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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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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香起,净法开始阖目讲经,秦误却没真正离开,他穿过莲花座,从案桌下爬过去,身长如猫,脊背弯曲灵活,借着红檀木屏风遮挡,穿到了莲花座前,伸手摸上了净法身下的莲座。

净法没有睁眼。

秦误撩开了净法的衣袍。

净法没有睁眼。

秦误撩开他的僧袍,缓慢摸上结实的肌理,他顺着起伏有力的腹部向上,到了那处流纹印的心口,用掌心贴着那团流纹印,作乱地,用指节划了好几下流纹印。

净法没有睁眼。

秦误笑,手在雪衣僧袍中作乱,先前严正端庄的衣袍已然松垮。

净法没有睁眼。

秦误不羞不恼,眼里趣味恶意浓重,手转而向下,凸起的衣袍到了下摆,撩开了下衣,缓慢要往里钻,秦误的目的极为明确,并且全然没有羞耻。

净法终于睁开了眼,垂眸看他。

讲经不可中断,净法不可止礼,否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秦误吃准了这一招,香坛内外都是他的人,现下内间里,只有他和圣僧。

秦误半跪在他的身前抬头对上他的眼,眼光狡黠,幸灾乐祸又兴奋着,脸色微红,面容如玉,此刻秦误眼里恶意浓重犹如水墨,却教他美得如同鬼魅妖孽。

他极恶毒,他极美丽。

秦误还是向下摸了进去,缓慢作弄。

净法皱眉一瞬,抬手揭过一页书经,秦误眼光如媚,上下作乱。

秦误在花楼里呆了七八年,学得花样比宫里娘娘的衣裳还多,也不管净法是个和尚,手上用尽了手段,净法顿了一瞬,掀书页的手紧握成拳,他片刻之间失了力道。

净法破了功,他卸了力道,秦误趁机抱住了他的腿,顺着衣袍钻了下去,再抬起头对着那样物件,他丝毫没有廉耻。

秦误眼中得意,他在净法腿间蹭了蹭他的衣袍,呼吸炽热,他笑:“殿下,奴才来伺候你。”

第27章 堕佛

悟道打坐需上下两腿交叠如莲花,肩背挺直,作身如钟,净法参禅出神入化,莲花座最是熟稔坚固,然而佛堂之上,他隔着屏风对皇帝皇子讲经,却松了莲花座,教一个妖孽山魅似的男人钻了他的衣袍。

佛香撩动,木鱼偶尔清咧脆响,经书翻动声略微擦过,高僧讲经,众人参学。

肃静内间香坛中,却有窸窣声作乱。

秦误跪着身,弯腰落在净法的腰间,颈椎骨骼凸起如丘陵,他身长如玉,瘦削纤细,犹如杨柳,他从净法腹部蹭过去,也不管顾脏污,撩开雪袍僧衣,侧脸上沾染了零星痕迹,他也丝毫没有羞耻,脸上烘着体温,肆意又小心地犯上作乱。

内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净法低眼看经书:“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1))。”

秦误使坏地用脸又蹭了一下,烫出了一点红印。

秦误从来都觉得净法当和尚是个虚伪的,他的资质比人牙子手里最好的种/公还要优越,他自己只有个估算的概念,然而自己亲手丈量看见后,才知道知道自己低估了这个和尚。

秦误低垂了眼,眼里情绪晦暗,他唇角扬着笑,用气声说:“殿下好风光。”

声音很低,呼吸发烫,香坛静谧如此,只有净法听见。

秦误手扣在净法的腿上,指节用力,起伏如同山峦,他低下眼俯了身。

秦误从未如此尝试过,固然他通晓魅术,年少在青楼当龟奴时也见过姑娘伺候客人,进宫后更是要伺候皇帝召幸他人,同他人逢场作戏,自诩通晓此事,然而自己真正作弄起来才觉得吃力。

净法天赋异禀得十分骇人,秦误竭尽所能也不过得了方寸。

大雪日,已然进了冬,寒气逼人,然而香坛中却燃炭点香,殿中烘热,秦误身上是狐狸皮里子红袍,浑身烘热,他略显生疏,一行一动都略微艰难,后脖颈淌了一身的汗,耳尖冒了红,他犹如一块绯红玉在雨中淋了一场春雨,莹润鲜艳,晃人眼目。

净法继续翻书,眼光平静沉着,纸张声响略微摩挲:“于诸惑业以及魔镜,世间道中的解脱,犹如莲华不著水,亦如日月不住空(2)。”

秦误寻得了道,手不自觉地扣住了净法的衣袍,整洁洁白的僧衣上抓出褶皱,好似玷污一般。

他撩起眼皮,长睫羽抬起,眼尾如钩,他眼底恶意又得意,面色酡红,望着净法,破坏欲毫不遮掩,然而他又过于貌美,纵使恶毒万分,他美的叫人迷惑。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如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3)”

秦误使坏,略微用指节蹭了过去,头俯下得更深,略微弄出悉窣声响,交杂在木鱼声,叫人不易察觉,然而内堂太静,除去净法讲经,便只有如此微末声响在耳边磋磨。

“大道至简(4)”

秦误手脚不能大开大合,只能缓慢起起落落,偶尔坏心思起来了就要撩拨净法,看圣僧坐在莲台,慈悲博爱地讲经。

一道屏风之隔,外间内诸位僧人皇室正在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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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严正认真地研学佛主经法。

内间,声响细微,却如煎似熬。

太过于艰难,加上秦误体力弱,眼里漫上水雾,眼角好似被水珠沁润一般,眼尾媚意散淡,他略微露出柔软内里。

他才是作乱的人,却似乎是被乱的人一般。

讲经长达半个多时辰,内间檀香燃尽,秦误眼角流出眼泪,手在莲座之上抓出一道深印,净法闭上了眼目,手藏在衣袍下,筋脉尽起。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梦亦如电,应作如是观(5)”净法最后一个字略微一颤。

木鱼声起,讲经歇止,礼成。

秦误抓着雪白僧袍,半点没有躲开。

长久和尚头两遭,时间都漫长,过了许久后,终于歇止了,宽大的僧袍垂下遮掩方才情状,秦误趴在净法的雪袍上,氤氲了一身的细汗,沾染了污渍,喘息着。美人沾欲,总教人眼乱,何况秦误是这世间最惑人的妖魅,他刻意地在招人眼目。

净法睁眼,同他对视。

两个人静默许久。

外间,众僧退下,香坛中寂静无人,净法才有所动作。

“哈。”秦误笑,他跪了许久,膝盖略微酸痛,跌落下身,他伏在莲花座上,笑得风流,他好似做成了这世上天下第一得意事。

“殿下,你输了。”

秦误说这话时,半分也没收拾自己,他脸上唇瓣沾染零星几点,他看着净法,眼中兴味浓烈到极点,胜者看输家一般得意。

净法低眼同他对视,眼神依旧沉静平淡,任由就秦误如何挑拨,他照旧八风不动。

秦误表情微变,敛了笑意,抬头看向净法。

净法整理完衣袍,起身离开,镇定冷静犹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他拂衣而去。

秦误留在原地,望着净法直接离开的背影,气得推翻了莲台。

装模作样的死和尚,为了同他划清界限,就连如此撩拨都能镇定。

他才不信净法口中讲经时,心中无杂念。

秦误收回眼,正要撑着地面起身时,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他一瞬时停住,视线下落,一双镶玉金线靴子踩在他眼前,秦误略微诧异,还不待他反应过来,他就被人扣住了下巴,被逼的不得不抬头。

元昶一眼就看见了他的脸上沾染的痕迹,仔仔细细,明明白白,他几乎一瞬时就暴怒到了极点。

秦误对上眼前男人愠怒的阴沉脸色,那双眼中似乎翻腾着刻骨的怨恨,又有浓烈的爱意,纠结交缠,最后凑成一幅狰狞面目,元昶咬牙切齿道:“你果然在这里。”

方才他垂眼看经书时,就看见了在屏风之下的一角大红衣袍,内堂肃静,从未有过红绸缎,而这世上除了秦误,再没有人敢在皇宫中穿得如此张扬。

“秦误,你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元昶在相近的距离里,审视眼前的一张美人面,还是那样的精美华丽,然而这样一张面目下却有一颗薄凉心,凉的他用两条命都捂不热,他夹杂着爱恨。元昶手骨下了力气,秦误下颌都被掐出了红痕。

他本以为秦误眼里没有任何人,秦误没有心,所以如此无情。

当初他和秦误历经千辛万苦一同从宋庆的手下逃出来,他对秦误许诺日后他回宫,秦误一定金尊玉贵,秦误当时笑言盈盈,一口一个哥哥,一转眼就将他推下山崖。

他了解秦误冷血残忍的一面。他以为秦误无心,他也不求秦误有心。

然而今天他却对净法极尽示好,在香坛佛堂就敢作乱,对着一个和尚婉转身段,秦误脸上痕迹未褪,眼尾灼红,薄汗密集,好一出活色生香。

只怕当初秦误用微竹陷害净法的时候就已经动了心思。

那他算什么?

他同秦误相识已有十几年!生死与共,他为了秦误连生死嫌隙都已经放下,最后他竟然比不过一个半道途中插进来的和尚。

“你生气什么?”秦误摇头从他手心里脱出来,拿了汗巾擦拭自己身上脏污,抬眼看了元昶好几眼,却都没真正地同他对视,他说:“同你逢场作戏,你当真了?”

秦误同元昶之间不过是彼此之间装着一层面皮,现下坦然相对,秦误对于元昶突然暴怒的举止只觉得可笑。

元昶失言,他问:“为什么佛王可以,我不行?”

“你?”秦误终于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元昶。

龙章凤姿,相貌堂堂,身高九尺,气带龙运,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未来大齐明君,倘若没有净法,秦误一定同他周旋,只可惜,在法则面前,气运之子也不过是亿万世界里的一粒灰尘而已。

“他仅仅不过是可以代替的北黎佛王,他不可以破戒落俗,我可以。”元昶紧逼秦误,眉头紧锁,说:“我可以为你空置后宫,放任阉党独大”

“那又如何?”秦误却分寸不让,他根本不接招,确切的说,他眼里没有元昶,任由元昶在眼前气血翻涌,他也无动于衷:“我就要感激涕零吗?”

秦误冷笑,他眼中嘲讽:“你应当知道,倘若我在意你三皇子身份,我早在十几年前就会同你入宫。”而不是把元昶诓骗上山,将人推下山崖。

无非秦误不用吃身当贱奴的苦,入宫当陪侍书童,跟着三皇子殿下吃穿不愁,长大成人后出宫入仕当官,被皇族中人争抢,成为他们掌心玩物,卷入皇权争斗,成为某位皇帝的不可言说的男宠,再被其他皇族世家觊觎,继续被争抢,继续当玩物。

秦误这条贱命如果对自己不够狠,就永远都会折损在这‘玩物’二字身上,他很漂亮,他是个男人,无权无势,没有人会把他当回事,却又人人都想要他。

可惜啊,他秦误,宁可当花楼龟奴,阉党奸佞,也不想收这泼天富贵半分。

何况他凭什么要忍受半生贫苦,而另一个同他一样年岁的人却金尊玉贵?

秦误当然恨,又嫉妒又怨恨。

秦误整理好衣袍,丹凤眼凌厉倨傲,说:“萧昶,过去看不见你,现在也必然看不见你,往后也必然看不见你。”

“倘若你贱得碍眼,那就无趣极了。”

“我和净法之间,你插不进来,我们两个是生是死都轮不到你。”

第28章 堕佛

元昶目光冷凝,看着秦误:“那我就杀了他。”

“他轮不到你杀。”秦误笑,志在必得:“他一定会死在我手上。”

他和净法,不死不休。

“我要他身败名裂,被逐出师门,沦为众矢之的,万人唾弃。”

秦误如斯恶毒,他眼中兴味浓郁,丹凤眼挑起凌厉眼色,他没有半分良善仁慈。

他仍旧没有心,他只是过分注意净法,将他视作自己唯一的对手

秦误被卸了职务后,就再也没去伺候过,虽然衣食住行不曾亏待过半分,然而合宫内外的侍卫宫人却是用的将他扣在宫中的软招,他虽然出入自由,但是身边却不能离人,几乎被软禁起来,教秦误无从出手未过十日,秦误就收到了下属冒死送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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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

花阳楼已然保不住了,晚娘一干人等也已经被判了秋后问斩,犀角巷陈忠案也重新审查,惠妃五皇子谋逆、赵鹏、宋承渊身死等案陆续有了人证物证,先前秦误作乱下的暗手陆续反击到秦误身上。

种种罪责,皆是死罪,秦误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下属惶恐,所以才冒死进了宫。

然而秦误闻言,却面色如常,他甚至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伏在案上,修长指节捏着笔,如玉指骨上沾染墨迹,他撩起眼皮,眼睫毛略微弯卷,他垂眼落墨,鸦羽也颤动几许,长身如玉,瘦削纤细,比寻常姣好的姑娘还要软。

下属不敢看秦误,然而却又着迷地貌似抬眼看了好几眼,再赴死一般地垂下,问:“主子,怎么办?倘若什么都不做,那么,那么就死路一条了。”

秦误不该死,他太美了。

没人会舍得他死。

“死就死。”秦误落笔字迹不似他人工整,笔顺潦杂,这是他儿时不曾真正开蒙过的缘故,然而他字形满盈紧凑,别是一番风流意味,他撩起眼,看向半跪着身下属,他说:“死可比活着要轻快多了。”

“怎么?你怕死?”秦误抬脚撩起下属的下巴,眼光轻慢。

下属眼睛仍然不敢看秦误,然而秦误那双丹凤眼却落在自己身上,他被看得浑身起热,他支支吾吾说:“下属不怕死,但是,我怕主子你”

下属还没讲完话,门外忽然有人撩开纱帐走进书房,行礼跪身,说:“公公,陛下有请。”

“我知道了。”秦误偏头看过去,眼尾略微勾起,收回了脚,说:“你回去吧,再也别进宫了。”

“主子”

“我很讨厌烦人的东西。”秦误整理衣装,看见铜镜里一张绝顶风流的皮相,他说:“我不缺忠心的狗,我只要听话的。”

“是。”下属气馁,但是却不敢忤逆秦误,低下身退下去了。

秦误出宫坐轿辇前往曌明殿,曌明殿内沉静无声,没有内臣觐见,老皇帝还在里间卧养,秦误踏入内间,老皇帝靠在床头看他新得的男美人跳舞。

身段柔软,如娇似媚,秦误看了好几眼,无比笃定这个极为得宠的新人长了一张同自己三分相似的脸。

秦误觉得无趣,低下了眼。

老皇帝察觉秦误到来,连忙打发了男美人回去,目光炯炯地看向秦误:“秦误你来了?”

“陛下万安。”秦误躬身行礼,旁边宫人端上来汤药,秦误熟稔接过,侧坐在床榻边给老皇帝喂药。

老皇帝脾气古怪,吃药向来喜欢拿宫人出气,只有秦误他不会有言语。

一碗药喂完,秦误递上帕子,老皇帝看着秦误,说:“你这些年辛苦了。”

“陛下说笑了。”秦误笑,口中的话像是过了蜜糖一般,他说:“皇恩浩荡,能伺候陛下是奴才的福气。”

老皇帝看着他的面目,自信问:“秦误,倘若你再也不用伺候人了呢?”

“”秦误顿住眼,对上老皇帝的视线,眼底情绪不明。

“只要你陪着朕,朕可以给你一切,荣华富贵,还是官职。”老皇帝说:“朕恩宠你,只要你愿意,大齐半壁江山,朕都可以给你。”

“这药里怕是有些东西。”秦误给说:“配药的太医好糊涂,居然连陛下也混了思绪。”

“什么江山不江山的,奴才哪里敢想这些。”秦误起身,着人点起安神香迷晕老皇帝,自己踏步而出,正要出曌明殿,正在擦拭花瓶的宫人凑过身,接着秦误出宫门的功夫,轻巧地传话:“九千岁,殿下,正在配置化骨散,用意不明。”

秦误抬起眼看了一眼奢靡舒适的曌明殿,随即又垂落眼,说了一句:“知道了。”

秦误再回自己宫殿中,下属已然离开了,他略微踱步,走到书房案桌前,他练字的宣纸之上,赫然有他人放置的明黄纸张,他拿起展开。

笔锋凌厉的字迹入目:【明日告发】。

好快的手段。

净法竟是直接搜寻完了所有证据,只待明日之时便要将他通身罪恶揭发。

难怪老皇帝今日要召他进曌明殿敲打,原来是早就明了了当下局面,深知秦误没有自保之力,所以摊了牌,用诱饵诱惑秦误。

皇家富贵,爵位官职,都是这世间无数人倾尽所有都无从得到的东西,然而却不过是老皇帝一句话的事。

何其可笑。

秦误对所谓富贵泼天没有兴趣,他估算时机,觉得这个世界该是时候走完话本了,他必须去见见净法,只是净法只怕还在恼怒,未必会见他。

他沉思片刻,叫人唤马车:“我要出宫,去花阳楼。”

宫人踌躇,想要拦住他:“主子,花阳楼已经封了。”

秦误低头看向宫人,他是元昶一边的心腹,被派过来监视他的,所有对宫外异动了如指掌,如此正中秦误下怀,他似笑非笑:“所以我才要去。”

不去,怎么见净法呢?

秦误十一岁起就在花阳楼中讨生活,花阳楼中种种暗门偏门密道暗房他十分清楚,纵使是一支禁军封锁,他也是有门路进去的,旁人拦不住他。

下属告知净法有人擅闯花阳楼后,净法带人赶到,花阳楼中只有最大包房中燃起烛火,昔日繁华热闹的花街柳巷沉寂衰败,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唯一明亮的灯火犹如回光返照的最后一抹余晖。

净法命人在门口等待,净相略有犹疑,还想劝阻:“殿下”秦误在里面。

秦误故意擅闯花阳楼,就是为了逼净法同他见一面,任谁知道花阳楼里有一个杀人嗜血,又美貌异常的山魅妖怪,只怕寻常人都不会放心,何况这里还是花楼,是出家人最忌讳的地方。

净法却径直踏入花阳楼,丝毫不曾犹豫,他上楼走到最大包房内,内里烛火通明,窗布都映着灯火,他推门而入,秦误正靠在栏杆边喝酒,他没束发,衣料松散,美貌张扬,望见净法,他笑,好似遇见了自己多年不见的旧友,起身走向净法:“殿下,你来了。”

“嗯。”净法应答,秦误走到他面前,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不胜酒力,他忽然腿脚一软,跌进了净法怀里,净法扣住他的手臂,虎口用力,掐的秦误手臂很紧,秦误脸上蹭着他的胸膛,鼻尖檀香萦绕不去,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还顺着净法的胸膛嗅到了他的脖颈,热气吹拂,他说:“真是对不起,殿下,奴才身体孱弱,总是跌到殿下身上呢。”

“殿下身上好香。”秦误身上沾染酒气,话语低而撩动,他笑:“殿下衣服也多。”

“你有何事?”任由秦误如何故作手段,净法仍旧八风不动,目光宁宁和,他将秦误安然放到小榻上,自己却没坐下,站身看向秦误。

秦误身体也的确疲乏了,他靠在小案上,面色酡红,眼光含雾,看着净法喘了一声才撑着小案起身,伸手再去倒酒,披散发丝倾落,他低眉顺眼地被遮掩住小半张脸,他柔软了三分。他手里拿着酒杯,对净法说:“奴才其实一直想给殿下讲一个故事,只是一直找不到时机给殿下听。”

“当下好不容易将殿下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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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了,奴才总得给殿下好好讲几句。”

“很久很久以前”秦误笑了笑,说:“对不住殿下,奴才听话本里都是如此说的,或许拙劣,还望殿下不要嫌弃。”

秦误继续说:“许久之前,江南水乡中大发水患,奴才的家乡乐平泽被大水淹没,水涨得比最高的楼阁还要高十几丈,死了许多人,百姓民不聊生,流离失所。”

“首辅之子宋庆奉命赈灾,赵将军南下驱除南蛮路过江南,百姓大喜,以为是大善人救世,在狭窄的田道间欢迎不已,然而谁也不曾料到,赵鹏大将军纵马骑过一场,他们好不容易将养长大的孩子却没了踪迹。”

“他们找啊找啊,终其一生,都无从知晓,自己的孩子究竟在何处,因此抱憾终身,抑郁而终。”

秦误语气平淡,话说得嘲讽又残忍:“殿下,你猜猜,那些不过十岁的孩童去了何处?”

净法没有言语。

他抿了一口酒,酒香在口腔中泛开,他看着净法,望着净法那双冷静自持的眼,他说:“那些孩童啊,原来都趁着夜黑风高夜,被大善人,威武大将军,连夜掳走了。”

“流离失所的孤儿也好,父母健在的稚童也好,他们一律偷走了。”

秦误便是游荡在乐平泽的孤儿,他无父无母,同街角边的乞儿一起长大,身如浮萍,无根无叶,丧事讨几件衣裳,喜事讨几块喜糖,日子虽然苦寒,却倒是安定。

直到那日,他亲眼看着那些所谓官兵是如何将艰难生长起来的孩童掳走的。

那年水乡大患,粮草马车未行至过半便已经少了大半,反而北上的马车接连不断,一辆接一辆,里面都是被迷晕打晕的孩童,一路北上,被送入京城。

城门一重重,然而即使进京,马车都未被拦过。

那时秦误不解这是何意,直到踏入宋庆专门准备的供权贵买**奴的府邸,他才知晓这其中门道何其高深。

官官相护,官官开门道。

每一个官,都要这些孩童死于非命。

“那些孩童,是专门供大将军赵鹏享用的。”

“赵将军说,江南水乡养出来的,才是如水一般,一定身段柔软。”

“一个孩童,价值千金。”秦误笑:“真是好高的价钱,只怕水乡百姓忙碌一声都未必会有半金之数。”

身在高位者,内里越脏污,或喜小官儿,或独独喜好扬州瘦马,又或者喜好貌美书童。

威武大将军赵鹏最甚,癖/好孩童,每次打仗归来,必然要购入几个清秀貌美的孩童品尝,甚至他随行打仗必然也要携带孩童,胜仗归来后,浑身躁动,便要挑三四个孩童泻火。

宋府里,那些孩童都害怕至极,每日瑟瑟发抖,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没有人听见他们的哭声。

这世道多好啊,赵鹏保家卫国,赵鹏开辟疆土,赵鹏威武不凡。

人人称颂赵将军,拿他功德无量,谁来为死去的几百名孩童偿命!

“江南水乡近三百的失踪孩童,被赵将军玩弄致死了近一百。”他们死了,就如同腌臜物件一般地用席面一裹,扔到城郊乱葬岗上。

他们实在是怕狠了,怕到不能坐以待毙,最后那两百人同秦误和萧昶一起砸开了宋庆府门,连夜逃了出去,四散奔逃,各自天涯,死了大半,只剩下微末几十个跟在秦误身边,晚娘便是一位。

“化骨散,他不过尝了十日,委屈什么?”秦误嗤笑:“我见过孩童被灌了千百回,可没有一个人为他们说过一句可怜的话。”

秦误将杯中酒水倾落,算作祭奠死去的同伴,他抬眼看向净法,说:“殿下至今都没有查到关于这些孩童的只字片语吧?”

秦误知道净法已经查到他在京城遗失的三年,但是那三年注定是遗失的,纵使翻遍京城荡谱账面夜不会有蛛丝马迹,连带着的,还有无数死在权贵玩弄之下的孩童。

秦误嘲讽:“因为它们被严明端正的宋首辅一把火烧了啊。”

第29章 堕佛

“宋承渊之子宋庆,强掳孩童,买**奴,克扣赈灾粮饷,卖官鬻爵。”

“宋承渊包庇儿子,默许宋庆从中获利,纵使宋庆不过是个吃百姓孩童鲜血的草包,也能官居三品。”

“宋家父子儿孙,赵鹏等人身有冤屈,的确是奴才诬陷杀害的,那又如何?他们就应该去死。”秦误笑,他畅快至极,眼角眉梢尽是得意,他笑得好愉悦:“奴才不过是让他们尝尝,那些孩童曾经受过的苦而已。”

“殿下你觉得奴才做错了吗?殿下要为他们讨公道?”秦误抬眼,看着净法,压低声音,嘲讽他“可是,他们在死前都没有觉得自己错了。”

那些残害百姓,虐杀孩童,买**奴的权贵从不愧疚,他们甚至遗忘了那些被丢在乱葬岗的尸体,他们不过很后悔居然招惹了秦误,更后悔自己居然让秦误活了下来,如果没有秦误,他们会继续物色孩童,买**奴,直到自己身死,也不会有丝毫悔过。

秦误自认自己恶毒,但是要论这世道人性险恶,秦误自叹不如。

这世上,自以为是大善人,行为举止风光霁月的恶人可不少。

净法扣动佛珠,站定如松,秦误端着酒杯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他眼前,他看着眼前和尚的英武面容,说:“至于惠妃五皇子之流,奴才虽然随便编了几个谋逆罪,斩杀了惠妃和五皇子。”

秦误垂眼,衣袍散乱,曳地如裙,他披散长发,面红清润,眼尾上挑,他说:“惠妃也曾戕害嫔妃,五皇子也曾溺死幼仆。”

“他们手上也不清白。”秦误长发到了后肩,脚步缓慢地围着净法绕圈,几根发丝绕在净法的佛珠上,又蹭过他的指腹,秦误好不愧疚,说:“许青言也是甘愿受死,他自己挡下自己老师设的局,同奴才有什么关系?”

“奴才实在是寻不到奴才有什么必死无疑的理由。”秦误笑:“难道殿下,是因为身为北黎佛王,颇受恩泽香火,所以才为大齐降妖除魔,觉得奴才该死吗?”

秦误斜着视线,眼尾上挑而凌厉,他望着净法,一言不发,却无声质问。

圣僧,是权贵赠与你佛王身位。

圣僧,你身在高位,要同权贵站在一起是吗?

圣僧,你的仁慈博爱,端正明持,也不过是一张虚伪的面皮吗?

他不过一个空有皮相的普通人,分明没有任何过错,就要因此而被当作妖魔灾星吗?

圣僧,你相貌堂堂,悲悯人世,却也是个伪君子、真小人吗?

圣僧,你舍得杀我吗?

杀人如麻的貌美男人同清洁无暇的僧人对峙,秦误风流,没有触碰净法毫寸,却似乎好像勾引了净法千万遍,净法看着他,他也看着净法。

视线交缠,灯火掩映。

“你的罪名从不在此。”净法开口:“陈忠满门家眷,是如何?”

“周流川性命,又当如何?”

净法视线落在秦误身上,言语如玉坠冰这是头一次净法对上秦误,破了宁和面目,秦误略微诧异,但仅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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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他望着净法,净法眼底破功,他终于不再宁和,他凝视着秦误,眼中浩瀚沉寂如同深水的宁静终于被一块猛然投掷的石子打破。

“其他无辜百姓,因你家破人亡,颠沛流离,又当如何?”

净法看着秦误,看他貌美面容,却又一双眼将他阴暗无情的内里看得彻底。

“你并不良善,你也从有过同情悲悯。”净法笃定,评价秦误:“你刻薄自私,善妒狭隘,睚眦必报,口蜜腹剑,背信弃义。”

秦误不是惩恶扬善的好人,他骨子里就没有这种东西,他不过只是单纯地睚眦必报,步步为营而已。

赵鹏,宋承渊等人必死无疑乃是因为得罪了他,惠妃,五皇子等人则是因为挡了秦误的青云路,也直接被做局谋害,许青言为他而死,他连许青言相貌都忘得一干二净。

秦误此人,是这世上,最为凉薄无情之人。

他下手又狠又毒,不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从不会顾及无辜之人,也从不在意有情无情,只要有用或者对他形成障碍,他都一律斩杀,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权贵宗族之下所牵连的还有无数毫无权势的普通百姓,都因权阉和权贵之争或死在了杀手刀下,或因此妻离子散,或因此流离失所。

身在高位的人不在乎蝼蚁,秦误除了自己之外不在乎任何人,但是净法在乎。

净法一出世就被视为真佛降世,他通身悲悯,天性良善。

他前往大齐,不是为了挽救大齐于危难之间,他为的是大齐子民,天下众生。

大齐气数不该绝,倘若因秦误而灭朝,将来十年,战乱洪旱,瘟疫地裂,此间人世将再无存在,净法必须出手。而秦误就是深知他的行径,同他对峙。

“赵鹏,宋承渊之流已经身亡。”净法说:“经你之手,永无来世。”

净法字字笃定:“你不是寻常人,你知道你距离天罚惩戒,只在一念之间。”

秦误远高于这人世,他搅弄风云犹如天神随意一指,秦误以大齐当作棋局,同净法对下棋对弈。

“陈忠也好,周流川也罢,你真正想杀的,从不是他们。”

“你想杀的,是大齐,还有我。”

秦误从头到尾都在逼他,从绞杀天机塔主使开始,秦误就是在逼净法入世,同他对峙。

秦误无法共情净法,但是他却极致恶毒,算无遗漏。

倘若主使传信,净法不入对局,大齐湮灭无疑,净法失职,北黎失约,圣子佛王身位毁于一旦,净法必然会身败名裂,遭天下万人唾弃,赶出师门。

倘若净法入局,净法必将挽救大齐于水火之中,同罪魁祸首秦误作对,秦误设局要教净法破戒毁身,身败名裂,只是他没料到净法破局,诓骗了他一场。然而秦误却又发现了净法似乎对他动了凡心,他自己是威胁净法的筹码,净法舍不得动他毫分。

他有了更有兴味的想法,他不再迫害净法破戒,他自己以身入局引诱净法,对外下手却狠厉异常,逼净法面对他的滔天罪孽。

秦误手上只要再死一个人,触怒天罚,秦误就再没有下一世,灰飞烟灭,再无踪迹。

周流川必须身死,因为周证必须同秦误反目,为净法提供罪证,当日大雨,秦误要杀周证,实则是以自己灰飞烟灭的代价赌净法会救周证。

他以自己灰飞烟灭,逼净法走向秦误料想的结局。

他要净法杀了自己,要净法同大齐和他之间选一个。

他要净法认输,又永失所爱。

秦误顶恶劣的心肠,为了赢,纵使以身做筹码也在所不惜。

秦误凝神回望净法,看净法眼眸犹如深潭,他凑上前,呼吸吹拂,热气萦绕,秦误眉眼笑得风流,他说:“殿下说什么?奴才愚钝,什么都听不懂。”

“殿下天人,岂是奴才可以比拟的?”秦误走到净法面前,手贴上他的僧衣,那片衣料之下,净法的胸口之上,有一片流纹印,他掌心摩挲几下,感知到蓬勃肌理,又轻佻地向上摸过去,划过净法肩颈,直到勾住净法脖颈,他斜着头,酒气交缠,他嗅着净法身上的檀香,他说:“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奴才心里眼里,向来只有殿下。”秦误压低声音,气息炽热:“可是,怎么办啊,殿下?奴才一旦落败。”

秦误垂下眼,贴紧了净法,他说:“奴才会成为那个老头子的胯/下/玩/物。”

这话不假,秦误没说谎。

老皇帝已经开始着人配置化骨散了,他打定了主意要将秦误豢养成他的男妾。

其实老皇帝未必没有察觉秦误居心叵测,但是老皇帝舍不得弄死他,他迷恋秦误,偏执又恶心得地想要占有他,往日秦误严防死守,处处压制,老皇帝也忌惮秦误翻脸,他才没动手,然而秦误当下手头势力皆被打断,罪孽颇深,他手下冤案一朝翻案,死个千百回也不足惜。

所以秦误必然是罪人。

而皇帝有权利对罪人作出任何惩罚。

包括,假死之后成为皇帝后宫中一个岌岌无名却又受尽恩宠的男/妾。

磋磨掉男人身骨,再用金玉遮掩面容,从此再没有世间奸佞秦误,或许会有什么舞美人,五夫人,妩娘子。

“奴才好害怕啊。”秦误虽然这么说,他却眼中带笑,得意愉悦,八分春光,两分风流:“奴才就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净法看着他,看他虚伪做作,却漂亮得教人迷惑,他眼光又恢复常态宁和,指骨拨弄佛珠,没有动弹,却也没有推开秦误。

“最重要的是。”秦误偏头靠近净法,志在必得一般的:“殿下,你舍得吗?”

秦误揽着他的肩背,踮着脚,犹如猫一般略微偏头蹭过净法眼前,鼻尖相碰,温热肌理一瞬时擦过,呼吸交融,他们似乎有一个一触即离开的吻。

秦误眨着眼看净法,净法停下拨弄佛珠的手,挥开秦误,转身走了。

秦误伏倒在案桌上,笑得欢畅

第二日,议政殿内,元昶跪在正堂:“父皇,儿臣要告发,秦误此人,谋害皇子,诬陷忠臣之子。”

“豢养私兵,私自遣兵调将。”

“罪无可赦。”

第30章 堕佛

早朝,议政殿中,群臣静立,朝堂肃穆,老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群臣,秦误站在老皇帝身侧,手里抱着白猫,若有似无地抚弄白猫,视线低垂,饶有兴致的看着正堂中跪着身地嫡皇子,丹凤眼抬起又垂下,鸦羽微挑,他似乎没听见元昶口中告发的人是谁。

元昶跪在肃穆大殿内,脊背挺直,义正言辞,说:“还请陛下明察。”

一时间,不明真相的几位愣住,相觑着不明真相。

谁也没料到三皇子竟是当众向秦误发难,朝中权势最大,身份最为贵重的两个人对峙而立,赫然是你死我活之势。

秦误一党当即反驳:“三皇子此言,是说秦公公天子内侍,却欺上瞒下,罪孽滔天吗?”

正党接话:“三皇子字字清晰,难道阁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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