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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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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瞟见了森鸥外看向尸体的表情,似乎是有一点……担忧?

这断然是不可能在为一个没有价值的棋子伤心。

太宰治主动问道:“那么接下来就是要去面见首领了吧?”

“森先生什么时候才可以告诉我你需要人间失格的理由呢?”

这个时候用人间失格对付正冈子规可不是个好的选择啊。

太宰治想。

那封信上可是写着:正冈子规解除异能花枕后,异能反噬会使异能主导异能者本身,其后释放的将是一个扩散范围极其恐怖的特异点。

届时所有人都会和如今的正冈子规一样变得歇斯底里,有可能全世界都陷入混乱。

更何况异能特务课对正冈子规的危险标识是出于不考虑他异能在内标注的特级危险,那位首领单是凭他在里世界的影响力就能引起国际异能组织的超越者亲自暗杀了。

谁也不能保证接触到人间失格的正冈子规会变成什么样,说不定就是最坏的那种结果。

不过,太宰治猛然想起另一种被他忽视的可能。

据传正冈子规是遭受到了精神异能攻击才变成这样,如果森鸥外不知道这些,仅仅是因为在意他的养父,打算寄希望于人间失格来消除这份残余的异能影响……

只是正当太宰治这样猜测的时候,他看见森鸥外嘴角扯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容,头一次暴露深藏面具下的个人情绪。

太宰治听见森鸥外推翻了他的一切猜想:“太宰君看过那封信吧?”

哪怕在尾崎红叶事件里以失败告终也没有失态的少主大人在提及这件事的时候的情绪都有些失控。

森鸥外用过一切方法,治疗异能又或者精神异能,再或者海外那些针对精神类的异能道具,没有一个方法能解决荻原井泉水告诉他关于正冈子规的绝路。

他知道荻原井泉水把这封信给他是为了强迫他的立场,所有人都希望森鸥外继承港口Mafia,可森鸥外还是想尽全力试试把他的父亲从必死的结局拯救回来。

所以他找到了太宰治,一名极为特殊的无效化异能者。

无论结果如何,这都是他能找到的最后的机会。

可一种无声无息地绝望一直萦绕在森鸥外心头,就好像在看似还有希望的时候骤然得知一切都是徒劳,最后只能心如刀绞地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却无能为力。

第64章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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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为了横滨(31)

在一片死寂的氛围里, 太宰治跟在森鸥外身后,穿过荷.枪.实.弹的守卫们走到办公室前。

越过前面的人,他看见这个和港口Mafia一样诞生于旧时代的老人已经在落地窗边摆下了两张椅子, 椅子之间隔着桌子,上面有不知道谁著作的书本、昂贵的酒,还有一把刀剑。

正冈子规就坐在其中的一把椅子上,背对着他们, 似乎完全不怕与自己完全对立的党派会来暗杀他。

而森鸥外也确实没有携带任何危险武器, 连太宰治身上防身的武器都被他亲自搜走了。

太宰治听从森鸥外的指示没有跟上去, 站在门口看着森鸥外径直走向正冈子规。

太宰治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并不是一场变革, 只是平常父子之间的谈话而已。

这对养父子之间的关系没外面说的那么差, 但从森鸥外的表现来看, 正冈子规确实出了点问题。

森鸥外刚刚靠近落地窗前, 就听见靠椅后正对阳光的人问道:“听说你招揽了一个异能很稀有的新部下?”

森鸥外轻轻地‘诶’一声, 他说道:“是没错,不过这样看来我这里还是有您安插的卧底呢。”

那人不甚在意地哼笑一声,说道:“不合格。”

“可是我已经快成功了,您手下大半实权干部都倒向了我,您不会再有第二次打击我的机会。”森鸥外笑着眨眨眼, 他坐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像是少年时期那样无话不说的亲近,但实际上已经享有港口Mafia一半的实权了。

“你的试炼还没通关呢,小子。”红发的首领靠在椅背上, 说着瞥了他一眼, “想夺走我的权利?还不够。”

“说不定哦。”森鸥外气势不输长辈, 他一只手搭在扶手上, 侃侃而谈:“‘里世界斗争不是决定谁是众望所归, 而是决定谁笑到最后。’这可是您教我的。”

“如果最后留下的是我,我自然就合格了。”他笑着说。

“这么说来,你对自己很有信心?”

“当然。”森鸥外越过扶手探过身体,挑衅一般对着红发首领说道:“这次要当心的应该是您才对。”

“哈,谁知道呢。”首领大笑一声,他说道:“你今天来不是为了这点无可厚非的战前宣示吧?”

“——”森鸥外长长地叹口气,都说知子莫若父,在私人小心思上他真的是完全被拿捏住了。

今天的森鸥外不为横滨和港口Mafia,也不为权利和荣誉,他为他所爱的人,想从绝境里挖掘出生路。

森鸥外爱横滨,他也爱自己的父亲,正冈子规给了他一个春光明媚的青少年时期,哪怕是现在森鸥外回忆起青春都会为当时的意气风发无比自豪。

而今,荻原井泉水临死前转达他:

选择责任,他必须推翻那个用粗糙手掌牵着他走过樱花长街,笨拙地给予他全部关爱的父亲,而且很有可能亲眼看着正冈子规死去。

选择亲情,他所热爱的城市会在□□中毁灭,没有谁会低估正冈子规疯狂的能力,正冈子规正是靠挑拨内战建立的港口Mafia,摧毁城市轻而易举。

但是——

“我今天来是想和您谈判。”森鸥外说。

——但是为什么他不能改变这个局面呢?

他有这个能力不是吗?

“在此之前我想先问您有个问题,有关荻原先生的信。”森鸥外紧紧抓在扶手上,他没有用质问的语气,而是十分谨慎地询问道:“您为什么不想让我看见那封信,又为什么没有销毁它?”

如果太宰治在这里,他一定会为这些不露声色地博弈感到惊叹。

谁都知道,谁都不说,掺和了大利益和小私情的试探隐藏在两党对峙之中,等待着爆发那一天。

“因为荻原说的是实话,这个实话会动摇你的信念,但你有权得知真相,撕了它就再没人敢告诉你了。”

红发首领说着有些疑惑:“我藏的位置不对吗?你应该不会提前看才对,下一次你看见它的时候,应该是在你正式搬进总部,它会一堆杂物里吸引你的目光。”

“您还真是清楚我的性格。”森鸥外苦笑道:“不过很可惜,最先在捉迷藏里取得胜利的不是我,是老师来看我的时候意外发现的。”

红发的首领沉默,好久才怏怏地“哦”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他问:“那你想做什么?”

“通过您的考验,推翻您的统治继承组织,恢复横滨和平,然后——我不希望您会以死亡退位。”

森鸥外知道他父亲很固执,相当固执。从二十年前收养他的时候,小小的森林太郎就能从组织成员们的交谈间、老师夏目漱石的抱怨里、和正冈子规本人不容许拒绝的命令之中就能感受得到这份固执。

不听人劝,不愿就医,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径,为了组织和城市牺牲一切也无所谓。

但这份偏执会毁了正冈子规,毁了港口Mafia,毁了横滨。

荻原井泉水的那封信森鸥外看过,所以他寄希望于过与谢野晶子的「请君勿死」,不过很可惜,就算是森林太郎也不可能劝正冈子规接受「请君勿死」的治疗。

森鸥外明白正冈子规的固执不会允许他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他那个喜欢把一切把控在手里的父亲更想看见服从,唯有正面和正冈子规对擂,正冈子规才会正视森鸥外的要求和条件。

赢下正冈子规引以为傲的港口Mafia,这就是森鸥外要做的前提。

当然,在这之前他需要劝一劝讳疾忌医的老父亲别让事情恶化到绝路才行。

“我调查过特异点形成的条件,您和大部分不同,是因为长时间使用花枕遭到异能反噬,到最后不得不依靠异能来抑制住反噬才变成闭环。”

森鸥外说:“我找到了一个很特殊的异能者,他也许能给您争取解开您身上这道死结的时间。”

如果没有「花枕」那样非人情的异能反噬,这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少主努力证明自己的能力,从首领手中继承家业的过程。

可是森鸥外不能继续看着正冈子规的行为破坏横滨,也不愿意按照正冈子规的步调告诉横滨市民那样残暴的统治会持续到下一代。

所以他没有选择‘继承’,而是‘抗争’。

这也是一种通过试炼的手段,好在正冈子规没有偏执到一定要把自己的想法按给下一代。

但是,饶是心性修养被养得极好的森鸥外在听见正冈子规的回答时也不由燃起一种无可奈何的愤怒。

正冈子规说:“我不会放弃花枕带来的增益,横滨不够安全,花枕能帮我肃清敌人保证横滨的安全。”

森鸥外紧紧的抓着扶手,他低声压抑着情绪:“横滨已经非常安全了,整个国家的里世界都向您俯首称臣!我们拥有近千人的异能者编队,足以毁灭一个国家的异能武器储备,荒霸吐,黑之十二号——您到底还想把它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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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地步?”

“但是再这样下去您会毁了它!……也会毁了自己。”

将近半个世纪以来横滨都游荡在战争的威胁里,面对危险,正冈子规给予了横滨最大程度的安全保护,战争结束之后,正冈子规就是横滨最危险的存在。

森鸥外深呼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涌起的情绪,想到即将展开的夺权计划,他做下一个决定:“您教过我,在没有胜利保证下的任何谈判都同等于失败,而在胜利保证下,另一方没有拒绝的话语权。”

森鸥外定定地盯着红发首领那双金眸,沉声说道:“——不久后我会第二次对您的权利发起挑战,这是您允许的。所以这次胜利之后我希望您不要再固执于旧时代的偏见。”

说到最后森鸥外的态度软了一些,他劝说道:“您爱横滨。您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保护这座城市,您是港口Mafia的首领,也是横滨的守护者;但是需要您冲锋陷阵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您可以休息了。”

这番话说完,办公室内陷入了绝对的沉寂里,连说出这些话的森鸥外都隐隐觉得他可能谈崩了。

正冈子规要是好说动,夏目漱石也不会顶着无数骂名离开港口Mafia。

但就在这个时候,正冈子规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随你。”

“那个异能者你带过来了吗?让我见见吧,也好让你安心一点。”

森鸥外虽然有些疑惑一向固执得能把好脾气的夏目漱石都气得不轻的父亲为什么突然一转口风,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但是能让正冈子规改变主意的机会不多,错过机会就没有下一次了。

希望就在眼前,森鸥外当然不会拒绝:“他就在这里。”

太宰治听见首领说要单独传召他的时候还惊讶了一下,他还以为该是森鸥外带他去见呢。

倒是森鸥外,传达了这句话之后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着让太宰治放心,首领不会杀了他的话,完全没有提示什么的意思。

太宰治只好抱着隐秘的心思,硬着头皮一个人进去。

“早听中也说林太郎身边有一个很聪明的助手,现在看来就是你了吧?”

“是,首领。”太宰治刚走到合适的位置就听见这么一句,他临危不乱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不想亲身体会得罪正冈子规的下场:“我是太宰治。”

太宰治灵活的脑袋里开始猜想正冈子规会和他说什么。

人间失格?

这位首领倒也没有想治病的意思,从中也那里套的话判断,是个相当固执的人,恐怕不会承认自己有病。

森鸥外?

只能是这个话题了。

只是正冈子规的第一句话完全偏离了太宰治的预想,那个男人问他:“听说,你在调查我?”

太宰治心里一顿,这个掌控力不对劲。

他面不改色地回答,在这个时否认绝对是找死:“是,首领。”

他悄悄地抬起眼眸去观察首领的背影,因为看不见正面,不能直观地从面部表情判断,太宰治判断不出来一个准确的结果。

但他能肯定一件事:正冈子规的病情要么是完全没病,要么就是到了病入骨髓的极致后那段短暂的清醒时刻。

那么新的问题来了,正冈子规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一个不可思议但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在太宰治心里越来越清晰。

“你调查到了什么,和我说说,放心,就算是查到了机密我也不会杀了你。”

太宰治不知道为什么迟疑了一下。

他说:“我只有不成型的推测,首领也要听吗?”

“无妨,我很想听听别人的意见。”

那就没办法了。

太宰治瞳孔无神,他拍了拍肩膀上的褶皱,在指尖接触到一个硬质的小玩意时没有选择把它拍下去。

“我查了一下横滨的各项发展,还有很多属于港口Mafia名下的产业情况,很奇怪,很多本来应该因为港口Mafia动乱而下降的事情仿佛都没有受到影响一般。”太宰治也不费心思去观察正冈子规做什么了,他直接说道。

“我发现您很大幅度上增长了军警、特务课这种白道组织在横滨的话语权,还让一些灰色组织有机会成长。我本来以为您的意图是在为横滨随着时代发展做谋划——但这是不考虑您的作为在内的推测。”

太宰治用一种难以察觉的恶劣语气说着,他知道有一个不在场的人也想知道这里在说什么。

这一刻他对这对父子有了很大的改观。

他完全不掩饰聪明的头脑,将自己调查了很久的事情全盘托出:“如果算上您故意放出去的流言,告诉外界您病入膏肓命不久矣,这些行为就不太一样了。”

“如果您真的疯了,我怎么推测也解释不清,但如果您还是清醒的——”

太宰治话题一转,他重新起了句开头:“抛开一代统治者用来留住下属的武力、财力、权力不谈,最重要的一点是活着,统治者活着才是最稳定的利益来源。”

“死人没办法给活人带来利益,但死人的财富是无主的。所以人尽皆知的您病了、疯了、快死了,都是为了铺就一场盛大的测试。”

测试什么?

测试横滨。如果正冈子规不是疯子,他把港口Mafia拽上适应新时代的位置,扶植白道,保持横滨平衡这些都足以证明正冈子规这个用三十年时间铸造横滨的人也在为横滨的未来考虑。

可是他用的却是对横滨危害最大,也是权力转移得最彻底的一种方法。

这个方法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谁?

太宰治恍然惊觉,在红发首领对他的推测无声的认可下呢喃:“为了森鸥外。”

真是个狡猾又恐怖的谋划。

“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很多,太宰君。”首领站起来,转过身来打量他,太宰治汗毛耸立,闭上嘴决意不再多说什么。

“我可以让你成为林太郎的直属部下么?”

正冈子规说。

太宰治惊讶道:“为什么?”

“林太郎可能需要一些与众不同的手牌,我不需要你效忠他,也不需要你一直待在港口Mafia,我要的只是你的能力。”

正冈子规很直接的说道。

太宰治低笑一声,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我有拒绝的权利么?”

“或许有,但不在现在。”正冈子规说,他挥了挥手:“好了,其他的事情说太多也没有意义,你可以走了。”

太宰治却没有离开,他提醒道:“您好像还没履行答应少主的事情。”

“你的无效化异能?”正冈子规的回答模棱两可,“等他能赢过我再说吧。”

太宰治问,他精确地说道:“是因为对您来说人间失格反而是副作用么?”

“聪明人应该懂得将未尽之言藏起来。”正冈子规重复道,“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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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治不再说什么,领命告退。

就在太宰治推开门要离开的时候,身后又传来首领的声音:“对了小子,回去之后记得替我转告林太郎,我很幸运能看见他成长。”

即将走出办公室的太宰治转身弯腰回应:“是,首领。”

他想,不过应该不需要转告,那个人已经听见了这临终遗言一样的话。

当太宰治走出办公室,从电梯直达总部大楼一层的时候,他看见了被人拦下不能再进来的港口Mafia少主。

森鸥外听见了,但是或许正冈子规也察觉了。

太宰治回头看向这座宏伟的高楼,又转过身继续走向森鸥外,心里没由来有些不属于自己的哀叹。

不过没关系,他们应该还能见上最后一面,如果死亡,至少离别。

办公室安静了下来。

每次坐在落地窗展望城市风景的时候浮躁的心都会平静下来,长泽时礼经常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的靠椅上,点一支烟或倒一杯酒再静静思考。

袅袅烟雾或苦涩幽香都可以很好的放松心情,不过长泽时礼不爱抽烟,所以他只拿来了酒。

苦酒入喉,长泽时礼瞥见了袖子上有一抹鲜红,翻过来仔细一看,正是几个小时前死去的部下的血,猩红色在洁白的衬衣袖口格外刺眼,于是他折起袖子。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边躁动,红发Mafia的手下意识摁在了雨御前上,在发现是许久不见的系统时才松开武器,重新靠回椅背上。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了。”长泽时礼说。

那天系统和他就异能影响的事情争论了两句之后着急忙慌地消失了,系统嘴上说着回去总部开会,但一连几年没个声响,长泽时礼还以为它又要重复最初的行为呢。

「会议通过了,这段时间我在方案的和其他合作方沟通。」系统团成一个球,稳稳地缩在雨御前的刀镡边边上。

无端让人感觉很委屈又可怜兮兮。

长泽时礼不吃这套,他用力按压眉骨内侧,保持清醒的同时诱导性发问:“是比你和我的任务还要重要的事情吗?”

「别,我不和你提这些。」系统明显十分萎靡,它很有自知之明地抱紧自己:「这是机密。」

它长吁短叹的,好像这段时间遭受了重大打击。

系统问道:「森先生还有多久继位?」

长泽时礼伸出两根手指把系统从雨御前上钳起来,放到旁边的小桌上去,保证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能使用雨御前。

他回答道:“他应该是打算最近就行动,如果你很着急的话我可以授意我安插的卧底说点什么。”

「……?」系统缓缓敲出一个问号。

「等等森先生在你这里这么脆的吗这都几年了怎么连——」

长泽时礼按住焦急到要冲过来的系统,解释道:“他在我手上输过一次,这是党争,他连我的死忠都设计杀了两个,我只安插一两个卧底已经很手下留情了。”

系统哑口无言,「你对他是不是多少有点严格了?」

“有吗?可是里世界斗争不是用来决定谁的正确性,它只会决定谁会留下。”

“经过这场风暴锤炼后的林太郎又或是横滨都会比以往要坚固无数倍,哪怕再有人觊觎这片土地,觊觎港口Mafia的价值……”

长泽时礼半垂眼眸,嘴角扯出笑容,眼里划过一抹流光,他说没把话摊明白,但一切尽在不言中:“那就祝他好运了。”

系统心里默默吐槽,幸好会议通过了,不然宿主留下的影响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不在路线上的乱子。

“不过林太郎的长进着实令人惊讶。这段时间他很能抓住机会,特务课投来的橄榄枝接得也很聪明,没有被荻原的弟子用异能开业许可证套进去,反而借此来抢了首领的声望。”

“最让我开心的还是他在这方面很像我,不像夏目漱石,挺好。”长泽时礼哈哈大笑起来,有种小朋友之间抢玩具抢赢了的好胜心。

要是夏目漱石在这里一定要笑骂一句‘幼稚’。

“我想想,经过尾崎红叶事件失败,林太郎真正要发起反抗的最优选会是使让武斗派哗变。”

长泽时礼欣慰地展开眉眼,他准确地推测出森鸥外的打算,都说知子莫若父,他甚至连森鸥外的思考逻辑都能找到:“我、不,应该说正冈子规的专权统治来自于其麾下的那批精锐的异能者队伍。其他经济上的交易虽然部分是看人情,但绝大部分还是考虑继任者能否给他们同样的利益,毕竟怎么说他都是顺位继承人。”

这么喃喃自语的长泽时礼决定道:“我得找个时间见见夏目漱石去。”

任何人此时从他脸上能看见的都是对孩子成长的骄傲和自豪,就像长泽时礼想做的:“我要向金之助炫耀,怎么说他都是林太郎的老师,是同为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人;我要他给新王写下祝词,在万众瞩目中为林太郎加冕——见证新一代的诞生!”

第65章 说,一切为了横滨(32)

巷口走过的是只三花猫, 猫的身姿矫健,轻而易举就跳上了堆放在一起的废弃电器上, 然后又踩着这跳上另一个更高的地方。

它似乎有着吃不到小鱼干之外的烦忧, 柔软修长的尾巴不停的甩动着,像无形无色的水又或是风,或许看得见,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消失在高墙后去了另一条街。

它抄了个近道, 从墙那边过来的, 往下跳的时候也许还会观察哪里更适合落脚。

不过这里不是猫的目的地。

猫抬着下颚, 似乎是在看路灯下绕着灯光嗡嗡作响的飞蛾, 温和的路灯光映照到它圆润的瞳孔,三花猫的毛发也被这光衬得发黄,它盘起尾巴在这里坐下,不知道猫想借着灯光思考什么。

直到一点冰凉落到猫的鼻翼上。

是雪, 纷纷扬扬的雪花从天幕上飘下来, 挂到猫毛上,猫才惊觉自己又该出发了。

街道上的人们也看见了雪,本来安静的街道上多了一点喧嚣, 各自散开,怕雪下大了就不好回家了。

猫不打算回家, 它越过幢幢灯影,与无数人擦肩而过,最后没入路灯照不到的巷道里。

穿行许久,终于拨开云雾见天日,到了一个八街九陌的小片天地。

那里有家酒馆。

铺子不大, 是两三层高度, 夹在两边的楼缝里, 店铺门口的迎客板有些破旧,写字那面有不少凹陷下去的痕迹,门口挡风的布料倒是崭新干净得和两侧久经风霜的门框有些不相称。

也许是大正时代就存在的店铺吧。看见这家店的人一定会这么想。

猫踩过地上的薄雪,身影消失在了酒馆的门帘之间。

今晚横滨街道上没多少人出门,正冈子规来店里的时候顾客本就不多,坐等一会儿之后更是三三两两的只剩下几个。

店家放了一台留声机,放着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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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上个世纪保留下来的音乐,给温暖的室内又烘出一份热度。

角落桌上放了两瓶酒,正冈子规喝了半瓶,正打算再给自己倒一杯的时候,一个阴影挡住灯光落到了他身上。

“哟,晚上好。”正冈子规抬头看去,熟稔地打招呼,“来迟了,罚你付账。”

站在正冈子规面前的男人穿着藏青色西装,也见着天冷了,戴了顶圆檐帽子,帽子压下颜色各异的三花发色,把胡子收拾干净之后倒显得比以前要成熟稳重了不少。

听见正冈子规的话,来者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而无奈地提了一下嘴角,“不是说你请客吗?”

“我请客难道不一直是你付钱吗?”灯光下的红发男人弯起眉眼,将倒好的新酒递给他,说着“要是没带钱的话我们俩就只好一起被扣在这儿了”的玩笑话。

夏目漱石沉闷地将清酒一饮而尽,酒是温过的,酒香清冽,酒液划过口腔时留下甘甜,还有一丝青梅的酸。

夏目漱石放下酒杯的手顿了一下。

这不是正冈子规喜欢的酒,正冈子规偏爱烈酒,从来不沾甜口的。

“再来一杯?”

红发男人在灯光下,不同于在港口Mafia的冷酷模样,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在劝酒:“知道你不爱喝酒,所以给你挑了瓶梅子酒。来吧,再来一杯。”

“子规。”夏目漱石喊他。

“嗯?”

夏目漱石以为自己会如同每一个与朋友相隔多年再见面的人一样,在相会的时候轻声问出‘这几年过得还好吗’这样的话来,可他张了张嘴,什么寒暄的话也说不出来。

十年不见,昔日生死之交都能从对方的呼吸中判断出心情的喜怒哀乐,更何况这些年来正冈子规毫不掩饰的大动作。

夏目漱石笑了,眼里藏着隐隐担忧,但他仍然是带着笑容在聊不那么沉重的话题:“这段时间你可真的把我吓到了。”

见他不递酒杯,正冈子规自发伸过手给夏目漱石满上,蒸馏酒滚入玻璃杯中,显露出好看的透明颜色。

正冈子规又说:“那接下来你可能还要见到更吓人的东西了。”

夏目漱石叹了口气:“我倒是希望你不要丢下一堆烂摊子一个人独享安宁。”

“那是烂摊子吗?

“显然不是。”

两人碰了杯,将清甜的梅子酒一饮而尽。

夏目漱石忍不住咳嗽两下,他已经好多年没喝酒了,反观正冈子规,一杯接一杯,完全没有醉意。

“这个城市缺少应对危险的经验,而今危险是我,以后应对其他事情就不会再措手不及。”正冈子规笑起来,这个时候他看起来没有传言里那么残暴,倒像是个狂热的城市热爱者,举起酒杯只是为了敬他所爱的城市。

正冈子规问:“对未来会发生的事,你有什么想法吗?”

“「三刻构想」。”

“三刻?黑夜白天与黄昏么。”正冈子规三指钳着杯口,手背抵住下巴似乎在认真的考虑挚友说的词汇。

“黑夜和白天指的是港口Mafia和异能特务课我倒是能明白,毕竟在二十年前横滨就有长夜与远阳。不过,黄昏是谁?你?”

夏目漱石皱着眉,眼里带了点无可奈何:“我不打算参加年轻人之间的博弈,你也该放手交给下一代人了。子规,把横滨握在手心里三十年还不够吗?”

正冈子规愣了愣,突然‘噗呲’一下笑起来,他笑得越来越大声,连店里其他的客人都好奇地看过来,发现只是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在喝酒聚会,便会心一笑,没有叨扰。

“和你一起赶上冬天第一场雪,坐在这个在默默无闻的角落里一起喝酒。我以为这样的态度已经够明显了。”

他笑着笑着就咳嗽起来,笑得停不下来,咳嗽也停不下来。

“咳咳……金之助啊夏目金之助,每次都要你这么为我操心哈哈哈哈咳咳!倒真的会让我感到羞愧了。”

夏目漱石眉头微微皱起,从西装外套胸前的口袋里拿出手帕递过去,他扫过挚友酒盏里沉在杯底的猩红,笑着说他:“我倒是觉得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未必会放弃这条路。”

正冈子规接过夏目漱石递过来的手帕低头咳嗽两声,回答得十分理所当然:“那当然,利用所有有价值的东西,为了横滨,为了城市安宁,我辈必将竭尽全力,不惜一切代价。这不也是你吗?夏目漱石?”

“我才没你这么疯。”

夏目漱石摇了摇头,笑着打趣他的挚友:“幸好林太郎那孩子学你学的都是优点,要是连你的缺点都一并学了去,横滨出现第二个正冈子规问才会头疼至极。”

“喂喂,说坏话怎么还当着人的。”正冈子规抗议道,他一把将对方的酒杯夺过来,又给挚友倒满一杯。

“罚酒!”

如此畅快地笑着,似乎还是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有十年二十年,那个时候一切都还没发生。

森鸥外在竭尽全力想要守护自己所爱的一切,所以他打算抗争到底,而不是完全享受前人的荫蔽;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想要守护才接受邀请,成为港口Mafia的一员呢。

夏目漱石无奈地笑笑,他不再把担心藏在心里,一手从挚友手里接过酒杯,开口问道:“林太郎说过他的想法了吧?”

正冈子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夏目漱石说的是什么,心道果然如此。

“说过,还差点和我吵起来了,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生那么大的气。”正冈子规将自己杯里混了血腥味的酒水一饮而尽,倒上了新的佳酿,他一边说道:“算了,算啦。事情都到这种地步了,他想做什么,只要他有能力做到就让他去做吧。”

他侧头用酒杯指着夏目漱石,也许是喝多了,竟有了些醉意:“你想在横滨成立你的三刻构想自己和他商量去,过几天横滨的掌权者就不是我,而是新一代了。”

“反正无论你偏颇谁,我留给林太郎的港口Mafia在里世界的地位永远固若金汤,不被动摇。”

“那你呢?”夏目漱石问,“劝得你放权是一回事,子规,先告诉我你打算做什么。”

夏目漱石忧心忡忡,不得不问。

“我这副样子能做什么。”正冈子规说,眼里金色沉得透底,他自娱自乐般说起:“荻原不是说过么,说我的异能阈值太高,基本上能凑个特异点了。”

“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是放心,我撑了十来年了,不在乎这段时间。”

夏目漱石没有被这种低劣的话术骗到,他怎么可能不了解他的挚友,所以他径直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也是森鸥外也想知道的问题:“你不会用死亡来验证林太郎的成功,对吗?”

正冈子规笑了笑,他说:“林太郎的成功不需要我来怜悯。”

夏目漱石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内心反复推倒这句话的意思,才将信将疑地没有追问。

他看见正冈子规如火般烈烈燃烧的长发上已经有几根花白,只有那双眼睛永远都是年轻时候的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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