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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唇舌交缠, 分不清是谁先主动的,木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烛火晃动, 裴皎舌根发麻,气息滚烫, 沈怀酒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轻咬舔舐。
裴皎眨眨眼,略回过神来,沈怀酒吻住的地方, 正是当年裴麒咬过的那块。
看来还是介意。
裴皎仰起头, 任由沈怀酒亲吻着, 他把手放在沈怀酒头上, 插进发丝里, 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湿热的吻一路往下,裴皎难受的蜷缩起脚趾, 无法控制的喊着沈怀酒的名字。
“阿酒,阿酒……”
沈怀酒从未听过这样软糯的声音,他顿了顿,看着浑身都泛起粉红的裴皎。
“殿下。”
裴皎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 不满足与现状,轻轻拍在沈怀酒的腰上:“阿酒,继续。”
沈怀酒浑身震了一震,嗓音低沉而暗哑:“好。”
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沈怀酒的发丝已经湿透,落在裴皎结实的腹肌上, 隐隐约约能看到几处红痕, 随着气息不断地起伏。
裴皎低下头,恍惚间对上沈怀酒的脸, 那张总是不苟言笑的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堕落,令人沉醉,比酿造百年的女儿红还要勾人。
最终还是没能做到最后,在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沈怀酒不想伤到裴皎,尤其是明天还要参加秋猎,沈怀酒不想裴皎因为他被人嘲笑。
“你去哪儿?”裴皎喘着粗气,嗓子已经哑了。
沈怀酒没有回头,他怕自己忍不住,动作利落的套上一层衣衫:“殿下早些睡,不用等我。”
“阿酒!”
裴皎唤了一声,沈怀酒却没有停下,坚决的离开了房间,裴皎知他去了隔壁,稍微缓了一会儿双腿才恢复力气。
真没用啊,不过被阿酒摸了几下,竟然腿软了。
他盯着床帐发了会呆,沈怀酒还没回来,裴皎起身让敏言去准备些热水,然后推开了隔壁的门。
屋内的味道不是很好闻,这间屋子没有人住,虽然干净,但白天没有开窗透气,以至于有点发霉的味道,沈怀酒听到动静,身形顿住,脸上闪过一抹焦躁。
他脑海里全是裴皎刚才动情的模样,根本停不下来,就像沉闷许久的天气终于下了雨,怎么都不够酣畅淋漓。
脚步声越来越近,沈怀酒狼狈起身,被裴皎飞快的按住肩膀。
“阿酒,你这又是何必。”
他明明是愿意的,沈怀酒却宁愿一个人跑到这里解决。
不愿委屈他,却很能委屈自己。
裴皎走到沈怀酒面前,看着他的模样难受极了:“你心疼我,我也想疼疼你,可以吗?”
不容沈怀酒再推拒,裴皎直接抓住了他的命门,继续沈怀酒刚才的动作。
……
第二天醒来,裴皎神清气爽,沈怀酒还在睡,许是昨日太累了,毕竟以前从未骑过马,他摸了摸沈怀酒的额头,温度正常。
这样也好,不进入猎场,他一个人更放心。
裴皎换好衣服,正要梳头,沈怀酒突然醒了。
“殿下怎么不叫我?”
“吵到你了?”裴皎懊恼,他明明很小心,动作幅度也不大。
沈怀酒摇头:“没有,我自己醒的。”
他只穿了一层白色里衣,自然的接过裴皎手里的梳子,一边为他梳头一边道:“昨日是敏言,今日让敏行跟着。”
敏言实在烦人,沈怀酒不想再听他胡说八道了。
“嗯。”裴皎看着镜子里的人,天还有些黑,看不大清楚:“你去换衣服吧,该用膳了。”
沈怀酒换衣服的时候,裴皎不闪不避,隐约看到他后背上有几道抓痕,裴皎眯了眯眼睛。
“我抓的?”
他不记得昨日抓过沈怀酒的背。
沈怀酒穿好衣服,从里面走出来:“嗯,不疼。”
脑海中闪过昨日裴皎的模样,沈怀酒掀起唇角,如冰雪消融,整个人都温暖起来。
裴皎怔怔的看了一会儿,明明每日都能见到沈怀酒,他不该这样才对,但每次都忍不住。
两人直到入猎场时才分开,依依不舍的模样看的裴晋牙疼,连带着他□□的马也对着裴皎呼气。
裴皎微笑:“三哥还记得我第一次来猎宫的时候吗?”
“还要多谢三哥成全。”
他说的不明不白,其他人听不懂,裴晋跟裴修却是听懂了,尤其是裴晋,脸瞬间绿了。
怪不得当初他带人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裴麒是傻子吗?这都能让人跑了,还被沈怀酒捡了现成。
怪不得第二日听说沈家公子病的厉害,连床都下不来,那样破败的身体,骤然同人欢好,能下得了床才有鬼!
裴晋攥紧缰绳,一句话都不想说,他竟成了沈怀酒跟裴皎的媒人,要不是他下药,裴皎不会碰到沈怀酒,两人更不可能扯上关系,沈卓也不会偏帮裴皎,他简直是作茧自缚。
裴晋驾着马进了猎场,临进去前狠狠瞪了裴皎一眼。
裴修对着裴皎点点头,也进去了,剩下的便是裴昭。
“八弟呢?”
裴昭幽幽的看着沈怀酒:“生气呢,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六哥要去劝劝吗?”
妖精!祸水!
裴皎眼神危险:“他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人,生气的该是我才对。”
“奉劝他一句,认清自己的位置,早些断了那莫须有的念头,否则我不介意做点什么,比如……”
“让他永远也看不见。”
最后一句话裴皎的声音很轻,轻到裴昭以为听错了,裴皎脸上仍带着云淡风清的笑,笑意未达眼底,让人不寒而栗。
“你……”裴昭摇头:“疯了,你疯了不成?!”
这话是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根本不是他认识的裴皎,在裴昭的意识里,就算从前裴皎隐藏了实力,也是人人可欺的性子,现在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不仅不好欺负,还很恐怖,说的话让人后背发凉。
裴皎威胁完人,面对沈怀酒的时候恢复如常:“我先进去了,你累了就提前出来,回去休息,不用等我。”
“好。”沈怀酒点头:“殿下一切小心,莫受伤。”
“放心吧,等我赢了,回去好好奖励你。”
沈怀酒听懂了他的意思,所谓奖励,就是像昨天那样,他不自然的看向别处,神色带着些许尴尬。
裴昭嫌弃的撇了撇嘴,不明白裴绍怎么就陷进去了,只见过几次而已,接触也不深,甚至连沈怀酒的脾性都不清楚。
他知道沈怀酒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
在此之前,他们甚至不知道裴皎原来是个疯子,能忍受裴皎的人定然不一般,沈怀酒绝非只是个病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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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裴皎刚进猎场就被人跟上了,他并未着急,假装寻找猎物,驾着马往前跑,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还跟在他后面。
裴皎拉着缰绳加快速度:“驾!”
后面的人穷追不舍,也跟着加快,却突然发现前面已经没有裴皎的身影。
他紧急扯住缰绳:“吁。”
环绕四周,没有任何发现,就在他寻找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声音:“别动,否则我的弓箭可没有长眼睛。”
“别,殿下别杀我,我是苏承。”苏承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裴皎放下弓箭:“你跟着我做什么?”
还以为三哥跟四哥的人这么快就动手了。
苏承见裴皎不再拿弓箭指着自己,松了口气,从马上下来:“小人从前不知,殿下的骑射竟那般好,亏得小人还妄自想要帮殿下,殊不知您一人就可以抵千军万马。”
裴皎瞥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未变:“是吗?”
阿谀奉承的人他见多了,苏承不是第一个,不过在上一世,苏承从未这样谄媚过,裴皎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本事。
“当然。”苏承见裴皎一直对他笑,心情更加放松,看来早些年接触六殿下是一个明智之举,那个时候很多人看不起六殿下,只有他以礼相待,还介绍自己的朋友跟六殿下认识,殿下肯定还记得,而且对他印象不错。
“你还没回答,为什么跟着我。”裴皎继续问。
苏承脸上堆满了笑,尽管长相还不错,看起来仍旧有点猥琐。
“小人想近距离的观摩殿下的英姿,再精进一下骑射,还有一点……”苏承严肃起来:“殿下昨日太过招摇,怕是已经引起他人嫉恨,殿下还是小心些为上。”
裴皎点头:“多谢苏世子提醒,我晓得了。”
三哥虽然蠢了点,但不是傻子,四哥更是小心,连苏承都能想到的事,他们不会想不到,但还是要防备着,万一他们就是想趁他以为他们有忌惮,不会在这个时候下手,反其道而行之呢?
裴皎飞身上马,没有让苏承留下,但也没有赶他离开,苏承果然跟了上来,遇到猎物也不抢,由着裴皎射猎,甚至还主动帮他寻找猎物。
有这样一个人在,裴皎射中的猎物更多,也更顺利,而且苏承不怕死般的到处寻找猎物,也排除了一些陷阱,倒是歪打正着。
一日无事,到晚间清点猎物的时候,又是裴皎最多。
裴晋气的彻底说不出话,他今天足够努力,也碰到了不少猎物,满心欢喜的以为会超过所有人,没想到裴皎仍稳居第一,气的连晚宴都没有参加,直接回了猎宫。
裴修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虽然他一开始就没想过赢,但裴皎这般出彩,也并非是他所愿,看来还是得想办法阻止一下,否则接下来几日裴皎还会独占鳌头,届时朝中武将对他刮目相看,说不准还会投效。
他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第62章
第三日, 苏承累倒了,他太急于表现,就算成阳伯府没落了, 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跟着裴皎跑上跑下折腾了一天, 晚上发起高热,身上疼的下不了床。
裴皎念着苏承为他踩了一天陷阱,着人送去了些药材, 虽然他不喜欢苏承, 但现在还不能交恶。
苏承感动的痛哭流涕, 暗恨自己的身子不中用, 殿下对他这样好, 他定要快点好起来才能帮殿下,为整个伯府寻一个出路。
从进入猎场开始, 裴皎就察觉到了不对,一路走来没有碰到任何猎物,别说狼或者狐狸,连只野鸡或兔子都没有, 就算运气不好,也不该如此。
有人在暗中搞破坏,把他本应该遇见的猎物全部引走了。
裴皎猜不出是谁,不过裴晋的嫌疑最大。
他装作不知情,继续往密林深处行去,脚下的路愈发不明显, 这里少有人来, 只有动物出没,一般人走到这里容易迷路, 裴皎却清楚的知道他所在的方位,这里约莫是猎场最中心,也是最好下手的地方。
正在他寻找猎物的时候,身子突然下坠,大脑还没运转,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足尖轻点,踏着马背跳出了陷阱。
裴皎翻身落在地上,马儿嘶鸣,陷阱内的荆棘刺破它的身体,哀鸣声不断。
不等裴皎动作,脚下升起绳网,把他网在里面,高高的掉了起来。
裴皎的身体蜷缩在绳网中,处于半空,动起来非常困难。
沈怀酒猜对了,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便用这种法子,陷阱中的血腥味很快会引来群狼,就算他没有被抓,凭双腿也跑不过狼群。
裴皎从靴子里取出短刃划破绳网,轻手轻脚的落在地上,马儿只是受了伤,还没死,但是他想活命,就不能心慈手软。
裴皎跳进陷阱中看着重伤的马:“你已经活不了了。”
“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些,然后用你的肉活下去,出去后为你报仇。”
说完,裴皎一刀插入马儿的脖颈,他没有时间犹豫,一刀又一刀下去,把马的尸体切成几块,分三趟搬到陷阱外面,把提前准备好的迷药洒在肉块上,然后爬上附近的大树。
裴皎刚爬上去,不远处就出现了一只狼,是一只强壮的公狼,约有半人高,臂肩凸显出的肌肉结实而有力,锋利的牙齿能立刻咬碎人的骨头。
这不是野狼,而是被人专门驯养过的。
它身后跟着一只更大的狼,金黄色的毛发在阳光下呈棕黄色,体型也比刚才的公狼大了一圈,它没有往前,一直跟在那只狼身后,谨慎又小心。
它们许是发现不对,却又忍受不住生肉的诱惑,前面的狼吃着吃着突然倒了下去,后面的狼低低的发出一声吼叫,也跟着倒了下去。
裴皎没有急着走,不一会儿,密林中又走出来几只狼,这次的狼有些瘦,但一点也不弱,身形虽小,却比刚才那两只更加灵活,显然是把猎场内真正的野狼引了出来,足足有六七只。
野狼比专门驯养的狼更加谨慎,它们看到躺在地上的狼,没有急着吃生肉,而是四处转悠,很快循着血腥味找到了藏在树上的裴皎。
幸而裴皎放生肉的时候把丢下的弓箭捡了回来,一箭一只,母狼见情况不对想跑,常年在山林中存活的野狼身形极为灵活,裴皎射偏了两箭,索性从树上一跃而下。
他不能让母狼逃走,回去寻找同伴,一两只尚可对付,多了只有死路一条,他轻功再好,也没有超脱人身。
母狼拼命逃窜,裴皎一边追一边射杀,母狼见逃不掉,转身朝着裴皎的脖子咬了过来,箭羽用完,裴皎抽出短刃,隔开母狼的攻击。
一人一狼在地上翻滚、躲避,裴皎全神贯注,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分心,最终击毙母狼。
经此一战,裴皎力气耗尽,他脱力般的躺在地上,只有胸膛在动,远远望去像是已然出了事,沈怀酒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裴皎躺在群狼中央,身上全是血迹,靛蓝色的衣襟发黑,周围还有许多肉块散发着令人作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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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气,沈怀酒差点从马上掉下来,急急忙忙冲到裴皎面前。
“殿下,殿下!”
察觉到裴皎还有呼吸,沈怀酒松了口气,跟敏行一块查他身上的伤。
裴皎以为身在梦里,恍恍惚惚的喊了声阿酒,嘴角岑着笑:“我没事,不是我的血。”
然后裴皎就被骂了。
“殿下腿上擦伤了都不知道,还说没有受伤!”沈怀酒抱起裴皎,这里血腥味太重,得赶紧离开,万一再引来什么东西,带着他跟裴皎,敏行不一定能撑住。
裴皎被放在马背上方恢复神志:“你怎么来了?”
他靠在沈怀酒的怀里,前所未有的安心,腿上的伤在隐隐作痛,裴皎却开心极了,阿酒还是这般担心他。
沈怀酒搂住裴皎腰:“殿下坐稳了,别乱动。”
“我就是乱动,你又当如何,把我扔下去吗?”裴皎挑眉,手指划过沈怀酒的腰腹,在他身上作乱。
沈怀酒呼吸一沉:“殿下,我骑术不精,再这样咱们两个怕是要一同摔下去。”
裴皎掀了掀眼皮,不情愿的收回手:“好吧,我不闹你就是了。”
他现在很累,下次他来驾马,让沈怀酒帮他……
不能想,一旦脑子开始往那方面想,裴皎就感觉身体一阵燥热,他从前没经历过,也不在意,而且自己弄跟别人弄究竟是不同的,再加上那人是沈怀酒,他就更受不住了。
裴皎出生在皇宫,宫里的孩子成熟的早,很小就开始明白事理,他十三四岁的时候有过好奇,隐隐约约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教他,偶尔难受的时候也会自己动手,全凭本能,后来年纪渐大,他的心思没在这上面,忽略了许多,裴皎前前后后活了快三十年,还是头一次同人如此亲密,以至于只是被沈怀酒简简单单弄了几下就腰腿酸软,动弹不得。
丢人是其次,反正知道的只有沈怀酒,裴皎是不甘心,这相当于去喝别人的喜酒,刚上凉菜就吃饱了,后面的主菜还没上,更别说想多吃些,喝到尽兴。
还是得多练,练得多了自然就不会再扫兴。
离的远了,血腥味没有那般浓郁,裴皎指着方向去寻禁军,让禁军去处理那些狼的尸体,沈怀酒则带着裴皎出了猎场,回房间沐浴换衣。
裴皎的右腿有些擦伤,不能沾水,他身上又沾了太多血腥,再加上出汗,不洗不行,沈怀酒把他的腿包起来,轻轻放到水里,擦洗一下再把他抱出来。
看着沈怀酒的手绕过重要部位,裴皎撇嘴:“阿酒,你以前是不是经常看着我的画像自渎?”
沈怀酒僵在原地:“殿下……”
“从未有过,殿下在我心中犹如神明,我岂敢亵渎。”
裴皎疑惑:“那为什么我被你弄完一点力气都没有,你也看到了,我跟狼搏斗后才会这样。”
“你肯定打不过狼,弄完后还能抱我。”
看着裴皎单纯发问,眼神无辜又好奇,沈怀酒吸了口气:“许是……天赋异禀?”
裴皎瞪了沈怀酒一眼:“凭什么你就天赋异禀,这不公平!”
“你得陪我多练练。”裴皎道,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菜,不能接受的菜。
沈怀酒沉默了一会儿:“其实,殿下这样是正常的。”
反而是他,可能是因为想的太久,念的太久,反应才会那般强烈。
裴皎不高兴:“我不管,你必须陪我练。”
“不然你忍心我去找别人练吗?”
沈怀酒扶额,殿下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不过这样同他撒娇,他确实没有办法拒绝。
得到想要的答案,裴皎满意了,由着沈怀酒给他上药。
总管太监传来皇上的口谕,安慰裴皎好好歇息,此次秋猎会让他名列前茅。
但裴皎要的不仅仅是名列前茅,他只要第一,裴皎心中清楚,父皇为了试探他的深森晚整理浅,故意把沈怀酒拉出来当做筹码,如今见他把后面的人远远甩了一大截,父皇不想承认沈怀酒,面子上又过不去,于是让他好好养伤。
毕竟君子一言九鼎,裴皎若真赢了秋猎,他也不好反悔,现在裴皎受伤正好,能光明正大的废弃前面的承诺。
安海笑眯眯的说着:“皇上知道沈大人带了郎中,便没有让太医过来,吩咐奴才给殿下送些药膏,都是上好的伤药,皇上嘱咐殿下好好保重身子,秋猎的事不打紧,明年还能再来。”
“多谢父皇赏赐,等好些我亲自去谢恩。”裴皎坐在床上,脸色带着苍白。
安海恭敬道:“皇上那里还有要事,奴才先行告退。”
裴皎点点头,让怜和跟着去送,怜和塞给安海一包银子:“安总管慢走,下次再留您喝茶。”
宫内行走,再好的东西也比不上银子方便,安海不动声色的收下银子,转身飞快走了,给他送东西的人太多,六殿下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只是他年纪大了,皇上的身子也大不如前,他得想想后半生该如何度过,说句不恭敬的话,将来皇上驾崩,他还想出去享清福,不想守在皇陵内过苦日子。
三殿下年纪最大,被皇后抚养算是半个嫡子,膝下子嗣也最多,坏就坏在头脑不够精明,皇上不可能把万里河山交在他手上,毁了祖宗基业。
四殿下在朝中支持者最多,又是前任翰林学士之外孙,跟许多文臣都有交集,再加上晨妃在后宫一向安稳,皇上也喜欢他们母子不争不抢的性子,可能性最大。
最近皇上更喜欢六殿下,六殿下的性子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软,反而敢跟皇上呛声,皇上许是想到了当年的自己,再加上从前对六殿下多有忽略,尽力在弥补。
安海想了半天,不知道该选择哪个,也罢,时间还长,再等些日子也来得及。
安海离开后,沈怀酒没有动他送来的药膏,有段星河在,他们还用不上那些。
裴皎笑了一声:“父皇怕了。”
“他怕我真的选择你,成为整个皇族的笑话。”
“他现在应该很纠结,一边为我骑射比其他几个兄弟好而高兴,一边为我不娶妻而发愁。”
母妃跟在父皇身边,肯定吹了不少枕头风,从前父皇还想让母妃来劝他,母妃劝了几次无用,跑到父皇面前哭着装可怜去了,之后再没在裴皎面前提过此事,独留父皇一人发愁。
第63章
“皇上说的没错, 殿下确实该好好休息。”沈怀酒道,他不在乎皇上的想法,别人认同与否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裴皎靠在床边:“只是一点擦伤, 不碍事。”
起初他没感觉到疼,要不是沈怀酒提醒, 裴皎尚不知道自己受了伤。
“算上今天那些狼,我仍在头名,明日再进场。”
“殿下这次就算不参加也不打紧, 您已经做了很多, 剩下的交给我。”沈怀酒道。
裴皎眨眨眼:“交给你?”
“嗯。”沈怀酒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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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想为殿下做点什么。
“你原来瞒着我学会了射箭?”裴皎本来想等他的身子好些, 或者等局势稳定后亲自教。
沈怀酒笑着摇头:“还没有学会, 这几日一直在外围,没碰到猎物, 自然也没有机会学。”
“明日我去求见皇上。”
裴皎坐直身子:“不行,父皇本来就因为我而不喜你,觉得是你诱惑了我,要不是你的身份, 再加上沈大人的关系,父皇定会杀了你。”
引诱皇子的罪名可不小。
“你不用担心,我这点伤不打紧,也不疼,明日肯定能好。”裴皎握住沈怀酒的手:“阿酒,相信我, 我一定能拔得头筹, 同你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若连现在这点波折都过不去, 以后只会更难。”
早在得知沈怀酒心意的时候,裴皎就在为将来做打算,否则他不会在父皇面前承认,裴皎若是想要隐瞒,别人永远不会知道,打从一开始,他就不想委屈沈怀酒。
私心里,沈怀酒当然想光明正大的站在裴皎身边,若他是个女子,便可以嫁给裴皎,做他名正言顺的妻子,然而他是个男子,断袖虽然常见,却没有成亲的先例,最多一方做另一方的男妾,委身于后院,如此一来,其中一方势必要放弃前程,还要被正妻压榨,情意浓时相安无事,当情意耗尽,男妾没有子嗣,结局可想而知。
以沈怀酒的身份,自然不会去王府中做妾室,就算是侧妃都不可能,丢尽父亲和母亲的脸面,殿下也知道不可能,才会答应皇上的要求。
“阿酒,你不必愧疚,我们之间本就是你付出的更多,你已经走了九十九步,这剩下的一步,我有信心走过去。”裴皎握紧沈怀酒的手,若不是沈怀酒在背后做的那些,他如何能扳倒太子。
“阿酒,我问你。”
裴皎看着沈怀酒,眸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如果我只是为了利用你才接近你,事成之后立马换了一副面孔,不承认我们之间的事,亦或者想杀了你,你会怎么办?”
沈怀酒不假思索:“殿下无论想做什么,我都无怨言。”
殿下想让他死,他不会苟活。
“我是认真的,阿酒,你从未考虑过自己吗?也没想过你死后,沈大人跟文夫人怎么办。”裴皎皱眉,这是不对的,人应该为自己而活,不管多么喜欢另一个人,也不该轻视自己。
沈怀酒微微一笑:“那是因为我知道殿下不是那样的人。”
若殿下当真是无情无义之人,当初他不会喜欢上殿下。
裴皎无奈:“好吧,跟你是说不通了。”
“不过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是死,也会拖着你一起下地狱,做一对鬼鸳鸯。”
“好。”沈怀酒点头。
裴皎扯过沈怀酒的胳膊:“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沈怀酒的视线不自觉往下轻移,落在裴皎的唇上,裴皎仰起头,在沈怀酒脸上啄了一下:“阿酒,你要是想做点什么,可要抓紧了,否则再晚两个时辰,我那几个兄弟都会过来。”
看在父皇口谕的份上,他们也得过来走一趟。
“殿下要回去吗?”虽说父亲母亲不在,到底不是皇子住的地方。
裴皎抓住沈怀酒的衣领,两人靠的愈发近:“阿酒,我都这样了,你竟然还想那些有的没的。”
刚才安海来传口谕的时候,沈怀酒怎么不说不合规矩?
不给沈怀酒再说话的机会,裴皎直接封住他的唇,沈怀酒忌讳着裴皎腿上的伤,束手束脚的引来裴皎不满,最后还把沈怀酒压在身下,非要用实力证明他这点伤不碍事。
裴晋跟裴修来看他的时候,裴皎双唇还是肿的,沈怀酒的唇色也很不自然,二人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裴晋本就只是来走个过场,见此情形扔下药膏,骂骂咧咧的走了。
裴修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六弟无事,我便放心了。”
“是啊,幸好伤的不重,多谢四哥关心。”裴皎请他坐下,沈怀酒站在一旁没有出声。
裴修摇头:“我就不坐了,在猎场上跑了一天马,你四嫂还等着我回去用膳。”
“那就不多留四哥了。”裴皎道。
裴修叮嘱:“虽然伤的不重,还是要好好上药,多加休息,今日也是奇怪,那些野狼怎么都被引了过去,幸好你没出事。”
“而且好好的,怎么会掉进陷阱里面?禁军在进场之前都查探过,不应该这般危险才对。”
“这次秋猎是三哥安排的,他御下一向严苛,许是下面的人出了纰漏,父皇已经在查了,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三哥确实严苛,但因着母后身体欠佳,没注意到也是有的。”裴皎道。
裴修略作思索:“确实,母后的病有些日子了,三嫂去国寺祈福一直没回府,没能赶上秋猎。”
“我听说这次为三哥抚育郡主的是陈侧妃,她膝下还有一个儿子,在府里的吃穿用度堪比正妃,三哥也更宠爱这位侧妃,以至于三嫂不大爱出门了,每次进宫都要被母后训斥。”裴皎引开话题,不想跟裴修继续讨论猎场内发生的事。
裴修点到即止,不需要说的太过明确,小六是聪明人,自会去想其中内情。
“我也听说了,这是三哥府内的事,我们也不太好劝,三哥连母后的话都不听,劝了也没用。”
裴皎:“说的也是,倒是四哥跟四嫂感情甚笃,让人艳羡呢。”
裴修看了沈怀酒一眼:“六弟不是一样吗?”
“说起来,我成亲已有两年多,膝下犹空,倒不如三哥儿女双全。”
太医说王妃的身体很健康,没什么毛病,可就是一直怀不上孩子,裴修很着急,母妃有心想送两个侍妾进府,他还没同意,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别人先怀上孩子,更想要个嫡子。
当然,这些话他不会同外人讲,是以外人都以为他跟王妃琴瑟和鸣,其实不过是相敬如宾罢了。
再者,王妃是刑部尚书之女,为了笼络刑部尚书的心,他不能像三哥那样胡作非为。
他不像三哥,作为皇后的养子,三哥有定国公支持,当年他的母族出事,父皇不过训斥了几句,最后不了了之。
“四哥别急,早晚都会有的。”裴皎道。
裴修又关心了裴皎几句,告辞离开。
沈怀酒让敏言把他用过的茶杯拿走,然后坐到裴皎身边:“殿下怎么突然提起三皇子府里的事?”
“这些年四哥一直没孩子,看着三哥儿女双全,怎会不嫉妒,他想挑起我跟三哥之间的龌龊,坐山观虎斗,我就不能让他独善其身。”裴皎冷笑着:“三哥虽然恨我,倒不至于杀我。”
如果他猜的没错,猎场内引开猎物的人是裴晋,至于后来的陷阱和狼,很有可能是裴修所为。
裴晋并非冷血之人,他平等的看不起每个人,因着算半个嫡子,他不服气太子,更不服气父皇偏心,还有些小孩子脾性,天真到愚蠢。
因着小时候跟人玩骰子被父皇痛骂过,于是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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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这样就能多见父皇几次。
裴晋不被父皇看重,但他身上承载着皇后与国公府的希望,渐渐变得暴戾,做许多事都不过脑子。
裴晋自己也着急,他不像太子那样聪明,也不像裴修会隐忍,越着急就越容易做错事,父皇的厌弃,母后的失望,已经压得他喘不上气,难免失了分寸。
沈怀酒点头:“反而四皇子表面和气,却不像是个会顾念手足亲情的。”
“四哥……”
裴皎摇头:“不说他了,得好好想想怎么跟父皇解释我会武功的事。”
皇子从七岁开始学骑射,裴皎可以说从前有所隐瞒,武功也一样,有人教才能学会,父皇查他遇到狼群之事,定会知道母狼死于短刃而非利箭,他不可能把顾霖暴露出去,只能另想办法。
“还有我同你之事,父皇虽没细问,暗地里肯定也找人查过。”
这件事倒是可以推到裴晋头上,当年的事裴晋就算想否认,还有裴麒作证。
说起此事,沈怀酒心中有愧,是他先招惹的殿下,招惹完之后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退缩,若不是殿下坚持,他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殿下尽可以推到我身上。”沈怀酒道。
裴皎挑起眼睛看他:“父皇本就不喜欢你,我真那般说了,父皇会更生气。”
用过晚膳后,沈怀酒给裴皎换了一次药,血已经止住,擦伤看起来很严重,从膝盖一路到脚腕都是痕迹。
“只是看着严重,一点也不疼。”见沈怀酒盯着看,裴皎安慰道。
明明受伤的是他,沈怀酒却看起来要哭了。
沈怀酒蹙着眉:“殿下骗人,这么重的伤,怎会不疼?”
“知道我在哄你,就别这样看着我了,开心一点,来,笑一个。”裴皎逗他。
沈怀酒笑不出来:“殿下。”
“明日我陪殿下一同进场。”
他知道拦不住裴皎,只能退一步,这几天他已经学会骑马,再加上天生力气大,应该可以射箭。
第64章
裴皎心里划过一道暖流, 拉着沈怀酒手:“好。”
“不过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胜之不武?”
沈怀酒默默的拥住裴皎,他知道自己不够好, 想在力所能及之内做到最好。
第二日一早,裴皎同沈怀酒携手出现在猎场, 皇帝坐在高台之上,看着他们情深义重的模样,心知裴皎已经下了决心, 众目睽睽之下, 无论如何都无法更改, 皇帝默默叹了口气, 没一个儿子让他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