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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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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 金脚镣

◎用你最喜欢的姿势◎!

——入目的还有帝座上, 随声音被顶出来的白得像雪似的,腕间锁着一只闪金脚镣的细巧裸.足。!

“酆都的女子,可没有白得雪一样的皮肤。”

辛南篱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她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 牙齿都快咬碎, 垂在身侧的两手指尖狠狠地掐进掌心, 她却没知觉一样。

她也是女人, 这是什么情况下发出声音她再清楚不过。

虞渊失去踪迹的岁月里,灭顶掌管了酆都, 她因还算出挑的长相被灭顶惦记上。

他是君,她是臣,她要挟, 她不得不从。

无数个身下承.欢的日子, 她想象的都是此时此刻高台上那张俊隽的脸。

她妒忌得发狂。

偏那已经露出来的细白足腕, 欲盖弥彰地藏回鹤氅里,以为这样便什么也没发生。

最后一根悬挂峭崖的绳索咔嘣断裂。

辛南篱自嘲地笑了。

“你走吧。”大约是在辛南篱脸上看到想要的反应, 他的声音不再那么冰冷,说的话却刺得她鲜血淋漓。

聪明人间的交流向来就是隐晦又残忍,懂了他的意思,辛南篱一刻也不想再留,决绝地大步离开, 转身的一霎,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还有,我已经得到了我最想要的。”

辛南篱脚步顿住,身后说话的人仍是她魂牵梦萦的模样, 可她自始至终都是局外人。

“不是她没我不行, 而是我没她不行。”

辛南篱没回头, 数千年的爱慕和单方面而起的嫉妒,在他一字一句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愿意被人带上镣.铐后化作寸寸灰烬。

多可笑啊。

她刚自以为是地规劝完那美人,“希望你不要毁了他”,他是有多爱,才会一刻也等不及地传来她,当着她的面,叫她亲眼目睹这场他自甘沉沦的活.春.宫,所言所行,都在向她明示:看清楚了没,人,是我强行绑在身边的。

他一点也不在乎地,亲手撕碎了她所有关于他的幻想。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将那人护得好好的,若不是有意让她认出来,纵是做尽,她估计也根本看不到那人分毫。

原来他不是只有狠戾冷漠,不是情寡性.淡,也会有人被他温柔地抱进怀中,也会有人值得他动怒维护不许旁人欺负分毫。

只是对她不曾有过。

他在告诉她,哪怕再过千万年,哪怕那人不在。

如今、以后,他们也没有可能。

你走吧。

她有她的骄傲。

拐出正殿好长一段距离,辛南篱再也强撑不下去,无力地扶墙失声痛哭。

“圣女。”

听到有人叫她,辛南篱警觉四顾,漫长得似没有尽头的雕廊空无人影,就在她以为自己幻听打算离开时。

那声音又一次传进她的耳朵……

正殿内,虞渊说完最后一句话,等不及辛南篱走出正殿,便布下隔离罩,将十八级镇魂玉阶所铸的高台围拢起来,彻底圈出一块只属于他和她的空间。

鹤眠身子骨不经折腾,虞渊是清楚的,往常最多两次,她便黏糊糊地赖他身上不乐意再动,哄半日就敷衍地配合会。

他停下,她又会哼哼唧唧囔,问也不说,直到复又动作,她才满足地喟叹。

刚那一下,光听声就知道折腾不轻,他甚至能想象到她蹙眉承受的销.魂表情,报复性的牙印都是家常便饭。

可鹤氅里静悄悄的,连掐腰都没了。

虞渊忙拨开鹤氅的毛领,只什么也没来得及看清,怀里的人像条伺机跃出水面的锦鲤,就等他这个动作落下,随后那张清丽的小脸骤然拉近——

再反应过来,颈脖缠绕上软绵绵的手臂,唇被人吮叼着。

他微怔,展出笑颜,下一瞬,夺过主动权。

月白色的大氅落地,可帝座上身心忘情交付的两人无暇顾及。

偌大庄严的殿内,只有悱恻缠绵的粘腻伴奏声。

这算是鹤眠清醒时最主动的一次,本因为他使坏让她在人前叫出那种声音而生出的恼火,听到他最后说的话后,瞬间就被浇灭。

想的都是,要这个男人。

总归不是合适的地方,在她又一次憋得透不过气时,虞渊将跪跨着自己的人抱起,迈着长腿正要往寝宫赶。

乖顺伏在身前的人还惦记着什么,撩起湿漉漉的黑睫,指着地上孤零零堆叠作几层的鹤氅,细喘着哭腔,“衣裳……还没拿……”

“不要了,我们再买新的。”他密密麻麻地吻她,没再回应她喃碎的言辞,步伐控得又急又稳,余金脚镣闷闷的摇碰声散了一路。

寝宫门甩上的那刹,热息暖在她耳侧,咬着音哄,“用你最喜欢的姿势好不好?”

鹤眠没忘自己有正事要做。

约莫调整了凡间一个夜晚的时间,养足精神,她继续试图从忘川河入手。

传言,当年虞渊是降生于忘川河边,降生时天降异象,要想搞清楚虞渊的真实身份,还当真绕不开这条从前她和阆苑六神共同治理过水患的河。

只是过去了那么多年,不知是否还会有线索?

鹤眠心事重重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忘川河中下游的位置。

放眼看去,零零散散有了些酆都子民居住的痕迹,挑的都是远离曼珠沙华的地铺砖加瓦。

那片酆都子民都忌惮三分的曼珠沙华丛,源源不断地向上熏蒸着致幻的毒气,直把上方几丈的空间都拢进一个雾霾霾的阵里似的。

它们天生带着令人不敢轻易靠近的盔甲,难怪能在植物难以存活的酆都扎根繁衍。

可鹤眠想的却是,这个地方,旁人避之不及,也许是个藏东西的好地。

于是她捻诀打开慧眼。

果然,在曼珠沙华丛中,发现了一座新坟,应该是新垒没多久,墓碑上的碑文不像是经过长时间风雨侵蚀的样子。

……字迹还有点熟悉。

鹤眠眯起眼,细阅起碑文。

碑文很简单。

——陈氏魔婆之墓。

「三川敬立」

三川。

好奇怪的名字……

鹤眠低声念着琢磨,徒然一激灵。

三川,不就是“渊”字拆开后的部分笔画吗?

有了这个猜测,鹤眠重新端详碑文字迹。

没错,方才不确定,现在她基本可以确定,这个新坟,出自虞渊之手。

关于虞渊降生后有过一段时间是受了老魔婆的恩惠这事,鹤眠略有耳闻。

其中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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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离谱的一个谣言就是说虞渊凌迟活剐那位于他有恩的魔婆。

她自然是不信的,也动过亲自问虞渊的念头,思来想去,又怕提起他的伤心事,便就搁下了。

能让虞渊亲自立碑,想必于他有恩的就是这位陈氏魔婆了吧。

若真如此,算算时间,这老魔婆也故去有数万年之久,为何墓碑却是新立的?

虞渊还要使用化名,甚至要把坟藏在曼珠沙华丛?

疑惑很多,鹤眠先且压下。

捏诀自边上的冰柱削下三块拳头大小的冰块,曳着银白光芒的指尖飞快地在冰块上雕刻。

须臾,三朵冰雕白菊便被送到陈氏魔婆坟前。

酆都没有花,只能将就了。

好像还差点什么……

鹤眠轻折的眉心松开,又变出一盏白奠烛,送到坟前。

鹤眠不太清楚具体要怎么做,眼下这些,都是她以前偶然窥见凡间的人为祭奠故去亲人做的。

也许她做的不那么足,但感谢这位陈氏魔婆对虞渊的照顾是真的。

“姑娘是幽冥天阙的人?”

早在雕刻冰菊的时候鹤眠就察觉有人往这边靠近,她分神探见来人身上沾染了虞渊灵力的痕迹,想来是信得过的人,便没避忌。

近前的是一个打扮本分朴素的阿婆,身穿棉袍,头裹风帽,那双略混浊的眼睛不世故不功利,经年沧桑除了给她老态的脸添了褶壑,并没有改变什么。

认出她来,多半也是同辛南篱一样。

鹤眠笑着颔首点点头算作回答,阿婆回头朝曼珠沙华丛的某处深深凝了眼,看向鹤眠时,脸上带笑,“姑娘,我是这里的魔婆,外面风寒,不介意的话可以随我到屋内,喝杯热茶暖暖身。”

“那便叨扰了。”

虞渊重新掌管酆都,于他有恩的魔婆一族的住处,却是蓬门荜户,这屋里屋外,估计吹得都是同一阵风。

鹤眠前一瞬还想该回去问问虞渊将寝宫烧得暖融融的法子,后一瞬随老魔婆踏进住处,才迈过门,便能感觉屋里屋外的温度天差地别。

屋外是寒冬,屋内是暖夏。

“是渊帝为我们打点的。”看出她的惊讶,老魔婆解释,“姑娘里头坐。”

老魔婆将鹤眠引到一张垫了雪白绒毯的黄花椅上,“姑娘坐这。”

鹤眠迟迟不动,是因这黄花椅在屋内清一色老旧的木制用具里,就像渺渺沙海的一颗金子,突兀又不真实。

“是渊帝知道您会来,特意让人早早备着的。”

又是这个男人。

鹤眠心一跳,刚要说她坐她们普通的椅子就好,老魔婆先热络为她扶好摇椅等她上去。

磨不过,鹤眠只好忐忑地坐下,酝酿了会,温慢问,“他知道我会来,有说什么吗?”

“渊帝说您问什么,我们知道的如实说便好。”准备给鹤眠沏茶的老魔婆瞧见入门处不知何时带进来一块辨不出模样的污物,她呵笑着问鹤眠是否介意清理干净再为她斟茶。

老魔婆们是两三个婆子住一屋,这屋住的三人,鹤眠进门后其余两个婆子听见动静,都从内间探出头客气地和她打招呼,不久后便相继出门干活去了,留下一人招待她。

鹤眠坐在黄花椅上本就有些不自在,结果大伙谁也不惊讶,脸上挂着自足的笑,仿佛她就该坐那似的。

这是人家的地方,又和她非亲非故的,她哪里还好意思要人光围着她转,忙应道阿婆你先做你的事我不急。

老魔婆拿扫帚打扫得认真。

这屋子不大,起居用具能看出都是老家伙,但一件件表面擦得锃亮,地上亦是干净整洁,透过眼前人忙碌的背影,鹤眠能想象到他们一起劳作的温馨画面。

她好奇问,“阿婆,你们就没想过换一个好的住处吗?”

老魔婆处理完地上的污物,洗净手,小心拿出那套虞渊提前留下的茶具。

冒着白汽的沸水冲进斗彩莲花茶壶时,送来那姑娘的问题。

老魔婆动作不停,把斟好茶的茶杯放到鹤眠面前的矮桌。

白茫热雾后,那双沧桑的眼睛泛出光亮,“渊帝没有欠我们。”

老魔婆自然懂鹤眠的话外音。

虞渊的确提过要为她们一族换个更好的住处,但她们有什么资格去接受?

作者有话说:

渊狗喜欢什么你们是清楚明白的,至于女鹅的,我也不知道,夫妻情.趣我探听不到。

52 ? 心跳乱

◎长得好看的人果然最会骗人◎

“真正对渊帝有恩的是陈氏魔婆。

渊帝心善, 事事记挂我们魔婆一族。

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他是觉得我们受他连累,这数千年才招来灭顶的迁怒。

可那又怎么能是他的过错?

暴君底下无宁日, 灭顶厌恶一切纯净之物, 他由肮脏、血腥肆虐酆都。”

鹤眠记得, 她初次来酆都那时, 地面亦是反着寒光, 分不清是血水还是泥水多些,空气里全是霉湿腥臭味。

而如今脚下踩着的地, 一方一寸,都一尘不染,老魔婆露出苦尽甘来的笑, “太久了, 渊帝失去踪迹多久, 这地便脏了多久。”

“不敢。”老魔婆摆手苦笑,笑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重复道,“我们不敢扫。”

鹤眠两手捧着茶杯,放到嘴边,一蓬一蓬的热汽徐徐蒸着她的眼睛,她吹了吹, 暂时摁住想要追问的冲动,随意低瞥了下屋外,捻了个话题试图缓解气氛,“阿婆, 这酆都的天可真冷, 下过雪吗?”

老魔婆顺着往外量了眼, 遗憾说,“是很冷,但酆都没有雪,我知道的便从未有过。”

“从来没有下过雪吗?”鹤眠不敢置信,抿了口茶,语气低落,“那太可惜了。”

不过想想,酆都乾坤造化与桃源境、南浔不同,连太阳都没有,没有雪似乎不值得奇怪。

明明知道是正常现象,但鹤眠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像压了层下不出雨的稠云,无声昭示着什么,叫她喘不过气。

老魔婆缓过神,和善问,“姑娘喜欢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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