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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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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琴弦忽地断了一根,尖锐的鸣声伴着的是她手指被割破,鲜血滴在了琴身上,染了雪白的琴弦。

祝暄望着他,不知是手上的疼还是心上的疼,让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

“谢峥远,你到底还知不知道谁才是你的妻子,谁才是平远侯夫人?”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情绪,歇斯底里地扯住那人的衣襟。

“我祝暄扪心自问,没半点对不起她苏清环,我已经对她足够好了。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怕是今日的小产也是我害的吧?”

她忽地笑了,红着眼眶松开手。

“你们还有什么招数,都尽管使出来吧。大不了便赐我一死,带着我的尸体去见圣上,告诉他你要娶苏清环为妻!”

世人皆知她祝小娘子性子温软,却忘了她也是将门之女,骨子里的骄傲容不得有人这般践踏!

她只是恨,恨自己当初瞎了眼以为谢峥远是个好归宿。

恨自己不能杀了这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

那人似乎是被她这副模样吓到了,怔了半晌才冷冷转身:“我看你是疯魔了,现在简直不可理喻!”

“既如此,往后府中的事务你也不必再管了,安心在屋里养病吧。”

自此,她便被锁在屋里不见天日,每日与她相伴的便只有黑暗和苏清环的嘲讽。

而那段时日,谢峥远则是搬去校场住了大半月。

堂堂平远侯府,执掌中馈的竟是个没有名分的外人,说出去实在惹人笑话!

这人大抵也是觉得丢人,故而才躲去了校场吧。

祝暄这般想着都不由发笑。

只是眼下她这么笑,只让人觉得她更疯了,便都绕着颐枫苑走。

不知过了有多久,那日房门忽然开了,照进来的只有清冷的月光。

谢峥远站在门口的身影被投在地上无限拉长。

祝暄瑟缩在床上,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他手里端了碗药,搁着老远便能闻到其中的苦涩。

“阿暄。”谢峥远柔声唤她。

祝暄知晓,这大概是他来送自己的最后一程了。

她不住地大笑着,眼泪却也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淌下,重重地砸落在那人的衣袖。

“怎么,谢峥远,你连条白绫都舍不得给么,非要用毒?”

谢峥远沉默良久,也只是在她旁边坐下,把药碗往前端了端:“阿暄,乖,喝了它。”

他难得再这般温柔地对她,却是为了杀她。

祝暄望着他半晌,终究还是接过了那药毒药,仰头一饮而尽。

她这一生,也再无什么牵挂,只是谢峥远啊……

一把寒凉的匕首从衣袖中滑落,被她紧握在手里。

寒光闪过,猩红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入那双琥珀色的狐狸眼中。

祝暄看不清眼前到底如何,只看到一片通红,而自己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正刺在那人的心口处。

五脏六腑像是要拧在一起,剧烈的疼痛让她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却笑了。

“谢峥远,我那么爱你,你应该为我陪葬,不是吗?”

“阿暄……是我对不住你……下辈子一定……”

下辈子?

她只愿自己下辈子能活得恣意快活,莫再是个咬碎了牙也要往肚里咽的性子。

还有,

再也不要嫁给谢峥远。

屋里的气氛默了半晌,只听得有人冷笑了一声。

祝暄不知何时红了眼眶,这会儿定定地望着面前那人。

“谢峥远,你怎么还没死啊?”

第20章 . 利刃 “你,我不嫁。”

春日骄阳暖而温和, 屋里的气氛却冷得人快要窒息。

祝暄握着剑柄的手不住收紧,一如上辈子将匕首刺入那人心口之时。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只可惜她想起来得太晚。

若是从重生那一刻便能回想起前世的记忆,她怕是一刻都不会在上京多留, 更别提接下圣上的赐婚。

可她偏偏现在才记起那段痛苦的过去。

甚至还曾有那么几瞬, 对眼前这人动过心……

祝暄恨恨咬牙:“看来你一早就知道是我, 还如此不择手段地想要再次将我拖入深渊。谢峥远, 你真让我恶心。”

“阿暄,你都……想起来了。”他说话间口齿已不清晰, 漆黑的眸子却始终望着面前的人,舍不得有片刻遗漏。

“很多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样,包括苏……”

“你还有脸提苏清环?”手上的力道猛地加大, 剑尖没入心口又深了一寸,猩红的液体喷涌而出,染红了祝暄的手。

若非是凭空出现个苏清环,她的婚姻都将会是美好的。

当初她求的只是一个安稳,即便谢峥远对她的情谊只是逢场作戏,那她也甘愿一直被困在他所捏造的假象之中,直到老死。

可偏偏那个女人出现了, 谢峥远也像是变了个人。

他否定了他们过去所有的美好,否定了她曾坚信不疑的爱情。

甚至亲手拆了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家”,杀死了她在世间唯一爱着的人, 最终让一切都化为泡影, 烟消云散。

“阿暄, ”谢峥远眉头紧蹙着,口中亦是一股腥甜,却没有半步退缩, “你听我说……”

“谢峥远。”祝暄手上的力道依旧,冷声叫了他的名字,“没什么好说的,我现在就进宫禀明圣上。”

她一字一顿道:“你,我不嫁。”

剑尖猛地从伤处抽离,又是一股鲜血喷涌而出。

祝暄看也没看那人转身就走,步子快得像是逃离一般。

只是还没来得及跨出门槛,便听得身后一声闷响,连带着许多东西叮呤当啷地掉落——

她脚步顿住,僵着身子犹豫要不要回头。

才回想起那些事情,祝暄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要这人死。可那些回忆混杂着重生后这几个月的记忆在她脑海中不断翻涌交错。

她不由恍惚,甚至都无法确定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周遭的静谧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就连剑尖的血滴落在地的声音都仿佛是砸在耳边一样,她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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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暄紧咬牙关:“谢峥远,你死有余……”

“侯爷,宫中传话来了。”无名匆匆而来,见到正站在门口的祝暄不由一怔,目光落在她尚且滴着血的长剑和染红了的手上。

他敏锐地猜到了什么,赶忙冲进屋里:“侯爷!”

无名难以置信地回头去看僵在原处的祝暄,又转回来捂住谢峥远还在淌血的伤口。

“来人!快传医官!”

祝暄被送回将军府时,眸光涣散,衣袖上尽是血迹,手里还握着那把剑。

茗喜叫了她两声都没有应答,又见她这副狼狈模样,便猜到是出了事。

小丫头赶忙把主子扶进了大门,又命人将大门关上谢绝外客。

“姑娘,奴先带您去换身衣裳吧。”茗喜直接把祝暄带去沐浴更衣,可临进浴桶前,那把剑还被她死死攥在手里。

“姑娘,这东西我替你收着。咱们先沐浴吧。”茗喜柔声哄着她,这才把长剑拿过来。

手里落了空,祝暄才缓缓回过神。

她垂眸去看自己的手,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这会儿被温热的水浸泡着,那红色一点点在水面晕染开来。

“他说是刺客。”祝暄喃喃道了这么一句。

茗喜不明所以:“姑娘说什么?”

琥珀色的瞳仁缓慢地转动了两下,祝暄抬起眼看她:“他说是被刺客伤的。”

方才在校场,无名二话不说叫了医官来为谢峥远救治。

桌案上和地上的血那样多,人躺在床上脸色都是惨白。

祝暄始终站在后面一言不发,静静望着他濒死的模样,心中却并没有因此而得到任何快感。

想来是因为没有光明正大地捅这一剑,她才会如此别扭。

她在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便听得有人低声询问方才谢峥远是为何受了伤。

众人的目光下意识朝着祝暄看过来。

当时屋里只有他们二人,并无旁观者,没人能够证明祝暄是无辜的。

若是有,那也只能是睁着眼说瞎话了。

“是……刺客。”彼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那人开了口,他话都说不清楚,气息也断断续续的。

“是有刺客……闯入……”

祝暄心一沉。

他一口咬定是为刺客所伤,让人去排查,又安排无名将祝暄送回府。

只是这一路上无名都不曾与她说话,直到马车停在了门口,也只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脸色阴沉着不愿说半个字。

“不管姑娘经历了些什么,今日之后,还请不要再多想了,也莫要再提。”茗喜说着替她揉掉了手上的血迹。

“还像往常一样,坦坦荡荡地把日子过下去就好。”

祝暄漠然望着浴桶里的水没说话,任由水汽蒸腾,迷花了她的眼。

那些往事仿佛又重现在眼前,毒药蔓延至全身时的痛苦再次袭来,她下意识攥紧了手。

谢峥远……

为何又是谢峥远……

平远侯受伤之事很快便传得人尽皆知,只不过大家都在说那日是有刺客闯入校场,平远侯为护自己的未婚妻子,这才不幸受伤。

又趁机讲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故事。

殊不知那致命的一剑,正是拜他未婚妻所赐。

祝暄在府里恍惚了好些日,对外则宣称是受了惊吓在府中将养,闭门谢客。

圣上听闻此事,特意派人送来好些补品跟药材,又让福安公主来陪她解闷儿。

“暄姐姐你都不知道,父皇有多喜欢那个平远侯!”福安坐在对面还不住地探过来半个身子同她说话。

“这几日,宫库里的补品跟药材流水般地往侯府送。父皇还安排了三名太医轮流给他医治,就连太医院的诊例也是日日都要送去父皇宫里。若非父皇被政务缠身,怕是都会亲自去看他了!”

小公主说着不由瘪嘴:“我瞧着,倒是比待我这个女儿还要亲些呢!”

祝暄见她一脸委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声。

“平远侯受伤命都快没了,你也要同他比?”祝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这倒是……”福安坐回位子上,若有所思,“不过暄姐姐,你能带我去看望一下平远侯吗?”

祝暄正准备端茶的手一顿,眉头微蹙着看过去:“怎么要见他?”

话一出口,她忽觉着话说得不太合适,便又接着解释道:“平远侯伤势极重,尚且卧病在床,怕是不宜见客……再者,福安你是个未出阁的公主,去了侯府怕是会对你不太好。”

听了这话福安也跟着皱起小脸来:“临来前父皇交代了我两件事情,其中一件便是要去探望平远侯。只是我见着姐姐太高兴便把这事抛在脑后了,现下才想起……姐姐便带我去吧,你与他有婚约,我又是替父皇去看望,应也无妨的。”

圣上交代了两件事?

祝暄迟疑了一瞬,笑着问她:“那另一件事可办了?可别两样都给忘了。”

小公主脸色一僵,又连忙笑着掩饰过去:“这是自然!第二件事便是要好好陪着暄姐姐呀。”

她说着又过来挽住祝暄的手臂,“我这不是正在好好陪着呢嘛!”

祝暄的目光掠过她甜甜的笑容,望向一旁正耷拉着脑袋紧张得直攥手的侍女。

人是福安带过来的,想必也是知晓圣上吩咐的两件事都是什么……

“既然是圣上的吩咐,那明日我再带你去看他,毕竟现在天色不早了。”她说着示意茗喜吩咐下去,让人先到侯府去通个信,也好给谢峥远准备的时间。

她是与平远侯有婚约,去探望也不稀奇。但福安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又是身份尊贵的公主,自然准备妥帖些为好。

“好!”

小公主高兴地答应着,提出要去休息会儿,等用晚饭了再来陪她。

祝暄应下,让茗喜将人送到了早为福安收拾好的菱香阁。

待茗喜回来,她屏退了屋里其他人,面色凝重地看向茗喜。

“你让人时刻留意着菱香阁,有任何动静都要及时禀报。我总觉着福安这次来,恐怕不仅仅是陪我这么简单。”

“是,姑娘。”

“还有明日去侯府的事。你提前备下东西,不必太贵重,精细些便好。”

左右那些被送来将军府的东西,侯府也都有一份,甚至更多,她也不必在这方面花多少心思。

只是之前送来的聘礼被方伯收进了府库,明日若是送回去未免显得太大张旗鼓,又恐会被人误解为趁着谢峥远重伤落井下石,还是再找个机会给送回去为好……

入夜,月色清明。

祝暄将从书房暗室拿出来的册子收起,她卸了妆环,正欲歇息。

茗喜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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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热水脚步匆匆进了里间。

“姑娘。”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祝暄会意,借口要梳洗屏退了守在外间的那几个。

“可是菱香阁那边有什么不妥?”

茗喜连连点头,凑过去压低声音:“福安公主方才说要去花园赏月,便出了院子,只带了一个贴身侍女。可方向却并不是朝着花园去的。”

“许是无人引路,不知方向?”祝暄沉吟片刻道。

“可瞧着也不像是迷路的样子,直直地朝着将军曾住的寒启阁去了!”

阿爹的院子?

祝暄心猛地一沉。

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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