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0】(2 / 2)
好吧,无法反驳。
她决定先不去计较许唯一歪打正着的人身攻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许唯一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开口,“我刷到了一个网站,上面说扫码参与活动有机会获得巨额酬劳,扫完就过来了。”
余芊:……
她很无语,“你特么早晚贪死。”
“装什么。”许唯一冷笑一声,“你不是也扫了么。”
许唯一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气人,冷不丁就捅人一刀。
只有求人的时候才知道委曲求全,收一收脾气;一旦没了这层桎梏,说出来的话就能把她气死。
余芊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你以为我是你?”
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也没有解释什么。不管是纠结为何来到此处,还是跟许唯一争论对错,都没什么意义。
这个鬼地方显然不太正常,想办法离开才是当务之急。虽然她死了,但也不想被莫名其妙的困在这种地方。
她来了也有几分钟了,别说活人了,连只路过的鸟都没见着。如果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没准儿一会儿还要合作呢。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她跟许唯一说自己已经死了,对方恐怕要大肆嘲笑她一番然后说她活该如此,完全没有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所以余芊放缓了语气,“这段时间过得还好么?”
这句话是分手后的恋人久别重逢的专用开场白之一,虽说她和许唯一或许算不上恋人,但也能拿来勉强一用。
一般来说,可以勾起过往的美好回忆,也可以令人想起分开后的种种心绪。听在耳朵里,难免会心软。
但许唯一显然不吃这套,“关你什么事?”
余芊头疼,“我就多余问你。”
她久经情场,习惯了跟人互相试探拉扯,可是偏偏拿许唯一没办法。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那些招数对许唯一统统不起作用,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或许是看到她吃瘪,这次许唯一笑了,“少来套路我。”
许唯一的长相张扬美艳,很有侵略性,看上去难以接近。但笑起来的时候却是天真明媚,仿佛澄澈无瑕的晴空,很难让人移开视线。
余芊别过脸去,回避了她的笑容,“总之,先想办法离开这里。”
许唯一伸手一指,“先去那边看看呗。”
她指向的位置正是那块亮色区域,与余芊的想法不谋而合。
标注得如此显眼,应该值得探索。
一路无话,二人穿过黯淡的街道。
抵达目的地之后,余芊的眸光转了转,露出一丝惊讶来。
这里竟然是一座游乐场,规模不算大,但外表很精美。
似乎没有游客,所有娱乐设施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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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止状态,远处糖果色的城堡安静地伫立着,如梦似幻。
入口处站着个娇小的女生,长相极其可爱,粉色的长发梳成双马尾,发尾打着好看的卷儿。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公主蓬蓬裙,裙摆上缀着五颜六色的装饰品,仿佛洒满彩针糖的奶油蛋糕。
余芊脚步顿住,皱了皱眉。
尽管女生从头到脚都精致漂亮,无可挑剔,但却让她觉得不太舒服。总感觉,这个人很危险似的。
看到二人,女生嘴角扬起甜美的弧度。
“你们好,我叫黛娜。”黛娜歪了歪脑袋,打量着来客,“你们两个,是来结婚的新人吗?”
突如其来的诡异问题,让余芊和许唯一的大脑同时宕机。
片刻后,余芊张了张嘴,“在游乐场结婚?”
这也太荒唐了,结婚是什么游戏吗?
而且,跟许唯一?
可饶了她吧。
活着的时候没少被她折腾,死了之后还要跟她结婚?有没有天理了。
“游乐场怎么了。”黛娜好似看出了她的内心所想,莞尔一笑,“人生不就是一场游戏吗?”
余芊:。
突然上什么价值呢,莫名其妙。
她忍着吐槽的冲动,听到黛娜接着说,“如果不是来结婚的,那么二位请回吧,我这里不接待。”
余芊下意识地看了许唯一一眼,发现对方也正好看过来,眼中有思索神色。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许唯一开口,“我们是来结婚的。”
黛娜看上去很满意这个回答,她点点头,率先走进游乐场的大门,又转身招呼,“跟我来。”
几乎是在进门的同时,余芊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她回头,看到大门已经关闭了,金属栏杆泛着微微的冷光。
她的目光顿了顿,没说什么,继续向前走。
入口附近有一栋建筑,可爱的红色蘑菇造型。黛娜在其面前停下脚步,指了指蘑菇的门,“你们先进去换衣服。”
尽管隐约猜到了什么,但当两件精致的白色婚纱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余芊的心还是狠狠地颤了一下。
许唯一倒是没什么反应,她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拿起其中一件婚纱套上,然后偏过头,“过来帮我拉一下拉链。”
这件婚纱背后是轻薄的白纱,很透。
单薄的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振翅欲飞。
脑海中一瞬间浮现出过往的旖旎画面,呼吸顿了片刻。
余芊走上前,面无表情地拉好拉链,又快速换上另一套。还好她的这套是露背设计,拉链的位置很低,不用让许唯一帮忙,免去了一些尴尬。
婚纱很合适,仿佛原本就是为她量身定制,但她还是觉得很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烦躁地扯了扯领口。
“结婚之后,还要经得住爱情的考验才可以哦。”
黛娜看着换上婚纱的两个人,语气玩味,像是很期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余芊顿感不妙:“什么考验?”
“一会儿就知道了。”黛娜耸了耸肩膀,“总之,请努力活下来吧,祝你们好运。”
努力活下来,是指失败就会死的意思吗?
所谓爱情的考验,有生命危险?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不过许唯一……还是活人吧。
余芊看了身边的女生一眼,果然对方的脸色因为黛娜的话变得有些难看。
她还想再问点什么,但黛娜已经等不及了,伸手指向游乐场内的某个方向,“去那里举行婚礼,快去。”
黛娜指的地方是一座教堂。拱形屋顶气势恢弘,墙壁是圣洁的白色,五彩的玻璃窗反射着点点日光,梦幻又不失庄严。
前往教堂的路上,两个人走得有些慢。
尽管搭配的鞋子是平底鞋,但华丽的裙摆还是严重拖慢了前进的速度。
走到一半的时候,余芊忍不住开口,“为什么说要结婚?”
许唯一看了她一眼:“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
余芊默然。
游乐场是小镇上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而黛娜看起来像是掌管着游乐场的人。她们想要破局,除了跟黛娜互动,别无他法。
道理她明白,但是许唯一答应得那么爽快,好像很随便的样子,让她的心里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如果换成其他人的话,许唯一也会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话吧。
随后余芊又觉得可笑,许唯一又不是她的什么人,有什么好介意的。作为一个成熟女性,不应该对前任有这样奇怪的占有欲。
正胡思乱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余芊愣了下,转头望过去。
只见许唯一笑得眉眼弯弯,就像遇到了什么极其开心的事情一样,察觉到她的目光之后,就笑得更厉害了。
单薄的双肩轻颤,裙摆上的碎钻和珍珠随之晃动,流光溢彩。
余芊皱眉,“你笑什么?”
许唯一该不会是被黛娜的话刺激到然后疯了吧,年轻小姑娘的心理承受能力果然还是差了一点。
不过,她能这样冷静,也可能是因为她已经死了。
命都没了,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不觉得很好玩么?”许唯一笑够了,眼眸亮晶晶地看向她,“余芊,你当初跟我提分手的时候,可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第95章 余X许
提分手……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可能是因为死亡让回忆变得模糊, 也可能只是余芊太健忘,现在回想起来,脑海中浮现出的画面都是朦朦胧胧的。
那应该是一个夏日的午后, 或许是晴天, 也或许天气没有那么好, 总之, 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
许唯一起床没多久,穿着件吊带睡衣,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东西。
刚洗漱完,披在背后的长发有点凌乱,巴掌大的小脸不施粉黛,白皙水润,一眼看过去活脱脱就是清纯女大。
但余芊觉得,许唯一跟“清纯”这个词完全不搭边。
电视里播放着一档热门综艺节目,嘉宾众多, 吵吵闹闹。
余芊听了一会儿,突然走过去关掉了电视。
许唯一不满,“你干嘛啊?”
余芊说:“我们到此为止吧。”
没有预兆, 没有铺垫,直截了当也猝不及防,正如她们的开始。
许唯一的表情停顿了片刻, 然后歪着头“哦”了一声。
“我有未婚妻,我要结婚了。”
余芊从手机里调出一张合影,在许唯一面前晃了下,又很快收回。
做完之后又有点后悔, 觉得有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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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举。看许唯一平淡的反应,似乎也不需要她解释什么。
空气安静了下来, 余芊想不出其他的话要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许唯一想了想,眼神真诚,“能让我做完这个月吗?不然工资不好算了。”
余芊嘴角抽了抽,“不用,我给你算全勤。”
当初为了钱在她面前委曲求全,现在为了钱来到这种鬼地方,分开这么长时间,许唯一还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什么工资啊全勤啊,也亏她们当时能说得出口,真当成上班呢。
“是啊,想不到会有今天。”余芊瞥了眼身边的女生,语带嘲讽,“遇见你算我倒霉。”
许唯一没回话,但唇边的弧度明晃晃地告诉她,她现在的心情应该不错。
大概只要能让她不爽,许唯一就会开心吧。
白眼狼,她好歹也帮过她一回。
余芊漫不经心地想。
教堂里,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窗,将周围的一切都镀上一层柔光。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轻柔音乐,回荡在上空,宛如天使的歌声。
一排排木制的桌椅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桌上有芬芳的鲜花,花瓣上沾着湿润的水汽。
红毯自脚下铺开,一路蔓延到最前方的讲台。
“那是什么?”
许唯一盯着讲台旁边的人影,声音里有一丝慌乱。
尽管隔着一段距离,也能看出那人的古怪。苍白的肌肤,过于瘦长的身材包裹在黑色的长袍里,血红的嘴唇几乎要咧到耳朵根。
就像是撒旦穿了神父的衣服,引诱着人类自投罗网一样。
“谁知道呢,我们的司仪吧。”
这下轮到余芊心情好,她看着许唯一如临大敌的样子,终于觉得自己扳回一局。
她的语气凉丝丝的,仿佛事不关己,“不过,看上去不像人类啊。”
是人是鬼都无所谓,她一个死人,还会怕鬼吗?
许唯一果然更紧张了,“那我们要过去吗?”
她像只受惊的猫咪,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提着裙子的手指微微收紧,如云的裙摆上泛起几丝褶皱。
“当然要过去了,不过去怎么结婚。”
余芊愈发觉得有趣,但表面上还是淡淡的,“你要是实在害怕,就跟在我的后面。”
“谁害怕了。”许唯一撇了下嘴,强作镇定,“赶紧走吧。”
或许是因为生前的婚礼不尽人意,余芊对婚礼这件事没有一点好感,根本不想再经历一遍,去勾起那些不堪的回忆。
好在这场婚礼比想象中的要简单得多。
没有双方父母,就没有致辞环节;没有到场宾客,就没有祝福环节;没有伴娘伴郎,连扔手捧花的环节都省去了。
只有略显孤单的一对新人,站在诡异的司仪面前听他宣读婚礼誓词。
“余芊小姐,你是否愿意娶许唯一小姐为妻?”
司仪顶着古怪的一张脸,声音也是嘶哑难听,但没有为难她们,只是一板一眼地走流程,“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健康还是疾病,相亲相爱、不离不弃,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他停顿了一下,僵硬的眼珠转向余芊,“你愿意吗?”
余芊干脆道:“我愿意。”
司仪又读了一遍誓词,问了许唯一同样的问题,也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那么,恭喜二位。”他缓缓露出笑容,伸手从长袍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那么,请交换戒指。”
白色的丝绒小盒子躺在他瘦骨嶙峋的手里,像是荆棘丛中的一朵玫瑰。盒盖自动打开,两枚戒指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余芊拿起其中一枚,却发现其跟普通的婚戒不太一样。
本应该镶嵌着钻石的地方着,只有张开的戒托。仿佛冬日里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显得有几分滑稽。
司仪道:“结婚戒指是爱情的象征,请务必保管好。爱能抵万难,或许有一天,它可以救你一命。”
这倒是没听过的新鲜台词了,是在暗示戒指是保命道具么?
只是眼前残缺的戒指,看着让人没什么安全感。缺少钻石的钻戒,还能发挥它本身的效果么?
余芊看向司仪,试探道:“钻石呢?”
司仪维持着僵硬的笑容,“抱歉,无可奉告。”
余芊和许唯一又问了几个问题,但司仪一直重复着同样的话,问不出来什么。两个人只得放弃,老老实实地为对方戴上了戒指。
“婚礼结束,祝二位永远幸福,相伴一生。”
“现在,请离开教堂。”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许唯一突然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余芊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我说。”许唯一白了她一眼,“你一点儿都不适合婚礼誓词。”
余芊简直要被气笑了,“彼此彼此。”
对,她是不适合,但许唯一是怎么好意思说她的?
要说她们之前那段孽缘,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图钱一个图色,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
“别乱说。”许唯一当即反驳,“我跟你可不一样。”
余芊觉得许唯一可能是否定型人格,又或者只是单纯地针对自己,要不然怎么她说一句就要被呛一句呢。
她冷笑,“哪不一样?”
许唯一又嘀咕了一句什么,余芊没有听到,但也没再追问。
因为,黛娜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教堂的门口。
天光从敞开的大门中倾泻而下,她逆光站着,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黛娜的声音很甜,“新婚快乐。”
余芊说:“你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个吧。”
“当然不是。”黛娜用纤细的手指卷着发尾,饶有兴致,“还记得我说过的,爱情的考验么?”
余芊:“记得。”
黯淡的光线里,黛娜的唇角扬起。她抬起手臂,手中突然凭空出现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
“爱情需要金钱作为基础,有情饮水饱,那都是骗人的。”
黛娜掂了掂手里的袋子,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这里面是金币,在接下来的考验中会很大程度上的帮到你们。但是,金币不共享,归属一人,只能一人持有。”
许唯一:“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们现在需要决定这些金币归谁所有。金币的所有者可以随意支配金币,另一方不得提出任何异议,也不能使用任何手段破坏或者消耗金币。”
这下许唯一明白了,“简单来说,就是婚后谁管钱?”
黛娜:“差不多,可以这样理解。”
余芊在一旁听着二人的对话,脑海中突然冒出了刚才的婚礼誓词,就是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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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贫穷还是富有”。
黛娜说的话,会跟这句誓词有关系吗?
如果拿到金币的人是“富有”,那么没拿到金币的人,就是“贫穷”吗?
余芊问:“金币有什么用?”
黛娜没有直接回答,“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她把布袋子放在地上,“第一个接触到金币的人就是金币的所有者,请在十五分钟内决定金币归属,并离开教堂,否则视为挑战失败。”
“我还有一个问题。”余芊说,“成功通过考验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可以离开这里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黛娜依旧含糊其词,但强调了一点,“不过你要记住,这里的死亡是真实的,所以请珍惜生命。”
说完黛娜的身形一晃,缓缓隐入晨光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道视线同时望向了地上的布袋子,但谁都没有动。
刚才黛娜说金币后续能帮到她们,按照一般思维,如果真的是有用的道具,显然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
片刻后,许唯一先开口,“看什么看,你想拿就拿。”
这人说话跟吃了呛药似的,关键时刻倒是谦让起来了。明明已经知道可能在接下来的考验中丧命,还敢跟她说这种话?
她真想把许唯一的脑袋打开,看看她的大脑是什么构造。
余芊惊异地看了许唯一一眼,感到非常不适应。
她板着一张脸,“你拿吧,你不是最喜欢钱了吗?”
倒不是她有多大公无私,只是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没必要再去跟许唯一争什么。
听黛娜的意思,如果没有通过考验,最坏的结果不过一死而已,那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许唯一听后却没有动,沉默地站在原地。
她沐浴在日光里,华丽的婚纱光泽璀璨,微垂的眼眸却是黯淡的。
余芊没什么耐心,催促她,“愣着干什么呢?现在起码已经过了三分钟了,非要拖到超时吗?”
“余芊。”许唯一转过脸,问了一个在她意料之外的问题,“当初是因为我太喜欢钱了,所以才说我不如她吗?”
第96章 余X许
她?
是在说谁?
余芊反应了好一会儿, 才意识到许唯一口中的“她”指的是何方神圣。
之前跟许唯一在一起的时候,她还包养了另一个小情人。
程画,在校女大学生, 音乐专业, 肤白貌美。温柔得像水一样, 说话慢声细语, 我见犹怜。
同样是为了钱,但程画的情商比许唯一高很多, 所以带来的消费体验极好。即便绝口不提钱,余芊也在她身上砸了不少。
程画乖巧温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余芊爱听的,就算偶尔发发小脾气,那也是像猫咪撒娇一样,让她根本生气不起来。
反观许唯一,像只养不熟的流浪猫, 尽管会为了利益低头,但动辄就要对她亮爪子,连句情话也不会说。
可惜程画的事业心太强, 很快找了个比她更有钱的,比许唯一还先走一步。
许唯一还曾经因为这事儿冷嘲热讽过她两句,但余芊也没当回事儿, 只是反驳说就算这样,她也比不上程画。
余芊很清楚,她和程画之间不过是一场利益交换,一起快乐过就挺好。所以她对程画没什么意见, 人往高处走嘛,可以理解的。而且,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年轻好看的姑娘,走了一个还有下一个。
只是余芊没想到,时过境迁,她竟然没对程画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以致于许唯一提到的时候,她都没能立刻想起来这个人。
不仅仅是程画,她交往过的那些姑娘,好像都被时间冲淡了长相,只剩下模模糊糊的影子。
都说人在临死前想起来的人和事,才是真正值得在意的。余芊觉得自己也是把贱骨头,那些对她百依百顺的姑娘一个没记住,反倒是踩在她头上、把她虐得体无完肤的,让她念念不忘,死前还要到她眼前晃一晃。
当时余芊仰面躺在马路上,清楚地感觉到有温热的血液自身下蔓延,缓缓将她包裹。
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她看到了许唯一的脸。
笑着的、生气的、嘲弄的、冷淡的……像走马灯一样在她的眼前掠过,让她有片刻的恍惚。
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被旧情人连着抽几十个耳光这种事不常见,怎么能不记恨呢。
始作俑者就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一双明亮的眼睛盯住她,好像如果得不到答案,就要在这里僵持到天荒地老。
“我不记得了。”余芊面无表情,她指了指地上的袋子,“你如果再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许唯一终于动了,她走过去把布袋子捡起来,用指尖拨弄了一下里面的金币,然后揣进了怀里。
空中立刻浮现出两行字:
【金币持有者已确定。】
【另一方不得破坏或者直接使用金币,如果一定要使用金币,必须征得持有者的的同意。】
余芊嘲弄地笑了下,“不谦让了?”
“你懂什么,我拿着也会跟你一起花。”
许唯一冷笑一声,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感激,“你就不一样了,你那么缺德,拿到了哪会管别人的死活。”
好家伙,对她意见这么大刚才怎么不去抢呢?得了便宜还要损她两句。
余芊被她气得胸口发闷,正想为自己争辩一下,许唯一已经率先踏出了教堂的大门,“没钱就老实跟着我。”
再度把她气得吐血。
不过很快,余芊就没有心思跟许唯一计较嘴皮子上的输赢了。
出门之后的游乐场完全不复之前的模样,像是伪装成人类的魔鬼摘下面具,露出了青面獠牙的另一张脸。
所见之处,鬼怪横行。
广场的空地上、四周环绕的草坪上、各种游乐设施的场地里,都有怪物在游荡。扭曲的肢体,青白的皮肤,眼睛带着赤红的血光,一张张脸狰狞可怖,丑得千奇百怪。
再加上游乐场里是大晴天,怪物们身上令人作呕的细节在明亮的日光之下无所遁形,看上去就更吓人了。
余芊被眼前壮观的景象惊到,“婚姻果然是地狱。”
要不然怎么结了个婚,世界就变成这样了呢?
许唯一斜了她一眼,“那要看跟谁结婚了。”
余芊还没来得及揣摩她话里的意思,天空中突然浮现出两行血色字迹:
【请躲避鬼怪的追杀,存活两小时。】
【倒计时:01:59:59】
紧接着,那些血红的眼睛齐刷刷地朝着二人的方向看了过来。
余芊心里“咯噔”一下,低声说了句“快跑”。
还没说完,许唯一已经先她一步蹿了出去,看上去完全没打算顾及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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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活。
余芊也没功夫计较这些,赶紧跟上。
起初凭借着游乐场的各种装饰和设施作掩护,她们还能勉强与鬼怪周旋,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直处于狂奔状态的二人体力都消耗了不少,但身后鬼怪们的移动速度却是不减,情况渐渐变得不妙起来。
想到司仪说的婚戒或许能救命,余芊尝试着用手上残缺的戒指去接近某只追上来的鬼怪。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戒指上缺少了钻石的缘故,不仅毫无效果,还导致她的手臂被鬼怪的尖爪勾了一下,留下一道血痕,火辣辣的疼。
余芊很是震惊,不是因为戒指没有效果,而是她一个死人居然还会流血疼痛,未免有些稀奇了。
“不行,这样下去要被追上了。”
许唯一气喘吁吁地抚着胸口,低声说。
此时她们正卡着鬼怪们的视野盲区,躲在一排彩色的垃圾桶后面。两个人的模样都很狼狈,为了方便逃跑,裙摆被撕掉了一大截,白色的婚纱上沾满尘土,变得脏兮兮的。
时间才过去20分钟,仅仅是整个进度的1/6。而鬼怪们就要绕过障碍物,发现她们的藏身之处,再度展开新一轮的追击。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游戏好像也设置了一定的限制,追击她们的怪物数量一直保持在十只左右,不是所有都无脑地追着她们跑。如果有掉队的,就会有其他地方的怪物补上。
余芊紧盯着逼近的那一群鬼怪,“试试金币。”
刚才事发突然只想着逃命,现在有了点喘息的时间,她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如果仅仅靠着人类的体力是不可能扛过两个小时的,所以这其中一定有延缓鬼怪追击的办法。
而她们从进入游乐场到现在,只获得了两样看上去像道具的东西,一件是婚戒,另一件就是金币了。
许唯一大概是跟她想到一块去了,难得没反对她的意见,“行。”
她快速从布袋子里取出一枚金币,抢在被鬼怪发现的前一秒站起身,将金币用力抛了过去。
亮闪闪的金币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随后落在了鬼怪们前方的地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刚才还来势汹汹的鬼怪,动作突然放缓了一拍。
这就是有戏了。
余芊眼睛一亮,果然看到那些鬼怪改变了目标,同时朝着金币扑了过去。但金币只有一枚,所以它们互相推搡阻拦,抢得你死我活。
由此可见,钱果然是个好东西,不仅人类喜欢,鬼怪也不能免俗。
余芊在心中感叹。
可惜一枚金币显然不足以拖延住十多只鬼怪,很快有几只鬼怪见争抢无望,脱离了战局,又朝着她们二人的方向望过来。
许唯一又抛出一枚金币,又成功将那几只鬼怪拖延住,然后她把布袋子的口扎紧,松了口气。
鬼怪们没有那么智能,似乎只能看到眼前的金币,无法理解袋子里装有金币这件事,不然一定会上来抢袋子的。
有了道具的加持,情况好转了很多。
虽然每次追击她们的鬼怪被扔出去的金币绊住之后,没过多久就又会有新的鬼怪追上来,但总归是有了喘息的时间,身体上的疲惫缓解了一些。
烈日炎炎,余芊和许唯一站在一棵树的荫凉下,看着十几米外的鬼怪们因为金币打做一团。
按照刚才她们的观察,再过三分钟左右,就会有新的鬼怪补上来,所以现在要抓紧时间休息,保存体力。
余芊长出一口气,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肌肉。
然后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许唯一是金币的所有者。
也就是说,这些金币只有许唯一可以支配。
如果许唯一找到机会把她甩开,独自拿着金币离开,那么她的下场将会相当惨烈。
虽然她已经死了,但她会累会疼,被鬼怪扯成碎片吃进肚子里,还是过于惊悚了。
也许,刚才她就不该……
“后悔了吗?”
许唯一的声音让她回过神。
余芊愣了下,“你说什么?”
许唯一看着她,笑意若有似无,“我在问你,是不是后悔把金币给我了。”
余芊脱口而出,“没有。”
其实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悔,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如果重新来一次,她还是会把金币给许唯一拿着。
而且这个时候说后悔,把许唯一得罪了,一生气不管她了怎么办。
许唯一轻嗤了声,“别装,我还不了解你么。”
余芊脾气也上来了,没好气儿,“你爱信不信。”
说完了又有点懊恼,别人也就算了,许唯一这狼心狗肺的性子,恐怕不会因为被她帮助过就心软。
果然还是应该忍得一时,不去争嘴上的便宜。
下一秒,许唯一突然凑了过来。
二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闻到许唯一独有的、熟悉的气息,清清浅浅的香。
在那双明亮的眼睛里,余芊看到自己的影子。
猝不及防,她被吓了一跳,“你、你干嘛啊?”
“余芊,是不是害怕我不管你了。”
许唯一伸手将她散下来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慢条斯理道,“害怕的话,就求求我吧。”
第97章 余X许
余芊是感情里的独裁者。
她喜欢在一段关系里掌握主动权, 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推进,什么时候结束, 最好能全部都由她来掌控。
占据主导地位,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 可以让她获得极大的满足。
余芊知道这是一种病态, 也知道比起正常恋爱,她更适合钱色交易, 所以她就这样做了。
双方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且不停地换人能带来无穷的新鲜感,何乐而不为呢。
那时候余芊的情人绝大部分都乖巧懂事,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基本不会坐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情。或许她们私底下也有各种各样的不满,但至少能表现得听话顺从。
只有许唯一,连面子工程都做不好。
就像是最让老板头疼的那一类员工, 虽然自身素质和业务能力都不错,但却是怀着怨气工作,有时候压不住了, 就要刺她两句。
留着会添堵,开除又可惜,情绪反复被拉扯, 却始终无法彻底割舍。
余芊有时候会越想越气,所以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找机会让许唯一求她。
她就爱看许唯一为了利益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心不甘情不愿地在她面前低头的样子。
明明心里已经炸毛了, 但还得耐着性子哄她求她,直到她满意为止。
许唯一是不会离开她的, 只要她给她钱。
余芊一直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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