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自命不凡（2 / 2）
赵无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闭上眼，神识沉入“无界”深处。片刻后，他睁开眼，目光如炬：“它答应了。”
林清风皱眉：“可它若反悔呢？”
赵无极淡淡道：“它若反悔，那‘无’便必须做出选择。”
林清风沉默片刻，低声道：“你是在赌。”
赵无极微微一笑：“是的，我在赌。赌‘无’能够容纳‘空’，赌‘空’愿意留在‘无’之中。”
林清风看着赵无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不怕输？”
赵无极缓缓道：“若‘无’无法容纳‘空’，那‘无’便不再是‘无’，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有’。那样的‘无’，不值得我守护。”
林清风轻轻叹息：“你总是这样，把一切都扛在肩上。”
赵无极转头看向他，神色平静：“因为我是‘无’的化身，亦是‘无’的守护者。”
林清风沉默良久，最终点头：“我明白了。我会配合你。”
赵无极望向远方，心中无比清明。
“这一战，尚未结束。”
“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数日后，“无界”深处再次传来波动。
赵无极瞬间察觉，眉头微皱：“它……又动了。”
林清风也察觉到异常，低声道：“‘空’的气息在变化。”
赵无极闭上眼，神识沉入“无界”深处，感知“空”的动向。
片刻后，他睁开眼，神色凝重：“它在……融合。”
林清风一怔：“融合？”
赵无极缓缓点头：“它在尝试将自己的一部分彻底融入‘无’，而另一部分……则试图脱离‘无界’。”
林清风神色一凝：“它在分裂？”
赵无极摇头：“不，它不是在分裂，而是在试探。它想看看，‘无’是否真的能容纳它。”
林清风沉思片刻，道：“你是说，它在考验‘无’的包容？”
赵无极点头：“是的。它在试探‘无’的极限，看‘无’是否能真正接纳它。”
林清风皱眉：“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赵无极缓缓道：“我们不能让它察觉到我们在监视它。否则，它会更加谨慎，甚至可能选择彻底隐藏。”
林清风点头：“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让它以为‘无’已经完全接纳了它，让它放松警惕，从而暴露出真正的意图。”
“正是。”赵无极道，“我们要让它以为，‘无’已经完全接纳了它，让它放松警惕，从而暴露出真正的意图。”
林清风轻叹：“这倒是个好办法。”
赵无极却依旧神色凝重：“但这也意味着，我们必须更加小心。‘空’的智慧远超我们的想象，它若察觉到我们在试探它，可能会立刻反制。”
林清风点头：“我明白了。我会配合你，让它以为‘无’对它毫无防备。”
赵无极轻轻点头：“好。‘无界’的未来，就取决于我们能否识破‘空’的真面目。”
八殿之力，悄然运转，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无界”深处，那股诡异的气息依旧存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赵无极立于塔顶，望着远方，心中无比清明。
“这一战，尚未结束。”
“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赵无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赵无极回头，只见楚瑶缓步走来，神情凝重。
“你察觉到了什么？”赵无极问道。
楚瑶点头，道：“‘空’的意识在变化。它似乎……在尝试分裂。”
赵无极眉头一皱：“分裂？”
“是的。”楚瑶沉声道，“它在尝试将自己的意识分割，一部分继续归于‘无’，另一部分……则试图脱离‘无界’。”
赵无极眼神一凝：“它想逃？”
楚瑶摇头：“不是逃，而是……分化。”
赵无极沉默片刻，缓缓道：“它在试图创造另一个‘空’。”
楚瑶一惊：“你是说，它想制造出一个完全属于‘无’的‘空’，而另一个……则脱离‘无界’？”
赵无极缓缓点头：“它在尝试欺骗‘无’，让‘无’误以为它已经彻底归顺，而真正的‘空’……则悄然脱离。”
楚瑶神色凝重：“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赵无极沉声道：“我们必须让‘空’以为，‘无界’对它毫无防备。否则，它会更加谨慎，甚至可能选择彻底隐藏。”
楚瑶轻轻点头：“我明白了。我会配合你。”
赵无极望向远方，心中无比清明。
“这一战，尚未结束。”
“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赵无极盘膝而坐，神识沉入“无界”深处，感知着“空”的动向。
“它在……学习。”赵无极低声自语。
“学习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赵无极回头，只见楚瑶缓步走入殿中，周身依旧浮现出淡淡的镜光。
“它在学习‘无’的规则。”赵无极沉声道，“它在尝试理解‘无’的本质，寻找‘无’的漏洞。”
楚瑶神色微变：“它想做什么？”
赵无极缓缓道：“它想找到‘无’的极限。”
楚瑶沉默片刻，道：“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赵无极缓缓起身，金色的“无”之力在他周身流转：“我们不能让它察觉到我们在监视它。否则，它会更加谨慎，甚至可能选择彻底隐藏。”
楚瑶点头：“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让它以为‘无’已经完全接纳了它，让它放松警惕，从而暴露出真正的意图。”
“正是。”赵无极道，“我们要让它以为，‘无’已经完全接纳了它，让它放松警惕，从而暴露出真正的意图。”
楚瑶轻轻点头：“我明白了。我会配合你。”
赵无极望向远方，心中无比清明。
“这一战，尚未结束。”
“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赵无极。”林清风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透着一丝迟疑，“你真的确定，‘空’没有完全归于‘无’？”
赵无极缓缓点头，目光依旧凝视着远方：“‘无’的本质是清明，是超越一切之后的秩序。而‘空’……它太安静了。”
林清风皱眉：“安静？”
“是的。”赵无极沉声道，“它本该在融合之后产生波动，哪怕只是微弱的涟漪。可它却如死水一般沉寂。这种沉寂……不正常。”
林清风沉默片刻，道：“你的意思是，它在积蓄力量？”
“或许。”赵无极轻叹，“‘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变量。它不像‘有’那般狂暴，也不像‘无’那般清明。它介于二者之间，既可归于‘无’，也可回归‘有’。它的选择，从来都不是固定的。”
林清风神色凝重：“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赵无极缓缓闭上眼，神识再次沉入“无界”深处。
片刻后，他睁开眼，目光如炬：“我们必须让‘空’以为，‘无界’已经彻底接纳了它。让它放松警惕，暴露出真正的意图。”
林清风点头：“我明白了。我会配合你。”
赵无极转身，望向“无相八殿”的方向，八殿之力依旧运转平稳，仿佛一切如常。
然而，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空”并未真正归于“无”，它只是在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