经历,一把躲在妄声的身后,脸紧紧地埋在他后背,轻轻地捏了他的手臂一下:“不要在外面说这样的话!”
妄声扫了四周的人,那些人顿时吓得齐齐把目光收回去,才慢悠悠地说:“你自己说的。”
周兮兮觉得现在妄声这是在报复她,之前天天没羞没臊地撩他。
“快买,我要回去了!”她催促着,实在太尴尬了。
“兮兮?”熟悉的声音,周兮兮抬头看过去,居然是鱼尽欢,他手中拿着药方,急匆匆地跑进来。
周兮兮有些讶然:“鱼尽欢。”
鱼尽欢看了眼正站在一旁,冷着脸的妄声,又朝周兮兮说:“我给我姐姐抓药,你来做什么?”
周兮兮还没回,妄声就开口,冷冷地回道:“抓药补胎气。”
周兮兮:“……?”难道不禁欲的男人都这么骚的吗?
86. 八十六条恶龙 都不许
鱼尽欢听了这话, 就信了,看向周兮兮的腹部,眼中闪过落寞。
“恭喜。”他朝周兮兮和妄声勉强扯出一抹笑。
妄声掏出一个小锦囊, 丢到他怀里, 居高临下般望着他,故意说:“这是本尊的新婚喜糖。”
这一副宣誓主权的架势,看的周兮兮是心里哭笑不得, 难得见他这么平常的一面。
“我知道,”鱼尽欢抓着锦囊, 目光看向外面的灯笼,唇边是苦涩的笑容,“昨天就知道你们两成婚了。”
他看着眼前登对的男女,心有不甘,还是说出了诚挚的祝愿:“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说完连药都没抓,一身狼狈, 转身就想往外走。
周兮兮急忙喊住他:“诶, 鱼尽欢, 你药还没抓啊。”
鱼尽欢这才停住脚步, 似乎有些犹豫,还是低着头转身往药店内走, 把药方递出去。
店内的人对他似乎很熟悉, 还寒暄着:“你姐姐病好些了吗?”
鱼尽欢摇头, 沉默的厉害。
周兮兮看着他, 心想,也不知道苏无穷和他们两发生什么事了,突然就不管这两姐弟。
她靠在妄声身上,垫起脚, 想看鱼尽欢抓的什么药,但是妄声的大掌直接按着她的头,压着埋到他心口处。
只听到他胸膛传来冷硬的声音:“可以尝试加点忘忧草。”
这话是朝鱼尽欢说的。
鱼尽欢愣了下,才看向他:“什么?”
“郁结于心,任何神丹妙药都会大打折扣,百害无利。”妄声说完,伸手拿过掌柜递给自己的草药,就带着周兮兮离开。
留下鱼尽欢,他怔愣了许久都没反应过来,还是店内的大夫朝他解释:“那个公子的意思是,你姐姐郁结于心,对伤不好,忘忧草可以缓解郁结,能帮助病早好。”
鱼尽欢像听明白了,又像是什么也没听进去,讷讷地点了头。
他还沉浸在刚才妄声和周兮兮站在一起的画面,又莫名想到苏五仁捂着心口,脸色发白的样子。
停在大夫面前好一会,都没说一句话,还是后面的人喊了他一声:“诶小伙子!你看不看病啊!后面的人都等着呢!”
他被别人的喊声给叫醒了一样,猛地反应过来,目光茫然地看向门外。
他想到刚才妄声对自己说的话,迟钝的意识,让他想明白,目前也只有他能救自己姐姐了。
于是,一咬牙,药都没拿,一定决心直接追了出去。
街道人来人往,他不知道周兮兮和妄声会去哪里,只能漫无目的地找着。
此时他们两正慢悠悠地往回走,周兮兮看向妄声,问道:“你不是说不管苏家鱼家的事吗?”
“他那方子错了。”妄声只是不喜欢看治病的方子有错误。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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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错了?”她想到当初,他们两也只在饭馆对鱼家姐弟两匆匆一面。
妄声看她不解的模样,就不紧不慢地解释起来:“看神情,苏五仁眉心紧蹙,眼神阴郁,一瞧模样,就知道她心中烦心事颇多。”
他说完又捏着她的脸:“看你就是眉目舒张,眼睛清明,唇角飞扬,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没心没肺的主。”
周兮兮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轻哼了声,拍开他的手:“我哪里没心没肺了,我也有烦心事啊,我这样顶多是开心自在。”
妄声手拍了下她的头:“你的烦心事是今天双修几次?还是在哪里双修?”
周兮兮:“……”
她躲开他的手,恶人先告状:“你居然这么不正经!”
妄声嗤笑了声,纵容地应下:“嗯,是我不正经。”
周兮兮这才满意了,望着前方阴暗分割的地方,笑着跳到光亮的地方,回头看他,对他说道:“其实你在我才这么开心的,谁都不能让我开心。”
周兮兮说完就微抬着头,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前走。
妄声深吸一口气,掩饰了唇边忍不住的笑意,长腿一迈,几步就到她身旁。
她的手,立刻交缠上来:“我们吃饱喝足了,回家吧。”
她刚说完,就听到鱼尽欢的声音:“兮兮等会!”
周兮兮转身一看,就看到他飞快地跑到自己面前,弯腰撑着膝盖喘着气。
“怎么了?”她没想到他还会追过来,有些防备。
鱼尽欢看向妄声,说:“兮兮,我想单独和妄声大哥聊一下。”
他想求求妄声再帮忙救救他姐姐。
妄声似乎已经看透了,直接拒绝:“不用多说废话,本尊不帮。”
他说完,带着周兮兮利落离开。
尽管鱼尽欢绝望地一把跪在他们两面前,哀求着:“求求你们了!”
可妄声依旧头也没回,抱着想回头的周兮兮一闪没了踪影。
鱼尽欢一股气无处发泄,握着拳头,悲愤地垂着地面,恨自己的无能无力和软弱。
不远处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看着鱼尽欢,唇边扬起一抹冷笑,他缓慢地靠近跪在地上无助哭泣的少年。
枯槁的手摸上鱼尽欢的头。
鱼尽欢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得抬起头,猛地往后退,跌坐在地,望着那张要被完全腐烂的脸,惊的都忘记哭泣。
哽咽地问道:“你,你谁?”
男人嗓音嘶哑:“别害怕,我也能帮你。”
“你帮我,我什么?”鱼尽欢看着那张脸要靠近自己,害怕地往后退了退。
男人脸上带着一抹自以为温和的笑,实则十分狰狞,轻声说:“我能帮你救你姐姐,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啊!”
男人一张脸突然扭曲起来,他低头看了眼插入自己胸口的剑,鲜血滴落而下,回头看了眼去而复返的妄声,神情都是怨恨。
他没想到离开的两人又会转回来,心里恨不得直接撕碎那两人。
但是他心里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化成一道轻烟,顿时没了踪影。
妄声飞身上前,拿过自己的剑,看到剑端插着一小截未燃烧完的符纸,跟上次魏千云勾引自己,盛若溪逃跑时留下的符纸一模一样。
他眉心蹙起,想着,清郡仙宗的人,何时还能在魂晶石碎了的情况下复活?
“妄声刚才那人是谁?”周兮兮将鱼尽欢拉起来,想到刚才那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担心地问道。
“清郡的人。”妄声将那截符纸直接捏成粉末,目光冷冷地看向鱼尽欢。
鱼尽欢又跪了下来,他是彻底绝望了,苏五仁的就算换心了,也病弱不堪,似乎一刻就要死去。
他抓着妄声的裤腿,哭着乞求着:“救救我姐姐,求求你们了。”
“本尊不会帮你们。”妄声一向冷血无情,眼泪他看多了,没有任何意义。
周兮兮叹了声,把刚才妄声写的方子,假装是自己的递给他,说道:“鱼尽欢,别哭了,这是我新写的方子,应该有效果。”
鱼尽欢立刻喜极而泣:“谢谢!谢谢你兮兮!”
这是妄声的功劳,她不想受,没有应。
想到刚才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不由地想到了书中苏五仁和苏无穷的结局,就提醒了句:“鱼尽欢,你和你姐姐不要信任何人的话,也别觉得四大仙宗的人都是好人,他们靠近你和你姐姐都是奔着你们鱼家的身份。”
这算是周兮兮对他们最后的一点善意了:“我话至此,以后你们的事,我和妄声都不会管了,再见。”
妄声见她说完就想带她走,鱼尽欢伸手想扯住周兮兮的袖子。
但是他的手落空了,眼看着两人再次消失在自己面前,他捏着手中的药方,看着自己已经掏出来的随礼。
俯身在地笑了声,又落了泪。
周兮兮已经不关心别人了,看着妄声冷若寒霜的脸,开始觉得自己凶多吉少。
她揪着手指,没想到妄声这都能吃醋。
等到了宫殿内,妄声将她一把压在床上,冷声说:“周兮兮,往后你不许看旁人,也不许心疼旁人,只能看本尊。”
周兮兮看他吃醋的冷峻模样,笑着吻了吻他的唇,说道:“好好,我只心疼你,只瞧你。”
“花言巧语。”他低头猛地吻住她的唇,手扯了她的外衫。
周兮兮顺从地任他脱,嘴里说道:“我没有心疼他,只是可怜而已。”
“都不许。”他一口咬在她的脖颈处,周兮兮暗暗吸了口气,手紧扣着他的肩膀。
周兮兮任他摆弄着的,同他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帮鱼尽欢:“妄声,鱼家姐弟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对你真的很危险。”
她说的是书中的事,若不是苏五仁的帮忙,兰亭诩就是一滩腐肉,也没有后续他带着人围剿妄声让他坠崖的事。
所有她想帮他们这一回,让鱼尽欢和苏五仁记得妄声对他们的恩情,或许也能给绝望的他们一条生路,不至于被人骗的泯灭人性。
妄声听到她的解释,吻住她的力道轻柔了许多,最后一个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心口,像是羽毛划过,让她后背一紧。
周兮兮扣着他肩膀的指节,因为用力都泛着白。
……
最后,她疲惫地睡过去了,妄声躺在床上再次掏出了时镜。
今天周兮兮解释的那番话,让他意识到她像是知道许多未知的事,心想,难道是白耳龙族长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他划破指腹,点在镜面上,镜面上都是一片血色,一道光射出映出山洞内的场景。
他心口都是血,周兮兮手握着匕首,躺在他身边奄奄一息。
87. 八十七条恶龙 疗伤方法
妄声看着场景, 下意识地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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