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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恩眠没再纠结,他长按屏幕,选择对应的弹窗。
【您确定不拆开,直接选择2号包裹吗?】
姜恩眠点下确认。
【恭喜您,选择完毕。】
「哇哦,眠眠要玩刺激吗?」
「谁不爱抽盲盒呢嘻嘻。」
「隔壁苏言都是这么玩的,一个都懒得拆。」
「你们没看全吗?后面几位嘉宾基本全是这么选的,笑死。」
「都是没啥耐心的人。」
「没人能拒绝盲盒的快乐!」
包裹没拆开,所以到目前为止,包括姜恩眠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期待期待!」
「我就喜欢玩刺激的。」
五分钟后,游戏结束,接下来有十到十五分钟的观众投票时间。得出结果后,将由工作人员亲自送来对应服装。
十几分钟的等待期,对姜恩眠来说有点漫长。这种游戏玩得时候很紧张,等要揭晓结果的时候,更加忐忑。
姜恩眠不禁期待,等下会穿哪身衣服,今晚又是哪位嘉宾能成为他的室友。
「姐妹们都投票了吗?」
「咱们想的一样吗?」
「投了投了,嘿嘿嘿。」
「坐等美丽眠眠搓搓手。」
十五分钟后,门外传来敲门声,“姜老师,我是您的专属化妆师。”
姜恩眠打开门,一位留齐肩长发,大约三十左右的姐姐,背着化妆包,怀里抱着大个的塑料整理箱站在门口。
姜恩眠先帮她接下箱子,顺便瞟了眼门外的情况。
每位嘉宾的包裹大小均不相同,有的用布袋就能装下,有的则是比他还要大的箱子,似乎很沉。
看来包裹的大小是根据衣服的多少准备的,既然他是个不大不小的整理箱,八成是汉服之类的,衣服层数多,普通袋子肯定装不下,同时,那个布料很少的情.趣内.衣应该也能排除了。
化妆师走进房间,她顺手关掉房间内的摄像头,并打开化妆箱。
“还要化妆?”
箱子里满是大瓶小罐。
化妆师看着姜恩眠洁白透亮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只简单化一点。”
太浓的妆容不适合姜恩眠,纯天然的他已然接近完美。
“好吧。”姜恩眠依言坐在凳子上,但眼神都在脚边的整理箱中。他很好奇,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化妆师的动作很快,也只在他的嘴唇上很薄地涂了一层,随后,拿起眉笔,在左眼的眼尾处,轻轻点弄。
姜恩眠余光落在那里,随口问,“点痣吗?”
“嗯。”化妆师满脸期待和欣赏,“点在这个位置,和您今晚的身份很配。”
“谢谢。”姜恩眠更好奇了,到底什么身份才需要点泪痣。
化妆师的眼睛舍不得移开,但导演要求她们画完要抓紧时间离开。她没办法成为第一个看到姜恩眠穿那身衣服的人,但今晚能和他配对的嘉宾,一定是最幸运的那个。
化妆师收拢化妆箱,“我的任务完成了,今晚祝您开心。”
“嗯,谢谢。”
房门闭合前,化妆师还恋恋不舍在那颗泪痣处,他眼尾有红晕,天生的魅人脸。
姜恩眠把整理箱放在凳子上,开箱时他下意识闭上了眼。顺着边缘一点一点往里摸,根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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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的反馈,他先碰到了很光滑且轻薄的布料。
质感很像汉服,没有过多的边角和剪裁,他继续往旁边摸索,指尖碰到了毛茸茸的东西,摸了两下也没确定东西的种类,他换方向继续找。
但这是什么东西?细细长长又硬邦邦的,突然意识到什么,姜恩眠后脊冒汗,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睁开眼,看着整理箱中的衣服。
姜恩眠:“……”
努力保持微笑。
果然盲盒都是冲动后的产物,他是该点进去看看的。
门外传来导演的声音,“各位嘉宾,换衣时间还有五分钟,请大家抓紧,切记所有服装和道具都必须装备齐全。”
时间紧急,也来不及考虑那么多了,姜恩眠脱掉自己的衣服,拿起来迅速换上,还好这件构造并不复杂,换衣过程不超过三分钟。
倒计时结束,所有嘉宾依次从门内走出。
姜恩眠缓缓拉开门缝,只露出眼睛,当他看到视线范围内可见的嘉宾时,突然释怀了。
靠着那点忍耐力和礼貌,姜恩眠才没笑出声。
正前方的程昱宁穿了身小宝宝的红肚兜,脸上还被涂了两个超红的脸蛋,下面是一条加大码的尿不湿。
「哈哈哈学弟好可爱!」
「导演真会玩。」
「今晚上厕所容易了。」
苏言是一身中学女生的白衬衫和格子裙,裙子还穿反了。
「啊啊言神,女装言神!」
「呜呜呜他的腿好细。」
「我突然get到了萌点。」
姜恩眠的眼神和程昱宁交汇,后者拽了拽胸前的红布,“学长,你怎么还不出来,你也是肚兜吗?”
“我不是肚兜,但你有更好的搭档。”
程昱宁右边的右边,站着和他一样穿肚兜,嘴里还咬着奶嘴的林乐恩。
「啊啊啊啊茶狐狸好可爱!」
「怎么都是肚兜重复了吗?」
「你们仔细看,学弟头上有发卡,是女宝宝,茶狐狸没有,是男宝宝。」
「好细节哈哈哈哈。」
导演提示,“各位嘉宾请及时从门内中走出,我们要进行身份确认和对对碰了。”
「快点快点吧!」
「搓搓手期待。」
「眠眠不要羞涩,快让怪阿姨看看吧。」
随着姜恩眠逐渐拉开的门扇,直拍的摄像机顺着他的脚踝,一点一点缓慢向上移动。
精致高跟鞋连着一对白皙骨感的脚踝,随后是一双紧紧并拢,修长纤细且没有瑕疵的腿。性感旗袍的开叉一直延续到大腿根,轻薄的蕾丝内.裤边缘若隐若现。
修身丝滑的白色印花旗袍与姜恩眠的气质绝对契合,领口前那颗艳红的玫瑰扣,与他发红的嘴唇完美呼应,勾勒出他精美绝伦的身形。
姜恩眠拿着把折扇,胳膊上还缠着白色羽毛的柔软条带。他低着头,双手贴于身前,回避了镜头和所有人的目光。
眼角那若隐若现的红晕,显得人楚楚可怜,而最诱人的,是那颗似有似无的泪痣。只看一眼,便能彻底撬开胸腔,悸动如奔涌而来的潮水,发疯似的往里灌。
心底涨了潮,却等不到天明,生生世世无法退去。
所有的镜头全转到姜恩眠这边,弹幕瞬间炸飞。
「啊啊旗袍旗袍美人!」
「他这是杀人诛心啊!」
「卧槽卧槽我想到了他穿这个好看,但没想到会这么好看!」
「真的是人类的腿吗?」
「好细好白好长」
「他并紧了连缝都没有。」
「妈的更想给他掰开了!」
「终于看到腿了,我此生没有遗憾了!舔舔舔舔」
「吸氧给我吸氧,旋转,跳跃,蠕动,翻转,昏过去……」
「啊啊啊我不行了我的血槽,想把他绑回家按床上,让他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想看他哭看他闹,看他可怜兮兮说不要!」
其他嘉宾也被姜恩眠惊的转不动目光。
站在姜恩眠正对面的程昱宁最先看到这幅画面,他目光发直,脸瞬间蹿红,连那两团腮红都不明显了。
旁边的苏言也没工夫扯裙子了,冷漠无情的脸色不复存在,连呼吸频率都跟着加快。
“真是个迷人的小祸害。”柳清辉的声音很轻,为了防止受到影响,他不再多看,转移到另一个方向,似笑非笑地哼了声,“看来,今晚要便宜某个人了。”
「上辈子拯救过银河系,今晚才能拥有旗袍美人吧。」
「是真的可以单独带回房间,享受一晚的吗?」
「啊啊啊这真的没问题吗?这谁能顶得住,真的不会发生事故吗?」
「反正我顶不住啊啊啊!」
「眠眠惨了!要被吃掉了!」
“请各位嘉宾自行配对您的CP,并前往你们的房间。”
“特别提示,房间号在其中一位嘉宾的身上,请各位耐心寻找。”
「在身上?耐心、寻找?」
「这不等于趁机耍流氓?」
「永远在搞事情路上的导演。」
姜恩眠第一次穿高跟鞋,站了没两分钟脚就开始疼,他被周围的眼神看得难为情,不禁向后退了半步。
姜恩眠听到了逐渐靠近他的脚步声,但这时候,他也没心思关注是谁了。
他腿也又点酸,按着门板,又往后滑动,可门没关紧,本就站不稳的他,因失去平衡,不自觉往后倒。
「啊啊啊啊美人要倒了!」
「救命,要走光了」
随着惊慌的轻呼,下一秒,姜恩眠落入了一团温暖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来压谁是今晚拥有眠眠的幸运儿!
话说旗袍美人配啥好呢?
选B的宝等下发红包,么么
这个剧情有同人图,但是双人的,会剧透另一个嘉宾,所以明天早上九点围脖同步发,喜欢的宝可以去看看,么么
还有,明天有点危险,建议早点来,实在不幸,就专栏右边见吧。
话说选C和D的宝,你们认真的吗?要是认真的,我就挠破头皮想想这些剧情【。
第33章 独占
可男人赶来的步伐还是没能追上扭脚的速度,肩膀撞进胸膛,腰腹有被人搂紧的温度。
“怎么样了,疼不疼?”姜恩眠头顶,是沈宗年略微加快的语速。
“还行。”应该只是扭脚,算不上严重,但短时间内,依旧有明显的刺痛感。
姜恩眠的视线往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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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转头才看到托住他的沈宗年。
对方穿着墨绿色军装,黑色军靴,肩膀还搭着长款披风,衣服笔挺合身,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啊啊啊大帅大帅!」
「爱死民国军阀主题了。」
「冷漠无情的民国军阀,偏偏独爱旗袍美人!」
「白天暴戾恣睢,夜晚闯进美人的房,搂住美人的腰,强行撕开美人的旗袍……」
「给你笔快写!别逼我求你!」
「我就是军阀和美人的死粉!」
在那个瞬间,姜恩眠以为自己发生了穿越,真的成为落入险境、被身份尊贵的大帅救下的人。
姜恩眠胸口鼓蓬蓬的,胀的有些难受,又不禁多看了一眼。
他穿这身。
好帅。
确认姜恩眠没有大碍,沈宗年扯下披风,遮住他的双腿,包紧后才将人抱起,直接往楼上送。
「妈呀,这动作好帅!」
「别遮呀,看不到了!」
「男人的占有欲真可怕。」
「换了我我也遮。」
「啊啊啊凭啥不给看??」
「我也好想独享美人。」
「快关心一下其他嘉宾吧,他们嫉妒的眼睛都要滴血了。」
林乐恩是最隐藏不住情绪的,他全程盯着沈宗年的背影,气得直跺脚,“为什么又是他,为什么每次都是他!恩眠哥哥又不喜欢他,他为什么还要这样?”
程昱宁凑过来,“学长和你说他不喜欢的?”
“是啊,恩眠哥哥亲口和我说的。”林乐恩也不藏着掖着,“他说宗年哥哥就像爸,或者哥哥,总之是绝对不会喜欢上的。”
「这是可以当镜头说的吗?」
「他俩真是不把观众当外人。」
程昱宁看看自己的肚兜,再看看林乐恩和他一样的款式,“咱们回去慢慢聊?”
林乐恩收好奶嘴,“哎,也只能这样了。”
程昱宁问他:“房间号在你那吗?”
“对,在我纸尿裤里。”
“纸尿裤?”程昱宁瞪大的眼睛收不回去,“导演恶不恶心?”
「哈哈哈导演是认真的吗?」
「真敢藏,不怕丢。」
「眠眠的藏到哪里了?」
「不会在大腿上吧嘻嘻。」
“在这里,又不是下面。”林乐恩从侧腰掏出一张纸,“而且我很干净的,才不恶心。”
程昱宁没接纸,嫌弃地瞥了一眼,“你赶紧看看哪个房间。”
看着两个肚兜热热闹闹上了楼,柳清辉无奈摇摇头,走到苏言面前,顺手把他把腰上的校服短裙转了半圈,摆到板正的位置,“别灰心,还有机会呢。下次再努力吧。”
穿男款学生校服的柳清辉对苏言勾了勾手,“走吧,咱们也回去了。”
「呜呜呜海豚先生好温柔。」
「而且他心态是最稳的。」
「别人都被迷傻了。」
「心理医生果然不一样。」
最后只剩驻军士兵的秦悠亦和外派医生解烟渚,两个人没说话,也没有眼神交流,一前一后上了楼。
「呜呜老秦太帅了。」
「可惜了没配到年年。」
「解医生扮演解医生吗?」
「制服控狂喜。」
姜恩眠被人抱得紧,他额头贴在胸口略微发凉的纽扣上。羽毛折扇和条带被他搂在怀里,纠结半天终于开了口,“那个,要不您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沈宗年根本不理,板着脸的样子很凶,好像生气了。
不论是现实中的总裁还是此刻的军阀大帅,都是统治者的身份,天生自带震慑力,姜恩眠觉得怕,更不敢多说一句话。
周围还有摄像机全程在拍,姜恩眠难为情,拽起护腿的披风往脸上埋。
“房间号在你身上?”沈宗年问他。
“哦对,等一下。”姜恩眠伸出手,顺着旗袍右侧,肩膀区域的盘扣缝隙掏,但他被抱着,这个姿势很不方便,弄了白天也没弄出来。
“我来。”话音出口的时候,沈宗年的指尖已经探进盘扣缝隙,摸索纸片的过程中,手指和他的腋下有轻微的摩擦。
对方指肚的温度较高,碰在皮肤上,是一种算不上光滑,但也不粗糙的质感。
还有点痒,连带着胸腔和小腹的奇怪异样。
「眠眠怎么脸又红了?」
「蹭那一下,摸到了吧。」
「腋下周围,超敏感的吧。」
「呜呜我竟然也想摸。」
纸片取走,姜恩眠拽着披风又往里埋,脸烫的他怀疑自己发了烧。
视线被遮挡,姜恩眠也不知道具体走到哪了,直到身体落进柔软床褥。
“你遮什么?”
“没遮。”姜恩眠蜷缩着腿,继续把披风往脸上埋,“我冷。”
「大夏天冷?大帅一头汗了。」
「军装好厚,辛苦大帅了。」
「你们能不能有点重点?」
「现在是大帅把旗袍美人抱上床了。」
「之后就,嘿嘿嘿……」
沈宗年解开两颗军装纽扣,他坐在床边,轻轻托起姜恩眠受伤的脚。
姜恩眠头上挡着披风看不到周围,但脚后跟传来的热感吓他一跳。扭伤的脚踝还有些隐痛,姜恩眠也顾不上,抬脚急忙往里收,手还不忘拽着披风往下身遮。
“别动。”沈宗年扯开披风,强行把人按平在床上,他一只手压住姜恩眠的腿,防止他挣扎,另一只手又去托他受伤的左脚。
「啊啊啊你往哪摸呢?」
「流氓,放开眠眠的腿。」
「我的妈呀我也好想摸。」
「这腿绝对顺滑」
「大帅的快乐我也想体会。」
「我快嫉妒死了。」
沈宗年手掌很宽,力气又大,压在姜恩眠膝盖上面一点的位置,普通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姜恩眠七窍生烟,人都快没了。
“疼吗?”沈宗年动作认真又仔细,在脚踝处轻轻按压和揉捏。
“一点点。”姜恩眠害怕又紧张,也不敢撒谎。
脚踝部位稍微有红肿,但并没有伤到骨头,外加第一次穿高跟鞋,边缘区域挤出了少量红痕,
客厅传来敲门声。
沈宗年拿来枕头垫在姜恩眠头上,又拽过披风,把暴露的双腿再次裹实,“呆在这里,别动。”
“哦。”姜恩眠宛如案板上的肉,他平躺在床上,捂着脸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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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宗年关掉所有摄像机才去开门,门口站着同样没换衣服的解烟渚。
后者先看到沈宗年解开两颗纽扣的军装,又在卧室寻到了躺在床上,被包住腿的姜恩眠。
“有事?”沈宗年身体往左移动了些,试图遮挡对方的视线。
解烟渚递来个盒子,“治疗扭伤的药,当天涂抹,第二天见效。”
“谢了。”
解烟渚抽回手,没让他接,“需要帮助么?适当正确按摩,效果更好。”
“不用,谢谢。”沈宗年抽回药膏,立即关门。
“等等。”门被解烟渚按住,他的眼睛再次往卧室瞟,压低声音,“他还不大,什么都不懂。”
沈宗年的眼神带着极强的攻击性,“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教。”
林乐恩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关掉摄像机,并换下那身衣服。
他在客厅换,而程昱宁则在卧室。
见程昱宁换好衣服出来,林乐恩口气又酸又委屈,“恩眠哥哥就那么被抱上去了,好担心,刚才宗年哥哥的眼神太危险了。”
林乐恩越想越害怕,“不行,我得看看恩眠哥哥去。”
程昱宁拦住他,“你觉得现在过去,他会给你开门?”
“那也比干等着强呀。”
程昱宁抱着肩膀,“林乐恩,你不是说我学长不会喜欢上他吗?那你怕什么?”
林乐恩咬咬嘴唇,“我、我就是觉得……”
“现在没摄像头,你可以大胆点说。”程昱宁冰凉凉的,“你当真觉得,我学长一点爱上他的可能都没有吗?”
林乐恩收回天真的表情,嗤笑道:“既然你跟我一样担心,为什么不让我去?”
“现在过去没有任何意义。”
只会显得自己越发丑陋嫉妒和不堪。
程昱宁继续道:“而且,他应该不会做什么。”
“你会对情敌这么有信心?”
程昱宁把换来的衣服丢到沙发,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我倒希望他会忍不住做点什么。”
那样的话,学长会对他动心的概率会再低一点。
秦悠亦洗完澡,见解烟渚已经回来。
后者换掉了道具服装,坐在沙发上翻看文献,旁边摆着枕头和被子。
“我不喜欢和别人同床睡。”
秦悠亦扯下头上毛巾丢在水池边,光着上半身往卧室走,“随你。”
走到一半,他转回身,很随便地问了句:“你刚才送药去了?”
“嗯。”解烟渚没抬眼,房间安静到,翻开纸张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样了?”秦悠亦问得很隐晦,甚至表现极其无所谓。
“被人裹着腿,躺在床上,丝毫不敢动。”
只要提到腿这个字,姜恩眠穿着旗袍从门内出现的画面,就会疯狂侵蚀人的意志。
秦悠亦有点烦,捏了下鼻梁,“你没稍微提醒一下?”
“如果你担心,就自己去提醒。”解烟渚停止翻看文献,眼神第一次和秦悠亦相对,“而不是在这里命令我。”
闷声的无名火蓦地被点了起来,又迅速被秦悠亦压下去,他扭头往卧室走,“关我什么事。”
听到沈宗年回来的脚步声,姜恩眠急忙回扯因偷偷乱动而弄偏的披风,而后闭着眼继续装死。
“睡了?”沈宗年把药膏放在门口,脱掉军装外套丢在椅背上。
“没。”姜恩眠慢慢悠悠睁开眼,见沈宗年似乎不太凶了,“那个,我能坐起来吗?”
“可以。”沈宗年托住姜恩眠的后背,把人扶了起来。
“谢谢。”姜恩眠怀里抱着羽毛条带和折扇,头压得极低。
“姜恩眠。”
“嗯?”下意识的反应,姜恩眠抬头和站在他床边的沈宗年对视。
卧室点着香槟色的水晶灯,姜恩眠有低度近视,他今天没戴隐形,视线稍有模糊。没聚上焦的他,还在努力清晰识别沈宗年的脸。
沈宗年已经脱下了军装,里面只穿着件纯白色的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敞开着,能看到凸起的喉结和颈前的皮肤,是极为成熟的男人才有的状态。
姜恩眠有几秒的晃神,就这么直直看着他。
对面的沈宗年弯折身体,离他越来越近,近到能感受到对方轻微呼出的鼻息,带着雄性动物的压迫力。
“别动。”沈宗年捏住他的下巴,制止了姜恩眠试图转移的目光,“看着我。”
沈宗年的话像是种命令,姜恩眠从不敢反驳,乖乖把眼睛转移到对方瞳孔中。
姜恩眠从他眼中识别出了危险,像是凶猛的森林之王遇到心仪猎物时,表现出的最本能反应,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扑上来,将自己吞没?
在姜恩眠承受力到达极限时,沈宗年转移方向,停在他的眼角,“这个痣是怎么弄的?”
姜恩眠如同死里逃生的猎物,却不能逃跑,还要佯装镇定,“化妆师点上去的。”
“嗯。”沈宗年还在他眼尾徘徊。
“很、很奇怪吗?”姜恩眠的下巴僵持在沈宗年指尖上,“我马上去洗掉。”
“不,很好看。”沈宗年的大拇指抵在姜恩眠的下唇,从左到右轻滑,速度极快,触感瞬间消失,“还有这里。”
沈宗年放开他,独自走进卫生间,并打开了水龙头。
卧室又只剩姜恩眠自己,他蹭了蹭嘴唇,手背留下一层唇膏的痕迹,好红。
不到两分钟,沈宗年返回卧室,手里还拿着一管药膏。
姜恩眠转动脚腕,“不用药也行。”
脚并不是太肿,两三天也能自愈。
沈宗年坐在床边,打开了药膏盒,并仔细浏览说明书。
显然自己刚才的建议并没有被采纳,姜恩眠说:“我自己涂就行。”
“别动。”沈宗年按住他的腿。
“哦。”姜恩眠老老实实撑着胳膊,眼看着沈宗年把自己的左脚放在了他的腿上,然后,一个极度麻烦的问题出现了。
姜恩眠严格按照游戏的要求,穿了全套的服装道具,这其中除了旗袍、高跟鞋,羽毛扇和条带以外,还有双裸色丝袜,是连裤的那种。
如果要往脚上涂药,就必须要把透明丝袜脱掉,但现在他半条腿架在沈宗年腿上,对方还不许他动。
沈宗年把姜恩眠的脚放回床上,再次确定房间里的所有摄像机全部呈关闭状态。
沈宗年一步步回到床边,视线沿着姜恩眠的脚腕延伸到大腿,随后,姜恩眠感受到了极其可怕的侵略性。
他撑着胳膊往后错,期间还不忘抓来披风遮住下半身,“别!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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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嗯!”
他的紧张抗拒根本赶不上沈宗年的速度,等姜恩眠反应过来时,丝袜早就顺着床边滑落到地面,他的脚又回到沈宗年腿上,脚踝被大手按住,隔着药膏小心揉搓。
姜恩眠惊魂未定,心率怎么努力都降不下来,他死死抱着披风,脸埋进床里,“你、你欺负人!”
姜恩眠的脚被小心放回床上,身后的床垫压下去一块,轻微的草药味道徐徐传来,“抱歉,我下次温柔点。”
姜恩眠彻底钻进被子里,羞得更严重了,“这是温柔点的事吗?”
哪有这么耍流氓的,而且,刚才……刚才还、他还勾到了我的内.裤。
想到这里,姜恩眠就更没办法平静。
他甚至忘记了脱丝袜和涂药的过程,只记得沈宗年因手速过快,把内裤边缘扯下来了几厘米,发现后,又帮他提上去的全过程。
姜恩眠穿的是旗袍配套的蕾丝内裤,质地轻薄,布料也很少。除去重点遮挡部位,腰间只有根不足一厘米宽的细带,可勾住时拉力很强,随着沈宗年牵扯的力度,姜恩眠能明显感觉到整个腰腹皮肤都在那一秒被迫收紧,连带着心脏、大脑和所有敏感的器官,都跟着发慌。
“是你先乱动,我怕你又受伤,只好来硬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姜恩眠气呼呼的,“再说只是我扭到脚而已。”
这种照顾法,让姜恩眠怀疑自己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才要被这么信细心照顾。
姜恩眠觉得占理,说话的口气都变得硬邦邦的,“而且,你现在涂了药,我还洗不洗澡?”
“洗完我再给你涂。”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好,我错了,下一次注意。”沈宗年轻轻拽开姜恩眠头顶不透气的被子,“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
本来姜恩眠也没真生气,现在沈宗年又以这种口气和他说话,他心里只剩下窃喜。
“我想洗澡。”姜恩眠想先把这身羞耻的衣服换掉。
“我去给你放水。”
“我用淋浴就行。”
“你的脚不宜久站。”
“哦。”姜恩眠觉得有道理,“那我现在能动了吗?”
“可以,但不要大动。”
听到沈宗年离开的脚步声,姜恩眠放下披风,偷偷往卫生间瞟,这个角度能看到沈宗年弯身放水的背影。
对方还穿着衬衫和皮靴,挽着袖口单手撑在浴缸壁,正在调整水温。
为了他拿去方便,沈宗年专门把毛巾和洗护用品摆在浴缸边。
姜恩眠怎么都不敢想,他有一天能让大老板给自己放洗澡水,他蹭了蹭身上滑溜溜的真丝旗袍。
今天这衣服穿得不亏,值了。
水声减弱,沈宗年放下袖子走出来。
姜恩眠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谢谢,那我先去……哎?!”
话还没说完,姜恩眠又被沈宗年抱了起来。
“不是说改的吗?你怎么还抱我。”姜恩眠抱住他的肩膀,腿来回晃动了几下。
“防止再次受伤。”
“我没那么严重,可以自己走路的。”姜恩眠说话的途中,沈宗年已经把人抱到了浴室的凳子上。
沈宗一只手撑在椅子边,和他的身体并没有接触,但是轻薄的旗袍碰到了。
沈宗年盯着他颈前玫瑰扣,“需要我帮忙吗?”
姜恩眠按住胸口,“不、需、要!”
沈宗年直起身,把浴袍放在他容易够到区域,“洗完叫我。”
留下一句话,沈宗年离开了浴室。
姜恩眠站在全身镜前,轻薄修身的旗袍顺着肩膀滑落,全身上下还泛着羞红的颜色。他试了试水温,抬脚伸进浴缸当中。
这个房间类似于酒店的高级套房,浴室配备的东西非常齐全,但就是浴袍料子很薄,领口还大,手感和那件真丝旗袍差不多,姜恩眠觉得透风,又套了另一件在身上。
姜恩眠拉开门,故作镇定回到床上。
沈宗年端着杯温水走进来,“需要吹头发么?”
“不用,我自己可以。”姜恩眠接下杯子,“您也快去洗澡吧。”
“你的脚要重新涂药。”
姜恩眠伸手拿药盒,“我自己可以的。”
沈宗年把干燥毛巾递给他,才走进浴室。
姜恩眠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水,确定沈宗年不会再出来了。
他放下杯子,来到自己的行李箱前,蹲在地上偷偷翻动箱子。不穿内裤确实不行,就算穿两层睡衣,下面也觉得凉飕飕的。
姜恩眠没拿内裤进去,又不想穿之前的,只好硬着头皮出来了。
箱子刚打开,沈宗年也跟着出来。
姜恩眠倒抽一口凉气,吓得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沈宗年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他敞着胸口,不疾不徐来到姜恩眠正前方,垂目看他。
“有、有事吗?”只要想到真空的下半身,姜恩眠就心虚。
“浴室只有两件浴袍。”沈宗年扫到姜恩眠交叠的领口处,“但都在你身上。”
“哦。”姜恩眠起身,打算脱掉外面的那一身,绑带刚解开,他急忙又把浴袍缠住,从箱子里翻出条浴巾递给他,“要不,您用这个将就一下吧。”
沈宗年接过浴巾回到浴室。
姜恩眠松了口气,刚才要是再反应慢一点,怕是真空的秘密就要曝光了。
还是赶快找到内裤安全。
姜恩眠来回翻了半天,奇怪,明明放在这里的。
他的箱子打理的非常整齐,自己平时也不乱放东西,怎么会没了呢。
浴室的门再次打开,沈宗年站在他身前,手上是一条纯白色的干净内裤,“浴巾里找到的。”
姜恩眠故作镇定,迅速扯下来,“谢谢。”
沈宗年刚走两步又返回来,视线在姜恩眠弯折的腿附近游走,“别蹲太久,伤脚。”
“哦。”
当姜恩眠彻底换好内裤和衣服钻进被子里时,刚才的重大丢人事件还没从脑海中抹除。
他到底是有多蠢,才会把内裤落在浴巾里,还递给了沈宗年。更重要的是,沈宗年还内裤的时候,并没有还他的浴巾,虽然他的浴巾和内裤都很干净,但这样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姜恩眠闷在被子里打了好几个滚,浴室的水声减弱,门缓缓打开。
房间里点着很暗的暖光灯,姜恩眠闷在被子里装睡。
可装了没一会,姜恩眠就闲不住了,他透出点缝隙,偷偷往沈宗年那边看。
沈宗年腰上缠着他给的浴巾,背对着他打开了行李箱。
暖光灯打在沈宗年身上,对方的后背很有型,是那种很健康的倒三角身材,肌肉线条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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