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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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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星羽苍白而修长的手指,握着那秋千椅上的仿制花枝藤蔓,微微仰起那天使般清俊又无辜的侧脸,认真挨训。

面前的少年清纯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晶莹剔透又灵秀无暇,怎么什么脏水都有人忍心往上泼?

最后安辰也实在是训不下去了,开始滑动手机,低头翻找上面的微博评论:

“我给你们念念啊,你们看看这说的都是什么?”

“‘我抻断了胳膊也够不到的月亮,原来早就被别人摘走了,我还傻傻的以为他和承哥、俞队长,至少有一个是真的。’”

“‘有人博了医院的化验单,血型也对得上,有人指路孩子妈是哪位吗?为什么现在也没扒出来?是保护得太好了吗?天!他好爱她!’”

“你看看啊,这有几个百万级氪金大粉,就这么跑了,这还有个站子黑头像了……”

安辰还在喋喋不休地念叨,身边俞笙终于忍不住了,再一次地冷冷打断:

“你有完没完?”

也不看看训的是谁的人,他俞笙的人能这么随便训吗?

安辰一张跑火车的嘴总算是熄了火,把手机也放下了,但中二的战斗之魂依旧满满地燃着,认真强调着:

“我是说,这必须起诉,这是诽谤,我绝对抓几个牵头的大V,不管他们敢不敢把宋雨画供出来,这回必须抓!这么多年我们团队连张律师函都没甩过,当我们软柿子捏呢?”

他说得没错,秦星羽团队虽然在商务合作方面,谈判算是业内出了名的强势严格,但也只是为了杜绝一切纰漏。

至于公众娱乐方面,还真不像其他顶流们一样,动不动就甩律师函。

这些年来,秦星羽团队从未在法律上,跟哪位网友或是粉丝叫过板。

一则是造谣他的人太多了,他自己也不是多事儿的人,不愿意把本就不多的精力,消耗在这方面。

再者无论哪家的粉丝黑他,也都是受资本和舆论的引导,真正的源头往往冒个泡就跑。

他也不愿意让那些被当枪使的普通小粉丝们吃官司。

但这一回,不用他说话,安辰和俞笙一拍即合做主了,必须抓。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84 ? 鱼汤

◎“自己穿还是我给你穿?”◎

接下来的几天, 秦星羽没有回京,而是就住在家乡的酒店里,休养身体, 顺便配合团队处理这次的诽谤事件。

他没有发澄清微博,工作室也没有发律师函,而是以安辰为首的团队, 直接起诉了几个带头造谣的大V。

而后安大经纪用工作室账号, 将受理文件一甩, 冷不防地走了法律程序。

他们辰哥向来不搞那些发律师函警告之类的无意义动作,要玩就放大招,动真格的。

这次的私生子谣言事件,秦星羽这边也损失了不少。

几个在谈的代言没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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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有号召力的大粉也跑了一部分, 事情过去好几天了, 微博上仍旧撕得天翻地覆,不断有已经在合作的甲方,开始陆续向团队施压。

就连J.Y集团总部的几位海外高层, 都远程致电给俞笙,特意“关照”了一番。

这几天俞笙接电话时,都从房间出去, 到走廊里接。

至于电话里说了什么, 见他回来时没有打算复述的意思, 秦星羽也没问。

品牌方不在意谣言的真假,他们只在意风险。媒体也不在意谣言的真假,他们只在意热度。而粉丝们就更不易分辨了, 大家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

彼时秦星羽、俞笙、安辰, 以及团队负责宣传和公关的几位总监, 凑在那五星级酒店套房的大客厅里,一起工作。

当然,真正工作的是安辰和几位总监,秦星羽是陪着的,俞笙是拍板决策的。

除此之外,王秘书也连夜飞来了。

由于俞笙决定暂不返程,而公司还有一些重要事务等着处理,王秘书当日便乘坐红眼航班,把几份重要的合同文件给小俞总送了过来。

顺便围观安辰他们的工作。

不得不说,安辰的确是一把好手,需要他时无处不在,关键时刻顶得上去,除了有点碎嘴子爱絮叨之外,没别的毛病。

这会儿,他们辰哥一边在笔记本电脑上编辑邮件,一边用网页版微信回复消息,精力旺盛的小马达再一次地开启了,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还是自言自语,反正一屋子的人:

“就上个礼拜咱们在聊那俩代言,听说是昨儿都跟周亦承那边沟通去了,我跟你们说,这里面绝对有周亦承的事儿,宋雨画这么多年不敢动咱,为啥一签了周亦承,就开始行动了?”

俞笙沉默片刻,还不动声色地偷瞄了一眼秦星羽的神情,而后淡淡开口:

“等回去走司法程序,一起端了吧。”

秦星羽知道,对方说的“一起端了”,指的是升降台事故那件事,此前由于他的精神状况不稳定,俞笙也不忍让他重新面对那件事,只能悬而未决。

其实要端,早就可以端了的。

他知道从出事的那一刻,俞笙就有这个想法了。

此刻的他,只是平静地闪着那双精灵般的大眼睛,看看安辰,又看看俞笙,没提反对意见。

他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升降台事故那件事,团队说怎么处理,他都愿意配合。

他眼下更关注的,仍旧是前几天电影路演,被造谣的私生子事件。

这件事给太多工作人员与合作方添了麻烦,他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难受的。

但他偏要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此刻他随手从俞笙身边的茶几上,那一叠王秘书连夜送来的纸质文件中,抽了几张出来,瞥了一眼,是份合同文件,上面已经有乙方公司的签名盖章了。

那不能动,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于是他将合同放了回去,再次重新抽了份彩色纸张,像是一些新品设计的草图项目书。

想了想,他将项目书也放回去了,转而第三次抽了一张A4打印纸,白纸黑字的印刷体,不像是重要的东西,没有手写的笔记。

于是他拿来随手折了个纸飞机。

他平时不动俞笙的工作文件,除非是对方乱扔在他家里的。

而此刻俞笙见状,居然主动从刚才被对方当做重要文件,而放回来的那一小叠彩色项目书中,随手撕下来一张,配合着也折了个纸飞机。

还把剩下的几页装订线也拆了下来,跟对方一同折着玩。

于是大型反黑公关会议现场,变成了俩主角在客厅里扔纸飞机。

看得王秘书一阵嘴角抽搐。

他此刻十分想提醒自家老板:人家小秦总没动你的项目文件,折飞机都挑着没用的纸来,结果你自己为了陪人家玩,把项目书都撕了……

看吧,又得重新打印了。

合该他王秘书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冒雨奔波找打印社。

他就是个天生劳碌命!

王秘书打定主意,这回多打几份,包管够小俞总和小秦总折飞机玩的。

秦星羽一连几天没有出门,这几天家乡阴雨连绵,昼夜不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雾气缭绕的江面。

他的哮喘恢复了些,但依旧没好利索,白天呼吸不畅,夜里更是睡不踏实。

不过他喜欢这样的季节和气候,站在卧室江景房的窗前,就可以观望烟雨朦胧的江面。延衫艇

只是如今,他的身体承受不了太大的空气湿度,这两天来他膝盖和腰椎的伤,一直隐隐疼痛着。

此刻他的手边,放着几天之后第二场电影路演的通告单。

就在几分钟前,他尝试着阅读上面的文字,毫无效果,完全发不出声音,就连前段时间找回来那一丢丢说话的感觉,也消失不见。

他稍微有一点身心不适,状态就退步好几个台阶。

时值正午,安辰和俞笙他们在客厅吃午饭,是酒店总统套房规格的定制套餐,丰盛美味。

不过,秦星羽没什么胃口,又挑食得厉害,这些年来他的餐饮自来都是单独准备。

“来,吃点呗?你那牛奶和小蛋糕一会儿就到,先吃两口青菜?”

见他到餐桌边看热闹,安辰立即招呼。

秦星羽在丰盛的餐桌上扫视着,吃个饭而已,却仿佛做着什么重大的决定般,片刻之后,才在俞笙旁边空着的位置坐下,伸手指了指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清炖鲫鱼汤。

“吃这个?”

别说是安辰惊讶了,连俞笙都露出意外的目光。

一桌子的菜,他怎么就看上了平时连碰都不碰的鱼?

他的工作人员大多是北方人,这几天在他家乡这座无辣不欢的城市,已经吃得嗓子冒烟了。

好不容易在这酒店里,点了几个外面少见的清淡菜,其中就包括了这道清炖鲫鱼汤。

秦星羽也不给反应,而是拿了筷子便抬手去夹。

他说不了话,还吃不了鱼吗?

尽管事实上,他确实是吃不了鱼。少年时被父亲强灌鱼汤而导致呛住的心理阴影,让他至今都不肯碰和鱼相关的任何食物。

不是不喜欢吃,而是的确会引起生理上的反胃不适。

不过此刻,倔强的少年非要去挑战平日里难以完成的事。

这几天来,又或者说这一年多以来休养的经历,他在大部分时候已然做好了准备向过往回击。

不过,他拿起筷子的手被俞笙捉回来了。

俞笙游刃有余地将人圈在怀里,声音清清淡淡,透着属于和秦星羽相处时,才独有的温柔:

“可以吃,但不能自己动手。”

说话间,俞笙拿了个新汤匙,轻轻地舀了半勺新鲜的鲫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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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刺多,秦星羽好几年没碰鱼了,俞笙不敢让他就这么直接吃。

秦星羽放下筷子,没再坚持,而是任由对方将一小匙温热的鱼汤喂到唇畔。

第一口他是没能喝下去的,哪怕来到餐桌前,便已然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

他却仍旧在微微低头,凑近了那飘香四溢的鲫鱼汤时,一如既往般上升起一种难以抑制的恶心与喉间刺痛感,像是真的被鱼刺扎破了喉咙那般。

明明胃里空空,却隐约翻江倒海,他偏过头,伸手指了指小菜碟里的辣椒油调料。

“加这个?”俞笙微微疑惑。

秦星羽点头,那辣椒油是他们当地的重辣特色调味品,平时俞笙和安辰他们几个谁都不碰。

但他只有这样,才能让辣椒的口味掩盖住鱼汤,骗自己喝下去。

俞笙难以置信地犹豫了一阵,才终于试探着在半匙鱼汤里,放了一点点辣椒油,每滴入一滴,还抬眸看看秦星羽的神色,然后再放一滴。

就这么半匙鱼汤,又兑了半匙重辣口味的辣椒油,连俞笙自己都不敢往秦星羽嘴边喂。

倒是秦星羽,神态自若地抓着对方的手,将那汤匙凑到唇边,先是试探着沾了沾唇,而后直接一口喝下去了。

熟悉的麻辣感瞬间灌满整个喉咙,在几乎是充斥着刺痛与灼热的刺激下,他将那口鱼汤咽下去了。

目光平静,神色如常。

仿佛刚刚喝下的是一匙白开水。

连对面的安辰都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感叹了一句:“牛逼”。

只有秦星羽自己知道,他刚刚喝下去的那一匙黑暗料理,已经没有鱼汤的味道了,算不得挑战成功。

套房的门铃轻响,多半是酒店服务员来送他的脱脂热牛奶,以及造型漂亮的小蛋糕。

于是不等工作人员起身,他飞快地自己去拿。

待身旁人离桌后,俞笙对着手里空了的汤匙依旧凝神,半晌之后,又重新舀了半匙鱼汤,兑了同样的半匙辣椒油,一口闷了。

他就是想试一试,秦星羽刚才尝过的味道。

陌生而爆裂的麻辣,在顷刻间直冲喉头,仿佛整个食道里都燃烧起来一般,他呛得弯腰咳嗽,咳得说不出话。

安辰还在抱着盘子,大吃特吃着炒面,见状随手抽了张纸巾递过去,还不忘含混不清地吐槽:

“怎么跟自己过不去呢……”

任何事但凡沾着了秦星羽的边,俞笙都跟自己过不去。

……

几天之后,团队动身前往下一站路演的前晚,淅淅沥沥的小雨终于停了,秦星羽身体也恢复了大半,虽然腰伤还在犯着,但基本不咳不喘了。

待到天色全暗下来,他拽着俞笙下楼,没有告知工作人员,也没让保镖助理跟着,而是和俞笙两个人,打算在这沿江的人行道上走走逛逛。

他很多年没有这样悠闲自在地行走在故乡的江畔了。

尽管酒店大堂的前前后后,仍旧围满了粉丝。

经此一事,扛得住这一波舆论的粉丝,似乎粘度更强了,这些天来几乎日夜不休地守着自家偶像的动态。

哪怕是秦星羽一直都没出门。

尤其是今天一早,他的团队把明天中午飞往另一个城市,参加下一场路演的机票退了。

引得原本计划跟机的粉丝们人心惶惶,成群结队地来到酒店楼下,从白天守到晚上,就怕自家偶像有什么临时的新行程。

直到天色渐暗,秦星羽和俞笙下楼闲逛的几分钟前,酒店大堂里的粉丝们,还兵荒马乱地互通着信息:

“羽哥一直没出新的机票吗?明天不是要飞吗?不走了吗?”

“今天一大早就退了哎,到现在也没新的行程,你们查他经纪人和他助理的信息了吗?”

“我查了,辰哥和川川也没新的航班,今天早上一起退的,连俞队长的票也退了,他们整个团队都没出新机票。”

“难道真是不走了?是不是小羽身体还没恢复啊,上礼拜路演时,有人就看见他在后台一直咳,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哮喘犯了。”

“羽哥退票通常都是不走了的,他不溜粉。”

……

秦星羽团队确实不像其他顶流明星一样,机票买了退、退了买地折腾粉丝。

即便是在行程最密集、人气最高、机场粉丝爆满的那几年里,也从未出现过临登机了,或是粉丝到机场了,才改签航班的情况。

通常来说行程有变,他和整个团队至少会在前一天改签或是退票,免得大家白跑一趟,既费时间又费钱。

而今晚,在酒店外守候了几乎一整天,又被自家偶像突然退票,搞得人心惶惶的粉丝们,没想到竟然真的看见秦星羽和俞笙下楼来了。

大家欢呼雀跃地打招呼拍照,等到两人出了酒店,才远远地小步跟着。

秦星羽尊重粉丝,粉丝们也尊重秦星羽,至少比像对待其他明星那般一窝蜂地挤上去,要尊重那么一点儿。

类似这种私人外出的场合,粉丝们即便跟着,也保持一大段距离,从不敢跟得太近。

秦星羽天生自带疏离感,天然般不沾人间烟火的冷清出尘,让人不由自主地觉得,仅仅是靠近,仿佛都是一种亵渎。

更何况,今天一起出门的还有俞笙,对于冷面冷言的俞队长,多少年来粉丝们都是不敢造次的。

这要是换了景小延,大家早就一拥而上边走边唠了,还经常跟她们小延弟弟一路唠出个相声脱口秀来。

此刻无论秦星羽还是俞笙,也知道后面有人在跟,不过,他们习惯了。

趁着雨后初晴的夜色,两人在沿江的人行道上散步,看江上偶尔行过的游船,和江畔车水马龙的街景。

有多少年没有好好看过家乡的风景,秦星羽已经不记得了。

今晚他心情不错,此刻望着跨江大桥上空,那一排独属于这个城市特色的江上花灯,指给俞笙看。

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哪怕是没有多大意义,也没有太多逻辑的简单言语。可他什么也说不了,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迎着江风,将这家乡的美景指给身边的人。

清爽的夜风扑面而来,春末夏初时节,南方的城市已然暖意融融,奈何秦星羽怕冷,穿了件原本并不算薄的卫衣,却仍旧下意识地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俞笙立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了,却顿了顿,向远处粉丝的方向扫了一眼,才开口问身边的人:

“自己穿还是我给你穿?”

作者有话说:

晚上零点左右还有一章

85 ? 包机

◎俞总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对于秦星羽而言, 到底是自己动手,还是让俞笙给披上外套,还真是个选择题。

若不是替他顾忌着粉丝, 俞笙铁定就直接把人按怀里给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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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秦星羽多数时候是不让碰的,无论在不在粉丝眼皮底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下一秒, 秦星羽忽然向上伸了伸手, 尽管只有一瞬的动作, 但那意思也很明确:

要他给穿。

于是俞笙片刻也没犹豫,迅速地将人拽怀里来,生怕对方反悔般,把外套给穿上了。

远处的粉丝一片雀跃,满心欢喜, 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只能小声地悄悄交流:

“俞队长给穿衣服了吗?真的穿了啊!”

“是征得小羽同意了呢!我录到了,你看你看,小羽这是不是有个抬手的动作?虽然特别快……”

“小羽现在好像对俞队长那些偶尔亲密的小动作, 没那么强烈的抗拒了。”

“这要是羽哥以前,别说给穿衣服了,都不带让碰的。”

……

漫步在烟雨之后的江风夜景中, 秦星羽在江畔的一处观景台广场驻足。

那里围拢了一大群人, 中间有个大音响, 配了两只麦克风,底下有个陶瓷钱罐,还有个二维码。

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正拿着麦, 唱着一首二十年前的老情歌, 唱得不错。

秦星羽抓住俞笙的手腕, 凑到人群后面去观望了一阵,他这几日精神状况还不错,好奇心满满。

一曲终了,人们纷纷鼓掌叫好。

出乎意料的是,在下一刻,素来与这人间烟火气丝毫也不沾边的俞笙,竟然挤进人群,蹲在中央调试了一小会音响,紧接着接过了话筒。

连秦星羽也投去意外的目光。

音响里播放出熟悉的旋律,在心上人故乡月色弥漫的街头,俞笙开麦唱歌。

一首情歌,是秦星羽的歌。

清冽而带着微微磁性的嗓音,环绕在那立体声十足的音响时,粉丝们再也顾不得其他,情不自禁地围上来了,摩肩接踵。

即便原本的路人不认识俞笙,也惊异于这么一个英俊帅气,随便往人群里一扔也分外耀眼的年轻人,居然毫不怯场地来这种地方唱歌?

还唱得格外专业!

保不准是哪个网红或者大明星,人们纷纷拿出手机拍照录像。

秦星羽站在人群最中央,安然望向月夜下唱着歌的人,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像是回到许久以前,他们还并肩站在舞台上的年月。

一向不爱笑的少年难得地浅浅笑了,以至于身后的粉丝们,欣喜若狂:

“活久见啊!俞队长唱小羽的歌!他以前在队里从来没唱过小羽的歌吧?”

“还是在大街上唱!明明俞队长一首歌几百万的身价,真是为了哄意中人开心,什么都豁得出去啊!”

“完了,我好想给他投个硬币或者扫一块钱啊哈哈哈……”

“我刚看见小羽好像笑了啊!小羽笑起来太好看了,我去年才磕的CP这是要成真了吗?!”

那一晚,粉丝们跟着自家两位偶像,从江的这一头,走到江的那一头。

……

次日午后,秦星羽某家站子的前线粉丝群里,忽然传出一条爆炸性的消息:

“小羽团队出酒店了!带着行李!”

原本以为秦星羽退了机票,一时间也没有行程的粉丝们,这两天的确是疏忽懈怠了,跟机飞来的粉丝们顺便结伴旅个游,本市的也回归正轨,各忙各的工作学习。

这会儿却一下子全都惊醒了,刚才还一片沉寂的微信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小羽真的出来了吗?去哪了啊?我刚才还在刷,没有新机票啊?也没有高铁票!还是只换个酒店住呀?”

“前线汇报!上车了,我姐妹的车在跟,机场方向!小羽团队,俞队长团队,所有人,五辆商务车。”

“啊啊啊我在城北,马上打车还来得及不?!”

微信群里的消息迅速刷新,打破了原本这午后的安谧。

即便各大营销号手中,都没有秦星羽新的航班信息,但粉丝们还是纷纷扛着相机赶来机场,直奔她们早已轻车熟路的VIP候机室门口。

今日雨停,是个难得的大晴天,午后的暖阳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候机大厅一整面的落地窗。

秦星羽、俞笙和安辰三个,安然坐在VIP候机厅的包厢,包厢的门半开着,平时连再尊贵的头等舱客人,都没见启用过。

外面的粉丝们一时半刻也没摸清是个什么情况。

只有安辰瞥了一眼自家那坐在包厢角落,即使素颜也倾世惊艳的小艺人,以及对方手上的咖啡时,忍不住吐槽:

“又喝咖啡!俞笙喝咖啡,你也学人家喝咖啡!晚上吃安眠药,白天喝咖啡,你就喝吧,我现在也懒得管你……”

秦星羽抬眸,给了他辰哥一个倔强又无辜的眼神,任凭他经纪人随便说吧,他早就被说皮实了。

他今天不想喝别的,就想喝咖啡,刚才俞笙都没劝住。

VIP候机室入口的两侧,还算安静的粉丝当中,突然报以一阵意料之外的喧哗,一下子打破这原本的整齐有序。

“我去看看。”

安辰扔下这一句,便起身往外走了,他家艺人流量实在太大,他得注意一下公共场合的粉丝秩序。

秦星羽难得听话地继续呆在包厢。

这个角度他看不到粉丝惊呼的方向,以及那人群摩肩接踵的地方,穿了身浅咖色职业套装、戴着墨镜,手里还牵着一个四五岁小男孩的宋雨画身影。

宋雨画母子身后,又是举着相机成群的媒体记者。

粉丝们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地偷偷吐槽咒骂开了:

“卧槽那个女人怎么还有脸来?等她儿子长大后,要是想起来自己母亲干出来的这些缺德事,不惭愧吗?”

“天哪!我刷到了宋雨画订的机票,是回京的头等舱,不会还跟小羽一路吧?”

“不能吧?小羽不是接下来还有路演嘛?可能不返程。”

……

与此同时,秦星羽和俞笙所在的包厢里,王秘书微微弓着腰,拿着屏幕还没暗下去的手机:

“俞总,集团总部的吴总,刚刚从米兰打电话过来,想约您时间通个电话。”

“没空。”

俞笙冷冷地两个字就给堵了回去。

他知道那位吴总,也是集团大股东,当年他父亲左膀右臂的老部下之一,觊觎他这个位置很久了,一年前他接手国内业务的当口,就没少给他使绊子。

而今秦星羽被造谣有私生子的事一爆,热度直冲上海外推特等各大社交平台。

于是这位作为长辈的大股东,借着负责风控方面的事务,已经连续好几天给国内分公司施压了。

俞笙心中明白得很,虽然对方没把话说到明面儿上,但明里暗里已经运作得很明显了,要他换代言人。

说白了,对方卧薪尝胆一直等着抓他,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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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星羽的把柄。

此刻见自家老板态度强硬明确,王秘书头脑飞快地思索了两秒,稍稍抬眸观察了秦星羽的神情,欲言又止,紧跟着又微微挑眉,措辞片刻,才试探着继续开口:

“俞总,您看……这是总部那边第三次打来电话了,吴总当年也是跟着老董事长一块打天下的,咱这个面子要是不给的话,怕是回头再往老董事长那边挑拨几句……”

“跟他说,他没权利过问国内的事务,手伸得太长了。”

谁也没想到俞笙这面子是半分也没给,反倒还直接怼了回去,王秘书满面愁容地犯难。

秦星羽谨慎地放下了正双手捧着小口喝的热拿铁。

“我是不是……说话声太大了?”

俞笙转过身,伸手揉了揉对方那摘了帽子的柔软发梢。秦星羽小时候对他是说怼就怼的,怎么这会儿看上去像是有点怕了?

一定是他刚才的神情把人吓着了,俞笙立即反省自我。

秦星羽心里明镜儿似的。

他知道这几天J.Y集团海外的前辈们,联系了俞笙好几回,借机给国内分公司施压的事。

关于他有私生子的传闻,虽然已经证实了是谣言,但舆论还没完全消退。

他也十分清楚,自己的这点负面舆论,在那么老大一个一线时尚奢侈品集团,原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集团那些有权有势的股东们,抓他的把柄不过是为了拿捏俞笙。

尽管J.Y集团是个家族企业,但毕竟运营了百年,牵扯的利益与资本太多,而这些俞笙从来不跟他说。

此刻的秦星羽,打开手机备忘录,想打字给俞笙看,但思索了半晌也没能打出来。

他发觉似乎自打出现语言障碍这一年多来,自己的表达能力和逻辑思维也变差了,即便打字有时候也不能够完整地表达意思。

于是他放下手机比划,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王秘书拿着的手机。

俞笙看懂了。

“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总部打电话来沟通一件单品的发售地区问题。”

尔虞我诈的名利场之巅,俞笙的说谎技术相当娴熟,但这不包括在秦星羽面前。

秦星羽跟他有太多年的默契了,对方一个神情间的异样,他都能够轻而易举地察觉。

他一眼分辨出俞笙在忽悠他,还忽悠得不那么高明。

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代言问题,倒是有点担心俞笙的事业。

于是他琢磨了好一会,抬头看了看对方,又望了望王秘书,放弃了在手机上打字的想法,而是用那半会不会的手语,比划了几个不那么准确的手势。

其中还包括了,那个他们组合自创的接锅道歉的符号。

俞笙一眼就明白了。

将对方一边费力思考,一边比划的手腕捉住,俞笙认真地回答:

“总部的人不敢对我的决策有任何意见。”

言罢,想了想,又加了句:

“还有,不是说以后不准跟我说抱歉么?”

秦星羽思索了一会,似懂非懂,微微点了点头。

“我去给吴总回个电话。”

俞笙说完这句话,扭头看向王秘书时,立刻敛了刚才那刻骨的十二分温柔,语气一转,不咸不淡地丢了四个字:

“电话发来。”

“哎,哎,发您手机上了。”

王秘书连连答应着,直到看着自家老板起身出了包厢,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打电话去了,才乐呵呵地松了口气。

果然还得是小秦总出马,小俞总不愿意干的事,别人怎么劝都没用,小秦总一个眼神就好使。

俞笙离开了不短的时间,也不知道是真打国际长途去了,还是干别的去了。

以至于秦星羽喝完了一小杯咖啡,精神好了,也有些无聊了。

但他不能离开包厢,VIP候机室外面的粉丝格外多,他的团队不让他瞎溜达。

俞笙确实是打电话去了,只不过一个国际长途没打那么久,却在返回包厢的路上,遇见了另外一件事,耽搁了。

他看见了宋雨画。

彼时宋雨画正牵着小儿子的手,拿着头等舱的机票,身后还跟着一条龙举着相机和话筒的记者,以及一连串的提问:

“请问这孩子的父亲是秦星羽吗?”

“您其实是孩子的奶奶,是这样吗?”

“前几天秦星羽的工作室辟谣了,还起诉了相关的几位自媒体博主,您是否支持他的举动呢?”

宋雨画全程不说话,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舆论是她制造的,记者也是她约来的,但沉默的效应往往更令人遐想。

俞笙只望了一眼,便只身上前。

短短几十米的路上,他遇见了维持粉丝秩序的安辰,还顺手从他们辰哥外套口袋里摸了盒烟,拿出一支,放在面前闻了闻,又重新塞回对方的衣袋。

“来一根?外面有吸烟室。”

安辰也不学好,嬉皮笑脸地挑唆年轻人抽烟,反正俞笙如今也不是明星了,抽个烟没啥。

对方颇有自制力地斩钉截铁回答了两个字:

“戒了。”

他答应了秦星羽戒烟,如今出门身上已经不带烟了。

进入那粉丝与媒体的包围圈里,俞笙迎向来自四面八方的镜头,定定地打量了一会儿面前的女人,以及那四五岁的小男孩。

由于他的突然现身,原本还在讨论吵嚷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仿佛他天生自带一股冷场气质般,尤其是在这微妙的场合,谁都不敢多话。

“宋总,他是不是您的儿子?”

看了一眼面前的小男孩,问出这句话时,俞笙的神情冷极了。

尤其是“宋总”这两个字,叫得仿佛没有丝毫情绪的AI机器人。

所有的媒体与粉丝镜头一瞬间对准了宋雨画,只等着看这位孩子的妈妈或是奶奶,作何回答。

宋雨画狠心地没有说话。

如若承认这是自己的儿子,便相当于替秦星羽澄清反黑;如若亲口否认,便已然暴露了这一切爆料的背后,是她的手笔。

因而她什么也没说,有粉丝已然看不下去了:

“哪有妈妈不承认自己的孩子啊?这要是别人问我妈,我是不是她的娃,我妈不带有半秒钟犹豫的!”

“就是啊,为了造谣小羽,连自己的儿子都豁出去了……”

俞笙没有一直等待宋雨画回答,而是缓缓蹲下身来,与那长着一张吹弹可破小脸的软萌小男孩平视,语气寻常却透着分毫不减的寒意:

“她不承认是你的妈妈。”

“你没有妈妈了。”

不知是由于这两句话的杀伤力过于强大,还是此刻俞笙的气场过于凌厉骇人,在茫然愣神了几秒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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