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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如来见着池南野跟自己夫郎眉来眼去的,笑道:“你跟你夫郎感情倒是好。”
说着,他的吃食也被陈二端上来了。
池南野一脸骄傲道:“还好,主要是我夫郎性子好,对我好。”
钱如来听着他的话,拿起筷子夹了肠粉送入嘴里,他还饿着要先填饱自己肚子。
池南野见着他在吃吃食便也没有再说话,他给了一个顾客结了账,抬眼望向门外。
孙庆带着好些汉子,推着七八板车的干柴来,怕被雪淋到,还特意用东西盖上。
池南野忙从柜台下来,带上斗笠上前去,“孙庆,把这些干柴拉到后院去,就在后门。”
他不动声色的扫视一番这些干柴没发觉不对劲。
孙庆让后面的人把板车推到后院,顺便让他们把干柴卸下来放到堆柴的地方。
他道:“池老板,俺们还有十板车干柴还没有送来。”
池南野面上带着得体的笑:“你先跟着他们一块去把柴卸了,待会来找我结银子。”他还要回柜台结账。
孙庆笑容满面:“好嘞,俺们手脚利索很快便成。”
果然是很快,池南野在柜台坐了还没有一刻钟,孙庆便来告知他已经卸好干柴这会正在堆放起来。
池南野想了想,道:“您方才说还有十板车的干柴,是不是??”
食肆也快要关门过年,他们好些时日要在府上待着。他想要送一些干柴到哪儿。
孙庆点头:“是啊。”
池南野跟他说:“待会送两板车的干柴来食肆,还有八板车的干柴便送到我府上。”
他给对方说了,池府的位置。他想了想决定让赵砚书引着他们去。
孙庆道:“没有问题,今儿晌午前便送来。”
知晓送干柴到南北饮食坊后,他与家里人可是每日都上山砍柴去了,若是湿柴便让家里的老小做吃食时放到灶台底下烘干。
池南野拿了铜板出来,给他们把这十八板车的干柴结了账,一共是二百一四六文。
孙庆小心翼翼的把铜板装到空荡荡的钱袋子里,热泪盈眶,“谢谢池老板。”
“不谢。”池南野关心道:“天冷的很,快些回去把剩下的干柴送来,不要挨冻。”
作者有话说:
“生辰吉乐,顺颂事宜”出自《诗经》。
43 ? 第 43 章
◎晋江独家发表。◎
池南际是夜深的时候回来的, 那时全部人已经吃完吃食回到自己的厢房。
林晏清在堂屋内与小弗玩,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看到是他后,问道:“怎么这么晚回来??吃过了没??我给你端酸辣粉吃。”
傍晚食肆打烊回来, 池南野看见好几个竹筛子里的薯粉已经好了便弄了酸辣粉。
他们今夜吃的便是酸辣粉再加上食肆里剩下来的卤肉与肉包子。
池南际摇摇头, 眸色沉沉,他撒谎:“我吃过了。”
林晏清看他神色不对, 问他:“怎么了??”
池南际摇摇头, 一把把林晏清抱进怀中。
是一个很用力的拥抱, 林晏清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他不明所以,面上带着疑惑,但还是环抱住对方, 轻抚着对方的后背。
池南际理了理思绪, 慢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
今天他一大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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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庞静府上,两人相谈甚欢,庞静会给他指导学业上的疑问让他眼前一亮。
到了午时,庞静问他想不想当自己的徒弟, 池南际没有多想就回答想, 随后庞静说,希望他能从书院退学, 来到他府上, 他一人单独指导。
庞静性子有时候比较霸道, 他不是觉得书院不好, 只是希望池南际能由他一手交出来。
池南际当时差一点掩饰不住自己眼底的情绪, 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庞静见他有些心不在焉便让他拿着毛笔在池塘旁练字, 他心下的烦闷已经褪去, 反应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庞静没有出现,是他的管家来跟池南际说的,希望你好好考虑。
池南际一人走回府上,期间想了很多,书院他也不是不能割舍,但重要的是江峰,他对他有知遇之恩。
他把脸埋到林晏清的肩窝,语气闷闷的:“你说我要不要拜他为师??”
他头发上还有凉意,林晏清被冻了个激灵,闻言,思索一番便道:“江院长对你有知遇之恩,你虽没有拜过他为师,但他也算是你半个师父。”
林晏清思绪清晰:“若是如今要拜庞老为师,便要离开书院,也未尝不可。在你心中最重要的莫不是江院长,你虽离开书院但仍然可以去见他,不是??”
“你无须想太多。”他最后这样说。
池南际听着他的话,很缓慢的眨了下眼,漆黑的眼眸里有了决定,“我想好了,清哥儿。”
他明日便要回书院了,他可以与江峰好好谈一谈,问问对方的看法。
林晏清摸了摸他的头发,面上带着笑,嗔怪道:“想清楚了便从我怀里出来,你知不知你很重。”
池南际搂他更紧了些,“还有酸辣粉吗??”
“有,你没有回来。娘便与我说把你的吃食弄一份出来放在锅里温着。”
池南际把头抬起来,放开他。嗓音沉沉:“你陪我吃,好不好??”
林晏清拗不过他,笑道:“好好好,你等着我,我去疱屋给你端吃食。”
说罢,他就想转身离开,怎知池南际也要跟着一起。
他回头看他,笑道:“等着我便是,跟来作甚??”
池南际温热的手牵上他的,嘴上带着笑意:“我想与你一块去。”
林晏清道:“黏人。”
池南际:“嗯。”
把吃食端到西厢房的堂屋,林晏清摆了炕桌放到炕桌上面,他坐在池南际对面,池南际埋头吃东西。
林晏清把木箱子里的衣物拿出来重新叠整齐放好,他抬眼望他:“看我作甚??吃吃食。”
木箱子里的衣物是之前他给池南际亲手做的,即使做工不好穿许久了也舍不得扔掉。
池南际看着他,嘴上说道:“我省的。”
林晏清把衣物整理好,“你的里衣里裤都洗了,这儿天也不干。明日我去布庄买些回来给你做。”
贴身的衣物一向是他自己洗的,其他的便是交给浣女洗,一个月来也花不了多少钱。
他跟盛苗学了些,做里衣里裤这些手艺也好上不少。
池南际点点头,喝了口酸辣粉的汤,“银子够不够??”
林晏清看他,轻笑:“你的银子全都在我这了,哪儿有不够的??”
成亲后,对方便把所有身家都交给他了。
他在食肆做活还没有结工钱,因着做活的时间不太好算计,池南野便想着等食肆关门放假后一次性把工钱给他们,这事也跟他们说过了。
池南际想想,也是自己想岔了,他掰开了肉包子,把肉馅多的那一半喂到林晏清嘴边,“张嘴。”
林晏清看他,动嘴咬了口,“你自己吃,我已经吃饱了。”
池南际就是有投喂的瘾,“再吃个煎饺。”他用筷子夹起一个煎饺递到对方嘴边。
林晏清吃下,好声好气道:“好了,你自己吃。”过了片刻他又说:“今夜要沐浴还是擦身子。”
“擦身子。”池南际没有出汗,都在池塘边呆的久了些,身上的墨水味很浓。
“快点吃,吃完我们打水去。”林晏清这样道。
现在的二进院落太大了,他们人少显得空荡荡的,他时不时都在怀念青山村那个青砖瓦房,不算很大,但足够温馨,再者里面有很多他们夫夫的美好回忆。
池南际点点头:“好。”
话音刚落,他吃吃食的速度便快了些。
林晏清狐狸眼看了眼他便不再看了,而是想着明日除了买布料回来做里衣里裤还要买些什么。
池南际吃了个八分饱就够了,他抬眼看着林晏清说道:“走吧”
林晏清回过神来,把炕桌上的碗筷收拾了,让池南际带上木桶,两人又去了疱屋。
他拿着勺给池南际舀水,舀够了慢慢一桶后便道:“你自己提回去。”
他跟池南际出了疱屋,抬眼便见到池南野的身影,林晏清打招呼:“来装水??”
池南野喊道:“大哥,晏清哥。”随即他道:“苗哥儿怕冷不愿出来,便我来装水了。”
池南际目光沉沉的,没有说话。林晏清停留下来,道:“听小苗说,你教他识字,如今教到那了??”
池南野面上带着点笑,道:“先教了‘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这些,很容易学,他这会还在练字。”
林晏清笑了笑:“我跟你大哥要快些回去了。”
说完,他便跟在池南际身后走了。
皎洁的月光把他们俩的影子拉的很长,他们肩膀碰着肩膀,莫名的有种别人融入不进去的气氛。
池南野目送他们远去后,就赶忙把水舀到木桶,随后他提着木桶回东厢房去了。
盛苗在堂屋等着他,听到脚步声,抬眼看他:“你可算回来了。”
池南野轻笑:“快些收拾衣物去擦身子,我回去给你暖被窝。”
少年的手脚冷冰冰的,夜里总是往他哪儿躲。
盛苗的杏眼笑的弯弯的,“我省的了。”
就擦个身子,加上盛苗怕冷很快就捯饬好了,他穿着里衣里裤外面披着斗篷,慢跑回寝室,把斗篷放到衣架子上边钻进被窝里。
被窝里暖呼呼的,盛苗笑道:“好暖啊。”
池南野把他的鞋子放好,轻笑:“盖好被子。”
夜话时间到,盛苗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他,眨了眨眼,语气有点像邀功:“我方才在书房把十张大字写完了。”
池南野给他留了大字练习,自己则是在一旁看着账本。
他转身把人搂进怀里,流光溢彩的眸子里浮现星星点点的笑意,笑道:“明天做烧麦给你吃。”
他今儿早上给少年做了烧麦,少年很是喜欢。
盛苗看不见对方的笑容,睫羽轻颤道:“好啊”顿了顿,他又说:“想吃肉多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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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野用着手捏了捏少年的脸蛋,笑道:“吃那么多肉怎么不长胖??”
盛苗任由他胡作非为,“我也不知。”
他十分喜爱吃吃食,先前条件不允许他便克制住自己了,如今自己的相公对自己这般好,他也有了小性子想吃什么就跟对方说。
他想了想,道:“阿野,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任性了???”
他在尚书府里听好多仆人说过,哪家的谁谁谁不听相公的话被打、骂、嫌弃这类的话。
池南野捏脸的手一顿,疑惑:“怎么会这样想??”
少年把自己的想法需求告诉他,在他看来只是平平无奇的事儿。
盛苗把先前听到的事情告诉他,随后道:“我怕你觉得我太任性,从而厌恶我了。”
听到他的话,池南野苦笑:“我又不是那些人,怎么会这般来做。况且,我的钱财都在你手上了,我能翻起什么风浪??”
盛苗仔细想想也是这样。
池南野心道:还是少年心思太敏感了。他说:“别想太多,好好歇息才是。”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去,这期间,池南际跟江峰畅聊过后便决定拜庞静为师了。
拜师礼准备的隆重,一家人都十分重视,拜完师回来,林桂芬做了顿丰盛的。
池南际也收拾了书籍与其他物什从书院退学了,自此他便每日都到庞静府上学习,夜深了才回来。
他不在书院后,赵砚书便只跟张喆一人玩耍了,平日闲着也闲着便好好温书,在大考中发挥的好,得到一方好的砚台。
江峰也把目光放到他身上,虽没有收他为徒但也有把毕生所学交给他的意思了。
在江峰看来,赵砚书就像当年的自己,他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而池南际则是像他的一位已经当上大司农的同窗。
都是一家人况且林桂芬已经把赵砚书当成儿子的想法了,也为他做了一顿好的尝尝。
今日便是食肆关门的时候,池南野把食肆里里外外巡视一番没发现不对劲后便落了锁把门关上了。
一家人整整齐齐的迎着鹅毛大雪回了府,书院也是今儿放假的,赵砚书回来不久正在逗弄小弗跟小黑。
池南野要回书房算好这些日子的工钱还给家里的人便没跟他们一块闲聊了。
盛苗则是要练大字跟林晏清说了几句家常话也走了。
林晏清跟林桂芬道:“娘,待会阿际便回来了,我去疱屋煎鱼给他吃。”
府上一向是郭庆做吃食的,但他们会做吃食的有时心血来潮来了便会亲自下厨,就像现在这样。
林桂芬道:“那娘做个地瓜糖水吃吃,这几日没有吃倒是有些馋了。”
家里的竹筛子没有那么多,便剩下来一箩筐的地瓜没有弄成薯粉。
“成。”林晏清搭话与他一块去了。
赵砚书的衣物也穿旧了,赵母今日拿了自己的银钱去扯了匹布回来准备给他做衣裳。
东厢房、书房里。
盛苗刚写完一张大字,便听到池南野的算盘声响,他把毛笔放好凑过去看,出声道:“算到谁的银钱了??”
池南野手下一顿,抬眼看他,“算到郭庆的。”
郭庆虽是买回来的奴仆,但他还是有想给对方银钱的想法,加上对方是厨子做的活也累,他就在按着往年他给厨子的银钱来算。
而他的夫郎在府上与食肆来回奔波,池南野也没有吝啬照样算了钱。
盛苗垂眸看他,期待道:“那我呢??我的银钱算好了没有。”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食肆干活得到银钱,靠自己的实力赚来的,他哪能不兴奋。
池南野轻笑:“哪能不算你的,早就算好了,你得空便把银钱给娘、晏清哥、赵婶子他们。”
银钱都是用不同颜色的荷包装着,他分的清楚。
盛苗道:“待会等你算完了,我们一起去送。”
他只是过来看看,还要写大字没那个空闲。
池南野没来得及说什么,屋外便传来叫声,是林桂芬的声音。
“野子,快点去叫大夫来。”
池南野下意识的冲到外面去,看到林桂芬有没有多说,到后院驾着家里的马车就走了。
盛苗跟在他后面出去的,见着林桂芬着急的模样,忙道:“娘,怎么了??”
林桂芬边说便带着他到西厢房:“方才,你晏清哥煎着鱼,忽然就晕下了。”
那时的她急坏了,让郭庆继续弄鱼,随后让他夫郎跟自己一块搬林晏清回到寝室里歇息。
盛苗跟着她走进堂屋,他面上担忧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林桂芬叹气:“我也不知该如何了,便喊野子去请大夫回来。”
方才林桂芬的一嗓子,把赵母两母子都吓着了,什么都没有管便过来了。
四人在西厢房的堂屋内聚着,盛苗去照顾林晏清,因着心情不好,在场的三人都没有说话了。
夜里有宵禁,但池南野实在是顾不得了,马车飞奔便到了同仁堂门口,敲门喊大夫去救命。
带着大夫回到府上,池南野又去找值夜的官兵说话。
大夫把着脉,眉头紧皱,时不时摸一把胡子。
他的做法让在场的人都害怕了,林桂芬忙道:“大夫,这是,这是怎么了??我儿夫郎没有事儿吧”
盛苗一脸担忧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林晏清,着急的附和:“大夫,这到底怎么了,快点告知我们”
赵砚书等到大夫来了后便离开了,他一个汉子不能进入哥儿的闺房。赵母还在一旁看着。
林晏清悠悠转醒,见着满屋子的人,也是吓到,他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娘,我这是怎么了??”
他看见了大夫后,便询问:“大夫,我这是怎么了??”
大夫直接道:“是怀孕了,二月有余。”
这话给在场的人扔了一刻炸蛋,把他们炸的手足无措起来。
“但是,这段时日太过劳累伤了身子,对胎儿不好,待会你派一个人跟我回去拿几包安胎药。”大夫慢慢说道。
林晏清把手放到小腹上听着大夫的话,心跳都慢下来了。
还是有经验的林桂芬出口:“大夫,这可是要好好补补身子。”
大夫点点头:“时辰也不早了,快些送我回去拿药。”
见状,赵母忙道:“桂芬你在这照顾着,我让砚书送大夫回去。”
林桂芬点点头给她塞了三两银子。
人已经走了两个,林晏清还懵着反应不过来,他这是怀孕了。
盛苗倒是新奇:“晏清哥,你这也看不出来怀孕的样子??”
小腹还是平平的,往日也没有表现出异样来。
往后将要抱孙子了,林桂芬面上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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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高兴,她笑道:“小苗你也没见过,这月份不大看不出来正常。”
顿了顿她道:“许是这段时日弄薯粉累到了,这是头胎可要好好补一补。”
林晏清这会把思绪拉回来,跟林桂芬道:“娘,这事先不要告知阿际,等他回来我自己跟他说。”
他要给个惊喜给自己相公。
林桂芬点点头:“成,我省的。”过了片刻他道:“我出去瞧瞧晚食好了没。”
见着她离开,盛苗便坐到了林晏清身旁,他好奇问:“晏清哥,你可有不舒坦?有没有想吐??”
他先前见过府里的妾室怀孕吐了个天翻地覆好不可怜。
林晏清摸着小腹,笑道:“除了这几日做活身子有些累,其余的什么不舒坦都没有。”
两人围着下孩子的话题说了一些,池南际跟池南野也回来了,盛苗喊了声大哥后带着池南野就出去了。
外面的雪与平日里没什么两样,两夫夫并肩走着。
盛苗道:“阿野,晏清哥怀孕了。”
池南野惊讶:“怀孕了,那可好。”
林桂芬想抱孙儿想好久了。
盛苗想了想,瞧见周围没有人便道:“我们也要个孩子吧”
池南野停下脚步,直视他的双眼,道:“苗哥儿,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赚多些银子,家里一块跟着大哥去京城了,就要孩子。”
少年的年纪有些小,才十六,这么早要孩子对他身子不好。
他也计划好了往后的事情。
盛苗撇撇嘴,也没有多说什么,岔开话题:“晏清哥跟大哥长得都好,生出来的孩子也肯定好看。”
两人走动起来回东厢房,池南野默默听着他说话。
44 ? 第 44 章
◎晋江独家发表。◎
林晏清怀孕后, 家里人对他的态度没有太大的转变,还像往常那样,只不过是不让他干一些累人的活了。
对此他感到十分不适,于他而言就怀了个宝宝而言, 并不需要如此谨慎。
外面大雪纷飞, 家里人都在府上待着没有出去。
池南际兴奋了一夜,第二日照常去庞静府上。
林桂芬打着络子, 脸上笑意满满:“晏清啊, 等吃过午食娘就出去扯布回来, 咱们可要把小孩子的衣物准备好。”
小孩子长得快, 也容易弄脏衣物,从现在开始做衣裳能做好一些。
时下食肆关门,又不用做薯粉, 林晏清这会正在给池南际做里衣里裤, 闻言还笑:“倒是要麻烦娘了。”
他没有经验,也不知要选择什么布料给小孩子。
听到他的话,赵母也来插嘴:“哪有麻烦的,桂芬乐呵着呢”
“就是就是, 都一家人怎么能说麻烦。”林桂芬脸上装作不悦, 但稍好的语气却出卖了她。
他们都在西厢房的堂屋内说着小话,盛苗两夫夫就在自己的厢房里。
盛苗练完了一张大字, 抬头看了眼池南野便道:“在作甚??”
他练字不集中精神总爱偷瞄几眼自己的相公。
池南野把毛笔放在, 抬起头来看他:“帮你看看写得大字有没有错误。”
食肆关门, 他也空闲下来。
盛苗:“不可能又错误的, 我那么认真写。”
池南野挑眉:“那你方才为何看我??练大字如此不专心??嗯??”后面的“嗯”字尾音拉长, 像是低喃。
他对目光的感知力很强, 很容易发现是谁在看着他。
盛苗不好意思, 低下头撇撇嘴,反倒是埋怨对方了:“还不是你在这影响我”
明明之前他都很有自制力的。
池南野一愣,怎么就怪到他身上了,他清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他,“都是我的错吗??”
他一向知晓如何拿捏少年。
但这下就不好使了,盛苗好看的眉头蹙起:“难道怪我??”
他们两个在一起就喜爱聊这些没有营养的话,或许旁人会觉得无聊,但他们却乐在其中。
池南野凑过去摸摸少年的脸,低沉的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全都是我的错。”
一张书桌,两人是面对面坐着的,桌底下两人的腿还能靠在一起摩挲。
这下反倒是盛苗不好意思了,他垂眸,耳垂微微泛红:“我也错了。”
池南野不与他说这个,反而问:“午食要吃什么??”
今儿早上少年没什么胃口,匆匆吃了几口便不吃了。
盛苗想了想,开了食肆后吃过好吃的吃食太多一下子他还想不起来要吃什么。
池南野道:“吃面食吧。”
盛苗点点头,想起了什么,便直接道:“娘给晏清哥熬的安胎药,闻起来就难喝,往后若是我也怀孕了不好喝这东西吧??”
他倒是想的长远,却也忘记他们刚讨论过短时间内不会要小孩子的事儿。
池南野抬眸看他一眼,“不是说了晏清哥是因为太劳累了,导致这胎有些不稳才要喝药的。”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苗哥儿,你脑袋每天都在想什么??”
盛苗挠了挠头,面上不好意思:“就是忽然想起这事了想说一说。”
在池南野在一起后,他的话都变多不少,且极爱说些家常话。
听完他的话,池南野也没有在这一方面多说,把剩下的几张大字看完。
盛苗也继续练自己的大字了。
屋外大雪纷飞,屋檐积累的雪花都要掉下来,走廊飘进来的雪花已经覆盖了薄薄的一层。
府上没有什么事儿要做,郭庆夫夫也清闲下来,喜悦的不得了,遇到了好人家是每个奴仆想到不敢想的事儿。
池南际去庞静府上上学后,放假了的赵砚书也没有空闲下来,去了江峰府上额外补课了。两人在科举上都上进。
池南野把大字看完空闲下来,坐在对面看着自己的夫郎写大字。
少年的模样清秀,眉眼很温柔。
看着看着,池南野忽然心血来潮想要给对方做一副画,但实力不允许便放下了。
盛苗已经进入了旁若无人的境界,认认真真的把大字写完。写完之后,他把毛笔放好,甩了甩酸痛的手腕。
池南野本是坐着看他的,后来便演变成用手撑着半张脸看少年,“要堆雪人吗??”
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找点乐子玩玩。
盛苗先是一愣,后来便扬起笑容:“好啊”
在尚书府,他时常看到府上的小姐少爷被仆人伺候着堆雪人,那个雪人堆得很高,身上还穿在他看来很好的衣物。
冰天雪地的,盛苗没有多少御寒的衣物,默默即使看到了他眼底的渴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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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会让他出去。
池南野伺候着自己夫郎穿上斗篷,自己也随即穿上,实在是冷的很,两人还把手套给带上了。
他用扫帚把雪扫成一堆方便自己的夫郎堆雪人。
盛苗心中喜悦,眉开眼笑的把扫来的雪堆成一堆,紧接着按照记忆中雪人的样子堆起来。
池南野给雪人捏手,嘴里呼出气:“要弄两个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很久很久以前,或许是上辈子,他也想要出去堆雪人的,但周围的人都阻拦他跟他说不可以。
此时此刻,池南野心中释怀,与爱人一起堆雪人。
雪花漫天的下,远远的看像是两人白了头。
池南野抬眼看到盛苗身上的雪花,忽然想起苏轼的《惠崇春江晚景》中的诗‘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盛苗把一个小小的雪人堆好,微微抬头便看到正在发呆的池南野,“阿野,你在想什么??”
池南野清亮的眼眸中闪着稀碎的光芒:“在想……我们的以后。”
盛苗讷讷道:“这有什么好想的。”但面上的笑却是掩盖不住,他跑过来,看他:“想以后的什么呢??”
池南野道:“想……”他的声音拉的很长,“不告知你,你往后便会知道了。”
说罢,他离开盛苗到了另一边扫气雪来。
“不告诉我就算了。”盛苗有些好笑,他还没有见过自己相公如此鲜活的一面。
两人配合得当,加上先前的遗憾,这两个雪人堆得漂亮。
即使心热在外面待久身子也是冷的,两人欣赏了几眼雪人后便回了屋。
相比于外面,屋内倒是暖和。
盛苗进屋后,第一时间便是把身上的雪拍下来。
池南野给他弄着头发上的雪花,轻笑嗔怪道:“像个白了头发的老哥儿了。”
少年的身量没有他这般高大,他一人便能把少年遮盖住,少年也仅仅到他下巴。
听到这话,盛苗抬起头不甘示弱:“你也成了老汉子了。”
池南野鼻尖逸出笑,在他脸上逡巡一阵,慢慢道:“先前便知晓你生的白,这样与雪花比较倒是比雪白。”
但与雪还是有些不同的,少年是健康的有血色的白。他看好多次了,也知道太白了容易留下痕迹。
说起这个,盛苗倒是想起之前的事儿了,“先前你第一次与我说这类的话时,你可知我是何心思??”
心里酸涩的厉害,明明知晓自己一个仆人跟他不会有好结果但还是忍不住喜欢上这个人。
尤其他还放浪的说那些话,怎么能让他不多想。
看到他的脸,池南野也想起来,给自己解释:“我那是太情不自禁了。”他说话很慢,与少年诉说自己的爱意,“在说那话之前,我已经知晓是心悦你的。”
现在想来,那日他与少年诉说心意,也是……太大胆了。
盛苗愣在原地,杏眼无措的看他。
那,那之前他还在猜疑。
池南野面上带笑,把他搂入怀中,抱他的力气不大不小刚刚好。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想,相比于接吻,每一次的拥抱都能让他感觉满满幸福感溢出来。
“阿野,我感觉你有些黏人。”盛苗的身子镶嵌在对方怀里,他环抱对方,扬起头看着他。
夜里总喜爱抱着他睡,在食肆若是没有事儿做时也找他说话,就连每日要吃什么都要问。
池南野倒是没有发觉,对自己的行为觉得很正常,他闷笑:“是吗??”
同时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即使性子不一样,平时的举动也会有一样的。
“嗯。”
池南野笑着的时候胸腔都在震动,盛苗闭上眼享受着两人独有的时刻。
池南野微微垂眼,唇角带着笑,把盛苗放开:“明日便要跟娘一块去买年货了。”
这是他们两个过得第一个年,他们往后还有好多年要过。
盛苗道:“一时间也不知要买什么了。”
离年日近了,家里的人全都出去置办年事。有两个懂事的人在,置办的妥当。窗花桃符这些便没有买了,打算家里人自己来做。
赵砚书还欠着池南野银子,得闲了便带好东西到集市上帮人些桃符了,若是没有人来写他便拿书来看。
家族渊源颇长的,便是开了宗祠,着人打扫,收拾供器,请神主,又打扫上房,以备悬供遗真影像。
先前池家也是这样子的但经历了逃荒,池家便不像前面那样,只是做了池父的牌位来供拜。
池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忙忙碌碌。一家人开始打扫,不便清洗的便用抹布擦干净。
盛苗提着水桶,手上拿着抹布,把寝室里的床榻擦了个遍。
池南野几个汉子则是把屋上的积雪扫下来免得房屋坍塌,除此之外他们还要把疱屋里里外外清洗干净。
二进院落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足足搞了一日的卫生才弄好收拾干净。
郭庆与他夫郎在疱屋做吃食,剩下的人都在正房堂屋剪窗花。
窗花的种类各式各样,有动物、花草、花鸟、人物、吉祥、山水,也有神话故事和戏曲人物。每人都在裁剪自己喜爱的贴到自己院子里。
最常见的是富贵吉祥、平安吉祥、如意吉祥、多子多福,五谷丰登、六畜兴旺,
盛苗在京城经常剪窗花,这会剪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的。
他手巧,剪的窗花能卖出去赚铜板。
经历过逃荒的一遭,他剪窗花大多都是平安吉祥这些,除此之外还有小兔子模样的。
林桂芬瞧着他手里栩栩如生的兔子,面上带笑夸张:“小苗,你这兔子剪的好。”
听到她的话,盛苗垂下的头抬起来,不好意思道:“先前跟着学过,这会不过是手熟。”
池南野拿过一张来看看,紧接着道:“我们贴在堂屋的窗上。”
盛苗抬眸看他,嘴上说道:“好”
林桂芬感慨:“这时间过得极快,一眨眼就要过年了。”
林晏清正在教自己的相公剪平安吉祥模样的窗花,闻言便抬起头来说:“也是,感觉昨日我们还在村里的青砖瓦房住着。”
池南际的手工活不太好,一直以来剪出来的窗花都奇奇怪怪的,有那个样子但就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说道这个,林桂芬就伤感起来:“也不知我们的屋子还在不在??”
若在往后他们也能回去看看。
他们都在食肆里做活,多多少少也听说蒙古的士兵把清州府弄得生灵涂炭、房屋尽毁。
朝廷已经拨了银子到下面去,也不知多少年才能重新建起清州府。
池南野见不着自己娘伤感的模样,忙道:“唉,想这个作甚。我们现在住着的二进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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