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若是当真有人动了,她要如何处理。
“沈大人只需要记得,谢小侯爷的性命很重,仅次于二皇兄。”顾浅笑意盈盈,沈慎行一抬头,竟然有几分恍然,下意识觉得这位小殿下身上居然有几分长公主的性子。
顾浅把剩下的半句话说完,“谢小侯爷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沈大人一定要事无巨细、毫无遗漏的记录下来,着重要去打听,是否有人觊觎姐姐的东西。”
沈慎行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那句“姐姐的东西”指的是什么,但是看着顾浅脸上的神色,他瞬间就意识到了,她说的是谢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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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层关系带入之后,所有的一切也都顺畅起来了,他站起来对着顾浅作揖,“多谢殿下答疑解惑,来日沈某必当相报。”
顾浅摆了摆手,“大人还是快些去休息吧,明日二皇兄是要上朝的,动荡之下没有那么快会下朝。再安排去南疆的一系列事,恐怕会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大人还是多做考量,切记不要擅作主张。”
她可是把自己该提醒的和能提醒的全都提醒了,若是这个沈慎行依旧不知好歹,仗着自己有几分聪明就胡乱的揣测旁人的心意,她也帮不了什么。
如果陛下那边实在不愿意放人,她替这位沈大人走上一圈儿也没有什么不妥。
顾行简出了府门,就看见身后的吞海亦步亦趋的跟着,“我昏迷了多少天,你主子就放了多少天血做药引子?”
“是。”
“那位高大夫的来路可有调查?”
“身家清白。”
“我昏迷的这段期间,我手下的那些人可有上门。”
“主子见了鲁公子,秘密转移了您养在山里的私兵,旁的事没有插手,但是传了消息过去,让他们等着您醒过来,在此之前不得轻举妄动。”
“沈二,如何?”
“比起镇河,多了几分张狂。到目前为止依旧是主子的人,没有任何叛变的迹象。”
“谢听白的这件事情是老三还是老五做的?”
“南疆那边的守将是五殿下和华妃的人,三殿下在战场上帮过主子,因为主子一直在瞒着,所以他们二位均不知道何家那位的身份。”
“老五那个蠢货一直都是个耳根子软的,向来是他母妃,说什么信什么,牵绊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现在胆子居然大到敢利用敌国之手来争储,该教教他什么是礼仪廉耻了。”
“楚长宁一直被楚远洲控制,前些日子被楚贤救出,二人现在在楚国的边远城镇扎根,已经笼络了当地的一批豪强,南疆一事有他们的手笔。”
“知道了,当年没能在战场上杀了她,这次新仇旧恨一起算。”
“洄天自您出了事儿之后就一直跟在主子的身边,期间被谢小侯爷用刀鞘抽了一顿,主子回京之后便一直把他放在庄子上,眼不见心不烦,殿下是自己去接,还是属下传他过来。”
二人一问一答,顾行简已经完全掌握了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京城中发生的大小事宜,脑海中迅速形成了一张完整的关系网。
直到吞海提到洄天,他微微的愣怔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然后随手拔了根木棍扔给吞海,“你替我去跑一趟,告诉他我醒了,若是愿意跟着我那便回来,若是不愿意就让他去守皇陵,你回来跟着我。”
“……”吞海并非不愿意,只是有些犹豫。
顾行简用胳膊肘都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放心,京城一共也就这么大的地方,我转一转就回去了。”
吞海仔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小心翼翼的把那个木棍揣在怀里,就去了京城外的庄子里,尽量的加快脚程,毕竟这么多年除了主子和洄天,这位爷犯浑的时候还没人能拦住。
顾恒也知道谢听白被困在南疆,本来是打算秉承着“尊重他人命运”的理念,但了解了内情之后,发现这其中还大有乾坤,南疆那边的守将似乎手脚不干净,刻意送谢听白去死,他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儿了。
倒不是觉得谢听白是一个多么可敬的对手,或者是一个可造之才,只是想到了生活在南疆和澧朝边境的那些百姓,好好的在那边生活,却突然因为五皇子和皇太女之间的斗法落得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他不想多事儿,又觉得应该去顾昭惜那边打个招呼,一边纠结,一边在大街上来来回回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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