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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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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白一想,也是。

她的父母叫她“舒白”或者“白白”,商叙的父母只叫商叙“小叙”。

再黏糊一点的,是一个也想不出来。

但这也打开了温舒白的灵感匣子,她开始拆解起他们的双胞胎女儿的大名,在商叙手心上翻来覆去地写,然后欢喜起来。

“商叙,我们的宝宝,其实是朝夕呀,朝夕相处的朝夕,是一辈子彼此最亲近的姐妹。”温舒白笑道。

商如潮与温如汐。

潮汐去掉水,便是朝夕。

“朝朝与夕夕,阿叙,好不好听?”温舒白挪了挪身体,让自己直接躺在了商叙的腰上。

“好听。”商叙柔声应道。

“又好听,又有寓意。朝朝和夕夕的妈妈,很聪明呢。”他跟着夸道。

温舒白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错觉,从她怀孕到生娃,这一年多里,商叙越来越爱夸她。

很多微小的事情,他都能夸上一句。胃口好能夸,笑了能夸,睡了整整一个下午能夸,长胖了能夸,她想修复身材所以捡起了小时候学过的跳舞也能夸……

没有商叙不能夸的,而温舒白也确实受用。

商叙小小的夸赞,会抚平她不安的心。让她不担心她的体重,不担心她因为怀孕长出的妊娠纹,不担心她的面色,不担心她没缓过神来的那份迟钝。

温舒白好爱好爱这样温柔且懂她的商叙。

就如前些天,过年时,他知道她害怕鞭炮声,凌晨时会抱紧她,悄悄去吻她左臂内侧的月牙烫伤印记。

他永远在意她,有了孩子后,也并不会忽视她丝毫。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不远处的婴儿床上,传来了宝宝们的哭声。

温舒白急忙走了过去,和商叙一人抱起一个,在怀里耐心地哄着。

不知不觉中,他们越来越擅长哄孩子了。温舒白的臂力甚至也锻炼了出来,能稳稳地抱住她的宝宝。

“朝朝,夕夕。”

他们看着两个宝宝,一起叫着她们的小名。

在父母的安抚下,她们很快就不哭了,朝着父母咯咯笑着。

她们的笑纯净又天真,眨眼睛时呆萌呆萌的,轻轻抓着空气的小手,显示出无穷无尽的治愈力,就像两个小天使,让温舒白与商叙的心暖化了。

“好想让她们快点长大啊。”温舒白贴了贴两个女儿的脸颊,心里升起欢愉。

长大了,就能让温舒白见证到她们的成长,看到她们更多的喜怒哀乐,看到她们拥有自己的美好而充实的生活。

“我倒是希望能够慢点长大,多看看她们小时候的样子。”商叙则道。

慢点长大,就能让商叙多看看女儿们无忧无虑的童年,看着她们每天都开开心心,充满童真。

然而无论他们的希望是什么,时间从来不等人,快慢不被人左右。

一年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他们看着女儿们学会了爬,学会了走路,看着朝朝和夕夕跌跌撞撞地走向他们,扑进他们的怀里。

他们听到女儿们的第一句话,是在叫着“妈妈”和“爸爸”。

他们收到了女儿们送的第一件礼物,一幅共同完成的水彩画。

朝朝和夕夕很会“端水”,画是在温舒白与商叙的结婚纪念日送出的,画上是他们一家四口。

异卵双胞胎,容貌并不那么相同,性格更不太一样。

温舒白发现,姐姐朝朝随了商叙,有一双桃花眼,妹妹夕夕则更像是她的杏眼。

朝朝和夕夕都随了她小巧的鼻子,四五岁时就能看出是美人胚子。

朝朝更心细些,夕夕更活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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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感情好极了,又都喜欢依偎在父母身边。

夜里,商叙与温舒白轮流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

讲来讲去,终于还是讲到了小美人鱼的故事。

温舒白是第二次听商叙讲这个故事了,心境与从前大有不同。

她开始好奇起两个女儿的想法,所以在商叙讲完后,还补充了目前更大众的那个版本。

“妈妈,我喜欢爸爸讲的。王子和公主是好朋友,他们一起很开心。小美人鱼最后自己也很开心,这很好呀。”朝朝道。

“妈妈,我也喜欢爸爸讲的。但是……小美人鱼那么好看,能不能有一个一样好看的男小美人鱼和她在一起?”夕夕道。

温舒白笑了起来。

年纪很小的孩子,大概并不会理解故事的深层含义。

但她与商叙就是忍不住多讲,多告诉她们一些事,心想着,哪怕多年之后,她们才能理解,那也值得。

因为教育这件事,就是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的,温舒白深信不疑。

除去守护她们的童真,温舒白与商叙最希望教导她们知礼,懂得尊重他人。

这事情颇费心力,但也是在潜移默化之中。

温舒白与商叙从来没有把朝朝和夕夕看作只能听从父母命令的小孩子。

他们理所应当地认为,朝朝与夕夕跟他们一样,有自己的想法,有主见,对事情有决定权。

朝朝与夕夕作为独立的个体,被他们尊重着。

哪怕是在温舒白与商叙的圈子里,众人也会觉得他们的很多行为很特别。

因为他们从来都不随便晒孩子,偶尔想发时,竟然还会特意征求女儿们的意见。

他们从来不把女儿们视为炫耀的物品,也不会有那么爆棚的窥探欲,硬要知道女儿们所有的秘密。

他们更不会为了满足私欲,将内卷的压力压给女儿们。

在童年阶段,朝朝和夕夕也会报兴趣班,但那都是她们自己真心想学的。

或许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朝朝和夕夕天赋极高,又有探索欲,从幼儿园开始,就显得出类拔萃,格外聪明好学。

真正上了小学,有了考试后,她们在一个班,也就成了轮流拿年级第一的人。

温舒白和商叙从来不担心她们的成绩,倒有了别的担心,担心两姐妹会因为竞争关系闹得不愉快。

谁知两姐妹早就约好了,谁第一,就给另一个认真讲错题。

看着她俩认真学习的样子,温舒白默默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回到她与商叙的主卧。

“商叙,我们竟然生了两个卷王……”温舒白感慨。

“她们开心就好。”商叙放下了手中的奥数题,冷静评价道。

温舒白将奥数题拿了过去,看了一阵后,道:“这些我还都会,但我担心过几年,等她们上了初中,那估计我就辅导不了她们了。”

温舒白当年学习确实好,但架不住时间飞逝,她工作后只顾着画图了,数学实在是另一种形式上的“用进废退”。

“怕什么。”商叙抬了抬眉,“还有我。”

只停顿几秒,商叙便又接着道:“再不济,我们还能请名师一对一。”

温舒白难得见到商叙还有不自信的时候,笑道:“哎呦,到时候你也辅导不了了吗?谁让她们随了你的高智商。”

“哪有。”商叙从身后抱住了她,低声道,“谁让她们的妈妈这么聪明漂亮。”

“花言巧语……”温舒白小声吐槽。

“不花言巧语,当初能把你骗回家吗?”商叙接道。

温舒白听着,当即就觉得不对了,反驳道:“当初才不是花言巧语,是你机关算尽。”

“是呀。”商叙喟叹一声,悠然道,“机关算尽,只为拥你入怀。”

话音一落,两人都回忆起当年重逢后的那一幕幕情景。

每一幕,对他们而言,都是特别的。

温舒白心中多了太多的感触,向商叙道:“明天周末,阿叙,我们带朝朝夕夕一起去游乐园吧。”

“好。”商叙道,“确实有几个月没去过了。”

南城冬天的游乐园要荒凉许多,而如今春暖花开,气温升得极快,去游乐园的游客排起了队。

与他们一同去的,还有许佳宁与薛瞻。

温舒白与商叙这次排队,可要比从前热闹许多了。

因为两个女儿到了表达欲旺盛的年纪,看到什么都会思考一番,都爱提问一句。

“爸爸妈妈,入园为什么一定要排队呢?”朝朝问。

“自觉排队是有礼貌的行为,能够节省维持秩序的时间,先来后到也相对公平。”温舒白与商叙答。

“那插队的人,是不是没有礼貌,很没有素质呢?”夕夕望着后面不远处的一个人,直白地问道。

没等温舒白和商叙回答,后面那个插队的人就一脸羞惭地退出了队伍。

“夕夕,霸气。”许佳宁忍不住夸赞自己的干女儿。

“确实是这样。不过夕夕……”温舒白犹豫着嘱咐道,“下次尽量小声一点。”

她女儿确实勇,这抬高的小嗓门儿把人都吓跑了。

“为什么要小声点呢?”朝朝不解地问道,“妹妹说的话没有错呀。妈妈,是那个人做错了事,我们为什么要小声?”

温舒白直接被问住了。

她其实心里明白她那么说的缘由,因为她怕那人听到后,会跟夕夕起冲突。

可这好像属于成年人的生存之道,跟孩子们解释时,就显得圆滑世故。

毕竟在朝朝与夕夕的世界里,还只有非黑即白的对与错,简单明了。

于是温舒白将原本的解释都咽了回去,改口道:“没做错,不用小声的。妈妈刚才是担心影响旁边的人。”

朝朝与夕夕听了解释,心里没多想,注意力很快就被其他东西吸引了去。

许佳宁帮忙牵着她俩,而薛瞻则是把两个孩子逗得笑了起来。

于是只留下温舒白一个人还在沉思,甚至反过来又有点后悔那么说。连队伍已经前进了几步,她都没发觉,还是商叙拍了拍她的肩。

温舒白赶紧往前走,商叙跟上她,然后安慰一般,轻拢住她的肩头。

“舒白,不用担心,朝朝和夕夕还有我们呢。”商叙道。

“说什么都没关系。”商叙朝她眨了眨眼,“因为有我们来给她们撑腰。就像去年她们喜欢这个游乐园,我们就买下了。”

如果不是商叙说,温舒白都有点忘了,这地方其实已经成为了他们家的私产。

她与商叙素来低调,也有意在孩子们面前显得不那么特殊。

所以即使买下了,还是按照正常入园的流程来,在旺季需要排队。

而认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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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们是有足够的资本与底气,去护住朝朝与夕夕的。

想到这里,温舒白什么多余的顾虑都没有了。

很快就到了入园的时刻。

薛瞻走在最前面,许佳宁拉着两个孩子走在中间,温舒白与商叙走在最后面。

朝朝和夕夕异口同声地问起爸爸妈妈,许佳宁随口就回:“别总找他俩啦,他们正忙着你侬我侬呢。快闭上眼睛,非礼勿视。”

温舒白吓得快要跳起来:“佳宁姐别乱说啊。”

又埋怨道:“自从你跟某人结了婚后,怎么被传染得越来越不正经了?”

“怎么形容我呢?”薛瞻不满道。

“嗯?”商叙很快发出警告。

薛瞻几乎条件反射地收了声,安静几秒后,坚持护着许佳宁道:“挺正经的啊,人家这是实话实说嘛。”

许佳宁也道:“舒白,别不好意思啦,孩子们什么都清楚,这很正常。”

“清楚什么?”温舒白下意识追问。

朝朝比许佳宁答得还要快:“清楚爸爸和妈妈是爱情,所以需要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空间。”

夕夕也道:“我和姐姐跟干妈一起玩,爸爸妈妈今天一起玩吧。”

她们的一本正经,让温舒白既惊讶又惊喜。

原来小学一二年级的孩子,就懂了不少事,果然人小鬼大。

“真好啊。”许佳宁啧叹道,“又聪明又开朗,我的干女儿们真可爱。”

“这么羡慕?”温舒白开玩笑道,“那你要个二胎吧,最好是个女儿。”

“算了,一个儿子已经够让我累了……”许佳宁连连摇头,“还那么像某人,害羞又腼腆,惹得我每天都需要猜他心思,和小男孩相处太难了。”

“声明一下,我可没有害羞又腼腆。”一旁的薛瞻插话道。

“你确定吗?”许佳宁问道。

“那我至少没有让你去猜。”薛瞻又道。

“哦,那你可能是忘了上学时……”许佳宁张口就来,吓得薛瞻赶紧牵着朝朝与夕夕往前走,远远隔开距离。

“人在每个阶段的状态都不太一样。”许佳宁笑着道,“但我挺喜欢上学时的他呢,然后嘛……他儿子跟他一个样。”

温舒白听到这里就知道,许佳宁方才是口是心非了。

嘴上再嫌那个儿子,心里实际上也是爱到不行的。

更何况父子之间那么相像呢?

“哎呀,我想我儿子了,舒白。”

果然,没几秒时间,许佳宁就忍不住朝着温舒白抒发情感。

“那你还舍得撇给薛瞻爸妈?”温舒白反问。

“没办法呀,本来就是轮流带,隔几周就要带他去爷爷奶奶那里住的。你也知道,老年人太无聊,就指望着带孙子。”许佳宁道。

不单是许佳宁,就是温舒白这边,也是一样。

商叙父母,温舒白父母,甚至于没孩子的王淳安夫妇,都很喜欢朝朝与夕夕。

温舒白也心疼公婆一把年纪,还为了两个孙女奔波,也是如许佳宁一样,隔几周就主动带她们去看望爷爷奶奶。

两位老人每次都早早等着,为朝朝和夕夕准备了好多好多礼物。

吃的玩的自不必说,送金条金首饰,也是寻常事。

久而久之,朝朝和夕夕对于金钱更加没了概念,把金条当成积木玩,用来搭房子,只是拿在手里有点重。

温舒白路过了,都要评价一句“奢侈”。

偏偏两位老人每次都乐呵呵的,温舒白也就不忍多说了。

至于温舒白父母,则是花心思在两个宝贝的衣服上。

他们原本就跟巴黎和西班牙的知名设计师有交情,从前请人设计温舒白的婚纱或者礼服,现在倒是把心思也花在童装上。

那些漂亮的小裙子,压根没断过,就这么时不时从外国运回国内,再到朝朝和夕夕的身上。

再说王淳安夫妇,那就更是宠溺了。

王淳安本就精通于烹饪,朝朝和夕夕一旦来了,就变着花样地满足她们的一切口味需求。饱餐过后,两个小馋猫又会被顾芳兰带着,在四合院里玩些他们珍藏的小玩意儿。

然而众人再宠,也比不上温舒白与商叙这对年轻的父母宠。

商叙在集团顶楼,单独辟了一处小空间,几间办公室连在一起,供掌上明珠充作自习室和休息室。

外人知道,温舒白与商叙自从生女后,就多了点爱好,喜欢去拍明清时期的瓷器。

原因无他,只因朝朝与夕夕周岁宴抓周时,什么都没选,倒是一起抱住了一个康熙年间的官窑瓷瓶。

朝朝与夕夕自然不是想当收藏家,后来表露出来的职业偏好,也是沿着商叙与温舒白的路。

但对古董的爱好,好像从小到大也没消失过,尤其喜欢明清时期的瓷器。

于是,温舒白与商叙一旦遇见,就会买下。

其中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国外的拍卖会上。

温舒白想,这也不算特别奢侈。

仿佛冥冥之中注定的,这些流落国外的文物,被他们买下,带回了国。

其中的大多数,只在朝朝和夕夕那里停留了不到一年,就一件接着一件地,捐赠给了南城当地的博物馆。

后来,朝朝和夕夕又喜欢上动物园的大熊猫。

商叙便和温舒白商量了,花钱为她们终身认养了两只大熊猫。

这成了朝朝与夕夕最自豪的一件事。

她们会定期收到认养的两只大熊猫的生长情况汇报,把印出来的相册翻来覆去地看。

她们还收到了动物园赠送的大熊猫纪念品。其中,每年的大熊猫新年贺卡与挂历,是她们最喜欢的礼物。

温舒白觉得这很有意义,能够让她们学着尊重和爱护生命。

她们也确实时时不忘,在大熊猫生病时会担心到吃不下饭,周末放假后,会立刻拉着温舒白与商叙到动物园看望大熊猫。

逛动物园,也成为了平时的一个习惯。

久而久之,这一家四口,认养的动物似乎也不止大熊猫了。

动物园的负责人都开玩笑,说他们家就像是动物园的股东。

温舒白发觉女儿们是真的很喜欢动物,只是动物园的动物都需要保持距离,并不能那么亲近。

由此,她渐渐生出了养猫的念头。

其实在新婚之时,温舒白就很想在家里养一只猫了。

她抱过朋友们养的猫,也有些“吸猫体质”,走在外面就会引来流浪猫的亲近。

可当时新入职设计院,重心全在工作上。后来有了孩子,也是没心思再多个小动物照看。

而到了现在,孩子们长大了一些,懂事会自己照顾自己了,她那想要养猫的心思,也就又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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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挑万选,温舒白买回了一只漂亮的挪威森林猫。

朝朝和夕夕惊喜非常,几天下来,和猫熟了之后,就带着猫在院里玩起来。

家里院子很大,又铺着草地,倒是正合适让精力旺盛的挪威森林猫自由奔跑。

温舒白很喜欢看孩子们跟猫猫互相追逐,无拘无束的样子。

也喜欢待在阴凉处,和商叙一起给猫剪指甲、修脚毛,干一切细碎又温馨的日常的琐事。

挪威森林猫的毛很长很密,个头也大,在草地里显得神采奕奕,玩累了,时而又趴下休息。

朝朝和夕夕拿着梳子,轮流帮猫猫梳毛,还将猫毛统一收集了起来。

休息一阵,猫猫重新站了起来,往另一端走,朝朝和夕夕紧跟着就跟了过去。

而躺在椅子上的温舒白与商叙,就这么静静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酷酷精力太旺盛了,看来下午又要带他去宠物店洗澡。”商叙叫着那只挪威森林猫的名字。

“我感觉明天再去也行?”温舒白望着不远处奔跑的猫猫,看到猫猫渐渐跑到下雨后还没干的泥地里,就改了话,“好吧,今天必须去洗澡。”

“然后再给另外两个小花猫洗澡。”商叙调侃般望着不远处的女儿们。

“让我看看。”温舒白的注意力跟着放到朝朝和夕夕身上,看着她们这七八岁的人了,还疯着玩闹,弄得比猫身上还要脏,不禁摇了摇头,“这次我不洗了,让李姨她们洗吧。”

她说到底还是个“懒”妈妈,做不到所有照顾孩子的活都亲力亲为。

商叙却没说话,而是安静地看着她。

她一时有点懵,转过头,也盯着商叙:“你看着我干嘛?”

她联想到什么,起身去翻小镜子,可压根没带在身上,只有不确定地继续问商叙:“不会是那两个小家伙,刚才路过时,脏手碰到我的脸上了吧?”

“嗯。”商叙应了一声。

温舒白就皱了眉,道:“我回屋洗一洗。”

商叙拉住了她,主动凑过去,扬起手中的帕子。

她以为商叙是要帮她擦,可硬是等了好半天也没有落下。她不耐烦地正要催促,就听到商叙笑了声,然后薄唇擦过她的耳垂,落在她的唇瓣上。

“骗你的,其实不脏。”商叙道。

“你干嘛?”温舒白的脸还是轻易地红透了,与从前的无数次一样。

“不干嘛。是我想亲你。”商叙回得坦荡。

“你几岁了?还那么幼稚。”温舒白又窘又羞。

“三十岁,四十岁……七十岁,八十岁,或者老到一百岁,都会想亲你。”

“因为你是我爱的人啊,傻瓜。”

在春风中,他的话轻轻扫过,然后在她的心中,重重落下。

【📢作者有话说】

来喽,贴贴大家感谢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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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if伦敦南城01◎

后来, 温舒白曾经想象过,如果自己当年没有去英国留学,或者说, 如果商叙在自己出国留学之前, 找到了自己,又会是什么样。

多亏了薛瞻为薛家生意组的一个局。

忙中出错,竟然把商家的死对头温家也邀请在内。

温家父母当天不在家,收到邀请函的人, 是温家独女温舒白。

以往, 身为高中生的温舒白是不太参加晚宴的,至多陪着父母去些重要活动,在旁边安静坐着。可如今眼看着快要出国了,倒是对南城的一切事物都多了抹留恋, 对晚宴这类活动也有了改观。

温舒白不像父母那般对宾客名单格外介意。

薛家与温家素来也有生意往来,既然是薛家相邀,她也就欣然赴约。

薛瞻是在晚宴开始十分钟后, 才发觉不对劲的。

手下的人战战兢兢地向他禀告, 那位瞧着面生的女孩, 正是温家独生女温舒白。工作人员疏忽之下,竟将温舒白的位置安排在商叙附近,中间只隔了两个人。

“薛总,商总如果知道了, 不会不高兴吧?”

商氏集团商从诫算是南城商界金融巨鳄。

其子商叙,和自家薛总是多年好友,今年毕业刚回国不久。

众人眼神明亮, 早看出商从诫有心退居二线, 让商叙进了集团不说, 一进来就在集团高层,过两年成为总裁也是可以预见的事。

于是见着商叙,或者谈到商叙,也早就习惯了恭敬地唤一声“商总”。

需要众人这般敬畏的人物,薛家实在不宜得罪。

薛瞻手下的人想到了,觉得不合适,薛瞻本人自然也会想到。

可是一来心存侥幸,二来更不知道如何安排温舒白,索性就半点不改,试图蒙混过关了。

“商叙现在不是不知道嘛,他刚回国,根本没见过温家独生女吧。”薛瞻一脸轻松。

“再说了,中间隔两个人呢,认出来也没事,又不是左右紧挨着坐。”薛瞻继续心大地道。

“可是薛总……”

手下人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还在悬着。

“行了,别可是。”薛瞻望向门口处,瞧见商叙,笑脸已经扬起,“我们多年朋友了,这点小事,不至于,他才不会怪我呢。”

说罢,薛瞻快走几步,上前去迎商叙,紧紧握住了商叙的手。

“叙哥,回来这些天忙什么呢?约你出来可真难。”薛瞻热络地拉住他的手臂,把他往最中央的那桌引。

“还能忙什么,不过是开会,协助我父亲开展集团的人事调整工作。”商叙淡声回道。

薛瞻笑了声:“真有你的,刚回来就做这些事,估计会让商氏的人从上到下都不敢小瞧了你。”

商叙才二十三岁,虽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但新入集团,资历尚浅,底下一定会有许多不服的人。

这一进来就进行人事调整,可见读书时就并非全然置身事外,对于集团的大小事宜,详细的组织架构,必然是了然于胸的。

“他们的想法与我无关,在其位谋其事罢了。”商叙眯起眼眸,环视四周,坐下时,强大的气场给人以错觉,周围人都跟着一凛。

薛瞻与他熟悉,自然不怕他,接话道:“你最会躲清闲,可惜伯父伯母上了年纪,你姐姐又……这一摊子注定是要落在你的肩上。我估计再有两年,你在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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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稳脚跟,伯父就会给你新的任命了。”

说到这里,两人之间的氛围都跟着沉重起来。

薛瞻随之挥了挥手,为商叙倒了杯红酒,又给自己满上,道:“今天不谈公事了,请你来是想让你放松的,为尽地主之谊,我先敬你一杯。”

商叙脸上终于多了一抹笑意,默默与薛瞻碰杯。

手中的红酒杯还未落下,就瞧见不远处走来一个人。

他一眼就认出了她,眼神头一次这样毫不遮掩,径直落在女孩的身上。

女孩落落大方,找到自己的位置后安静坐下,却没有看商叙。

薛瞻发觉了商叙的异样,低头问了身旁的人,得到回复后,暗道一声不妙。

原以为能蒙混过关的,怎么晚宴刚一开始,温家大小姐就惹起商叙的注意了呢?

“叙哥……”

今天是薛家的主场,薛瞻还要迎来送往,只能简要地解释一句,道:“底下人可能考虑不周,见谅见谅哈。”

却见商叙的眼神很是温和,毫无愠色,并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发了脾气,还朝他微微颔首:“没什么,这样安排很好。”

薛瞻发了很久的呆,都没想明白商叙话里的意思。

那边桌上已经开始招呼他,有人起身给他敬酒,他连忙去了,无暇再顾着商叙。

最中央的那桌宾客,都是身份最尊贵者,其中又以商叙和温舒白为最。

偏偏,这两家又不和。

于是众人的关注焦点,从一开始就全都落在了他们两人身上。

商叙与温舒白都太安静了,中间隔的那两个人,为着他们的家世地位,也在努力活跃场子,找着有趣的话题,想要以此结识商叙与温舒白,求得家族之间的交好。

可无一不是在商叙这儿碰了钉子。

商叙不喜欢接受众人的讨好与簇拥,始终冷着一张脸,说话时也让人摸不准他的情绪。

一来二去,场面僵了,一桌人只动筷子,没再开口。

温舒白乐得清闲,事实上,自打她进来,就没有什么心思去经营所谓的人际关系。

她原是来解闷儿的,到了这里后发现实在乏味,心思也就重新发散到了不久之后的留学上去。

温舒白提前感受到了远离父母亲友的那份孤单。

身旁的人说了些什么,她没注意,就连右边那个男人,是何时换了位置,紧挨着坐在她身侧的,她也不知道。

她只听到那人轻声对她道:“好久不见。”

声音清冽中带着眷念,好像是故友重逢。

温舒白下意识就以为是熟人,抬起头望过去,却瞧着一时面生。

那个男人的神情顿时就黯然下去,但仍不气馁,朝着她伸出右手,客气地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商叙。”

他生着一双少见的桃花眼,气质清冷疏离,该是夏夜天边那弯皎洁的月牙儿。

温舒白从他的打扮就能看出来,他身份特殊,应该就是南城几大家族后辈中的佼佼者之一。

她再看几眼他的眼眸,竟从清冷中看出一丝渴望靠近她的亲近,若有似无。

回想几秒,她终于有了印象,想起了全部,急忙笑着回握住他的手,恍然道:“原来是你呀。”

“你好呀,我叫温舒白。”温舒白回以介绍。

握手的时间很短,但给他们自我消化的时间很长。

温商两家不睦的事,身为家里人,自然最清楚不过。

当面互相表明身份之后,两人却又显得有点后知后觉。

温舒白想起父母曾经谈起过商氏集团与商叙,不过只言片语,说他一直在哈佛读书,将来回国必然是温氏集团的劲敌了。

劲敌……

想到这里,温舒白多了抹好奇,偷偷侧过头去瞧她家的这位“劲敌”。

谁知“劲敌”也在看她,倒是刚好四目相对了。

惊慌之下,温舒白连眼神都忘了移开,面前的商叙则是将手背靠在下巴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

“不要偷看我。”商叙先一步开了口。

“谁偷看你了?”温舒白一时有种被人当场戳穿的恼火。

紧跟着,她又辩驳道:“而且你如果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好吧。”商叙轻笑一声,“可我不否认,我是在看你的。”

他的手从下巴处挪开,两手惬意地搭在一起,好像从容而坦荡。可如果认真去看他的眼神,或许能看出他是在紧张。

恍然间,温舒白觉得这番对话很熟悉,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甚至于他温柔的眼神,也像是看过了无数回。

温舒白的语气不自觉就软下去,看着周围有人,声音轻得像蚊子:“你看我干嘛?”

“你的刘海有点乱了。”商叙道。

温舒白一时木在座位上,她低头去找包里随身带的小镜子,想查看一下自己的头发,却是遍寻而不得。

最终,她如鸵鸟一般趴在桌上,将自己的脑袋埋了起来。

商叙忍不住笑了,揭晓了答案,道:“我骗你的。”

温舒白抬头,商叙看了一阵,又改口道:“但现在确实乱了。”

温舒白趴着的那一分钟里,已经将原来整齐的刘海压乱了。

商叙这个始作俑者,可并不无辜。温舒白有了脾气,立刻就要声讨他,抬高声音去叫他的名字:“商叙!”

这一叫,让满座众人都精神起来,打了一个激灵。

谁都想看看商氏集团继承人是怎么对待温家独生女的。

难不成两家不对付,儿女们也当众就撕破了脸,吵了起来?

不远处,正和人觥筹交错的薛瞻,同样注意到了商叙这边的动静。

他看着座位就开始自言自语,摸不着头脑:“不对呀,他俩之间不是隔着两个人吗?什么时候挨着坐了,还能吵起来?”

然后他就听到他从小到大的好友,那从来不曾低头的商大少爷,就这么朝着温舒白道了歉:“对不起,我错了。”

多亏了今天没有媒体入场,否则这一幕就能被拍下,然后上了八卦版面头版头条。

薛瞻瞅了半天,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硬生生从商叙身上看出了一丝“妻管严”的潜质……

然后薛瞻摇了摇头。

商叙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对家公司董事长的女儿?

只要商叙还存有一丝理智,就不可能吧。

然而,正如薛瞻心头闪过的那一瞬间的猜想一样,商叙心里起了波澜,开始有了动作。

温舒白觉得自己也算是没控制好情绪,被人无数双眼睛看过来后,就没了继续待下去的打算,直接起身就走。

商叙怕惹人注意,这时倒是有了考量,虽也起身,却是从另一道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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