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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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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谢让大步走进乾清宫。

刚才他与萧长风道别后, 才离开太和殿没多久,就遇到了刺客。谢让今日早有准备,身边明里暗里跟了不少人,自然不惧。

可那伙贼人并不正面迎击, 反倒躲躲藏藏, 极为狡猾。

他当时就该察觉到情况有异。

那伙人不是来杀他的, 只不过是想拖住他。

想起方才慌慌张张来寻他的老太监的话,谢让暗骂一声, 不由加快了脚步。

寝殿的大门紧闭着,宫女太监战战兢兢在院子里站了一排。谢让叫人都撤走, 嘱咐侍卫将附近围起来,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才用力推开大门。

刚走进去, 心头便重重一跳。

殿内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宫灯, 内室被屏风遮挡, 看不清里面的光景。屋内是乾清宫惯用的熏香, 味道很淡, 是宇文越特意为他挑的,有静心凝神、舒缓助眠的效用。

可事到如今,那味道丝毫不能令他心绪平静。

谢让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很快便像喘不过气似的,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那是信香的影响。

对他而言无色无味的信香, 正弥漫在这大殿之上,仿若潮水一般将他包裹。

他深吸一口气, 飞快关上殿门, 走了进去。

宇文越伏在床上。

少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一头长发散落下来, 额前和鬓发都被汗打湿了,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被捞起来。

谢让走到他身边,刚伸出手去,就被人用力攥住。

少年掌心滚烫,谢让本能般瑟缩一下。

或许是因为宇文越的信香本就难以控制,他从没有真正意义上离开过易感期,因而那催情香在他身上起效极慢。

所以他才有余力与那女子周旋,审出对方的来历,并加以制伏。

但起效虽慢,效用却不会衰减。

尤其那女子为了得手,似乎刻意加重了药量。

宇文越攥着谢让的手腕,动作中难得带上了急切。谢让顺从地被他拽上床,来不及脱去的狐裘落到地上,敏感的颈后暴露在空气中。

耳畔是对方急促的喘息声,但少年没有急着咬上来,而是将头埋在他脖颈间。

那双滚烫的手放开他的手腕,沿着肌理缓缓下移,扣住了谢让撑在床榻上的手。

“我方才以为……你不会来了。”少年嗓音低沉,哑得令人惊心。

高浓度的乾君信香下,谢让浑身逐渐失去了力气,呼吸也愈发困难:“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嗯,老师对我真好……”

谢让咬着牙。

他很想说,这种时候就别叫老师了,但又没脸开这个口。

也不知少年是不是故意,平日里哄着他叫老师的时候,总是喜欢逃避,要喊也只会正正经经地喊太傅,好像老师是个多么叫人难为情的称呼。

偏偏这种时候,喊得倒是顺畅。

少年的坚持似乎到了极限,他没再说话,也没像前一回那样磨蹭太久,很快咬了上来。

信香注入的同时,谢让周身的温度也跟着逐渐升高。他在这奇妙的感受中再次体验到了那种令人飘飘然的快乐,谢让喟叹一声,浑身却陡然一僵。

身后……

那是什么?

他下意识挣扎起来,原先缓和的氛围骤然变得紧张,身上的乾君却好似被这个动作激怒一般,更加用力地钳制住他。

宇文越近来武艺见长,谢让那点抵抗的力气在他眼里跟小猫轻挠没有区别。少年轻而易举便将怀中人紧紧按住,血液中破坏与征服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叫嚣着。

“宇文越——!”谢让哑声呵斥。

少年动作一顿,缓慢抬起头来。

他依旧紧紧攥着谢让的手,十指紧扣,掌心的温度几乎要将谢让灼伤。

“……我难受。”许久,少年才轻声开口。

这药香是专为繁衍研制,并非简单的临时标记能够解决。他在那药香中侵染了太久,久到身体的渴望逐渐占领了理智。

不够。

不够。

不够。

他想要的不是这些,而是……

宇文越附到谢让耳边,声音带上了几分哀求:“老师,你帮帮我吧……帮帮我,好不好?”

谢让额头抵着身下柔软的床铺,一动不动。

身后的人还在一声声唤着,声音又轻又软,听上去很是委屈。

他咬牙:“这种事,你自己解决不就好了?”

“……我不会。”少年道,“老师,我不会,你教教我吧。”

要是谢让的思维还清醒,必然不会相信对方那几乎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言。

可他仿佛是被那无色无味的信香诱导,又被少年轻浅的话语蛊惑,失去了思考能力。

谢让脑中一片混乱,浑身烫得厉害,他下意识抬起头,对上了少年通红的双眼。

理智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

……

翌日,谢让醒来时,宇文越还睡着。

少年昨晚当真吃了不少苦头,在那药香的作用下,临时标记似乎彻底失去了效用。前前后后,就连临时标记都做了三回,一点作用都没有。

谢让别无他法,又不忍心看着他难受,只能帮他纾解。

折腾到后半夜,他手上一点力气也不剩,又被少年牵着手一道……

这小兔崽子昨晚说他不会,果真是假的。

马上就十八了,没自己弄过,骗鬼呢。

不过,幸好没进行到最糟糕的那一步。

谢让按了按酸胀的眉心,叹了口气。

虽说他和宇文越只是名义上的老师与学生,但有这层关系在,他实在无法接受,不对,就算没有这层关系也……

他又不是畜生。

谢让不敢再胡思乱想,连忙就想坐起身来。

少年昨晚被易感期折磨了大半宿,这会儿本该睡得正熟,可谢让刚动了动,对方便迷迷糊糊醒来。

“你去哪儿……”宇文越嗓音低哑,眼睛都睁不开,手臂却伸过来,将谢让重新搂进了怀中。

谢让挣扎一下,没挣得开。

谢让:“……”

他真的不能继承点原主的身体底子,然后练练武吗?

这力量差距也太离谱了!

“时辰不早了,以为谁都像你似的,这么爱赖床。”谢让拍了拍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但话说完又心软,温声道,“你再睡会儿吧,等睡醒之后,让太医来瞧瞧。”

宇文越还是不放手:“我这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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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眼睛却还闭着。

谢让被对方这孩子气的模样逗笑了。

他笑声很轻,但瞒不过近在咫尺的少年,宇文越睁开眼,搂着他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

“老师……”

谢让:“……”

这小兔崽子叫上瘾了?

“老师……老师……”

少年还在坚持不懈地叫着,谢让抬起手就想给他脑袋来一巴掌,可还没用力,就感觉从手臂到指尖都是一阵发麻,轻轻“嘶”了声。

“手疼?”少年注意到他的异样,伸出一只手握住,从掌根开始轻轻揉捏,“是昨晚……”

谢让:“闭嘴。”

他绝不会承认是因为昨晚弄得太久。

而且,弄这种事弄到手疼,这也太离谱了……

“都怨我。”少年口中道着歉,眼底却满是抑制不住的得意神情,他帮谢让一点点按捏着酸软的手臂,又道,“下回,我也帮老师……”

“?”谢让忙道,“我不需要!”

“可是昨晚……”

昨晚,他明明感觉到谢让也……

“闭嘴!”谢让低斥一声,用力把手抽出来。

他一个生理功能完全正常的大男人,又因为那莫名其妙的信香设定被弄得心浮气躁,在那种情境下,有点反应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一点反应都没有才奇怪吧!

谢让耳根隐隐发烫,气恼地在宇文越肩上锤了一拳:“不想睡就起来,今天不是森晚整理还有正事要办吗?”

宇文越神情稍敛。

的确,昨晚那贼人尚未处置,现在还不是能放松的时候。

虽说宇文越昨晚可以确定,那贼人与奚家有关,可就是这样才麻烦。事关太后,不是谁的一面之词就能轻易定罪的。

若非如此,当年的帝师谢让,也不会仅仅只是将人软禁在行宫那么简单。

宇文越想了想,不再与自家太傅腻歪,拉着人起了床。

谢让手臂酸得连穿衣都费劲,宇文越不愿叫宫人进来伺候他,便自己亲身上阵。当今圣上难得伺候旁人,却做得万分细致,腻得谢让整个人都不自在。

他别过头去,刻意忽视落在自己腰间那双手,问:“昨晚那人,陛下打算怎么办?”

宇文越早有打算:“先押进刑部大牢,让刑部的人去查。”

与他所料不差。

谢让是昨晚才想起来,这件事,书里其实有过类似的情节。

但书里并没有乾君和坤君,也就没有催情香这回事。事件的发生,也不是在除夕宴上,而是在帝师谢让被处死之后。

太后派刺客入宫行刺,却没能得手,刺客同样被关入刑部大牢审讯。

至于最终的结果么……

谢让思索起来,宇文越问:“你觉得刑部不合适?”

那可太不合适了。

谢让犹豫一下,还是提醒道:“奚无琰,以前可就是刑部出身。”

帝师在扳倒了奚无琰后,已将刑部上下清洗过一回,可仍有不少势力潜藏其中。要将那刺客关进刑部,没多久多半就会死在里头,什么也审不出。

宇文越只是点点头:“嗯,我知道。”

“那你还……”

“有些事任由其发展,未必不是件好事。”宇文越轻笑一下,“这不是老师你教我的吗?”

没有这件事,那群势力依旧会潜藏在水面之下。既然如此,倒不如给他们个机会,让他们现身。

谢让抬眼与他对视,明白过来,点点头:“如果是这样,臣倒是有个建议。”

宇文越:“愿闻其详。”

谢让:“可让刑部负责此事,再由都察院全程监察。”

刑部内部有太后一脉的残存势力,而都察院那位左都御史段景尧,却是原主的人。

段景尧是个趋炎附势之徒,谢让并不打算继续重用他,但暂时没有理由对付他。既然宇文越有心让刑部负责此事,正好可以利用他,让二者相互制衡。

能顺利查出东西来自然最好,就算最终什么也没查到,也能借故敲打敲打。

谢让在心里琢磨着,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宇文越:“怎么?”

谢让无奈道:“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成天想着算计人。”

宇文越敛下眼,帮他理了理衣衫前襟:“朕看你倒是得心应手。”

“怎么可能!”谢让立即否认,“我以前好歹是遵纪守法、积极向上的好青年,一定是继承了帝师这脑子之后,染上了坏习惯。”

宇文越默然片刻,最终没与他争辩,只是道:“你要是不喜欢,以后不考虑这些就是。”

谢让眉梢微扬:“不是你要利用我帮你处理政务,扫平阻碍的时候了?”

宇文越:“……”

不等宇文越再说什么,谢让又悠悠叹气:“无妨,谁让你老师我就是个爱操心的命呢。”

他转头朝外走去,道:“快梳洗换衣服,我去让人传膳,饿死了……”.

今日正当除夕,朝中休沐,宇文越便没大费周章将官员召进宫来。用过早膳,他拟了两道圣旨,分别叫人送去刑部尚书以及左都御史家中。

打发走了传圣旨的人,宇文越坐在桌案边,端起桌上冷透的茶水灌了一口。

不知是不是昨夜那药香还没完全散去,他刚醒来时还好,此刻身体又隐隐有些不适。

……昨晚还是不该任性的。

为了引那人心疼,为了找机会与那人亲近,他有意没让人去请太医,结果倒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

不过……

宇文越垂下眼,忽然又想起昨夜,想起那双莹白如玉的手是如何抚上他,又是如何在他的牵引下缓缓动作。

那双手那么软,力气又那么小,才弄了没多久就说没劲了。

真不知道他平日里都是怎么弄的。

还是说,难道他以往都不自己做这种事?

不会憋坏吗?

宇文越轻轻吸气,被自己的幻想激得浑身发热,觉得就是再来这么一遭,也值得了。

谢让走进来时,一眼就看见少年满脸通红地坐在原地。

“怎么了,又不舒服了?”谢让连忙走上前来,伸手往少年额头上摸。

就是昨晚用来帮他的那只手。

宇文越眉心一跳,下意识往后躲了下:“我没事,歇会儿就好。”

“中毒可大可小,不是说没事就能没事的。”谢让道,“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一会儿就到。”

他顿了下,又教训道:“你也是,昨晚那种情况,直接请太医来不就好了,偏要等我……你真以为你老师是万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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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心虚似的低着头,没有回答。

冯太医很快被人搀着来到寝宫,给宇文越诊脉。

老太医坐在桌边,摸着当今圣上的脉搏,许久没有说话,眉头却越皱越紧。

看得谢让在边上都紧张起来。

半晌,冯太医收回手,唉声叹气:“陛下这毒,不好办啊。”

谢让忙问:“什么意思?”

冯太医道:“这毒似乎并不能自行消解,陛下现在看似缓解,实则是因为这药香日轻夜重的特性,等到了夜里,还会卷土重来。”

谢让皱起眉:“就没有解毒的法子?”

“有是有……”冯太医沉默片刻,犹豫着开口,“此物是专为交.合研制,只要顺其道而行,应当可以迎刃而解。”

谢让:“……”

宇文越:“……”

冯太医担心自己说得太隐晦,生生憋红了一张脸,解释:“就是找个坤君……”

“朕听得懂。”宇文越打断他。

听自然是能听懂的,就是该怎么应对……

少年眸光闪动,偏头朝谢让看去。

冯太医也跟着偏过头,看向了谢让。

谢让:“…………”

都看他干嘛啊!

第22章

寝殿内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谢让若无其事移开视线, 竭力忽视望向自己的那两双眼睛。

宇文越慢慢收回目光,低下了头。

冯太医将二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在心中暗自叹息。

这段时间外头都在议论,说帝师的性情变了许多, 说圣上与帝师的关系改善, 师生和睦, 是个好兆头。但只有他才知道,那不过是因为圣上不敢再忤逆帝师罢了。

易感期失控不是件小事, 如今的圣上,可以说就连性命都掌控在了帝师手里。

平日里要依赖他的信香作为安抚也就罢了, 眼下就连中了毒,想找个人解毒, 都要寻求帝师的同意。

真是太可怜了。

冯太医这么想着, 望向谢让的视线带上了几分哀求。

谢让:“……”

不是, 你们大梁民风都这么开放吗, 他名义上可还是小皇帝的老师!

谢让万分头疼, 挥了挥手让冯太医先离开。

屋内只剩下他与宇文越两人。

少年还是一言不发, 视线落在面前的桌案上,看上去分外可怜。

谢让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毒下得太狠了。

宇文越身为一国之君,愿意帮他解毒的人肯定不在少数,但按照他本人的意愿, 多半……不对, 是肯定不会愿意。

而且,这药还有另一个效用。

有助于坤君孕育子嗣。

他怎么可能让宇文越随便找一个坤君解毒, 还让对方怀上子嗣。

那可是要出大乱子的。

但既不会怀孕, 又有坤君的特征,能够以信香安抚对方的……那不就只剩他了?

谢让眼前阵阵发黑。

没人告诉他当帝师还要负责这种问题啊???

谢让久久没有说话, 却听宇文越忽然开口:“老师不必担忧。”

他愣了下,宇文越继续道:“昨夜从那刺客身上收缴来的那荷包还没送去刑部,太医院医术高超,送去让他们研究几日,应该能找到解药。”

谢让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问:“那你这几日……”

“既然昨晚能顺利熬过去,这几日,应该也能。”宇文越道。

他说着,站起身来:“今夜多半不能陪老师守岁了,你昨天没去游园,趁着时辰还早,我陪你去逛逛?”

春节将至,宫中张灯结彩,但谢让畏冷,的确还没好好逛过。宇文越陪着谢让游了园,用过晚膳,身体就开始难受起来。

谢让带他进屋,让他又做了一回临时标记。

被乾君信香治好不久的腺体再次被咬破,谢让被熟悉的气息从身后拥住,忽然意识到那具身躯似乎比初遇时结实了许多。

除了这日复一日的练功,分化带来的二次发育,也在不知不觉让他蜕变。

蜕变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一认知让谢让没来由地有些心慌,甚至后知后觉产生了一丝危机感,他垂在床榻上的手紧了紧,还没说什么,身后的人便轻轻放开了他。

温热的身躯毫不犹豫抽身而出,谢让坐起来:“你去哪里?”

宇文越:“偏殿。”

少年头也不回地走了,谢让前一天夜里没休息好,便也没有守岁,早早梳洗睡下。

还没睡多久,就被冻醒了。

屋内的地龙烧得很暖,被窝里的汤婆子也还是热的,但谢让就是不可避免的手脚发凉,冷得身上都有些难受。

谢让望着头顶上方的横梁,忽然觉得好笑。

这些天夜里睡觉都有宇文越帮他暖床,今夜轮到他一个人睡,他竟然有些不习惯了。

习惯果然是件可怕的东西。

窗外隐约传来人声,谢让披了件衣服起身,推开窗户。

一道烟火恰在此时升空,在夜幕之上绽放开来。

没人敢在帝师休息的时候吵闹,偌大的庭院内,风雪寂寂,宫灯晦暗,一丝人烟也看不见。

可一墙之隔的外面,却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子时已过,众人在欢庆新年。

冬日的寒风灌进屋里,谢让拢了拢衣服,重新将窗户合上。

这大概是他有史以来,经历过的最冷清的一个春节了.

之后又过了几日,太医院那边还是没有进展。

这催情香本质并不是毒,而是激发了乾君繁衍与交.合的欲望,既然不是毒,解药也就无从谈起。

太医院一连忙碌了好几日,翻遍医书无数,还是没找出解法。

谢让挥退前来回禀的小太监,悄然进了屋。

宇文越正在休息。

这些天,他每天夜里都去偏殿的浴池。太医院给他开了些抑息安神的药材,内服配合药浴,以此勉强压抑毒性。

但收效甚微。

谢让在床边坐下。

少年明显比前些天疲惫了不少,哪怕是睡着时,眉依旧微微拧着,睡得不太安稳。

“……让你那晚故意拖着不让太医来,现在吃苦头了吧。”谢让低声叹息,伸手将少年额前的碎发拂到耳后。

他刚要收回手,却被人抓住了。

那只手顺着他手腕缓缓下移,握住了他的手指:“原来你都知道……”

谢让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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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歹比这人多活了几年,这点小伎俩,怎么会看不出。

他没说话,宇文越也没睁眼,握着他的手指轻轻揉捏把玩。

“朕后悔了。”半晌,宇文越忽然道。

谢让眸光微动:“什么?”

“当初,就不该给你倒那杯茶。”

若没有那杯茶,谢让就不再是他的老师。

如果谢让不是他的老师……

少年握着对方的手下意识收紧。

谢让只是笑笑:“你哪有给我倒茶,你倒的明明是杯水。”

手下的力道骤然褪去,宇文越将对方微凉的手指放到脸侧,没有答话。

他指的不是谢让生病那日,而是更为遥远的过去。

十二岁的过去。

少年这姿态腻歪得谢让浑身不自在,他抽出手,站起身来:“再睡会儿吧,下午咱们出宫。”

宇文越抬眼看他:“去哪儿?”

“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谢让一笑,“自然是出宫给你过生辰啊,陛下。”

正月初六,是宇文越的生辰。

要是在过去,当今圣上生辰这日,宫中是要举办宴会,与百官共庆的。不过宇文越是个傀儡皇帝,登基到现在从没有庆贺过生辰。

今年原本该办一回,可他现在这个情况……总之是不太方便。

不过,好歹是十八岁的生日,还是该好好庆贺一番的。

午后,谢让拉着宇文越出了宫。

说是要庆生,但在这娱乐活动并不算丰富的古代,其实并没有多少新鲜事可做。

二人换上民间服饰,去街上逛了逛新春的庙会,去戏楼听了小曲儿,一路吃吃喝喝,转眼到了日薄西山。

谢让问:“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么?”

问这话时,二人刚逛完街上最后一家木雕店。谢让看中了店里一只刻得分外精美的小狗雕刻,偏要买下来给宇文越当生日礼物。

当今圣上百般拒绝,认为这种可爱的东西着实与自己身份不符,就算要送,也该送威风凛凛的狮虎豺狼。

可帝师执意要买,还说这东西适合他。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这只摇头晃脑的木头小狗哪里适合自己。

少年走出木雕店时还绷着脸,听言神情稍稍敛下:“天色已经不早了,还是回吧。”

谢让却摇摇头:“不是都说了吗,今天给你庆生,急着回去做什么?”

宇文越:“可……”

回宫还得一段时间,要是再晚一些,他体内那毒……

“要是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就还是由我做主了?”谢让这么说着,拉着宇文越继续往前走去。

他们今日也没有带随从,随行的小太监驾着车候在街尾的巷口,谢让拉宇文越上了马车,小声吩咐了个地名,让小太监驾车带他们前往。

马车一路出了城,到了城郊一座别院。

原主富可敌国,在京城更是有房产商铺无数,这是其中之一。

宇文越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清净点嘛。”谢让道,“你不是不喜欢宫中那氛围,过生日,当然要找个清净处。”

宇文越垂下眼眸。

他的确不喜欢宫中的氛围,尤其在他母妃死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只能自己在冷宫生活。后来被封太子,继承皇位,身边的人迫于帝师威慑,还是不敢亲近他。

他曾经以为,自己这一生都只能生活在这般境遇中,却没想过有一天能改变。

他抬起头,望向身边的青年。

青年应当是刻意安排过,别院里没有留人,却很打扫得干净。

院中的每一处绿植都精心修剪过,后院的池水结了厚厚一层冰,谢让推开主屋房门,屋内陈设精简,空气中弥漫着清幽的檀香。

“你现在这儿歇会儿,我去弄点吃的。”谢让道。

宇文越诧异:“你还会做饭?”

“别太小看我啊。”谢让眉梢一挑,“你等着瞧吧。”

青年转身出了房门,宇文越轻轻舒了口气,取过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杯水。

谢让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当,屋子里用的熏香是他们在寝宫惯用的那种,就连桌上的茶水都恰好温热,适宜入口。

宇文越灌了两大杯水,才缓过周身那熟悉的燥热。

他在屋中等待了一会儿,仍不见谢让回来,只得出门去寻。

这别院不算太大,宇文越穿过庭院,很快找到了后厨。

后厨的门敞着,青年站在灶台边,正小心翼翼从锅里捞出一根面条,放进嘴里尝了尝。

“呸!”谢让皱着眉头,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怎么还没熟啊……”

“火太小了。”宇文越悠悠开口。

他忽然出声把屋里的人吓了一跳,谢让吓得筷子都险些掉进锅里,不悦地抬起头:“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屋里等着吗?”

“我担心老师将屋子烧起来,今夜没地方住。”宇文越眼底含笑,走进去。

“怎么可能……”谢让嘟囔一句,不说话了。

他的确不怎么会做饭。现代生活那二十多年,先有父母照顾,后有朋友同事关照,被养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生活白痴,也没少被人抱怨是个天生的少爷命。

但宇文越不同。

他曾经独自在冷宫生活了很长时间,对这些生活琐事反倒很擅长。

少年在灶台边蹲下身,轻轻拨动几下柴火。

火势很快便旺起来。

他又站起身来,筷子在锅中搅动一下,锅中的水被煮得泛起了白,面条在水中翻滚。

“再煮一会儿就能好。”宇文越说着,偏头看去,却是愣了下。

衿贵优雅的青年平时鲜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侧脸不知从何处沾上了面粉,挽起的袖口也被水浸湿了,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手腕。

宇文越略微失神,抬手在他侧脸轻轻蹭了蹭。

青年下意识偏过头,躲了一下。

宇文越眸中闪过一丝暗色,但很快恢复如常:“老师还是自己来吧,明明是你要给我煮长寿面,怎么又成了我在动手。”

“你今天别这么叫我。”青年忽然道。

宇文越动作一顿。

他缓慢回过头去,嗓音顿时哑了几分:“你说什么?”

“仅限今日,你我不是师生。”谢让依旧没有看他,话音放得很轻,却很清晰。

不是师生,所以不用在乎那些所谓的伦理。

事实上,他们原本也不过是名义上的师生关系。

谢让莫名有些难为情,伸手想去拿宇文越手里的筷子,却被人反手握住了手腕。筷子落到地上,谢让被对方急切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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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带得踉跄一下,后背抵上了墙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少年声音颤抖,眼眶飞快蒙了红,“你……你……”

谢让被他盯得不自在,稍稍别开视线。

可对方不依不饶,钳制着他手腕的那只手更加用力收紧,捏得他有点发疼。

谢让挣脱不开,只能佯装恼怒:“行了,别跟个猴急的小狗似的。”

“先把长寿面吃了再说,我辛辛苦苦做的,要是敢浪费,我就不管你了。”

少年神情有些慌乱,局促地点了点头。他正想松手,又像是不大放心,小声问:“那吃完之后……”

谢让这回真恼了:“吃完该干嘛干嘛,还要我说得那么清楚吗?!”

第23章

每到这种时候, 宇文越就听话得不像样。

他果真没闹也没发疯,陪着谢让煮完了面,乖乖吃完,然后乖乖去沐浴。

虽然谢让表现得云淡风轻, 但实际还是有些紧张的。

他自认洁身自好, 就连自己纾解都不常有, 更是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只是为了给小皇帝解毒罢了,他又不是真正的坤君, 两个大男人,这种事不算什么。

他这么自我安慰着, 无声地叹了口气,推开房门。

刚一进屋, 就被人从身后拥住了。

“去了好久。”宇文越嗓音低哑, 原本听着还有些委屈, 但尾音很快又上扬, “是在准备吗?”

谢让:“……没有。”

其实原本是有这打算的。

他虽没有亲身经历过, 但也曾听说这种事头一回都要吃点苦头, 事先有所准备能好受一些。

可他方才沐浴是稍微尝试了一下……还是失败了。

少年从鼻腔发出一声轻笑,笑得谢让难为情:“要做就做,你不难受了吗?”

“难受。”

但就算难受,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开心。

宇文越手臂施力, 将怀中人抱起,大步朝屋内走去。

屋子里点着熟悉的熏香, 床榻铺着柔软干爽的褥子, 一切都是最为舒适的布置。

宇文越将人放在床上,一双眼定定注视着他:“我可以吻你吗?”

“……”谢让别开视线,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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