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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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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秦星羽早就进过娱乐场所了,成年人的事儿,也跟俞笙做过了两回。

然而怎么也没想到,在他第三回婉拒了邀他喝上一杯的客人后,下一秒,就在这娱乐场所,人来人往的走廊里,被俞笙卡着腰抵在了那壁灯昏沉的墙壁。

试探着一点一点地浅吻。

今晚俞笙可太吃醋了,他就不该带兄弟们来酒吧,看看这一个个路人,都是跟他抢老婆的。

微痒的湿润触感,从舌尖蔓延到心底,突如其来的刺激下,秦星羽微微颤抖着就要往后缩,然而还没来得及,便被对方一个转身,抵进了身旁一间空着的小包厢,还反手锁上了门。

包厢里只开了一盏小落地灯,比外面的光线更暗了些,却衬着秦星羽那对越是午夜、越是明净灵动的大眼睛,更显勾人。

俞笙勉强控制着,今晚心底那匹已经脱了缰、怎么驯也驯不服的野马,转身在包厢内的小吧椅上坐下,连暂时放开与对方肌肤相贴,都变得困难许多。

“截至刚才十点钟,我专辑销量破百万了,不恭喜我一下,嗯?”

说话间浅笑抬起深邃双眸,看向只隔了几米,仍旧倚着那包厢门板而立的人。

今晚正月十五,虽然兄弟们来了,热热闹闹,但当下却是难得的两人独处时光。

“刚才……不是恭喜过了么……”

似乎收到对方不要点甜头、不肯罢休的含义,秦星羽此刻也难得放松了身子,悠闲倚着那雕花木纹的民族风厚重门板,似笑非笑。

今晚他确实已经恭喜过俞笙,刚才他们在外面的长桌上庆祝时,跟兄弟们一块恭喜的。

但显然,俞队长似乎不是这个意思。

“要带奖励的那种。”

俞笙特意放缓了语速,半是浅笑半是逗弄的这句话,说得清清楚楚。

秦星羽眨着那双羽睫浓密的大眼睛,思索了一会儿,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都是成年人了,还非要跟个小孩讨棒棒糖似的,要奖励?

有话直说呗。

思量片刻,一向清冷不爱笑的少年,眉眼间染上浅浅笑意,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反正除了这么笃定任性要奖励的俞队长,别人是没见过秦星羽这样的笑。

不疾不徐走上前,秦星羽于那半是昏沉、半是暖的光影下,打量了一会儿坐在吧台旁的人,而后难得主动跨坐在了对方腿上。

即便在这暖色壁灯下,也显得偏冷苍白的指尖,还若即若离轻划上俞笙的领口。

也不知是这室内的空调温度略高;还是什么其他缘由难解燥热,俞笙原本在走廊里,还系得严严实实的衣领,不知何时敞开了第一颗扣子。

秦星羽没说话,那对漂亮的大眼睛依旧闪啊闪地,云淡风轻般瞥了一眼,目光中的询问之意,再明确不过。

意思是,这算奖励不?

然而下一瞬,等到的不是俞笙的回答,而是对方直接滑落在他腰间的双手,力道不轻不重地上下摸索着,还特意贴近了耳畔,低低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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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腰还疼不疼?”

意味十足的暗示,意思是不疼了是不是就可以做了?

秦星羽开始一点一点地意识到,自己今晚那两小杯鸡尾酒下去,也没留意酒精度数,是不是有点喝飘了?

闲着没事往俞笙腿上坐什么?

对方要奖励他就给啊?!

俞笙才是真的有点飘了,不是因为新专辑的销量超出预期,而是因为眼前难得主动发放奖励的人,都坐他腿上了,他还等?!

尤其是在他问了那句“腰还疼不疼”之后,对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明白了,非但没有回答推拒,反倒是顺着他掌心的力道,身子往他怀里蹭了蹭。

俞笙卡在对方腰间的双手,一点一点地收紧了。

到底还是顾忌着着秦星羽的公众人物身份,以及不确定这包厢里,是否安装了监控。

俞笙随手扯下了那吧台上,如同幕布般深色不透光的长桌布,往两人身上当头一罩。

幕布底下的修长手指,宛若小心翼翼拆开尘封已久的礼物般,一点一点拉下怀里人的领口。

当然,也不止领口。

深色的幕布如同这月圆之夜的海浪,一波又一波节奏分明地律动着,也看不出是浪花拍打下,漫长而缠绵的前奏,还是汹涌澎湃的深海主题。

秦星羽腰上没什么力气,坐不了一会儿,就宛若只能任人摆布的精美琉璃,再也掌控不了这幕布下海浪般的节奏。

只能任由那份幕布底下的澎湃,带着他从吧椅上,轻轻浅浅地移动到沙发,再从沙发上,节奏明快地移动到窗台。

最后在那严丝合缝的巨大幕布之下,颤抖着攀上海浪巅峰的少年,被轻放在那象牙白色的长吧台。

一半是对方宛若捧着易碎琉璃般的温柔浅吻,一半是仿佛疯狂宣誓主权的凶狠撞碾,不过,却不违和。

午夜的时钟指向零点,刚刚经历过一波海啸般浪潮的秦星羽,腰身无力地仰躺在那象牙白色的吧台之上。

俞笙自始至终抱着他,明明在这只透得见一丝月光的幕布下,还非要仔细观摩他的神情,不断地调整动作,磨合着延长这一波,已经久久未曾平息的海啸。

小地方的酒吧隔音不怎么样,包厢外时而传来驻唱歌手的音乐与架子鼓声,恰到好处地掩盖了这汹涌缠绵至极的浪潮。

彼时全身绵软的少年几乎脱力,只剩下随着对方的节奏,几声小猫般的声音。

身上的始作俑者还特意侧耳聆听,凑近了那微白的唇畔,试图在外面传来的摇滚音乐与鼓点声中,辨别那一抹与众不同的音色。

午夜过半,俞笙抱着怀里的人从包厢出来,从酒吧侧门返回他们的专车。

也没管另外几位大约是要嗨通宵的兄弟。

出来时还悉心地用长风衣,把怀中的人包裹得严严实实。

毕竟,身体还相连着。

上车时秦星羽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虚弱地埋头在俞笙怀里,连喘气也不敢大声。

好在他们今晚这车,司机与后排之间隔了一道金属屏障,不至于让司机看见他被抱着上车的姿势。

当然,人家司机都是服务这大庄园里大老板的,什么花样的阵仗没见过?也规规矩矩地不乱看。

这么个姿势捂严实了抱着出来,谁都知道发生了点啥,或者是,此刻正在发生。

被抱上后排的秦星羽,身体软得直不起腰,只能窝在俞笙怀里,感受得到明明才十几步路的功夫,体内对方的几下深碾,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眼见着上了车,他强打精神抬起头,定定地盯着对方的深邃双眸,尽可能呼吸平稳地命令着:

“不准动,我晕车。”

他秦星羽是怕晕车吗?他才不!

他是怕对方一动,他忍不住出声让司机听见。

俞笙那双仍旧没有降了火的目光里,染上一抹游刃有余的温润浅笑,轻啄着怀里人精致的锁骨,低哄了句:

“好,不动。”

而后又特意向前排的司机师傅吩咐了句:

“回庄园,开稳一点。”

明明说着开稳一点,身下却故意使坏般往上顶了顶,而后眼见怀里的人,气得宛若张牙舞爪的小猫般,亮出爪子想抓人。

那一刻俞笙觉得满足极了。

从这里到庄园,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这个时间街上又空空荡荡、一马平川,秦星羽不至于晕车。

不过,俞笙还真就说到做到,双手卡着他的腰,任由深埋于宛若琉璃中的炽烈,再次躁动起来,却故意忍着不动。

秦星羽难受得气都喘不太匀了。

像是故意堵着一口气般,反正对方不动,他也不动,跟玩一二三木头人游戏,谁先动了谁输似的。连秦星羽自己也不知道,他跟俞笙是在较个什么劲儿。

偏巧这一带的郊区,群山环绕,即便是公路上没有多少其他车辆,司机也已经尽可能地将车开到平稳,也是一波又一波的上坡下坡。

上上下下的,磨得秦星羽快要受不住了。

况且,谁又能真的忍住了一丁点也不动!

秦星羽用力将头埋在俞笙的肩膀,身子抖得厉害,他敢断定,即便这短短的十几分钟路程,自己硬撑着没敢出声,忍得眼角泪痕,也已经将俞笙肩头的衣服浸湿了一小片。

早已凌乱不堪的呼吸,肯定也让人家司机听见了。

都怪俞笙这个始作俑者!

下车时,俞笙依旧这个姿势抱他,也同样用大衣将他整个人罩住。

即便早有了心理准备,在对方起身的刹那,秦星羽还是没忍住,出了一声宛若小猫哭叫般的长音。

他气得隔着衬衫,一口咬住了俞笙的肩膀。

掀开大衣的一角,低头查看着怀里已然抖得不成样子的人,俞笙笑着轻吻了吻对方的眉心。

“乖,不用忍着了。”

庄园里这个时候没其他人,怕怀里的人透不过气,俞笙还特意对方头上的大衣帽子也掀开了,仍旧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人返回他们的大别墅。

“等……不……”

秦星羽说不完一个完整的句子,却是隔过对方的肩膀,指向身后的电梯。

他们住的这栋最大的别墅,足有五层,带电梯的,可眼下的俞笙,却明显是往楼梯的方向。

“走楼梯。”

俞笙说出这三个字时,还故意颠了几下,引得怀里的人连声音都软了几分。

“你都……不嫌累……”

喘着不成音的气息,秦星羽费力地吐槽。

然而下一刻,对方故意大幅度地踏上一连串台阶时,他终于再也绷不住最后一个音了,耳畔居然还传来姓俞的调笑般的低语:

“不累,才刚开始。”

……

次日,秦星羽理所当然地躺着不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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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和俞笙做过这几次之后,他适应多了,腰虽然疼,但也不至于疼到翻不了身,只是全身上下依旧软软的,没什么力气起来。

昨晚,他原本想借着夸俞笙专辑大卖的由头,顺便夸一夸对方这方面技术的,但人家俞队长硬是没给他半分机会。

弄得他一整夜大脑空白,连半个句子都说不完整,今天醒来嗓子又是干哑的。

他不知道昨夜其他同伴是什么时候回来。第二天他基本躺着没动,也没怎么吃东西,药是俞笙用小勺一点一点喂着喝的。

反正他是来度假休养的,这段时间一直睡睡躺躺,谁也不知道昨晚他和俞笙到底干了啥。

不过即便躺着,他也仍旧关注工作,关注俞笙的专辑,关注他们的红豆影业。

次日下午,还跟安辰聊了他们公司已经落实的年度计划。

包括了景小延、冯曳兄弟俩的通告安排,演出、影视、代言、综艺之类。

团队今年给冯曳接了个一番男主的古装戏,合同流程已经走完了,是个不错的剧本,没准儿今年能大火。

对此秦星羽还是放心的。

唯有听说练习生的舞蹈老师更换,训练时间延长,上半年的公演大概要延期一个月时,他有点着急。

他骨子里就不是当老板的性子,什么事都容易急,急了又不愿意说,偶尔只会缩在床角默默地听着汇报,顺带着咬自己的手背或是衣袖。

确实他们公司去年才起步,规模不大,人手没那么多,通告总有个轻重缓急,工作安排自然也是先可着景小延、冯曳这俩一线艺人来。

因而听安辰说起练习生公演时,原本还躺着的少年,一个激灵就坐起来了。

由于动作幅度太大,加之身体无力,这一起身没能用上劲儿,结果引得腰间一阵酸痛,疼得他下一秒重又倒了回去。

安辰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俞笙那小子昨晚,绝对干了点啥。

此时俞笙正从外面客厅回来,他们辰哥的汇报,听见了两三句。

如今他也不避着安辰,而是大大方方半扶半抱着床上的人,调整了个相对舒适的姿势,伸了只手进被子里,力道适中地给揉了一会腰。

“乖,不动啊,练习生的事我来盯。”

秦星羽仍旧不乐意,俞笙来盯?他更不放心,还不如他们辰哥靠谱!

小俞总集团的事太多,本来就不一定顾得上他们这个创业的小公司,更别说练习生了!

练习生们在小俞总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个事儿。

安辰看着自家小艺人,气鼓鼓的依然想要坐起来,是要闹脾气的神情,最后他们辰哥都看不下去了。

多大点事儿啊,也至于急?

保不准是前一宿俞笙属实有点过分了,以至于他家小艺人情绪不稳定。

不过凭借着多年了解,安辰也清楚,自家艺人看起来安静冷清、又事少,身体还差,着实没什么精力。

但实则是个执行力一流的卷王,卷不动别人就卷自己,看着云淡风轻,对员工一点也不严厉,但论起工作狂,比起小俞总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安大经纪此刻由衷地感叹,他家小孩可真不是当老板的料,如今他十分庆幸的是,这公司是他们几个队友合伙开的。

能有人控着点秦星羽还不错,要不然公司能让他给卷上天。

待到安辰离开卧室,俞笙把炸毛闹腾要起来,又着实起不来的人,重新扶着躺回床上,清俊英挺的眉宇间,是旁人眼里绝无仅有的温柔:

“这么有精神头生气?不疼了?嗯?”

言罢那只伸在被子里的手,还故意在对方腰间,略略加重揉了一把。

秦星羽顷刻间翻了个身,扭过头去不看他。

虽然身体还酸痛疲惫着,然而又过了一天,秦星羽就勉力下床了,闲来无事跟景小延在庄园茶室的秋千椅上,喝着咖啡荡着秋千看风景。

景小延和冯曳这次来,不能多呆,正月里的通告排满了,过几天就得打道回府。

自从杀青后,大半个月没见着兄弟的秦星羽,这两日心情格外好,即便精神不是那么充足,素来清冷话少的人,也难得跟他小延弟弟,小声地念叨:

“今年你有十五场巡演,我也想夏天开一场演唱会,如果可以,开三场最好。”

“咱们的公司这个季度可以拿分红了,等我下个月回去就处理,没想到才一年我们就赚了钱。”

“对了,你在谈的那个电影剧本,上半年能开机吗?我今年估计是进不了组了,他们都不给我接戏,不过我可以出新歌,还可以给你和曳哥写歌……”

午后斜阳的光影下,荡着秋千椅的单薄少年,有一句没一句地小声说着话。

在最好的兄弟面前,用不着什么逻辑,秦星羽想到哪说到哪,但至少比起前两年,那双清透明净的大眼睛里,总算有一点点光了。

他心里就这么点工作上的事,一如他的人那般,简简单单。

景小延对此是服气的。

尽管作为组合里,年纪最小的团宠弟弟,但景小延操心的事可多了去了,操心完这个哥哥,又担心那个哥哥。

这两天来,眼见着秦星羽身体状况是不大好的,用膝盖想他也知道怎么回事,于是也干脆没藏着:

“这段时间俞笙是不是总碰你?跟你做了几次?你们俩确定关系了么?”

秦星羽那双只在说起工作时精神十足,其他事情上面,一律省电模式的茫然大眼睛,微怔了怔,思量着回答:

“没有,我……”

景小延心中急慌慌,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俞笙没总碰他,还是没确定关系。

提起确定关系这件事,秦星羽心中仍旧有些不踏实,不是俞笙的问题,是他自己性格的问题。

尽管事实上,他跟俞笙的关系,确不确定也没什么区别,似乎只差一个官宣了。

但即便如此,面对最好的兄弟,他这句解释,也没能清楚明白地说下去。

甚至更像是掩饰什么般,眼见桌上的咖啡煮好了,便起身去给景小延端咖啡。

许是在这秋千椅上,一个姿势坐久了,他这一起来,腰间酸痛麻木得没能站住,一个踉跄直接向前倒去,幸而景小延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

“这叫他没碰你?!”

作者有话说:

么么啾感谢在2024-01-06 00:00:002024-01-07 00: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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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63 ? 排练双人舞台

◎打算求婚。◎

景小延气急了, 不行!他现在、立刻、马上,非得跟俞笙好好掰扯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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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秦星羽也解释不清了,自打他和俞笙来了这里度假, 也就做了那么一次,刚好被景小延赶上了。

他如今站不稳当,动不动就起不来床, 多半还是腰伤的问题。

当晚, 景小延在庄园后院, 那露天山涧的瀑布观景台,找到了正用笔记本电脑办公的俞笙。

都是这么多年兄弟,也没什么好转弯抹角的,景小延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俞笙,我问你, 这些天你是不是没少碰小羽?我跟你说, 小羽那个身体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每天靠多少药顶着,才能维持一个正常的生活状态, 而你呢,还在这雪上加霜火上浇油?!说是带他来个清净的地方休养身体,我看你根本就是为了一己私欲!”

俞笙抬眸, 望着一气急败坏, 就跟机关枪似的, 突突突集火的兄弟,也不着急解释,而是耐心听着对方, 明显还没发挥完的炮火攻击:

“还有, 你俩为啥还不确定关系?做都做了!我看就是你这两年站得高了, 看得远了,不把小羽当回事了!还说什么十几岁时候就喜欢他,结果到了关键时候,拖拖拉拉磨磨唧唧,一点都不像你俞笙的性子!”

景小延越说越气,气得都要掀桌了,最后得出结论:

“俞笙我看错你了,你根本就是个渣!”

说完转身就走,谁料下一秒,被他们俞队长拽着胳膊,给一把按在那山水清幽的石凳上了。

“干啥?别跟我解释!要解释跟小羽说去!我才不给你当传话筒!”

景小延打定了主意,绝不服软,别看小时候训练彩排那些年,不止一次屈服于俞队长的权威,还被怼哭过好几回。

但这一回,他坚定立场站他羽哥一万年。

他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俞笙也不急,而是勾着兄弟肩膀,将人转了个身,对着那石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就在几分钟前,还浏览过的网页。

上面是一系列全球顶级品牌,风格各具特色的男士钻戒。

“你说,小羽会喜欢哪种风格?”

景小延错愕的目光盯向屏幕时,俞笙紧跟着又加了句:

“今年我打算找设计师订制一款,全球限量只此一件。”

景小延茫然呆坐片刻:

“你要跟小羽……求婚?”

“嗯。”

俞笙只淡淡回答一个字,但这个字的分量,与那份独一无二的笃定,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不是,俞笙,我问你,你俩恋爱步骤干脆省了么?直接求婚?我还以为你打算先官宣恋爱,然后处个几年呢……”

“你是认真的么?俞笙,哥,你跟我说实话,要是小羽答应了,你就准备立即官宣然后结婚?”

“你真的想好了么?这件事上你可不能有一丁点对不起小羽……”

听着话痨景小延小朋友抛出接二连三的问题,俞笙懒得回答。

他当然想好了,至于恋爱过程,他和秦星羽之间,现在难道还不算么?

都彼此了解了这么多年,男朋友这么一个称谓也可以省了,他如今只想成为对方的老公,一辈子绑定的那种。

最后仍旧未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景小延,也只好试探地问: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小羽求婚?”

“今年。”

俞笙的的语气仍旧平静如水,言罢补充:

“等他开完演唱会之后。”

他了解秦星羽,秦星羽是个不太能够分神顾及好几件事的人,眼下对方的心结就是自打事故重伤后,再也没能够登上舞台。

今年,秦星羽的确是打定了主意,重新开演唱会的,俞笙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对方分心。

但是,他会在这之前,将一切都准备好,无论什么时候对方一个点头,他都能立即与他领证结婚官宣一条龙。

当晚,景小延还真就帮他队长,认真研究了一番,秦星羽可能会喜欢的戒指类型。

这几天来,秦星羽虽然仍旧以闭关休养为主,但各大娱乐版块的舆论,也时而关注。

说实话自打他春节休假以来,网络上的舆论对他不太友好。颜膳艇

尽管在休假前,他已经拍好了至少八个星期的九宫格美图,供工作室照常营业每周末发布。

但即便粉丝们满意了,仍旧有小道媒体,以及不知道哪些对家买的营销号,动不动就冒出来,说他躺平了太久,放弃了事业。

明明他在春节前,才从剧组出来。

然而仍旧有各种谣言,要么说他成为资本的掌中玩物,没了事业心;要么说他只顾着拍戏赚钱,忘记了音乐。

这年都过了,各路记者和媒体大V们,咋还要KPI呢?

尤其是自打正月里,景小延和冯曳同时参加了演出,就连退圈已久的俞笙,也发了专辑之后,娱乐圈里更是有人拿他来做对比,借题发挥。

对此秦星羽还是有些在意的,他现在摆脱了语言障碍,但太久没唱歌了,在他自己的评判标准里,他的歌确实还没恢复到能开演唱会的水准。

可能非专业人士听不出区别,可他如今对自己的唱功,是不满意的。

这两天来,安辰跟他汇报工作时,还提到他们合作多年的某家大型平台,今年三月份有场盛大晚会,经纪团队已经接到了邀约,说起来也算是老甲方了。

以安辰的意思,是想劝着自家艺人接下这场演出,只一首歌而已,就算是给今年计划的演唱会热热身。

不过秦星羽不大愿意,在尚未调整好之前,他有些惧怕舞台。

安辰没勉强,也知道这不是个一时半会儿急得来的事。

几天之后,安辰、景小延、冯曳启程回京。

景小延和冯曳后面一连串的通告,没那么长的时间休假,安辰也是公司的事情一大堆,把时川留了下来。

临行前一晚,兄弟几个又在这庄园聚了个餐,秦星羽陪冯曳喝了白酒。

冯曳作为组合里的老大,秦星羽从小到大都服他。

当晚陪他曳哥喝酒时,素来一身野痞范儿,看起来不那么正经的冯曳,难得跟自家兄弟说了一整晚正经的、掏心窝子的话:

“小羽,你其实可以试着接一接演出,反正你总要开演唱会,就当练手了呗。你看,我这不也两年没登台了么,这两年我都干了啥?开酒吧、调酒、当服务员,跟道儿上的哥们混……我都快混成地痞了,唱功扔了两年,现在这不也一点一点捡回来了么?”

仰头灌下不知第几杯白酒,冯曳不让秦星羽多喝,但自己今晚着实没少喝:

“要不是你们几个兄弟签了我,怕是我这辈子都不能再登台了。”

对于自家几位兄弟,冯曳心底是一直感念着的,但又觉着说点什么感激的话,反倒显得见外了,平日里说不出口,今晚借着几分酒意,才感慨了这么几句。

不多时,俞笙从外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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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眼见秦星羽又往杯子里倒白酒,当下拿过,一口干了,硬是没给对方剩下一滴。

秦星羽平时几乎不怎么碰高度酒,他们这些人里,也就冯曳跟安辰哥俩,闲着没事整点白的。

除此之外,俞笙偶尔陪着他们曳哥喝上几杯,这么些年了,曳哥的酒量,俞队长没摸着底。

想当初刚成年的不久的日子,他俞队长也是被曳哥,给喝趴下几回的。

他怎么敢让秦星羽跟他们曳哥喝?

与此同时,安辰嫌景小延酒量差,喝得不尽兴,又来找冯曳干杯。秦星羽的酒杯空了,不但空了,还被俞笙给神不知鬼不觉地抽走了。

白酒易上头,喝了两杯,秦星羽其实这会儿有点晕晕乎乎的,但被俞笙顺走了杯子,还是不怎么乐意。

眼见着他曳哥跟他辰哥俩人,喝得痛快,也不带他玩了,倚着茶室落地窗的少年,没太喝尽兴,扒拉着俞笙的肩膀,伸手要去够那案台上的酒杯。

俞笙将人一把捞在怀里,换了个方向抱着,让对方朝着落地窗外的山涧夜景,背对着酒桌。

他不打算让秦星羽再喝白酒了,主要是怕对方喝了难受。

尽管秦星羽的酒量不需要担心,但身体弱,肠胃不好,心脏功能也比常人差了些。

当下的俞笙,将怀里花狸猫般闹腾着少年拥得紧了,卡在自己的臂弯。

趁着冯曳和安辰聊得开心,没注意的间隙,特意压低了声音,在耳畔不容置疑地警告:

“再喝办了你。”

秦星羽分分钟瞪大了那双懵懂又惊异的桃花眼,欺负他今晚喝酒了是不是?

他虽然喝酒了,但可没喝多!他们做过才几天啊?还想办他!

俞笙如这窗外星月般深邃的双眸,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特意给了一个不开玩笑、不容置疑的目光。

秦星羽忽而浅浅地笑了,抬眸迎上那对气场十足的目光,被圈在灯光与月光都照不到的角落,他半躺着微微抬了抬腰,顺带着抓着对方温热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腰侧。

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很明确:他腰还疼着。

俞笙笑了,很好,从前哪里疼、哪里难受,却什么也不愿意跟他说的人,如今学会拿这个跟他撒娇了,他甚满意。

于是他低下头,蜻蜓点水般浅啄了啄怀里人色泽浅淡的唇,顺势在对方腰间摸索。

不同于平时手法寻常的按摩,而是与他们那晚微微用力的动作相似,半是调情、半是暧昧的深意。

……

凌晨,四季如春的小镇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其他人都已然休息,唯剩喝了两斤白酒,还依旧保持头脑清醒的冯曳,坐在茶室里,跟俞笙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你陪小羽上个双人舞台吧。”冯曳也是在思量了好一阵,正经提议。

“谁说退圈了就不能演出?去年你不也跳了个舞么,今年再唱首歌呗?”

真诚怂恿着俞队长,陪秦星羽一块参加个节目,其实无论冯曳还是俞笙,心里都清楚,两年来未能演出,对于秦星羽而言,摆在回归舞台前面的,是一道障碍。

这道障碍并非源自扔下了两年的唱功,而是这两年来,被持续不断的精神折磨而碾压的,破碎不堪的自信。

从前秦星羽也觉得,只要自己能够从语言障碍中恢复过来,他就还可以唱歌,还可以回到舞台。

而今他发觉,别说是灯光闪耀的万人场馆了,即便是这小小的录音棚与舞蹈教室,他时而都有些怕。

那曾经最大的、几万人的演唱会场馆,是他开启梦想,也断送梦想的地方。

……

俞笙接受了他们曳哥的建议,说起来双人舞台,这么些年,他好像还真就没跟秦星羽一块上过。

组合出道的那些年月里,也并非时时都是五人登台,也偶有拆分成单人,或是双人、三人的表演。

那时候,秦星羽跟景小延、周亦承,甚至是跟冯曳,都上过双人舞台,前公司却唯独不愿意给他和俞笙,安排双人舞台。

可能是老板们觉得,他俩的气质不怎么搭。

可谁又能想到,在大家眼里气质最不搭的这么两个人,如今走到了一块。

……

次日,安辰离开前,到底还是连同俞笙一块,说服了秦星羽接下了一个月后,那场大型晚会。

刚好那个时候他们也计划返程开工,日子不早不晚,正合适。

秦星羽答应得有些勉强。

安辰倒是心满意足地,带着景小延和冯曳回京,顺便将医院开工了的韦盛,也一块带走,留下了时川、王秘书,继续陪同两位老板。

一个多月的时间彩排练习,对于秦星羽和俞笙,这样出道十年的顶级歌手而言,绰绰有余。

半是休息、半是工作地业余练练,便足够了。

但即便如此,秦星羽仍旧格外重视,再次一头扎进舞蹈教室和录音棚。

歌是从俞笙发布的新专辑里选的,一首情歌。

尽管节目还没官宣,但自打签了演出合同,业内便已经有小道消息,传到粉丝耳朵里,说是秦星羽要回归舞台,还是跟俞笙同台。

CP粉们一下子燃起来了,明明距离晚会还有一个月,便已然开始盼星星盼月亮,仿佛盼的不是什么节目官宣,而是恋爱官宣。

俞笙的年假过去了,如今是远程办公的模式,工作强度一点都不比在公司时低,每天会议不断,线上谈判也好几个。

即便如此,自打演出的事定下来,也基本每天会抽出一半的时间,陪秦星羽练歌。

说白了,他就想跟秦星羽呆着,干什么都行,要不然他也无心办公。

自打安辰一行人走后,庄园里又恢复安然静谧的日子,秦星羽每天依旧配合着中西医大夫,疗养休息,其余时间练练歌,赏赏景。

他现在也不怎么抗拒喝中药了,只因如若他不肯豪迈地端起碗一口干了,俞笙就会用小勺一口一口地喂他,那更苦。

这两年来的伤病,他元气消耗太大,有心跟着俞笙去健身房锻炼,医生又不让他进行高强度运动。

的确,他如今走路都不大利索,更别说是锻炼健身了,只能慢慢调养休息。

偶尔跳几个动作简单点的舞,对他而言,已属于极限了。

不过即便他体力跟不上,仍旧每晚认真往来于舞蹈教室和录音棚,俞笙忙完了工作便来陪着一块,双人彩排效果不错。

只是每每练上一段唱跳之后,秦星羽总会微微气喘,俞笙也不敢让他动得太多,严格控制排练时长。

一首歌彩排个两遍,便停下来,询问对方累不累,有没有不舒服。

秦星羽总是摇头倔强否认,即便有时已经喘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依旧喜欢如同十几岁时那般,坐在舞蹈教室那一整面镜子墙边的地板上休息。

俞笙也跟着将人从后面拥着,靠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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