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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吧,我们作战的时候保护不了艄公。”水门也打着暗语。“按照现在的航向航行的话,会正好撞上他们吗?”
“……不会。”绳树遁了一会儿,才给出结论。“他们离开了岸边,可能是去哪里报信了。”
“能盯住他吗?”时雨问绳树,“搞清楚他们究竟有几个人?”
“我尽量。”绳树这么打着手势,并没有打包票。利用感知跟踪其实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要不然追踪敌人的行迹就不会是困扰大家的难题了。甚至拿这件事去问任何一个感知忍者,都会回答‘这不可能!’
绳树虽然感知能力胜过普通的感知忍者,但是对此也并没有那么自信。好在现在在船上,并不需要他自己赶路,因此他完全可以专心感知——
然而,就在下一瞬间,时雨却抓住他的胳膊,一个瞬身,直接带着他离开了渡船!水门则比他略晚一瞬,鞋子微微沾了些水。他神情凝重地看着艄公,不理解刚才还是慈眉善目的艄公为什么突然发难——
是的,竟然是艄公!他猛地一撑,拔去了船底的塞子,直接掀翻了渡船!但是,在草川这样奔腾汹涌的大河中,作为忍者的时雨他们可以凭借查克拉站立在河面上,而作为普通人的艄公,就只能在河中心沉船的漩涡中沉浮。即使他的水性再好,在这样的漩涡中,也呛了好几口水,转眼间就只有头露在水面上了。
“为什么……”水门喃喃自语,他想不出艄公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他难道不知道草川对于他来说是足以要了他的性命的大河,但是对忍者们而言,虽然要花费一些心力,但并非不能泅渡吗?
“忍者大人们不会以为只有忍者才知道保家卫国吧?”艄公一边奋力游动,一边呛水,一边说道。“就算川之国是一个没有忍者的小国,也决不允许你们大国予取予求!川之国的数十万国民,是绝不会……”
但他毕竟只是一个没有掌握查克拉的普通人。这里又是他精心选择的沉船地点,河中心怪石嶙峋、漩涡丛生。这条大河,以及沉船造成的漩涡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凶险了。因此,话未说完,他就沉了下去——他只是非常高兴,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上一次打仗的时候也曾经翻过一艘船,当时跟船押运的两名木叶忍者都就此丧命。那一处的水势还没有这里汹涌。因此即使是死,他也睁大了眼睛:川之国也是有好男儿的!我成功保卫了自己的祖国!只要你们死掉,木叶和砂隐村之间就会产生矛盾,你们瓜分川之国的企图注定不可能成功!只可惜,看不到你们命丧黄泉的那一幕!
“怎么回事?”站立在水面上的绳树有些茫然,“什么予取予求,这件事,与川之国有关吗?而且,他是怎么知道我们是去给砂隐村送信的?哪里走漏的消息?”
“听他的口气,搞得好像我们对川之国的领土有什么企图似的。”水门也感觉有些逻辑混乱。但是时雨却非常镇定。放在从前,他很可能会被艄公的话所动摇。但是,木叶之前刚刚帮助北边的一系列小国从他国的侵略中恢复了国土,就连所谓罪魁祸首的雨之国,也在木叶的帮助下保持了领土完整。不管木叶是为了自己的国际形象,还是为了保留那一圈缓冲地区,显然,木叶对川之国的领土都不会有什么需求——火之国和川之国以汹涌的草川分界,也是毛领子费尽心血确定下来的呵。往东往西,都没有这么易守难攻的国境线了。
至于消息,反正不会是木叶走漏的。村子里肯定有隐藏的间谍,但是在他们的眼中,时雨他们今天早上还在村内,无论如何不可能在一个小时之后就赶到了草川。消息从砂隐村走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至于艄公为什么确定他们是使者,可能是因为他们是近期唯一一队渡河的高等级忍者?
时雨把这一段讲给他们听,绳树和水门都认为他讲的很有道理,毕竟木叶帮助小国们恢复国土的事情就发生在他们眼前。因此这件事不至于对他们造成什么冲击。年轻的水门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有人在川之国释放谣言、想要搞坏火之国和川之国的国际关系什么的。
时雨看着年轻天真的水门,考虑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告诉他‘其实川之国至今没有忍者,和木叶、砂隐村的压力也很有关系’这种事。政治课可以以后再上,迫在眉睫的是接下来的行动!
“先别考虑这些了。”时雨这么说着,“我们必须要做出决定,是直接渡河呢,还是先返回国境线内?”至于直接渡河的话,在河上消耗会很大(毕竟草川真的是很大的一条河),上了岸边还可能会遭遇敌人的伏击;返回国境线内,就会延误与砂隐村的使者交换信件的时机、乃至影响任务的完成什么的,倒也不必多说,大家心里自然有数。
因此,正如时雨所预料的那样,没有人选择了第二种方案,大家坚毅的目光都明摆着在说,我们直接渡河!
既然打定主意要渡河,就要搞清楚敌人的动向。绳树略一感知,就发现河对岸已经陆续出现了七八个藏头露尾的忍者:他们很努力地想要隐藏,甚至有些人可能还懂得隐藏自己的查克拉、给感知带来麻烦。但是这些并不能瞒过感知能力颇为bug的绳树。
“躲是躲不过去的。”绳树这么说着。在陆上改变位置,比在水面上便捷的多。即使是熟练忍者,在水面上也只能是行走,做不到奔跑的。而且他们的位置已经完全暴露,可以想见,岸上的人以逸待劳,完全可以选择任何他们认为合适的时机出手。
“没有标记的情况下,你能移动多远?”时雨突然开口问向水门。
“三五十米不成问题吧。”水门这么说着,“没专门测试过。但是这样肯定比有标记的移动速度要慢,而且消耗会更大。”
时雨点点头,“我大概能做到七八十米……给我一把你的飞雷神苦无。”
要不怎么人家是未来的永带妹呢,与还没想明白的绳树不同,水门不用时雨的解释,立刻就明白了时雨的意思。他掏出了自己的飞雷神苦无。现在的‘忍爱之剑’还不是未来的订制品,只是普通的苦无,不过,如果只考虑飞雷神的效果的话,这都是一样的。
时雨用自己的飞雷神苦无与他做了交换。然后,他们一边踏水行走,一边听时雨介绍一会儿的对敌方针。在时雨的计划中,一会儿快上岸的时候,他会率先带着绳树发动飞雷神,在敌人猝不及防的时候登陆。然后,水门要立即飞雷神跟上,并且再往前飞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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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接力飞行,在离河三百米左右的位置寻找一处合适的战场:这个位置应该已经是敌人的伏击圈背后,而且这个距离便于绳树更好地发挥水遁的威力。
“水遁?那你怎么办?”因为时雨的原因,绳树一般在战斗中不怎么使用大范围水遁。要不然,时雨刚使用了一个大规模火遁,转过头来就被他的水遁扑灭了,这叫什么事嘛!
“我可以使用雷遁。”时雨这么说着,“而且我和水门可能更多的是利用体术对敌。”
水门也点点头,他计算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大半查克拉都会耗费在接力飞行的那一段上。作战的时候当然也会使用飞雷神,因此,他可能不会有多余的查克拉发动忍术了。毕竟,还要留下万一战斗不顺、飞雷神返回河对岸的查克拉:任务很重要没错,但是因故没能把火影大人的信成功送到,和把火影大人的信遗失在敌人的手上,还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他自然想得清楚这一点。
计议已定,他们照此执行。但是,等到快到岸边的时候,第一件超出预料的事情发生了:敌人并没有埋伏在岸边,似乎并没有半渡而击的打算,而是准备把他们放上岸来再打。而且敌人埋伏的很有层次,考虑到了远攻近战,间隔三十米布置了梯队。换句话说,要是按照时雨一开始的计划,他们完全是自投罗网!
不过这件事也不是很难解决。即使想要隐藏他们已经发现埋伏这件事,也完全可以做到。时雨直接往岸上抖出了一批苦无,装出一副疑心很重、想要试探的样子。
看着这批角度毫不刁钻、除了飞得远毫无优点的手里剑,即使是在飞行轨迹上的两个敌人也毫不费力地扭头躲闪了开来。一边躲闪,一边还在心中指指点点:木叶的忍者,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连个手里剑都不会丢,毫无杀伤力!
下一瞬间,他们的目光中就出现了两道他们绝对想不到的身影:是时雨和水门,他们出现在了这两人的身侧!原来,时雨投出的苦无中,竟然夹杂着水门的飞雷神苦无!而那两个微微一偏头就躲过了袭来的苦无的幸运儿,正是时雨精心挑选出的靶子!
【最后面的两人应该都是忍术型忍者。感觉上看,他们擅长的是水遁!】绳树是这么给时雨和水门介绍的。看来英雄所见略同了——看着眼前这样汹涌澎湃的草川,是个人都会设法利用吧?
时雨并不想打到一半被水遁洗脸。不过,既然确定这两个人擅长的很可能是水遁,那就好办了。不会有人不知道打团战的时候,近战单位要想办法切对面后排吧?即使忍者没有绝对的远攻近战这样的概念,哪怕忍术型忍者也不至于被近身之后毫无战斗力。但是,即使是精通近战的忍者,在猝不及防之下,也很难发挥出自己的全盛实力!
手起刀落,随着一阵淡青色的光芒闪过,鲜血飙出,时雨面前的对手直接人头落地!
水门的对手要稍微难应付一些,但也只躲过了水门的第一招。第二招,也是一模一样的淡青色光芒。也是一模一样的风属性查克拉外放。区别只在于,他使用的是苦无。于是下一个瞬间,敌人的手臂和苦无同时碎裂!
是的,那毕竟是水门。时雨毕竟在他的面前学习了那么久的风属性查克拉性质变化,他在围观的时候顺便学会,岂不是理所应当的事?那可是水门!
然后,就在水门结果他面前敌人瞬间,时雨又是几把苦无丢出。两个瞬间的功夫,有些敌人还没反应过来,还正盯着河上跋涉的绳树,以及他的影分身;还有的敌人,正试图攻击时雨和水门刚才的位置。就在某一个敌人的手里剑擦着水门的头发丝飞过、斩断几根金色发丝的那一瞬间,时雨直接出现,带着水门转移到了离河岸更远的位置——
绳树:等等!有人正在用忍术攻击我耶!而且我还在河上,闪躲很困难啊!谁来救救我?
幸亏由于树木和灌木的遮挡,他看不见时雨和水门的作战细节,要不然他非得气炸不可:忍术和手里剑哪个更难应付啊!时雨你竟然舍我而救水门!
第104章
面对着敌人袭来的忍术,绳树一时间束手无策——怎么可能!
他现在就在水面上。而水面,是水遁忍者天然的主场!
于是,自下而上的水墙旋转着,与敌人的不知名中远距离雷遁交手、交错、交汇出阵阵弧光。
‘有了!’眼看着雷光闪烁,释放出这个雷遁忍术的忍者暗自露出了一抹笑容。水遁不是土遁,没有到被雷遁完克的地步。但是,这并不代表用水遁防御雷遁是什么好主意。
‘用水遁防御雷遁?怎么想的!他们难道不知道水可以传导雷遁的伤害吗?木叶的忍者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那忍者这样想着。很为敌人的错误应对感到欣喜。
这种欣喜本质上并没有什么问题。忍者的战斗就是如此,一场战斗的胜利,很大程度上是由‘谁先露出破绽’决定,至于强大的实力、战斗时的策略,很多时候也只是为了逼迫敌人应对不暇、先行露出破绽罢了。
如今战斗才刚刚开始,他还没有正式发力,敌人就露出了破绽,这让他如何能够不欣喜?
但是他高兴的太早了。被雷遁完克的是土遁而不是水遁,这是有原因的。更何况,忍术是由人来使用的。同样的忍术在不同忍者的手中差距简直是天差地别。他可能确实曾经使用雷遁在与水遁忍者战斗中取得过优势,但是,绳树的水阵壁是不同的。那是由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秘传下来的水遁。至于它的防御力如何——这么说吧,即使对于战国时代的宇智波而言,火遁和雷遁也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不会有人不知道千手扉间在改进他的水遁的时候,心目中的假想敌是谁吧?
所以他的雷遁完全没有起效。水遁确实和雷遁碰撞了,水面上确实也闪过一阵阵的电弧。但是,在内的绳树完全没有受到半点伤害。他甚至转守为攻:旋转升腾的水阵壁遮蔽了他的结印手势,在敌人们都以为他已经被雷遁电的不能自理、从而放心地把绳树交给同伴看管,并开始对时雨和水门发动攻击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水做的标枪已经冲着他们袭来!
这也是之前绳树从毛领子的笔记中学会的一招,曾在忍界鼎鼎大名的水遁·硬涡水刃。利用查克拉,把旋转的水凝结成标枪、用力投掷而出。而一旦这样的标枪接触到敌人,就会像现在这样——
一朵盛大的水龙卷在敌人的身上绽放。威力巨大的冲击波立刻袭来。别说是水龙卷中心处、以为水遁标枪只会擦着自己头发丝飞过的敌人了,即使只是被这样的攻击波及到的敌人也立刻站立不稳。更要命的是,这样的水遁标枪不是只有一个——
绳树:背靠着水量这么大的大河,正适合水遁发挥威力!我刚刚从二爷爷的笔记中学习了那么多水遁,现在可是施展的好机会!
于是,在绳树一时兴起之下,那水遁标枪一个接着一个。以至于本来正追着飞来飞去的时雨和水门进行着发动攻击——攻击不中——无能狂怒——发动攻击这一套循环的敌人们也不得不停下自己的攻击,转而纷纷进行闪躲。
这对于时雨而言显然是好机会,虽然说把敌人耍得团团转确实很有趣,但是在短时间内反复发动飞雷神,也不是什么很轻松的事情。但是在敌人已经加强了戒备,并且开始大范围攻击覆盖他们活动范围的情况下,想要抽冷子再干掉一两个敌人,也不是太容易。毕竟这里是敌人选定的伏击地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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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们选定的。他们并没有布置足够的飞雷神标记、再度对敌人造成偷袭!
但是现在绳树的策应帮助了他们。离开了惊险的大逃杀,时雨的心情平复了下来、聪明的智商又开始占领高地了。看着玩的正高兴的绳树,他一时放弃了之前和水门商议的,由他来牵制敌人,而水门去接绳树,三个人先行会合再做下一步打算的策略。虽然水门之前也在绳树身上留下了飞雷神苦无,先要实现这个计划并不困难,但是,现在显然有了更好的办法。
比如,面前的河流和森林,尤其这样的水气弥漫的环境,是不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非常熟悉的画面呢?那个火影开篇后的第一个敌人,以及,他招牌性质的、非常好用的忍术。
虽然有些村子的忍者很可能会宣布这个忍术是他们村子的秘传,但是,是的,对于宇智波而言,‘秘传’这两个字毫无意义。如果知识不能广泛传播,而要被寥寥数人掌握在手中,岂不是毫无价值?而如果要传播开来,为什么勤学好问的宇智波不能在里面分一杯羹呢?
于是时雨抬手、结印。“忍法·雾隐之术”他念道。这个术当然是他在前人们的笔记上发现的。忍术等级也不高,学习起来非常容易。如今,他虽然第一次在实战中使用,但并不会担心这个忍术能有什么问题。
于是,随着他的动作,雾气立刻开始弥漫,越来越浓。靠近水边的森林,确实是施展雾隐之术的良好场所。在这样的环境下,本来攻守都颇有章法的敌人的一下子就陷入了茫然。不是所有人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之中还有主动发起攻击的勇气的,保持守势才是他们的第一反应。
‘冷静。’许多人都在心中默念着这句话,‘这种时候,首先需要的是冷静下来。只要环境安静下来,就可以利用听力判断敌人的位置。先守住这一波攻势再说。’
还有些聪明的敌人,开始考虑一些‘在这样的浓雾下,我固然判断不了敌人的位置,敌人岂不是也判断不了我的位置?如果他们要发动攻击,也只能是冲着我们刚才的位置。那么,只要我稍作移动……当然,动作要轻,不能被敌人听到我的方位。’之类的问题。
他们的判断不能说有错,因为即使是雾隐村的忍者,很多时候也只是利用这个忍术来和敌人脱离接触。第一个利用这个忍术大杀特杀的雾隐鬼人再不斩这会儿还是个婴儿,因此,这个时候忍界对这个忍术的认识还是相当有限的。他们想不通有些人并不会受到这个忍术的干扰。
比如时雨。时雨拥有写轮眼,忍术又是他自己释放的,他完全能通过控制查克拉输出,把雾隐之术控制在自己的写轮眼能够看穿、而其他人看不穿的程度。这也是宇智波家的先人们愉快地把这个术记载在自己笔记上的主要原因。
比如绳树。绳树拥有强大的感知能力,他感知到的敌人位置甚至比眼睛看到的更为精准。毕竟忍界可以造就障眼法的忍术简直不胜枚举。何况,即使他不能够确定敌人的位置,利用草川发出威力巨大的群攻来攻击敌人也没什么问题。
至于水门,他其实也有一定的感知能力,否则如果感知不到飞雷神标志,根本就无法实战飞雷神之术。而且根据作战计划,他不应该在敌人群中恋战,赶紧离开雾隐之术的覆盖范围、往前方布置飞雷神标记才是他的任务。
因此这个雾隐之术的释放对于时雨他们来说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本来就称不上势均力敌的战场此时一下子就变得敌明我暗——尤其当时雨悄无声息地又干掉了一个敌人之后,被血腥味刺激到的剩下的敌人们简直是宛如惊弓之鸟,一点点动静就能激起他们的战栗。
‘啊呀,原来躲在暗中偷袭竟然是这么有趣的事情吗?’时雨忍不住开始思考。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还有一条路可以走!四战中,五代目水影照美冥是不是施展了一个超级厉害的雾隐之术,把秽土斑的轮回眼视线都遮挡住了?
但是浓雾似乎特别害怕狂风,所以还是要仔细考虑一下应用场景。嗯,不着急,要好好考虑一下!
心里念叨着‘要好好考虑’的时雨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敌明我暗,又是已经被剥夺了视野、宛如惊弓之鸟一般的三四名敌人,如果这还解决不掉,岂不是会让对他抱有期待的大家颇为失望?手起刀落的事情罢了。
以至于离开那片地点的时雨还在抱怨,“敌人太少了,不经打呀!”
绳树气得几乎破口大骂,“抢人头的人不配说这种话!”
“我哪里抢人头了?”时雨振振有词,“雾隐之术是我释放的吧?我制造的有利条件,我来收割战果有什么不对?”
“要不是我施展了水遁,你能释放出那样的大雾吗?”绳树反问他。
“我当然可以!”“那你试试啊!”“好啦,前辈们,正在完成任务呢,别吵了,大家还是要通力协作呀!”
水门:这群前辈们一个个都一点都不懂事!看来村子的未来是不会好了!
这时候,一个藏在地底的人也在考虑着这个问题。‘飞雷神之术果然是个威胁很大的忍术,不可不防——’他刚刚藏身在附近,在最好的位置围观了这场战斗。并且,凭借着这场战斗,对时雨、绳树、乃至因为是飞雷神之术的使用者而第一次进入他视线的水门都做了评估。当然,他和那种拿着望远镜监视,却连镜片反光都不知道隐藏的蹩脚监视者不同,他的围观,是绝对隐蔽、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
才怪!“零号在盯着你。”所谓‘零号’,是黑绝的代称。毕竟黑绝算是老祖宗,因此,既然斑是‘一号’,黑绝就当然是‘零号’啦。
上次在雨之国,黑绝和斑已经在毛领子面前亮过相了。因此这次黑绝一出现,就被毛领子盯上了。黑绝绝对想不到他刚才的一举一动都在毛领子的监视中!
【他看到了什么?】时雨问毛领子。黑绝绝对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践行者,他大概知道忍者有史以来所有强者的所有情报,堪称见多识广——因此,时雨绝不愿意自己也被黑绝打探的清清楚楚。毕竟,要实现他的长远目标,肯定是要与黑绝为敌的嘛!现在就被看穿了,以后打架的时候怎么办?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你们刚才打斗的过程。”毛领子认为这种程度的情报泄露完全可以接受。除非他们从此躲在村里、不再出门,否则随便哪场战斗都会泄露这些情报。
时雨琢磨了一下,觉得也对,索性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在得知黑绝已经滚蛋之后,就开始和毛领子讨论,【你认为袭击者是哪一方派来的?在川之国散播谣言的人又是谁?】
“你怎么看?”毛领子问道。
其实现在绳树和水门也在讨论这个问题。水门根据他们护额上的划痕,判断有人可能有意识地在组织这些叛忍来干一些奇怪的事情。正好战争刚刚结束,有的是忍者因为战争中的种种叛逃出所在的村子。水门认为,如果有人可以把这群人聚集在一起,显然是所图甚大、不可不防!
绳树则认为护额这种东西好伪造得很。战争刚刚结束,护额这种东西在战场上一捡一大把。他认为,即使叛忍们果然抱成团,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地来找木叶和砂隐村的麻烦,肯定是受人雇佣!至于雇佣者是谁……
“时雨,你怎么看?”绳树问道。
所以时雨转过头去就问毛领子,谁料到毛领子又反问回来,“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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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看?”
时雨……时雨不知道。‘叛忍聚集起来的组织’这种东西听起来很耳熟,‘晓’嘛。虽然长门也好,弥彦也好,这会儿都还是小屁孩,但是‘晓’组织的幕后黑手斑可还在活蹦乱跳呢。时雨实在拿不准这会不会是斑的突发奇想,黑绝刚才的出现也算是佐证了他的猜测。
但是……会不会是敌国为了破坏木叶与砂隐村的互信进行的行动呢?这也很有可能。时雨随口就能找出一堆嫌疑人。
所以……
“我也不知道,就这样吧,我们先完成任务,回去汇报的时候把这些都写上去,看火影大人的安排!”
第105章
是的,在敌人莫名其妙的出现,之后又莫名其妙的失败之后,时雨他们简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敌人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
‘早知道该留个活口问一下的。’时雨这么想道。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敌人出现的实在是太过令人猝不及防,又是气势汹汹,实力也是相当强大;面对着这样的敌人,时雨实在是不敢说自己有把握活捉任何一个敌人逼问一下他们的目的。
本来,他不应该有类似困扰的,毕竟写轮眼可是相当好用的。偏偏这一次他使用了雾隐之术,遮蔽了敌人的视线,让他们反抗不能固然很好。但是敌人的视线既然被遮蔽,那么,想要对他们施展写轮眼幻术也变得不太可能了。
于是虽然成功解决了敌人,他们反而变得更加迷茫。尤其本来绳树是准备通过追踪刚才那两个监视他们的忍者,判断一下他们的人数的。但是,战斗一打响,这两个人也投入了战斗之中,并且很顺利地被结果了。因此,线索就此中断,谁也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遇上敌人。未知往往令人恐惧。
再加上战斗中多多少少有所消耗,因此接下来的一段行程他们可以说是相当的谨慎小心。尽量避开了可能相遇的任何人,并且沿途留下了大量飞雷神标记,做好了打不过就跑的准备。但是,不论前面如何绕路、如何避让,总有一段路是躲不开的:
是的,就是进入川之国国都的那一段路。
于是他们心怀忐忑而又光明正大地进入了川之国的国都。来往的行人对他们侧目而视,但也没人出来问一句什么:川之国没有自己的忍者没错,但是川之国的人也有雇佣忍者的需求,因此,即使在国都中见到木叶村的忍者,他们也并不惊讶。
当然,现在在川之国执行任务的砂隐村的忍者也并不多。于是很快,他们就遇上了自己的目标:砂隐村的使节团。砂隐村的使节团大致构成与他们类似,也是三个年轻上忍——
可能,唯一的问题在于,其中某一个年轻上忍可能确实太年轻了一点儿?
‘有没有搞错!’在场的唯一一个伪上忍绳树在心中大叫,‘这家伙居然也是上忍了?’
你道这家伙是谁?
他就是一年前,因为种种原因从时雨他们手里死里逃生的那个少年傀儡师!见面第一眼,他们就互相认了出来,时雨和绳树认出了他是那天跑来偷袭木叶营地的砂隐村傀儡师部队的唯一幸存者。蝎则认出这两个人是当时屠戮了他同伴们的刽子手。于是一瞬间他们彼此的神情都相当有趣。因为担心这小鬼年少气盛,闹出什么纠纷来。砂隐村使节团的队长还不得不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老实一点!
说到这个领头的砂隐村忍者,这家伙长得也是相当眼熟,考虑到他如今是蝎的带头大哥,如果再算上他那一头红褐色的头发,时雨有九成把握,那就是未来的四代目风影罗砂。
——如果从大蛇丸那里算,他们可能还挺有缘?
被他一瞪,蝎立刻老实了。不过蝎也没啥不老实的余地。他们只是打了个照面,除了对上规定的暗号之外,只说了两句“这是火影大人写给风影大人的信件”“我一定按时带到”这样的场面话,就各回各家了。时雨他们也没有太多‘在敌国忍者面前需要藏拙’的思路,或者说吓唬敌人才是他们的目的,于是直接‘咻’地飞雷神离开,几个瞬身的功夫就回到了火之国境内。
也就仅此而已了。他们之前战斗的消耗毕竟相当大,想要从这里直接飞雷神回村子里,恐怕得连嗑五大盆兵粮丸才行。眼下又不是战争年间、需要他们尽快返回村子复命,因此他们决定先走一段路,等到回复的差不多了,再飞雷神赶路。反正火之国境内又不会有什么危险,没必要为了回村子吃晚饭而狂炫兵粮丸。关键炫了那么多兵粮丸了之后,即使回到村子,也吃不下晚饭了!
于是他们边走边聊天。就当是郊游!正值秋日,林间、田间都是一片金黄,充满了丰收的喜悦,直教人心旷神怡。
时雨和绳树还好,这景象他们是见惯了的,火之国西部也是他们曾经长期奋斗的地方。几年前的这时候,他们还曾经在田里劳作。水门一毕业就赶上了战争,战争结束之后没多久就进入实验室,并不曾见过类似的景象,看着在田里劳作的下忍们,忍不住啧啧称奇。
“我们会帮助火之国的农民收割吗?”水门很没见识地说道。
“是这么回事,只要他们雇佣我们。”时雨这么介绍道,“这个都算D级任务,他们只要雇佣,我们就会来做。我和绳树当时就做过给田地播种和除草的任务。不过,这种任务非常辛苦,而且报酬并不多,因此大家都不太喜欢。”
这时候,轮到绳树用‘你怎么这么没见识’的眼光看着时雨了。“别听他的。”绳树这么说道,“这都是老黄历了。现在的下忍们,如果能接到让他们去田里帮忙的任务,各个都会抢着去的!”
“为什么?”时雨非常纳闷。总不能现在的下忍们各个都变得吃苦耐劳、无私奉献了吧?说好的一代不如一代呢?总不能我们当真是忍校老师教过的最差的一届吧?
“是因为现在任务不好接吗?”和时雨相比,水门好歹有一些下忍同伴,因此不算完全不食人间烟火。
“正解。”绳树摆了一个帅气的pose,说道。“下忍想要晋升中忍,必须完成足够数量的任务,但是偏偏任务数量完全不足……只要一个下忍小队,秋天的时候接下了帮助收割的任务,如果任务做的不错,春天的时候这些田主就有可能继续雇佣他们帮忙播种,平时可能还有些除草、施肥之类的农活,一年过来,任务数量就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绳树就看到了时雨和水门‘哇你还懂这个!瑞思拜!’的表情。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听姐姐说的。你们知道的,她现在正担任指导上忍。”
“还是你观察仔细。”时雨很认真地夸奖绳树,“我姐姐也是指导上忍,我就啥都不知道。”
绳树闻言更不好意思了。如果他再年轻个两三岁,也没有那么崇拜他爷爷、以至于过度热衷于美黑的话,时雨毫不怀疑他的脸上会飘起两朵小红云!
“这么说来,我这一届反而是赶上了好时候啊。”水门若有所思,“因为遇上了战争,所以在战争中完成了足够数量的任务什么的……后面几届毕业的忍者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确实,越来越卷了。”绳树指指点点,“连我们以前都不想接的任务,都得抢着接,而且还要努力表现!为了避免委托人有意见,下忍们努力干活,上忍在一旁吃冰棍的事情,大约是不会发生了!”显然,他还是对吃冰棍事件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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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前辈,你在想什么?”和绳树一起唏嘘感慨了一阵,水门突然发现时雨已经好久没有说过话了!但是时雨并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还在自顾自地思量着。一直到绳树把他拍醒。
“啊。”时雨这才回过神来。“我在想……任务紧缺,大致意思就是忍者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对吧?”
“不是忍者数量太多,是下忍的数量太多。”绳树很认真地反驳他,“如果不是为了升格中忍,大家一年只要执行一两个任务就可以了。所以中忍以上的任务完全安排得过来。你看,这次你想要执行任务,就立刻有任务了。”
“不是这样的。”时雨摇了摇头,“我们忍者,是依靠任务酬金生活的人。如果一年只执行一两个任务,除了那种强大的、可以执行S级、A级任务的忍者,其他的忍者大概率是不够生活的。而偏偏上次战争中,我们晋升了很多中忍和上忍,现在的中忍、上忍数量也比战前要多得多。任务量却不会有很大的增长,所以,任务的数量应该还是不够分的。”
“说的也是。”水门立刻反应了过来。“我这一年完全是依靠之前攒下的积蓄生活。大家基本上在战争中都攒下了一些钱,并且在战争中都发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因此,最近都在努力提升自己,并不着急接任务。但是长此以往,任务数量的不足肯定是会体现出来的。”
三个人的面色都变得凝重。任务数量不足、养不活那么多忍者。但是现在忍者的数量还在增长,下一届毕业生的数量甚至比这一届还要多:因为木叶需要为接下来的战争做准备。就比如刚刚告别的砂隐村的三人。木叶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肯定是战胜国,这毫无疑问。砂隐村也确实是战败国,这也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砂隐村果然是被木叶打败的吗?
只怕砂隐村未必会这么看,起码他们的主力部队是被雨隐村解决的。包括土之国,这次战争中,木叶甚至几乎都没有和土之国直接交手,他们就被雨隐村打得退出了战争。但是,土之国力竭了吗?只怕也没有。
所以战争必然会爆发。再这样的共识下,任务不足的问题会在各个村子来回上演。区别只在于……是哪个国家先按捺不住。到时候,显然还要再打一仗。打赢了的,获得更多的任务份额。打输了的,消耗了多余的忍者。
这似乎是多赢的局面。
如果时雨他们不是要在战场上挣命的忍者的话。
第106章
毛领子很认真地看着时雨。看着绳树。看着水门。
他曾经无数次地考虑过,为什么早已逝去的他,竟然还在人间漂泊,而没有返回灵魂的故乡——净土。他活得够长了,起码相对于和他同时代的人来说是这样的,因此他对人间并没有什么留恋;而作为‘秽土转生’这种禁忌般地忍术的发明者,他对死后的世界也并非一无所知,因此他对净土也没有什么恐惧。
因此怎么看他这种人都应该会成为净土的模范居民,和还没有死就张罗着要找人复活他的斑完全不同。但是,偏偏他还停留在人间。
但是,此时此刻,看着此刻正忧心忡忡的年轻人们,他突然觉得,也许他就是一个见证者——他们年轻时的梦想还没有完全实现,这是毫无疑问的。他们当年也并不认为‘建立一个和平的世界’这种事只依靠他们一代人就可以完成。如果只信任自己、非要急功近利、一定在自己的手上实现梦想的话,斑就是现成的反例:他被梦想压垮了,以至于开始笃信‘只要把人类全部灭绝、世界自然就会变得和平’这样的思路。
是的,不管斑是怎样看待月之眼计划的,反正在毛领子的眼中,即使月之眼计划当真如斑预想中的那样实现,也不过就是一个毁灭全人类、换取和平的奇妙思路而已。只不过这个‘毁灭全人类’,会具有一定的延迟性,要等到现在已经诞生的最后一个人类在幻术中死去之后,人类才会真正灭绝。不过,刚出生的小婴儿的月读世界会是什么样的呢?总不能是一个飘满了奶瓶的世界吧?
毛领子打心眼里觉得这件事不靠谱,如果他是斑,同样的骗局他只怕会嗤之以鼻。这样,世界和平的梦想就注定不可能在他们这一代人的手上实现了。但是,指望后来人实现他们的梦想?能行吗?毛领子并不确定。即使他最终在自己言传身教下成长的弟子们中间,寻找到了确实继承了自己理念的年轻人作为下一任火影。但是,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不管是他自己亲眼所见的,还是从时雨口中听说的——毛领子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弟子们,最终成为了别说他们的老师,连他们自己年轻的时候都从未想过的样子。
起码对于团藏而言必然是会这样的。十七八岁的团藏,看到现在的他,又或者是看到二三十年后的他,会怎么想呢?
所以毛领子其实是相当失望的。他甚至对现在看来自己的弟子中唯一长了脑子的镜,也是一肚子意见。‘这个木叶不会好了’,他无数次的这样想。
但是,年轻人们,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们总是会给他带来希望。他们或许现在还改变不了什么。但是,作为同样在战斗中长大的一代人,他们无疑意识到了战争的无情。他们在试图找到办法避免战争。这就够了。年轻人的身上有无限的可能。就像他们当年,如果时间回到那个埋葬了瓦间的下午,谁能想到当时掩面哭泣的柱间最后竟然开创下了这样的一番事业,给忍界带来了一代人的和平呢?
‘他们中间也许会有人能够做到。’看着正在争论到底应该如何解决‘因为战争威胁依然存在,所以必须增兵,否则就会成为软柿子、在战争中受到毁灭性打击’和‘增兵之后不可避免地会带来内部矛盾的加剧。如果所有人都增兵,即使有高超的手段可以控制内部矛盾,也总会有人试图祸水东引,利用战争来解决内部分配不平衡的问题,因此反而加大了战争的可能性’这样一对矛盾的年轻人们,毛领子这样想着。
年轻人们的议论当然天真到可爱。他们还太过年轻,甚至没有领着超过二十人的团队干过任何一件事的经验。因此,他们的很多见解都并不成熟,提出的建议也并不很具有可行性。但是此时毛领子老怀大慰,胸中盈满了‘后继有人’的情绪。
因此,等到时雨交完任务,坐在河边拿起钓竿的时候,毛领子是很有谈兴的。时雨当然并不是迷上了钓鱼,但是钓鱼确实是一个合情合理的、可以一个人待着神思不属,而绝不担心有人打扰的理由。毛领子很清楚,时雨每次摆出这种姿态,就是试图要跟他促膝长谈了。
‘他想问我什么呢?’毛领子这样想着。‘我会回答他的。只要他别直接问我‘该怎么解决现在的矛盾’这种大而化之的问题。他需要自己想一想。我既然只做到了这个地步,就说明我的思路中一定是存在有问题的地方。因此,总是想着依赖我的话,将来遇到我无法解释的问题,他又要怎么办呢?’但转念一想,不说别的,时雨他们刚刚讨论的问题,似乎就属于他已经无法解决的问题了。忍界肯定不乏有识之士已经看出了这个问题。但是,他们只能看着忍界在通向战争的快车道上一路狂奔……
就在毛领子思绪万千的时候,时雨提问了。【我的实力,比斑差多少呢?】
毛领子;??!你要不要听听你问的都是什么问题?你?斑?这有什么可比性吗嚯哈哈哈哈……
然后,下一刻他的目光就凝重了起来。因为时雨的眼光非常坚定。显然,时雨是很认真地在询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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