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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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第 22 章
◎大婚◎
岁月如梭, 转眼间便到了夏日。
赵家三兄弟告发赵景同的事依旧没个音讯儿。林青元并着几个兄弟外加上家族中的势力打探下才知道,这件事被某个大人物出面压了下来。
胡文宇恨恨道:“没想到赵景同那人居然能攀得上那位石封禹那人的高枝。”
常子昂:“你不知道,那赵景同不知伙着一窝什么人, 要在通州开一家淫窝子孝敬这位大老爷。他当拉皮条拉得尽心尽力,那位大人怎么会不关照他。”
吴向明:“可恶,以那石封禹的实力, 林家在他眼前也是十分不够看的。这世间果真就有如此不讲理的事。欺霸财产、毒害他人的人物就能顺风顺水, 不遭一点报应?真是叫人心寒。”
众人常在一起议论这件事, 各种方法都想过,怎奈对方过于强势,多方运作也是无济于事。林青元少不得为此事心烦。
不过除这件事外,一切都十分顺遂。日子也安安稳稳地过着。
直到端午节,林青元随父母回疏州祭祖。留下大少奶奶和楚祯两人看守府上。一切事完后众人回城, 林青元骑一匹枣红马先众人一步回家, 原本内心十分欣喜,但等到了家门口不远处却发现家外有官兵把守。慌忙上前询问,哪成想竟是家里遭了强盗。
为首的官兵见林青元主动上前说道:“林少爷不必担心, 这伙强盗并没有拿走府上多少钱财。不过他们说来也怪,并不为钱财,只是抢了个男子便离去。”
林青元听闻此话, 心脏一沉, 紧忙风风火火地赶回了自家院子, 看见荷珠和海蓉抱在一起哭。四处看不见楚祯的身影。
他猜想果然不错,那一起强盗是冲着楚祯来的,林青元不禁头晕目眩, 一时间喘不上来气。站在原地休息片刻后摇摇晃晃地走到荷珠和海蓉的身边, 强压着即将要爆发的情绪问道:“你们奶奶呢?我的楚祯呢?他去哪了?”
海蓉见林青元面色阴沉、表情狰狞, 心中又愧又怕,一时张不开嘴说话,一旁的荷珠见了,只得按下情绪,面前应道:“少爷,是我们失职,没能护住奶奶。叫奶奶被那一伙强盗绑了去。”
林青元拽着荷珠的衣领,竟把人直直地从地上拽了起来,问道:“你可看见那一伙强盗是什么人?”
荷珠浑身颤抖着说:“他们都蒙着面,荷珠看不见他们的脸。”
海蓉在一旁也一边哆嗦着一边说:“少爷,我还听见了他们商量。说要去通州另赏银。要绑着奶奶一起去。说奶奶是个重要人物。千万不可动他一根汗毛。要手下人千万不要犯浑动他之类的话。”
林青元听罢,楞楞地坐在椅子上。摆摆手将走人驱散。自己在屋子里,不点蜡烛,只是就着日光,傻傻地坐在床上。床上还有楚祯之前换下来的衣裳,带着他身上那股子特有的桃香。
如今闻见只像是索命的女鬼的手一般,紧紧地握着林青元的咽喉。
林夫人和林鸿业得知消息后也紧忙赶过来。见自己儿子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脸上已无半点血色,生怕林青元情绪激动再出什么差池。
林夫人泪珠翻滚道:“好儿子,如果海蓉说的不错,咱们也知道楚祯在的地方了。你别急,咱们在那里都有熟识的人。一定能把楚祯找回来。你别吓唬娘,快和娘说句话。”
如此唤了几声,林青元仍旧是没有任何反应。林夫人不禁更悲,掩面哭个不停。
林鸿业见状也只是叹气。这些日子,他也十分清楚楚祯在他儿子心中的地位。再加上和楚祯相处这些许时日,发现他确实如夫人和儿子所说般善良体贴,口上不说,心中也接纳了他。
才刚刚在心里认下了这个儿媳,这儿媳便被奸人掳走了。自己已然心痛不已,更不知林青元心中又是何等痛苦。
只是他想来在劝慰人方面嘴笨舌拙,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立在一旁背手叹气,与大家愁成一团。
*
再说楚祯那一边,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放置在一张榻上。
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人好像在哪见过。这人高高瘦瘦,双腮凹陷。一双黑吊梢眼的眼睛欣赏物件似地盯着楚祯,眼珠儿黑漆漆地让人害怕。
楚祯晃了晃神才惊讶地意识到,面前的人是个故人,是瀛海楼的楼主。不过不到一年未见,他双鬓花白,人竟像老了十岁。
身后不远处,还佝偻着腰立着一位老人。眼神躲闪,不敢看楚祯。楚祯一眼便认出了他是袁五爷。
楼主开口说了话,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沙哑得让人害怕:“楚祯,许久不见,你出落得越发漂亮了。我的眼光果然不错。”
楚祯却觉得眼前的景象十分不真实,喃喃道:“我这是在哪?这是在梦里吗?”
楼主笑了笑,漏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道:“你不是做梦,只是回家了。”
楚祯开始清醒起来:“不,这不是我家。”
楼主:“你大小就在我身边长起来,如今我在这儿。这不是你家,哪里是你家?”
楚祯:“你们把我卖了,我嫁了人,林府才是我家。”
楼主阴森森地笑了起来:“瞧着孩子又说傻话。怎么,才出了船几天,就真把自己当成富家少奶奶了。告诉你,一天在楼里,便终身都是这楼里的人。你想别人把你当人平常人瞧,是万万不能够的。你看,你们家少爷这不是把你又卖给我了吗?”
楚祯猛然惊醒:“你在胡说什么?少爷和我感情很好,他怎么会卖我。他便是要卖我,也犯不上演一出强盗戏。只消跟我说一声,我立刻卷起铺盖走人。”
楼主见自己拙劣的谎言被识破,又改口道:“他们大户人家事情又多,礼节又繁复,你从小自由惯了的,如何带得惯呢?不如回到我们楼里,做一个自由人可好。”
楚祯:“许久不见,楼主怎么越发糊涂起来。敢问这世上又有几个人放着大家奶奶不当,甘愿去做一个自由的男婊子。我才疏学浅,是参不透你这话的道理。”
楼主轻轻合掌笑道:“如今你有了见识,睡了男人,便敢和我当着面挺腰子。”
楚祯:“你们绑了我来。难道还要我给你们好脸色不成。你也太糊涂,当初手中没钱,就把我卖了,如今想要我回来便奔进府里绑人。真够不要脸的。”
楼主伸手想要摸摸楚祯的脸颊,却被他厌恶地躲开:“当初袁五爷卖了你,我心疼得捶胸顿足。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一颗好果自己没尝上一口,却被别人捷足先登。叫我好不懊恼。”
“我又听说你和那傻小子林家二少爷感情极好。他们大户人家定不肯轻易放你。就算要放你保不准又要定个极高的价格,再纠缠好些时日。我的瀛海楼马上就要建成了,没个响亮的头牌怎么行。怎么再三考虑,就把你接了回来,怎么,你不乐意?”
楚祯怒目圆瞪:“你明知故问。”
楼主:“哎哟哟,你也别太张狂。我如今只是暂时人才凋敝,能看得入眼的没有几个。少不得将你这东西请回来装点门面。石大人见了你,也知道我调教人的本事不虚。才愿意大把地投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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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那拿手来捏楚祯的下巴,将他看动物似的左右转了转:“想来男人确实是一味好补品。你男人没少在你身上灌溉,要不然你怎么越来越娇艳动人。也好,虽然不是个雏儿,还有姿色能做填补,也能卖个好价钱。”
楚祯费力将脸从他手里挣脱。
楼主:“如今你在我这里,少不得多磨你几日。你那丈夫我也知道,虽然小有势力,但也终究拧不过如今的我。他如果找来,不过打发几两银子。你又不能生育,娶了你还落人口舌。他如告官,我也门路。定叫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不如趁早从了我。我自然扶持你当咱们楼里的冠首。接待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见如何。”
楚祯:“快别白费口舌了,快点放我回去。”
楼主见他十分强硬,甩手道:“我只带你是个硬骨头,你要是早早答应了我,才是意外。我们时间还很多,我有的是经历陪你熬。”
说罢,转身按动机关,将楚祯周围用软笼圈了起来。
然后对袁五爷说道:“你喂给他吃该吃的药,过两天他就要接客了。也好让客人们见见我们的本事,可别到时候丢我的人。”说罢,深深地瞧了楚祯一眼后才离去。
整间屋子便只剩下袁五爷和楚祯两个人。一旁的袁五爷低垂着头。不敢见楚祯。
还是楚祯先开口道:“老东西,你过来。”
袁五爷小小步地挪了挪身子。
楚祯:“再靠近点,和我说说话。我如今被困在这笼子里,又不能伸手打你。你怕什么。”
袁五爷:“孩子,你别埋怨我。我起初是不知情的。得知他们的计划时,我也是劝过的。可他们不听我的。”
楚祯只是静默地看着他。
袁五爷:“楼主他最近越发走火入魔,油迷了心窍。饶是我怎么说他也不听。”
说罢,长长叹了一口气。
袁五爷:“唉,卖出去的人,哪有在找回来的道理呢。”
楚祯:“我和青元本来都看好了一处房屋,已经买了下来,准备送给您老人家养老用呢。让你老人家离了船上不至于无依无靠。谁知道我先过来和您作伴了。”
袁五爷:“快别这么说了。说得我这个老东西越发过意不去。”
袁五爷沉思半天,在怀里掏了有一会儿,神神秘秘地递给了楚祯一颗丸药。压着嗓子说道:“我这几日想着你说过想要去找回自己的亲爹亲妈,就偷着凑了些原料,做出了这颗丸药。吃了他,你就能想起小时候的事了,本想着下次见面时送给你。不知道,你还需要吗?”
楚祯虽然被囚禁着,但是一听见能够想起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还是忍不住地兴奋:“可是真的,你没有骗我?”
袁五爷将丸药放进楚祯手里:“当然,我骗你做什么。这药可难寻,我费力好大功夫才凑齐的材料。快吃了吧。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记得谁对我好。这外面都是他们的人,我一个老头子贸然放你出去也是无用,你暂且现在这里安心住着。我出去和林家少爷传个信,叫他好来救你。”
楚祯望着手里小小的药丸出神:“那就有劳您了。这药,多谢您。”
袁五爷摆摆手:“快别说什么谢不谢的了。快点吃了这药吧。”
楚祯点点头,将手中光溜溜黑漆漆的小药丸咽了下去。
*
吃了药的当晚。楚祯梦到了许多。
他梦到了白墙青瓦的小房子,梦到了清澈的小河,梦到了儿时父母逗弄自己的拨浪鼓,梦到了粘牙的麦芽糖。
视线转了又转忽近忽远,猛然放大又缩小,恍恍惚惚让人不知身处何处。
突然间画面清晰了起来,楚祯的眼前出现了一张熟悉莫名的女人的脸。正在慈爱地对着笑。身后是灰突突的墙,还有些漏风的窗。环境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贫苦,但楚祯却觉得莫名心安。
门嘎吱一声响后,恍惚的视线中不觉多了一个年轻男人的脸。一脸的书生气,苍白而瘦弱。
楚祯意识到。面前这两个人,便是自己忘却已久的父母。
年轻男人开口说道:“皓君怎么样。”
女人声音如泉水叮咚般温柔:“好了许多了。还好李郎中心善,没收钱便给了咱们一副药。皓君这才好转。”
男人将楚祯从女人怀中抱过来,轻轻拍哄道:“小皓君,要好好吃药。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夕市里放莲花灯呢。”
男人说罢。楚祯眼前又浮现起夕市的场景。
自己小小的手没握住父亲的,被过路的车队冲散开。自己正原地哭泣时,被暗处不知名的人抱走。
再睁开眼,就是袁五爷哄他吃药的场景。
那紫红的药水咽进肚子。将小小的楚祯本来就不长的记忆忘去了大半。
而楚祯也终于想起来,自己名叫秦皓君。是南郡人士。
母亲名叫,廖忆琴,是个落魄贵族家的小姐,父亲名叫秦少言,是个科举屡次不中的秀才。
梦中的场景反复地播放父亲承诺小皓君,带他去夜市的场景。满眼慈爱的男人拉着他的小手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去。
现实中的楚祯在梦中犹自泪流满面,口中喃喃道:“爹爹,别带我去夕市。带我去后,便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往后的日子好苦啊。我想留在你们身边。”
“爹爹,我不去夕市。你别带我去。你千万别带我去。”
突然梦中的场景转化,便是船上的教官们拿着鞭子抽到船上连坐的小桃娘们的场景。
那结实的皮鞭还没落实,楚祯便从梦中惊醒了。
身上的冷汗已经将衣物浸湿。眼泪也枕头洇湿了好大一块。身边没有别人,自己仍旧带着软笼里。眼前是楼主差人送的饭,丝毫未动地放在那里。如今已经凉透了。
楚祯犹自从梦中醒来,却觉得自己仍在梦中。他望着富丽锦绣的房间,只觉得这世间无比陌生。
恍惚间他觉得和林青元亲密的这些时日美好得好像上辈子得事情,或者更像是自己想象中的一场美梦。
如今他梦醒了,他还是要回到他原本的身份。当一直任人挑选玩弄的小倌儿。
丑恶的宿命追赶者他,紧紧地缠绕着他。只有偶尔喘息的空挡,让他做一个氤氲着桃粉色的幸福的梦。好让不至于沉溺在着无尽的苦海中,有个活下去的念头。
“林青元”楚祯口中喃喃地念着,仿佛念着他唯一的念想。
*
就这样被困在笼中二日,楚祯一早便被叫起来梳妆打扮,下半张脸用软纱遮盖住,嘴巴也用棉布堵住。像是个精致的人偶,打扮完后,仍旧被摆放在笼子。不一会儿,楼主便引着一众人前来。
楚祯惊讶地发现,那一众人中,竟然有赵景同的身影。但对方见到他,却不是很讶异。仍旧带着他云淡风轻的笑。
这一群人为首的便是那巨富石封禹。身形不高,如枯木般的瘦。蓄着长长地胡须。实在看不出是个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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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富的样子。
楼主站在前面,恭敬地弓着身子和石封禹说话道:“您且放心吧。一定叫您将砸进来的钱马上赚回去。招买新人的事情,我和赵兄正忙着呢。等挑选好了,我再叫您过目。”
石封禹道:“你们二人事情没办多好,烂摊子却叫我帮你们收拾了不少。要是今天的人不叫我满意,我可饶不了你们。”
楼主有些慌张地搓搓手:“你放心,绝对是个尤物。要不我怎么大费周折地将人弄了来。”
石封禹:“你们莫要以为靠着我便万事大吉,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们可收敛着点。别到时候连累到我。我可不一定能护你们周全。”
楼主:“那是一定,一定。”
说罢,火急火燎地掀起楚祯面前的软纱。献宝似的将人呈在眼前。然后退居一侧,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注意着石封禹地脸色,见石封禹面上似乎很满意,才放心上前道:“您瞧瞧他这张脸儿还有身段。哪个不是万中无一的。光是容貌身段好也就罢了。他体质特殊,袁老五的药被他吃进肚子里竟能尽数吸收。这样的妙人再配上各种药物的调教。保准叫人销魂。”
说罢,将身旁的一个盒子打开。露出里面许多瓶瓶罐罐。
楼主拿起一只,上面写着迷魂散三个字。
凑到石封禹身边说道:“这个散是迷魂的,也能催情,这小子性格倔强。不用药怕是不行的。这一剂药下去,定叫他是了神智,乖乖听话。叫他做什么便做什么。您若是不信,我现在就让他表演给您看。”
石封禹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做下去。
得到认可后,楼主招了招手,让几个人强制打开楚祯的嘴巴,将药喂了进去。
楚祯百般挣扎不得。被结结实实喂了一大口苦到心眼儿里的药沫子。
咽进喉管里不一会儿便开始浑身不受控制地抽动。
在临失去意识前,瞥到了赵景同用扇子挡着的,轻蔑又嘲弄的笑。心中既羞又气,但也无可奈何。
一旁的楼主见他双目渐渐失神。便知楚祯已经失去了意识。
对着石封禹说道:“大老爷,他已经没了意识。你叫他做什么他如今都会答应的。”
楚祯在一旁蜷缩成一团,眼睛里没了光彩。只是豆大的泪珠儿不停地滚落。
嘴里犹自念着什么。
“爹爹,别带我去夜市。我不要去夕市。”
“爹,娘,你们在哪啊。怎么抛下我不管了。”
“爹,我要爹。我家在岭南村口。谁来带我回家。”
“我不要去夕市,不要去,去了,就回不去家了。”
陷入昏迷的楚祯仍旧陷入这几日反反复复出现的梦中。一行人正等着看这尤物丧失意识时的窘态,却不料对方像个小孩子一样唤起了爹娘。
声音凄楚不已,实在叫人提不起风月兴趣。
而石封禹在一旁听见了“岭南”和“夕市”两个字,心中却被触动,不由得想起了往事。
他原本是一个贫困书生。早年间娶了妻生了子,却不想儿子被自己在逛夕市时弄丢,妻子原本便体弱,丢了儿子后更是不久后含恨而终。
但他没更想到,自己妻离子散,却金榜题名。成了当年的探花郎。
随后一举被当朝权臣看中,做了他的上门女婿。从此换掉了从前的姓名。当了许多年石封禹。
如今老丈人年事已高,自己早已借着他的势力成了呼风唤雨的人物。
那权臣女儿是个眼里容不得别人的妒妇。自己竟连配房的丫头都不让他得手。
然而他已今非昔比,不在仰仗老丈人家的势力,所幸自己出来找乐子。
正巧碰上了楼主。便有了如今这一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