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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0-4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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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瑄安慰道:“此事因那胡人而起,现在那胡人走了,倒也是好事。”

萧暥心里不是滋味,细想来这一阵,他身边的人都渐渐离开了,谢映之走了,云越在家禁闭,现在鞮奴又走了……

不但如此,朝中随着云渊的辞官,宋敞、闻正、上官朗等云渊的弟子也纷纷被外派。江浔是京兆尹,事务繁忙,京城里他想找个打桌球的人就只剩下魏西陵了,只是魏西陵这几天也忙于调查,不知道查出什么了吗?

“彦昭,朕此来有件事要跟你说。”皇帝道,“朕昨日刚接到消息,巴蜀赵崇叛乱。”

萧暥心中一沉。

他听闻最近皇帝诏赵崇进京,有可能是想削去兵权,圈养之。毕竟天下尚有实力的诸侯就剩下赵崇、张鹞和魏西陵了。张鹞地少兵寡,不足为虑。而赵崇占据巴州,巴蜀作为西南粮仓,又和北狄相接,如果赵崇聚蜀中之粮,和北狄暗中勾结,就会成为大患。

所以皇帝想在远征之前先解决赵崇,这本没有错。但是前些日子皇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瓦解了萧暥的兵权,让赵崇警觉了。

毕竟前车之鉴摆在那里,赵崇实力尚在,他于是烧毁栈道,据守巴蜀天险,铤而走险,抗拒皇命。

“那我现在就……”率兵平叛几个字,萧暥刚要脱口而出,忽然意识到他属下除了百来个人的将军府卫署军队外,已经无兵可调。

皇帝道:“彦昭,朕已经请皇叔率军前往平叛了。”

萧暥蓦然怔了怔,什么?西陵要去巴蜀?

他紧接着问:“西陵什么时候出发?”

魏瑄想了想,静静道:“战事紧迫,此刻应该已经出城了。”!

萧暥的心猛地一沉,来不及多想,脱口道:“陛下恕罪,臣失陪了!”

说罢连忙辞别皇帝,匆匆往门外走去,“阿翁,备马!”

徐翁愕然:“主公,陛下还在……”

魏瑄平静地站起身,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幽晦莫测的眼神,“阿翁,让他去。”

萧暥策马一路狂奔出城,待到郊外长亭,只见古道上细柳如茵、烟尘漫漫,大军早已远去多时。

斜阳依依,萧暥勒住马缰怔怔望着那空荡荡的远路,眼神怅然而辽远,似乎想透过此刻沉沉的暮色,望见那远去之人的背影。

就在这时,远方的地平线上忽然扬起一股烟尘。

马蹄声疾,由远及近,就见夕阳远影下一骑踏破黄尘而来。

萧暥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

是刘武!

刘武勒住马缰,“萧将军,主公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萧暥心中慨然,虽然皇命难违,但西陵知道自己必然会追来郊外的!

他赶紧拆开信笺,字迹略显潦草却刚劲依旧,看得出魏西陵是接到命令后即刻出发,所以这封信是他倚马而书的。

信中除了关照他好好修养,不要喝酒外,还提到了最关键的一件事:魏西陵已经查到了那混在赵统属下的第六个黑衣人是谁了,竟是徐放!

萧暥背后不由生出一股彻骨的寒意来。

徐放是前铁鹞卫的都尉,投降后被魏瑄收用,训练绣衣卫。

如果说这个持手戟的刺客就是徐放,那么他不单要趁乱杀了鞮奴,还想把闹市杀人的罪名嫁祸到赵统、锐士营、云越的身上。

但是没想到,鞮奴的身手极为了得,使得徐放没杀得了他,于是急中生智,踢翻火炉,造成大火,以嫁祸给锐士营。

再究其目的,深春四月里也让萧暥倒吸冷气。

杀鞮奴或者火烧灯楼巷只是表象,其根本的目的是借此机会把事闹大,激起民愤,以达到裁撤锐士营,让他引咎辞职,交出兵权。

同时,又嫁祸给云越,让云渊引咎退隐。一箭双雕!

再想到云渊退隐之后,宋敞等人纷纷被外派。萧暥心里更是拔凉拔凉的,帝王心术,乃至于此!

萧暥终于意识到,阿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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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再也不是那个给他做饭的乖巧少年了,他已经是真正的帝王了。而他这个权臣,可能已经在皇帝眼里非常扎眼了。

所以,魏西陵在信中劝他回江州,急流勇退。不要再留在大梁是非之地。

可是他可以急流勇退,但是魏西陵怎么办?皇帝派他去巴蜀平叛,怕是另有所图!毕竟魏西陵也是诸侯。皇帝是想让他们两败俱伤!

想到这里,他赶紧对刘武道:“转告西陵,此行恐有蹊跷,让他小心!”

大梁城,千家坊

阿迦罗回到千家坊的老屋,推门进去。

“谁?”鞮奴紧张地把刀拔出一寸,贴上门缝,一见是阿迦罗,顿时大喜。

“大单于,你总算回来了!”

阿迦罗凝眉道:“鞮奴,怎么只有你?余先生和乌提若他们呢?”

“余先生进宫当了内官,让乌提若他们转移到了城外的客栈,怕大单于回来找不到我们,就留下我接应大单于。”

阿迦罗点头,余先生还是安排得滴水不漏。

“你设法联系上余先生,让他择机出宫一趟,我有重要之事要与他商量。”阿迦罗道。

城外客栈,夜里,下起了雨。

阿迦罗抱着刀靠着墙,凝视着那飘忽的烛火。沉思片刻,他从怀里取出几张帛纸,这是他离开将军府唯一带出来的东西。那是萧暥教他写的字。

就在十天前,他握着他粗糙的大手一笔一划地教他写字。他的字刚劲修逸,即使阿迦罗识字不多,也觉得好看。

他和他之间难得的静谧温暖的回忆……

就在这时,门轻轻地叩响了。

阿迦罗眼皮一掀,警觉地把纸张揣回怀里站起身,鞮奴已经闪到了门边,门开了道缝,飘忽的烛火照见余先生皱纹遍布的脸,他披着一件灰褐色的斗篷,被夜雨沾湿。

“大单于。”余先生一进屋躬身行了个礼。

阿迦罗也不废话,直接道:“萧暥要远征漠北,先生可知。”

这话一出,屋内的北狄士兵都大惊失色。

鞮奴愤然道:“我们已经远走漠北了,萧暥还要穷追不舍!?”

“萧暥夺了漠南王庭,还不善罢甘休吗?还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阿迦罗一摆手,止住众人的议论,看向余先生道:“先生有何计议?”

余先生反问:“大单于以为,中原人要实现跨漠远征,最重要的是什么?”

阿迦罗道:“主帅。”

“大单于是王,看到的总是最高处。”余先生道。

“那先生以为是什么?”

“马匹和粮草补给。”

阿迦罗若有所思。

余先生继续道,“中原战乱方止,战马不缺,缺的是粮食。”

鞮奴道:“先生的意思是,我们要设法烧了中原人的粮草?”

“眼下就有一个绝好的机会。”余先生的小眼睛中幽光一闪:“巴蜀为西南粮仓,如今赵崇叛乱,皇帝派魏西陵前往平叛。我们的机会来了。”

第475章 入蜀

春雨绵绵的天气,长乐宫里灯火绰绰。

皇帝崇尚节俭,认为偌大的宫殿都照得灯火煌煌的没有必要,所以只在宫殿一角,点着一盏宫灯。

袅袅的香雾里,皇帝正在伏案批阅奏疏。他看得极快,一目十行,并迅速判断,做出批示。若非如此高的效率,云渊去职,宋敞等人都外放后,中书台那铺天盖地的公务都能把人淹没。好在皇亲勤政,数百个人的工作,他能一个人挑下来。而且不知疲倦,事必躬亲。

由于皇帝极为高效的办公,官署臣工们都不敢怠慢,个个兢兢业业。

此时,皇帝从满桌的书案中抬起头,欣然道:“师兄来了,正好,朕很久没有跟师兄下棋了。”

一边回头对曾贤说,“把案上的公文收整好,朕晚上再批阅。”

“喏。”

墨辞直截了当道:“陛下,臣此来是有些话想跟陛下说说。”

魏瑄笑了笑,在棋案前坐下,并一延手:“恰好了,朕也有件事,想要跟太傅说。”

墨辞大咧咧道:“臣比较啰嗦,不如陛下先说。”

魏瑄也不推辞,执黑先行,落子天元,道:“太傅既是玄首,应知玄门有假死之密药。朕想借来一用。”

这一手墨辞倒是没想到,不由问,“不知陛下有何用途?”

“飞鹰岭乃入蜀必经之处,朕要让徐放埋伏于此,行刺皇叔。”

墨辞蓦然一怔,“陛下想让君侯假死?”

魏瑄挽袖提子,意味深长道:“漠北远征,劳师动众,靡费国力,当今天下初定,若不能一战而胜之,九州将会再次陷入乱世,朕赌不起。所以朕必须一战而胜。”

“而风长离所忌惮者,唯皇叔而已。”

墨辞思忖:“若风长离以为君侯身故,就会放松警惕。”

魏瑄点头:“不但如此,朕这些日子,裁撤锐士营,提拔左袭、左奔,以熊豹营为主力远征,都是为了让风长离和赫连因轻敌。”

墨辞恍然:“风长离以为主帅是左袭,主力乃熊豹营,便会掉以轻心,而陛下却暗中易帅,让君侯率飞羽营远征漠北。”

魏瑄将黑子一扔,发出叮的一声,“至于熊豹营,只是朕扔出去的一枚诱饵。”

墨辞明白了。熊豹营即使全军覆没,皇帝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墨辞又问:“那云渊先生呢?”

“他们太仁厚,仁厚之人治国是长处,云先生想以交流互市解决边患问题,朕也不是没有想过,但风长离和赫连因皆有虎狼之心。若不除此二人,边患永不止息。”

“朕决心打这一仗。”皇帝说罢轻叹了一声,“唯有彦昭,是朕的私心,朕不想让他再回刀光剑影的沙场了。”

“所以陛下裁撤了锐士营?交于青霜代管?”

“裁撤了锐士营,他手下无兵无将就不能……”说到这里皇帝语气一顿,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心微蹙。

就在这时,青霜匆匆进殿:“禀陛下,萧将军率所属百余名侍卫出城去了。”

什么!魏瑄豁然从御座中起身。

萧暥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让他出乎意料。

一想到萧暥只率百余侍卫奔赴蜀中,他就急火攻心,眼前阵阵发黑,刚才的举棋若定,胸有成竹顿时土崩瓦解。

“阿季”墨辞一把搀住皇帝的手肘。

魏瑄清瘦的手指狠狠掐进眉心,沉默半晌,他道:“任命徐放为监军,即刻前往蜀中,保护彦昭安全。务必把人给朕带回来,彦昭若有闪失,朕灭他全族!”

锦都城,赵崇府邸

自从知道魏西陵亲自率兵前来平叛,赵崇像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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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之鸟似的终日里惶惶不安,每天要下属汇报多遍魏西陵的大军动向。

谋士贾昧道:“听说魏西陵大军驻扎在南安,正在修复入川的栈道。”

赵崇稍稍松了口气:“蜀道难行,想要修复入川栈道,没有三五个月是完不成的。”

贾昧点头:“但我们也不能懈怠,还需加紧备战。”

“你和北狄联系若何了?”赵崇问,如果将来巴蜀不可守,还能抄小道北上投奔漠北。

贾昧道:“主君说了,如今的大单于是大有为之主,大单于愿意和主公联合,逐鹿中原,瓜分天下。”

“那就好。”赵崇惴惴不安道,

瓜不瓜分天下先不说,他先给自己战败后潜逃北狄留一条后路。

就在这时主簿田喜匆匆进门,“主公,八百里加急军报!”

什么?!赵崇从座椅里弹起来,匆忙上前接过来一看,顿时脸色煞白。

——魏西陵已夺下青帝城,正往剑门关进发!

原来,魏西陵一边让大军驻扎在南安,装作修复入蜀栈道,以迷惑赵崇。另一边率轻兵沿江而上,从水路袭取青帝城,迅速打开了入川通道。

贾昧看着赵崇呆若木鸡的样子,赶紧上前劝慰:“主公,青帝城虽失,然蜀道天险,剑门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即便魏西陵用兵如神,也没有办法。”

赵崇的脸色这才有了一点颜色,慢慢地缓过神来,“对对,还有剑门关,下令郝晟率八千大军据守剑门,不容有失!”

剑门关是九州有名的雄关险隘。它紧紧扼守住了川东古道,关隘的两侧峭壁林立,堪称鸟兽绝迹、猿猴难攀。

当魏西陵率军抵达剑门关下时,关上的守军已经严密防备。

魏西陵望着剑门关高达数丈的雄伟关城时,眸中不由掠过一丝阴霾。如此险绝之地,奇袭恐无可能,如今之际,就只有强攻了。

就在这时,刘武引着一名蓝衣青年来到了魏西陵跟前,那蓝衣青年是玄门在蜀中的联络人。负责蜀中的情报工作。

“在下季源,见过君侯。”那清秀的青年向魏西陵一揖。

“先生不必多礼。”魏西陵道:“先生可知这剑门关上有多少守军?”

季源道:“剑门关上原本只有两千守军,不过日前赵崇调平夷将军郝晟率八千军队前来驻守,现在,关上守军已有一万。”

魏西陵神色严峻,望向直入云霄的关城,如今关上守军足有一万,而他轻装急行,带来的轻兵只有五千。兵法云,十而围之,倍而攻之。而如今要以五千兵力强攻一万守军驻守的险关要塞,是犯了兵家之大忌。他向来作战稳准,这一次看来是要兵行险招了。

就在这时,山谷间传来几声高亢的唳声,一抬头就见一只鹞鹰在山间盘旋。

玄门的鹞鹰!

季源立即戴上皮质的臂鞲,鹞鹰徐徐停落在他手臂上。

鹞鹰带来了一封信,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

当魏西陵看到那熟悉的字迹,当场脸色就沉冷了下来,那个人,太乱来了!

次日夜里。

剑门关一侧的峭壁之下,萧暥抬头仰望。

月色黯淡,照着壁立千仞的山崖,峭壁犹如刀凿斧劈一般,只有在山顶横生出几株虬劲的老松。山间飞鸟盘旋,发出声声令人胆寒的孤唳。这是连猿猴都难以攀爬的绝壁。

萧暥抬手接过天狼弓,搭上破甲箭,破甲箭有食指粗,天狼弓则是用龙骨神木打造,硬比铜铁,开弓至少需有五石之力。更何况此刻破甲箭的箭杆上还系了一枚玄门特制的玄铁钩,这使得箭的重量略有增加,发箭的臂力就需要极大。

萧暥深吸了一口气,面色苍寒,春夜里额角沁出细细的汗珠,夜色中他张弓如满月,随着一声尖利的破风声,羽箭带着长长的麻绳射向了峭壁顶端。落下一道抛物线,箭杆上的铁钩恰好抓住了峭壁顶上的一株老树。

随即一名川中籍的锐士便背着一捆麻绳快步两步,灵活地攀着垂下的麻绳上了崖顶。

然后他在崖顶上,又将带上来的麻绳一端牢牢系在树干上后,一端抛下悬崖。

萧暥当即率几名锐士背着绳索攀上了崖顶。

夜半,燃烛照影。

雨声淅沥,照影香幽冷的气息中,阿迦罗沉沉睡去。

门咯吱一声打开了,枯瘦的身形如一抹鬼影般闪进了屋。

一只如同干柴般的手从灰褐色的衣袖里探出,从阿迦罗怀里取出那几张还带着体温的帛纸。在案头仔细摊开。

帛纸上秀劲的、朴拙的两种笔迹映入眼帘。

就着客栈黯淡的灯光,余先生细细地模仿着纸上萧暥的字迹写了一封信。

出门后,他轻轻摇醒了鞮奴,把信交给了他,“此信事关重大,任何人都不要说,包括大单于。”

鞮奴惴惴不安地接过来,“可是……”

余先生鹰一般的目光紧盯着鞮奴,冰冷的手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这件事你若做成了,对北狄有天大的好处!”

第476章 入狱

夜半,剑门关。

峭壁下传来了清冷整齐的脚步声,一队七人的巡夜士卒打着火把巡逻。

就在他们刚刚走过之后,漆黑的夜空中,十来条绳索从峭壁的上悄无声息地垂了下来,随即一条条黑影便顺着麻绳从峭壁上滑落了下来……

剑门关外,冷月如钩。

飞羽营的三千士兵已经严阵以待。魏西陵一身银甲,神容冷峻地眺望着高耸入云的关隘。

就在静默的等待中,月轮从树梢转到了崖上。关内静悄悄的,时间在无声无息中流逝。

魏西陵心中甚是煎熬,一想到萧暥要攀岩数十丈丈高的绝壁,他就觉得透不过气来,实在太弄险了。这一战之后,不管那人是否愿意,一定要把他抓回江州去,关起来。

在漫长的等待中,春夜里,魏西陵背后的衣衫已经汗湿了一片,目光却纹丝不动地望着关上。

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关内传来了嘈杂的喧嚣声。紧接着火光四起。

“得手了!”刘武兴奋道:“主公,萧将军已经得手了!”

魏西陵暗自长舒了口气,神容却冷峻依旧,他当即拔出长剑往前一指,“出兵,攻城!”

早就严阵以待的数千士兵如潮水般涌向城门。

剑门关内。

郝晟在睡梦中被突如其来的喊杀声惊醒,起身疾声喝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他话音未落,门被一脚踹开,一队穿着蜀军战袍的士兵冲了进来,其中一人大步而入。

“放肆!”郝晟怒喝道,“你们是那个营的?”

“你是谁?”萧暥挑眉道。

“平夷将军郝晟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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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带走!”萧暥一偏首。

雪亮的剑就抵在郝晟的脖颈上了。

此战剑门关破,郝晟被擒,余者皆降。

消息传到锦都城后,赵崇携家小亲信仓皇北上,出逃北狄。魏西陵率军追击,萧暥入驻锦都城。

此时的锦都城里已是一片混乱。世家大族打点行装,商贾百姓四散奔逃,更有不法之徒乘乱劫掠,闹哄哄一片。

萧暥进驻后,一边立即下发安民告示,一边惩治盗贼、擒拿不法。

因为没有副将,什么事都要他亲力亲为,正当他忙着安定城内百姓,恢复秩序之际,徐放面色阴郁地出现在了他面前。

“萧将军先不要忙于公务了,先来解释一下这个罢。”说完徐放扬了扬手中的信笺。

徐放自进入锦都城后,第一件事就是查抄赵崇府邸,搜集证据,看看赵崇与那些朝廷官员有私相往来,——就在赵崇书房的暗格里,他搜到了萧暥写给赵崇的秘信。

在信中,萧暥鼓动赵崇起事造反。

萧暥愕然,他什么时候给赵崇写过信?

但是信上的字迹分明就是自己的!

“萧将军还是随下官一起到京城,向圣上解释罢。”徐放阴郁道。

话音刚落,他身后几名绣衣卫跨步上前团团将萧暥围住。

萧暥从容道:“此事必有蹊跷,我自然会跟你回京向陛下解释,但现在还不是时候,锦都城未定,城中乱象横生,多有劫掠不法,百姓惊惶奔逃,等我安定了锦都城,便跟你回去。”

“萧将军还是不要再找借口拖延了,我安知你不是伺机逃走呢?”徐放冷笑道,“还是请萧将军立即随我北上还都罢。至于这锦都城的治安,陛下自然会派官吏来治理。”

萧暥道:“那就等陛下所派官吏抵达锦都城,我再随你还都。”

“萧将军!”徐放提高了声调,“你这样拖延到底是何居心,拿下!”

五六名绣衣卫噌地拔出了佩刀。

萧暥见状也不客气,长剑如虹贯出,一剑荡开一名绣衣卫的攻势,然后手腕一番,顺势挑落了另一人的刀。

徐放见势抽出长刀,奋身杀入。

与此同时,外面的虎贲锐士也听到动静,持剑杀入。双方一时之间陷入了混战……

就在这时,城北忽然冒起了滚滚浓烟。

两人都同时看到了。

萧暥眉梢一挑,一剑劈开徐放。

不妙!城北是瀚仓的位置,那里存储着蜀郡巴州大部分的粮食!

他再顾不上跟徐放缠斗,奋力杀出重围,打一个呼哨,凌霄敏捷地踏步奔来。萧暥翻身上马,直奔城北而去。

“萧暥休走!”徐放也赶紧夺下马匹,直追萧暥而去。

城北,瀚仓

浓烟滚滚。

萧暥赶到的时候,瀚仓里已是一片混乱。

“走水啦!”“快救火!”

仓卒们提着水桶,抱着树枝,拼命地扑火。

萧暥刚跃下马,在混乱中,他隐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鞮奴!”他大声叫道。

阿迦罗蓦然回首,隔着火光看向萧暥。

“是你……”萧暥猛然间意识到了,“你烧了瀚仓的粮草!”

阿迦罗没有说话,只是隔着火光深深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熊熊的烈火,犹如那绵绵不熄的爱与恨。

这一刻似曾相识,两年前,月神庙的火光刀影里,他看着那人雄伟的身躯在眼前倒下……

萧暥浑身一震,脱口道:“你不是鞮奴!”

阿迦罗转身就走。

“慢着!”萧暥正要疾追而上,就在这时,只觉得背后寒风掠过,他本能地一偏身,锋利的刀刃险险划过身侧。

“你还勾结蛮夷,烧毁瀚仓!”徐放怒道。

萧暥一时间百口莫辩,一剑格开徐放:“先救火!”

……

好在蜀中正是春深潮湿的天气,大火最终被扑灭了,但也烧毁了瀚仓的一半粟米。损失惨重。

此事传到京中,朝野震惊。

皇帝下令调豫州牧章和抵达巴州代理州牧。同时诏萧暥回朝述职。

一个月后,大梁城已是暮春时节,满地落花飘零。

萧暥风尘仆仆地进京,还来不及解甲,就被新任廷尉赵倬请到了廷尉府。随后他便被以勾结北狄、撺掇赵崇谋反的罪名下狱。

满朝哗然。

秦羽当先为萧暥上书,被皇帝驳回。

云渊不顾已经在野的身份,为萧暥上表申诉,也被皇帝按下。

江浔等人又联名上表,亦如泥牛入海。

御书房

看着这一天来案头积累的厚厚一沓朝臣们为萧暥申诉的折子,魏瑄神色沉凝。

日色偏斜,余先生一边替皇帝研磨,一边道:“萧将军的声望很高啊。今天这是第三十个折子了,陛下不看看?”

皇帝淡淡道:“朕在等一个人。”

余先生恍然:“算日子,君侯快要回京了罢。”

寒狱

暮春的斜阳从高窄的天窗里照射进来,在砖石地上投下清晰的影子,空气中隐隐有花香浮动。

但萧暥看不见,此刻他的眼前蒙着一条红布,看什么都像隔着朦胧的红云,只能隐约看到个轮廓。

草啊,为什么是红布?给囚犯蒙眼睛的不该都是黑布吗?搞得他像个坐在榻上,盖着红盖头等待新郎的新娘一样。

不但如此,他身上还捆绑着绳索,因为他的身手太好,怕他越狱?

萧暥坐在榻上,既看不见,又动不了,只好一条条地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伪造的信件,火烧瀚仓……还有鞮奴,不,那根本不是鞮奴,那双眼睛里交织着深切的爱与恨,分明就是那个人才有的。

难道阿迦罗还没死吗?这个念头让萧暥吃了一惊。当时他们确实没有来得及检查阿迦罗的尸体,莫非……

就在这时,牢门悄悄地打开了。吹进一股阴冷的风。

萧暥春衫单薄,没由来暗暗打了个寒颤。

随即他听到很轻的脚步声悄然靠近,空气中糅合了一缕暗暗的宫香。

第477章 囚禁

“你是宫里来的?”萧暥问。

来人不答,将什么东西轻轻搁在案头,随即他闻到了久违的饭菜香气,肚子很配合地咕了一声。

风尘仆仆一路赶到京城,萧暥是真的又累又饿。这会儿能喝上一口热汤,简直是雪中送炭。

来人静静挽袖,碧玉勺里舀了一勺香浓的羹汤,递到他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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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浓汤触到微凉的唇,他轻轻含住,火腿的香气和着鲜汤的美味缠绕上舌尖,浓而不腻,香而不浑,似还能品出一缕淡淡的愁怅。

红布前明烛摇曳,温软的唇像江南的醉梦,漾着潋滟的水色春光。

来人沉默地看着许久,然后轻轻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捋开他几缕鬓发,露出清致的下颌,在四周沉沉的乱红中,如冰雪般皎洁又鲜明的亮着。

来人沉默地凝视着,在梦魂萦绕里,化作无声轻叹。

“阿季?”

魏瑄手指微微一颤。终究还是被他察觉了。

“朕不放心来看看,彦昭这里可还住得惯?”

随即萧暥感到有一双温热的手穿过他腋下,替他解开绳索。

“徐放他们也太过谨慎了,彦昭你不要介意。”温雅的宫香轻柔地贴近脸颊,蒙眼的红布被摘下了。他终于看清了四周,这是个牢房?

等等,这特么是牢房吗?这是新房罢!

地上铺着华丽的西域氍毹,屋子里靠枕、茶案、凭几、文房四宝,趣玩零嘴一样不缺,这牢房还有点眼熟,这不就是两年多前,他给北宫浔准备的VIP总统套房吗?!

只不过里面的软装都换新了,显得雅致舒适,衣柜里也换了新的衣裳,——粉色囚服?还特么是芭比粉。略略略,萧暥看着衣柜里那一排色彩斑斓充满着春天气息的‘囚服’,太阳穴微微发跳。

谁特么那么变态,随即他就看到了魏瑄。

魏瑄道:“事情查清之前,就要委屈彦昭在这里住上一阵子了。”

“陛下,臣没有勾结赵崇。也没有跟他写信。”萧暥解释道。

魏瑄为难道:“朕当然信你,但是朕怎么跟臣工们解释,皇叔出征那天,你为何急着策马出城,直奔巴蜀,在外人眼里,难道就不是给赵崇通风报信么?”

“我是担心西陵……”萧暥一顿,看着魏瑄深邃的眼睛,他没法直说,他是担心皇帝对西陵下手。

“彦昭,你是不是不信任朕?”魏瑄目光幽然问

“不,不是。”萧暥违心道。然后拿起碗筷没滋没味地扒饭。究竟是谁信不过谁还真不好说。

趁着这个间隙,皇帝蹲下身,抬手去解他脚踝上的镣铐,由于铐的时间久了,白皙的脚踝上箍出一道红痕。

皇帝一边吩咐青霜打来了热水,一边把他的脚浸到热水中,不轻不重地揉着。

卧槽!皇帝给洗脚!

萧暥一口米饭差点噎住。而且他现在一身汗味儿,自己都嫌弃。

“陛下,臣不敢!”

皇帝见他抗拒,倒也不坚持,“也罢,彦昭先沐浴休息,朕就不打扰了。”

这牢里还能沐浴?萧暥愣了。

皇帝见他一脸懵然,微微笑了笑,执着他的手,带他到屏风后,香木制的浴桶和脚凳,还有一面铜镜,镜子是什么鬼?

皇帝让青霜加了热水,水雾立即弥漫起来。

替换的衣衫他挑挑拣拣的,找了身杏色的中衣裤,挂在屏风上。

然后走到屏风后,开始脱衣洗澡,昏黄的灯光打在屏风上,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袅袅烟雾中,颀长的颈项,后背流畅的线条,精妙的腰身,饱满的臀瓣皆纤毫毕现……宛如一幅线条流丽的工笔。

皇帝神色莫测地凝视着屏风,直到屏风后传来水声,才转身悄无声息地开门离开。

“徐放,封锁外界一切消息,除朕之外,不许任何人见他!”皇帝道。

“喏!”

入夜,云府厅堂内灯火通明

秦羽焦躁地来回踱步,浓眉紧拧,“云先生,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这些信笺绝对是伪造的,彦昭怎么可能勾结赵崇!”

云渊凝眉道:“我亦不信,但为萧将军解释的上书,都被陛下按下不表。”

江浔道:“我听闻陛下少年时,便跟随萧将军东征西战,照理不应该会怀疑将军之忠诚,如此说来,陛下按下我等的奏疏,并非怀疑萧将军之忠心,而应该是另有打算。”

“他能有什么打算,趁人之危罢了!”云越愤然道。

“越儿!”云渊喝止道,“不得胡言。”

云越扁扁嘴,吞下一口气。

云渊又看向江浔道:“若真如寄云所说,陛下另有圣裁,我等若再继续上书,反倒会给陛下以施加压力之感,有结党之嫌,对萧将军不利。”

秦羽闻言焦虑道:“那我们就什么也做不了吗?”

众人皆面色凝滞。

秦羽不禁郁郁长叹:“想彦昭半生戎马东征西讨,所图唯家国安宁,如今天下一统,他终于好放心南归了,却身陷囹圄。”说到这里他不由有些怨气,“难道陛下跟随他那么多年,就不知道他的心意吗?为何还要因一些莫须有之事就猜忌于他,还是说,人一旦到了那个位置,都会变得疑心重重?”

云越气得骨节紧绷,忿忿道:“真是伴君如伴狗!”

云渊严厉地看了他一眼,云越不甘地咬了咬唇。

江浔道:“云副将别急,我们也不是全无办法,等到魏将军回师,将赵崇押送至京,当堂对证,真相便能大白。到时候我们再联名上书。”

但云越还是忧心忡忡,“蜀中离大梁千里迢迢,魏将军回军少说也要月余,这段时间主公身陷囹圄,那狗……小皇帝会不会对主公不利?”

萧暥泡在浴桶中,水雾氤氲中,睡意渐渐袭来,隐约中远远有空灵的风铃声,一阵阵地仿佛从天际传来。

这监狱中还有风铃?

他好奇地站起身,走到镜前,正要拿取棉巾擦拭身上的水珠。无意间瞥了一眼镜子,水雾氤氲间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勾勒出流畅的轮廓,肌肤水光润泽,宛如玉琢般的身躯。

萧暥颇为无语:浴室里搞那么大个镜子做什么?

“朕喜欢。”随着耳畔轻柔的低语,温热的气息拂到脸颊上,不知什么时候皇帝已经站在了他身后。

萧暥一惊,随即老脸一红,“陛下?”

魏瑄从身后贴着他的背,拢住他的肩膀,低下头轻啄着他的脖颈耳垂。

萧暥只觉得耳后又痒又酥,一只手悄悄握住了他的手,顺着那如绸缎般的肌肤向下滑去。

从匀实的胸膛,平坦的腹部,越过柔韧的腰线,暧昧的热度蔓延到小腹,融入雾气氤氲中隐秘的山林间,技巧高超地揉捏起那青涩的果实。

“陛下,不可。”萧暥低喘着道。

魏瑄不以为忤,轻笑了笑松开他,“彦昭,朕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罢脱下自己的冕袍给他披上,牵着他的手,走出屏风。

随即萧暥惊讶的发现,这不是在监狱,而是在湖畔的一间草庐。

轩窗开着,可以听到窗外传来的湖水拍岸的波涛声。草庐外青山隐隐,桃红柳绿,春夜里落英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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