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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来。”好多天没看到周凛冬,白小梨心里有些紧,她用掌心给他搓着冰凉的手臂,“你受伤了没有?”
“没。”
周凛冬拉上帐篷帘子,俯身拥住她。
“那你吃饭了没有?”
周凛冬摇头。
这座岛很大,他用了几日才回到这里,利用休息时间来看看她而已,片刻不想浪费。
“我的包里有饼干和矿泉水……”
“别动。”周凛冬圈紧了她,“让我抱一会。”
掌下的躯体略显干瘪,和他精心养了月余的小姑娘不一样了。
“你瘦了?”
“啊?有吗?”她没感觉呀!
周凛冬垂眸:“我看看。”
运动装从肩头滑落,里面还有一件小吊带,周凛冬心神微动,压下脸,轻轻吻她。
“嘶……”白小梨皱起脸,他力气好大,弄疼她了,“你不要捏呀……”
“瘦了。”这次的语气肯定,“柰子小了。”
作者有话说:
大海捞针,是不是感觉很离谱?噢no,这是我国消防总队几年前的第一次国际救援任务,只有经纬度,别的啥也不知道。
第64章 三天没洗(修)
◎比鱼都腥◎
每天连轴转, 吃的也不好,哪能不瘦的,白小梨瘪了瘪嘴:“你嫌弃我小了?”
都说情义千斤不敌胸前四两,难道周凛冬也是这样的人?
像吗?
有点。
周凛冬长得挺周正, 但日常表现就跟那三十年没见过女人的大shai迷一样一样的。
小爪子摸了摸他的八块腹肌, 白小梨更恼火了, 凭什么她瘦了, 周凛冬的肌肉还更硬了呢?
周凛冬抓住她的手, 低笑:“不会, 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骗人。”
“没骗。”
白小梨气鼓鼓:“证据?”
周凛冬抿唇, 噗嗤一声笑了。
“算了,不给你看了,证据三天没洗了, 又脏又臭。”
皮肤白就这点好处, 不洗澡也显得比别人干净一些,况且周凛冬来之前特意在河边洗过脸, 白小梨第一眼竟没看出来。
她掏出珍贵的湿巾想给他擦一擦,周凛冬说:“不用, 物资太少,你留着, 我是男人,在河里随便洗洗就好。”
这里是热带, 常年闷热潮湿, 气温极高,好在水资源不算匮乏, 不过基建被海啸毁坏了, 正修复中, 每个人身上都是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白小梨收起湿巾,点了点头:“医院马上修好,到时就有淋浴了,你记得回来噢。”
“嗯。”周凛冬继续亲她的侧颈,他这几日都在推进搜救工作,风里来雨里去的,白小梨身上纯净的味道让他痴迷,“你怎么这么香……”
白小梨一直在帐篷里,不用日晒,出汗算少的,可听周凛冬这样说,她脸一下子红了,推他:“你不要这样呀……”
“不要哪样?”他咬住她的脖子,又用力捏了捏她的肉肉,“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
……没法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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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坏男人。
她闭上眼,任灼热呼吸铺洒在她的脸上,她能感觉到周凛冬傻傻盯着她看了很久,才落下思念的吻。
等他亲够了,或许也没够,只是不能继续了,两人一起钻进睡袋里,白小梨背对着他,被他搂在怀里,两只脚被他夹在小腿之间,叽里咕噜地说着自己是怎么发现他真实的任务,又怎么在报名截止前顺利通过审核,最终成功进入了志愿者队。
周凛冬偶尔回应,大部分时间单纯倾听,他在脑中想象,他的小姑娘度过了如何惊心动魄的三天,求爷爷告奶奶托关系,只为能来这个危险重重的小岛陪伴他。
爱意在这一刻膨胀至最满,几乎无法压抑,周凛冬箍紧了她,直到她开始唤痛,吵着要睡觉,他才如梦初醒般卸了点力气。
她看似睡着了,伪装的功力却不怎样,心脏跳得厉害。周凛冬的体温太高了,已经超出了长期户外工作的程度,那是一种不正常的烫,而那种烫,白小梨很熟悉。
她转过身,小声问:“你不累吗?为什么不睡呀……”
周凛冬沉默了许久,哑声道:“想。”
他动了动腰,想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白小梨音量更小了:“想就来嘛……”
周凛冬拍拍她的小脑袋,无奈叹息:“不行。出国的时候没想过你会跟来,没带大象盒子,不安全,不卫生。”
且不论他想多养白小梨几年,本身就不会让她那么早生孩子,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他去贪图一时之快。这个地方不知道还要停留多久,如果白小梨在这里怀了孕,她和孩子会吃苦。
周凛冬怎么舍得。
白小梨在他心里和瓷娃娃差不多,捧手里都怕摔坏了,恨不能拴裤腰上天天带在身边。
白小梨戳着手指道:“药品里有by药呢……”
“别说了。”周凛冬干脆用粗糙的舌堵住她的嘴,话音含糊而煎熬,“我他妈三天没洗澡了,那儿比鱼都腥。”
白小梨还想说,那你等医院修好了吧。
但周凛冬已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用腿狠狠抽了她的小pp一顿,终于把她吓睡着了。
可惜尝过肉的大型动物做不到不想那种滋味,如今连口汤都喝不到,周凛冬这一晚过得非常痛苦,早起时脸色隐隐发着绿光。
迎着炽烈的朝阳,周凛冬深吸一口气,扭头看了一眼蜷缩在睡袋中的白小梨,踩着草地离开。
搜救已经收尾,当地居民开始重修基建与房屋,周凛冬穿上防疫服,和队友一同喷药消杀,不敢有一丝懈怠。
防疫的工作比救援要轻松得多,对他们来说。
两人一组,一左一右,将喷头对准刚垒起的砖房,仔仔细细洒一遍,然后继续下一个房子。
周凛冬话不多,基本不吭声,同行的李建却八卦得很,隔着护目镜都能看到他挤眉弄眼的求知欲。
“周上尉,你昨天去哪里了?一夜未归啊。”
“陪老婆。”周凛冬看过去,冷笑,“怎么,嫉妒?”
人人都晓得周凛冬的新婚妻子跟来了,是个又娇嫩又年轻的小姑娘,羡慕得要命,不免好奇他们的故事,特别是李建。
“嫉妒倒不至于,我就是好奇什么人能拿下你这种老古板,我以前一直以为你会找个贤妻良母,没想到是个小女孩。”
贤妻良母和白小梨肯定不沾边,不过,周凛冬炫耀般笑了笑:“老婆是用来宠的,我疼她多少,她就多疼我。她瞒着我参加志愿者,准备偷偷上飞机,我都把她按住了,不让她登机,可她还是来了,唉……没办法,这就是爱情。”
李建简直想吐血了,他和周凛冬在同一队待了两年,说是日夜相处也不为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周凛冬说这么多话。
“幼稚。”撒气似的猛翻完白眼,李建弱弱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也想捡个这么乖的小媳妇。
周凛冬淡淡道:“相亲。”
虽然最开始黄了,但结果是一样的,怎么不算相亲成功呢?
李建寻思,等回国以后他得让他老母亲给他安排几场相亲了。
浪里淘金,早晚能光荣脱单。
有一茬没一茬地这么聊着,便走到了村尾,周凛冬收拾东西的时候,敏锐地听到了女人的求救声。
他面色一冷,想走过去。
李建拉住他,摇了摇头,低声道:“不要多事,我们不是这里的人,真发生了冲突,说不清楚。”
贫穷和闭塞会最大程度的激发出人性之恶,整个城市乱做一团的阶段,什么事都有可能爆发。
这里并不尊重女性。
周凛冬犹豫了下:“就看一看。”
有外人在,坏种多少会避讳,也许他能阻止一场惨剧的发生。
他们到底是军人,根正苗红,李建叹了口气,随了周凛冬。
只是没料到这里的地痞能猖狂到这种地步,哪怕眼瞧着周凛冬和李建两个壮汉来了,也不见一丝收敛,依旧对绝望的女人施暴。
那甚至不算个女人,只能叫小女孩,根本没发育。
华国人绝对不能接受任何欺负未满14岁幼童的行为。
周凛冬看了眼李建,李建微微点头,对女孩扬了扬下巴,周凛冬便冲上去了。
分工很明确,李建负责救走女孩,周凛冬负责制止男人。
深色民族天生身强体壮,且此人应该是靠拳头横行霸道惯了的,乍见周凛冬,不屑地挑起了眉,脏话连篇,拳拳阴狠。
周凛冬顾及影响,不打人,只闪避。他是特种部队出身,身手极好,几招之后便轻松钳制了男人,将人死死压在地上,对方还想挣扎,叫嚣着要报复周凛冬,周凛冬索性抓住对方的头发,用力磕向地面。
把男人和女孩交给当地首领,周凛冬和李建准备离开,但首领喊住他们,指着衣衫不整的小姑娘说:“这是个孤儿,你们能不能带她去给医生看看伤?”
李建背起小女孩,直摇头:“造孽啊,一直流血。”
他们说的华语,小女孩听不懂,眨着清澈的眼睛,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到了。
周凛冬用衣服擦了擦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白净点,隔离带里的护士瞧见他们,稍稍愣住。
这不是那个大帅比吗?
小护士脸一红,羞答答地跑过来:“周上尉……什么事?”
周凛冬凝眉:“我老婆在吗?白小梨。”
小护士的笑容僵住,点了点头:“在的。”
“帮我叫下她,谢谢。”
小护士进了帐篷,李建冷嗤:“交给这个就行了呗,叫你老婆干啥?”
“亲嘴。”周凛冬双手抱胸,脸色黑的一批,可白小梨一出现,他又迅速换上一副温柔的面孔,张开双臂,“小梨,老公来了。”
白小梨穿着隔离服,个子小小的,全身上下只有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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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能看清,她扑进周凛冬怀里,赶忙迎他们进来。
李建背着小女孩进去找大夫,周凛冬摘下口罩,鼻尖蹭着白小梨的颊肉,表面还算正常,双手却不知何时早已捧起了她,把她按在了腰部。
用最坚硬也最脆弱的告诉她,他有多想她。
吻着她的唇,周凛冬埋怨:“我觉得你应该宣传一下你的老公,不然别人都不清楚我和你的关系。”
他老婆是谁,他们那边人尽皆知。
她老公是谁,她这边没人知道。
白小梨吐了吐舌头,没注意到男人骤然暗红的眼。
周凛冬张开嘴,攥住了粉嫩的那一截。
他原本只想随便亲一亲,结果没刹住车,差点当众出丑。把脸埋在她颈间大口呼吸,周凛冬抚摸着她背后隔离服上写着的名字,声音沙哑而隐忍:“医院什么时候修好?想得不行了,嗯?”
“三四天吧,很快的。”白小梨从他身上下来,捂住了发烫的脸颊,“你下次正经点呀,别总像个痴汗一样,脑袋里只有那一件事……”
作者有话说:
不可能的呀!周队长除了工作,唯一爱好就是你呀!
第65章 肌肉坦克
◎怪兽biubiubiu◎
周凛冬没说话, 只敲了敲她的小脑壳。
他色自己老婆,光明正大,无需羞耻。
“回去吧,外面太热了。”
白小梨依依不舍地抱了抱他, 从犄角旮旯里挪出去, 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撞上李建的时候, 李建的眼神有点好奇, 白小梨慌张低下头, 确认自己口罩还在。
李建看到什么了吗?
可她和周凛冬是在角落里亲亲的, 没人在呀……
心烦医院,白小梨进了帐篷,熟练消毒, 继续工作。
她的工作非常单调枯燥, 按时发药、打针输液,给“病房”消毒, 检测病人的病情进展,听起来很轻松, 但病人数量奇多,她和队友只能轮流休息。
说是休息, 其实就是坐在石头墩墩上配药,好歹不用一直站着, 腿能舒服点。
一块布帘后, 队长正为李建送来的小女孩检查身体,白小梨凑巧路过, 被叫了进去。
小女孩伤得惨不忍睹, 白小梨愣在当场, 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急忙拉好所有帘子,尽可能给小女孩一个隐私的空间。
现在麻药紧缺,只打了局部,第一针是最痛的,又是在那么娇嫩的地方,女孩号啕大哭,白小梨抱住女孩脏兮兮的脑袋,用英文轻柔地安抚着她的情绪,队长垂眸,缝合着撕裂伤。
“好了。”队长给换上一件自己带来的新衣服和一次性小内内,“让她在这住几天吧,出去淋了雨,感染了不好处理。”
这天下班,白小梨罕见地没有回帐篷,而是从外面摘了几棵阔叶草,编成小兔子的模样,带给小女孩玩,她说她叫萃娜。
萃娜捏着小兔子,表情懵懂纯真,直勾勾盯着白小梨背包上的小玩偶瞧。
白小梨笑盈盈摘下,递给她:“这是我妹妹从娃娃机里抓出来的。娃娃机你知道吗?投两块钱进去,里面的娃娃可以随便抓。”
“两块钱?”萃娜眼珠转了转,“两块钱是多少?”
“在我们国家,可以买两瓶矿泉水。”白小梨握住她的手,温声细语,“姐姐把这个送给你,你好好读书,以后也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白小梨回来时已是深夜。
他们住的帐篷就在隔离区周围,有隔离带和栅栏,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只是黑灯瞎火的让人有点害怕,她在帐篷外脱掉隔离服,扔到专用的垃圾袋里,钻了进去。
“今天怎么这么晚?”同住的队友眼尖,一下发现她背包上的小东西都没了,“你的毛绒玩偶呢?”
“噢……”白小梨笑了笑,“送给一个小朋友了,她看起来很喜欢,反正我家里还有很多啦。”
队友嘴唇张了张,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不太可能,那小女孩她看见了,受了伤也不懂哭闹,倒不像坏人,只是……
“小白,你最好注意些哦,他们这的人,想的和咱们不一样。”
“是啊,”白小梨怅然,“我妹妹才六岁,早就知道不能让陌生叔叔触碰身体了,她却……”
叹了口气,白小梨睡着了。
这世间令人无力的事情有许多,她的力量很微弱,没办法更改什么,只希望那些小玩偶可以为身处贫困的萃娜带去一点光亮。
这之后的几天,白小梨又没见到周凛冬。
他们没有固定的居所,更像是行军打仗,走到哪里便在哪里扎营,除非受伤、或者送病号过来,一般碰不到面。
来到这里的第十天,医院重修完毕了。
白小梨他们不用再住帐篷,搬了东西,挤到了一间空屋子里,几十平米的地方足足容纳了五十个志愿者,这条件是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恶劣,大家却十分高兴,毕竟有空调了,身上的汗味终于不那么重了。
原本的帐篷并没有拆卸,留给痊愈的病人进一步隔离观察使用。
白小梨痛痛快快洗了个澡,闻着香喷喷的衣服,她嘿嘿傻乐。
她没忘记呢,周凛冬会在今天回来,他也会洗澡,他不会比鱼还腥了。
周凛冬是个爱干净的人,在外面吃饭都会把桌椅擦得一尘不染才坐下,但真的执行任务时,满身的泥巴也不怕。
周凛冬……周凛冬……
白小梨想他了,他宽厚温暖的怀抱,干燥有力的大手,还有能席卷她一切理智的深吻……
“姐姐,你的裙子好漂亮。”萃娜也洗了澡,皮肤黑黑的她眼睛异常清澈,小手攥着白小梨的裙角,似乎在感受那种面料的柔软垂顺。
白小梨回神,然后把裙子脱了,套在萃娜身上,摸着她细腻的脸蛋感叹:“你们的皮肤可真好呀……喜欢吗?”
萃娜转了个圈,露出两排小白牙:“嗯!”
她们民族的人高挑,而白小梨在华人中也属于小巧的类型,萃娜穿起来竟然很合身,她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衣服,一直在照镜子。
白小梨换上白T和短裤,牵着她的手走出浴室。
队长碰到她俩时惊讶了下:“萃娜,你不是该出院了吗?”
萃娜身体僵硬,局促地低下了头,声音像是蚊子一般:“对不起……我没有家,怕回去遭到报复……”
队长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晦涩,白小梨看不太懂。
大抵是怜悯吧,她们能留萃娜在这里多久?等她们离开之后呢?
萃娜的命运依旧坎坷。
入了夜,周凛冬来了。
他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寸头有些长长了,和逐渐瘦削的白小梨不同,他还是那么强壮,新换上的T恤紧紧包裹着他坚实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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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尔蒙毫无节制地漫溢。
他敲了敲门,低声喊:“小梨,出来。”
白小梨早就等着了,一骨碌爬起,飞扑进他的怀里。
周凛冬的胸膛中传出低沉的笑声,他抱起白小梨,走到医院外的长椅坐稳,在干净澄澈的星空下,给白小梨捏着光滑的小脚。
“脚肿了,疼不疼?”
白小梨摇头,张开两根脚趾,把周凛冬的手指困住。
周凛冬呼吸一滞,低头吻她。
白小梨穿的还是白天那身衣服,黑色的短裤布料很是节约,堪堪遮住大腿上面一点,她皮肤本就白皙,并且圆润匀称,在月色下简直像两块洁白的长玉。
周凛冬太高了,为了能更深一点,他必须非常努力地压下脊背,攥住她腰肢和腿的手无意识收紧,白小梨挣扎,他却以为是吻得太狠,微微抬起一些,给她几秒呼吸的时间,等她眼神清醒了点,又覆了上去。
不用怀疑,白小梨今天身上是一定会多出几个手掌印的。
她的长发因后仰而披散,像流动的瀑布,周凛冬怎么也抓不住,只能更加急躁地掌控她的后脑。
热吻戛然而止。
周凛冬狼狈地抱紧了她,声音哑得像是最粗糙的砂纸,每一个字代表一个颗粒,中间连着焦急的气息:“有没有空房间?”
白小梨张着红红肿肿的嘴唇说:“没……”
周凛冬懊恼地皱紧了眉,像是吃不到鸡的二百斤小孩。
“逗你的。”白小梨咯咯乐,“二楼有啦!走?”
于是指挥员驾驶着她的肌肉坦克出发。
周凛冬虽气血上头,却还知道要脸,完美躲避了所有可能遇到的夜班志愿者,顶开了那扇门。
门梢锁死,今天一只苍蝇也休想逃出去。
这是个杂物间,借着皎洁月色便好,无需开灯,周凛冬坐在一张椅子上,让白小梨背对着他,连撕带咬,将吻烫在她的脸上。
“并住,乖。”
在这个小岛想买件衣服挺难的,所以周凛冬很谨慎地把黑色小短裤折好、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特意没有弄坏。
庞然怒目而视,似有高温天气的地面那么滚烫,白小梨颤了颤,腹部不自觉收紧,她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肚脐上方被撞出了一个小坑,而其他地方,不提也罢。
哥斯拉因饥饿而大闹的时候,从不心慈手软。怪兽搅起风浪雨水,让人惊恐到身体蜷缩震颤,它喷出代表结束战局的火浆,缓缓坠向大地。
捏着她抽筋的脚,周凛冬笑得满足又不满:“没用。”
白小梨紧闭着眼睛,仍没回过神来。
事实证明,周凛冬的确是个爱干净的男人,他用一块抹布把这里恢复原状,除了些许模糊的气味,什么也没留下,甚至还好心地消了消毒。
白小梨在后半夜悄悄溜回了自己的大通铺,周凛冬站在医院外面,对着某一扇窗呆望良久,转身离开。
白小梨趴在窗边,像目送爸爸出差的小孩那样不舍,眼眶红了。
她好想好想周凛冬的。
昨天有个消防员感染了霍乱,被紧急送来治疗,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上吐下泻,把自己弄得满身脏污,在病痛面前,丢失了所有的骄傲与尊严。
她情不自禁联想到了周凛冬,心疼了好一阵。
希望这里赶紧恢复正常,她想蓝蓝和舅舅了。
钻回睡袋里,白小梨疲惫地合上了眼。
醒来时看到的是萃娜犹犹豫豫的小脸,白小梨打了个哈欠,问:“怎么了?”
“姐姐,你可以送我回家吗?有人说我家的房子修好了。”
白小梨刚睡醒,脑子不太清楚,反映了一会才意识到萃娜在讲什么。
岛上的一切在有序恢复,不仅是基建,还有岛民们的家园,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回国了。
然而白小梨不敢单独出去,队长千叮咛万嘱咐过的,出了隔离区的大门,发生什么坏事都有可能。
“我找个叔叔送你吧。”白小梨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了,萃娜安全,她也不会受到伤害。
萃娜怔怔站了一会,说:“好吧,那下午,行吗?”
白小梨答应了。
这里有男人的,两位随行的军医一个跟着周凛冬他们,一个留在医院指导工作,身上有功夫,白小梨去找军医说了这件事,军医想也不想便同意了。
白小梨对萃娜的感情有些复杂,也许是因为异国他乡,她思念蓝蓝,下意识把萃娜看成了蓝蓝,所以真有点舍不得。
她把背包里能送人的都拿出来,放进一个袋子里,还很认真地手写了一封英文信,夹在里面,希望萃娜能好好学习,改变人生。
中午,白小梨把袋子交给了萃娜。
萃娜黑乎乎的小脸绽放出一个惊喜的笑容,挠了挠干枯的卷毛,低声道:“姐姐,你丈夫叫周对不?他让我带你去院子后面见他,说有事情要告诉你。”
院后?
白小梨迟疑,院后已经出了医院的范围,虽然也就一步之遥。
周凛冬为什么不进来?他有证件,完全可以直接找她的。
萃娜又说:“他好像很急,一会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这样啊……”白小梨点点头,“那好吧。”
虽然但是。
白小梨不打算真的出去。
隔着栅栏也能说话,凭她对周凛冬的了解,周凛冬肯定就是这个意思。
周凛冬怎么会让她冒着风险出门呢?
第66章 惊心动魄
◎海盗登岛◎
白小梨忽然想到了什么:“我回下宿舍, 取个东西。”
周凛冬在户外工作,很辛苦。
她午饭攒了两个熟鸡蛋,想拿给他吃。
萃娜着急,却没办法, 只低声催促:“姐姐, 你丈夫说他只能等你一小会, 你要是不抓紧……”
“没关系, 他走了就走了呀, 又不是见不到了。”白小梨揉揉她的脑袋, 推门进屋, 在包里翻找出鸡蛋,满足地笑了笑。
抱着不知道周凛冬什么时候会来找她的期盼,白小梨每天都会攒鸡蛋, 留给周凛冬。
虽然周凛冬从未在中午回来过, 这些鸡蛋最后还是进了她的肚子。
她把鸡蛋揣进衣兜里,对萃娜说:“好了, 走吧。”
出了大楼,萃娜径直走向大门外, 速度很快,白小梨没能拉住她, 白小梨狠狠愣了几秒,看着在外面招呼她的萃娜, 心里生出一种古怪的预感。
“……我不出去, 萃娜。”小梨脸色白了白,“你最好进来。”
萃娜茫然了下:“可是你丈夫在外面呀……”
白小梨抿了抿唇, 点头:“那我在里面跟着你。”
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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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是当地土著, 也许不用顾忌什么, 但白小梨是外来者,不能不考虑自身安危。
她没那么伟大。她来这里就是陪伴周凛冬的,如果把命丢在这里,得不偿失。
大太阳烤得人焦躁不安,白小梨低头前行,来到了萃娜所说的院后,那里空空如也,唯有茂密的丛林。
萃娜面色些许尴尬,隔着一道栅栏,悻悻道:“姐姐,我们来晚了……”
“嗯。”白小梨转身,头垂得更低更低,“我还要工作,先回去了。”
踩着足有七八十度高温的地面,白小梨的心却一片冰凉。
要是到现在她还看不出萃娜是在骗她,那她就是傻子。
周凛冬爱她如命,如果要见面,也不会选在外头;医院门口有保卫,负责传信,他为人严谨,不可能随便喊一个陌生人找她。
她出来这一趟,只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
结果令她心寒。
她知道人性险恶,可她不明白,萃娜为什么这么做。
萃娜遭遇了qb,隐秘处严重撕裂,在这里住了一周,像是被抛弃的垃圾一般躺着,无人问津,无人在意,只有这些志愿者们细心照顾她,对她笑,看她年纪小,还会送礼物给她。
人不能够,最起码不应该,对帮助过她的人下手。
憋着一口气回到大楼,白小梨去找了军医,简明扼要地叙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刘大夫,你不要送她了,我觉得这孩子不太对劲。”
军医颔首:“好,我知道了,我会让部落首领来接她离开,不管她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交给他们自己人总归没错。”
由于小岛暂时没有恢复通讯,军医便拜托本地医生出去联络部落,一来一回,路上了浪费点时间。
中间保卫来找了白小梨几趟,说萃娜在暴晒中枯站,哭着求白小梨接她进去。
——萃娜没有证件,进不来。
好笑的是,萃娜出去时怎么没有想着还能不能进来?
恐怕根本没想回来,也根本没打算让白小梨回来。
白小梨给发烧的病人进着针,贴好了胶带才回复保卫。
“我没有权限让任何无关人员进入隔离医院。”
保卫是当地人,这几日和萃娜的相处很不错,有些于心不忍:“如果她再这样站下去,会中暑的……”
言外之意,人还是得抬进来。
白小梨扯了扯嘴角:“中暑病人住帐篷,您忘了?”
忙到下午四点多,白小梨站到窗边,看到了摇摇欲坠的萃娜。
萃娜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在白小梨毫无波澜的表情下,猛的一下跪倒,对她磕了几个响头。
白小梨当时的想法是:咿,咋歪果仁也流行封建王朝这一套呢。
她唰的一声拉紧窗帘。
萃娜越是这么卑微,她越是确信,萃娜不怀好意。
她的善意仅向好人开放,对于想害她们这些千里迢迢赶来支援的华人的,抱歉了,她没那么圣母。
不过本着人道主义,白小梨还是让保卫送给萃娜一瓶冰镇矿泉水。
白小梨以为这件事就算到此为止了。
但谁也没想到,萃娜坏得超出所有人预想。
下午五点,部落的人来接萃娜了,然而萃娜不在。
同时,志愿者中一位护士也失去了踪影。
刘军医紧急联系救援队搜寻,可海岛上每天都有人口失踪,岂是那么容易,救援队同当地人把整座岛都翻了一遍,竟一无所获。
小护士和萃娜,人间蒸发了。
所有志愿者人心惶惶,然而他们是背负着国家期许来到的这里,不管他们有多恐惧,仍得坚守岗位。
白小梨能感受到大家的恍惚和不安,其实她更后怕。
若是昨天中午她轻信了萃娜,那那个生死不明的人,应该就是她了……
小护士失踪的第二夜,海盗登岛,以谁都料想不到的速度打进了医院,掠走了十几个华国女人。
她们像是待宰的食用猪一样,被绑住了手脚,被黑布蒙住眼睛,被大力丢进一个摇摇晃晃的地方,白小梨什么也看不到,她只听到哀嚎和求饶,还有抵在她太阳穴上冰冷的金属。
“安静。”男人身上散发着常期不洗澡的恶臭,英语口音僵硬而怪异,“乖乖听话,就不会伤害你们,我们只要钱。”
眼前的黑布突然被扯下,白小梨愣了一瞬,立马闭上了眼睛。
她怕到发抖,却还记得,不可以看这些绑匪的脸,如果看了,后果不寒而栗。
她咬住唇,在心里默念周凛冬的名字。
周凛冬……凛冬。
然后呢?
她是希望周凛冬来救她们,还是希望周凛冬不来,明哲保身,早日退出卡布卡这个鬼地方?
周凛冬只是个消防员,就算曾经当过兵,如今也很难对付这些手持武器的海盗……
海盗人高马大,肌肉强悍,浑身上下都透着血腥气,并不比周凛冬弱。
木仓口抬起白小梨的下巴,白小梨紧闭着双眼,大口不敢喘一下。
“漂亮的东方女人。”男人感叹,“皮肤细腻,身材娇小,像一只小鸽子,压在身下的话,一定很爽吧?”
白小梨一僵,寒意以雷电之势窜遍四肢,她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碰撞到一起的声音,或许还有身后其他志愿者发出的阵阵抽噎。
“不要伤害她!”
是队长的声音!
白小梨猛地回过身,对着队长摇头。
不要管她!不然……
砰!
一声木仓响落下,震响四面八方。
白小梨麻木地望向视线所及,前方是无边无际的海,没有光照,黑得像地狱,而她们挤在一艘民用船的甲板上,渺小得不如天上的一颗星星。
队长稍稍闭了下眼,又睁开,继续交涉:“我们有钱,你可以尽管讨要赎金,但是,请不要伤害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人。”
海盗嗤笑,依然用木仓抚摸着白小梨的脸颊,口吻戏谑自大:“这一份,我可以不要。”
话音刚刚落下,白小梨就感受到头皮上的一阵剧痛,她无力地看着队长离她越来越远,她的指甲在木板上留下的道道抓痕。
当男人钳制住她的双手时,白小梨突然开口:“你受伤了。”
男人抬起脸,讽刺地笑了笑,继续去拉扯她的衣服。
白小梨要庆幸自己穿的是隔离服,不好脱,为她争取了谈判的时间,她强行让自己镇定,接着说:“我是医生,我可以为你处理伤口。”
她低头看去:“伤的是右腿,如果不及时处理,不出三日,这条腿就废了,断掉一条腿,你的下属们还会服你吗。”
这个人是头头,白小梨确定。他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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