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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嗦死了，你对坐办公室的人有什么过盛的期待啊。”
“是吗？听卡尔瓦多斯说，你追着别人打的时候不是很有气势的吗。”
……很简单，因为在肉身搏斗上，晓美秋也是典型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要他欺负小喽啰姑且还能算是降维打击，但要他真的跟练家子掰讨，那只会被教做人。
坐在晓美秋也的腰身上，身为胜利者的龙舌兰吸了一口烟，有些动作轻浮的拍了拍他的脸：“你的体术成绩在近几年来的新人里算是最差的，我本以为能和警用格斗术交手，结果你连那个都学艺不精，总之完全不合格。”
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还得忍受被招惹的晓美秋也：“……都说了我不是这个定位，你总不能强求技术员去做杀手吧。”
“这话可说服不了琴酒，”站起身的龙舌兰讥笑道：“他只会要求你加练到合格线。”
晓美秋也：“……”
他脸上挂满着不开心的情绪，接过了被返还回来的刀。
“家具挺不错，但你太弱了，驾驭不住这些好东西。”
龙舌兰竖起大拇指点了点自己身后的靶场：“接下来让我看看你的射击水平。”
众所周知，晓美秋也的射击成绩是手/枪五十米内弹无虚发，五十到一百米十发中八，一百米以上命中率就开始赌运五五开，至于狙击……
“虽然我不懂狙击，但基安蒂可不是你这样的架枪姿势。”
龙舌兰的脸上挂着一言难尽的神情：“我说，你一看在这方面就是外行吧，别嘴硬老老实实的从最短距离开始向上累加如何？开口就是六百码，当心风大闪了舌头。”
“……前辈，明明初见的时候给人的印象是人狠话不多的冷酷人设，没想到你实际上是闭不上嘴的类型吗？”
太久没摸狙击枪，早已忘记该怎么使用这东西的晓美秋也的太阳穴鼓起了青筋，他努力唤醒着自己的肌肉记忆，通过反复确认瞄准镜里面的画面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六百码？他当初毕业时在状态最好的情况下做的狙击鉴定都达不到这个数字，之所以硬着头皮叫嚣，纯粹是因为被龙舌兰气的，说什么短距离射击是组织成员的基础必备技能没有自满的必要，狙击手几乎都是六百码起步……他都说六百码是起步了，还能怎么办！
可恶，在开枪的瞬间用时间停止，通过调整靶子的位置来作弊怎么样……？
……万一这么做成功了之后立马就被丢去狙杀目标呢，完全做不到啊。
琢磨了半天，晓美秋也最终还是硬下心开枪了——
“偏了十万八千里啊，简直是。”
龙舌兰鼓掌：“可以给结论了，点射——合格，狙击和格斗——差劲。”
“能加上其他的基础能力一起讨论吗？”脸完全黑下来了的晓美秋也笑道：“计算机，可以算我优秀吧？”
“关我什么事，琴酒只要你这三项能力的成绩。”
龙舌兰斜了他一眼：“最多给你的评语里加上一句——嘴贫还气性大，没有哪家能培训出这种没用的卧底，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确实没接受过卧底培训的晓美秋也：“……”
嗯，好好好，勉强也能算因祸得福对吧，他忍了！
……
来时还满腔傲气，没过多久就被打击的抬不起头来。
在又经历了一系列能拿到及格成绩的小测试后，晓美秋也是真的觉得自己有点蔫巴了。
怎么回事，这年头的犯罪组织有必要考核能力这么细致这么杂吗，易容伪音之类的还能理解，调酒和料理是为什么能进成绩单，医药生物知识又是什么鬼……
总之等总成绩出来后，在不使用魔法的情况下，他被判定为了一个“计算机厉害但在其他方面都很一般的普通新人”。
自己曾经可是警视厅的卷王啊，晓美秋也叹气，没想到兜兜转转一百年，第一个获得的中差评来自乌鸦组织……到底是他们瞧不起人，还是这组织的成员都综合素质强到可怕？
“不像演技，琴酒。”
另一边，吐着烟圈的龙舌兰将评估表递交了过去：“弱项真的很弱，强项真的很强，他打工记录的相关情报也都一并核实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琴酒在第一眼看到记录着格斗成绩的那一页时，就显得很不愉快的眯起了眼睛。
“东大计算机系的高材生究竟为什么会进警校？”他的声音很冷：“这点查到了吗？”
“哦，关于这个，他在警校的入校单里倒是写过。”
龙舌兰轻轻的掸了一下烟灰：“说是憧憬的人是警察所以要当警察。他的社会面关系早就被查了个底朝天，和他走得近的没有可以匹配上的人选，我觉得是他小时候在拾荒期被警察救助过的原因。”
想到这点，龙舌兰还觉得挺可惜的，组织一向酷爱挖掘有潜力的幼崽的传统，若是当初能在晓美秋也最落魄的童年时期就将他领回来自小培养的话……
琴酒冷淡道：“这么说来，你也觉得他没问题？”
“我和卡尔瓦多斯的意见一样，”龙舌兰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这小子除了会因为恋爱脑犯病之外，综合素质还算可以，说话也比较直爽，不是喜爱说谜语的讨人厌的类型。”
想起被打趴下时呲着牙妄图据理力争的晓美秋也，龙舌兰甚至有点想笑：“知道因为身份原因会被重点审查也没太多的怨言，对自己还算有清晰的定位；组织里不缺狙击手，这点他差一些倒是无所谓，就是格斗太烂了，不调教不行。”
——都说了我不是这个定位，你不能强求技术员去做杀手吧。
太天真了啊，晓美小朋友，想起组织某位基层女性与这小子撞了名字发音的巧合，总是面露凶色的龙舌兰也忍不住浮现出了一丝笑意，晓美秋也是个清醒又聪明的，只可惜，在组织里有着极高话语权的琴酒不是个喜好讲道理的，你是技术员所以格斗技巧差一些无伤大雅？不好意思，琴酒只会强迫你加训，并送一顶帽子给你——
“废物。”
果然，冷酷无情的银发男开口了：“他交给你了，龙舌兰，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我要看到他能在你的手上至少坚持一个小时。”
五分钟就足够能撂翻晓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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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也的龙舌兰：“……”
“琴酒，你在开玩笑？”他哑然：“要不你看看录像再来下命令，那小子把练了六个月的警用擒拿和格斗都玩不明白，你要我一个月拉扯他出师？”
“做不到？那你也是废物。”
琴酒说：“一个月后他达不到及格线，你和他一起受罚。”
龙舌兰：“……”
龙舌兰：“既然你这么说，我真的会忍不住往死里操练他的。”
“除了不准打断他的手，怎么做都随你。”
银发男子起身道：“他的白天时间全数由你支配，夜晚要去我指定的地方完成其他任务。”
免不了对晓美秋也心生怜悯的龙舌兰：“……”
太惨了，晓美秋也进入组织的时间也确实有些微妙，在准备加入组织的那批新人还未结束考核的这段空窗期里，唯一的新人意味着将会有许多无聊的老东西蠢蠢欲动，一个琴酒就已经想把晓美秋也折腾死了，要是把他的狙击成绩传到基安蒂的耳朵里……
“琴酒，说真的，那批素质还不错的新人你打算什么时候放进来？”
龙舌兰诚恳道：“不分几个共患难的倒霉鬼来一起受折磨，我怕晓美秋也会心态崩盘。”
一个人被玩死和一群人被玩死……嗯，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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