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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那一天
他把烟蒂掐灭在窗台上,怕这个动作会唤醒罗莎蒙德的记忆锚点,于是侧身挡住了。
还好罗莎蒙德因为本就心态不好,并没有太关注到他这些容易露出破绽的动作。
两人在一组单人沙发上面对面坐下。
小圆桌上不是酒或者咖啡,而是红茶。
“大半夜喝茶吗?”罗莎蒙德决定以这句话来打开今天的话题,“好久不见了,艾尔文。”
茶杯不是用来碰的,所以罗莎蒙德只是端起来茶来喝了一口。
苦涩又醇厚的味道,让他的心镇定了下来。
罗莎蒙德想,还能怎么样呢?反正只是坐在一起面对面聊天,不要把曾经救了你的人当成是洪水猛兽。
佛手柑表皮油脂中萃取出的芳香,成就了格雷伯爵茶。
罗莎蒙德费了好大的劲才哄着尤加利先下床洗漱,他自己也洗漱了一番。
冷水让皮肤紧缩,让人头脑清醒。
在尤加利整理好自己出来前,动作更快的罗莎蒙德去起居室亲自泡了壶伯爵茶,用于开启接下来的艰难的谈话。
罗莎蒙德自诩经历过无数大场面,曾有一次,关于某个皇室宗亲的丑闻,差点让他在一场新闻直播里下不来台,他当时几乎穷尽了所有修养,把到喉咙口的脏话咽了回去,迅速调整好表情,没让媒体看出一丝破绽——事后,他把那个闹出丑闻的他的远方到天边的表叔狠狠训成了狗。
但绝没有任何一场谈话,会比他即将面对的更加艰难。
他藏了那么多年的秘密,终于被最该知道也最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
柑橘的清香酸的人心脏涩涩,罗莎蒙德忽而觉得,他开始有点讨厌这个口味的红茶叶了。
就在罗莎蒙德纠结是不是要开窗通风,并顺手把茶壶里的伯爵茶喂给绿化带,重新泡一壶暖点的茶时,尤加利终于出来了。
Y字头的星球都在星系边缘,比傅静思的老家还要偏远,电子信号缺失,只能用卫星频道传信,导致这一段时间,他们所有人都处于和外界失联的状态,各自又经历了许多事情。
现在,两人面对面,一个坐着,一个蹲着,都觉得恍若隔世。
“你陪我聊会儿天吧。”尤加利说。
他没搭理前面正在开机甲的亲哥哥,他想和傅静思聊聊,随便聊什么都好,没有意义的闲聊最最好。
一起浪费时间就是最好的分享。
“好,不过你先等我几分钟,我得和你的太子哥哥汇报下情况。”傅静思应道。
他才刚想起来,耳麦被他关了很久的事。
耳麦那头,罗莎蒙德也再没有说过话,但时不时傅静思就会听到一点白噪音,说明罗莎蒙德那边其实并没有关麦,他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故意没有讲话。
傅静思先是把刚刚记录的细则以邮件的方式发给罗莎蒙德,然后自顾自走到副驾驶上坐下,打开耳麦,向罗莎蒙德汇报情况。
“喂,罗塞尔,你还在吗?”
“在呀?那你打开邮件,边看边听我说……”
“……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保持联络。”
他脸上挂着一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的笑,映在玻璃上,被坐在后面的尤加利收入眼中。
他叫着罗莎蒙德最亲近的人才会叫的小名,态度随意又亲热。
而坐在他旁边的西格、罗莎蒙德的另一个表弟,却从来没叫过这个小名。
尤加利的疑惑越来越重。
这头,联络完后,傅静思把座椅转了一圈,面对着尤加利,微笑着说道:“来吧,我们来聊会儿天。”
可奇怪的是,本来笑容恬静的小omega,现在却不愿意分给他一个眼神,反而转头看着他的亲哥哥,把自己当成空气。
尤加利突然大声说道:“西格哥哥,这些天我好想你,你陪我聊会儿天吧!”
行至三分之二时,女王让那些不耐寒的虫族等在原地,带着剩下的还能在零下几十度的低温中生存的虫族,踏上冰雪高原。
茫茫大雪之下,所有痕迹被掩盖,况且这片区域足有一千两百多万平方千米,光凭肉眼,根本无法看见那些掩藏在雪下的脚印。
极寒之地,嗅觉同样失灵。
但……虫族的女王,拥有这个世界上,几乎是最顶级的精神力。
精神力捕捉不到普通人,但能捕捉到已分化的、有精神力的ABO三性。
那个甜美的小omega正值分化期,将熟未熟,精神力时有时无。
有的时候,女王能顺着那一点精神力的丝线,从千里之外找到别墅的坐标。
没有的时候,同在别墅里,女王还是让他像小耗子一样,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不过,极端环境更容易促使omega完全成熟,或许这个时候,尤加利正处于发情期,精神力四处乱跑。
想到这里,女王闭了闭眼,试图在脑海中,搜索尤加利的位置。
大量的、无用的信息从他的意识海中快速闪过。
翻越几百万平方公里,黑暗之中,一点微弱的光亮起——那是精神力存在的光点。
女王猛地睁开眼睛,迅速往光点所在的方向疾行。
在他身后,一大群巨大的飞虫紧紧跟上,它们所过之地,大块大块的雪断裂坍塌,落在下面一层的平地上。
翅膀震颤引发的共鸣,让表层的雪原几乎换了个模样——比蝗虫过境不遑多让。
一小时后,女王领着他的虫族大军,降落在一个半山腰的山洞前。
精神力残留已经很微弱了,看样子,尤加利只在室外呆了很短的时间。
女王一时无法辨别,他是还在山洞里,还是已经被他的亲人救走,便从洞口处抓了把雪,狠狠往洞内撒去。
几秒后,洞穴深处,出现一个被雪粒覆盖着的球形的轮廓,是逃生舱。
还开着隐形模式的逃生舱?
女王勾唇一笑,他认定,尤加利肯定还在里面,看来自己比他的那些亲人更先一步找到他。
小omega现在,一定还蜷缩在里面,苦苦熬着第一次情潮吧?他能看见自己正在朝他靠近吗?
女王收起背上的双翼,穿着高定皮鞋的脚,缓缓踩在洞穴内干硬的泥土上。
他看起来得意极了,要不是身后那些没有智商的虫子不会欣赏,他简直想放肆地大笑。
女王来到逃生舱前,用手摸到液压舱门,尖利的指甲像一个弯钩,试图插进门锁里,强行把它撬开,好把甜滋滋的omega抓出来。
就在这时,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千万朵绚丽的火苗,在他的复眼中点燃——逃生舱爆了。
尽管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后退,但爆炸的能量还是把女王狠狠拍到了岩壁上,并且反复鞭笞。
爆炸的火光把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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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虫族吓了一跳,可对女王的忠诚超过了求生的本能,它们奋不顾身地往里面飞。
山洞坍塌,山顶雪崩,女王连同所有他带来的虫族,全部硬生生挨下了爆炸的所有能量波。
四十秒后,雪崩结束。从芬达城到他们下一站的目的地,也是一天路程,不过从乡下进入城镇,路况好了许多,他们下午就能到。
路上,没了沿途漂亮的花田,也没了动物与昆虫的叫声,莱科宁的心情显然没有昨天雀跃。
那些工厂烟囱里冒出的黑烟以及隐约传来的蒸汽机的轰鸣声,让莱科宁明显焦虑起来,他甚至不愿意打开窗户,看看外面的风景。
傅静思注意到了这点,他在途径一座村庄时,并没有带着莱科宁下去吃中午饭,而是让车夫去买了些方便在车上吃的食物,并带回来热水,泡茶给莱科宁喝。
清香的薄荷茶,让莱科宁稍微好受了点。
他问傅静思:“先生,您等级比我高,为什么能适应得这么好呢?”
他指的是那些噪音和污浊的空气。
理论上来讲,越是高等级的哨兵,神经越是敏感,可傅静思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似乎半点没受到影响。
“因为我天赋异禀。”傅静思自夸的时候一点也不脸红。
这些日子的相处,莱科宁很崇拜傅静思,闻言他点点头,认同道:“您很厉害,要是我也能像您一样优秀就好了。”
傅静思心想,你不用更优秀,哨兵越优秀越敏感。
当然,某些方面敏感的话是好事。
想到这里,傅静思舔了舔唇。
他笑眯眯地宽慰道:“没事,等之后,你有了向导,就不用再担心这些了。”
说完,傅静思继续闭目养神——他最近的身体状况真的不太好。
刚好错过了莱科宁瞬间变得难过的神情。
莱科宁见傅静思说完“你有了向导”就闭上了眼睛,还以为他是在讽刺自己想当王子的伴侣的事情。
莱科宁有些难堪,他想,还好先生闭上了眼睛,不然我现在真的很难做到若无其事的样子。
莱科宁心里其实明白,他现在的行为就是既要也要。
贪恋先生给的温柔,享受他的照顾和教导,不拒绝亲密,甚至渴望亲密。
却又端着,不和先生做到最后一步,声称要成为王子的伴侣。
莱科宁自己都唾弃自己。
他心里更难受了,索性也学着先生的样子闭目养神。
整个下午,车厢里的气氛比车外的天色还要沉闷。
半山腰已经没了山洞。
所有的一切在白雪的覆盖下,平静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可你却因为我的无理要求受到了受害——都怪傅静思!我不管!反正就怪他!我哪里知道你们这些成年alpha和omega已经到了完全标记的程度呀!我问你们是不是临时标记了的时候我特别的不好意思!”
“啊哈哈哈哈哈!”
罗莎蒙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怪我,都怪我,是我把你保护得太好了,导致我们纯洁的和小天使一样的尤加利想都不敢想完全标记的事。
尤加利这会儿没听出来他是在取笑自己,以为他帮自己说话呢,还煞有介事地点头,说道:“就是!你们山洞里突然来那么一下,给我吓坏了!”
“啊哈哈哈哈哈!”罗莎蒙德整个人笑崩。
尤加利看他笑成这样,终于后知后觉想明白。
然后就嘟着嘴,朝罗莎蒙德运气。
罗莎蒙德笑够了,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正常的呼吸,拉着他的手,柔声安抚道:“我完全能理解他在面对你哭唧唧的询问时有多么的手足无措,他当时一定想着‘尤加利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千万不能再把他弄哭得更厉害了’,当时你如果胆子大点,问他是不是完全标记,我想他一定会如实告诉你的。”
“……”
“就像昨天晚上,我听出了你说的话里有信息差,但我依然选择了逃避和拖延,因为我当时当下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
“……”
“抛开别的,尤加利,乖乖,我和傅静思都非常珍视你,不希望你受到哪怕一丁点儿的伤害。”
“罗塞尔,昨晚上你是怎么想的呢?”尤加利突然问,“我很好奇,如果不是我恰巧做了这样一个窥破真相的梦,今天早上正常睡醒后,当我再次提起昨晚的话题,你会如何回复我?”
尤加利突然的质问打断的罗莎蒙德酝酿好的发言。
不,也不能说是质问,罗莎蒙德确信尤加利的语气是温和的,一点也不咄咄逼人。
果然,尤加利接着补充道:“你会为了我退出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真的退出来成全我,往后的某一天——只要不是今天,当我知道了真相,那一定是灭顶之灾。我绝对没办法承受你刻意的牺牲,因为我爱你和你爱我是一样的。”
罗莎蒙德眨了眨眼睛。
他同样认真地回答道:“不会。”
说着,把手覆上了他美丽的蓝色眼珠。
罗莎蒙德依言。
三声之后,盖在眼睛上的手被拿开,罗莎蒙德睁开眼睛。
他看见了十八岁的傅静思。
他记忆里的,最最喜欢的那个人。
“唐璜哥哥!”他惊喜地唤道。
然后被捧住脸颊,交换了一个没有半点情欲的、纯洁无比的吻。
第142章 催眠结束
之后又聊了一下以前的事。
罗莎蒙德在傅静思的耐心疏导下,慢慢变得活泼,他不再以他潜意识里想要成为的姿态来面对傅静思,反而变回了以前那个什么都热爱的单纯的小王子。
而傅静思,也是以十八岁的唐璜的模样,来回应他的。
“你还记得有一次你给我画肖像吗?”傅静思亲吻他的指尖,“你画十年后的我,虽然现在还没有到十年后,但是我确确实实长成了你画的模样。”
罗莎蒙德撅起唇:“是呀,那你见过我好多样子了,我和你期待中一样吗?”
“不一样。”
“去呗。”锡兰也从床上爬起来,磨磨蹭蹭地换衣服,“我也想我们宝贝了,正好去恭喜他获奖。”
“好。”李云门立刻联系助理帮他调整行程。
虽然纸片人儿子变成了别人亲生的小王子,但捞到干爹身份的李云门依旧很护短。
他非得要教训教训傅静思那个惯会哄骗年轻男孩的坏男人不可!
站在窗边义愤填膺地开小号抹黑傅静思的李先生并没有意识到,他老婆锡兰比他干儿子阿缪只大几岁——大尤加利·艾梅洛德四岁,大如今的阿缪也才堪堪十岁。
而他,才是那个真正的惯会哄骗年轻男人的四十岁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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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omega们成熟以后,都会自动变成恋爱脑吗?尤加利想。
“我不想吃,我这两天已经吃了很多东西了。”尤加利摸了摸肚子,拒绝了傅静思递来的压缩干粮。
他宁愿饿肚子,都不想再吃这种高热量的糖油混合物了。
“好吧,那你把你哥叫醒吧,我们该降落了。”傅静思说道。
尤加利这才抬头望了眼驾驶窗外的景色——雨水丰沛、植物茂密的热带雨林景观。
有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机甲上,还没等尤加利叫,西格就自己醒了。
“西格,你帮尤加利上一点防身用的装备,我们快到了。”傅静思一边控制机甲下降,一边说道。
“你去吧,我来驾驶,正好我看看绿色植物提提神。”西格打了个哈欠,他才不敢碰傅影帝的老婆呢。
好牵强的理由。傅静思奇怪地瞅了眼西格,没多说什么,把控制权转交给副驾驶,自己去后面帮尤加利准备。
“害怕吗?”傅静思问。
尤加利最里面是一套轻薄的家居服,傅静思给他套了层冲锋衣和速干裤,又蹲在地上帮他换运动鞋。
为了防止蚊虫叮咬,只能多穿一点。
“有点。”尤加利回答道。
他很想问傅静思那里怎么会有他的衣服,但是看了眼衣服上的logo,瞬间就明白了——是从太子哥哥那里拿的。
这个牌子的衣服很贵,起码尤加利从来没看见傅静思穿过,太子哥哥倒是很喜欢。应该是他们分别的时候,太子哥哥给傅静思的吧。
“不用怕,跟在我后面,我会保护好你……大不了,我们把西格扔那断后,我带着你跑。”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傅静思开了个玩笑。
尤加利果然咯咯笑了起来。
西格一听,感觉自己尸体都硬了:“不是吧兄弟?你告诉我你不是认真的——你这样显得我像个小丑。”
说话的间隙,傅静思把那些小巧的、使用简单的防护道具给尤加利装备在了身上,并告诉了他使用方法。
尤加利快速记下,然后复述给傅静思听,得到了alpha一个奖励的摸头杀。
而这时,机甲也在距离别墅三公里的一处隐蔽的树林里降落。
轻微的震荡之后,机甲落地。
傅静思现在无比庆幸,过去两年,在陪伴尤加利时,他常常为了躲避那些枯燥的阅读而带着尤加利进行户外活动,这让小omega的身体素质比那些和他同龄的贵族少爷们好上很多。
“准备好了吗?”打开舱门前,傅静思如是问。
睡醒的前二十分钟,阿缪都在睁着眼睛发呆。
演了好几次男主角——虽然失忆了——阿缪却觉得,如果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绿鸡鸡文学城,那他一定是唯一的男主角。
不光在和影帝谈恋爱,影帝还超级爱他,超级宠他和宝贝他!
影帝还那么帅!
阿缪捂住脸,却又忍不住从略微张开的指缝里,去看傅静思的脸。
那是完全不同于自己的,纯粹的东方人的面孔。
黑发黑眸,睫毛纤长下垂,眉毛浓而飞扬,眼睛是上挑的丹凤眼,挺直的鼻梁下是冷淡的薄唇。
但阿缪昨晚才感受过,它们接吻的时候,一点不会显得清汤寡水,反而内敛的恰到好处——沾上的水越多越晶莹剔透。
特别是,傅静思还会一本正经地夸自己好甜。
光是一点夜晚的回忆,小开水壶就要在大早上把自己烧开了。
我以前是怎么泡到这个大帅哥的?阿缪想。
该不会是硬上的吧?会不会我被他帅到一见面就想骑……
“阿缪小朋友,你在想什么很坏的事情?”傅静思突然出声道,“你们年轻男孩大早上的这么精神吗?”
阿缪被他吓了一跳。
但他已经在昨天的相处中学会了倒打一耙,这会儿正好活学活用:“我没有!倒是你傅静思!睡醒了鬼鬼祟祟的不出声是想干什么?”
傅静思简直被他逗笑了。
本来没醒的,但被人用那么炽热的目光看着,怎么也该有感觉。
日光太温柔了,傅静思舍不得和他斗嘴。
他把明明害羞得不得了还强装凶巴巴的小朋友抱进怀里,在他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下,阿缪老实了。
傅静思忍不住回忆,他记忆里的小王子是不是也有现在这样活泼的时刻?
有的,但是很少。
小王子尤加利·艾梅洛德从小到大都很开朗,但他的开朗伴随着良好的教养,笑的时候是抿着唇的,用酒窝代替露齿;不会生气,因为通常没有人敢逗他,也没有任何未被满足的物质和精神欲望,所以不会有愤怒之类的坏情绪;很少难过,毕竟没有人舍得让他难过,傅静思也从来没见他哭过。
小王子是一切美好事物的集合体,高贵、美丽、善良、可爱。傅静思想不到他有什么瑕疵面。
甚至这种光环在失去他的八年里被傅静思自我神圣化,很多时候他都会忘记少年时代的自己是如何喜爱他的小王子的,漫长的暗恋在多年的时光里逐渐向着亲情靠拢。
然后,他就遇到了阿缪。
十八岁的,会哭、会撒娇、会闹脾气的更加贴近平凡人的小王子——阿缪就是小王子。
是那场悲剧后,脑死亡前被深爱他的国王父亲上传了意识,得以在八年的精细呵护下苏醒的尤加利·艾梅洛德。
傅静思感谢他们让自己再遇到他。
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他再一次地、一而再再而三地爱上了他多年前的初恋。
傅静思有过情感割裂的时刻。
请把[罗莎蒙德]找回来。】
配合一些催眠的小暗示,果然,作为系统主脑的罗莎蒙德非常配合。
现在,离锡兰交代的【请把罗莎蒙德找回来】仅仅只有一步之遥了。
只有人格完全统一,尤加利·艾梅洛德才能真正复活。
傅静思调整好状态,在花园里找了个显眼位置摆好pose,等待罗莎蒙德来找他。
唔,刚刚的催眠里,罗莎蒙德是不是坐在他大腿上,扒拉他皮带扣了?
看来,是昨晚上的努力还不够,三十六岁的罗莎蒙德很龙精虎猛啊。
为爱人解决问题,傅静思义不容辞。
一会儿,该什么姿势好呢?
第143章 清晨
回去的路上,要不是有司机和保镖在,傅静思有理由相信,罗莎蒙德绝不仅仅只是把脚踩在他的裤子上。
这个金发尤物一定会更过分的。
傅静思本来急吼吼的,一下被他搞得没脾气了。
不知道是不是幻境催眠下的话起了作用,罗莎蒙德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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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好DOM,虽然这个版本的他,本来就有一点这方面的气质。
但是现在简直是气场全开。
似乎他真的完全理解了年下的快乐,非要掌控住傅静思的欲望一样。
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睥睨的,嘴唇微微勾起的……
“傅静思。”罗莎蒙德懒洋洋地说道,“你真的像钻石,不,你比钻石还硬。”
“谢谢夸奖。”傅静思强忍道,“你再踩我,我就要cei了,我们钻石很容易崩的。”
一声轻笑过后,罗莎蒙德终于肯把他穿着藏蓝色丝袜的脚放回手工订制的皮鞋里面。
“空间钮呢?还有机甲,机甲里有没有别的型号的抑制剂?罗莎蒙德,清醒一点!”傅静思着急道。
“我很清醒。”罗莎蒙德低声说道,“没用,这是林仪院长特制的抑制剂,连它都没有任何作用的话,说明已经到极限了——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在我几乎毫无节制地打信息素伪装剂时,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他声音听起来很冷静,语调平平的,可傅静思能完全看清他麻木的神色,以及紧咬着下唇、试图藏住呻/吟和呜咽的可怜表情。
傅静思的牙齿酸的咯咯作响,两年前的一幕几乎在现在重复上演。
阔别已久的玫瑰花,在他的鼻尖怒放,以张扬的姿态诉说,它的主人已经熟到不能再熟了。
成熟期的omega、熟男,他在渴求自己的帮助。
“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他问。
“标记我。”罗莎蒙德回答道。
“……”
“要么标记我,要么现在就滚,离我至少五公里,我会自己抵抗过去,或者被激素折磨致死。”
傅静思久久不语。
他其实不太确定,罗莎蒙德现在的神志是否完全清醒。
那么坚强的太子殿下,为了当一个alpha,承受了自己难以想象的压力和痛苦,他真的甘心败给信息素,成为某个人,或者说是我的omega吗?
如果没理解错的话,罗莎蒙德话里的意思,不是临时标记,而是完全标记——如他所说,临时标记大概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高贵的太子殿下,他需要的不是信息素安抚,而是一个alpha。
傅静思听见了一点水声,想也想得到那是什么——毯子下面轻微的动作,和罗莎蒙德皱着眉的难耐表情,逃不过alpha绝佳的视力。
“傅静思,你在直勾勾地看着我咽口水。”罗莎蒙德突然轻笑着说道。
他语气里有一些讽刺,但更多的是得意。
傅静思完全明白他在得意什么,他在得意他的魅力,让自己辛辛苦苦装了两年的风平浪静在这一刻,在他这位正主面前功亏一篑。
“你非得要说出来吗?”傅静思破罐子破摔,干脆不装了。
“你应该正视你的欲望,就像我现在一样。”罗莎蒙德嘲弄道,“掀开毯子,你会看到你想看到的东西……你在忍什么?你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
“……”傅静思根本不用低头,他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又静默了几秒。
玫瑰味越来越浓,它的主人越来越不耐烦。
空气似乎变成了混浊的液体,傅静思以风为实体的信息素,竟然搅动不了分毫——他们正拼命往omega的身上贴。
终于,在某一时刻按捺不住:
“你给我滚出……”
“你真的想好了吗?成为我的omega?”
“……”“……”
“你该不会想歪了吧?哈哈,放轻松,还没到时候呢,我等得起。”
他这么说,莱科宁的脸更红了。
他在仆人们隐约的揶揄的目光中,噌地一下站起来,拉着傅静思回了主卧——再被人多看一眼他都会原地爆炸。
莱科宁原本想着,反正他是男人,两个哨兵在一起又不会互相标记,先生想要,干脆给他好了。
自己……自己也是想要先生的。
可出乎莱科宁意料的,傅静思真的只是抱着他,字面意义地睡了一觉。
手是一点没往不该去的地方去。
而且傅静思似乎非常疲惫,抱着他很快就睡着了。
莱科宁沉默了。
算了,他也赶紧睡吧。
……
清早,莱科宁醒来时,傅静思又不见了。
要不是床单上的褶皱,莱科宁真的会以为他昨晚其实压根就没回来过。
先生到底在忙些什么呢?难道是在帮自己打点关系吗?
莱科宁不解。
不过他也没时间去想这些了,甫一洗漱完,到楼下吃完早餐,他就被女管家催着,投入到了忙碌的准备工作中。
王子的选伴舞会就在今晚,莱科宁必须以最良好的精神面貌、最英俊的姿态出现在舞会上,确保能艳压众人——他的竞争对手不光有男性,还有极少数女性哨兵。
女性哨兵是比女性向导还少见的存在,同理,男性向导也比男性哨兵更少见。
这也就是为何那位神秘的王子殿下虽然屡屡传出一些花边新闻,但他的选伴舞会依旧是大热门的原因。
——作为稀少的男性向导,又有王子身份加持,无论是女性哨兵还是更偏爱同性的男性哨兵,他们都想得到他。
莱科宁也想成为王夫,即使他并不爱王子。
他有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
想到这里,莱科宁配合地抬了抬下巴,他拒绝了涂脂抹粉的化妆,但没能拒绝掉女管家强烈推荐的【咱们家族特有的玫瑰做成的护肤用品】。
现在,他被摁在起居室里,被三个人同时打理他的脸、手、脖子和头发。
莱科宁整个人被泡在馥郁的玫瑰花香里。
他确信,不管一会儿他有没有真的容光焕发到比王子还闪耀,他一定不用再涂香水了。
……
中午,莱科宁只被允许用小勺进食一点稀粥,因为等待他的,是下午换衣服时惨无人道的束腰。
“我为什么要束腰?”莱科宁问。
“因为束腰是这套小礼服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女管家解释道。
她正是用傅静思挑的那套酒红色天鹅绒礼服来打扮莱科宁。
只不过,她在原本的棕色小牛皮腰封里,又加了一片面积更大的黑色蕾丝的网。
女管家下手并不算狠,只是让莱科宁稍微有了点紧绷感。
莱科宁合理怀疑,女管家今天必不会再给他晚饭吃。
他问了。
“当然。”女管家回答道,“介于舞会后会发生的一切,您当然不应该进食太多东西。”
莱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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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懂了女管家的暗示。
先不说莱科宁其实并不期待与王子结合——他就没打算和王子真正结合。
女管家这胜券在握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事后我可以做任何事情补偿你,只要你要求。但是你必须想清楚,这一刻你必须是自愿的,否则事后后悔洗标记,伤害的是你自己的身体,你也很难再面对自己……我的意思是,你准备好了吗?”
傅静思说话的速度很快,声音不大,却刚好盖过了罗莎蒙德的怒吼。
这一刻,他根本来不及想别的外部因素,也懒得去思考利弊,他想,罗莎蒙德都如此直面自己了,那我还在扭捏个什么?
只要他同意、他愿意,作为一个alpha,我应该帮助他得到快乐。
几秒后,他听到罗莎蒙德带着笑意的回答:“当然。我不会委屈自己。”
“你最好动作足够温柔。”
“现在,掀开我的毯子,爬过来舔我。”
他是真的没想到。
如果现在再来复盘,给沉睡中的爱人戴上钻戒,叫醒他让他自己看到——这其实并不算是多么新奇的把戏。
但因为身在其中,所以罗莎蒙德的感受是,足够浪漫。
他觉得非常浪漫,被清晨的风吹拂着,被年轻的爱人表白,这一切都浪漫极了。
“先问问。”罗莎蒙德慢吞吞地说道,“这是表白还是求婚?我注意到,戒指是戴在我的中指而不是无名指上。”
“是表白——我想,我还有一些时间来策划一个求婚,我不希望节约任何一个步骤,我亲爱的sugar daddy,给我一个新的身份吧。”傅静思说道。
他等了几十秒,然后听到这样的回答——
罗莎蒙德告诉他:“但是我希望表白你也能单膝下跪,来吧,来,让我接受你的表白吧,顺便为你的求婚预演一下。”
第144章 副本
最后,那枚戒指依然挂在罗莎蒙德的中指上,因为他说,他会等待那个所谓的恰当的时机,等待更浪漫的求婚。
“所以我现在有新身份了?”傅静思问他,“我们是情侣了对吗?”
“嗯,偷着乐去吧。”罗莎蒙德笑着锤了他一下。
然后从他手中拿过STDupont,点火,吸了支烟。
他抽烟的姿态从来不像那些普通的中年男人一样故作潇洒,每一个动作都中规中矩的,但是就很赏心悦目。
甚至看起来是秀气的、内敛的。
把傅静思带到楼上的健身房,忽悠他“晚上我想在你的腹肌上磨”,年轻的男大学生瞬间有使不完的牛劲儿,自个儿跟健身器材较劲去了。
罗莎蒙德说自己有事,要去处理一下。
“好好好,你去吧,我练练。”傅静思被糖衣炮弹打得找不着北。
罗莎蒙德莞尔一笑:“加油,我很期待。”
然后他关上健身房的门,下楼。
一楼,小客厅里,慕尼黑最顶尖的医疗团队已经到了,他们甚至拉来了价值百万美元的医疗器材,尤加利的私人陪护、私人医生、理疗师也已经就位。
他们挨个为坐在轮椅上的少年检查身体。
罗莎蒙德站在最外面,他看到他的母亲不住地揩着眼角沁出的泪珠,而他的弟弟闭着眼睛,任医生摆弄他的肢体,一点反应也没有。
医生扒开他的眼皮,用电筒照,尤加利有瞳孔反射,但眼睛依旧没有焦距。
无论怎样的刺激,他都不愿意主动睁开眼睛。
罗莎蒙德站得远,他不知道医生最后给了他的母亲什么样的反馈,但他知道,在他母亲的心中,刚刚尤加利突然有了不寻常的反应,这些都和傅静思有关。
甚至就连罗莎蒙德自己,也认为是傅静思的原因。
怎么说来着?神秘的东方玄学。
植物人状态多年的尤加利,在见到、不,应该是感觉到,他在感觉到傅静思后,竟然主动地睁开了眼睛。
他在试图看傅静思。
面对傅静思,他睁开眼睛看。
傅静思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后,他就闭上眼,不愿再多看这个世界一眼。
丝毫不顾爱他的妈妈、哥哥,一直照顾他的管家和女仆就在他身边。
任性的小朋友。
罗莎蒙德叹了口气。
他多么想尤加利也能看看他,和他聊一聊。
他有很多很多对不起要和尤加利说。
检查完毕后,被一通电话叫来的医疗团队匆匆带着设备回去,剩下的人依旧在小客厅,看着理疗师给尤加利做今天的肌肉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